男女主角分别是梅文锦慕容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全文》,由网络作家“鹤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娶了慕容念,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贪念,他没能拗过自己心底的渴望。想起往事,梅文锦在饭桌上低低叹了口气,也没了吃饭的胃口。去书房坐了会,便去了小厨房,给慕容念熬粥。她要是又一宿不吃东西,明日里定要胃不舒服的,到时候她若是不能亲自去接穆淮,肯定是要后悔的……他拿慕容念毫无办法,明明自己那么在乎,却还是处处惦记着她的喜好与习惯。彼时的慕容念正赌气地趴在床上,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枕头,烦躁得要命。“你说那个榆木脑袋到底怎么想的?我都要跟他和离了,他还能忍着一声不吭!真没意思!”丫鬟碧桃见自家公主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公主,您当真要与驸马爷和离吗?”听见这话,慕容念停下来,两道弯弯的柳叶眉拧了又拧,转头愤愤道:“难道你以为我...
《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全文》精彩片段
娶了慕容念,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贪念,他没能拗过自己心底的渴望。
想起往事,梅文锦在饭桌上低低叹了口气,也没了吃饭的胃口。
去书房坐了会,便去了小厨房,给慕容念熬粥。
她要是又一宿不吃东西,明日里定要胃不舒服的,到时候她若是不能亲自去接穆淮,肯定是要后悔的……
他拿慕容念毫无办法,明明自己那么在乎,却还是处处惦记着她的喜好与习惯。
彼时的慕容念正赌气地趴在床上,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枕头,烦躁得要命。
“你说那个榆木脑袋到底怎么想的?我都要跟他和离了,他还能忍着一声不吭!真没意思!”
丫鬟碧桃见自家公主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公主,您当真要与驸马爷和离吗?”
听见这话,慕容念停下来,两道弯弯的柳叶眉拧了又拧,转头愤愤道:
“难道你以为我在说着玩吗?”
“公主,此事非同小可,您若是真的与驸马爷和离了,以后可怎么办呢……”碧桃不自觉地开口劝道。
慕容念是个什么性子,碧桃再清楚不过了,这要是真与驸马和离了,谁还敢娶她?
“穆淮哥哥就要回来了,两年前我没能嫁给他,这次他回来,我定要求父王将他留下,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嫁给他!”
碧桃嘴角抽了抽,公主,您这可是大逆不道啊……但是她也不敢吱声……
“对了,碧桃,你知不知道和离都需要什么东西啊?”
需要什么?还需要什么呢?您去求陛下一道圣旨不就万事大吉了么?
碧桃歪头想了一会,慢吞吞地说:“奴婢听说民间夫妻和离,是需要向官府递交和离书的,到时候由官府作证二人和离,便各自重新嫁娶,两不相干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民间若是由妻子提出和离的话,是……是不守妇道,要挨板子的……”碧桃吞吞吐吐地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慕容念。
“父王肯定不舍得罚我的!”慕容念立马翻身坐起身来,“你去准备笔墨,明日再去找来一份和离书,我照着写上一份便是了!”慕容念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眼睛放光。
碧桃听了也觉得慕容念说的有道理,陛下怎么舍得罚公主呢。
慕容念还在想着,只要跟驸马和离了,就可以想办法和穆淮在一起了。
她被保护得太好,想得也甚是简单,她以为,喜欢便可以在一起。
等梅文锦端着刚熬好的粥回屋,慕容念连衣服都没脱就趴在床上睡了,碧桃不敢吵醒她,便扯了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
梅文锦在床边坐下,小心地把慕容念扶进自己怀里,哄着她喝粥。
慕容念睡得迷迷瞪瞪,清醒不过来,但这个时候,她是最听话的。
成婚两年多,她虽没与梅文锦同房,但是却从来不抗拒他。甚至她会主动去抓梅文锦的袖子,去拉他的手。
梅文锦也说不清楚他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是会控制不住地去想,她是不是也这样拉过穆淮。
可他也只是想想,那是没有他的日子,他心里再怎么泛酸,又能怎么样呢?
“念儿乖……”他一勺一勺地把煮的绵软的白粥喂进她嘴里,温声细语地哄着她吞下去,像哄一个小孩子。
还在一旁伺候的碧桃眼角不住地抽了抽,这么好的驸马爷,提着灯笼都找不着,公主这是要闹哪般呢……
慕容念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了驸马府,在院子里犹豫了好一会,步子换了个方向,去了梅文锦的书房。
上次她来是为了写和离书,根本没有好好看过这间书房,她也不曾了解过梅文锦都看些什么书。
她仔细地在屋子里抚摸过所有的桌案笔墨,正对着椅子前的桌案已经磨得有些发亮,那书上密密麻麻地记了些东西,看出来用了许久,但还保存得完好。
那砚台已经用了很久,一侧刻着翠竹的花纹已经缺了一角。
小狼毫好像还是成亲的时候,父王送的。
书桌正对着的方向是一张床榻,她不太记得自己究竟有没有跟他睡在一起过,但是她知道,梅文锦很多时候都是睡在书房的。
她缓步走过去,床上只有一床淡青色的被褥,也不算厚实,和他那个人看起来一样单薄清冷。
这张床太过朴素,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朝驸马的床铺,倒像是谁家苦读的书生在这里将就过夜。
慕容念在床边坐下来,手指在床边划过,心里的茫然让她的眸光渐渐暗淡下去。
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手指划过的地方有些凉,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空落落的。
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想起梅文锦,她心里就涌上一阵说不清的难过。
那晚他明明很凶,可是慕容念却总觉得他的愤怒里带着滔天的绝望。
慕容念甩甩脑袋,脑子里总是乱得很,她干脆不去想,就那么呆呆地坐着。
过了好一会,她好像闻见一缕淡淡的清香,让她有些放松下来,寻着那味道,便躺在了床上。
好像是梅文锦身上的味道,兰芷草里带着一股淡淡的墨香,闻着便让人舒心。
梅文锦从穆淮那里出来,便和宋允商量夜探国公府的事情,梅文锦是个书生,没什么武功底子,这两年和宋允一起办案才学了几招,但完全不够用。
虽然他们本来就是想用自己的身份去引幕后之人出来,但是到底太过冒险,宋允安排了两个人接应,又嘱咐梅文锦行动的时候不要和自己离得太远。
他好歹是练过武的,底气足了不少。
梅文锦交代完穆淮,像是卸去了心头的要事,一脸的决绝。
宋允看不下去,有些生气地说他:
“你最好别打什么有去无回的主意!”
“怀远兄放心,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不会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也决不会连累你。”
梅文锦虽然抱着破釜沉舟的勇气,但也知道分寸,他随意地勾了勾唇,让宋允放心。
宋允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怕你连累。”
梅文锦大概是天字第一号的傻子,时时处处想着不拖累别人,却不知道真正关心他的人是不会在意被他连累的。
当真是读书读傻了!宋允又在心里愤愤。
入了夜,好不容易过了三更天,外面人不多,他们才从大理寺动身。
等走近国公府,看见外面还有御林军在走动查看,他们不能打草惊蛇,所以连御林军都不能惊动,就怕计划失败,毕竟破案的时间,慕容淳只给了七天。
阎嵩递交的那些书信上盖的是国公府的私章,而书信上的文字模仿的又是穆淮的笔迹,虽然漏洞百出,但谁都知道,这私章唯有穆国公才有,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拿得到的。
此时的梅文锦正在大理寺研究那几封书信上的异样。
“这羌族的文字应该是一名女子写的!”梅文锦看着那书信眼前突然灵光一现。
宋允正在查验昨夜那名死者中的毒,听梅文锦这么说,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过去:
“怎么说?”
梅文锦紧盯着信上的文字:“羌族一些文字的写法有男女之分,单说这个日字,和我们燕国文字在字形上是一样的,虽然只有简单的几笔,但男子文字中的日字写法棱角分明,而女子写法更圆润,像在一个圆圈中点了一点,这几封书信中出现过几次日字,但是这个写法又和羌族男子书写习惯不太一样。”
说着,梅文锦将手里的另外几分书信递给宋允。
“这几个日字写得不那么棱角分明,这张书信上的日字横折一笔还特意改动过,让它看起来更像男子写的。”
梅文锦这么一说,宋允也发现这些文字的确是有些问题,好像在刻意模仿男子的书写习惯。
“假设穆将军真的与外族勾结,也不太可能是一名女子,而这上面的燕国文字写得也极好,羌族的女子地位不高,很难有机会学到这么精髓的燕国文字。”
“是,这些书信是阎嵩呈上的,看来还是要从他这里下手了。”梅文锦皱紧了眉头,自古文武相轻,他看待阎嵩倒是没什么,但是那个武状元却总是看他不顺眼。
“按照刚刚你我二人的分析,写这些书信的人应该不会是羌族女子,而她又不太可能是大燕的人,这举国上下既能够将他人笔迹模仿得十成十的像,还懂羌族文字的女子,一共也没有几人。况且,她很有可能和武状元关系不一般。”宋允顺着刚刚的分析往下说,“而且这毒我以往没有接触过,看来还是要从他族下手去查了。”
“我进宫一趟,顺便请太医院的张院首过来看看。”梅文锦想起那日在御书房外面那个可疑的身影,这事怕是与宫里有关系。
“也好,我再去一趟国公府,查一下府里的人又是中了什么毒。”宋允和梅文锦决定分头行动,现在有不少线索浮出水面,但盘根错节,并没有指出一个明确的方向。
走了两步,梅文锦有些头晕,脚步突然慢了下来,宋允上前扶了一把:
“一会去了太医院先让太医给你看看,这么个折腾法别说七天能不能查清楚这案子,你自己倒先倒下了。”
“没事,许是昨夜没睡好。”梅文锦深吸口气,稳了稳步伐,和宋允一同出了大理寺。
宋允忍不住又念叨了他两句,梅文锦也还是“知道了没事”这样答应着。
见他这副样子,宋允先在心里气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管不住自己,倒像是个管家婆似的去管着梅文锦了。
人家夫妻俩的事,自己还真是先吃萝卜淡操心,等案子结了,也真该好好考虑下前些时日张媒婆给提的柳家姑娘,做得一手好女红,性子也温柔。
还是脾气合得来要紧,你看看这梅文锦,摊上慕容念这个刁蛮公主,吃了多少苦哟……
梅文锦和宋允又脚不沾地地忙了好几天,这几天慕容念竟然难得的没有添乱,乖乖在府里带着等消息。
这几日,梅文锦回来得很晚,但是每天晚上回去都能看见慕容念在他的书房里睡得很安心。
她……当真是个倔丫头。
慕容念后来不再反抗,反倒老老实实跟着他练武,他还不太习惯她这么听话,终于有一天,慕容念在练习的时候,露出了自己藏了许久的小尖爪。
她想着,自己好好跟着穆淮练武,等自己练好了定要把他好好教训一顿,看他还敢不敢让自己扎马步!
慕容念哪儿知道穆淮什么实力,穆淮天天教她的那点三脚猫功夫只够她耍耍花拳绣腿的,陛下不过是让慕容念锻炼身体而已,又不是指望她行军打仗,穆淮怎么可能真的教她那么难的东西。
倒是慕容念突然这一出手,让穆淮措手不及,但他只一瞬的失神,之后便和慕容念过了几招。
慕容念虽然力道不大,但是出手的每一招都无比准确,若是手里有了武器,力量再大些,对付些小兵应该可以招招致命。
穆淮见慕容念学到了他教的精髓,心里也活泛起来,在对打的时候教她些东西,比让她单纯地练招式要实用多了。
这么想着,穆淮下手比刚刚狠了几分,慕容念察觉到异样,更是毫不客气地出手,可她终究没学到太多,力量又太小,穆淮只轻松地用上三分力就将她钳制住。
穆淮将她胳膊反剪在背后,轻快的语气里透出三分愉悦:“才学了这些就敢和师傅叫板了?”
那时穆淮并不知道自己会在日后漫长而单调的日子里,不断地想起这个敢和他过招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慕容念不甘心落了下风,拧着脖子回头看向穆淮,还很稚嫩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小老虎似的凶光,恶狠狠地说:
“有本事你就等我长大,我一定会把你打哭!”
穆淮没忍住,笑出了声,道:“那就先学会怎么沉住气!”
从那以后,穆淮教给慕容念的招数多了不少,慕容念学起来也格外尽心,两人在练武场上经常对打起来,慕容念练武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多。
而且,慕容淳也算达到了自己当初的目的,练武这段时间以来,慕容念慢慢地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三天两头的不舒服。
穆淮也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慕容念不再像以前那样和他剑拔弩张的相处,脸上露出来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有时还是会偷袭他。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偶尔会假装自己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让她得逞,看她以为自己偷袭成功时笑得很开怀,那时候她笑起来眼下还会有一个浅浅的小梨涡。
练武的时候,她额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珠,脸上的小绒毛仿佛沾了水汽,让她整个人都像是沾着细小露珠的小梨花。
后来,在太子的及笄礼上,慕容淳纵着她喝了点酒,她有些微醺,在席间跑来跑去,最后跑到穆淮面前,小声跟他说:
“师傅师傅,我听父王说哥哥过了及笄礼就可以有娘子了,你说是不是我及笄的时候也可以做别人的娘子了呀?”
那会儿,慕容念好像并不知道娘子是什么东西。
可是穆淮知道,他当即哑然,被自己心里的轰然一声吓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他心里竟有了些不该有的想法。
穆淮连忙喝了杯酒,压下自己心头的情绪,可偏偏不随他愿,那情绪越来越明显。
他朝着穆淮举起酒杯,朗声道:“劳将军挂心,在下自会护好公主!”
慕容念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的交流,心里更难过了,又下意识地想要去扯梅文锦的袖子。
穆淮看见她的小动作,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转而也拿过酒杯回敬驸马,仰头灌了下去。
在慕容淳眼皮子底下,慕容念没敢喝酒,她也不想喝,穆淮好不容易回来了,她还想趁着清醒多看两眼呢。
直到宴会结束上了回府的马车,慕容念都还是闷闷不乐。
梅文锦喝多了,坐在一边闭目养神,他人品好,酒品也不错,不会胡来也不会说胡话。
马车回到驸马府,下人掀开轿帘提醒,梅文锦揉了揉眉心下了车,慕容念跟在他身后。
她憋了一晚上,进了门就忍不住地在梅文锦身后小声叨叨。
“驸马,穆淮哥哥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啊……”
梅文锦走在前面,心里烧上怒火,他再怎么好性子,到底是个男人,听见慕容念问这种问题,简直是把他的一颗心丢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去淬火。
“驸马,你说……唔……”慕容念一直低着头走路,进了屋之后,梅文锦突然停下来,慕容念便一脑袋撞了上去。
慕容念刚想说话,梅文锦突然转身,紧紧盯着她,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喝了酒,眼底泛红,红血丝交错着,看着有些骇人。
慕容念看着梅文锦这副样子,突然有点害怕,疑惑地皱了眉头,往后缩了缩。
梅文锦酒意上头,不够理智,而慕容念还在不停地往他心上插刀子。
见慕容念露出胆怯,他一时失了控制,用力捏住她肩头,极力隐忍着用嘶哑的声音问她:
“公主既唤我一声驸马,可还记得我是你的夫君?”
“……”梅文锦现在与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截然相反,慕容念反应不过来,站在那里失了声。
她好像真的没有把他当作夫君。
驸马,也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他们没有相敬如宾,但也不会有什么喜欢不喜欢。
梅文锦虽然也会关心她,可是又不像是夫妻之间的那种关切,只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两个不怎么相干的人,互相客气而已。
而且,她做什么,梅文锦极少干涉,梅文锦忙着朝堂上的事,她也从不过问。
梅文锦见她不作声,自嘲地笑了笑,心里怒火更盛。
“慕容念!”他第一次这样喊她的名字,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太多的不甘与失望。
慕容念心里跟着颤了颤,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肩头快要被他捏碎了一般,她也忘了喊疼。
“你当我是你的夫君,还是你的面首?!”
想起席间她与穆淮见面,梅文锦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下手的力度不自觉地又重了几分。
“我……”慕容念想说我没有,可是看着梅文锦受伤的眼神,却又说不出话来,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真的做错了。
见慕容念回答不上来,梅文锦便以为她是默认,眼底的怒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慕容念,你到底有没有心?!”梅文锦将她抵在墙上,身上的酒气浓得让慕容念快要睁不开眼。
“我对你来说就如此可有可无?”梅文锦红了眼,声音里带着他抑制不住的悲伤。
成婚两年,他从来都没有强求过她什么,甚至连那份希望与她琴瑟和谐的心愿都被自己小心珍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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