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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山人海里,你不必记得我结局+番外小说

林小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人面面相觑,没一个说话的,他们都知道,自从他回来之后是十分厌恶我的,现在问起我绝对没有好事。可他自顾自的又说:“她肯定来了,这种场合她不可能不来。”我哑然失笑,站到他面前道:“是啊,我当然会来,只不过你看不见我罢了。”最终是秦父秦母对视一眼,打破了沉默:“是,安安来了,刚刚还在……”话音未落,刚刚还摇摇欲坠,看起来随时有可能倒下的秦以城毫无征兆的站起身来,快步往外冲去。林小月眼明手快的拦住了他:“以城,你要干什么去?”秦以城视线越过她往外张望:“我要去找苏安安,她刚刚还在,为什么突然就走了呢?她为什么走?”林小月抓着他不肯放:“你冷静一点,安安姐是成年人了,不会有事的,况且外面的宾客们都还在等着呢,难道你要当众逃婚么?”他的朋友跟...

主角:秦以城林小月   更新:2024-12-06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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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以城林小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山人海里,你不必记得我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林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面面相觑,没一个说话的,他们都知道,自从他回来之后是十分厌恶我的,现在问起我绝对没有好事。可他自顾自的又说:“她肯定来了,这种场合她不可能不来。”我哑然失笑,站到他面前道:“是啊,我当然会来,只不过你看不见我罢了。”最终是秦父秦母对视一眼,打破了沉默:“是,安安来了,刚刚还在……”话音未落,刚刚还摇摇欲坠,看起来随时有可能倒下的秦以城毫无征兆的站起身来,快步往外冲去。林小月眼明手快的拦住了他:“以城,你要干什么去?”秦以城视线越过她往外张望:“我要去找苏安安,她刚刚还在,为什么突然就走了呢?她为什么走?”林小月抓着他不肯放:“你冷静一点,安安姐是成年人了,不会有事的,况且外面的宾客们都还在等着呢,难道你要当众逃婚么?”他的朋友跟...

《人山人海里,你不必记得我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众人面面相觑,没一个说话的,他们都知道,自从他回来之后是十分厌恶我的,现在问起我绝对没有好事。
可他自顾自的又说:“她肯定来了,这种场合她不可能不来。”
我哑然失笑,站到他面前道:“是啊,我当然会来,只不过你看不见我罢了。”
最终是秦父秦母对视一眼,打破了沉默:“是,安安来了,刚刚还在……”
话音未落,刚刚还摇摇欲坠,看起来随时有可能倒下的秦以城毫无征兆的站起身来,快步往外冲去。
林小月眼明手快的拦住了他:“以城,你要干什么去?”
秦以城视线越过她往外张望:“我要去找苏安安,她刚刚还在,为什么突然就走了呢?她为什么走?”
林小月抓着他不肯放:“你冷静一点,安安姐是成年人了,不会有事的,况且外面的宾客们都还在等着呢,难道你要当众逃婚么?”
他的朋友跟着劝了句:“是啊,先出去把婚礼办完,然后再找苏安安也不迟。”
可是秦以城全都置若罔闻,他看向父母,要求道:“爸,妈,是谁都好,给苏安安打个电话,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她好像出事了……”
秦父的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
秦母犟不过他,只能是当着他的面拨通了我的号码,神情忐忑。
我却是没什么可担心的。
早在确认自己的病情无力回天之后,我就提前安排好了一切,现在是时候让那些准备派上用场了。
我平静的听着从秦母手机听筒中传出来的男人的声音:“你好。”
秦母愣了一下问:“这不是安安的号码吗?”
是男男摄影师。
他按照我从前交代他的话,按部就班的回应:“安安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事可以告诉我,待会儿会转告给他的。”
秦母含糊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她……哥哥今天结婚,她突然离开了,我们都很担心她。”
男人心理素质极好:“恭喜,她临时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所以提前离开了,礼金她会补上的。”
我临终前同他交代后事时,曾经把各个社交网站的账号密码都托付给他,想必他是打算用我的微信账号发红包,好把事情搪塞过去。
秦母本就担心节外生枝,不愿多说,闻言松了口气就要挂电话:“好,只要安安她没事我就放心了。”
可秦以城毫无征兆的上前一步,夺过手机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她的手机在你这里?”
男人只好照着我交代他的说:“我是她的男朋友,职业是男摄影师,你可以搜一下我的资料,账号名是……”
这些信息全都是真的。
当初我为了能把事情瞒的天衣无缝,好不容易才说服了男摄影师扮演我的男朋友,而他不负所托,时至今日也还在帮我演这出戏。
“苏安安什么时候可以亲自接电话?”他直言不讳的问。
男男摄影师没有正面回答:“我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她出门了,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秦以城咄咄逼人:“告诉我你们在哪儿,我可以亲自过去找她问个明白,她到底是为什么连电话都接不了?真要跟家里断绝关系吗?那秦家对她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又算什么?”
他话音里裹挟着浓浓的怒气。
这一次,男男摄影师终于是不想再跟他周旋下去了:“抱歉,事关隐私,我没必要告诉你。”
电话就此被挂断了。
秦以城立刻按了回拨,但直到电话被自动挂断,对方也没有再接起来的意思。
秦母小心翼翼的上前道:“算了吧,我看安安大概率是想开了,想自己出去一个人呆一阵子。你既然好多了,不如先出去完成婚礼吧。”
此时宴会厅里流言四起。
秦以城理智上非常清楚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但不过片刻之后,他就将袖扣、领带之类的装饰品全都解了下来,然后脱掉礼服西装外套,转身往跟宴会厅方向相反的侧门走去。
林小月想像之前一样拦住他,可华丽的婚纱在这一刻成了拖累,她只来得及质问他:“秦以城!你要去哪儿?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你要让我变成一个笑话么?!”
散场的时候,我喝的有点多,脚步有些虚浮,跟着人流一起走出了餐厅。
秦以城的车就在路边,林小月问:“安安姐,你喝了不少酒,我们送你回家吧。”
我摆了摆手:“不用了。”
秦以城说:“你不用管她,成年人了,她自己能走。”
林小月噘着嘴撒娇:“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送一送安安姐嘛……”
秦以城被她闹的没办法:“好,看在你的面子上。”
他对我说:“我只是不想驳了小月的好意,上车吧。”
很明显,他根本不想送我。
林小月故意过来拉我,“走嘛安安姐,以城刚给副驾驶换了我最喜欢的粉色蕾丝坐垫,可舒服了,你来试试。”
秦以城立马反对:“我的副驾驶,只有你能坐,别人没有资格。”
林小月有些抱歉地对我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哦安安姐,他就是这样啦,对这种仪式感的事情很在意,其实就是想给我安全感而已。”
我不想看她表演了, 摆了摆手:“你们走吧,我要等我男朋友。”
林小月显得很开心:“这样啊,那我们就先走了。”
我目送秦以城的车离开。
车尾灯红的刺眼,可我舍不得不看。
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辆车,直到它消失在滚滚红尘里。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到了很高的高空,俯视着整个世界。
我仿佛看到了曾经被秦以城宠的无法无天的自己。
我在他背上胡闹,在他怀里撒娇,被他拎着做卷子为高考冲刺,被他紧紧搂在自己怀里,非要让我亲口说,一辈子不离开他。
他从来没变过。
他还是他。
只是他心里眼里的那个人,变成了别人。
咔嚓——
我被闪光灯晃了眼睛,眯起眼睛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很阳光的男生手里拿着个照相机,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刚才的光影和构图太美了,就忍不住拍了下来。”
我挑眉:“你是摄影师?”
“嗯,你要看一下照片吗?”
他把照相机递给了过来。
真的很美。
黄昏的余晖下,光影似明似暗,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路边广告牌的霓虹灯红红绿绿的,在我的脸上落下斑驳的迷彩。
晚风把我的头发吹起,遮住了我下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空洞却哀愁的眼,眺望着远方。
明明周遭是一片喧嚣热闹,可我身上却透着浓浓的孤独。
“是不是很有意境?”
我把照相机还给他:“嗯。”
“这张照片我可以留下吗?”
我点头:“随你。”
“谢谢。”
他也走了。
满意地拿着照相机,一边走,一边反复欣赏自己刚刚的得意作品。
“喂——”
我叫住了他。
他回头,微笑:“还有事吗?”
“你有女朋友吗?”
男孩脸一红,摇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转了转身,正面面对他:“这张照片你要拿去做什么?”
“参赛,”他说:“我苦恼了大半年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素材。没想到今天只是出来闲逛,居然拍到了这么完美的作品,这次我一定能获奖!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把奖金全都转给你。”
我轻笑:“全都给我?”
男孩重重点头:“对我来说,这张照片的意义比钱重要多了。”
“你就这么笃定一定能获奖啊?”
“因为这次赛事的主题,叫‘绝望的希冀’。 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完美的表现了这个主题,这是发自内心的情感,很打动人。”
我说:“钱我不要了,你帮我做件事吧。”
男孩有些茫然:“什么事啊?”
“跟我谈一个月的恋爱吧。”

秦以城一点也不生气,他颤声道:“我知道自己对安安做了很过分的事,但我不记得了,你能不能告诉她,我想向她道歉,求她原谅我。”
他目光和语气都诚恳至极,半点不似作伪。
何田田余怒未消,冷笑道:“别,千万别,安安受不起你的道歉,你都结婚了,还找她干什么?回去抱着你的小娇妻好好过日子吧,安安不缺你这点忏悔。”
我生前最好的朋友就是她,这时见她仍旧记得维护我,不禁感到一阵酸涩。
秦以城感受到她的愤怒,放低了态度解释:“你一定搞错了,我是不可能跟别的女人结婚的,能做我的新娘的人只会是安安。”
此话一出,何田田勃然大怒,直接指着他鼻尖质问:“够了,安安已经死了!她死了!为了让你的婚礼顺利举行,她病情加重,再也不可能回来了,你现在满意了吧?!”
她说着,眼眶一圈圈的红透了,最终泣不成声,抬起手背用力擦去了眼泪。
我没法像从前一样递纸巾给她,只好无奈的在虚空中替她擦泪,然后才去看秦以城的反应。
他今天已经大受刺激过一次,这时睁大了眼睛,目光仿佛失去了焦距。
秦以城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否认道:“不可能的,你一定在骗我对不对……”
旁边的潘老师看出他情绪不对,试图上前劝一句:“何田田,你这又是何必呢?算了,不如就骗骗他吧,安安要是还活着,也不会想看到他这样。”
我连连点头,在没人能看到的地方赞同了老潘。
秦以城却是情绪更激动的反驳道:“不可能,你们都在骗我,潘老师,是不是安安让你这么说的?求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这副偏执模样一看就是钻了牛角尖。
何田田如今对秦以城深恶痛绝,也懒怠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她扭头就走,任凭他怎么追问也不肯停下步子。
最后被问的烦了,索性就近寻到一间教学楼,自顾自的进了里面的电梯。
秦以城晚了一步,可是仍旧不肯放弃,他看着电梯一侧显示着的上升楼层,硬是一层层的跟了上去。
我现在不会累,追上去也不费事,只是必须跟紧,他现在走路都不稳当了,我怕他出事。
只是可怜了老潘,人到中年还要受这种苦,等秦以城停下,他早累的气喘吁吁了。
“别……快别再追了,你们有话停下来好好说,别再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真是没法再追着跑了……”
何田田不在乎秦以城怎么样,累死都跟她没关系,但是老潘不一样,他是我们共同的老师,她愤而回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知道安安在哪儿。”秦以城异乎寻常的坚定,他现在拒绝接受任何不愿相信的事实。
“安安不可能会死,她那么好,必须幸福顺遂,长命百岁,一定是她生我的气了,所以故意让你们来骗我,我要去找她!”
这样自说自话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何田田,她问:“你非找到安安不可么?”
秦以城毫不犹豫:“当然。”
何田田往走廊外侧挪了几步,伸手指着窗户外面说:“她就在那儿,你不是要找她么?去啊,从这里跳下去……”
话音未落,秦以城当真朝着窗户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双手灵活的撑在了窗台上,没有丝毫犹豫就要一跃而下。
老潘刚好扶着窗户旁边的墙面在休息,见状连忙扑过去把他拖了下来:“秦以城!你冷静一点,这里可是十八楼!”
他走后,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每到冬天,我就很容易感冒。
他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我,要多喝水,感冒才好得快。
后来,他干脆给我准备了一个保温壶。
天天背着,逮着机会就要给我灌一点水。
我不爱喝没味道的,他就换着法子的给我换。
冰糖雪梨,蜜柚金桔,川贝枇杷。
全都是对嗓子好的。
他每天上班那么忙碌,还会早起帮我炖好,撞进保温壶里给我。
每次我们一起出门,别的男人肩膀上要么背着相机,要么背着运动包,只有他——
背着一个粉色的保温壶。
也有人嘲笑他:“你一个大男人,总是跟老妈子一样追着女朋友喂水,小心把她惯坏了。”
秦以城只是柔柔地看着我笑:“我就想惯着她,这样她就离不开我了。”
在刚刚他说出让我多喝温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全都是曾经他对我的温柔和宠爱。
我几乎快要装不下去了。
我恨不得扑上去抱着他,求他能不能再努努力,想起我们的曾经。
但我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我快死了。
我不能让他想起来,一丝一毫也不行。
我把我们之间所有的东西都整理了出来。
我们一起拍过的照片,我们的情侣衣服和各种配饰,还有他送给我的所有礼物,足足三个大箱子。
为了不让秦父秦母担心,我又把自己的旧衣服整理出来了两个箱子,跟那些东西放在一起。
叫人来搬的时候,秦母看到了,问我:“安安,这些都是什么啊?”
我说:“我刚收拾屋子,发现以前很多衣服都不穿了,就想着拿去捐了。”
秦母没有怀疑:“哦,也是,在家放着也是占地方,不如捐给需要的人。”
我找了个货拉拉,先帮我把衣服都送去了捐赠点,然后带着剩下的东西直奔殡仪馆。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听到我的要求之后,很为难:“不好意思啊小姐,不是我不帮你,但是我们这里……都是给遗体火化的呀,你的这些是物件,这不符合规定啊。”
我说:“你们这里不是可以帮逝者把生前用过的东西也一起火化的嘛。”
“对,这个是可以的。”
“那就麻烦你了。”
工作人员挠了挠头:“你是要帮逝者烧这些东西对吧?”
“对的。”
“逝者是谁?”
“我。”
工作人员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
我解释说:“不久之后,我应该也会在这里火化。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我想先把这些东西烧过去,等我到了那边之后,就去取。”
工作人员咕哝着:“怎么说的我们这里好像是寄快递似的……”
最后他还是帮了我。
他问我:“这些灰烬,你准备怎么带走?”
一般遗体火化,都得买个骨灰盒。
我说:“我就不带走了。”
他更诧异了:“那就会被我们统一当做废弃物处理的。”
“嗯,随你们吧。”
我付了钱,离开了。
工作人员摸着后脑勺,疑惑地回了他的操作间,估计是觉得自己今天遇到了个神经病。
其实我一开始,是打算自己找个地方烧了的。
但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足足二十多年,承载着我们两个人回忆的东西太多太多,我一个人根本烧不完,所以才想到了殡仪馆这个地方。
我的时间不多,所以现在我就要开始着手,从他的人生里,把我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全部擦除干净。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站在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像是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书架空了,桌面上空了,柜子里也空了。
除了衣柜里还有一些衣服之外,整个房间几乎都空了。
我的所有东西,几乎都跟他有关。
那些东西烧掉了,我的心好像也跟着一起空了。

谭宁只好目光纠结的看了她一眼,他仍旧不想理会秦以城,可是也无法拒绝女友的要求。
他坚持道:“答应苏安安的人是我,我必须遵守承诺,你们一起去吧,我会留在山下等着。”
三人一同去到了那座我最后埋骨的山下,谭宁对女友说:“我就在这里,一旦发生意外情况,你马上就给我打电话,不,你要大声喊。”
女友安抚他说:“放心吧,我想秦先生现在的情绪应该还算稳定,对么?”
秦以城攥紧双拳:“当然。”
他看起来像在本能恐惧着什么,脸色比之前还要来得更难看。
等跟着女友穿过长长的阶梯走到山顶,眸中写满疑惑的问:“苏安安呢?她难道就躲在这种地方?”
我就站在他面前,根本没有躲,可是他根本就无从察觉。
女友面向辽阔的山谷,伸手冲着风来的方向打了个招呼,然后说:“她就在这一片山风里,你像我一样跟她打个招呼吧,安安,我来看你了!”
此话一出,秦以城蹙眉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注意到他的手在抖个不停。
女友平静的看着他,淡声解释道:“安安她已经死了,临终前把她的遗愿告诉了我们,她说自己不想被人拜祭,也不想再在世界上留下任何痕迹,让我们把她的骨灰从山顶撒下去,让她随着风离开这里。”
“不可能!”秦以城睁大了眼睛,“这一定是她欺骗我的伎俩,一定是的……”
他忽然冲着周围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呼喊起来:“苏安安,你给我出来!我已经放弃婚礼来找你了,你别再……别再用这种恶作剧吓唬人了!”
明明他从前已经对我厌恶至极,但在这一刻,潜意识里的本能还是让他想要找到我。
回应他的只有山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女友等到他蹲下身去,扶着身边的巨石开始大口喘息,这才怜悯的看着他说:“你不必再自欺欺人了,其实你已经有预感了吧?早在她忽然从你的世界里消失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猜到。”
“不——”秦以城拒绝面对这个答案,但那个已经消失了三年多的另一个他还是缓缓苏醒过来,让他颤声问,“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消失的这么彻底?”
“因为她不想留下任何被你发现的可能,留下墓碑的话,你也许会有看到的一天,所以她宁可连墓碑都不要。而且她最后那段时光过的非常不好,她也不想再被亲人和朋友们知道了。”
女友见秦以城一动不动,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似的留在原地,索性一鼓作气,把他可能会想知道的事全讲了出来。
“安安是癌症晚期,病人到这个地步会过得极其痛苦,她后来已经痛到在病床上生生晕过去的地步了,医生一开始还给她上镇痛药,但这些药的剂量一天比一天大,最后产生了耐药性。”
这些话让秦以城痛彻心扉,他像是忽然间醒了过来,站起身问:“她就一个人待在这边么?连最好的朋友都不告诉……”
单是想象着这一幕,他就有要一跃而下,跳入山谷的冲动了。
我下意识的站到他身前去,哪怕知道无用,也还是担忧的看着他。
女友想起我生前最后的那段时光,神情变得很悲伤的回忆说:“我也问过她这个问题,问她要不要找个亲人陪着,可她说有人陪着自己,那是她爱的人。”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她手机里却还存着许多你们从前相爱时拍的视频,她难受的时候就一遍遍的看,说是很管用,看完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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