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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简,你觉得思虞姐她会舍得和你离婚吗?她这是故意这么说的,你别当真,你忘了当初你项目出错,还是她宁愿引咎辞职,全部揽在自己头上,都不肯将你供出来的事吗?”
“江思虞她哪儿会舍得和你离婚,你忘了,她现在只有你了!”
林佳惠说得不错。
当年的我,父母走后。
我就真的只有陈行简了。
后来,陈行简在工作中犯了严重错误。
他不想被辞退,他不想被自己曾经都看不起的那些人数落贬低。
“思虞,你帮帮我好吗?难道你忍心看着我沦落成那样?你为公司付出那么多,即便是犯了这个错,最坏也不过就是被董事会的人骂上几句,只要你肯主动引咎辞职,我再出面替你担起,那这公司就还是我们的。”
“你辛苦强撑了这么多年,我帮帮你,换我来承担,好吗?你一个女人做再大再强也终归是要回归家庭的,思虞,你不是一向喜欢小孩吗?不如我们趁着这个机会,要个孩子好吗?你可以不用工作,让我来养你们,行吗?”
“……”
陈行简恍然大悟,随后满脸嫌恶。
“江思虞,你幼不幼稚,拿这套对付我?你要是真有那个胆子和我离婚,我还能高看你两眼!”
“行了,没事你就回去休息吧,我和佳惠还有工作要做,没事别乱出来溜达!”
陈行简领着林佳惠,转身回了书房。
门被林佳惠关得死死地。
至于他们到底在里面是工作还是干别的事。
我也已经毫不在意了。
我从侧卧拿出了自己曾经的登山包,简单装了些自己的东西。
临走的时候,他们二人也还没有出来。
只有细碎的声响,透过门缝传到我的耳边。
6
大门关上的那一刹。
我才如获新生。
我打了一通电话,给自己曾经的朋友。
不到十分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