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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回收李兆宇苏恬结局+番外

芝士吐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妹儿,你没事吧?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起头,恰巧对上夕阳,眼前只剩一团光晕,嘴里迷糊地叫着:兆宇哥?是你?他继续说,你是不是不舒服?意识到认错人后,我又低下了头,将脑袋埋在臂弯里,来回摆动着手掌,没事,中暑是小问题,我吃过药了。那个声音却不依不饶:不对劲,你浑身通红,我送你去医院吧。他一边说,一边卸下我肩上的背包。我想推开他,却只觉得头重脚轻,使不上一点力,任由他将我扛上了车。恐惧满上心头,不知道自己将被送往哪里。我使劲睁大眼睛,逼自己打起精神,疯狂地扒拉着车门把手和车窗按钮,却发现全都上了锁。我朝前排哀求道:我想下车,放我下去吧。马上就到了!说完,车开得更快更颠了,仿佛坐上了过山车一样。我忍着一阵阵的反胃,摸出手机给李兆宇打电话...

主角:李兆宇苏恬   更新:2024-12-05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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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兆宇苏恬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回收李兆宇苏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芝士吐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妹儿,你没事吧?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起头,恰巧对上夕阳,眼前只剩一团光晕,嘴里迷糊地叫着:兆宇哥?是你?他继续说,你是不是不舒服?意识到认错人后,我又低下了头,将脑袋埋在臂弯里,来回摆动着手掌,没事,中暑是小问题,我吃过药了。那个声音却不依不饶:不对劲,你浑身通红,我送你去医院吧。他一边说,一边卸下我肩上的背包。我想推开他,却只觉得头重脚轻,使不上一点力,任由他将我扛上了车。恐惧满上心头,不知道自己将被送往哪里。我使劲睁大眼睛,逼自己打起精神,疯狂地扒拉着车门把手和车窗按钮,却发现全都上了锁。我朝前排哀求道:我想下车,放我下去吧。马上就到了!说完,车开得更快更颠了,仿佛坐上了过山车一样。我忍着一阵阵的反胃,摸出手机给李兆宇打电话...

《爱意回收李兆宇苏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妹儿,你没事吧?

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抬起头,恰巧对上夕阳,眼前只剩一团光晕,嘴里迷糊地叫着:兆宇哥?

是你?

他继续说,你是不是不舒服?

意识到认错人后,我又低下了头,将脑袋埋在臂弯里,来回摆动着手掌,没事,中暑是小问题,我吃过药了。

那个声音却不依不饶:不对劲,你浑身通红,我送你去医院吧。

他一边说,一边卸下我肩上的背包。

我想推开他,却只觉得头重脚轻,使不上一点力,任由他将我扛上了车。

恐惧满上心头,不知道自己将被送往哪里。

我使劲睁大眼睛,逼自己打起精神,疯狂地扒拉着车门把手和车窗按钮,却发现全都上了锁。

我朝前排哀求道:我想下车,放我下去吧。

马上就到了!

说完,车开得更快更颠了,仿佛坐上了过山车一样。

我忍着一阵阵的反胃,摸出手机给李兆宇打电话,想让他来救我。

却一个也打不通。

一瞬间,眼泪不自觉夺眶而出,模糊不清的视线里,我按下了110报警电话。

可还没接通,车就停了下来。

一双强劲的手臂将我抱进了医院。

我瘫软在他怀里,迷糊中,隐约听见医生说什么中暑加酒精过敏。

药物的作用下,我脑子变得清醒许多,也看清了送我来医院的人。

白色T恤外套着宽松的浅蓝色衬衫,干净又清爽。

迎面而来的还有一阵阵淡淡的橙子香气。

在这炎炎夏日里,显得异常清新。

我看了眼他的脸,却又很快低下了头,往后退了半步。

生怕身上的汗味侵犯了他。

他却朝我靠近,温柔的声音透着喜悦。

学妹,不记得我了吗?

我是你哥的室友,你大一入学的时候我还帮你提过箱子呢。

我又抬起了头,恰巧对上他弯成月牙儿的双眸。

是他,那个像阳光一样明媚的学长,江亦白。

我瞥过眼神不敢看他,记得的,江学长。

在这里也能遇上,好巧啊。

你还是和入学那会儿一样,喜欢背这么重的包。

他指着一旁的背包,不过这次怎么背了两个?

有一个是我哥哥的。

他皱起眉头:那你哥人呢?

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路边?

我看了眼手机,李兆宇还没给我回消息。

我忍不住,又给他打了个电话,这回拨通了。

那边声音有些嘈杂:怎么了?

兆宇哥,你在哪?

我正在吃火锅呢,苏恬带我来的,说是本地人都爱吃的一家店,确实很好吃。

他一边说,一边发出微弱的嘶哈声。

来重庆的路上,李兆宇就说过,在重庆的第一个晚上,我们一定要吃一顿正宗的重庆火锅。

没想到,这个我们,变成了他们。

我轻轻哦。

了一句,他又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你要来吗?

我们还没吃完。

不去了,我在医院,还有一瓶水要吊呢。

他诧异:不过是中暑,怎么还去医院了?

你没喝藿香正气水吗?

我有些自责,好像旅行都被我搞砸了,小声嗫嚅道:喝了,但是过敏了。

不会吧,真的假的?

我望着渐渐褪去红温的手臂,安慰道:没事啦,好像已经快好了。

行,那你等会儿直接回酒店吧,我吃完火锅也过去了。

还没等我回复,那头响起温柔女声:兆宇,你尝尝这个毛肚......随即,电话被挂断。

我朝江亦白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学长,谢谢你,我哥让我先去酒店等他,他马上来。

那我送你过去吧。

他背上两个背包,伸手拉住我。

我第一次被除李兆宇之外的男生牵住,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了他的手。

他比我还慌张:对不起,吓到你了吗?

又把自己的衬衫衣角递给我,柔声道:那你拽住我的衣服吧,人生地不熟的,别走丢了。

我攥着他的衣角,鼻头突然酸酸的,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


到酒店后,因为没有李兆宇的身份证,我连入住都没办法办理。

我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发呆。

时间长了,饥饿感让我回过神来。

我不理解,为什么一顿火锅可以吃这么久?

我盯着手边的酸奶,那是我路过一只酸奶牛时,给李兆宇带的。

可现在它已经分层了,估计不能喝了吧。

又打开了旁边有些发皱的甜品盒子,里面是我路过甜品店时,下意识买的两个他最爱的巧克力泡芙。

可泡芙的冰淇淋奶油已经融化到流满了盒子底,估计不好吃了吧。

变质的食物仿佛在说,我不过是个小丑。

倏地,我胃里的酸反上心头,让我忍不住想掉眼泪。

我拿出手机,给李兆宇打了个电话。

他语气冰冷:又怎么了?

为什么总打电话啊?

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压着嗓子,尽量平静地问:兆宇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订的酒店还没办理入住,我进不去。

这点小事你不用总问我,你可以自己重新订一个啊。

而且苏恬说她晚上一个人害怕奶奶又晕倒,让我陪她,我可能要明天去找你了,你先自己睡吧,别等我了。

听到这句,我眼泪决堤,她奶奶到底怎么了?

非要你过夜吗?

医生说是天气热又低血糖,所以晕倒了。

不过老人家身子弱,万一有什么也说不准的,你看你奶奶不就是突然就......他说着,猛地停住,语气软了许多:心心,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

可我的心底已经被突如其来的针尖扎穿了。

一字一句质问道:所以你今天要让我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待一晚上吗?

酒店很安全的,这是大城市,和我们村里不一样。

可这个大城市,对我来说太陌生了,你就不能回来陪我吗?

我已经压不住声音里的颤抖,他却平静到冷漠。

那你就待在酒店房间里别出来啊。

泪水划过嘴角,我哽咽着:兆宇哥,你不是说过会一直陪着我,不离开我的吗?

听见我哭,他换了最软的语气接着吐出刀子般的话。

心心乖,苏恬她一个人,是真的害怕,真的需要我。

我明天天一亮就去找你,好吗?

不好!

我也害怕,我就想你陪着我,这不是我们两个人的旅行吗?

我终是控制不住,歇斯底里地朝他吼。

他也终是不耐烦了,语气愤怒又冰冷。

陈可心,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任性?

你一个乡下丫头,没有路灯的乡间小路都走过,怎么会怕这灯火通明的大城市?

是啊,乡下丫头比不得城里姑娘矜贵。

从小,我就告诉自己应该坚强,应该吃得住苦。

但我一直以为,至少在李兆宇面前,我可以撒娇,任性,露出柔软的那部分。

可我错了,其实他打心眼里,也觉得我是不配的。

不配被呵护,不配被宠爱。

因为不配,所以即便是女生,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里待一晚上,也是不值得被担心的。

我苦笑:是啊,我不该怕,我不配怕。

你现在带着情绪,我没办法和你沟通,就这样吧,我明天早上就会去找你了,早点睡吧。


和李兆宇一同旅行时。

只因他学妹的一句话,他便将我独自丢在陌生的城市路边。

他说过会回来找我,可我从天亮等到天黑,都不见他的身影。

直到他发现我已经坐上回程的高铁时,才悻悻问一句:怎么一个人走了,不等我吗?

我朝远处高大的身影挥着手,淡淡地对电话那头说:是啊,不等了。

再也不等了。

暑假,我和李兆宇拿着奖学金,踏上了我和他的第一次旅行。

兴奋之余,我却忘了,这座城也是他学妹苏恬的家乡。

那天,李兆宇刚发完轻轨在李子坝站穿过居民楼的朋友圈。

就接到苏恬的电话。

那头是沙哑的哽咽声,连我听见都不由的心头一紧。

李兆宇,你在重庆吗?

我奶奶突然晕倒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兆宇看了我一眼,却又极快地瞥过,问:你在哪?

我现在过去。

出租车来的时候,我望着他:一同去吧,多个人多个帮手。

他却将身上的包袋挂在我手上,独自上了车。

不用,人太多反而不好办事,你先自己逛,等送她奶奶到了医院,我就去找你。

车门被关上,我望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点了点头。

七月底的重庆,有着仿佛能融化万物的高温。

我背着两个背包,汗水不断从脊背上下滑,黏腻又潮湿。

望着消失在热浪中的出租车,我默默打开了地图,准备独自前往计划中该去的景点。

重庆的路很奇幻。

马路下还有马路,楼梯上还有楼梯。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沉,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软绵绵。

大口喘气时,一阵油炸猪肉的味道飘来。

哇的一下,我胃里翻江倒海,把刚刚喝下的酸奶吐了个干净。

我摸出手机,给李兆宇打了个电话:兆宇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一点吧,苏恬还有些担心,我等会儿再去找你。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在地上,我艰难地挤出一句:我好像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

我强打着精神把症状给他描述了一遍。

他语气却淡淡的:可能是中暑了,小问题,你去药店买个藿香正气水就行。

我点了点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好。

电话挂断后,我在地图上找了个最近的药店。

虽然不过五百米的距离,我却走了很久,好像每一步都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一瓶藿香正气水下肚,我枯坐在药店门口,感受着从门缝逃出的丝丝冷气,望着路边来来往往的人流。

酷暑下的重庆,仿佛和十五年前那场大火一样热。

四岁时,一个火苗从屋子里蹿出,李兆宇反应迅速地拉着我跑,把我救下。

可我奶奶受不住打击,被大火带去了很远的地方。

而李兆宇的爸爸,也被大火一同带走了。

村子里的大人说,火烧起来的时候,李叔叔就在屋子里。

瘫痪的人,不能动,被活生生烧死了。

烈火下,我和李兆宇成了孤儿,也成了彼此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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