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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小说结局

荔枝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紫檀办事利落,她一向很放心。“可惜好些东西都被那些人拿到房里占了去了,想拿也拿不回。”紫檀郁闷道。“不急,嫁妆单子都是过了明路造册登记过的,是我们的一分也不能少。”陆似锦转头又吩咐道:“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去给我请个大夫来瞧瞧。”紫檀看了眼陆似锦苍白的脸色,心疼道:“小姐不说,紫檀也是要去请大夫来的。”紫檀手脚麻利,很快大夫请了进来,仔细给陆似锦看了一遍。“夫人身上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忧思过重,疲劳过度,好好调理一番就可以了。”陆似锦松了口气,前世她突然就患上了咳血之症,病情来势凶猛,不到半年便病入膏肓,连下地都艰难,只能躺在床上等死。好在这一切都来得及。“有劳大夫跑一趟了。”紫檀将大夫送出清风居,再回来,陆似锦交给了她两张药方。“紫檀...

主角:陆似锦沈景墨   更新:2024-12-05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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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似锦沈景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荔枝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紫檀办事利落,她一向很放心。“可惜好些东西都被那些人拿到房里占了去了,想拿也拿不回。”紫檀郁闷道。“不急,嫁妆单子都是过了明路造册登记过的,是我们的一分也不能少。”陆似锦转头又吩咐道:“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去给我请个大夫来瞧瞧。”紫檀看了眼陆似锦苍白的脸色,心疼道:“小姐不说,紫檀也是要去请大夫来的。”紫檀手脚麻利,很快大夫请了进来,仔细给陆似锦看了一遍。“夫人身上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忧思过重,疲劳过度,好好调理一番就可以了。”陆似锦松了口气,前世她突然就患上了咳血之症,病情来势凶猛,不到半年便病入膏肓,连下地都艰难,只能躺在床上等死。好在这一切都来得及。“有劳大夫跑一趟了。”紫檀将大夫送出清风居,再回来,陆似锦交给了她两张药方。“紫檀...

《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紫檀办事利落,她一向很放心。

“可惜好些东西都被那些人拿到房里占了去了,想拿也拿不回。”紫檀郁闷道。

“不急,嫁妆单子都是过了明路造册登记过的,是我们的一分也不能少。”

陆似锦转头又吩咐道:

“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去给我请个大夫来瞧瞧。”

紫檀看了眼陆似锦苍白的脸色,心疼道:“小姐不说,紫檀也是要去请大夫来的。”

紫檀手脚麻利,很快大夫请了进来,仔细给陆似锦看了一遍。

“夫人身上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忧思过重,疲劳过度,好好调理一番就可以了。”

陆似锦松了口气,前世她突然就患上了咳血之症,病情来势凶猛,不到半年便病入膏肓,连下地都艰难,只能躺在床上等死。

好在这一切都来得及。

“有劳大夫跑一趟了。”

紫檀将大夫送出清风居,再回来,陆似锦交给了她两张药方。

“紫檀,去抓药来。”

紫檀看着多出来一张方子:“怎么多了一张?”

陆似锦淡淡道:“天要热了,抓一方败火养身来调调身体。”

紫檀愈发疑惑:“小姐什么时候还会开药方了?”

陆似锦心中冷笑,这还得感谢沈景墨,前世把叶知秋生下来的病秧子丢给了她,她为了照看那小病秧子,请遍了全京城大大小小的大夫,医书都不知道翻烂了多少本,还跟一位医女学了几年的制药。

她呕心沥血地把孩子养大到了六岁,听闻他坠马,拖着病体赶去看他。

却被那小白眼狼一把推进了冰冷的湖里。

‘连匹小马驹都选不好,你怎么不早点去死!’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坏种?小小年纪便已生出了一副恶毒心肠。

陆似锦紧紧握拳,指甲几乎扣进了皮肉之中。

紫檀看了看陆似锦神色,不再发问,忙拿着药方退了出去。

第二日,陆似锦又给了一张补血益气的方子。

第三日,是一张养肝护肾的偏方。

紫檀满心疑惑,但还是照旧陆似锦的吩咐每天不同时间去不同的药铺把药抓了回来。

“小姐,药买回来了。”

紫檀把药交给陆似锦,陆似锦和前两天一样,打开了药包,挑出其中某样药材,然后剩下的交给下人去外头煎了。

紫檀不明所以,但小姐这样做肯定有小姐的道理,她不问,站在一旁把街边的趣事说给陆似锦听。

“小姐,你知道吗?昨晚金缕楼出事了,不知道是什么人把一堆烟火藏进了金缕楼里面,昨晚后半夜直接炸了整个楼,死了好些人,早上官府的人正在那拿人呢。”

陆似锦闻言,略略沉吟:看来,一切都跟前世一样。

换言之,她通晓未来六年所有大事。

“紫檀,研磨。”

陆似锦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来到书桌前。

“是,小姐。”

紫檀立即拂起袖子滴水研磨。

陆似锦提笔,行云流水般在纸上画下了一个男人的画像。

紫檀看着眼前的画像,“这是谁?看着有些眼熟。”

陆似锦要感谢自己出众的记忆力,过了这么多年,记得还是这么清楚。

“这是,助我们离开沈家的关键。”

上林苑在京城城郊,沈景墨上任,一去就是三天。

上任三天后,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到明威侯府。

不过是短短三天,沈景墨跟脱了一身皮一样,一脸疲态不说,神情极为受挫。

这三日,他掏马粪洗马厩,还要挑大粪去种菜。


那男人神情一怔,还未言语,押着他的青枫忍不住道:“他不是猛虎寨的土匪,他不过就是个杀猪的屠夫,之前犯了事一直躲在京城五十里外的小城里。”

陆似锦面色一沉,随即露出一丝苦笑,“所以,从第一次见面,沈景墨就在算计我?”

那屠夫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道:“都是沈家世子叫我干的,我只是收钱办事,饶命,饶命……”

原本只是怀疑,现在真相直接摆在了她面前。

什么见义勇为,什么舍身相救,全都是沈景墨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他故意选在她父兄阵亡,母亲病重的时刻接近她。

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光辉伟岸的救世主模样,骗取了母亲和她的信任。

三年前,她真的把他当成了那个在绝境里可依赖的救命稻草,而他从一开始,就计划着敲她的骨吸她的髓,踩着她的尸骨,实现他们沈家的家族复兴。

他做到了!

陆似锦想起前世的惨状,她把沈景墨当至亲当救命恩人,一心一意为着他,为着这沈家,最后却落得个弃尸荒野,被野狗分食。

太讽刺了,她真像个笑话,一个愚蠢的笑话!

陆似锦咬着下唇,她的身体在颤抖,眸底翻涌着无穷的恨意。

谢无宴看着她,张口想说什么,青冥从外进来禀道:“沈景墨回来了。”

谢无宴颔首,带着人隐到了窗外暗处。

不多时,沈景墨奔了进来,激动地上前拉住了陆似锦的手:“阿锦,我已经解决了。叶知秋不会再妨碍我们了,我再不会跟她有任何纠葛了。”

陆似锦抬头,面无表情地拨开他的手,转身拿起桌上的和离书。

沈景墨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陆似锦,我们说好了,只要我了结了那边,你就不和离。”

陆似锦一言不发,抬手将手中的和离书撕成两半。

沈景墨见她动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阿锦,你待我的好,我这辈子都会铭记在心。”

“不需要。”

陆似锦随手将撕碎的和离书丢在了沈景墨的脸上。

“我是说不和离了,但我没说不休夫!”

“沈景墨,我要休了你!”

“你说什么?休夫?”

“哈哈哈哈——”

沈景墨愣了一下,随后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直接笑出了声。

“阿锦,我知道你生气,但‘休夫’这种话,不仅伤感情,还显得你特别天真。这世道,只有男人休妻,何时出现过女人休夫的?”

陆似锦看着男人有恃无恐的表情,冷冷一笑:“明天,我就做这第一个!”

见她语气坚决,沈景墨脸色一沉,耐心耗尽:“你何时也成了那种无知浅薄无理取闹的女人了?我已经向你道歉,我已经和叶知秋断绝关系,我为了你,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了,她不可能再进门,我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你还想要怎么样?”

他语气里满是失望。

陆似锦真是恶心透了:“怎么,我不无理取闹,你是不是还打算大发慈悲把那个孩子生下来塞给我,让我贴补所有嫁妆,一边给你操持沈家,一边给你们抚养你们的野种,是不是?”

心思被一击猜中,沈景墨神情一滞,像看鬼一样看着陆似锦:她怎么会知道?

沈景墨心里一慌,抬头看向陆似锦:“你真的要和离?”

陆似锦迎着他的视线:“不是和离,是休夫!”

“痴心妄想!陆似锦,你家中无人,离了我,离了我们沈家,你一个弃妇在京中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今日我权当是你的气话,我给你一个晚上,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撕破了脸,后悔的只有你!”


砰——

曹贵飞起,然后砸在了地上,两个宫人立即去搀扶,曹贵惨叫了一声,像是遭受了巨大屈辱一样,叫嚣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这是要抗旨不遵,都等着掉脑袋吧!”

“掉脑袋就掉脑袋,谁怕谁!”

魏衡气鼓鼓,挥舞着拳头冲上去也给了那曹贵一拳!

“对,谁怕谁,大不了一死!没有侯爷和夫人,我们这些贱命早就死了!”

“欺负大小姐,就是欺负我们!拼了!”

宁远侯府的其他人全都义愤填膺,挥舞着拳头围上去,把那三个太监拳打脚踢围殴了一遍。

古往今来,估计没有哪家敢这样殴打宣旨的宫人,说是忤逆犯上都不过分。

陆似锦没有阻拦,反叫紫檀去把大门关上。

因为她也很恼火!

凭什么!

看她一个孤女好欺负?

让她嫁给一个爱打女人还爱逛窑子的糟老头,给一群比自己还大的败家子当后娘,还要她感恩戴德?

“别打了……呜呜呜……别打了……”

一开始还在叫嚣的三个太监,在一众的围殴声,渐渐开始求饶了起来。

“都歇会!”

陆似锦叫住了所有人,然后捡起了地上的圣旨。

“扶三位公公去正堂喝茶。”

下人不解,但还是领命,将三个太监扶到了正堂。

曹贵和两个太监没见过这么彪悍的人家,开始心中还猖狂,料想没人会这么大胆会殴打宣旨的宫人,那可是杀头大罪。

可当那些下了狠劲的拳头落下来时,他才知道——自己是犯了众怒,这些人根本不怕死。

挨了一顿毒打,曹贵一下老实了,让他坐着,他都不敢坐。

他只想活着回宫去,等他回到宫里,自然会有人会来收拾这群忤逆犯上的狂徒。

曹贵这样想着,突然抬眼瞥见了上首的陆似锦拿出来一个上等的天青色茶罐,瞳孔突然一震——

陆似锦察觉了他的视线,抬头笑了笑。

“公公认得?大红袍,我帮过千岁爷一点小忙,千岁爷送我的。”

“来,公公尝尝?”

陆似锦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曹贵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般,一下面无血色,双腿更是打着哆嗦,直接跪了下去。

“陆大小姐……小的只是传个旨而已……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大小姐高抬贵手……”曹贵哆哆嗦嗦道。

陆似锦料想搬出谢无宴出来能堵住曹贵的嘴,但没想到,效果这么……卓群。

果然是人人称畏的大奸臣。

不是浪得虚名。

陆似锦也不打算为难曹贵,趋炎附势,捧高踩低,再常见不过,尤其是在勾心斗角的后宫之中。

“公公言重了,公公跑一趟,辛苦了。”

陆似锦示意了一声,下人立即捧上来三个托盘,送到三个公公前。

托盘里是两张银票,外加一瓶上好的跌打伤药。

曹贵立马会意,连忙赔着笑脸道:“哎呀,大小姐真是太客气了,小的不过走太急摔了个跟头,不碍事的。”

陆似锦起身,将手中的茶杯送到曹贵跟前。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圣上旨意,我等自然不敢违抗,公公大可安心去复命。只是请公公为我解个惑,这赐婚旨意是因何而起?”

曹贵眼睛一直盯着陆似锦手中的茶杯,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不住诱惑,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

那可是御用的茶中极品,只有皇帝才有资格享用的大红袍呀。

他要是能尝一口这帝王之茶,那他死也值得了。

曹贵像是朝圣一样,轻轻地呷了一口。


沈廉瞠目结舌,大房设计骗婚一事,他极为不齿,但在这危急关头,沈家更应该团结起来,做错了事,该认错就好好认错,该受罚就好好受罚,陆似锦那般良善之人,只要他们诚心认错,一定会放他们一条生路的。

他走进房门,只见沈老夫人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生死不明。

而大房二房的人只顾着针锋相对闹分家,一股悲凉直冲心底——这沈家,怕是要完了。

王氏看见沈廉回来,撇下二房的骂战,焦急问道:“如何了?我儿如何了?”

沈廉摇了摇头:“证据确凿,这次怕是凶多吉少,里头上刑了。”

王氏一听‘上刑’两个字,身体一下踉跄跌坐在椅子上,掩面垂泪:“陆似锦那蹄子怎么这么狠,不就是外头一个玩物吗,孩子也抹掉了,人也没进门,陆似锦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袁氏一听,忍不住替陆似锦说句话:“大嫂,这话就不对了。是你们先欺骗似锦在先,买凶劫持这样离谱的事,亏你们做得出来。”

“景墨正是中意她,才会这样千方百计的接近她,你看景墨对别的女人有这样用心吗?”王氏一点不心虚道。

袁氏听得直接给无语住了,“居心不良,图谋不轨都能让你狡辩成‘用心良苦’,果然是自己的儿子是个宝,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

“袁氏,你放肆!别忘了,你现在还站在沈家,你女儿的婚事还得依傍明威侯府!”王氏青筋毕露,拍案怒起。

眼见着又要吵了起来,沈廉怒喝了一声:“够了!”

他真是身心俱疲。本来沈景墨立功回来,眼见着沈家在京城的地位和名声要水涨船高,结果闹出这样的惊天丑闻。

沈家沦为笑柄,一府世子还关押在牢狱,这一个个不想着补救,就在这吵来吵去。

袁氏心疼丈夫劳累,又顾忌丈夫的体面,闻声,立即闭嘴退到了一旁。

王氏不依不饶:“老三,你看看你媳妇,目无尊卑,对我这个大嫂毫无敬意。”

沈廉冷脸道:“陆似锦倒是对你恭恭敬敬,也没见你说她一句好话。”

王氏一噎,张嘴要教训,沈廉冷声道:“大嫂不想救墨哥儿了是不是?再不想办法捞人,顺天府判了案,少说得坐十年牢。”

王氏急道:“不是拿了银钱去打点了吗?老三,钱呢?你把钱花哪去了?那可是公中好不容易凑出来给景墨的救命钱!”

沈廉真是心寒,二房不出力,他放下公务到处奔走,不说一声谢就算了,竟还怀疑他私吞了银钱。

他只是庶出的三房,平日那两房里头的事都不会与他商量,他今日奔走权当是尽本分了。

“钱在这,九千岁发了话,顺天府不敢收。”沈廉将那两千两银票拍在桌上。

‘九千岁’三个字出来,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屏息,王氏更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你说是,陆似锦这贱蹄子搭上了那个阉人?”王氏道。

这话听的沈廉直皱眉,王氏好歹也是一门宗妇,张口一个贱蹄子,闭口一个阉人,粗鄙至极。

“大嫂,慎言,小心隔墙有耳,明镜司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沈廉好意提醒道:“景墨立功却迟迟没有任命,还是陆似锦凑了两万两拿去打点的,被调去上林苑那事,也是她去千岁府奔走的,她对我们沈家,对景墨已经仁至义尽了,大嫂说话不要太偏心了。”

王氏被指责,不由气道:“三弟,那女人今天把我们沈家的脸面丢在地上如此践踏,你竟还为她说话?你还是不是我们沈家人了?”


沈老夫人一下慌了神,急道:“没有的事,根本没有的事,这怎么可能。”

罗夫人实在是不能忍,指着沈老夫人的鼻子骂道:“怎么不可能?你们前脚说不能人道,后脚又冒出个怀孕的贱蹄子,不就是打着让我妹子不生养,好给那外头的野种让位的主意吗?”

“你们沈家,要我妹子养家,养你们乌泱泱一群白眼狼,还要我妹子给你们养野种,不仅如此,你们怕还打着要拿野种继承我妹子手中的爵位吧!你们还是人吗?就你们这种贪得无厌猪狗不如的禽兽败类,也配入仕为官?别说休夫了,告官抓你们都不足为过!”

站在这的都是各府的主母,后宅的腌臜事见多了,可也没见过沈家这么吃人不吐骨头的恶毒,纷纷皱眉附和骂道:

“太可恶了,陆妹妹那样贤惠善良的一个人,成亲三年哪件事不给你们沈家做的妥妥帖帖的,你们不感念她,竟然这般欺辱她,真当陆妹妹家里没人了好欺负吗?”

“我告诉你们,宁远侯府满门忠烈,陆妹妹的父兄都是为国捐躯,也是为我们的安宁而死,他们不在了,我们就是陆妹妹的后盾,今日这事,你们沈家若不给个交代,往后休想在京城抬头!”

沈老夫人劈头盖脸吃了一通骂,但眼前的贵夫人她一个都动不得,只好转身走到陆似锦跟前,一把拉住了陆似锦的手,哀戚道:

“似锦,你老实说,这三年祖母待你如何?祖母可曾训斥过你,可曾让你站过一天的规矩?”

确实没有,因为她是这沈家最会作戏的人。

陆似锦抽回了手,反驳道:“那我对你,对你们沈家又何曾有过一丝不恭不敬?”

“就是,我家妹子还给你们贴补了十万两嫁妆!”罗夫人呛道。

沈老夫人哑口无言,眼珠子一转,忙又道:“这次,确实是景墨做得不对,祖母已经狠狠地责罚过他了,你也可以狠狠打他一顿。叶知秋于景墨不过是军中寂寞时的一个消遣罢了,她甚至连个妾都算不上,就算景墨糊涂要把人弄进来,家里也是不依的,我们只认你一个媳妇,也只认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

真该让叶知秋来听听这话。

沈老夫人敢在她面前这样贬低叶知秋,在叶知秋面前,自然也会把她贬的一无是处。

怯弱无能的孤女?还是无知浅薄的后宅妇人?

陆似锦不为所动:“休书我已经拟好,在这签,或者去圣上面前撕破脸,你们自己选。”

沈老夫人见陆似锦软硬不吃,忽然闭上了眼,直接就往地上躺了下去。

“我不行了……我喘不过气来……我要死了……”

偌大的祠堂,突然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之中,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沈老夫人,像条肥硕的虫子一样,在地上滚了滚。

这是想要装死拿孝道来拿捏人呢?

可她倒是装的像一点呀。

罗夫人紧紧咬着牙关,把自己咬疼了,才堪堪忍住没笑出声。

其他人亦是强忍着笑,一边忍笑,一边鄙夷。

便是那乡野村妇,也断不会在一群人面前撒泼打滚。沈家这老夫人一大把年纪了,都这么没皮没脸,她手底下养出来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一直一言不发的承恩侯夫人,看到这,忍不住紧紧皱起了眉头,嫌弃之意早已写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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