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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冒充我对将军夫人救命之恩的绿茶女后续

锦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我就听听他如何狡辩。我让小珠儿搬来凳子。霍渊站着。我坐着还时不时吃点小珠儿剥的葡萄,施恩的开口:“你说?”霍渊还未开口便红了眼眶。“唐锦儿当日手拿婚书找过来时,我就知道她是骗子。”“但是她苦苦哀求我说与你情同姐妹,她只是昏了头让我不要拆穿她,再给她一次机会。”“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一时心软,谁知……”霍渊难以启齿,话到嘴边说不出口。我戏谑的接过话茬。“谁知唐锦儿给你下了催情药,呵。”霍渊愣了一下,惊愕的看着我薄唇轻颤:“你怎么知道……”我和霍渊乡野独处时,我是真的爱过他。爱一个人总是留心他的习惯,情绪……在霍渊说出唐锦儿是救命恩人后,我也察觉到他和唐锦儿之间别扭的气氛。于是,我了然。我轻挑眉毛,语气冷淡:“霍渊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什么误...

主角:唐锦儿锦儿   更新:2024-12-05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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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锦儿锦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冒充我对将军夫人救命之恩的绿茶女后续》,由网络作家“锦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我就听听他如何狡辩。我让小珠儿搬来凳子。霍渊站着。我坐着还时不时吃点小珠儿剥的葡萄,施恩的开口:“你说?”霍渊还未开口便红了眼眶。“唐锦儿当日手拿婚书找过来时,我就知道她是骗子。”“但是她苦苦哀求我说与你情同姐妹,她只是昏了头让我不要拆穿她,再给她一次机会。”“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一时心软,谁知……”霍渊难以启齿,话到嘴边说不出口。我戏谑的接过话茬。“谁知唐锦儿给你下了催情药,呵。”霍渊愣了一下,惊愕的看着我薄唇轻颤:“你怎么知道……”我和霍渊乡野独处时,我是真的爱过他。爱一个人总是留心他的习惯,情绪……在霍渊说出唐锦儿是救命恩人后,我也察觉到他和唐锦儿之间别扭的气氛。于是,我了然。我轻挑眉毛,语气冷淡:“霍渊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什么误...

《手撕冒充我对将军夫人救命之恩的绿茶女后续》精彩片段

好,我就听听他如何狡辩。
我让小珠儿搬来凳子。
霍渊站着。
我坐着还时不时吃点小珠儿剥的葡萄,施恩的开口:“你说?”
霍渊还未开口便红了眼眶。
“唐锦儿当日手拿婚书找过来时,我就知道她是骗子。”
“但是她苦苦哀求我说与你情同姐妹,她只是昏了头让我不要拆穿她,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一时心软,谁知……”
霍渊难以启齿,话到嘴边说不出口。
我戏谑的接过话茬。
“谁知唐锦儿给你下了催情药,呵。”
霍渊愣了一下,惊愕的看着我薄唇轻颤:“你怎么知道……”
我和霍渊乡野独处时,我是真的爱过他。
爱一个人总是留心他的习惯,情绪……
在霍渊说出唐锦儿是救命恩人后,我也察觉到他和唐锦儿之间别扭的气氛。
于是,我了然。
我轻挑眉毛,语气冷淡:“霍渊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什么误会,不过是你美色在前,没有把持住而已。”
霍渊脸色一白。
话既然已经说清,我转身就走。
“阿缨……”霍渊伸手想要挽留我。
我嫌恶的退后一步。
霍渊的手掌僵持在半空,深受打击。
我皱了皱眉。
忽然他目光定格在我的脖颈,语气中藏着微弱的祈求:“阿缨你脖子上的定情玉佩还在吗?能给我看一眼吗?”
我无辜摊手:“卖了。”
霍渊脸色瞬间惨白,摇摇欲坠。
我高兴的伸出两根手指:“卖了两千元宝呢!”
征战沙场的霍渊,也是不少女子的梦中人。
所以玉佩挂在珍宝阁,立马售出。
这些银两就当是霍夫人的诊金。
我是不退的。
霍渊嗓音带着一丝颤抖的低哑。
“玉佩既然不在阿缨手上,便也没了意义。”
说罢,他用力拽下衣袍上挂着的玉佩,随手丢在地上。
当日,霍渊浑浑噩噩离开姜府。
我立马捡起玉佩,仔细的擦拭掉上面的浮灰。
“啧啧啧败家男人,我倒手卖给珍品阁又大赚一笔。”
听说霍渊回去之后晕倒在廊下。
他本就有旧伤不愿医治,又被我拿水泼言语刺激直接一病不起。
霍夫人急的上火,把气撒在唐锦儿身上。
霍渊一日不醒。
霍夫人便要唐锦儿跪着侍疾一日。
……
我正攥写医书。
前院大厅传来一阵嘈杂声。
霍夫人命小厮提着一箱又一箱聘礼点名要娶我。
我放下毛笔,错愕道:“娶我?”
小珠儿去前院打听,气都没喘匀:“没错小姐,霍夫人和霍渊将军还有唐锦儿都来了。”
我错愕谁家好人提亲,还带着大着肚子的女子。
求娶是假的,故意添堵是真吧。
我堪堪赶到大厅。
霍夫人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夫人不必顾虑,只要姜娘子入我霍府就是当家主母。”
“唐锦儿不过是一个通房丫鬟,生下长子接到姜娘子名下养着这和亲生的没两样。”
“最后唐锦儿是打死还是发卖了,全由姜娘子说了算。”
我脚下一个踉跄。
唐锦儿啊,唐锦儿你可真不如霍夫人会算计。
有名门望族的贵女做正妻,再有小意温柔的女子缓解生理需求。
合着什么好处都让霍渊占了。
霍夫人得意洋洋道:“我也是才知道,在乡野林中我的儿子和你的女儿早就生出了情愫,合着就瞒着我这老太婆,哈哈哈哈哈。”
我刚踏入大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霍渊眼前一亮,紧接着又捂嘴咳嗽了几下。
想来风寒还没好利索。
唐锦儿乖巧的站在霍夫人身边。
霍夫人亲热的握住了我的手:“孩子你早说啊,你早说喜欢我家霍渊,我早就上门提亲了。”
我嫌恶的抽出了手。
霍夫人浑身一僵,又笑着打趣:“也是姑娘家脸皮薄,不像我家傻儿子醒来后,非说和姜娘子在乡野里就互相爱慕非她不娶。”
我对霍渊怒目而视。
他又胡说八道什么了。
霍渊与我四目相对,直接跪在地上郑重承诺。
“我与姜娘子两情相悦,还望夫人肯将爱女许配给在下,在下定如珠如宝疼爱于她,此生绝不纳妾。”
众人交头接耳:“你信吗?这娘们满嘴谎话不会是疯了吧。”
“要真是怀了孩子,这大理寺天牢就进不去了。”
是与不是。
我一把脉不就了然了。
唐锦儿高抬下巴,拿鼻孔看我:“姜缨,你别想跟我抢霍郎,这霍府我进定了。”
我脸色阴沉如锅底。
唐锦儿还真有一个月身孕了。
霍渊脸色一白,张口想向我解释:“阿缨,我和她全是误会……”
我打断他。
唐锦儿与霍渊的恩恩怨怨,我并不想听。
或许我曾在山野林间和霍渊日夜相处时动过心,但是他任由唐锦儿污蔑我时那份心动早已烟消云散。
霍夫人脸色难看至极。
也是。
之前娶唐锦儿霍府得到知恩图报的美名,现在和唐锦儿纠缠在一起只能得到众人的唾弃。
霍夫人当然不愿。
毕竟,霍夫人最好面子。
唐锦儿耀武扬威,虚虚抚着肚皮。
“我唐锦儿终于不再是农妇,我会是霍小夫人,我的孩子是霍府嫡出公子贵不可言。”
我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能不能进霍府还是两说,现在白日做梦。
小厮回话道:“婆子们不堪受刑,全都咽了气。”
我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也没想要她们的命。
谁能想到王婆子们不中用,几个板子下去活生生吓死了。
霍夫人厌恶的扇了扇鼻腔:“晦气。”
立马就有霍府下人提着桶去洗刷。
真是人命如草芥。
来的时候是我一个人,走的时候是浩浩荡荡一群人。
孟依依不耐的撕扯手绢,嘟嘟囔囔:“我应该没有得罪姜缨吧,她穿成那样谁能相信她是相府嫡女,我只不过多说了几句话,应该不会被清算吧。”
我这人心眼很小。
听说侍郎有一批货物,需要爹爹审核那就耗一耗时日。
霍渊拉住我的衣袖,渴求道:“阿缨,我的肩膀受了伤,你是大夫可不可以帮我包扎一二。”
“滚!”
我扯过小厮身上的匕首,割掉这截衣袍。
“别碰我,脏男人。”
霍渊身形一晃喃喃道:“你说过的我是将军容易受伤,你又是大夫我的伤口全由你包扎,你怎么就不认了呢。”
我曾对霍渊心动做出过承诺。
但是那又如何?
唐锦儿站在一旁,阴沉的撕扯手帕。
……
闹到最后霍渊也没和唐锦儿拜堂成亲。
只好草草收席。
霍夫人脸色难看的要命。
没一个宾客敢去触霉头都悄悄的离席了。
这种谈资不出半日便传遍了京城。
百姓口头交谈中都说霍夫人不地道,甚至有极端分子去霍府大门口扔臭鸡蛋。
我闻言乐开了花。
活该。
这就是恩将仇报的下场。
丫鬟小珠儿报信:“霍渊将军又在府外求见小姐,说和小姐之间有误会求你和他见一面。”
我不耐的皱眉。
真是狗皮膏药,一连三日蹲守在府外不死心。
既如此。
我领上小厮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向府外出发。
霍渊见我眼前一亮:“阿缨……”
他话没说完。
我大手一挥:“泼!”
小厮们听话的端起水桶往前一浇,霍渊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像个落汤鸡。
我诧异的挑了挑眉。
霍渊竟然一点没躲。
霍渊抹了一把脸上的脏水宠溺一笑:“这样阿缨可解气了,能耐心听我的解释了?”
在棍棒加身时,我想通了。
那是银票,是非常厚的一沓银票。
一个小厮月银加上主子的赏赐八辈子也得不到这么多的钱。
那么又会是谁给的呢?
有求于他的人。
求一个小厮,还能给他这么多银钱。
我心里只有一个人选唐锦儿。
至于是不是,查一查银票上的编号就可。
毕竟唐锦儿不富裕,她的钱财都是霍夫人给的。
这样小竹子身上银票来源一目了然。
我也是幸运。
唐锦儿刚刚收买小竹子,小竹子的银钱还没来得及转移。
不然我百口莫辩。
霍夫人一改往日的柔和,沉了脸:“锦儿,你可有要辩解的?”
我冷哼一声。
唐锦儿还能辩解什么,证据确凿。
可我却小瞧了她。
唐锦儿跌坐在地,柔柔的哭着。
“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夫人给我的银钱,为何去了小厮手里,想来定是他偷的。”
小竹子诧异抬头。
翻了口供,说我才是救命恩人。
唐锦儿脸色一白。
霍夫人拿拐杖气愤的捶了地面几下,命人将小竹子乱棍打死。
世家大族最看重家仆忠诚。
不忠的只有死。
霍夫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唐锦儿已有了定夺:“锦儿你可还有话要说?”
唐锦儿瘫软在地,吓的忘了哭:“冤枉啊……”
孟依依跳出来指责我:“霍夫人你英明睿智不要被哄骗,谁知道这个贱人使了什么诡计陷害了锦儿。”
众人也纷纷为唐锦儿说话。
霍夫人皱紧了眉头。
我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死的临头,还在狡辩。
这时人群从两边散开:“霍渊来了,霍渊忙完军务赶过来了。”
“事情好办了,霍渊不是见过救命恩人,问问霍渊不就知道了。”
我也凝神静气。
等霍渊给我一个清白。
霍渊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母亲,救你的是唐锦儿姑娘。”
众人炸了,只觉得又被戏弄。
甚至有极端分子拔下发簪,直直冲我丢来宛如一把小刀。
我吓的浑身僵硬动不了,认命的闭上了眼。
想象的疼痛没有袭来。
我睁开眼看见霍渊挡在我面前,发簪插入他小臂晕湿一小片衣袍。
他与我四目相对。
我心中想的却是,霍渊为什么也要维护唐锦儿?
……
我也是冲昏了头脑。
要想知道是谁救了将军夫人,我的医术就是最好的证明。
何必苦苦拿一些外在物件来说明。
我上前一步,与唐锦儿对视。
“你说是你救的霍夫人,那当日霍夫人身中蛇毒你是如何为其解毒?”
唐锦儿神色一怔,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支支吾吾道:“这……这……”
说不上个所以然。
孟依依一把将唐锦儿揽在身后,口吐恶言。
“贱人你咄咄逼人做什么,把锦儿都快吓哭了。中蛇毒还能怎么救,不就是把蛇毒吸出来。”
“阿对,阿对。”唐锦儿恍然大悟:“我一时受了惊吓没反应过来,我是为夫人吸了蛇毒。”
“是吗?”我似笑非笑。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
霍夫人身边的丫鬟就可以做到,又何必等我来救。
我遇见霍夫人的时候,已经有人为她吸出蛇毒。
但是霍夫人仍旧昏迷不醒。
我将当日的医治手法,一一说明。
“我先使用针灸锁定筋脉,使蛇毒不再扩散,再用马齿苋,四季青等草药外敷稳定伤势,再熬汤药一日三次为其内服,半个月后才脱离危险。”
霍夫人看向一旁的太医。
太医手抚胡须,赞叹的点头:“不错,这位姑娘所言极是。”
众人一片哗然。
唐锦儿说不上一二三,我却能娓娓道来。
谁在说谎一目了然。
众人怒了:“唐锦儿怎么会不懂一点医理?”
“唐锦儿手上的婚书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偷的。”
邀请世家贵族参加婚宴,认定的儿媳是骗子。
霍夫人丢了好大一张脸。
“肃静!”霍夫人猛捶了几下地面:“哼,懂点医理又如何,莫不是有备而来的骗子。”
“把这个叫花子关入柴房严刑逼供,是谁派她来打霍家颜面的。”
什么。
我不由后退一步。
霍夫人为了脸面,竟然不念救命之情。
婆子们挽起袖口就要上来扭送我时,门外传来女人的呵斥:“我看谁动我的宝贝女儿一根汗毛!”
众人惊呼:“这是鸳鸯玉佩,另一半在霍小将军的衣袍上挂着。”
惊叹完后,又一致觉得我这是赝品。
随即,又紧盯唐锦儿。
让她拿出真品让大家开眼。
我冷笑一声,她可拿不出来。
唐锦儿眼眶蓄满泪珠,痛心疾首:“我拿你当姐妹与你分享这块玉佩,谁知道竟被你盗窃。”
此话一出。
众人看我更加厌恶。
我有玉佩唐锦儿有婚书。
将军夫人沉思片刻,吩咐道:“此事关乎妾身报恩不可马虎,去军营请霍渊来。”
霍渊?
夫人的儿子。
也是要与我成婚的夫君。
我打量四周不见新郎,倒是看见一个戴着绣球的大公鸡。
我失笑出声。
原来与唐锦儿成婚的是个大公鸡啊。
唐锦儿知道我在笑什么,铁青了脸嘴硬道:“霍郎军务繁忙抽不开身,就算一会我和公鸡拜堂,也是名正言顺的霍小夫人。”
“但是你被乱棍打死时,可别哭!”
我皱了皱眉。
霍夫人不认识我。
但是我和霍渊可是见过面的,他知道我才是他娘亲的救命恩人。
唐锦儿为何如此笃定,她的身份不会被拆穿?
霍渊没来。
倒是他身边的随从小竹子来了。
霍夫人要小竹子辨别,谁才是真正的救命恩人。
我抿了口茶,稳了。
我救霍夫人的时候,小竹子也在场。
小竹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穿嫁衣的唐锦儿俯身道:“是身穿嫁衣的女子救的夫人。”
我一口茶喷了出来。
什么!
我愤怒的攥紧小竹子的领口,质问道:“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到底是谁救的霍夫人!”
小竹子梗着脖子不松口,咬死是唐锦儿救的霍夫人。
他在撒谎。
他知道,我也知道。
可我却拿他却毫无办法,因为没有证据。
我似有所感的回头,看见唐锦儿冲我挑衅一笑。
我心头一梗。
气的眼前发黑,险些晕倒。
众人的奚落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孟依依夸张的扇了扇鼻子周围的空气:“臭死了,还不快把这个骗子乱棍打死丢出去,什么下等人都敢来碰瓷救命恩人,将军府的名声还要不要!”
唐锦儿捏着手帕,委屈的掉眼泪。
霍夫人心疼的把唐锦儿揽进怀里,视线扫过我厌恶的撇过头。
我惨叫出声。
“啊!”
棍子击打在身上时,只觉灵魂与肉体就要分离。
浑身疼到发抖。
又要死在唐锦儿手上,真不甘心啊!
突然,脑子灵光一闪。
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我大声喊道:“霍夫人唐锦儿联合小竹子骗你,我有证据能证明。”
唐锦儿神色一慌,急忙吩咐道。
“把她的嘴巴堵上,上当一次就够了可别再被她哄骗了。”
我被堵上嘴巴浑身挣扎,嘴巴含糊不清的喊。
“霍夫人,夫人……”
霍夫人摆了摆手,要听听我还能怎么狡辩。
婆子们放开了我。
我喜极而泣。
直接冲到小竹子面前扒他衣服。
众人一片哗然,未出阁的少女们一脸羞涩的拿手帕挡住了眼。
妇人们骂道:“野蛮女子,不知羞耻!”
我充耳不闻。
可算让我找到了,我把从小竹子身上搜到的大额银票递给霍夫人。
孟依依抱臂不屑道:“这又能说明什么?”
蠢货!
这种收买人心的小把戏。
有管家权的大宅夫人们都了然了。
唐锦儿和霍夫人双双变了脸色,显然她们也都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攥紧小竹子的领口时,原本柔软的衣服触感却是硬邦邦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唐锦儿把头磕的砰砰直响:“我知道错了,霍夫人磋磨的我滑胎还想要我的命,姜缨你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给一口饭,我为奴为婢的伺候你。”
唐锦儿额头磕出了血,不复当日的趾高气昂。
她的名声臭了。
去别个府上帮工,一听是唐锦儿晦气的直摆手。一个孤女回乡野住所,地痞流氓只会撕了她。
仇人苦苦哀求我。
我当然选择……给她一次机会咯。
小珠儿知道唐锦儿是害小姐的人,完全不给她好脸色。
我让唐锦儿签了奴籍。
小珠儿一板一眼训诫:“你既入姜府为奴,就要收敛心性不要欺上瞒下。”
唐锦儿呐呐称是。
所有丫鬟的衣服摊在地上,有一人那么高。
唐锦儿睁大了眼。
小珠儿厉声道:“看什么看,主子都安排活计了还不快动起来。”
唐锦儿用指尖勾着一块衣角,扭捏的扔进水里象征的打了两下。
唐锦儿还留着贵人指甲。
还没做活计,指甲就能生生戳死人。
我看她故意做作的举动,恶心的一阵反胃。
“哼,既然指甲不方便那就拔了吧,想必留下光秃秃一截肉垫就利索多了。”
唐锦儿傻眼了,叫嚣道:“你敢?”
小珠儿立刻扇了她两个耳光:“认清自己的身份,怎么和主子说话!”
唐锦儿捂住脸小声哭泣。
把我哭的一阵心烦。
婆子们有眼色的压着唐锦儿,拿着钳子一个接一个拔掉她的指甲片。
唐锦儿疼的浑身发抖,额角流出冷汗。
我拿脚挑起唐锦儿的下巴:“懂规矩了?”
唐锦儿牙齿打颤,浑身发抖的猛点头。
她疼到打颤的手指,拿起衣服使劲揉搓。
还没洗净脏污,马上染上指甲的鲜血。
“啧。”我不耐的咂舌。
唐锦儿浑身一抖,拿出手指在自己衣服上使劲揉搓:“我拿出来擦擦,这样就染不脏了……”
这个方法不治本,衣服是越洗越脏。
我抿唇道:“换一盆冰水。”
手掌泡在温水里血流的哪里都是,泡在冰水里就没这个顾虑了。
“你!”唐锦儿装不下去蹦起来,想要指着我鼻子骂。
我一个嫌恶的眼神扫过去。
唐锦儿心疼的捂住手指,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婆子早就虎视眈眈冰水呈上来后,押着唐锦儿的身体把她的手死死按在冰水里。
“啊!”唐锦儿冰的面容扭曲,手指冻得通红。
我不由身心舒展。
此时,叮铃铃的玉佩作响。
我寻声望去是大皇子倚廊而坐,不知道看了多久。
大皇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在府中苦等你好久,原来你在府内教训不听话的丫鬟。”
在唐锦儿没拦马车之前,我原本是去给大皇子换药。
大皇子拿扇柄挑起唐锦儿下巴:“啧啧啧,美人落难真是让人不忍啊。”
唐锦儿羞涩一笑。
我眉毛一挑,爱戏耍人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抓住大皇子的衣领,将他往外拖:“走了,该上药了。”
大皇子应声,还不忘回头眨眼。
唐锦儿被撩拨的春心萌动。
我将一切尽收眼底。
……
大皇子的生母是皇后被嫔妃逼的早逝,所以生平最厌恶不安与命的女子。
每当察觉这样的女子总要试一试。
唐锦儿被试探出了本性。
大皇子冷了脸,把碰过唐锦儿的扇子随手一丢。
唐锦儿怔愣的站着,不知打什么鬼主意。
我当然不会提醒她。
大皇子不似外表一般纯良。
爹爹处理完公务,拉着大皇子促膝长谈。
当晚大皇子留宿。
我回忆白天唐锦儿的神情,只觉得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啊!”
一声惨叫,乌鸦惊起。
我披衣赶到的时候,唐锦儿已经被大皇子斩杀于剑下。
大皇子不虞的皱眉:“这种给点好脸色就爬床的家伙,我不知道杀了多少。”
娘亲嫌弃的让人收拾了。
大皇子眼底雾气散尽,温声询问:“可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晃了晃手中的奴籍。
唐锦儿是良家子我动不得,但是她后来身为奴籍还不是我说了算。
我眼尾上挑:“没有这档事,我也会寻个由头将她打死。”
大皇子屋内烛火熄灭。
爹爹和娘亲齐齐看向我:“女儿拿唐锦儿试了试大皇子,他不是好色之人你也放心了。”
我点头允了。
我和大皇子的赐婚圣旨,也压了大半个月了是时候成婚了。
霍渊当日是情动还是酒动,我无从知晓。
但是大皇子坐怀不乱。
这一点,对我来讲非常重要。
我成婚当日,流水席有千百桌。
街头小儿都知道大皇子和丞相独女共结连理。
大皇子紧握住我的手,我们共同站在城墙上接受万民朝拜。
这一幅画面刺痛了霍渊的眼睛。
霍渊吐血晕厥。
他醒来后自请去蛮荒之地征战,远离京城。
大皇子被封为太子,我也成了太子妃。
我跪在朝堂接受赏赐。
远方的边塞传来消息,霍渊战死。
霍渊本就没好利索的身体又不愿医治,在和敌人打斗时被箭插入心脏不治而亡。
霍夫人哭瞎了眼睛,往后只能守着落败的霍府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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