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宜阳阮倾媆的其他类型小说《深情已逝戚宜阳阮倾媆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白菜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恶妇!”戚宜阳将阮倾媆狠狠推开,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将萧楚楚护在身后。他并未仔细去看,大致的看见萧楚楚手上抓痕就认定是阮倾媆对她下的手。阮倾媆被推搡的险些跌倒在地,她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撑在桌面上,满眼愕然的望着戚宜阳。他脸上写满对她的厌恶,哪怕是摆在面前的真相,特意的会选择避而不见,而相信萧楚楚。“宜阳,是不是我做的有哪里不好?我、我只是体谅公主殿下一人怀着孩子不容易,才特意来陪陪她,可是公主二话不说……”萧楚楚眼泛泪光,哽咽又无比委屈的说道,最后干脆将脸埋进戚宜阳的胸膛里嘤嘤哭泣起来。这无疑是在戚宜阳的怒火上在添一把火,他怒视着阮倾媆,连带看她隆起来还尚未出世的孩子也有些不顺眼。“阮倾媆,你究竟还要怎么样?杀了母亲不够,你现在连楚...
《深情已逝戚宜阳阮倾媆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恶妇!”戚宜阳将阮倾媆狠狠推开,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将萧楚楚护在身后。
他并未仔细去看,大致的看见萧楚楚手上抓痕就认定是阮倾媆对她下的手。
阮倾媆被推搡的险些跌倒在地,她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撑在桌面上,满眼愕然的望着戚宜阳。
他脸上写满对她的厌恶,哪怕是摆在面前的真相,特意的会选择避而不见,而相信萧楚楚。
“宜阳,是不是我做的有哪里不好?我、我只是体谅公主殿下一人怀着孩子不容易,才特意来陪陪她,可是公主二话不说……”
萧楚楚眼泛泪光,哽咽又无比委屈的说道,最后干脆将脸埋进戚宜阳的胸膛里嘤嘤哭泣起来。
这无疑是在戚宜阳的怒火上在添一把火,他怒视着阮倾媆,连带看她隆起来还尚未出世的孩子也有些不顺眼。
“阮倾媆,你究竟还要怎么样?杀了母亲不够,你现在连楚楚也不放过吗?”戚宜阳胸腔里仿佛憋着一口气。
那种无能的感觉让他非常憋屈。
如果不是楚楚一而再再而三的劝着他,让他不要对阮倾媆乱来的话,他早就休了她!
可抵不过阮倾媆是皇上最疼爱的妹妹,是尊贵的公主殿下!
阮倾媆无法说话,只能一个劲的摇头,泪流满面的样子楚楚可怜,却是引的戚宜阳更加厌烦。
为什么宜阳就是不肯相信她,萧楚楚根本没有看上去那么良善。
“宜阳,你别责怪公主,她孤身一人,你又不常来探望她,她自然就不开心……”萧楚楚捏着手帕擦去脸上泪痕,故作善良的说道。
戚宜阳有些无奈,“可是楚楚,她都这样伤害你了。”
“宜阳,你听我的,以后多来公主这,实在不行,我陪你来好不好?”萧楚楚眼里光芒晦暗不定,她干脆拉着戚宜阳的袖管半撒娇的说道。
沉默半晌,戚宜阳拗不过心上人的哀求,只能点头应下。
在这过程当中,阮倾媆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眼里的光芒在一点一点的消逝,心里的屈辱感同样在逐渐增加。
身为皇家中人,骨子里都透着傲气,但在戚宜阳面前,阮倾媆放下了所有的骄傲自尊,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
现在萧楚楚居然当着她的面对戚宜阳提出这个要求,不就是可怜她,更有炫耀的意思吗?
可偏偏……偏偏阮倾媆没有勇气去拒绝。
她太想念戚宜阳了,想念到哪怕只是施舍,都不愿意放过能够见到他的机会。
直到戚宜阳和萧楚楚离开,屋内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
阮倾媆也没有心情继续去织手中的小衣服,她起身慢慢挪到房门口。
院中地面铺满了落叶没人打扫,萧条之色尽显。
相府的下人们个个都是墙头草,即便是她身为公主是正妻又怀孕了又如何?
“宜阳……”
阮倾媆眉眼哀伤,她低下头,纤细的手抚上隆起的肚子上。
在等几个月,她和宜阳的孩子就会出生,或许那会是她和他之间关系缓解的机会也说不定呢?
“你算哪根葱?本皇子说话何时轮得到他人插嘴?”慕容冲对萧楚楚印象可以说是十分的差。
他了解阮倾媆,她整颗心都在戚宜阳的身上,这一年以来,她定在萧楚楚那吃了不少哑巴亏。
戚宜阳又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悦的女人被这样对待,他眉峰一皱,拉住萧楚楚的手腕挡在身后。
“内人不过是为我说话罢了,慕容皇子又何必为难她一女子?况且,这是本相的家事。”
“本皇子的皇妹届时便要嫁来大周,但本皇子从相爷府邸来看,你们对待公主都是如此,又谈何联姻?”慕容冲轻哼出声,甩袖满眼不屑。
他是在为阮倾媆出气,这才将事情的严重性上升到两国之间。
戚宜阳也不得不正视起慕容冲来,他偏过头让萧楚楚先回去,而后转过头凝视着慕容。
“慕容皇子这话未免太过严重了些,大周繁华,不论是财力还是人力在几大国中都是极为出色的,至于公主殿下为何住在这……”
戚宜阳顿了顿,眼神悄然落在了阮倾媆身上,恰巧看见她白净的小脸上扬起的一抹清浅笑容。
“冲哥哥,是我自己主动搬来这院子的,这里安静,不关宜阳的事儿。”阮倾媆舍不得见戚宜阳被为难,开口就为他辩解。
只字不提住在这庭院是萧楚楚暗中授意。
久违的婉转嗓音传来时,戚宜阳错愕的投去视线。
他没记错的话,阮倾媆明明已经是个哑巴了,却为何?
慕容冲神色复杂的望着阮倾媆,无奈的紧:“是么?那本皇子便不多管闲事了,只是有句话,还望相爷记住了。”
话落,他走到戚宜阳的面前,深邃的眼眸直盯着戚宜阳,而后一字一句清晰道:“千金难买一回头。”
阮倾媆和戚宜阳皆是一愣,前者知道慕容冲说这话全然是为了她好。
而戚宜阳则是有瞬间的疑惑,在瞥见慕容冲看着阮倾媆的眼中所带有的眷恋无奈时,就明白了。
他眼眸暗沉,又想起萧楚楚之前与他说过的话。
她说,“公主殿下这段时日都与慕容皇子待在一起,他们感情真好呢。”
戚宜阳心下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的含笑应下。
这便是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不过是仗着公主的身份在勾三搭四罢了!
慕容冲离开后,戚宜阳便也打算离去,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关心阮倾媆伤势如何。
“宜阳,等等。”阮倾媆哪甘心就这样让戚宜阳离去。
他好不容易主动前来一次……
戚宜阳沉叹口气,冷着脸转过身,冷漠的望着阮倾媆。
许久没有和戚宜阳独处的阮倾媆,此时有些拘束,她咬了咬下唇,将怀中戚思君捧起到他面前。
“宜阳,这也是你的孩子,我给他取名叫思君,你看他眉眼多像你……”
“你伤势如何?”戚宜阳打断她的话,直言问道。
宜阳在关心她!
阮倾媆眉眼是遮掩不住的喜色,她摇摇头,而后开口。
阮倾媆自幼就不喜欢参加这种对她来说十分无趣的宴席,哪怕是过了这么久也一样。
但只要戚宜阳在场,好像一切就变的不是那么无趣。
她眼里只能看见戚宜阳,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她眼中。
而相反,戚宜阳又厌恶极了被阮倾媆这样看着。
在他看来,被如此恶毒的女人喜欢着,是一种耻辱。
意外也是在此时突生,刺客认定了慕容冲来大周谈两国相交的条件时容易出纰漏,特意选了这个时候前来。
慕容冲正面含笑意对着皇上举起酒盏,戚宜阳亦是在他身旁作陪。
几名隐匿在宫女之中的刺客看准时机飞身蹿出,他们手中握着的长剑泛着幽黑色的光芒,明显是喂了毒的。
慕容冲身怀武功,被刺客缠上了还能应付,但相比之下,戚宜阳就危险许多。
他被其中一名刺客缠上,逼入角落之中,殿内一片混乱,禁卫军们纷纷赶来,其他朝臣都拥向皇上,保护他。
戚宜阳并不会武功,这会只能狼狈的躲闪着。
刺客长剑一刺,直逼向戚宜阳心口,阮倾媆在混乱之中看见这一幕,飞蛾扑火般冲去。
全无平时生产后的柔弱,她直接扑倒在戚宜阳的怀中,用自己的身躯生生挡下一剑。
“唔。”剑尖没入躯体,剧痛感传来,阮倾媆咽下痛呼,抬头愤恨的看向戚宜阳。
他脸上满是错愕之色,没有看见以往的厌恶神情,阮倾媆勾唇轻笑着,她伸出素白的手指抚上他脸颊。
红唇微动,却是无声用口型说出一句话:“你没事就好。”
“倾媆!”
“快去保护朕的皇妹!”
慕容冲和皇上皆被阮倾媆舍身救戚宜阳的这一举动震撼,杂乱的殿内他们二人的声音极为突兀。
阮倾媆只觉得周遭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远,她视线也愈发模糊,氤氲着泪水的眼眸带着眷恋不舍。
属于生的东西在一点一点的抽离,阮倾媆抚在戚宜阳脸上的手也失去了力道,垂落下来。
戚宜阳已经分不清此时是什么心情。
他很厌恶阮倾媆不错,可是看着她奋不顾身的过来救他,以及……以及那无比寂寞眷恋的眼神。
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捏着,钝钝的疼着。
慕容冲已经一刀结果了那伤害阮倾媆的刺客,他赤红着双眼将她小心翼翼搂入怀中,哪怕是大周朝臣的人看他的眼神都透露着怪异也顾不上了。
“戚宜阳,你还是人吗?!”慕容冲咬牙切齿的瞪着戚宜阳怒吼一声。
戚宜阳不知道这混乱是以什么结果收尾的,他呆呆低头,看着胸口被阮倾媆鲜血打湿的衣襟。
直到礼部尚书拍了拍戚宜阳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说道:“丞相大人,公主殿下已经被送去太医院了,你不去看看吗?”
戚宜阳这才如梦初醒般,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道过谢后就疾步走出殿内。
礼部尚书看着戚宜阳径直往宫外的方向走去时,沉沉的叹了口气。
“冲哥哥是最了解我的,也应当知晓,我不能失去他。”阮倾媆小脸上满是凄然的笑意。
慕容冲垂在身侧的双手悄然紧握成拳,他在隐忍。
他当然知道阮倾媆的性格,可也正因如此才更加愤怒。
“阮倾媆,你是时候应该醒醒了!你看看,戚宜阳他有将你放在心上吗?你做的这一切他看得到吗?”隐忍多时,慕容冲终是爆发。
戚宜阳躺在床榻上生死不明,慕容冲指着屋内,厉声斥责,想要将阮倾媆骂醒。
阮倾媆低头不语,沉默了一会,她转头吩咐冬梅再去煎过药来。
遣退了院中的下人,她才转回头,云眸含泪,脸上却带着苦笑:“冲哥哥,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宜阳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了呀。”
她自幼出生在皇家,所接触到的都是阿谀奉承,第一次遇见戚宜阳,就被他那一身正气所吸引。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情就演变成了习惯,她习惯了去爱戚宜阳,为了他,她甘愿付出一切。
慕容冲深吸口气,“萧楚楚呢?戚宜阳不是很宠爱她么,在这种关键时候,她为何不亲自试药。”
阮倾媆摇头,戚宜阳染上瘟疫一事已经让她手忙脚乱的,又哪里顾得上去管萧楚楚在做什么?
斟酌再三,慕容冲还是抑下心口愤怒,转而落座在阮倾媆的身边,他薄唇轻启。
没有谁知晓慕容冲那天和阮倾媆究竟说了些什么,但阮倾媆依旧我行我素,林御医调配出的药方她会第一个试,没问题后再给戚宜阳喝下。
而萧楚楚刚得知戚宜阳染上瘟疫时,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去仰晨楼重新联系上她之前熟识的世家子弟。
“夫人,您真的不去看看相爷吗?奴婢听说相爷好像快不行了。”回来的婢女小心翼翼的站在萧楚楚身后轻声询问道。
萧楚楚轻笑出声,她抬起刚染了丹蔻的手,洁白俏丽的脸庞满是漫不经心。
“都说要死了,你说我还去干什么呢?倒不如尽快找到我要找的人,在仰晨楼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话落,萧楚楚骤然收手握紧,眼底闪过犀利的冷芒。
她对戚宜阳是有感情的没错,但她可不想下半辈子都是在守寡,那样的话她不如去吃斋念佛。
婢女也不敢多说,只唯唯诺诺的点头。
令萧楚楚惊讶的是,这次的瘟疫非但没有要戚宜阳的病,他反而好了起来,反观阮倾媆,这段时间的试药让她身躯的根基被打碎。
戚宜阳醒来的那天,阮倾媆却病倒了,她小脸苍白如纸,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的。
林御医站在床榻旁摇头叹息,痛心的看着阮倾媆:“公主殿下,您说,您这是图什么啊!”
“林御医,不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皇兄,咳,咳咳。”阮倾媆话音刚落,就重重的咳了几声。
林御医于心不忍,从袖中取出小瓷瓶放在桌上:“公主殿下的身子骨还可以调理,这药丸每日三次,用完了老臣还会送来的。”
萧楚楚成功离间戚宜阳和阮倾媆刚缓和不久的关系,但她最终目的并不止这些。
“公主,你能说话真是太好了,正好我差人带了一些燕窝来,让冬梅给你煮了,补补身子吧?”
萧楚楚示意身后婢女将燕窝递给阮倾媆,冬梅得到阮倾媆的点头同意后,才接过道谢。
戚宜阳失了心情继续留下,“我还有事处理,楚楚,你一会也早些回去罢。”
说完,戚宜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留给阮倾媆,径直离去。
阮倾媆心里是又气又急,直觉告诉她,萧楚楚这次前来,一定有更深层次的目的,她想了想,让冬梅下去将燕窝煮出来。
变相的支开了院中其余下人,等只剩下她和萧楚楚时,她才冷着脸向萧楚楚看去:“萧楚楚,有话直说吧!”
萧楚楚抿唇笑的纯良无辜,温柔的让人升不起防备心。
“公主,怎么说我们也是共侍一夫的姐妹,不过宜阳似乎很讨厌公主,楚楚不懂,公主究竟图什么呢?”
阮倾媆下颚一扬,轻哼一声,眉眼间傲气满满,她依旧是那个被皇上宠着的公主。
她图什么?她图的不过是戚宜阳的一颗真心。
“本公主图什么,与你何干?萧楚楚,你做过的事,我可都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让宜阳认清楚你的真面目。”
萧楚楚最讨厌的就是阮倾媆那与生俱来的自傲。
“呵!”萧楚楚轻笑一声,眼露得意:“公主殿下太单纯了吧?你以为宜阳还会来这么?奉劝你一句,在我没有准备动手对付你之前,你还是识相点,离开吧!”
这赤果果的侮辱让阮倾媆气的俏脸泛红,她连孩子都为戚宜阳生了,现在离开,岂不是给皇家颜面抹黑?
萧楚楚像是看穿了阮倾媆所想,她娇笑着,“公主殿下还怕找不到男人么?我看那慕容皇子对公主你也是一往情深呢。”
“萧楚楚!你是不是以为本公主真不敢对你出手?”阮倾媆拍桌而起,素手指着萧楚楚,态度强势。
谁知萧楚楚一改刚才的姿态,反而佯装被吓到,身子一颤,眼里氤氲起泪水。
去而复返的戚宜阳见到的便是这一幕,他怒由心生,上前将萧楚楚揽进怀里,转头愤恨的瞪着阮倾媆。
“我原以为你已经改过自新,可没想到……阮倾媆,你如果敢动楚楚一根头发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戚宜阳的威胁,阮倾媆脸色白了又白,她贝齿紧叩下唇,嗫嚅着:“宜阳,是她污蔑我。”
戚宜阳他根本不愿听阮倾媆的解释,甩袖拉着萧楚楚便再度离去。
阮倾媆眼神悲伤的望着他离去的身影。
即使戚宜阳这样,她还是不忍心责怪,她坚信,总有一天,戚宜阳一定会回头,一定会看清楚萧楚楚那张脸庞下隐藏的恶毒心肠。
然而她并未等到这一天的到来,反而是等到萧楚楚身中剧毒,在院中奄奄一息的消息传来。
“冬梅,随我去看看!”
“宜阳他……没有来吗?”
阮倾媆视线往门口望去,外面风雨交加,除了浮动的树影外没有任何人影,她比着手语,眼带希冀的看着冬梅。
冬梅沉默了一会,她低头看着怀中婴孩,良久之后才开口:“公主,为小殿下取个名字吧。”
阮倾媆敛起眼底的失落,垂眼慈爱的望着婴孩,她指腹从婴孩滑嫩的脸蛋上轻轻抚过。
旋即她低下头,指尖在床铺上写下几个字。
“戚思君。”
他不仅是阮倾媆与戚宜阳的孩子,更承载了她对戚宜阳的思念。
阮倾媆体弱,生下戚思君后在榻上修养了大半个月,才勉强能下床。
“公主,听府上下人说你生了个男孩,可否让我抱抱?沾沾福气,毕竟,我也怀了宜阳的孩子呢。”萧楚楚不请自来,她笑着一手抚上依旧平坦的腹部。
阮倾媆脸上毫无血色,见到萧楚楚脸色愈发难看,她抿唇不语,打算无视萧楚楚。
负责照顾戚思君的冬梅像防贼一样盯着萧楚楚。
见这对主仆两如此防范着,萧楚楚丝毫不介意,她勾唇笑的温柔。
“公主就算不待见我,也该念在是我为你请来产婆的份上吧?”她轻叹着。
阮倾媆眼眸微动,她敛睑不为所动,素手抬起:“请回吧,我这庭院容不下萧姑娘这座大佛。”
“公主还在计较宜阳整日歇在我院中的事吗?我也劝过宜阳多来公主你这,毕竟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不说了,孩子叫什么名字?他真可爱。”
萧楚楚假惺惺的说着,态度诚恳的让不了解她做过什么事的冬梅逐渐放下防备,她也已经走到冬梅身边,看着冬梅怀里的孩子。
戚思君没有刚出生时红彤彤皱巴巴的样子,此时的他肌肤白嫩,胖嘟嘟的小脸上一对清澈见底的大眼睛,讨喜极了。
萧楚楚眼眸陡然沉冷几分,她面上不动声色,指尖轻轻点上戚思君娇嫩的小脸蛋,猛地发力狠压。
婴孩娇嫩的脸颊顿时就出现道极为显眼的红痕。
“呜哇——”戚思君张嘴就哇哇哭了出来,将阮倾媆的心顿时就提到了起来。
她直接起身将萧楚楚一把推开,但因为身躯虚软,这力道比平时小许多,顶多是将萧楚楚推的后退两步。
谁知萧楚楚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在地,后脑更是重重磕在身后桌角上。
触目的鲜血从她后脑流出,染红那一小片的桌角。
“公主……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萧楚楚手捂在后脑,泪眼朦胧看着阮倾媆,满脸的不解委屈。
阮倾媆顾不上萧楚楚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她从冬梅手中接过戚思君,一眼就看见他白嫩小脸上那一道显眼的红痕,她心疼的伸手轻抚着。
“萧姑娘,您可莫要血口喷人,我们家公主根本并未用力推你,倒是你,对这么小的婴儿下手,你这心也是真的狠呐!”
冬梅也是憋着一口火在胸口,小主子是她带着的,这下脸上多了道痕迹,能不心疼吗?
当看见穿戴整齐的阮倾媆时,萧楚楚瞳孔骤然收缩,她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她明明已经设计好了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宜阳,这么晚了你和萧姑娘还来我这……是发生了什么吗?”阮倾媆眸光微闪,旋即疑惑的歪头看着他们二人,问道。
戚宜阳眯眼,视线不动声色的从身旁萧楚楚身上扫过,他往前迈近一步,神色依旧不虞:“方才你在屋内作甚?”
阮倾媆沉默了一会,目光有些闪躲。
见此萧楚楚和戚宜阳自然起了疑心,前者更是不留余地的开始挑拨抹黑阮倾媆。
“公主殿下,宜阳是担心你的身体,才特意过来,不过……似乎您这有客呢?我和宜阳来的好像不太合适。”
萧楚楚刻意加后半句话的读音,戚宜阳同时想起刚才那暧昧的叫声,脸色愈发难看。
“许久没见思君,我想看看他。”戚宜阳不给阮倾媆回答的时间,抬脚就往屋内走去。
不料阮倾媆竟出手拦下,神色为难的对戚宜阳摇摇头:“宜阳,不要。”
她越是阻止,越让戚宜阳觉得她心里有鬼。
萧楚楚适时的在一旁火上添油:“公主殿下为何阻拦?莫不是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戚宜阳面色冷凝,他发力推开阮倾媆拦住他的手,而后大步走进屋内。
“奴婢见过相爷!”屋子里的冬梅正抱着戚思君哄着,见戚宜阳猝不及防的出现,先是一愣,旋即福身行礼。
戚宜阳瞥了冬梅一眼,抿唇不语,同时大步走进内室。
偌大的屋子除了抱着戚思君的冬梅外,就再无他人,窗户也关的整整齐齐,没有其他痕迹。
跟着进来的萧楚楚也愣了,明明她有安排好一切,应该在阮倾媆的屋里找到男人才对啊……
“思君闹了许久,才睡下,我怕将他吵醒。”阮倾媆满眼无奈的走过来,接过冬梅怀中已经被吵醒,正哭闹不止的戚思君。
“那方才你叫什么?”斟酌半晌,戚宜阳又问道。
阮倾媆眨眨眼,有些桌案的低下头:“近来我腰酸的厉害,所以就让冬梅给我揉了会,因为有些疼,便忍不住……”
戚宜阳了然颔首,甫一想起来这的目的,又见阮倾媆安然无恙,就起了疑心。
“你身体如何?可有不适?”戚宜阳并未表露出心里的疑惑,而是继续问道,眼里是丝丝关怀之色。
阮倾媆受宠若惊,连忙摇头,红着俏脸道:“并无任何不适,宜阳莫担心。”
戚宜阳这才放下心,他并未逗留,叮嘱了阮倾媆早些休息后就离去。
回到住处,戚宜阳思来想去还是压下想要问萧楚楚为何说阮倾媆染了瘟疫的话。
兴许是看错了?毕竟楚楚那么善良。
戚宜阳在心里给萧楚楚找着借口的同时,回到庭院的她已经砸掉了一套茶具。
地上狼藉一片,萧楚楚发丝凌乱,面目狰狞的坐在桌前。
“她究竟是怎么躲掉的?”她盯着脚边破碎的茶盏喃喃自语。
当时阮倾媆并未多想,直到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她才真正明白慕容冲这番话的深意。
医圣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他随着慕容冲来时,脸色极臭,嘴里还嘟嘟囔囔的骂着。
“要不是看在你父皇的面子,老夫才不会,管上次那个小丫头,这次竟然还威胁老夫……你说那丫头有什么好?”
慕容冲脸色不改,在踏入相府之前还转头叮嘱这老顽童:“医圣先生,这话万不可在倾媆面前提起。”
医圣轻哼一声,闭着眼不说话。
初见医圣,阮倾媆恭恭敬敬的对他行了个礼,谦虚的喊上一句先生,却被医圣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这小丫头,确实生的灵气,心地也善良,怎么脑子好像不太好使呢?”医圣心直口快,丝毫不惧阮倾媆公主的身份。
阮倾媆也许久没有遇见说话如此直白的人,她微微一愣,迥然笑着,将他们带到萧楚楚的庭院中。
接下来的事情,萧楚楚所中毒药自然被医圣解了,戚宜阳连连道谢,一个劲的要送医圣一程。
医圣极为不耐烦的摆手,招呼慕容冲就往相府外走去。
阮倾媆思索再三,还是抬脚追上医圣与慕容冲。
“冲哥哥,医圣老先生,谢谢你们。”在相府门口,阮倾媆对着两人深深鞠躬表示感谢。
慕容冲伸手将阮倾媆扶起,语气无奈:“倾媆,你我之间本就不必如此生疏客气。”
后者颔首,视线落在医圣身上,她提出想要单独与医圣聊聊的请求。
慕容冲犹豫不决,还是医圣推了他一把,然后和阮倾媆走到相府外不远处。
她与医圣究竟聊了什么没人知晓,但慕容冲细心的注意到,告别时,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自那天后,阮倾媆明显沉默了许多,笑容只在戚宜阳来时出现,冬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萧楚楚同样也是个不安分的,在毒药解开后,直接领着人,泪眼汪汪的找上来,控诉的问着阮倾媆为什么如此狠心,在她膳食里下毒。
经历了这么多,阮倾媆仍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愤怒,也好在她可以说话了。
“萧姑娘,说话都要讲究一个证据,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本公主,是何意?”她冷冷的说完,视线又重新回到戚思君的身上。
“那这是什么?!”萧楚楚将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丢。
阮倾媆低头望去,是她前段时间丢失的玉簪,并且还是皇上御赐的。
如此拙劣的栽赃手法,看的阮倾媆直想笑。
偏偏尾随萧楚楚一同前来的戚宜阳还信了她的话。
“想必那天的医圣也只是你随便请来的人吧!毒是你下的,自然你也有毒药,好、真是好算计,阮倾媆!”
戚宜阳怒极反笑,他冷冷的盯着阮倾媆,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向你这样心肠恶毒的女人!你救楚楚也是你应做的。”
这几句话就像是一把把的尖刀,狠狠的扎进阮倾媆心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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