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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遗孀竟是总督心尖宠姜娉陈雪琴后续+全文

羊毛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娉摇头:“确实没见过,管家说,是夫人生前不喜照相。”“呵……”苏语屏发出嗤笑,她的表情很是怪异。姜娉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苏语屏恢复了微笑表情,仿佛刚才只是姜娉错觉一般。“我们长得很相似,你不觉得吗?”苏语屏问。姜娉道:“所以?”姜娉抬眼看她:“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绕圈子,直说罢了!你回来青城,是为着孩子还是为着陈家家业?”“其实你也不用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的。”苏语屏弯起嘴角笑道。她声音真的很好听,低声说话时能让人骨头都酥了。苏语屏道:“我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个母亲想来看看自己的孩子罢了!”但很快她眸中闪过一丝隐忍的难过:“只是不知道,雪琴如今还记不记得我了。”大概是她的语气心酸,姜娉收起一些冷意,道:“那么,你又为何会‘死’了呢!更何况...

主角:姜娉陈雪琴   更新:2024-12-03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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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娉陈雪琴的其他类型小说《小遗孀竟是总督心尖宠姜娉陈雪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羊毛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娉摇头:“确实没见过,管家说,是夫人生前不喜照相。”“呵……”苏语屏发出嗤笑,她的表情很是怪异。姜娉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苏语屏恢复了微笑表情,仿佛刚才只是姜娉错觉一般。“我们长得很相似,你不觉得吗?”苏语屏问。姜娉道:“所以?”姜娉抬眼看她:“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绕圈子,直说罢了!你回来青城,是为着孩子还是为着陈家家业?”“其实你也不用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的。”苏语屏弯起嘴角笑道。她声音真的很好听,低声说话时能让人骨头都酥了。苏语屏道:“我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个母亲想来看看自己的孩子罢了!”但很快她眸中闪过一丝隐忍的难过:“只是不知道,雪琴如今还记不记得我了。”大概是她的语气心酸,姜娉收起一些冷意,道:“那么,你又为何会‘死’了呢!更何况...

《小遗孀竟是总督心尖宠姜娉陈雪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姜娉摇头:“确实没见过,管家说,是夫人生前不喜照相。”

“呵……”

苏语屏发出嗤笑,她的表情很是怪异。

姜娉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苏语屏恢复了微笑表情,仿佛刚才只是姜娉错觉一般。

“我们长得很相似,你不觉得吗?”苏语屏问。

姜娉道:“所以?”

姜娉抬眼看她:“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绕圈子,直说罢了!你回来青城,是为着孩子还是为着陈家家业?”

“其实你也不用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的。”苏语屏弯起嘴角笑道。

她声音真的很好听,低声说话时能让人骨头都酥了。

苏语屏道:“我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个母亲想来看看自己的孩子罢了!”

但很快她眸中闪过一丝隐忍的难过:“只是不知道,雪琴如今还记不记得我了。”

大概是她的语气心酸,姜娉收起一些冷意,道:“那么,你又为何会‘死’了呢!更何况是假借死因,离开了青城!”

苏语屏一愣,脸上露出些许僵硬,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之后,脸色才恢复如常。

她看向姜娉,从她的眉眼处开始细细端详,而后笑出了声。但那笑声并不带喜悦之意,反而有些自嘲与心酸之感。

“没错,我是逃离了陈家,但我没想到陈奇章会对外宣扬我死了!”

苏语屏笑了笑,开口。

“姜小姐,不如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苏语屏语气淡淡,好像她只是一个讲述者。

那是一个俗套的戏子爱上豪绅的故事。只不过比起小说的曲折离奇,它稍显平淡。

陈奇章当年下海经商,赚了个盆满钵满。他喜欢听戏,尤其喜欢听苏语屏唱戏。彼时苏语屏是玫玉堂的当红台柱大青衣,一场《霸王别姬》得了满堂彩。

苏语屏爱唱戏,陈奇章爱听戏,高山流水觅知音,两人情定终生。

婚宴很快就办了。

故事到这本该皆大欢喜,但故事称之为故事,它终究是一段时间的截片,而人生是一直到死的落幕。

婚后,陈奇章真的很疼爱她,但是那疼爱不包括自由也不包括唱戏。

甚至于,陈奇章不愿意再让苏语屏抛头露面去唱戏,毕竟没有哪个女人嫁了人后还要抛头露面的。更何况陈奇章已经是顶有钱的豪绅,他完全可以养着玫玉堂那一伙儿小戏子。

然而苏语屏不愿,她一直认为,陈奇章不是那种俗人,她以为陈奇章会懂她的。

直到陈雪琴出生,陈奇章更加不愿苏语屏碰戏。

两人开始有了矛盾,争吵。

苏语屏觉得自己看错了人,她渐渐心寒。陈奇章把她囚禁在家宅之中,身旁除了陈管家,就只有年幼的陈雪琴。

强压控制下,苏语屏精神压抑,开始偷偷抽大烟。陈奇章知道后,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供着她抽。

她说到抽大烟三个字的时候嘴角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笑,似乎痛恨似乎讽刺。

姜娉听她说到抽大烟,立刻看了她一眼。但苏语屏眼神灵动面容红润,一点儿都看不出抽大烟的样子。

姜娉没忍住问:“那你现在……”

“早戒了!”

苏语屏洒脱道:“你知道吗,抽大烟的滋味并不好,它会侵蚀我的嗓子,迷惑我的神志。但它又是极好的,我每次吸完后都能看见昔日的自己在戏台上唱着我最爱的霸王别姬。”

苏语屏露出悲哀的笑。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当我发现我已经被大烟荼毒成一个行尸走肉,被陈奇章养成一个废物时,我忽然就醒悟了!”


陆权眉头刚皱一下,立即被陆闻瞪了一眼,他道:“必须给老子喝的一滴不剩!”他又笑骂道:

“你小子也是修了什么好福气,我平时可是求你嫂子做她都不做呢!还骨头汤,我看你就该喝猪蹄儿汤!以形补形,赶紧地把你那蹄子给我补齐全!”

陆权挑了挑眉戏谑笑道:“嫉妒什么!你要是给我叫我心上人来送汤,别说骨头汤,就是黄连汤老子也喝得一滴不剩!”

“嘿你小子!”陆闻嘴上骂他,手上却是不停,舀了满满一大碗汤端过去给他,“这么爱吃黄连是吧,那我回头和你嫂子说说,明儿就给你加啊!”

陆权一口喝完汤,这才抹了抹嘴角正色道:“对了,等会儿你往小北门那儿去一趟,方才抓了几个人,你好好审审,我猜和上回丢的那批军火有关。”

陆闻点了点头。

再说姜娉那头儿,她一把挂了电话之后就要带着陈雪琴回府,走之前还是不大放心。张副官上前对她说:

“您放心,这儿我会再叫几个人好生盯着,不会再有什么乱子了,您且先回去吧!”

姜娉这才放心。

苏语屏也知道此时留下陈雪琴不是时候,她见陈雪琴就要离开,于是匆匆上楼拿了个东西下来,对陈雪琴说。

“雪琴,这是我自己亲手织的围巾,就当送给你做见面礼,我帮你戴上好不好?”

她半蹲下身询问陈雪琴意见。

陈雪琴见那围巾又漂亮又精致,上头还细细绣了花纹和图案,她开心地点了点头。

红围巾又暖和又舒服,毛茸茸地贴着她的脖子,她高兴地开口:“谢谢苏姨,你对我真好。”

回了陈公馆,管家自然又是一阵儿嘘寒问暖。陈雪琴一回家就开心地忙活起来,忙着与于妈她们叽叽喳喳地聊天。

姜娉看着陈管家,心头又不免想起苏语屏之前所说的那些事,于是她貌似不经意地开口问:

“管家,我正想着要带雪琴去拍张全家福呢,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好。你帮我找找看奇章以前有没有拍过,我瞧瞧怎么样。”

陈管家闻言露出一丝尴尬笑意,道:“夫人,老爷之前从来不拍照的。”

“那他和雪琴母亲结婚的时候,总拍过吧!”姜娉继续问。

管家面露难色道:“您知道的,苏……先夫人不喜拍照。”

“噢?雪琴的生母姓苏?”她抬眸看向陈管家,而后道,“似乎很少听你提起这位太太,雪琴在医院这几天偶尔问过我关于她亲生母亲的事情,我也不大清楚,不如你现在给我说说?”

“这……”管家欲言又止,含糊道:“这我也记不太多什么,只知道先夫人名唤苏语屏,有一副好嗓子。其他的我就知道的不太多了。”

“那她是怎么去世的呢!”姜娉继续问,漂亮的眸子望着陈管家。

“病逝的。”管家道,“对了,方才于妈说厨房煲了个甜汤就快好了,我去叫她们端点儿汤来给夫人润润喉咙。”

他说完,着急忙慌地就走了。

姜娉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露出一丝复杂情绪。

**

小北门是青城惯来关押嫌犯的地儿,青城靠船运发家,多的是南来北往运私活的行当。小北门里多的是此类走私货的贩子,往往也是关押一通,交了押金就放人,但今日不同。

陆闻抬腿踏入大门,张副官跟在他身后,陆权伤势未好,只派张副官跟着陆闻一起来。再者,这些人都是张副官抓捕的,个中详细他是知道的。


就在此刻,饭店的大门被猛然推开,一个跛腿、戴瓜皮帽的小瘦孩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的目光迅速在众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苏语屏身上。

“苏班主,大事不好,戏班出事了!”瘦孩气喘吁吁地说道。他脸上满是汗水,但他来不及擦拭。

苏茉和苏莉闻言立刻起身上前细问,苏语屏脸色微变:“三小你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儿了?”

叫三小的那孩子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道:“戏班子里来了个几个喝酒的男人,点名要听苏茉姐苏莉姐唱贵妃醉酒。听到今日不唱,好生闹了一通,还带了人打伤了好几个伙计。”

苏语屏闻言眉梢一扬,面上带着薄怒,她站起身来,“有这种事?我这就回去。”

“妈妈,苏姨有麻烦了,咱们也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帮帮她呢!。”陈雪琴满脸焦急地看向姜娉。

姜娉迟疑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余德,准备车,咱们一起去瞧瞧。”

众人抵达戏班时,只见一楼楼梯口站着几个人,身姿挺拔,目光炯炯。纵使这几个人没有穿军装,但余德还是敏锐地看出了这些人是军人。

但很奇怪的是,他从来没有在陆权手下见过这些人。他警惕地护在姜娉与陈雪琴身前,目光在那些人里扫射着。

“班主,人在二楼包厢休息着,说是等您回来。”一个短发男子上前对苏语屏说,他看上去也才二十出头,是个俊俏小生模样。

苏语屏眉头紧皱,快步向二楼走去,众人不放心紧跟其后。

刚到包厢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喧闹声。苏语屏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只见几个醉醺醺的男人正坐在那里,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看到苏语屏进来,眼睛一亮,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道:“哟,这班主长得可真俊呐!”

苏语屏从方才楼下的护从也看出这些人身份不凡,于是她强压怒火只当没听到这句话,脸上换了个笑,“诸位客人久等了,不过咱们这戏班今儿真的休息不唱戏,各位想听戏不如请移步到百花台或者梨香堂。”

苏语屏这一番话已经足够客气了,然而对方一点儿也不领情。

“他娘的不唱戏你开什么戏班子!耍老子玩儿呢!不过爷今儿心情好,不如你亲自来陪我们喝几杯,我们也就不计较了!”

另一个秃顶男人笑道,他目光猥琐,从苏语屏的脸上一直打量到胸脯后腰。

一个半躺在椅子上的人眼尖儿,一眼就看到后头站着的姜娉,他淫笑着指了指姜娉道:“这个娘们儿也留下,陪我们好好喝上一杯。”

陈雪琴躲在姜娉身后,吓得不敢出声。

姜娉脸色一沉。

余德见状上前一步,道:“几位,识相的就赶紧离开,别找麻烦!”

他声音洪亮且腰间同样带枪,方才谈笑的那几个人警惕地停了停,而后眯着眼睛瞧他。

他们几人对视一眼,心中完全忘记了司令当时叮嘱他们的话。也许是觉着余德单枪匹马,也许是此刻酒气上了头。

那几个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秃顶男人从裤腰带里掏出一把枪指着余德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威胁我们!”

余德一把将姜娉与陈雪琴等人推至身后,他早就怀疑眼前几个不是青城人,如今看到他们手里拿着的枪更加确定。

他趁机对陈雪琴说了几个字,陈雪琴个子矮,一溜烟儿就跑了。


一时间舞厅安静极了,极致的安静就像一只蛰伏的兽,等待一口吞食猎物。

陆权漫不经心地走到姜娉面前,眼神一直牢牢锁定着她。

姜娉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三年不见,他变得更高大了,五官更加凌厉分明,气势逼人。

他伸出一只手,姜娉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别动。”

陆权上前将姜娉发侧的白花拿下,而后丢在地上,长腿微分,军靴直接将娇花狠狠碾成花泥。

“走吧,送你回去!陈太太!”

陆权语气冰冷,后面那三个字几乎是从齿缝中逼出来的。

两排护卫兵哗啦啦收起枪,姜娉攥紧了手,没有说话。

姜娉被他拽着走出外面,门口停着一辆新式汽车,张副官候在一旁,显然等待已久。

他看见姜娉,颔首笑了笑示意。

“姜小姐,好久不见。”

多年不见,姜娉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甚至更加貌美。但他不敢多看,毕竟陆权护食是出了名的,何况现在这档口。

“好久不见。”

姜娉对他回之以笑,眼神中却尽显疲惫。

早已上车的人似乎连这点寒暄的时间都不愿再给,伸手将姜娉一把拉入车中。

司机显然已经觉察到长官的怒气,近乎缓慢而平稳地开着,车上一片安静。

“跑了这么些年,就混成这样?”

陆权开口,言语中不难觉察出怒气,却也夹带心疼。

他握住姜娉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越抓越紧。

车内空间小,靠得又近,他甚至能闻到姜娉身上的淡淡香气,熟悉而惑人,是他记忆中的味道。

“不劳陆长官费心,这似乎与您没什么关系。”

姜娉冷淡开口,眸中泛着微光。

陆权沉默了一瞬,片刻后恶狠狠道:“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

姜娉扭头不愿与他对话。

闻着她的香气,盯着她的脖颈,三年的时间就这样消逝如烟。

陆权似乎再也忍不了,将人一把拉到怀中,低头强硬地亲了上去。

“啪——”

陆权的唇刚挨着软,左脸就挨了一巴掌。

“松手!”

紧接着还没完,又是一巴掌。

但这巴掌没能打下去,被陆权攥紧了手。

“放开我!陆权你这混蛋!!!”

被骂混蛋的人不怒反笑,这一笑整张俊脸都明朗起来了。

“打的好!!!”

“打是亲骂是爱,说明娉娉还是记着我的。”

随即将人一抱,更加狂风骤雨般亲了上去。

**

不过片刻,陆权在姜娉口中由混蛋升级成了王八蛋,尽管此刻姜娉已经被吻得浑身发软,气息不稳。

反观陆权,他似乎浑身戾气被这个吻抚平了。

“娉娉,三年不见,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陆权抱着姜娉,将下巴靠在她肩上。

姜娉不愿和他叙旧,但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任姜娉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

“松手陆权,当初你自己说的婚嫁丧娶各不相干,现在在这装什么深情款款!”姜娉冷声道。

“那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给你听。”陆权说。

姜娉冷笑:“误会!从你假意冒名谢权接近我开始哪一件是真?不劳陆长官您费心解释了,我如今已是他人之妻,婚嫁各不相干,还望陆长官您高抬贵手找别人玩罢!”

陆权最是听不得她说这话,顿时发作。

“好!好!好!我找了你这么些年,你就这样对我!!!”

陆权有些疯了似的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咬着牙道:“陈太太算什么,一个名头罢了!别说陈奇章已经死了,就是他如今还活着,你姜娉也只能是我的!”

他说了这么多,姜娉却一句话都不愿听,只拿他当疯子。

得不到反馈,陆权一肚子疯病没法发作,又不想在两人分隔多年后大吵,只得咬着牙瞪着眼。

姜娉见他这般模样,更是不愿再理。

其实要说起两人的关系,那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当年陆权在北平做参谋长的时候,某次活动中一眼就看上了女子学院的学生姜娉。

那时的陆权年轻,总觉得若是强权压人那多半得不到真心,于是冒名小警员谢权,开始疯狂追求姜娉。

姜娉那时是学院里头顶出色的女子,不光模样好,各科学习都很优秀。

而陆权是留洋后接受了新式教育的新青年,长相更是英气俊朗。

一来二去,姜娉瞒着家人交往,两人很快成为了男女朋友。

那时的姜娉还不似现在这般冷淡,两人也甜蜜过一段时间。

直到后来陆权身份和恋情曝光被撵回济南老家,姜娉家里这才知道了消息,重利轻义的姜老爷一度想把女儿送上陆家门好搭个关系。

姜娉写的多封书信杳无音信,于是她自个儿偷跑出家,独自去了济南找陆权。

人还没见着,便听说了陆家少爷要娶新娘子的消息。

一怒之下她便大闹了陆家,结果却连陆权的面儿都没见着,只得了一封信。

上头写着自此再无瓜葛,婚丧嫁娶各不相干。

姜娉这才明白这人是在戏弄自己,骤然心灰意冷。

然而已经脱离了姜家牢笼她也不打算再回去,只想走得远远的。

于是她转而上了渡船,在船上结识了陈奇章,最后嫁给了当时丧妻不久的陈奇章,成了陈太太。

两人都没有料到,当初陆权被绑回家后一直被禁足,直到他堂哥娶妻那日才给他找了个机会溜了出去。至于姜娉说的他要娶妻,自然也不是他而是他堂哥陆闻。那封断绝信则是陆权老爹找人仿了笔迹写的假信。

阴差阳错,两人都以为对方心狠抛下自个儿。

直到两年前陆权这才发现端倪,逼问之下这才知道出了差错。

然而这时姜娉早已消失不见,这些年他差人各地找寻,终于在前段时间有了消息,于是他快马加鞭赶来了青城。

他说的确实不假,他陆权疯起来,是绝对没人能管的了他的,更何况陈奇章都死了!

也亏得陈奇章死了,不然以陆权的性格,他不死也得死!!!

汽车安稳地停了下来,到地方了。

姜娉望向车窗外,大声道:“松手,我不到这!”

“我要回陈家!”她又说。

“你要是走一步,陈家就玩完了!”陆权阴鸷开口。

姜娉身子抖了抖,却还是伸手要开门。

前头坐着的张副官眉心跳了跳,果然下一秒就听得砰地一声响。

陆权率先开了门,而后一把将姜娉扛在了肩上,大步进了宅子。

这是座极漂亮的私宅,院内按照陆权的要求栽了许多海棠花,虽然现在已是寒冬,然而三楼顶层竟特意建了个温室花房。

陆权虽第一次到这儿,但内外早就已经全部安排成了他自己的人。

陆权把姜娉带上楼,房门一关,外头那件大氅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在了地毯上。

但无人理会。


她多看了一眼,只见里头出来个人。

好高啊!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接着就看见那人款款上前。

约莫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极年轻却很有气势。他的面庞棱角分明,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一双鹰眼深邃如渊,让人只望一眼,便仿佛深陷其中。高挺的鼻梁更为他的外貌添彩,薄唇紧抿,勾勒出一抹冷峻的弧度。

他穿了平常的风衣外套,简单却气势非凡。

月儿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就是在报刊上见过的那位陆大总督!

她后退一步,脑海中又想起来了那些谣言,又退了一步。

“深夜叨扰,麻烦这位姑娘帮忙通传一下,陆权前来探望陈雪琴小姐,不知道可方便?”陆权彬彬有礼道。

他笑起来着实有些太过耀眼,只看一眼,月儿不禁脸颊泛红。

“好……好的,您稍等,我这就去通传。”

她一时激动结巴了,手脚都慌乱不已,快步跑至屋内。

陈管家正让人去收拾餐桌,一见自家女儿满脸激动地跑进来,一时皱起了眉就要训斥。

“爸,外头来了位贵客!”月儿说道,因为激动太过,声音都有些拔高了。

“什么贵客,把你激动成这样!”陈管家呵斥道。

月儿笑着道:“青城的总督大人,陆总督!是陆总督来了!”

“陆总督?”陈管家疑惑道。

他皱了皱眉,心道这位新任的总督似乎与夫人关系匪浅,从上次雪琴小姐被绑架一事他就已然看出苗头了。如今深夜拜访,不知又有什么事。

但还没等陈管家细想,月儿就急匆匆地说:“是这样的,他说来探望雪琴小姐!”

陈管家虽好奇但也不敢怠慢,赶忙道:“月儿,你快去请夫人下来,我先去招呼着。”

月儿应了一声,忙跑去寻姜娉。

陈管家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向门口,恭敬道:“陆总督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抱歉。”

陆权微微颔首,脸上依旧带着那礼貌的笑容:“陈管家客气了,我与雪琴小姐有缘,在病房成了好朋友。刚好方才开车路过这边,就想着来看看雪琴小姐,一时也没有注意到天色已晚,不知是否叨扰?”

陈管家自然满脸堆笑,道:“您请入内,月儿已经去请夫人和雪琴小姐下楼来了,请先进来喝盏茶吧!”

陆权闻言微笑点头,一步一步踏入了陈家。

姜娉正在陈雪琴房内给她念故事,听见外头有人敲门,于是起身去开了门。

“夫人,外头有贵客来了,我爹让我请您和雪琴小姐一同下去。”月儿脸蛋红扑扑的,想来是快速跑上来通知的。

“这么晚了,什么贵客?”姜娉柳眉微蹙,疑惑地问。

“是陆总督。他说刚好路过,来瞧瞧雪琴小姐。”月儿说。

姜娉一听是陆权,眉头更是皱起,面上并不带丝毫笑意,反而看上去有些冷淡。

她想:什么路过,总督府离这十万八千里呢,可真能胡诌!

但屋内的陈雪琴一听是陆权到访,高兴坏了!她开心地冲了出来。

问:“月儿姐姐,你是说陆叔叔来看我了吗?”

月儿满脸笑意点点头。

陈雪琴立马笑了,她拉了拉姜娉的衣角道:“妈妈太好了,陆叔叔来了,我们快下楼去见他吧!”

姜娉见陈雪琴满面笑容,也只好把不满咽了下去。

姜娉和陈雪琴下楼的时候,已经看到陆权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他姿态舒展而从容。双腿自然地交叠着,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手指轻轻弯曲。另一只手则落在腿上,无意识地轻敲着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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