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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无弱女全文免费

穆沅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过了一个多月,边境传来消息,俘虏们送回匈奴不到三日,八王子就命人将那些人全都杀了,他不会允许柳书桓的人回来给自己添堵的。可对匈奴子民的解释却是,他们已经没有手脚了,活着也受罪,不如给他们一个痛快,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探子还说,柳书桓本留了一条命,八王子却将他抬去了匈奴王帐。本来匈奴王对这个儿子就没什么感情,更谈不上喜欢,眼见这么一个恶心的东西,竟直接吐了。当即命人抬去了悬崖边,直接扔了下去,想来也是没什么生路了。这天晚上,穆沅依在院子里摆放了一个祭台,她放了一个无字牌位,燃了三炷香。桃枝问她这是祭拜谁?穆沅依摇了摇头,却并未说话,她如何说?说这是祭拜她前世死去的女儿,告诉她已经报了仇了?她说不出口啊,谁能信她是重生而来的,旁人或许...

主角:穆沅依柳书桓   更新:2024-12-03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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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沅依柳书桓的其他类型小说《穆家无弱女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穆沅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了一个多月,边境传来消息,俘虏们送回匈奴不到三日,八王子就命人将那些人全都杀了,他不会允许柳书桓的人回来给自己添堵的。可对匈奴子民的解释却是,他们已经没有手脚了,活着也受罪,不如给他们一个痛快,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探子还说,柳书桓本留了一条命,八王子却将他抬去了匈奴王帐。本来匈奴王对这个儿子就没什么感情,更谈不上喜欢,眼见这么一个恶心的东西,竟直接吐了。当即命人抬去了悬崖边,直接扔了下去,想来也是没什么生路了。这天晚上,穆沅依在院子里摆放了一个祭台,她放了一个无字牌位,燃了三炷香。桃枝问她这是祭拜谁?穆沅依摇了摇头,却并未说话,她如何说?说这是祭拜她前世死去的女儿,告诉她已经报了仇了?她说不出口啊,谁能信她是重生而来的,旁人或许...

《穆家无弱女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过了一个多月,边境传来消息,俘虏们送回匈奴不到三日,八王子就命人将那些人全都杀了,他不会允许柳书桓的人回来给自己添堵的。

可对匈奴子民的解释却是,他们已经没有手脚了,活着也受罪,不如给他们一个痛快,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探子还说,柳书桓本留了一条命,八王子却将他抬去了匈奴王帐。

本来匈奴王对这个儿子就没什么感情,更谈不上喜欢,眼见这么一个恶心的东西,竟直接吐了。

当即命人抬去了悬崖边,直接扔了下去,想来也是没什么生路了。

这天晚上,穆沅依在院子里摆放了一个祭台,她放了一个无字牌位,燃了三炷香。

桃枝问她这是祭拜谁?

穆沅依摇了摇头,却并未说话,她如何说?

说这是祭拜她前世死去的女儿,告诉她已经报了仇了?

她说不出口啊,谁能信她是重生而来的,旁人或许还会以为她中邪了。

又过了一段时日,到了穆不弱一周岁,女皇特意将生日宴放在宫里举行。

满朝文武和亲眷都到场了,如此大场面,任谁都知道了穆家和穆不弱在女皇心中的分量了。

大家一波接一波地上前来敬酒,说着一箩筐的好话,可穆沅依心中却有些失落。

因为今日赵肃景不在,据说是为了哪家的贵女,去了城外求平安符。

她以为自己躲着不见他,便可以打消那一点可笑的侥幸,可她却没想到,自己会在夜里梦到小时候他们嬉闹的场景,也会想起他在马球场上脸红的样子。

但更多的却是,她总会记得那日,赵肃景非常认真地跟她讲了两任王妃的死因。

想着这些,穆沅依在宴会上便多喝了几杯,不知不觉间就有些醉了,借着舞姬上场的空当,她借口醒酒,摇摇晃晃地就走了出去。

桃枝有些扶不住她,说话的声音都快哭了:“主子,不是我说您,您这酒量本就不行,还要一杯接一杯地喝,一会儿怎么回去啊?”

“无妨,就睡在宫里吧,”赵肃景的声音由远及近,等站到穆沅依身前时,桃枝却傻了眼地看着他。

晋王殿下不是去求平安符了吗,怎的在这时候出现了,还说这样的话,多让人误会啊。

赵肃景也觉察到自己说得有些不妥,连忙改口:“不是,本王的意思她可以去皇姐的寝宫,之前不弱住的那件屋子还空着的。”

穆沅依被冷风一吹,本就有些清醒了,如今看见赵肃景本人,又听他说了话,顿时酒意就清醒了三五分,“咦,怎的你一个人?

不是还有一个贵女吗?”

赵肃景见她这摇摇晃晃的样子,很想伸过手来接着,但他却只是给桃枝递了个扶稳些的眼色,又对着穆沅依说道:“是啊,但是不弱那么小,怎么能陪我去爬那么高的山。”

说着,他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平安符,摊在手心里,送到了穆沅依面前,“今日是不弱的周岁,比起那些金银俗物,我更想让她一生喜乐顺遂,福乐安康。”

穆沅依此刻的酒是彻底醒了,今日那么多敬酒的,说的都是吉祥话,可全都在恭维她们母女,什么日后前途无量、光耀穆家门楣之类的,却没有一个说出这番和她心中所想一样的话。

身为一个母亲,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女儿无忧无虑开心地过一辈子吧,或许她爹娘也是这般期许的。

想着想着竟没忍住,两行清泪爬了满脸,让她有些窘迫,慌忙抬臂胡乱擦拭掉了。

“王爷!”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穆沅依和赵肃景同时望过去,只见一个清秀娇丽的女子正往这边跑来。


穆沅依说完,当场就有人闹了起来。

有的说她仗着自己是王爷,不把平民百姓放在眼里。

有的说她仗势欺人,怎么配执掌穆家军。

甚至还有人闹着要去告御状。

赵肃景见状,暗自笑了,这才是他们今日闹考场的目的。

演这一出,费了这么大力气,总得钓几条鱼的。

他手指轻轻动了下,就见人群中有人悄无声息地,将刚才说穆沅依不配执掌穆家军,还要告御状的人给带走了。

西域的人还真是不死心,眼见匈奴人指望不上,便自己出手了,只是这方法也着实蠢了些。

看着赵肃景这边已然得手,穆沅依才重新站了起来,她看了一圈围在木棚外的人,沉声开口。

“诸位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尚且知晓礼义廉耻,可为何从古至今约束的只有女子,男子可上战场上朝堂,可出入街巷做买卖,女子就只能窝居在后宅相夫教子,洗衣做饭吗?”

“诸位口口声声说这个世道不公,可你们又何曾对自己的母亲和妻子公道过?

你们有问过她们一句是否甘愿做个后宅妇人,有关心过她们一次是否愿意走出后宅吗?”

“既如此瞧不上女子,又为何非要娶妻生子,为何非要从女子肚子里爬出来?

诸位再好好想想,若离了女子,这世道还能存续下去吗?”

“女子科考是陛下亲定,你们不敢去陛下面前说,只会在这里闹,是仗着她们还未有官身,不敢拿你们怎么样,所谓男子气节,也不过如此!”

“另外,女子为官,也并未阻挡男子入仕之路,你们自己考不上,便责怪女子,你们读的书都进了狗肚子了不成!

有那个志气,你们就去科举争个高下,为难女子算什么本事!”

语毕,静寂无声,不知是谁拍了第一下掌声,随后便传来阵阵抽泣声,接着就是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女子们憋屈了太久,这番话她们想说不敢说,如今穆沅依说了出来,她们感同身受,仿佛看见了后宅的自己,委屈的眼泪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闹了这一场,撺掇的人又都被抓了起来,考场外倒是安静了几日,考员们也顺利地度过了考试。

到了放榜那日,有人按耐不住了,京中竟传言李丞相借职务之便,给自己女儿透了题,所以李如烟才高中榜首。

翌日早朝,女皇宣了李如烟上殿,问了她:“李如烟,朕知晓你博古通今,才华斐然,但总有人不服,今日便当着众爱卿的面,你现场作答,可有难处?”

“回陛下,臣女并无难处,定不负陛下,自证清白。”

天子门生,自当是女皇自己出题考,可当李如烟对答如流,且让有些官员都自惭形秽之时,却也还有一些刁钻的人竟敢质疑,女皇为了扶持女子入仕,是否不经意间泄露过题目。

女皇有些恼怒,但不便发作,穆沅依却坐不住了,直接从宫外请来了三个人。

当这三人进了殿内,满朝文武都闭了嘴,等着看穆沅依和李如烟的笑话。

毕竟这三人一个是女皇爷爷辈的老亲王,一个是当朝大儒老学究,还有一个便是先帝和女皇的帝师,已致仕归家养老的前太傅。


穆沅依的语气近乎哀求,眼里又噙着泪。

李御医也有些不忍了,可他是大夫,不会因为心软就改变主意。

“不可,王爷若实在想动,半年后可稍微试着慢慢来,且不可操之过急。”

一院子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声音此起彼伏,甚是喧嚣。

穆沅依唤来奶娘将孩子抱到后室去,她不想让孩子从小就被这些腌臜事熏染。

“孙嬷嬷,去将外面收拾收拾吧。”

孙嬷嬷领命开门出去,只见院内一片狼藉,遂唤了几个丫鬟来打扫院落。

侍女端来了汤药,穆沅依皱了皱眉,倒不是她不想喝,只是前世回忆又席卷而来。

上辈子她从生产完第二日开始,柳老夫人就说她身子弱,需要多补补,便一日三顿从不落下的给她送汤药。

她原以为那是为了她好,加上也不想违逆长辈,便比吃饭都积极的每一碗都喝个干净。

可也是从那时起,穆沅依的身子越来越差,动不动就伤风着凉,再不就是头疼腹痛,最严重的时候她呕吐加腹泻,三四天都住在茅房一样。

罢了,她苦笑一声,这辈子不会再有人能轻易害她了。

刚喝完药,桃枝就推门进来了,“主子,余燕儿死了,脸都被蛰的看不出原样了。”

桃枝幸灾乐祸的样子,让穆沅依都笑了,“那柳书桓怎么样?

柳老夫人怎么说?”

“柳大人起初还替余燕儿遮挡一二,眼见毒蜂越来越多,他扯下自己的袍子挡住头脸,就跑了。

柳老夫人倒是哭得快没了气一样,哭声很大但看不见什么眼泪。”

依照前世的记忆,穆沅依刚生产没多久,余燕儿便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瓶毒粉,撒在了她的衣服上,导致她被一群毒蜂蛰的中了毒,昏迷了三日,得亏李御医的丹药才活了下来。

今生穆沅依提前让桃枝将毒粉掉了包,又全数撒在了余燕儿的衣服上。

赶在她生产的时候来闹,必定就是存了要引毒蜂害她的心思,她又怎么能忍?

这样也好,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忙着驱赶毒蜂,便没时间来骚扰穆沅依,她才能安心地将女儿生了下来。

刚才柳书桓那声救命,就是毒蜂来袭击她们二人,柳书桓本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结果自己却满头大包,狼狈逃串。

这件事也得益于秦嬷嬷,没有她那灵敏的鼻子,桃枝也不知道余燕儿将毒粉藏在哪,就更做不到掉包了。

但这世上,除了穆家亲信,没人能想到穆沅依不仅是王爷,更是大盛朝顶级情报收集机构玲珑阁阁主。

秦嬷嬷就是玲珑阁的人。

这是穆沅依娘亲给她留下的,娘亲不会武功,却经营玲珑阁二十多年,情报网早已遍布大盛朝各处,甚至前几年也开始往敌国渗透。

可就在她成亲后,玲珑阁的人却都消失了,后来她才知晓原来她们不信任柳书桓。

但上辈子穆沅依像个傻子,玲珑阁的人都如此提醒她了,可她宁愿和玲珑阁划清界限,也还是选择了柳书桓。

现在想想,也不知道柳书桓到底哪里好,她竟像被人下了蛊一样着迷。

下蛊?!

这个念头在穆沅依脑中出现,便再也挥之不去了。

如果她没记错,玲珑阁给的信息里显示,柳书桓原配胡氏的祖母就是苗疆人。

虽然胡氏自小在大盛的地界上长大,是柳书桓的青梅竹马,可穆沅依的前世里,胡氏未露面就能将自己和女儿弄死,可见她本就不是个简单的人。

这辈子穆沅依提前探听到了胡氏母子的居所,早就派人盯着了,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她都能知晓。

这辈子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自己和女儿一分一毫。


隔日一早,那些被吓得七魂没了六魄的人,就被送回了王府在山里的庄子上了,没一个人敢耽搁停留,毕竟和死亡的恐惧相比,能活着安稳度日,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穆沅依想着如此拿回了王府,柳书桓又挨了打,他们应是会消停些日子了。

可谁能想得到,柳家母子消停了,余家姑娘又蹦出来了。

“王爷,您真这么狠心,打了柳郎,他可是您的夫君呐,咱们女子出嫁从夫,您是没读过女戒女训吗?”

本朝虽比前朝开化些,但自太祖立国二百余年,还从未见过杖打自己夫君的,余燕儿心想着这么一大顶帽子压下来,她也会担忧自己的名声吧。

穆沅依知道余燕儿心中所想,可她若是怕名声不好,就不会替父阵前杀敌,更不会端了匈奴老巢,这在朝中那些老顽固眼里就是大逆不道。

“余姑娘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本王?

还称呼‘柳郎’,莫不是余尚书府上的家训教女儿如何勾引有妇之夫的?”

“不是不是,是燕儿一时语快,想必王爷不会跟燕儿一般见识。”

余燕儿一听此言,急忙辩解,这要是传出去,大家都会以为她余家没家教了,那才真的影响自己名声。

穆沅依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说着:“余姑娘果真是心爱柳郎,不顾尊卑来冒犯本王只为给他讨个公道,既如此本王怎可不成人之美,今日便替你二人定下此事。”

“来人,请余尚书过府一叙。”

余燕儿更慌了,双手下意识地就抚上了小腹。

这穆沅依怎么不按她预想的来,忽然提出要见她父亲,家里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和柳书桓的事,这下如何是好。

穆沅依将余燕儿慌乱的表情和急躁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中已有了九成把握,这事没跑儿。

这些京中贵女自诩清雅高洁,背地里却竟做些令人不齿的下作事,真正儿的让穆沅依瞧不起。

半个时辰后,余尚书到了,李御医也来了。

“王爷唤下官前来,有何事吩咐?”

余尚书在朝中刚正不阿,是个中立派,故而他对着穆沅依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巴结的意思。

“先不急,李御医先给余姑娘诊个脉,咱们再说。”

余尚书闻言,眉头微皱了下,转而又恢复自然,看着燕儿无恙,为何要诊脉?

难道王爷也像其他人要拉拢他?

那王爷可要失望了,他是纯臣,只效忠皇帝,不参与任何党争。

穆沅依却不知余尚书心里想了这些事,她只微微笑地看着余燕儿的小腹。

李御医把完脉,不知如何说,当着姑娘的父亲如何说得出口这种事?

王爷真会给他找事啊。

“说吧,无妨。”

穆沅依看着李御医那纠结的神情,只差帮他把拧在一起的眉头给舒展开了。

李御医抬眸看了一眼余尚书,又看向了穆沅依,还是硬着头皮说了:“是,余姑娘,余姑娘已……已有身孕两月有余……什么?!”

余尚书手中的茶碗‘啪’应声摔落在地,碎得像他的心一样,余燕儿是他的嫡长女,他寄予厚望,从小给她最好的条件和教育,不奢望她高嫁,但也不能这样苟且。


又过了个把月,穆沅依的产期快到了,也就是这几日的光景了。

李御医和宫里来的接生嬷嬷们早就住下了,就等着她生产。

桃枝一大早就去外面摘了新鲜的梅花,插瓶放在窗边。

这灿烂炫目的红色,让穆沅依的心情好了许多。

她想起了小时候父亲带她在雪地里练武时,她还没有那杆枪高,却倔强地不肯撒手,父亲却夸她是个好苗子。

后来娘亲穿着一身红斗篷来寻她,她笑着扑了过去,却摔倒了雪地里,爹娘竟没人扶她,手牵手去赏雪了。

那时她就觉得若世间有个男儿如此待她,便是为他死了也值了。

后来她父兄战死,她临危受命,捣毁了匈奴大本营,活捉了首领,凯旋而归。

在京城遇到了高中探花游街的柳书桓,一见倾心,穆沅依从未想过一个男子也会像书中形容的那般儒雅和清俊。

再后来女皇在满朝文武面前问她想要什么赏赐,可她已是王爷之尊,贵无可赏。

那时那些老顽固还在上书请求罢了她的爵位,收了她的兵权,可陛下一句:“朕也是女子,为何她不能做王爷?

穆家若无兵权,尔等替朕守边疆吗?”

将那些人堵得哑口无言。

穆沅依便想着不能再让陛下为难了,为了穆家女皇也顶了太多的压力,于是她请求陛下把探花郎赏赐给她,她只要这一个赏赐。

成婚后,她自觉一身伤疤对不起柳书桓,又欣赏他孤傲的性子,对他处处忍让,事事应承,可没成想却养出一头狼。

直到二十年后,她上交了虎符,柳书桓和他儿子把她挖眼拔舌,砍断四肢做成人彘,她才知道一切真相。

原来穆沅依自己的孩子早在前世重生那日早产之时,便被柳老夫人抱走溺死了,而自己当心肝儿一样疼了二十年的孩子竟是柳书桓原配胡氏所生。

可笑她做了二十年柳书桓的娘子,最后才知道自己竟然被他蒙蔽了二十年,他早在进京赶考前就已成亲了。

但那时孩子已经生了,他们母子才迫不及待地下手,害的穆沅依早产,这样才能将那个孩子抱入府内抚养。

待她将那孩子养成新科状元,却也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穆沅依想着想着,竟没觉察到她脸上早已泪水涟涟。

桃枝拿帕子替她擦掉泪花,她却反手握住了桃枝,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生怕一松手桃枝就会消失不见了。

“王爷放心,此生桃枝定不离王爷,就算您打我,我都不走,毕竟只有您会穆家枪法,离了您我可就看不着了。”

穆沅依被逗笑了,她突然觉得上天待她还是挺好的,知道她走错了路,还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让她去弥补以前犯的错。

是啊,活着就好,活着一切都有可能。

“我想吃你做的甜酥饼了,非常想。”

这是她们在边疆时,桃枝经常做的一种小吃,边疆可没有京城繁华,有那么多种类的零嘴点心,只有这个甜酥饼能给穆沅依解解馋了。

桃枝福了福身,“奴婢这就去做。”

听着王爷想吃,桃枝比自己想吃都高兴。

可还没走出门,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痛呼:“桃枝,快,请,请李御医和,和接生嬷嬷……”桃枝回头一看,王爷身下一滩水渍,遂立马冲着外头大喊:“孙嬷嬷,王爷要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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