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景苏以安的女频言情小说《段景苏以安写的小说爱不若流水去》,由网络作家“兔子苹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以安咬牙甩开他,冷冷道:“有你陪不就够了。”她没再去看段景的脸色,快步跑回房间,直到关上门,才任由眼泪不停往下滚,偏偏苏以安又恨自己不争气,一边擦泪一边大骂自己是废物。苏以安的房间外面就是院子,即使关上窗户,即使躲进被子里死死捂住耳朵,还是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嬉笑声。她听见林悦在撒娇,听见段景在跟她商量烛光晚餐,听见他们说着一堆没营养却十足打情骂俏的话。苏以安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只长满尖刺的大手活活绞成了碎片。她猛地掀开被子,却在下一刻僵在原地。林悦和段景在接吻。阳光下,雪地里,娇小的女人被高大的男人牢牢按在怀里。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相爱,相配......林悦再也忍不住,连鞋都没来得及换,裹着外套狼狈地从后门跑了出去。她已经没办法再待在那间屋...
《段景苏以安写的小说爱不若流水去》精彩片段
苏以安咬牙甩开他,冷冷道:“有你陪不就够了。”
她没再去看段景的脸色,快步跑回房间,直到关上门,才任由眼泪不停往下滚,偏偏苏以安又恨自己不争气,一边擦泪一边大骂自己是废物。
苏以安的房间外面就是院子,即使关上窗户,即使躲进被子里死死捂住耳朵,还是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嬉笑声。
她听见林悦在撒娇,听见段景在跟她商量烛光晚餐,听见他们说着一堆没营养却十足打情骂俏的话。
苏以安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只长满尖刺的大手活活绞成了碎片。
她猛地掀开被子,却在下一刻僵在原地。
林悦和段景在接吻。
阳光下,雪地里,娇小的女人被高大的男人牢牢按在怀里。
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相爱,相配......
林悦再也忍不住,连鞋都没来得及换,裹着外套狼狈地从后门跑了出去。
她已经没办法再待在那间屋子里了。
别墅后面是一片雪林。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今晚给林悦庆祝生日,明天去滑雪,因此苏以安还是第一次踏足这个地方。
已经是傍晚了,雪停了许久。
苏以安独自走在安静地雪林里,伤痕累累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呢?”
她突然这样想到。
一次次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哭,明明生气得要死,还非得跟来看别人秀恩爱,被情敌欺负成这样了,还巴巴的自己哄好自己,等着晚上给她庆祝生日......
苏以安一个人走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等回去就收拾东西回国。
她要告诉段景,以后不会再缠着他,以后会乖乖当他的妹妹,然后告诉段家父母自己要离开的事情。
这是苏以安能给自己的,最后的体面。
回到别墅时,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摆满了鲜花和礼物,院子里也架起了火炉。
段景正弯着身烤肉,林悦穿着洁白的长裙,肩上搭着条披巾,正笑着与他说些什么。
苏以安深深吸了口气,做好心理建设后才走过去,“林小姐,生日快乐。”
林悦微不可察地眯了眯眼,表面和煦地应着,眼底却藏着深深的警惕,“谢谢以安,不过以后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跟景快订婚了,以后你也可以叫我悦悦姐。”
“好......悦悦姐。”
段景抬头扫了她一眼,随口道:“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懂事?”
“没什么。”
苏以安应付了两句,等段景忙完了才小声道:“哥哥,你能不能跟我过来一下,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段景愣了愣。
他好久没看苏以安这么低声下气了,跟林悦对视了一下,脱掉手套率先往客厅走去。
“有什么事就说吧。”
“哥哥,这几年,谢谢你的照顾,还有叔叔和阿姨,我真的过得很幸福。”
段景敏感地皱起眉头,“好端端地说这些干什么?”
苏以安沉默了片刻,才摇摇头,挤出个笑容,“我......爸爸前几天来江城了,我跟他商量了一下,决定——”
“啊!”
院子里突然传来林悦的尖叫声。
段景立刻冲了出去。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苏以安一个人,呆呆看着门外。
段景正急着帮被火烫到的林悦做冰敷。
第二次了。
苏以安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房间清理行李。
她买了明天一早回国的机票,离开段家的事,等到江城了再打电话告诉段景吧。
检查到小包的时候,苏以安猛地站了起来。
她的手链,不见了!
那是妈妈的遗物,她一直带在身边的。
苏以安急得脸色煞白,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急匆匆跑到客厅,刚好撞见正摆弄鲜花的林悦。
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恩怨了,连忙问道:“你有没有看见一条银色的手链,上面挂着一颗蓝色的五角星。”
林悦轻轻拧起眉头,“景送的吗?”
“不是!”
苏以安在满地的礼物盒里到处翻找,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是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这样啊......”
林悦也站了起来,象征性地找了几下,突然说道:“你下午不是出去了,会不会丢在外面了呀?”
苏以安猛地抬起头。
“对,雪林!肯定丢在那里了!”
苏以安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林悦关上门,缓缓踱步到沙发上,捡起被围巾盖住的,苏以安的手机,嘴角掀起一抹恶毒的笑意,“苏以安,这次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天已经黑透了。
外面还下起了大雪,本就深厚的林子更加难以行走。
其实这种情况下,一个人贸然往雪山上是十分冲动也十分危险的行为,但苏以安根本顾不上想这些,脑子一热就冲了出去。
她裹在厚厚的棉服里,举着手电筒一寸一寸地摸索着。
不知过了多久,苏以安身体都开始僵化,睫毛上都开始结冰霜,来时的脚印已经完全被大雪覆盖,可手链还是没找到。
远处传来狼叫声。
苏以安浑身一震,吓得脸色苍白。
“哥哥!哥哥......”
她喃喃念着,想去找手机却发现根本没带!
苏以安终于反应过来这样有多危险,不仅没找到手链,连自己都可能会被冻死在这个地方。
与此同时,别墅里的气氛也很压抑。
烤好的肉都凉透了,那些个精心准备的礼物也只拆了一半。
段景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频繁地看着手表,可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了,苏以安还是没回来。
“她临走时有没有说到底去干什么了?”
“好像是,有东西掉了。”
林悦也有些慌,她只想整整苏以安,不想真的让她死,“以安说会去前面找景区的工作人员帮忙找,会不会还在那里?我跟她说了别急,等你回来一起找的,可是......”
段景立刻给服务台电话,挂断时却是脸色铁青。
“她根本没去前面!”
到了这个地步,林悦也不敢再隐瞒,小心翼翼道:“那,那会不会去后山了,我听她说,下午去那里散步的......”
“这个混账东西!一个人往外跑,真是在找死!”
段景黑着脸拿起外套,一边打电话叫人一边往后山去,林悦惊了一下,生怕他找到苏以安知道自己在撒谎,立刻换上鞋子也跟了上去。
“乖宝,你真的想好了吗?跟着我的科考队去南极的话,短期内是回不了江城的,而且那边信号差,条件又艰苦。”
“想好了,您帮我订机票吧。”
苏以安强撑着挤出个笑容,把身份证递过去。
苏父却还是有些犹豫。
“那你小景哥哥......”
“我已经跟他说好了,而且哥哥最近交女朋友了,我总待在旁边也不方便,爸爸,您难道不想跟我一起生活吗?”
当然是想的!
可自家女儿有多黏段景,他比谁都清楚。
高中毕业时给她安排了国外的大学,苏以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去年本来可以申请常春藤的硕士,也因为舍不得段景放弃了。
而这次,苏以安突然出车祸,收到消息后,苏父第一时间就是找段景,却发现他关机了。直到两个小时前才回电,说了会立刻赶过来,到现在都没到影子。
他们俩之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好了爸爸,您不要胡思乱想。”
苏以安拍拍他的手,“我已经毕业了,好不容找到这么好的实习岗位,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事,您应该高兴啊。”
“也是。”
苏父点点头,“我回头跟院里打声招呼,考察队下周二会从江城转机,到时候咱们机场见,好不好?”
他是研究能源的,研究院里一堆急活等着干,守到苏以安醒来已经是极限,现在不得不走了。
“您回去吧,我可以照顾自己,而且哥哥马上也来了,只是四天而已,以后我就可以永远跟爸爸在一起了。”
苏父老泪纵横地走了。
病房空了下来。
苏以安静静躺在床上,想起自己提出去父亲研究院应聘实习岗时,他玩笑似的打趣。
“我们那可是很忙的,整天满世界乱飞,要是真录取的话,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你小景哥哥了,能舍得吗?”
段景......
想起这个名字,苏以安心脏蓦地一疼,这才想起自己住院的原因。
她十七岁被寄养在段家,二十岁情窦初开,爱上了大五岁的段景。
苏以安喜欢他三年,苦苦追求却惨遭拒绝,可即便做不成情侣,他们之间至少还有兄妹的情分,段景却把他的新女友林悦,带去参加了她的毕业典礼。
回来的路上,苏以安到底没憋住气,呛了两句,被他扔在郊区的公路上。
当时天已经黑透了,那么大的雨,她打不到车,吓得浑身冒冷汗,可无论给段景打多少电话,都没有等到一个回头。
那辆失控的车撞来时,段景的声音终于从手机里传来。
“苏以安,你知错了没?”
下一刻,身体被整个撞飞出去,骨肉被撕扯的剧痛让苏以安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到处都是尖叫声。
直到被抬上救护车,苏以安都死死握着手机,尖锐的嘟嘟声几乎要震碎她的耳膜,闭眼前,她唯一的念头依然是——
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
当时医生要打电话通知家属,可“受伤”两个字刚出口,就听到段景嫌恶道:“你又想搞什么名堂?要死就赶紧,别再来烦我。”
段景干脆利落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救护车上鬼一样的沉默,医护人员面面相觑,明明身体里的血还鲜活地流着,苏以安却如坠冰窟。
进手术室前,苏以安拨通父亲的电话,求他带自己离开,抱着手机哭得撕心裂肺。
他问自己舍得吗?
苏以安扯出个自嘲的笑,以前或许不行,但现在,她只想再也不见。
森寒的秋风闯进室内,唤醒了走神的苏以安。
她想了许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段景亲手做的。
是他送的第一件礼物。
苏以安仔细看了很久,直到眼底泛出止不住的酸意,才咬牙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与此同时,段景森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你在干什么!”
林悦说到做到,第二天又来看苏以安了。
虽说是探病,但在段景看不见的地方,处处都是示威。
“昨晚,景跟我求婚了。”
林悦跷着腿坐在床边,得意地将手摆到苏以安面前,无名指上那颗硕大的钻戒刺的她呼吸都要停了。
“你说什么?”
林悦却没有回答,而是冷冷道:“以前我念在你年纪小,处处忍让,但苏以安你最好给我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人要脸树要皮,你不会真以为叫两声哥哥,就真是他妹妹了吧?”
苏以安不想理会她莫名的挑衅,冷冷道:“我没有这样想过。”
从前没有,是因为她要的不只是妹妹。
现在没有,是因为她已经死了心,连妹妹都不想当。
但林悦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苏以安,她想起昨天下午软磨硬泡才让段景答应留下来,本以为会好好恩爱一番,他却钻进厨房捣鼓了两个小时的菜。
“再怎么说我也是她哥哥,以安一个人在医院怪可怜的,我晚上可能就待在那边了,你先睡,别等我了。”
段景自己都没注意到,提起苏以安时,无奈的语气里藏着多么深的宠溺。
林悦怕极了,中间几度发信息试探,都没有收到回复,后来终于忍不住,咬牙用菜刀在手上重重一砍......
她听段景的哥们说过,那个初恋有严重的凝血障碍,抑郁症爆发时割腕自残,明明已经发现得很快了,最终还是因失血过多而死。
所以,当得知林悦受伤后,段景立刻赶了回来,抱着她时浑身都在颤抖。
恋爱两个月,段景第一次留宿,但什么都没做。
他看了林悦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让人送来戒指,跟她求了婚。
林悦从不介意所谓的替身,她要的,从来只是段景身边的位置。
苏以安的存在让她感到了威胁。
“你当然没想过,因为你想要的,可从来不只是妹妹!”林悦嘴角勾起嘲讽,“小小年纪,在学校不好好读书,净想着当小三,你那个死去的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苏以安猛地抬头。
“你再说一遍!”
“怎么,我说得有错吗?”林悦挑起眉毛,满眼都是恶意,“有娘生没娘养的你,连亲爹都没空管的你,有什么资格从我的手里抢男人!”
“你给我闭嘴!”
苏以安疯了一样,大吼着冲上去一把将林悦推倒在地,骑在她腰上,伸手就想往她脸上扇,却在下一刻被人攥住手腕狠狠往旁边甩去。
咚!
额头撞到茶几尖锐的拐角,发出沉闷的响声。
“苏以安你发什么疯!”
段景慌忙将林悦扶起来,紧紧裹在怀里,铁青着脸看向苏以安,“我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悦悦是我未婚妻,是你嫂子,你再这——”
剩下的话,在看见她额头流下的血时,戛然而止。
苏以安愤愤指着林悦,眼底的猩红比血还刺眼,“发疯的不是我,是你的未婚妻,她骂我妈!她欠打!”
但段景根本不信。
自从林悦出现后,苏以安的脾气就越来越坏。
他知道这是女生的妒忌,以为时间久了她能想明白,没想到现在还变本加厉了!
“苏以安,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段景痛心疾首地看着她,嘴里的话,比砒霜还毒。
苏以安提前出院了。
医生说要家属签字才行,但段景已经着急忙慌地抱着刀伤裂开的林悦去急诊了。
“我没有家属,作为一个成年人,我连办个出院的决定权都没有吗?
苏以安越想越气,声音大的整个走廊都能听见,医生也不想惹麻烦,叮嘱她及时复查后就同意了。
她的东西少得可怜,挑挑拣拣,离开医院时,只有病历和身份证。
段家的别墅空荡荡的。
去年年初,段景正式接受了公司的事务,他父母得以提前退休,开始浪漫的中老年环球旅行,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保姆王婶也因为儿子结婚,前天就请假回老家了。
苏以安站在寂寥的客厅里,突然就笑出了声。
本以为离开这里会是一件很难启齿,需要跟很多人解释的事,现在却发现,根本是杞人忧天。
苏以安神思恍惚地上了楼,推开房门时,眼角又忍不住泛起了酸意。
她的房间是家里最大的,原本属于段景,得知她要住进来后,段妈妈直接把儿子赶走,愣是把原本的简约风整成了粉红公主房。
段景一开始很不满,后来却一件又一件地往里添东西,花起钱来丝毫不手软。
那时,苏以安总是很忐忑,毕竟只是寄养在这,过不了多久就要走,没必要这样在她的房间下功夫。
可段景却不以为然,摸着她的头说:“谁说要走的,你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姑娘,要一直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不会有分开的那天。”
一直一直......
多么美好的词汇。
苏以安枯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把段景送的东西铺了满床,然后又一件件将它们尽数擦洗干净,分门别类放进盒子里,贴好标签。
那些名牌衣服和鞋子,她也全都没装,只收拾了几件爸爸买的。
六年前来段家时,她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如今要离开了,也还是只有那些东西。
天黑的时候,外面传来人声。
苏以安推开门,就看见林悦挎着段景的手臂,两人正笑容满面地往楼上走,她条件反射就要关门,却被大步上前的段景拦住了。
“跟医生吵架了是不是?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强行出院,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苏以安觉得很可笑。
她回家都大半天,也没接到段景一个电话,现在他带着心爱的女友有说有笑地进门了,又开始摆兄长架子。
“哥哥,你是刚刚才知道我出院的吗?”
段景动作一顿。
苏以安瞬间明白了,她无所谓地扯扯嘴角,“你们玩吧,我要休息了。”
“以安......”
段景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他往前上了半步,视线挪向苏以安额角贴的那块纱布,犹豫半晌还是低声道:“抱歉,悦悦已经跟我说过了,是她不知道你妈妈过世了。早上是我过了,无论如何,也不该对你动手。”
“是啊以安,真是对不起,是我说话没分寸冒犯到你母亲,跟你没关系的。”
林悦也走上前,嘴里说着抱歉的话,手却不着痕迹地伸过来,隔开她与段景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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