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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迟云晚故意放慢了进食速度,可直到午饭吃完还是不见他回来,便把碗筷洗干净,回到楼上继续工作。时间飞快流逝。她抬起眼睫,窗外天色已暮。傍晚自然光线不足,灯光会对纸上的颜色呈现出轻微偏差,不适合再继续修复。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搁下毛笔。倏然,楼下大门‘咔哒’一声开启。迟云晚以为是贺沉曦回来了,立刻穿着拖鞋跑出去。只见一个妆容明艳又有些干练的女人站在客厅中央,抱着双臂打量自己。“呦,几天不见,贺二这小子都学会金屋藏娇了!”迟云晚有些尴尬。她不知对方是谁,但从女人那双与贺沉曦极为相似的桃花眼能够猜出来,应该是贺沉曦的堂姐。“您好……”她试探着开口。贺皎月把爱马仕手包扔到沙发上,眯起双眸睨着她。迟云晚从楼梯缓缓走下来,身着一件白色的长款毛衣外套...

主角:迟云晚俞司琛   更新:2024-12-01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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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精彩片段


迟云晚故意放慢了进食速度,可直到午饭吃完还是不见他回来,便把碗筷洗干净,回到楼上继续工作。

时间飞快流逝。

她抬起眼睫,窗外天色已暮。

傍晚自然光线不足,灯光会对纸上的颜色呈现出轻微偏差,不适合再继续修复。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搁下毛笔。

倏然,楼下大门‘咔哒’一声开启。

迟云晚以为是贺沉曦回来了,立刻穿着拖鞋跑出去。

只见一个妆容明艳又有些干练的女人站在客厅中央,抱着双臂打量自己。

“呦,几天不见,贺二这小子都学会金屋藏娇了!”

迟云晚有些尴尬。

她不知对方是谁,但从女人那双与贺沉曦极为相似的桃花眼能够猜出来,应该是贺沉曦的堂姐。

“您好……”她试探着开口。

贺皎月把爱马仕手包扔到沙发上,眯起双眸睨着她。

迟云晚从楼梯缓缓走下来,身着一件白色的长款毛衣外套,乌锦般的黑发被一根画笔随意挽在脑后,露出那张恬静白皙的脸,宛若冰上薄雪。

不笑时,眼波淡淡流转,有一种古典美人的清冷感。

贺皎月心想,怪不得能让贺二惦记这么多年,真是便宜他这只男狐狸了!

“我是贺二的堂姐贺皎月,很高兴认识你。”她向迟云晚伸出手。

迟云晚大方与她相握,浅浅一笑,“贺小姐,我叫迟云晚。”

贺皎月啧了一声,“咱们别像圈子里那些人一样,张口闭口就是‘小姐、少爷’的,不知道还以为进了夜总会呢!你比我小,喊我一声小月姐就行。”

迟云晚喜欢她这直爽的脾气,笑道,“小月姐。”

贺皎月自顾自去岛台倒了杯咖啡,“听贺二说你是学美术的,想好毕业以后从事什么工作了吗?”

迟云晚微怔,她见过一些圈子里的名媛贵妇,却很少跟贺皎月这种女强人打交道。

同那些名媛小姐聊天,总是绕不开包包、珠宝和男人。

贺皎月却一上来就问她将来要从事的工作,她既意外又有几分激动。

“有一些想法,我现在有个小型工作室,但说来惭愧……工作室只有我自己一个员工兼老板。”她怯怯低语,并用余光观察贺皎月。

后者靠在洗手池边,用银勺搅拌着咖啡,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她仿佛受到了鼓舞,音量也逐渐有了底气。

“我打算先把工作室做起来,招募一些员工进来,最好是本系的学弟或学妹,主营壁画临摹业务。”

“壁画临摹?”贺皎月挑眉,“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迟云晚缓缓解释道,“我的导师在业内知名度很高,他曾说古代壁画是传统文化的载体,临摹壁画是通过现代手法重现古代艺术魅力和历史价值,也是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一种方式。

但壁画专业一直都很冷门,并且难度系数偏高,要学的东西也很多,无论酷暑和寒冬都要高空作业,比较辛苦。

之前很多学长、学姐毕业后都转行了,导师承包的西北研究院项目经常找不到人。

近几年国潮复兴,我觉得这一行的前景还是可以展望下的,而且壁画临摹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我想坚持下去。”

贺皎月感觉到她在交谈的过程中眼眸微微发亮,可见是真心喜欢壁画艺术。

“有自己的目标和追求,很好,你比贺二那小子有出息。”她喝了口咖啡,不咸不淡道,“以后贺二就交给你了,他要是整日玩物丧志,不思进取,你随时踹了他!”


俞司琛俯身,低沉的声线落在她耳边,“看来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郁小姐还没明白?”

郁献音感觉到他吹拂过来的气息带着几分凉薄,她不由浑身一凛,往后退了几步,眸中隐藏半分警惕。

对于她的防备,俞司琛却更显从容,淡声道,“自然是选你。”

郁献音为了保持冷静,把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声调微冷,“那么十天之内,我要看到你和迟云晚取消婚约的公告!”

“没问题。”俞司琛言简意赅。

郁献音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想起媒体曾报出俞司琛在大学周年庆的现场,当众对迟云晚下跪求婚。

现在她竟然对迟云晚感同身受。

俞司琛这么做,无非是把她架在那里,让她不能反悔,不容拒绝。

她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俞司琛真的爱过迟云晚吗?

此刻,她深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但这条路是她选的,绝不能后退。

她烦躁地抽了口烟,烟蒂却被俞司琛夺了过去。

“我不喜欢女人抽烟。”他把烟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嗓音不含一丝温度。

郁献音咬牙,“少管我!”

她转身回到沙发上,从烟盒里又拿出一根烟点燃。

白皙的长腿优雅交叠,坐姿妩媚又风情。

她故意朝俞司琛所在方向吐了个烟圈,后者恍若未见,阔步离开酒吧。

助理看出郁献音的不悦,回到她身边,“姐,你真要和俞司琛联姻啊?”

郁献音目光空茫,语气却笃定,“当然,俞司琛是我最好的选择。只有和他结婚,我爸才会同意将公司股权转让给我,而不是给我那个废物弟弟!”

助理又问,“那贺家……”

他的话还没说完,郁献音便抿起唇角,把手中的高脚杯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

杯子分崩离析,周遭再次寂静下来。

郁献音的脚腕被碎片划伤,渗出一丝薄薄的血痕。

她毫不在意,眯着凤眸,冷声道,“今天我过生日,不要跟我提‘贺’这个字,否则就给我滚!”

助理自知说错了话,立刻跪在地上,用手把那些玻璃碎片捡起来。

“大小姐,我错了……”

郁献音垂眸看着地上那滩酒渍,突然觉得万分无趣,疲惫地挥挥手,“都散了吧。”

在场的人立刻一哄而散,谁也不愿留下来触郁大小姐的霉头。

只有郁献音还坐在那里,落地窗中倒映出的脸精致美艳,眼角却划过一滴无人察觉的泪。

“六年了,你有想过我吗?”

-

漫展人山人海,来参展的学生们穿着各种动漫cos服,再配上场地播放的经典BGM,仿佛置身于异次元。

这是迟云晚第一次去漫展,而且还是林柚可软磨硬泡之下才同意的。

林柚可喜欢国漫,还喜欢汉服,闲暇时除了画画,就爱做一些手工发簪。

她的手很巧,又舍得用贵的材料,掐出来的发簪可以跟博物院展出的复制品一拼高下。

像她这样的手艺人,在圈内还有个特定称呼,叫做‘簪娘’。

林柚可向漫展官方申请了个摊位,售卖她的那些簪子,还拉着迟云晚来当看板娘。

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玩。

迟云晚和林柚可在场馆门口汇合,林柚可往她怀里塞了一套汉服,就把她推进换衣室。

她展开一看,是套缥绿色宋制长褙子对襟齐腰,吊带上绣的是水仙花,还有一条真丝披帛。

迟云晚自己没穿过汉服,却经常在寝室里帮林柚可穿,知道那些长长的带子该怎么系,很快便把衣服换好。


“还好。”她音量很低。

贺沉曦挑眉,“还好什么?”

她由衷说道,“还好你没事。”

贺沉曦望着她,眸光意味深长,“是啊,还好我没事,否则我就不会遇见你了。”

迟云晚心跳漏了一拍。

他继续说道,“我跟着飞鱼救援队那些人混了一整个暑假,每年寒暑假都是野外救援的高发时期。

尤其是像罗布泊、雅丹魔鬼城、可可西里和昆仑山脉,基本每周都能接到从无人区发出来的求救信号。

不是车陷了,就是迷路了,最可笑是还有没带够水和物资,让我们帮忙送矿泉水的……我感觉自己都快成大自然的搬运工了!”

迟云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贺沉曦低眸注视着她,仿佛被她的笑意感染,眉眼微弯。

“那飞鱼救援队现在还存在吗?”

“在。”他喝了一口汽水,懒倦的语气里却含着几丝冷峻,“因为总是有人不愿敬畏自然,想要挑战自己,可结果往往都输得一败涂地。”

迟云晚把吃完的钎子放回桌上。

自从她从迟远山的口中听到贺沉曦是野外救援队的成员后,她就悄悄关注了几个救援队的官方微博。

他们会经常分享一些救援案例,不光有成功的感动,也有失败的沉痛。

最近一起出名的案例就是俱乐部车队穿越罗布泊,最终三辆车的驴友全部身亡,仅有一辆车的车主成功获救。

贺沉曦把玻璃瓶中的汽水喝完,淡淡说道,“其实我挺怀念那段日子的,不用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阶级,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他见迟云晚呆呆地瞅着自己,眸光涣散,轻笑了声,“你喝的是汽水,又不是酒,怎么还醉了?”

迟云晚回过神,不好意思地低头,“对不起。”

贺沉曦看到她嘴角沾了一小片辣椒,就像雪地里落下一瓣红梅。

抬手,微凉的长指从她唇边轻轻擦过,“别动。”

迟云晚差点咬到舌头。

贺沉曦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手,“你如果对飞鱼救援队的事感兴趣,下次我带你去找他们玩,让余淼那家伙亲自对你说。”

她恍惚地点头,“好。”

迟云晚把自己点的那几串吃完,靠在椅背上不动了。

双眸微眯,视线盯着桌面,像一只餍足的猫。

贺沉曦与她同居几天,也了解了她的食量,起身准备买单,却被她拦住。

“说好的我请客,不能让你付钱。”迟云晚态度坚决。

贺沉曦没有让女生付钱的习惯,可他又想以此为借口再邀请她吃下顿饭,便无奈同意。

反正两人也没吃什么,才花了不到二百块。

他们从店里出来,发现有很多学生在路边卖花,只要见到一男一女,立马上前吆喝。

“帅哥,给你的女朋友买束花吧!”一个模样可爱的女生围住了他们。

迟云晚有些尴尬,“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为什么这么多卖花的?”

“今天是三月十四,白色情人节啊!”女学生解释道。

迟云晚疑惑不已,“情人节不是二月十四吗?怎么三月十四还要过情人节……”

她从没过过情人节,俞司琛整天忙得要死,更不会给她过这种没有意义的西方节日。

女学生笑眯眯道,“只要是有情人,每天都可以是情人节哦!”

身旁的贺沉曦竟然点头附和,“有道理哦。”

女学生见状,立刻趁热打铁,“帅哥,买几支玫瑰花吧,祝你们每天恩爱幸福,长长久久!”


“唯有你的光辉,能像漫过山岭的薄雾,像和风从静谧的世界琴弦里带来的夜曲,像朗照溪水的月色扑面而来。”

俞司琛那低沉的嗓音在念及这段诗时,不自觉变得温柔了几分,“这是雪莱的诗。”

俞司洋挠了挠容量不多的脑袋,“我听不懂什么诗啊词的,不过要是哪个女生给我写情诗,肯定是喜欢我喜欢疯了!照我看啊,嫂子她现在就是欲擒故纵,假装同意跟你解除婚约,实际上心里憋着气呢!”

“自从当年订婚之后,她就再没对我笑过,今天竟然笑了,说明是真气到了。”俞司琛薄唇微勾,这个智障弟弟头一次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俞司洋心想,冰山美人是好看,但架不住人也是块冰啊!

这女人嘛,温婉可爱才招人待见。

像迟云晚那样整天冷着张脸,跟人欠她几百万似的,谁会喜欢?

还是得在婚前调教好了才行!

他调侃道,“哥,我以前就说过,女人不能太惯着,你越惯着她,她越蹬鼻子上脸!你正好趁这次机会挫一挫那个穷酸女的傲气,我拿头跟你保证,过不了两天,她就会哭着喊着来找你的!”

俞司琛见他精明不过三秒的蠢样子,继续低头办公,“出去,把门带上。”

离开京俞大厦后,迟云晚打车回到了花园洋房。

她现在一脑袋的发胶,非常难受,得先去洗手间把衣服换掉,洗个澡卸妆。

用钥匙拧开门,却见贺沉曦一身西装从木质楼梯走下来,那双桃花眸扫到她时,眼底多了一抹惊艳。

“你不是去漫展了吗,怎么回来这么早?”他随口问道。

迟云晚把缠绕在臂弯的披帛拿下来,“临时有事,就先回来了。”

贺沉曦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悠闲地看着她,“你们参加漫展的人都这么穿吗?”

她怔了怔,“是……不好看吗?”

这是她第一次穿汉服,虽然林柚可不停夸她美,但以她和林柚可的关系,就算她往身上披个麻袋,对方也会说好看。

她回想了下俞司琛看到自己时那嫌弃的表情,连忙往洗手间走,“我这就换掉。”

贺沉曦却挡住她的去路,“换掉做什么,很好看。”

她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真觉得我穿汉服很好看?”

贺沉曦的目光是毫不掩饰地欣赏,“当然好看,否则那混蛋也不会色胆包天拉着你合照……”

他后半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含糊不清。

迟云晚秀眉微蹙,“什么?”

“我说,你穿什么都好看。”贺沉曦语调散漫,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随意。

迟云晚觉得他不像在敷衍自己,由衷笑了下,“谢谢你,贺沉曦。”

“我今天有个会议要开,推不掉,现在得走了。”贺沉曦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下次再有漫展,带我一起去。”

她笑容更加明媚,“好。”

贺沉曦走后,她洗了个热水澡,把头上那些发胶梳通,又变回了黑长直。

她从行李箱中找出一个皮球大小的首饰盒,里面是俞司琛这些年来送给她所有的礼物,全都是珠宝首饰,包括那枚订婚戒指。

迟云晚看着首饰盒中那些耀眼的彩宝,唇角勾出一丝淡淡的讽刺。

俞司琛就是这样,送她礼物,就像主人赏给小狗一块骨头,从不问她喜不喜欢,要或不要。

就好像只要是他送的,她就必须喜欢,不能拒绝,更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张徹把视线从林柚可身上收回来,对她笑道,“如果我买了这根簪子,能跟你合张影吗?”

迟云晚愣住,“跟我合影?”

张徹语气里满是玩味,“对。”

她想了想,自己也不是什么明星,而且圈子里那些人是绝不会来漫展凑热闹的。

拍就拍吧,一张合影四千块,干嘛不拍!

“好。”她点头同意。

张徹脸上笑容更加邪肆,拿出手机,与迟云晚拍了张合照。

这时,迟云晚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让林柚可看着摊位,独自跑去角落里接电话。

来电显示是俞司琛。

她按下接听键,“喂?”

俞司琛听到她这边嘈杂的音乐声和此起彼伏的尖叫,语气有些不耐,“你现在在哪?”

迟云晚敷衍道,“外面。”

俞司琛似乎心情不太好,没有追问她在做什么,言简意赅道,“来我公司一趟。”

“我现在不方便。”她皱眉。

俞司琛音质偏冷,“别的先放一放,现在就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找你谈。”

迟云晚猜想多半是和郁献音有关,只得同意,“好,我这就过去。”

“尽快。”俞司琛冷冷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迟云晚回到摊位,匆匆对林柚可说道,“对不起可可,我有点事得先走,不能陪你了。”

林柚可见她表情严肃,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过来问道,“出了什么事,跟你哥有关吗?”

“是我自己的一点私事,你别担心。”她安慰道。

林柚可点点头,“那你路上慢一点。”

“知道了。”迟云晚拿过包,快速朝出口跑去。

张徹目的已经达成,把手机里那张和迟云晚同框的照片发送给了贺沉曦。

对方很快回复三个字:‘你找死!’

张徹嘴角微勾,荡漾着痞气:‘你说我发个朋友圈怎么样?’

贺沉曦:‘你发。’

张徹挑了挑眉,没想到他居然不在乎。

下一秒,贺沉曦把完整句子发送过来:‘你发,我保证你这辈子至死是青铜。’

张徹唇角笑容消失,立马把那张照片从手机上删除:‘二哥我错了,求你带带我这个小菜鸡,我再也不调戏嫂子了!’

贺沉曦已读不回。

旁边的林柚可已经观察张徹好久了,见他拉着迟云晚拍照,又对着手机屏幕笑个不停,像极了邪恶二世祖。

她实在忍不下去,双手一撑,从摊位上跳了出来,狠狠拍了他后背一巴掌,“喂,你对着我闺蜜的照片淫笑什么呢!”

张徹被她拍得身体一晃,回头看她。

她那张清丽的小脸被怒意覆盖,一双杏眸亮闪闪,奶凶奶凶的。

“我警告你,我闺蜜已经订婚了,并且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你没机会了!”林柚可咬牙切齿道。

“那不见得吧?”

张徹否定的是她前半句,林柚可却以为是后半句,双手叉腰,腮帮子气得鼓鼓的,既娇憨又可爱。

“总之我闺蜜名草有主了,你离她远一点!”

“你闺蜜名草有主了,那你呢?”张徹姿态轻慢,一脸的欠揍样。

“我……”林柚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敢打自己的主意,恼羞成怒道,“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七年了,你想都别想!”

张徹摸了摸下巴,吊儿郎当道,“哦,七年之痒啊!”

林柚可彻底发火,收摊回家,连漫展都不逛了。

张徹看她背着个大大的双肩包,生气离开的小背影,笑容更加邪肆,“怪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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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停在京俞大厦楼下,迟云晚提着裙摆从车厢里钻出来。

俞司琛电话里语气有些急,她怕换衣服拆造型又浪费不少时间,便直接从漫展场地打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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