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月拿起一个窝窝头掰的很小很小,自顾自的吃起来。给迟宴礼喂了些灵泉水和一枚滋补身体的药丸后,在一旁坐着休息。
夏浅月观察着被波及流放的众人脸上没有迁怒之色,便在心里想着。
在观察观察,毕竟流放路途遥远,要是品行都不错,在流放路上关照一下还是可以的,毕竟也是倒霉催的被波及到了。
夏浅月蹲下身子戳着迟宴礼,心里盘算着怎么快速完成医治好迟宴礼这个任务,老是扛着他也吃不消啊。
流放队伍这一路上光看她去了,仿佛自己就是个“怪物”一般的存在。
就连官差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这止血药,伤药,补药,灵泉水可是一顿不落下。
算算时间,迟宴礼也该醒了啊,怎么还没有反应。
喂,迟宴礼你醒了没!给我点反应啊。”
夏浅月继续戳着迟宴礼。
嗯,我瞧瞧,看来还是得针灸给他点刺激。
这情况看着有一点点严重,不过只要有我,那不手拿把掐。
这针灸的话……得快点赶路到驿站,不然没法操作。
我得找找针灸针包放哪去了。
夏浅月看着迟宴礼发呆。
空空,你帮我找找针灸针包在哪里,等一会我要用,还有帮我去药田里收割一点黄芪,……#@%%……然后直接倒进炮制间就行,他能自动炮制。
好的,主人。
当夏浅月上下其手的摸着迟宴礼时候。
“谁?是谁在摸我,大胆!娘子,救我!”
迟宴礼艰难地把眼睛睁开了一点小缝,就看到模糊的影子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对着他上下其手,等看清楚是夏浅月时便继续昏睡了过去。
“Duang,Duang,Duang~”
官差哐哐哐的敲起了锣。
“起来了,起来了,快起来了,继续赶路,要是慢了,小心鞭子伺候!”
官差在人群中挥动着鞭,鞭子声越来越大,流放的人立马站成一排,就怕下一秒被抽的是自己。
夏浅月将迟宴礼扶起来二话不说,继续扛起迟宴礼就往前面走着。
夏浅月害怕迟宴礼掉下来,走两步还颠了颠背上的迟宴礼。
“浅月啊,娘和你大嫂给宴礼做了一个担架,这段路娘跟你嫂嫂抬着他。你也好歇歇。这光扛着他,你这小身板可怎么受得了!”
林氏赶忙上前拦着夏浅月的去处,一边说着一边将迟宴礼从夏浅月的肩膀上扶下来。
她和李氏一起将他安置在担架上,两人抬着迟宴礼就往前走。
速度快的,生怕夏浅月不同意她俩抬着。
夏浅月无奈的扶着祖母,跟在她们后面,以便她们累了替换她们。
迟雪就跟个置之度外地没事人一般。什么也不帮,什么也不管。脸上尽是埋怨,埋怨娘家连累她和离,连累她做不成官太太,现在还要吃流放的苦,让京城的官太太都看尽了她的笑话。
在夏浅月的眼中,迟雪这种人就是自己作的。自己本身也不是贤良淑德地人,不安分地主,要不也不会将军府出事就立即被扫地出门。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不如想想如何靠自己在流放队伍里风生水起。
夏浅月没想到的是,后来迟雪确实在流放队伍里混的风生水起,只是……只是这方法太……一言难尽。
夏浅月瞥了迟雪一眼,搀着祖母,招呼着迟月迟泽他们快速赶路。
“啪!”
一道道鞭子声从队伍后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