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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她反杀了全文+番茄

严以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凌洲是我强取豪夺来的男宠。一朝改朝换代,他成了一品将军,而我成了阶下囚。他夜夜闯入我的床榻,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睛需索一遍又一遍。“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他不知道,我即将和亲燕国,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我躺在永宁殿冰冷的地上,承受着凌洲一下一下的火热。突然一滴冰凉掉到我手上,我微微失神。屋顶漏水了。也是,一个通敌谋逆被废公主的寝宫,自是少有人涉足。年久失修也属正常。似是不满我的走神,凌洲狠狠捏紧我的下巴,眼里一股狠劲:“怎么?不愿意?”我摇摇头,他却更加生气,“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如今角色互换,你却不愿了?”我没有说话,弓身迎合上他。天气渐寒,他的胸膛却炙热如火。凌洲气息逐...

主角:凌洲严以宁   更新:2024-11-30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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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洲严以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亲公主她反杀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严以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凌洲是我强取豪夺来的男宠。一朝改朝换代,他成了一品将军,而我成了阶下囚。他夜夜闯入我的床榻,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睛需索一遍又一遍。“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他不知道,我即将和亲燕国,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我躺在永宁殿冰冷的地上,承受着凌洲一下一下的火热。突然一滴冰凉掉到我手上,我微微失神。屋顶漏水了。也是,一个通敌谋逆被废公主的寝宫,自是少有人涉足。年久失修也属正常。似是不满我的走神,凌洲狠狠捏紧我的下巴,眼里一股狠劲:“怎么?不愿意?”我摇摇头,他却更加生气,“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如今角色互换,你却不愿了?”我没有说话,弓身迎合上他。天气渐寒,他的胸膛却炙热如火。凌洲气息逐...

《和亲公主她反杀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凌洲是我强取豪夺来的男宠。
一朝改朝换代,他成了一品将军,而我成了阶下囚。
他夜夜闯入我的床榻,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睛需索一遍又一遍。
“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
他不知道,我即将和亲燕国,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
……
我躺在永宁殿冰冷的地上,承受着凌洲一下一下的火热。
突然一滴冰凉掉到我手上,我微微失神。
屋顶漏水了。
也是,一个通敌谋逆被废公主的寝宫,自是少有人涉足。
年久失修也属正常。
似是不满我的走神,凌洲狠狠捏紧我的下巴,眼里一股狠劲:
“怎么?不愿意?”
我摇摇头,他却更加生气,
“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
“如今角色互换,你却不愿了?”
我没有说话,弓身迎合上他。
天气渐寒,他的胸膛却炙热如火。
凌洲气息逐渐粗重,汗珠慢慢沿着他清俊雅致的脸庞滑落。
同床共枕数年,我太懂他的敏感。
他黑眸沉沉,终是与我共沉沦。

事后,他拿锦帕草草擦了,丢下一句“药稍后有人送来”便要离开。
避子药,被幽禁的这三年,我喝了一碗又一碗。
我叫住他:“凌洲,你不想要一个孩子吗?”
他似是一怔,随即冷笑:“严以宁,你也配?”
“你以为你还是那金尊玉贵的皇太女,大夏未来的女帝?”
“如今,你有什么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我自嘲地笑了下,抬眼直视他眼中的冰冷和嫌弃。
“那我祝你早日迎娶高门贵女,子孙满堂。”
他却更加生气,摔了殿门离去。
他不知道,再过一月,我便要和亲燕国。
再次见面,便是攻打这个曾带给我无尽苦难的国家。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
冬日冷雨,琳琅裹着一身寒气进来。
见我仍裹着袍子坐在地上,她一把放下药碗,将我抱到床上。
“小殿下,仔细着凉。”
琳琅是新帝挑选来监视我的武婢,有些拳脚。
旁人却不知,她虽是行宫婢女,却曾受我救命大恩。
故明为监视,却一直暗暗照顾我。
琳琅身上的冷气激得我一哆嗦。
我让她寻机会为我传出一个口信。
到了半夜,我开始高烧,仿佛回到了之前,那个时候,父皇还在。
“永宁公主严以宁,系朕嫡出,天资聪颖,德性纯良,宜承大统。特立为皇太女,以系天下之望,以承宗庙之祀。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庆德元年,父皇将十岁的我册封为皇太女。
追封我已故母亲为皇后,并下诏废除选秀,只余一庆王府旧人册封淑贵人,朝野震动。
淑贵人育有一子,我的庶长兄严以安,如今的新帝。
他长我两岁,自小,便十分纵容和讨好我。
十六岁那年,他的表弟进宫伴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凌洲。
明晃晃的秋阳照亮了他年轻英俊的面容,宽松的藏青色袍子贴在身上。
轩然霞举,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直跑到乌天黑火,林木绰绰再无人影时,琥珀方松开我的手。
她环顾周围,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大喊道:“出来吧!”
凌洲从一颗粗壮大树后走出,执剑直指我的面门。
他低头,我抬头,风雪中遥遥相望。
我故作惊恐,“琥珀,为何?”
她无所顾忌地笑起来,“小殿下,你可别怪奴婢。跟着你,我永远只是一个卑贱的婢女。可安王,不,现在应该说陛下,他早已占了我的身子,允诺等你一死,便封我为妃。”
“你读书识字皆是我所授,我只问一事,你是否早便有心模范我的笔迹,并窃走我的私印?”
“不错。”
我并无意外,自从凌洲那夜示警,我便猜到,或许不是他。
“哦,那便动手吧。”
凌洲握剑的手突然改向她而来,剑势凌厉。
琥珀双目圆睁,跌摔在地,“为……为什么?”
我蹲下身,撩了下她因惊痛被冷汗浸湿的额发,“因为你不仅恶毒,还很蠢。”
“从你回永宁殿那天,让我来日找田公公算账起,你便错了。”
“严以安自诩仁孝治天下,除了个中人,所有人都以为我过得很好。”
“琥珀,你离开我身边太久,太急于表忠心了。”
我慢慢起身,从袖中抽出匕首,抵在凌洲心口,“至于他,我也不知。”
她却再也听不到答案,污泥和鲜血染红了这片雪。
“从我心悦于你,你此后种种,都是严以安和你爹授意的,是不是?”
“是。”
“若琥珀没有得手,你也会偷走我的私印,害我定远侯府,是不是?”
“是。”
“我父皇的死可与你有关?”
“无关。”
“这三年,你欺我辱我,是真的恨我,还是做给严以安看?”
“恨你,也护你。”
我闭了闭眼,这几个字,便是我们一生的爱恨。
“你既猜到我要反,为什么帮我?”
凌洲眸含悲痛,“我娘月初去世了。”
“什么?”
“凌天石多年来用我娘的性命逼我就范,我越伤你,严以安越开心。”
原来如此。我放下匕首:“你走吧,今生不要再相见。”
后来琳琅告诉过我,那时宫里的人都说凌洲是我一时兴起的男宠,以他的出身绝不可能成为我的王夫。
也正因如此,很多人都相轻于他,甚至敢当着他的面说。
言辞如刀箭,他如此清高骄傲的人,怎么受得了,而这一切,只因我的见色起意。
我也不可能忘记三年永宁殿的点点滴滴,这会是我们之间永远难以逾越的鸿沟。
往日种种,今生悠悠,谁还能一如最初?
“如果今日我没帮你,琳琅安排在暗处的弓箭手会将我和琥珀一起射杀,对吗?”
凌洲苦涩地扯了扯唇角。
不错,即便他曾示警助我,时至今日,我也不敢完全把生的希望寄予他人。
我等了他三十天,等他求我改变主意,等他跟我说,还有别的方式可以复仇,但他没有。
他亦没有等到我的回答,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今后,再无羁绊,爱恨两消。
那晚之后,凌洲便很少来看我了。
只是他的眼神中愈发复杂,偶尔见面,目光中总是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唯一的好消息是,田公公自那日离开后,走夜路摔断了腿。
他需养伤,只好令琳琅每日来执行水刑和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琳琅自是不会伤我,只需清晨例行公事惨叫几声让外面的守卫听见即可。
我算着离开的日子,努力吃好睡好,养好身体和手伤。
将之后行事每一个环节仔细揣摩数遍,严以安每一步会怎么做,凌洲的反应和做法。
却不料,又起风波。
九月三十日这天,凌洲面色不虞得踏入永宁殿,淡淡道:“戴上斗笠跟我走,太后娘娘要见你。”
我一凛,却很快照他说的做。
明日便是寒衣节,我不能惹恼了他们。
去到寿康宫,殿内只有太后,也就是昔日的淑贵人和她的大婢。
太后不动声色地笑道:“以前先皇就常赞公主琴艺卓绝,今日哀家正好有兴致,你便随意弹上几曲吧。”
玩什么花样?让我像乐姬一样表演节目便能让她愉悦了?
我微微欠身:“是。”
太后涂抹红艳凤仙花汁的手却一指边上铜盆,笑道:“这贱皮贱肉的,怎生忘了规矩。彩蝶,先帮公主净手。”
我侧目一看,那里边盛着最滚烫的沸水,这一进去,这双手都要废了。
我求救地看着凌洲,他却微微别开了目光,似乎极为厌恶,语气冰冷:“太后娘娘说的话,公主听不懂吗?”
话毕,大婢彩蝶便握住我的双臂,将手狠狠浸了下去。
手上顿时皮开肉绽,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哭出声。
太后捂嘴轻笑,一边品茶吃着糕点,一边说道:“给公主净仔细些,别脏了哀家的一把好琴。”
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沸水变温,凌洲依旧沉默。
我突然明白,其实他从未珍惜过我。
“成了成了,公主,这便开始弹琴吧。”
太后又掂了一块糕点进口,眼梢微抬,令道。
我早已痛得一头冷汗,这一弹,十指连心,琴弦血沫四溅。
太后却更加畅快:“公主琴艺果乃一绝。”
我忍着钻心疼痛,冷冷盯着凌洲:“太后娘娘满意便好。”
几曲作罢,她尽兴了,便让凌洲送我回宫。
袅袅月光下,凌洲和我并肩而行,他身影高大,覆在我的影子上,变成一团。
以前父皇安排了太傅、少傅、太保教导我如何处理国家大事、政史文化、琴棋书画、道德礼仪等等,课业十分繁重。
但一有空闲,我就拉着凌洲与我腻在一处,央他陪我爬树抓鱼、骑马射箭。
在月下相依时,我总是双颊酡红:“阿洲,我就是你的依靠。”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阿宁,我想办法,带你离开。”
四下无人时,凌洲一双墨眸不复方才得凌厉,明明白白勾着心疼。
他眉心紧收,脸上亦绷得紧紧的,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跟我说这句话。
我心中情绪翻滚,咬牙冷笑道:“来不及了。”
他不明所以,急得低吼:“我都已经原谅你了,你为何还要置气?”
我再也克制不住,一把甩开他的手,脱口便出:“我当年强迫你跟我欢好,如今你背叛我欺我辱我,是我的报应。但我便不能恨了吗?”
“你现在的意思是,你如今不再心存芥蒂了,我就该歌功颂德、感激涕零地回到你身边,等你假装忘记过去,分得我一分半丝的爱怜吗?”
“严以安是个混蛋,淑贵人是个毒妇,但伤我最深的,是你,凌洲。”
凌洲全身僵持,嘴唇嗫嚅说不出话。
我使劲擦干眼泪,转身进了永宁殿。
倒计时的每一天,我都在提醒自己,他早已不值得留恋。
本以为自己可以平静如水,却被他一句原谅彻彻底底挑起死死压在心底的痛。
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寒衣节这日黄昏,圣旨下到永宁殿。
“诏,永宁长公主严以宁,端形表仪,毓质淑慎。逢燕国出使代燕太子求娶,兹承皇太后谕,赐嫁百抬,和亲燕国。”
凌洲看我的眼神,写满哀痛和破败:“原来,如此。”
我霍然转身,不再回头。
当夜,严以安三年内首次踏足永宁殿。
一身玄色暗金龙袍,比往日多添了几分矜贵。
他眼中凌厉,甫一进屋,便屏退左右,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严以宁,好手段,燕太子只不过数年前与你见过一面,便对你念念不忘,至今仍要求娶你!”
“朕本欲用另一绝色女子冒充你,燕使却拿出你的画像,说此女无你容貌一分盛艳。呸!”
“若非边境战事夏国节节败退,朕何须与这些北方蛮子虚与委蛇!”
他越说越气,手上力道更大,我被掐得不能呼吸,脸上充血涨得通红,用力掰着严以安的手。
费力地吐出几个字,“我死了,和谈…即刻…咳咳…作废。”
他松开手,整张脸看起来扭曲恶毒。
我跌坐到地上猛烈的咳嗽,却不惧他,“我外祖镇守边关时,燕国从不敢来犯。”
他眼中冷意愈发深重,一脚踹向我心口,“你还敢提这个?若非你舅父携带一半虎符逃走,凌天石和凌洲无法真正接手镇北军,朕便不会内外处处受人掣肘。”
我挣扎着起身,“严以安,我们做个交易吧。我远嫁燕国后,会设法拿到燕国军力布防图,并为你拉拢燕国文臣武将。”
他冷笑一声,“你会如此好心?”
“自然不是为你。可父皇的江山,我比你更想守护好。”
“和亲队伍出发前,你要诏告天下,为我和定远侯府翻案,届时你只需推出一两个人顶包便好。”
严以安脸色铁青,“别跟我耍心眼。定远侯府一案,凌天石是首告,若要翻案,他首当其冲要惩处,你想害我舅父为你外祖报仇是吧?休想。”
多年的恨意在胸中激涌,我死死忍住。
“大哥,你舅父这些年,自诩为你的左膀右臂,有从龙之功,以他行事,越权之事恐怕不少吧。你眼里真能容下这颗沙子吗?我这也是帮你除掉他。”
他目光微动,继而冷哼一声,“等你在燕国成事后,再来与我谈条件。况且,你与凌洲早已苟合,你且想好怎么在新婚之夜怎么骗过燕太子再说吧!”
话毕,他拂袖而去,躲在暗处的琳琅走了出来。
“小殿下,这狗贼不允,我们怎么办?”
我轻轻拍了两下她的掌心,安抚道:“严以安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轻易允我所求。”
“我要的就是让他以为,我所求不过如此。”
翌日,又传来两道口谕。
一则,令凌洲为送嫁将军,届时和送嫁正副使、礼部文官、护卫队一同护送我去燕国,观礼后再回夏国。
二则,恢复我的吃穿用度,并遣回琥珀伺候我的衣食起居。
我满头黑线,凌洲送嫁,严以安真是恶趣味。
至于琥珀,自我下狱便没了她的消息,但应无性命之忧。
只因除了个别监视和虐待我的人,宫内宫外都以为严以安善待了我这个有罪的妹妹。
就连太师等文官清流,都盛赞他宽厚仁德,真真可笑。
琥珀见到我后,狠狠哭了两场,眼睛肿得跟烂桃儿一般。
她是王府里就同我一起长大的,感情颇深,我也高兴得直掉眼泪。
活着,便很好了。
“奴婢终于见到小殿下了,这三年日日夜夜惦记着。那田公公也忒不是个东西,待咱们他日去了燕国,叫那燕太子好好收拾了他,给小殿下出气!”
她的脸上扬起一抹忠心无二、同仇敌忾的笑意,我的心底却一片深寒死寂。
备嫁这一个月,凌洲再没来过永宁殿。
当然,我也被严以安更加严密地监视着,半步不能踏出宫门,不能与外人相见。
送亲队伍出发时,陆书玉领着礼部多位官员来拜见我,这些人会是大婚的观礼团。
入夜行至驿站,众人休整。
琥珀去备水沐浴,独自一人时,我打开了陆书玉悄悄塞到我手中的密信。
他先是赞我深思远虑,料到严以安会打主意让人顶替我和亲。
在他见燕使密谋和亲一事时,便给了他我的画像。
二是告诉我已部署好一切,待我离开夏国,严以安放松警惕之时,他会带着我的信物去寻我舅父。
并叮嘱我在燕国一切小心,与虎谋皮,定要万般谨慎。
我立马将纸笺烧掉,看着昏黄幽微的烛火微光,心中一片融融暖意。
有朋如此,一二足矣。
“你在烧什么?”冷不防凌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仿佛一下被人捏紧心腔,无法呼吸。
回过头凌洲便站在我身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表情变化。
惊吓变成愠怒,我狠狠瞪着他,“凌将军,你怎敢不经传召入孤房内。现在,立刻,滚出去!”
他却一把揽过我的腰,几乎将我提得脚尖都离地了,低头来亲。
我偏头躲开,咬牙道:“你在犯什么病?老娘马上是燕太子妃了,别整这些不三不四的!”
“你从不肯受人摆布,战败和亲只怕去了燕国处境也不会好,你要对付陛下?”
凌洲面沉如水,厉声质问我。
“不肯受人摆布也受你们摆布多年,燕国处境再差也比日日受你们折辱来得好。”
“况且,时至今日,嫁与不嫁,我有得选吗?”
“至于陛下,无论你相信与否,我已经认命。”
“复仇于我而言太过遥远,我只想吃饱穿暖、好好活着。”
“若陛下还念些微兄妹之情,有朝一日能给我外祖家翻案,严以宁当结草衔环以报天恩。”
心腔空荡荡的,泪水将光线弯折得模模糊糊,我用力一揾眼泪。
“现在,请你出去。”
他没再多说什么,一声冷哼,转身走了。
不久,琥珀领着多个丫鬟进来,布置沐浴、试水温、放香花皂荚。
如翻涌的湖面归于沉寂,心里的惊与疼也随之缓和下来。
即便刚刚问话之时,凌洲的手没有蓦地掐紧我的腰,拧眉警告地看了我一眼,我也不会说些让自己置身险境的话。
严以安多疑,一路上必定有人监视我。
我淡淡看向琥珀,知道是谁,便好办多了。
越往北走,越是冰封雪覆,寒风如野兽狂啸,撕裂一切伪装。
听到马声厉嘶,士兵高喊“保护长公主”的时候,我知道,时候到了。
这条通往燕国的路,唯有此处的深谷隘道最易突袭。
狭道上方是丛丛密林,下方是深崖悬谷。
严以安终究还是不放心,宁愿背弃两国和谈,也要在这里杀掉我。
一队黑衣蒙面杀手一拥而上,马车猛烈颠簸起来,车外厮杀声也越发大了。
危险关头里,琥珀一把拉起我,“士兵抵挡不了多久,小殿下,快跟奴婢下车。”
刀光剑影里,我们几乎逃也似地往山上密林跑去,只听得惨叫声响彻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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