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妈妈为给哥哥买限量版球鞋。
逼我和她穿玩偶服，在40度的高温下发彩页。
妈妈被一群小孩围着推搡，我上去帮忙反被打成脑震荡。
妈妈以死相逼不让我住院，还说我是装的。
过马路时眼前一黑，我被车撞死。
“苟多余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终于为你哥做出一点贡献！
你死了对方才能赔咱家一大笔钱，你哥哥想要的篮球和电脑都有了！”
再睁眼，我看着挨打的妈妈，转身离开。
“苟多余，你死哪去了，还不赶紧把这些孩子弄走！”
强烈的闷热感袭来，我震惊的发现我又重生了。
前两天哥哥看上一双限量版球鞋，逼着妈妈给他买。
妈妈累死累活一个月才挣三千五，可哥哥看上的那双鞋要一万多。
我俩白天去发彩页。
晚上妈妈去做小时工，我去烧烤店当服务员。
一个月就能凑够一万。
因为妈妈不喜欢我，我十岁才上一年级，如今十八岁，刚中考结束。
我问妈妈我能不能上高中，妈妈说只要给哥哥挣够钱，我就能读书。
死过一次，我才知道我妈巴不得我死了，又怎么可能让我去读书。
我摘掉头套薄凉的瞥了在地上打滚的妈妈一眼，把身上的玩偶服脱下来，转身去了不远处的餐厅。
我在餐厅做兼职，一小时二十块钱。
晚上十点下班，我拿着刚挣的一百五十块钱，去路边吃了十块钱一份的盒饭。
吃饱喝足后，我去药店买了创可贴和紫药水。
妈妈每天都会打我，创可贴和紫药水是我的必备品。
上个星期买的，已经用完了。
我刚把门打开，肩膀就挨了一扫帚。
“跪下！”
妈妈用扫帚的尾部指着我的脸：“你和哪个野男人睡去了？
我让你和你发传单，你跑哪了？”
“我做了什么孽，养了你这个狠心的玩意！”
“早知道把你生下来我就把你扔黄河里淹死！”
我妈面目狰狞，口水在我脸上乱飞。
扫帚不停的落在我身上，衣服应该破了，我听见撕拉的声音。
扫帚上还有血迹。
我宁死不屈不跪，她就使劲打我的腿窝后面。
一下两下三下，第十下的时候膝盖好像要断了，我终于跪在妈妈面前。
妈妈打累了，端起桌子上的玻璃凉水壶，一口气喝完。
凉水壶砸在我脚下。
“给我捡起来拼好，拼不好你今天晚上就去厕所给我睡！”
“你们能不能小声点，吵到我打游戏了！”
我哥打开房门，怒吼。
我妈笑眯眯的把洗好的水果盘递过去：“儿子吵到你了，都怪这个小贱人回来的太晚，屋里热你开着空调，不用给妈省钱！”
哥哥指着我：“苟多余，你再吵到老子，信不信老子一刀砍死你！”
我妈小心翼翼的说：“儿子，杀人犯法，再说了她皮糙肉厚，你的手会疼的！
妈有的是法子教训她！”
“我的鞋呢？”
哥哥拿着勺子，妈妈捧着西瓜。
西瓜水顺着哥哥的嘴角流下，妈妈用袖子给哥哥擦。
“妈今天已经挣了一百块钱，明天就带这个小贱人一起赚钱，就是借高利贷，妈妈也一定给你把鞋买回来！”
“没用的东西！”
哥哥对我吐了一口浓痰，用力的关上门。
“苟多余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我，我戳烂你的眼睛！”
我明明面无表情。
妈妈拉着我的双手往玻璃渣上按。
我用尽全身力气和妈妈抵抗。
妈妈见我不听话，挑了一块最尖锐的玻璃碴，划破我的脸。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鲜血流淌的声音。
疼的我几乎要晕过去。
我疼的要喊叫，妈妈的巴掌使劲打着我的嘴：“闭嘴，吵到你哥哥，我撕烂你的嘴！”
她还找来胶带封住我的嘴。
“苟多余，要不是想着你结婚能要几十万彩礼，能让我给你哥买房子，你以为我会把你生下来，你就是这个家里最多余的！”
我妈一脚踹在我的侧腰上。
剧烈的疼痛，让我倒在玻璃渣上。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凌乱的扎上了玻璃渣。
妈妈露出古怪的笑容：“要不是看在你哥哥鞋还没买的份上，我戳瞎你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