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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殿叶牧武安君无删减+无广告

我会开飞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婉清几乎是哭嚎着说完这番话。叶牧看着他,神情凝重,心如刀绞一般,强烈的痛意涌上心头。“请原谅我。”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也无法置若罔闻,五年的时间,有多爱,就有多恨。如果换做是他,在这五年中,他能够承受的住外界的流言蜚语和欲加之罪吗?“是我的错,五年前我不告而别,我愧对你,也愧对多多。”他再度出声。“所以呢?现在说这些是在可怜我这个弃妇吗?”许婉清的压抑的很深。叶牧没有丝毫的迟疑,他当即出声道:“相信我,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补偿,我错了,我没有辩驳的理由,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别开玩笑了!”曲艳当即打断。“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家族覆灭,亲人死绝,在北境也没混个一官半职,靠什么让我女儿给你机会?”曲艳将其贬的一无是处。许皓然心中暗爽...

主角:叶牧武安君   更新:2024-11-28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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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牧武安君的女频言情小说《战神殿叶牧武安君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我会开飞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婉清几乎是哭嚎着说完这番话。叶牧看着他,神情凝重,心如刀绞一般,强烈的痛意涌上心头。“请原谅我。”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也无法置若罔闻,五年的时间,有多爱,就有多恨。如果换做是他,在这五年中,他能够承受的住外界的流言蜚语和欲加之罪吗?“是我的错,五年前我不告而别,我愧对你,也愧对多多。”他再度出声。“所以呢?现在说这些是在可怜我这个弃妇吗?”许婉清的压抑的很深。叶牧没有丝毫的迟疑,他当即出声道:“相信我,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补偿,我错了,我没有辩驳的理由,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别开玩笑了!”曲艳当即打断。“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家族覆灭,亲人死绝,在北境也没混个一官半职,靠什么让我女儿给你机会?”曲艳将其贬的一无是处。许皓然心中暗爽...

《战神殿叶牧武安君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许婉清几乎是哭嚎着说完这番话。

叶牧看着他,神情凝重,心如刀绞一般,强烈的痛意涌上心头。

“请原谅我。”

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也无法置若罔闻,五年的时间,有多爱,就有多恨。

如果换做是他,在这五年中,他能够承受的住外界的流言蜚语和欲加之罪吗?

“是我的错,五年前我不告而别,我愧对你,也愧对多多。”他再度出声。

“所以呢?现在说这些是在可怜我这个弃妇吗?”许婉清的压抑的很深。

叶牧没有丝毫的迟疑,他当即出声道:“相信我,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补偿,我错了,我没有辩驳的理由,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别开玩笑了!”

曲艳当即打断。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家族覆灭,亲人死绝,在北境也没混个一官半职,靠什么让我女儿给你机会?”曲艳将其贬的一无是处。

许皓然心中暗爽无比,他讽刺道:“哎呦,你这么一说,这叶牧还真是够惨的,要不你们就行行好,收留了呗,反正......就当养条狗了。”

“依我看啊,这叶牧的深情样子都是装出来的,真叫人作呕,要是叶家没倒台,他会这么屈尊降贵的来找许婉清吗?更不要说什么补偿了,真是的,五年了,被人骂了五年都没涨点心眼。”许芳补充道。

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将叶牧说成了一个奸诈的小人。

“这是我的婉清的私事,你们算什么东西,在这里指手画脚......”

叶牧淡漠的扫过二人,正欲爆发之际。

“啪!”

许婉清径直走了过来,狠狠一个巴掌抽在了叶牧的脸上:“无耻之徒!你给我滚!”

叶牧错愕。

“你......你不信我?”

“不止不信,我简直恨你入骨!”

许婉清再度扬起手,腰间一紧,只见多多死死抱着她的腰,泣声道:“妈妈,不要打......多多不认他了,妈妈你不要再打爸爸了,求你了妈妈......不要把爸爸打走。”

许婉清疼惜的看着多多,紧紧抱着多多:“不打了,多多说不打就不打了,别哭,多多别哭。”

她终究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叶牧看着多多,她分明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爸爸被打,才说出这样的话,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懂事。

她到底经历了多少,又有多么的渴望父爱......

才会在看到他的短短几分钟内,想办法去保护他,害怕他离开。

“干什么,干什么!今是我们许家的家宴,你们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做戏给谁看呢!”许皓然喝道。

许婉清脸色苍白,她擦拭着多多眼角的泪水,低声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的雅兴了。”

她的人生,又一次的丢脸而被人嘲弄。

叶牧的眼中,冰寒的杀意一瞬而起,许家众人这是丝毫不念骨血之情,一昧的要看着许婉清出丑。

“能不能别让她哭了,真是烦死了,赔钱货,整天就知道哭,这什么场合,再乱喊乱叫的,小心我把你卖给拐婆子!”曲艳更是不由分说,在多多的身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多多被她掐完,痛的小小的眉头皱起,可是却忍着眼泪,怯懦的躲在了妈妈的身后,小声抽泣着,连看都不敢看曲艳一眼。

可想而知,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多多被曲艳这样惩戒了多少次,让一个小孩子都蒙上了心理的阴影。

他的眼眶发红,半跪在地上,任由许婉清的怒视,还是将多多挽在了怀里。

“爸爸在,爸爸不会在让人欺负你了。”

他双目之中,泪水潸然而下,堂堂北境武安君,此刻卸下了所有的荣耀,成为了一个父亲。

一个失职了五年,才幡然醒悟的父亲。

许婉清看着眼前的一幕,眼泪亦是无声滑落。

而在此刻,曲艳已然是忍无可忍,她一把将许婉清拉到自己的身后,大声喝道:“哭什么!没出息的东西!小的小的不争气,你做大人的,还这么心软,他可是害了你五年,你还没哭够吗?”

说着曲艳将多多使劲从叶牧的怀里拉出来,冷声道:“告诉你,你现在的身份,根本不配做多多的父亲,婉清马上就要嫁人了,你要是想她好过,就爽快一点办了离婚手续,不然,别怪我对这个小东西下狠手!”

她说的语气激烈,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叶牧看到多多如同物件一般被她拉来扯去,心中滔天怒意泛起,他紧握着拳头,刚站起来,看到许婉清委屈的样子,又将怒火生生压了下去,也是......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五年来,他除了名义上是多多的父亲,又履行过什么责任?

“婉清!别愣着了,表明你的态度,叶牧现在就是个丧门星,这五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你忘了吗?告诉他,你已经有婚约了!你难道不想嫁给陈家的公子了吗?”曲艳催促道。

陈家公子?

叶牧抬眼看向许婉清,问道:“这是真的吗?你......要嫁人了?”

许婉清没有正面回答。

多多抽泣道:“我不要别人做我爸爸,我不要......”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在曲艳的威胁下,努力向着叶牧这边挪动。

叶牧看在眼里,想要给她擦掉眼泪,但许婉清冷漠的样子,让他几次犹豫。

曲艳见许婉清迟迟不肯表态,呵斥道:“说话啊!人家家大业大,比叶牧不知道强了多少倍,现在还不嫌你是个弃妇,你有什么可考虑的?告诉叶牧,告诉这个五年不回家的废物,你要重新嫁人了!”

许婉清深吸了口气:“妈!我的事情,让我自己做主,现在多多还小,我觉得不是时候,等她再大点,能接受......”

曲艳怨毒的看向多多,狠声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拖油瓶,才落到今天的田地,她是叶牧的孽种,你已经丢尽了颜面,我也不怕告诉你,等你和这个废物离婚,我立马就把这小累赘送到孤儿院,这也是陈家公子的意思,他可不想做个便宜老爸!”

多多虽然年纪小,可一听到姥姥要把她送走,顿时就吓的哭了出来。

叶牧的双眸透出森然寒意,脸色冷峻无比:“多多是我的女儿,没有人有资格动她!”




王家大宅当中。

王悦和王天骄站在大厅当中,而一张名贵红木椅子上,一中年人脸色阴沉,他手里盘着两颗螭龙珠子,再三问道:“你确定那人是叶牧?”

“千真万确,他模样变化不大,但是气势冲天,强大的让人咂舌!”王悦阴着脸说道。

“据说杀了弟弟的人,也是他!”王天骄说罢,看向王悦,“可你竟然让他跑了!”

王悦看着自己的大哥,冷笑道:“他不是逃跑的,而是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离开的,怎么?你在怪我?”

王天骄作为王家的长子,也是王悦的亲大哥,他对王悦的回答很是不满,质问道:“这么说,你是有意放他走了?”

“哼,当时你根本不在场,若是你对上叶牧,看你会不会有勇敢拦下他。”王悦讥讽道。

“别吵了!”

中年男人将手里的螭龙珠子摔在地上,出声道:“玉儿嚣张跋扈,不懂收敛,我几次叮嘱他小心行事,不想还是遭此横祸!”

此人正是王家的家主,王永舟!

“叶牧太过强势霸道,他不仅杀了王玉,还将其尸首送到我们府上,不用说,定然是针对我们王家而来!”王悦一语道破。

“叶氏的事情,我自问做的天衣无缝,他叶牧想从我们这里找突破口,简直是妄想,不过经过他今天那么一闹,我们背后的那几家豪门,恐怕也注意到他了。”王永舟冷酷道。

王天骄沉声道:“不如我们主动出击,先一步做掉他,以绝后患!”

“做掉他?你有这个实力吗?他在北境那种环境下全身而退,而且今天的表现极为强势,看起来有所依仗,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王悦否定道。

“悦儿说的对,不管他是否察觉到了什么,我们现在最好是先稳住心态,免得露出什么马脚。”王永舟沉思道。

“我可以找人去探探他的底。”王天骄也想做些什么。

“可以,不要打草惊蛇就行,顺便通知其他家族,对叶牧多加防范,别出什么纰漏,现在三洲合并,才是头等大事,我们王家能否更进一步,就看这次了!”

“我明白,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和叶牧节外生枝的。”王天骄也不是个傻子。

现在三洲并入北境,尤其是中都,作为三洲交汇,其地位不言而喻,能够在这里面得利,他们王家势必会更上一层楼。

“据说此次的三洲汇入北境,北域王将会亲自坐镇中都,作总负责人,若是能投其所好,我们王家就是得了先机。”王永舟若有所思,他看向王悦。

“北域王......百年来第一位开疆扩土的异姓王,想要接近他,太过困难,不过我听说北域王创办的《战神殿》,乃是大奉第一组织,而陈家的陈学礼,便是其中的候选人,而且他也曾在北境做过行伍,同北域王一样,都是出身北境,或许他能帮我们......”王悦突然想到。

“接近陈学礼,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只要他能帮我们引荐北域王,所得利益,可以分他三成!至于叶牧,哼,过刚易折,蹦跶不了多久,那些中都的豪门,只要是参与过叶氏清算的,可不会对叶牧留情,我们做壁上观便可。”王永舟心里自有安排。

......

此时,叶牧已经回到车上。

“姜叔,今天跳出来对我叶氏不敬的那个家伙是谁?”叶牧问道。

“是陈家的人,名为陈申,为人两面三刀,但是在陈家也算是元老,有点地位。”姜叔交代道。

“陈申?”叶牧看了看贪狼,“做了他,既然我叶牧回来了,也得给各路豪门,看看我叶家的态度。”

“是!军主!”不用叶牧多说,贪狼转眼间便离开车座,消失在一片夜色当中。

姜叔此刻不解的问:“少爷,您现在已经贵为北域王,又是一方军主,既然有如此实力,为什么不直接清算他们呢,我可以保证,王家和林家,势必和叶氏的倒台有关。”

叶牧罕见的眼中露出一抹凶光,他残忍道:“别说一个王家,就是十个,百个,要杀死他们也不过是我抬手的事情,但是如此一来,太过便宜他们。”

“我叶家上下死的凄惨,怨气滔天,我要让参与算计过的叶氏的人,惶惶不可终日,在绝望中等待着死亡的宣判!”叶牧如此说道。

姜叔思索之后,说道:“我懂了,要让他们一步步坠入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当中!”

“没错!”叶牧点头道。

“我让贪狼去做掉陈申,也是这个意思,这算是敲山震虎,表明我此次复仇的决心,至于虎会不会采取行动,就看它敢不敢了。”叶牧冷笑道。

......

贪狼的行动极快,他本就是叶牧手下的三大战神之一,若不是在北域,他足以取代其余三位境主。

不过他却被叶牧深深折服,甘愿留在他的身边。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一奔驰商务上,陈申愤慨道,“还以为王家能把叶牧给好好教训一顿,不想却是畏畏缩缩的,还被人吓的半死,到头来还得靠老子自己,给我找人,把那个姓叶的直接做了!”

“陈哥,别动怒,这事交给我们,敢惹您的晦气,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铁打的!”车上立刻有人回道。

“别拍马屁,麻溜的找几个靠谱的,做了他,是死是活无所谓。”陈申不耐烦的说道。

就在陈申心烦意乱的时候。

一个人突兀的从车顶上倒吊下来,隔着车窗,冷声道:“你就是陈申?”

陈申与之四目相对,被吓了个不轻,摇下车窗,立刻怒道:“老子就是,你他么又是谁?”

“你刚才说?你要做了谁?”

贪狼嘴角拧出一个嗜血的弧度。

“老子要做了叶牧,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见吗?”陈申大言不惭。

“意见?我没有,不过你说的这个人,我刚好认识。”贪狼从车上翻身下来。

“认识?”陈申重复了一句。

“他......是我的军主,也是当今的北域王!”

贪狼说罢,从腰间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直接塞进了陈申的嘴里。




“啪!”

这一巴掌惊天动地,整个大厅都清晰可闻。

吴队长满嘴是血,地上掉下的牙都没有一个是整的。

“别打了......别打我,我错了。”

吴队长被抽的半张脸都肿了起来,视线模糊,一个劲的讨饶。

“以后见着人,尽量别张你那张臭嘴!”

叶牧说完,扬起手又要抽一巴掌。

吴队长吓的抱住头,瑟瑟发抖,哀嚎不止。

而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吸引了在各处巡逻的保安,一下子就有十多号保安围了过来,各个脸色不善。

叶牧起身,吴队长连滚带爬的跑到人堆里面,抹了一把嘴上的血,指着叶牧:“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不长记性,刚让你闭上臭嘴,你这么快就忘了?”叶牧冷哼一声。

吴队长心里一惊,立马拉个两个人挡在自己身边,这才敢开口:“今天老子不打死你,就跟你信!”

“上!”

他一挥手,手下的保安便涌了上来。

“我看谁敢!”

一声冷喝从公司门口传来,苏武神情愠怒,三两步便走到了叶牧面前。

“董事长!他......”

吴队长刚要开口。

“闭上你的臭嘴!”

苏武一脚将其踢翻,俯下身子,左右开弓。

“啪啪啪!”

一连扇了吴队长十几个巴掌。

“董事长......打......打错人了......”吴队长体格子健硕,就这么被猛打,都没有昏过去,而是含着嘴里的血沫子,一脸委屈的说道。

但是苏武却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一脸崇敬的看向叶牧,躬身道:“苏武!参见军主!”

苏武是什么人,说句杀人不眨眼也不为过,比起陈学礼那种在北境一百多开外的军团混日子的东西,苏武可是从一线铁血军团退下来的,那可是真正的硝烟战场。

他的手段和胆略,中都无人能出其右。

可就是这样的英雄人物,却对眼前的叶牧恭敬有加,甚至......表现的有些惶恐。

“不必多礼,好久不见。”叶牧发自内心的将其扶正。

苏武受宠若惊,一双眸子里,竟是有泪花闪烁。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苏武环视一圈。

那十几保安立刻明白形式逆转,纷纷退下,有聪明的人,已经把吴队长推了出去。

“我......”

吴队长欲哭无泪:“我有眼无珠啊!”

“那就挖了!”

苏武一声冷喝,吴队长当场便吓的跪了下来:“不要啊,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一马吧,我知道错了!”

见苏武不做声。

他又跪倒叶牧脚边,声泪俱下:“我上有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子,您就......”

叶牧听着厌恶,沉声道:“赶紧滚?!”

吴队长立刻手脚并用,消失在了两人眼前。

苏武一脸恭敬的在前面领路,像是一个见到偶像的粉丝一般,其谦卑程度令人不敢相信。

众人纷纷猜测他身后的那个年轻人是谁,居然能让苏董事长如此放低姿态。

刚上了二楼的蒋嫣然,看到楼下喧哗一片,顺着人群看过去,刚好看到苏武和一个人走进了电梯,她微微有些错愕。

“小姨,看什么呢?”许芳凑过来问道。

“苏董事长旁边那个人,好像叶牧。”蒋嫣然看向楼下。

“啊?”许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是空无一物。

“你看错了吧。”许芳笑道,“他怎么配和我未婚夫站在一起。”

“倒也是,真是的,看来我是被叶牧气糊涂了,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找苏董事长,让他来见你。”蒋嫣然包揽道。

......

此时在苏氏的顶楼,从这里俯瞰下去,能看到大半个中都,风水和位置俱是上佳。

“什......什么......您......您是叶家的人......”苏武一脸震惊。

叶牧点了点头。

“噗通!”

苏武当即便跪了下去:“属下该死!叶氏惨遭横祸,我未能阻止,救下军主的家人,罪无可赦!”

说罢,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只钢笔,便刺向自己的眼睛,以死明志。

“胡闹!”

叶牧冷哼一声,眨眼间便将苏武手中的钢笔打落在地,“我从未和你提及我是叶氏之人,你有何罪,再者,我今日前来,并非是问罪。”

“可......可我......”

苏武悔恨不已,一拳砸在地上。

“你的这条命,是我救下的,要取也只能我取,在这之前,你给我好好活着!”叶牧冷酷的不容反驳。

“是,军主!”苏武听命。

“我问你,叶氏倾覆之际,你知道什么内幕吗?”叶牧问道。

苏武想了想,说道:“叶氏的倾覆,毫无征兆,几乎是一夜之间,便被人做空了资产,资金链也中断,我当时以为是叶领......也就是您的弟弟决策失误,便没有再关心之后的发展,直到后面据说叶领死在家中,我才觉得有些疑虑。”

“他也是一代英杰,算是半个商业奇才,如此草率寻死,确实令人生疑。”苏武小心回道。

“我就知道这背后有人在算计叶家。”叶牧难掩怒意,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裂开蛛网一般的缝隙。

“军主,若你允许,三天之内,我便可以将中都上下的豪门屠个干净,宁可错杀八百,也不会放走一个!”苏武戾气尽显。

在他的眼中,军主高于一切,如今他最为信服的军主家人被人陷害致死,他可以豁出一切,哪怕是让中都化作炼狱!

“不要徒增杀孽,此事我定然要查个水落石出,死?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仁慈了。”叶牧抬眼。

苏武看到那双眸子,仅仅一眼,就脊背发凉。

“中都......要迎来一场血祭了。”他已然看到未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苏武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叶牧。

叶牧挥了挥手:“你自行处理,不要提及我就好。”

说罢,他转过椅子,望着落地窗外,背对着门口。

“进来。”苏武说道。

蒋嫣然走了进来,她四下看了看,最终目光停在总裁桌前的背影上,一时觉得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

苏武见状,冷漠道:“看什么?想死是吗?”

蒋嫣然差点吓的昏死过去,立刻收回目光:“那个......那个蒋董,许家的许芳已经来了,她有事找您,让您赶紧过去......”

“嗯?”苏武眉头一锁,“许芳是什么东西?让她滚!”




中都海域。

庞大无比远洋破冰船上,一人独立船头。

他的周围跟随着上百艘护卫舰,空中更是不时有战斗机划过,实时护航。

整个海域已经被完全封锁。

船头那人,赫然就是北域第一组织战神殿之主——叶牧!

此刻三大战神,全都面露难色,全都在甲板上凝视着这个身影,这五年间,叶牧一手创立战神殿,并逐一扫平北境之敌,获封武安君!所谓武功治世、威信安邦!成就千古无人能及的大业!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却面色萧瑟,隐隐透着一股苍凉的气息。

“军主,中都到了,您真的要留在这里吗?”

身后有人带着敬畏问道。

“五年前,我年少自大,和她一夜过后,却负气远走北域,留下她一个人在中都受苦。”

“而今我成为战神殿之主,财权无双,更有盖世功勋,今日回归,只为了能够求得她的原谅,弥补遗憾,与其携手共度余生。”

说罢,叶牧目光远眺中都,满心都是那个温柔细腻,却被他抛下凄苦无依的女子,这五年……她还好吗?

“可北域初定,您就这么离开,我……”身后那人再度开口,试图留下叶牧。

叶牧声音淡漠,缓缓道:“北域那边,有战神殿在,更有七煞、破军两位战神坐镇,你不用多虑。”

那男子犹豫了一阵,冒昧道:“那!让我跟您一起留在中都,军主!”

说话的人,名为贪狼,乃是叶牧麾下三大战神之一,其豹头虎胆,勇猛无双,深得叶牧信赖。

叶牧见贪狼如此,只好应道:“那就依你。”

……

再临故土,叶牧心神一震。

“不知道叶家怎么样了,弟弟也算商业奇才,想必此刻已经将叶氏经营的风生水起。”他心中暗想。

叶牧虽然作为叶氏的大少爷,但是心思并不在商业上面,五年前的他桀骜不逊,最终负气出走,这才错付了佳人,还将诺大家业交给弟弟叶领一人背负。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哑然失笑。

悠长的道路两旁,落叶纷纷,一股股浓浓的秋意泛着萧瑟之感。

一辆厚重的越野车,碾过枯叶,停在一个稍显落寞的豪宅之前,这是叶牧印象中,叶氏的宅邸所在。

见门口破败不堪,隐隐透着衰败的味道

叶牧暗道:“莫不是叶氏出了什么事情?家族衰落了?”

车上的贪狼也感觉不妙,当即下车,身上的硝烟弥漫开来,出声道:“军主,这……是您的家吗?”

叶牧点了点头,又随后摇了摇头:“你在这等着,待我进去一看究竟!”

说罢,面色阴沉,径直的走了进去,只是步伐略显沉重。

这本是回家的路,对于叶牧来说,每一步都迈的很是艰难。

踏入宅院,迎面便是叶氏破败的牌匾,歪歪斜斜的吊在正门。

“老不死的!赶紧把这些破烂玩意都弄走,不然老子一把火都给你烧了!”

院子当中,到处弥漫着香烛白蜡的味道,整个院落杂草丛生,残破的厉害,空气中透着一股阴沉而悲怨的气息。

一个身着笔挺西装,但是傲慢不逊的嚣张青年,正踩着地上的两块灵位,大声呵斥着:“这还有呢!这么晦气的东西,你留在这里,是不是故意不想我搬进来?再存心膈应我,别怪我连你一起收拾!”

“别,千万别,我这就……这就收拾!这两块灵位是我们家老爷和二少爷的灵位,您就行行好,让我收了吧。”

一个枯瘦的老头,怯懦的俯下身子,将灵位一个个的捡了起来,然后搂在怀里。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堂堂叶氏,昔日是那么的荣光,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如此光景,老东西被活活饿死不说,就连小的,都因为不堪负债,而跳楼自杀,现在想想,可真是报应不爽啊!”那嚣张青年猖狂的笑个不停,随手拿起一块灵位,不屑的将其丢在一边。

“捡起那块灵位,不然我杀你全家!”

就当那青年无所顾忌,欲要再度讥讽姜叔的时候,一道无比冷漠的声音,穿透了他的灵魂,让他呆在了当场。

叶牧带着无比恐怖的杀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哪里能想到,再临家门,却是遭遇如此噩耗。

家族没落,家人惨死。

叶氏居然只剩了他一个人,任他荣耀无匹,贵胄加身,可是!可是又有什么用!

叶家没了!

叶牧万念俱灰,可轮不到他缓解心中的伤痛。

那青年便再度开口:“哎哟,还真有不怕死的?怎么?想给叶氏出头?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告诉你!老子可是中都王氏的人,要是因为一时意气得罪了我,可是要落得一个凄惨下场!”

尽管眼前这个男子身上气势不凡,可王玉也没在怕,他是什么人?王家少爷,就算这人和叶氏有什么关系,晾他也不敢得罪自己。

连如日中天叶氏都被王家给算计倒了,他一个外人,又算的了什么?

“大少爷!你!你是大少爷!”

唯唯诺诺收拾灵位的姜叔,猛地一抬头,僵了一会,立时老泪纵横,眼前的这个男子,分明就是远走北域五年,了无音讯的大少爷叶牧!

“姜叔!是我!我回来!”

叶牧心如刀绞,他将姜叔扶着。

叶氏遭此大劫,叶牧已然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大少爷,我对不起你!叶氏!叶氏没了!”

姜叔的浑浊的眼泪留了下来,整个人颤抖不已,他眼睁睁的看着叶氏倒下,又亲手送走了叶家众人,现在能活着,只等着叶牧能够回来。

“姜叔,我回来晚了,我恨!我恨啊!”

叶牧的声音沙哑。

“哎呦,我说呢,是哪个不要命的给叶氏出头,原来是曾经的叶氏大少爷叶牧啊!这么多年,你还活着呢!”王玉终于是认出了这个有些眼熟的家伙。

不就是那个,远走北域的浪荡公子嘛。

王玉快意的大笑起来:“你啊,回来的真是时候,不晚,一点都不晚,叶家这会已经死光了,你刚好给你那个死鬼弟弟收尸!”

“你说对了,是有人要收尸,不过,是要你们王家来给你收尸!”

叶牧的眼睛里杀意凸现,他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给你五分钟,立刻打电话给王家,让他们派人来给你收尸!”




叶牧眯眼看着许芳。

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哎,就让你多嘚瑟两天吧。”

“真是够酸的,婉清,赶紧把你家这个窝囊废领回去吧!”许皓然轻蔑道。

叶牧冷笑了一声,正想出声,却被许婉清拧了一把:“少说两句,别多事!”

“爸爸抱!”多多此时也张着手,要叶牧来抱。

他也就没了兴致再和这些人计较,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多多的身上。

许家的闹剧由苏家的强势捧场而短暂告一段落,众人都围在了许芳身前,曲艳也不想自讨没趣,便先开车回了家。

许婉清也皱着眉头,拖着叶牧离开了现场。

许婉清看着叶牧,情绪很是复杂,她打开车门:“上来吧,回家。”

叶牧还未坐稳。

就听到许婉清重重的叹了口气,其心中满是不安和委屈,心情极为沉重,她开口道:“叶牧,你觉得你是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这么问?”叶牧有些疑惑。

“在别人的眼中,你不知羞耻,下作肮脏,更是个窝囊废。”许婉清一点都客气的说着。

本来还在逗多多的叶牧,沉声道:“我只在乎你的看法。”

“我?”许婉清笑了笑,“五年了,你都没在乎过我,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叶牧一时语塞,他能够感觉到许婉清言语里的悲哀和自嘲。

很快,叶牧便随着许婉清回到家中。

还未进家门,就听到门口传来曲艳和一个男人不忿的声音。

男人是许世明,也就是许婉清的父亲。

“真是胡闹,陈家大少她都瞧不上,非要跟那个吃软饭的过,这叫什么事啊!”许世明语气不善。

“都怪你,弄个叶牧的死亡证明都这么久,要是早点给婉清签了字,现在婉清早都嫁入陈家了。”曲艳也埋怨道。

“那能怪我吗?叶牧这小子自从去了北境以后,户籍就注销了,去哪弄个死亡证明?”许世明不忿道。

“那我不管,现在陈少的钱和东西都收了,绑也得把婉清绑到陈家!”曲艳打定主意。

叶牧在门外听着屋子里的声音,他看了看许婉清。

后者脸色铁青。

“咣当!”

她一下子把门推开,径直走向了客厅,客厅桌子上摆着满满当当的珠宝玉器,还有一箱现金和两张银行副卡,不用说,这肯定就是陈学礼送来的。

“回来了。”许世明淡淡的说道。

曲艳瞥了一眼叶牧,她也没了先前的刁难和跋扈,语重心长的说道:“叶牧,今天你能回来,说实话,我很诧异,叶家遭遇了这么大的事情,按理来说,我们毕竟沾亲,我不可能放任你不管,但是婉清,肯定是不能继续跟着你受苦了。”

“妈,你多虑了,我不会让婉清受苦的,叶家没了,但是我还在。”叶牧不卑不亢的说道。

曲艳眼神一变,她继续道:“你?不是我瞧不上你,现在叶家已经没了,资产都是负债,你连片瓦遮身都做不到,我怎么可能让婉清跟着你,你知道这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吗?”

叶牧低着头,没有资格插话。

“带着多多一个小孩,还要操心公司,一不留神就要被许家的那些人打压,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你三言两语就要她和你重修旧好,你问过婉清的意见吗?你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曲艳的话在回来的路上早已想的透彻,只要他叶牧还有一点人性,念往日一丁点的情意,为了婉清的未来,他就不会纠缠不清。

叶牧也是深感痛心,他在北境的时候,有想过婉清的生活会是如何,可怎么也想到她会有这么多的惨痛遭遇。

五年!

五年的时间,他从一个小卒,到了北域王,一身荣耀,权倾天下。

而许婉清,她的女人,却背负着无数的冷嘲热讽,活的卑微苟且。

曲艳说的没错,这份伤痛,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抚平的。

许婉清把多多带回小房间,然后走了出来,双目有些发红。

叶牧深吸了口气,有一种异常坚定的口吻说道:“我会用以后的日子来证明,婉清跟着我,绝不会再受半点委屈!”

“那要是受了委屈呢?”许世明冷哼一声,“如今你一无所有,家族没落,拿什么来保证婉清的幸福?”

“我发誓,若是有人再为难婉清,我定要其付出应得的代价!”叶牧赌上北域王的尊严允诺道。

“空口无凭,你说我就信,那岂不是重蹈五年前的覆辙,你身无寸功,也无建树,光靠一张嘴,就要我女儿和你过下半辈子,叶牧,你当我们都是死人吗?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放手吧,给婉清一条活路!”许世明言辞犀利,字字句句都凿在了叶牧的心上。

“明天去把离婚手续办了,我给你拿二十万块钱,你以后不要在出现在婉清面前了,最好离开中都,不要让婉清再活在别人的非议中了。”曲艳叹了口气。

叶牧身形一晃,他看向许婉清:“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许婉清眼底尽是哀伤,含泪问道:“五年前,你不告而别,就没想过会有今天吗?”

“我......”他颤抖着伸出手,许婉清早已失声,肩膀颤抖,痛苦万分。

叶牧意识到,许婉清在他不在的五年中,所经历的苦难已经让她的心千疮百孔。

这五年......他成了一个许婉清逃不开的梦魇。

成为了让她痛不欲生的凶手!

“别说了,这五年婉清的痛苦我都看在眼里,在她需要你的时候,你在一个人逍遥快活,现在叶氏倾覆了,你才想起来有这么个老婆,你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就不觉得羞耻吗?”曲艳见叶牧不答应离婚,便开始栽赃他。

叶牧极力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我如今回来,是想弥补婉清,满足她的一切,并非你说的那样!”

此时的许婉清想起五年来自己遭受的种种,那段凄苦灰暗的岁月,对于眼前的叶牧,胸膛中满是恨意。

“啪!”

她一巴掌打在叶牧的脸上,愤恨道:“叶牧,你一次又一次的撕开我的伤口,让豺狼吞咬着我的血肉,是一句弥补,就能还的清的吗?滚!你给我滚!”

“哇!”

多多看着妈妈要赶走叶牧,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妈妈,不要赶走爸爸,妈妈!多多不想没有爸爸!我要爸爸陪我,多多要爸爸!”

叶牧想要伸出手去抱多多多,可伸到一半,却缩了回来,他擦了擦眼角,不甘道:“婉清,如果我离开可以让你过的更好,那我们离婚吧。”

“离婚?”

许婉清整个人都为之一颤,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叶牧:“你......把我当作什么?”

“我等了你五年,这五年,我饱受非议,清白被人议论,尊严被人践踏,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离婚?”

“多多在学校,因为没有爸爸,被人欺凌,可她从来没怪过你,每次都强忍着眼泪,告诉其他小朋友,她有爸爸......她爸爸会回来。”

“可现在......你回来了,我盼到了我的丈夫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你却说,你要离婚?”

“叶牧!你好狠的心!整整五年,离婚二字,这就是你给我和多多的交代吗?”

许婉清说到这里,已经泪如雨下,掩面泣不成声,这五年她承受的一切,都化作了对叶牧的一声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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