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楼的妈妈果然说到做到,她派人日夜教我琴棋歌舞、诗酒花茶。
我暗暗发誓,总有一日,我会逃出这里,亲手将那对狗男女碎尸万段!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逐渐习惯了醉春楼的生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艺更是冠绝群芳。
妈妈说,我笑时令人心醉,哭时惹人怜爱,是天生的花魁坯子。
我借着献艺日日亲近客人,从他们的身上获取了不少灵力。
我的灵力日渐旺盛,因为有了复仇的资本,我的恨意也逐渐浓烈。
两年后,我迎来了登台的机会。
那日是中秋佳节,醉春楼张灯结彩,宾客满盈,热闹非凡。
我一身红衣,脸戴薄纱,一曲《惊鸿舞》获得无数青睐。
一舞毕,我取下面纱,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我微微福身,正准备下台,却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他。
那个当初承诺要娶我娘亲的男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冲下去杀了他。
他站在台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中半是痴迷半是震惊:“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
我冷冷地看着他,回了我母亲的名字:“妾身名唤林安。”
他立不住了,感叹道:“安安!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年轻漂亮。”
我心中冷笑,他竟然把错我认成了娘亲!
真是不长眼的狗男人。
这时,妈妈见钱眼开,她谄媚道:“裴公子真是好眼光啊!
这个是我们醉春楼的招牌艺妓,初夜还尚在呢,这赎金可不低哟。”
裴邵不以为然,他勾起嘴角,“五千两,够不够?”
妈妈哪里见过这么豪爽的客人,立即收了钱欢天喜地地将我送了出去。
裴邵将我领走后,当夜就在门派中与我就行了婚礼,将我纳为妾室。
没有宾客,没有隆重的仪式,只有一袭红衣和一块红盖头。
一场婚礼就这样草率地举行完,似乎是在昭告整个门派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妾室。
洞房时,裴邵在床上诉说着这些年对我的思念,随后与我荒唐了一夜。
天明前,我看着熟睡着的裴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是时候让他得到他应有的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