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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我的后台是玉帝灵灵七倪行全文+番茄

金无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棕毛在水里不停扑通的声音,吵着倪行头皮发麻,倪行立马回头,急忙喊道:“别动,有血。”倪行手持蓝色的火焰慢慢靠近下体,他一只手拖着,一只手照着,翻来覆去的仔细检查,确定没毛病之后,倪行松了口气。这时,棕毛忽然对着它吹了一口气,倪行骤然回头,两个灯笼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完了,我不干净了。倪行立刻恢复原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然的笑了笑。棕毛歪着头,眨眨眼睛,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倪行也学着它的样子,头歪着说道:“大人的事情,你小屁孩不懂。”棕毛甩了甩前爪,抬起前掌放在倪行的肩上,大拇爪和食爪微微分开,比划出一段距离,距离忽大忽小。最终它眯着眼,将那小距离展示给倪行看。“你在鄙视我?请你不要拿它渺小的样子,来测量我伟大的长度,它的力量超...

主角:灵灵七倪行   更新:2024-11-27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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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灵灵七倪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卧底:我的后台是玉帝灵灵七倪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金无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棕毛在水里不停扑通的声音,吵着倪行头皮发麻,倪行立马回头,急忙喊道:“别动,有血。”倪行手持蓝色的火焰慢慢靠近下体,他一只手拖着,一只手照着,翻来覆去的仔细检查,确定没毛病之后,倪行松了口气。这时,棕毛忽然对着它吹了一口气,倪行骤然回头,两个灯笼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完了,我不干净了。倪行立刻恢复原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然的笑了笑。棕毛歪着头,眨眨眼睛,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倪行也学着它的样子,头歪着说道:“大人的事情,你小屁孩不懂。”棕毛甩了甩前爪,抬起前掌放在倪行的肩上,大拇爪和食爪微微分开,比划出一段距离,距离忽大忽小。最终它眯着眼,将那小距离展示给倪行看。“你在鄙视我?请你不要拿它渺小的样子,来测量我伟大的长度,它的力量超...

《卧底:我的后台是玉帝灵灵七倪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棕毛在水里不停扑通的声音,吵着倪行头皮发麻,倪行立马回头,急忙喊道:“别动,有血。”

倪行手持蓝色的火焰慢慢靠近下体,他一只手拖着,一只手照着,翻来覆去的仔细检查,确定没毛病之后,倪行松了口气。

这时,棕毛忽然对着它吹了一口气,倪行骤然回头,两个灯笼大的眼睛炯炯有神。

完了,我不干净了。

倪行立刻恢复原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然的笑了笑。

棕毛歪着头,眨眨眼睛,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倪行也学着它的样子,头歪着说道:“大人的事情,你小屁孩不懂。”

棕毛甩了甩前爪,抬起前掌放在倪行的肩上,大拇爪和食爪微微分开,比划出一段距离,距离忽大忽小。

最终它眯着眼,将那小距离展示给倪行看。

“你在鄙视我?请你不要拿它渺小的样子,来测量我伟大的长度,它的力量超乎你的想象。”倪行不悦的解释道。

棕毛没忍住,摇着头,吐着舌头,尾巴溅起的水花打在倪行的脸上。

“你TMD懂个der,你是兽,我是人,你这么大,个这么高,我才多高,能跟你的比吗?”倪行气急败坏,泼水反驳。

棕毛干吼几声,裂开大嘴,咯咯直笑。

倪行捧出一抹血红,泼向棕毛。

棕毛一个躲闪停了下来,双眼放出一道虹光,刹那之间,烟雾飘散。

它的脖子扭向一处,倪行顺着方向看去,一副姣好的若隐若现。

看到熟悉的面容,倪行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

女子这次洗澡并未脱衣服,但衣物上全是血迹,那血色还在蔓延。

倪行慢慢的将她托起,眼睛搜索着伤口,彻骨的寒冷袭来,按着这流血的速度,如果不是身体像冰一样,尸体就漂走了。

倪行检查了半天,只看到下面血液在流,但是不敢检查。初步判定,大姨妈爆发失血过多,导致昏迷。

治疗第一步,是止血。

倪行撕开他的衣袖,拿着碎布,往里面加塞。

紧接着把她往温泉里托,仅露出头部,倪行双掌紧她的胸脯,借助温泉的炽热,注入真气,给她提温。

她像一坐冰山一样,虽停止结冰,但未融化。

以倪行血丹期的实力,就算真气耗尽,也很难救治她。此刻的倪行已经满头大汗,他的真气正在一点点的被掏空。

忽然,后背一股炽热奔涌而来,倪行喘了口气,加大了力度。

半个时辰之后,山林寂静,星光正盛。

庄文瑶缓缓睁开眼睛,一脸疲惫的倪行脸上也多了一丝笑容。身上的温度慢慢回升,她脸上的血色也渐渐恢复,看着倪行的双手紧贴自己的胸脯,这次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心声感激。

冷气从嘴唇和鼻子持续排出,她有气无力的说道:“谢谢你救我。”

啪!

一掌打在倪行的脸上,好在她生子虚,打的不疼。

啪!

还未等倪行开口,他的右脸又挨了一掌。

“你TM有病吧,脑子抽了,我在救你。”挨了两掌,倪行并未停止输送真气。

庄文瑶眼眸闪着泪水,白皙的脸庞滚烫,她心有不甘的看着倪行。

“你打我,你还哭。有你这样的吗?大姐,讲道理行不行?”莫名其妙的挨了两掌,倪行心里苦啊。

庄文瑶并未说话,上来又是一掌。倪行怒了,打人不打脸,他立马握住她柔软的手。

“再打我还手了,毛病。”

下一秒,她低着头,青丝垂下遮住她羞红的脸,两行清泪悄然落下,重重打在水面上,泛起涟漪。

倪行收了功法,立马起身,下一秒,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

“抱歉,抱歉,这事让我给忘了,我这是救人心切,忘了一些细节。”倪行急忙捂住自己的下体。

庄文瑶刚刚抬头,倪行便扑了过来,整个人贴在了她的身上,两人一起倒向了水里。

倪行按住一团柔软起身,大喝道:“谁让你推我的,我是这样的人吗?”

棕毛冲它哈了口气,点了点头。

一只大掌微微抬起,爪子上挂了他的内裤和裤子。

倪行老脸一红,抓起衣物,扭过屁股,旁若无人的穿了起来。

倪行的动作很快,庄文瑶捂着眼睛,起身逃避菊花。

倪行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忽然,一把白色的长剑贴近倪行的脖子,倪行往后退了下,剑刃上冰刀四起,包围他的脖子。

“大哥,你这是要干啥,这次我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有你这样不讲理的吗?”倪行有点后悔了,他无奈的说道。

庄文瑶举起一团血红的碎布,贴在倪行的面前,暴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受伤了,我帮你止血,什么做了什么。”

“那你为何塞在……”庄文瑶的脸颊再次绯红,强调道,“你分明就是趁我昏迷,玷污了我,看你这次还有什么理由。”

倪行并不知道,身后的棕毛像电钻一样点头。

“大哥,你大姨妈来了,我这是帮你止血,不然你会死的。”倪行看着她的眼睛,十分诚恳。

“哼,狡辩,我何来的姨妈,我怎么不知道,你分明就是趁我昏迷,强暴了我。”庄文瑶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着,体内的寒气正在反噬。

“这,唉,卧槽,解释不清了。我没有强暴你,你不要瞎想,我承认你有点姿色,但是还不足于让我犯法。”

剑刃上的冰刀慢慢融化,庄文瑶提了提神,身上的温度渐渐下降。

“你……”

“你什么你,你动脑子想想,我要是真想,为什么还要救你,直接把你宰了,趁热,多香。”

“我还耗费真气救你,我告诉你,我救你两回了。这次我看到你受伤了,也是好心,你下面血流不止,我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之前的协议你有没有签,反正我就赔20两,上次的事一笔勾销。这次是我大意了,这次我好心救你,可以对天发誓,并未对你做出那种事。”

倪行把一个钱袋丢在她湿漉漉的身上,趁她咳嗽之际,夺下剑。

庄文瑶喘着粗气说道:“你,你,说的,有道理,我原谅你了,救,救我。”

“卧槽,你别倒啊,真拿你没办法。”

倪行捡起白剑,抱着她,对着棕毛说道:“这次你得给我作证啊,我是救人,我可真是个好人。”

棕毛看着倪行,先摇头,然后点头。

“这女的有毛病,大晚上的一个人来洗澡,还不怕别人偷看,身子还这么虚,被人强上了都不知道,还是什么什么第一,脾气还这么爆,真奇怪。”

倪行把她放到棕毛的身上,白剑用绳子拴在了她的腰上,自己则离的远远的。

让倪行觉得奇怪的是,楚风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很偏僻,且离他们峰较远,大晚上的跑到这里就为了杀我?

倪行席毛而坐。

那丰满的身姿,尤其那傲人的双峰不自觉的映入他的眼帘,花容月貌,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流口试水,一瞬间,倪行突然明白了。

虽是死敌,但是男人的爱好是相同的。


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

我和他究竟有什么过节?

我可是个好孩子,没有在外面乱惹事啊!

倪行思忖着,算起仇家只有一个人,另外一个不是人。

狐妖不可能知道我的行踪,它断了尾巴,实力减半,它本来就菜,打我一个凑合,不可能斗的过我们三人。

猛男赵刚的尾款已经付了,说明事情已经结了。

难道他不死心在背后报复我,有这个可能。等等,我们返回的路线是对的,为何会跑错路,不科学。白师兄最擅长跑路,他不可能迷路。

是那面镜子,抢药害我之人是那镜子的主人。

倪行告别了师父,转眼来到四师兄的房间。杨平伤的很重,隔着窗户倪行能够听到他小声的呻吟。

愧疚困住了倪行的脚步,他并没有敲门,只是默默的坐在门前的台阶上,运功吐纳,为四师兄守夜。

三日之后,杨平身体有了好转,倪行悬着的心也暂时安定下来,他们又可以愉快的讨论那些精彩情节了。

此次行动白芝兰也受伤不轻,钱的事情一笔勾销。

接下来的日子,倪行沉浸在辛苦的炼药中,还缺了一味寒兰草,但是他再也不敢去采药了。

第二年开春,倪行的法略有小成,服用了活灵丹,有了装逼的资本,但还不能报仇,只能接着苟。

内丹已具雏形,但是由于缺了净身丹,倪行需要热浴三个月,保持自身的洁净和经脉的畅通。

倪行终究没有忘记那个黑衣人,私下四处打听着,这不,他找到了一个兼职。

每当傍晚来临,倪行就要赶往飞云峰。飞云峰在五阳群山之中,但是不在五峰之列。由于峰主已经隐退,且地处偏僻,所以知道的人很少。

峰主是一位年迈的老人,花白的头发,长长白胡子直达三角地带,个头不高,精神矍铄。

为人大方,出手阔绰,按次结算,一次一两银子。

倪行彬彬有礼的作揖,兴奋的问道:“敢问一次一两银子,可是真的。”

小童笑着点头,“请您稍等,我去叫师父。”

然后他走向屋内,冲着窗户大声的咆哮:“师父,有人来了,有人不要命了。”

卧槽,这难道是诈骗?

倪行退后了几步,随时准备跑路,果然钱不好挣。

许久之后,老人拄着一把金色的拐杖迎面走来,他打量了一下倪行,摸着胡须说道:“跟我来吧,你得先面试,面试通过,一次一两银子,服务的好,我可以加钱。”

服务,不会是卖屁股吧!

我还小,得加钱。

没走几步,大门咣啷一下关上。倪行一个回头,小童叩开眼睛,伸出了舌头,慢慢飘近倪行,气氛变的诡异而安静,突然,风声也停了。

小屁孩,欠捶蛋!

走道越来越暗,滚动碰撞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倪行心中忐忑,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与老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咚!咚!咚!

暗门下落的声音耳接踵而至,倪行吓的拔腿就跑,撞到一处铁栏杆停下,老人同时也停下了脚步。

老人挥了挥衣袖,山洞里的烛火一一点亮。

隔着厚厚的铁栏杆,一头猛兽映入倪行的眼帘。它的额头上长着两个锋利金角,脸型很像狮子,眼睛犹如黑夜里的灯笼,棕色的毛发在烛光下暗淡了许多,但是增加了一丝神秘。

它安静的趴在地上,呼呼大睡,口水划过剪刀般的牙齿,流了一地。

忽然,大铁门打开,老人迅速将倪行推了进去,然后立马关上了门。

倪行吓的直接喊妈卖批。

老人笑吟吟的说道:“这是一头成年的金角狮兽,让你过来主要陪他玩,处理下他的粪便、毛发。他若喜欢你,你便能胜任这份工作。你们慢慢聊,我给你半个时辰。”

“好啦,面试开始了。”老人金色的拐杖飞过去敲了下它的脑袋。

“老板,我要辞职,放我出去。”倪行用力敲打着铁栏杆。

“小伙子,他不会伤害你的。”老人拄着拐杖如烟雾般消失。

打工人,我太难了。

巨大的身形不知不觉的靠近,暖风袭来吹的倪行后背发凉,他转过身去,挤出痛苦的微笑。

“大哥,你吃饭了吗?”倪行捂住自己的胸口。

金角狮兽张开大嘴,狂吠一声。

它的牙齿比倪行的脑袋还要长,舌苔很厚,长有倒刺,被舔一口的话,能舔出尿来。

它接近倪行,鼻子动了动,倪行一动不动。

“大哥,你吃饱了吗?”这个问题对倪行来说非常重要。

动物与人不同,动物吃饱了就撤了,人吃饱了还会接着舔。

它干吼了几声之后,眼睛全开,棕色的毛发的竖起,呼吸的气流的吹着倪行的头发一上一下。

倪行毫不犹豫的打开圣旨,但那金色的光芒并未出现。

它盯着圣旨,毛发渐渐下落,眯着眼睛一直往倪行身上蹭了蹭。

“好家伙,算你识货。”倪行抚摸着它的额头,像电影里的一样认真。

它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温顺了很多,才一会的功夫倪行便骑到了它的身上,任由倪行乱晃,它绝不反抗。

“小兄弟,看来棕毛很喜欢你,恭喜你。”老人抚须说道。

卧槽,你也不打招呼,吓我一跳。

一看到金主,倪行舔道:“原来它叫棕毛,好别致的名字。”

什么玩意,可能有点文化,还不如叫旺财呢!

“小兄弟,每天傍晚之后前来。有时间的话,可以随时前来,工钱当天结算,绝不拖欠。”

“照!”

“好好服饰它,把卫生处理干净就可以回去了。”

院落中,一老一人慢步而走。

“师父,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棕毛是神兽,它不会认错的。”老人望着星空,脸色忧郁。

“可他看起来很一般啊,就比那些人长的帅些,而且修为很烂 ,你确定他能够……”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为师能做的就是好生培养他,希望他不会辜负我们。”

“把未来压在他的身上,真的行吗?”

“棕毛不会出错的,我们要相信它。”

…………

此刻,打工人倪行开始疯狂的清理粪便。他忽然想起青牛的大粪,那叫一个香啊。反观这厮,比沼气池还恐怖。

为了钱,倪行捂住鼻子,加油干!

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清理完了,倪行满带笑意,挥手告别。

铁门刚刚打开,棕毛便冲了过来,深情款款的看着倪行,然后转身走开,仿佛在表达自己的不舍。

“乖,明天再来看你。”倪行笑着挥手。

突然,那厮一个回马臀。

噗——嘭!

先是一波菊气。

嘭!

紧接着,连汤带水的,毫无保留的喷洒出来。

嘭!

铁门关闭!

“淦,法克you!”

棕毛瞪大眼睛,吐出舌头,头部与臀部疯狂摇动!

倪行不干净了!

他湿了,从里到外,他屎的很有重量。

老人突然出现,“小兄弟,莫要怕,它喜欢你才会这样做。”

一定是特别的缘粪!

“我也喜欢你!”倪行抓起身上的一坨……


猛男迸发出白色的光芒,他双脚腾空,那纯白色的光芒像白云一样汇聚,忽然白云翻滚,一滴浓墨滴入其中,洁白的云彩像墨一样漆黑,黑色光芒拼凑成一个巨大的手掌,足有两米多高。黑云压城城欲摧,周围的一切在它的威压下变的宁静。

倪行冷汗直冒,没招了,只能故技重施,蓝泽与白泽再次萦绕全身。

巨大的黑掌犹如黑洞一般吞噬着一切,人们的剑发出颤抖的声音,吃瓜群众们后退了一步,一位俊俏的男子发出赞叹:“好强大的力量。”

黑掌以每秒360KM攻向少年,需要闪现吗?猛男已经射了,太晚了。

巨大的黑掌包住倪行,像捏软柿子一般。倪行发出嘶吼,黑云不可透视,人们并不知道少年会怎么惨死,会如何应对。

粉衣少女沉默了,一滴泪水滑落。

杨伟哀叹了一声,已经太晚了。

喊叫声撕破天际,“光!!!”

大地渐渐苏醒,一丝晨光打破了夜的寂静,炙热的心在跳动,心中呐喊无边天际放射光明,冲破黑暗……

一道金光突破层层黑暗射向天际,紧接着无数的金光激射而出,黑掌在金光的刺射下缓缓消失,甲光向日金鳞开,少年像太阳般炽热发出金色的光芒,光芒闪耀,不可直视。

少年擦了下嘴角的血迹,咳嗽了一声,慢慢的说道:“只要心中充满光明正义,每个人都可以变成光。”

然后趁人不注意,将一抹金黄收入神墟。

人潮汹涌,吃瓜群众又多了起来,他们疯狂的呐喊,杨伟也呆呆愣住,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他才淬灵期。

柳结衣呆呆的愣住了,这还是我认识的小七师弟吗?他是如何做到的?

难道只要心中充满光明正义,每个人都可以变成光?

倪行没有理会众人惊讶的目光,他掏出一粒丹药,一口吞下,开始运送真气。

猛男愣了许久,他哀叹道真是不可思议,他祭出了一枚红色的丹药吞进嘴里,又祭出了一把黑色的长剑。

“这次,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我不会再留手了。”他怒吼道。

“终于要拿出真正的实力了吗?”倪行装了个逼,轻蔑道。

卧槽,TMD,他要开大了,这,这,这可咋整啊,我TM 等级不够学不了大招啊!

猛男黑剑出鞘,血色剑气盘旋萦绕,他的手微微抖动,如此强大的剑势他也难以驾驭,但他为了赢可以不惜一切代驾。

忽然,剑身血光灿烂,犹如星辰般密布,耀眼的光芒刺瞎人眼,血光之上神秘的文字不断的跳动,围绕剑身旋转飞越坠入,犹如银河之中的宇宙飞船。

鲜红的血液从猛男的嘴角流出,浸染了白唇,脸上的血色在一点点的退散。

“什么?星辰剑意。”杨伟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瞪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台上的师弟。师父竟然教给了他这么多,这么强大的仙术他能够控制的了吗?对面那个少年又会作何应对?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吃滚群众丙喊道,对了,他是算是个妹子吧。

激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柳结衣注视那人,刚才的信心被这强大的力量粉碎,她盯着小七,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但远在台上的倪行也不知如何应对,因为他就学会了一招——蓝灵火。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对面大哥点个烟,让他冷静一下,但这个时代没有。

他把金色的圣旨牢牢的攥在手中,打算放手一搏,成败就看装备了。

他心里默念:玉帝爸爸保佑,玉帝爸爸保佑,玉帝爸爸保佑……

无数的目光齐刷刷的注视着倪行,他们都替他捏了把汗,大家沉默着,期待着。

猛男并没有马上出击,他徐徐后退,凝聚剑势,后脚一蹬栏杆,人剑合一,化作一道北极光刺向倪行。灿若星辰的光芒迅速淹没对手,一口鲜血从口中坠落,落在剑上,剑光又强韧了许多。

倪行摊开圣旨,用全力抵挡最后一击。

剑尖逐渐逼近圣旨,但他没有后退,长剑在距离圣旨一厘米处便戛然而止了。

猛男大惊失色,口中喋血,喷洒在剑刃上,星辰般的光芒慢慢减弱,取而代之的是那金色的光芒。

金光慢慢将猛男逼退,他的瞳孔放大,上下齿紧紧闭合,无数的金光化作金色的利刃,像大联合收割机一样有规律、有节奏的刺破他的皮肉,力不从心的他犹如一块破布任由那金光缝缝补补,而倪行就是脚踩缝纫机的那个人。

金色的光芒力量太过强大,他的手触电般的抖动,他眯起了眼睛,露出一丝余光,躲在门缝里看对手的动作。

“小哥,求你了,你放手吧,我控制不住了,你会没命的。”倪行大声喊道。

“想赢我,不可能的。”他忍住疼痛,嘶吼着,绝不气馁。

这金光刺的我眼疼,再这样搞下去非得近视不可。

“爸爸不用叫了,头也不用磕了,香囊也还给你了,100两就意思下,你就给100两就行了。”倪行劝阻道,他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一个淬灵期怎么可能战胜我黑丹期。”他嘶哑道。

“狮屎胜于熊便,认了吧,爸爸可以不认你这个儿子,但钱你得给。”倪行继续说道,“别这么轴,你会死的,这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猛男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他用尽全力继续往前迈进了一步。

“我不会放弃,我一定会赢。”

“啊!!!”

金光的攻势更猛了,鲜红的血液顺着溃烂的皮肤滴在白色的石台上,台下的观众傻眼了,少年要反杀了。

柳结衣认真的观看着,激动的一比。

杨伟余光轻瞥粉衣少女,黑色的长剑慢慢出鞘,他用眼神示意其他三人按兵不动,三人的余光紧盯着少女。

杀气在杨伟的眼角浮现,他悄悄蓄积剑意,猛兽的眼睛审视着倪行的动作。

忽然,一道强力的金光将猛男弹飞,一口鲜血猛然吐出,他的长剑掉落在地上。千钧一发之际,杨伟极影飞上台去,他犹豫了一秒飞向自己师弟,同时一道剑意满满的长剑飞向倪行的额头。

柳结衣不顾一切的冲向台去,眼泪夺眶而出,但为时已晚。

倪行睁开眼睛,微调圣旨的角度,长剑被金光击落。

霎时,一个血红的大掌飞向倪行,倪行来不及反应,谁料一条阿拉斯加大的金龙从圣旨突然飞出,飞龙冲破血掌奔向发掌的人。(注:阿拉斯加未成年)

杨伟右手抱着师弟,左手瞬间祭出一个太极八卦图,金龙不费吹灰之力摧毁了八卦图,他目瞪口呆,再次祭出一道屏障,金龙冲破屏障,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一口深红血液从口中喷出,他惊恐万分,不敢再有其他的举动。

倪行笑了,笑的很开心,人性永远都是黑暗的,对不起,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其他三位几乎是同一时间跳上台去,他们跑到杨伟和猛男赵刚的身边,眼神怒火中烧,他们扶起师弟,呼唤着他的名字,他咳嗽了一声,眼角满含泪水,难以置信的说道:“我竟然输了,我竟然输给了一个淬灵期的人,还被他的法器所伤。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身材壮硕,肌肉横生的他,竟然哭了,猛男落泪了,但他的的确确输了。

为什么他的眼泪常含泪水,因为他莫名的自信。

他望向那个半身乌黑的少年,呆呆的,痴痴的,傻傻的,这一刻他将终生铭记。

此时此刻,无数的羡慕、崇拜、惊喜的目光照耀在少年的身上,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这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切磋,一场友谊赛。

粉色的少女冲上格斗台去拥抱他亲爱的师弟,两人紧紧相拥,像多年未见的爱人一般甜蜜。

倪行轻轻亲吻她,小脸,旁边的,一抹的,金黄。

黄色消失,他低头轻声说道:“YOU ARE ALWAYS MY HERO。”

又在心里默默念叨:“感谢玉帝爸爸!感谢玉帝爸爸!”

少女抱着她久久不愿松开,她兴奋的说道:“小七,你今天真是太棒了,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你太厉害了。”

“保护师姐是我应该做的事,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倪行开心的说道,笑容满满。

“你的宝贝给我看看,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个东西,真厉害。”柳结衣迫不及待的说道。

“这里人太多,晚上到我房间来,我给你看我另外一个大宝贝。”倪行有点腼腆,有点害羞。

这个小姑娘好奇心怎么这么重,真拿你没办法。

如此幸福的场景真是羡煞旁人,杨伟厉声呵止师弟们复仇的气焰,他正视了一眼少年,难以否定的说道:“我们已经输了,技不如人,就要甘拜下风。”

他咳嗽了一下,擦掉嘴角上的血,继续说道:“他的法器,连破我三招,还将我击伤,但他只用了一招,此人不简单,他的法器前所未见。”

“他把赵师弟打伤,我不服。我要给师弟报仇。”皮肤黝黑的男子说道。

杨伟眼神中杀气腾腾,指着黝黑的男子,“还不明白吗?我们五个人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去了,只有死路一条。”

倪行抱着她心爱的师姐,不愿分开,胸前暖洋洋的温柔正激起他的兴趣,但他还是松了手,因为要账的时间到了。

两人一起走到五个人面前,倪行二话不说扔给了他们两枚丹药。

未几,赵刚的气色逐渐恢复,杨伟的咳嗽也减退了。

“多谢。”杨伟不好意思的说道。

“刚才我也是一时心急才出手的,还请你理解。”

倪行故意摆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如果打中我了,恐怕重伤的就是我了,对于杨伟的话,倪行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对于坏人,对于恶人,我们需要站在阳光下,站在道德的的制高点来处置他们。

他无所谓的说道:“非常抱歉,出手有点重了,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了,无论谁对谁错,都不要在提了。叫爸爸、磕头的承诺就当我没有说过,你就当个屁放了吧。”

“但是君子之约,必有所诚。100两不打折,你们商议下把账结了,我好回去吃饭。”

“嗯,100两一定一分不少奉上,多谢高台贵手。”杨伟说道,猛男赵刚全程不敢说话。

兄弟几个七凑八凑,掏东掏西。一共加起来不到30两。

没钱你们还能装!把钱藏这么深。

倪行看到了亲爹一把抓住,数也不数,装进口袋。

“剩下的钱,过几天给你。放心,一定一分不少送到。”杨伟难为情的说道。

就在这时,全程黑脸的猛男赵刚一把抓住倪行的手,送上了两锭大银子,倪行非常有礼貌的收下。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很能装,钱。

倪行暗暗嘀咕。

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倪行又犹豫了一下,抿着小嘴说道:“剩下的,钱,不,要了。”

倪行一个大度的转身,唱着歌儿,走的很慢,很慢,真的真的不能再慢了。

五个人没有吊他,扶着受伤的赵刚走下台去,步履蹒跚犹如牙牙学语的孩童。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喜洋洋的歌。

戏幕起,戏幕落,终是客。

戏中情戏外人,任凭说。

…………

完结,撒花。

倪行突然有些后悔,是不是自己太冲动了,要不我回去告诉他疗伤的秘诀——多喝白开水。

一位漂亮的妹妹走了过来,害羞的问道倪行叫什么名字,倪行笑了笑,随口吐道有缘自会相见。

心里腹诽:妹子你情商太低,要联系方式不分场合。

一位身着墨绿长衣的男子迎面走了过来,他手持一个小小的紫砂壶,五官端正,有着几分的俊俏,面容和善不似赵刚他们阴险、奸诈。

红色的香囊在手里晃晃悠悠,他用精致的手帕擦拭香囊,香囊再次焕发出亮眼的光芒。他双手作揖,温和的说道:“小兄弟,如果没有猜错,这个东西是你的吧。”

“多谢,但我已经不需要了,还是扔了吧!”倪行抱拳道。今天这场战役的导火索全是因为它,倪行虽然胜利了,但是不想惹更多的麻烦。

“别啊,收着,一定得好好收着,气死他们。”柳结衣夺过香囊,撅着小嘴。

“小兄弟真是天纵奇才,淬灵期竟然能够连接黑丹期的三招,且不落下风,五阳仙踪真是卧虎藏龙。在下东台望海峰诸葛慕言,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倪行打量了这人一下,此人气质不凡,礼仪得体,墨绿的绸缎腰间悬挂着一白龙玉佩,白玉无瑕,色泽天成,绝非等闲之辈,说不定是未来的大佬或者富二代什么的。

他的言辞认真了起来,“在下斗华峰倪行,你可以叫我小七。”

“倪行,你行,好名字,真好。”

“那慕言师兄,改日再会,我要回去吃饭。”

二人相互一个揖礼,微笑着告别。

倪行御剑而飞,理了理自己的秀发,大声的吟诵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柳结衣不屑的说道:“嘚瑟!”

“不对。”

“怎么了?”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俯身去,深藏用户名。”

“下次我要低调,不告诉别人姓名。”


“第一次是我六岁那年,二师兄的父亲去世,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哭了整整一夜,每年父亲的忌日他都会下山陪父亲待上一旬。”

“三年之后的一日,二师兄私自下山,带回一个陌生的少年,男童身染重疾,连华元师伯也束手无策。不到七日便离开了师兄,后来我们才知道少年是师兄儿时最好的玩伴。他亲手安葬了好友,汗水和泪水早已沾满了衣袖。”

“第三次……”少女沉默了,她的眼睛里浸满了沙子。

倪行忽然变得沉默了,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本以为这样的故事会发生在电视里,没有想到却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边,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从小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他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人间疾苦,最多的便是考试和作业之苦,但这与孩童时代便失去亲情、友情的白芝兰相比就是起重机吊鸡毛——不值一提。

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而如今的白师兄又失去了爱情,这段感情不知道会不会让他不再相信爱情,伤心欲绝的痛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磨灭,人生的桌子上现在摆满了杯具和餐具。

没有想到白师兄也是个苦命人,成长的过程一直都在失去,倪行刹那间圣母心爆棚,有了欠钱不用还的冲动,但是这对一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灵灵七来说不是一笔小钱,我倪行可以不要,但是灵灵七不行啊!

很快倪行陷入了自我的纠结之中,思来想去,他决定兑昨晚的承诺,许下的承诺就是犯下的债,为了保证白师兄的安全,他打算一同前去。

“师姐,白师兄要去哪里?”倪行指了指一个方向,不会想不开吧,爱情这玩意真是害人不浅啊!

“那个方向是,锦绣峰?糟了!”慌乱的柳结衣迅速祭出一把凤尾剑,“来不及了,快上,上剑!”

“锦绣峰是她……”柳结衣急速说道,“我怕他去西台观月峰找杨伟报仇。”

失去爱情的白师兄要去刺探敌情?

“嗯?”倪行有点懵逼,“师姐不用担心,这个人一听就不行。”

“抱紧我!”柳结衣默念咒语,长长的凤尾剑上红色的流苏划过天际,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彩虹。

“必须的!”倪行喜滋滋的搂住小蛮腰,为了避免顶着她,刻意保持安全距离,没办法,就是这么不争气。

身着绿袍的男子在空中停下,他食指与中指并拢,青色的光芒从指尖凝聚而出,那光芒刚刚下坠便被无色的结界弹飞,不留痕迹。

他轻叹了一口气,想要破除南台锦绣峰的结界,至少得修得金丹期才行,而以自己血丹期的水平,至少还得修炼三年。

而情敌杨伟现在已经到达了青丹期的水准,足足高了他两个修期。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想要以目前的修为战胜他简直是痴人说梦话,这样说的话可能不够直观,如果把修为比作长度的话,这就是10厘米和14厘米的差距,两人实力的强弱,不言而喻。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如果想要破除目前的结界,必须得达到18厘米。实力不济,那就猥琐发育。等你的修为达到18厘米时,自然会有大门向你敞开,随意的进进出出那是迟早的事。

结界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外人进入,以保护宗门的安全,这样的结界在五峰之中广泛分布,那些五阳仙宗的长老们有事没事就布置一下结界,或者隔三差五加固一下,像今天的老师布置作业一样积极。

而所有的结界中以南台锦绣峰和中台翠鸣峰最为强劲,这两峰的弟子均以女性为主,大多肤白貌美,轻盈纤瘦,也不乏身材火辣,凹凸有致之人。

从这一点不难看出五阳开派祖师的用心良苦,yyds。

大多数女子从幼年时便开始上山修行,她们一心求道,在山中修行数年,大道不成誓不下山,由此可见她们心性之诚,对梦想执着之深。

这句的话的意思是,她们涉世未深,比较单纯,非常好骗。

每逢重大节日或者月休,结界便会打开,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老色批们便会乘机而入。

一片赤诚,坑蒙拐骗,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当然美丽的尤物们也会装扮成猎物,时机成熟之后,翻身农奴把歌唱,勇敢的、死死的夹住猎人的长枪。

……

绿巨人在结界之外徘徊了很久,即使她芳心已许她人,但他还是忘不了她,忘记一个人是很难的,就算她死了,她也会活在他的记忆中。

他低头搜寻着熟悉的身影,不为别的,只求能够再看她一眼,她走之后,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绿油油的灰。

可是啊,他站的太远太高,美丽的心上人啊看不到。

心急如焚,他掏出了杨平牌望远镜,搜寻着他以前的她,可是啊,查无此人。

万念俱灰,他颤抖的手又掏出了杨平牌八倍镜,正在加载中的心情被停止了访问。

一对少男少女如约而至的出现在男子面前,少年轻抚杨柳细腰,故意收敛自己的荡漾的表情,熟练的摆出人畜无害的姿态。

卧槽,偷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吃独食。

此刻的倪行略微暴躁,但看到那失望的绿巨人,他的心沉了下来,这精致的望眼镜我也要整一个。

“二师兄,我们回去吧,别再看了,她已经不爱你了。”柳结衣不知道怎么劝说,只得道出残酷的真相。

“白师兄,一扇不不为你开的门,一直敲是很不礼貌的。”倪行努力搜索着当年看到的网抑云金句,淡淡地吐出。

白芝兰默默的转过身去,“给我一点时间,抢不回来,我就会忘了她。”

“师兄,那我们就好好修炼,突破金丹期。”倪行充满自信的说道,“等你强大了,她自然会回来的。”

“师兄,我们要一起努力,变的更强。”柳结衣深知这美好的夙愿短期之内很难实现,但还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白芝兰收敛了憔悴的面容,心怀绝望的嗯了一下,望了最后一眼那阁楼林立的山峰,侧身飞向了一片山林。

……

少男少女再次回到爱的山坡,在那里继续挥洒着汗水。

少年美好的时光在暖暖的花香中悄然溜走,漫山遍野的山花见证了他的成长,少年刻苦的努力的赢得了少女的赞许,与少女相伴的日子流水般匆匆划过,少年的基础剑法也似行云流水,那山坡间碧绿的青草却始终没有长高,它们在剑法的河流中妻离子散不断的飘摇。

昔日的小白菜在美丽师姐的调教下终于变成了一个菜鸡。

而白芝兰悲伤的心事仿佛永远停在了昨天,脸上的笑容少了很多,却增添了几分成年男子的刚毅。

失去爱情的他整日沉浸在修行的快乐之中,吊儿郎当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变的更强,每每看到他耍剑的样子,中年人一灯总是感叹失恋好啊,失恋让人奋进,这一点我要加在我的书中。

难过的是没有人下山打酒了,山上的酒都被孩儿他娘控制了,放眼望去全是她的眼线,他已经好久没有过上好酒的生活了。最近还打算开垦一片荒地,种点水果,一为酿酒,二为创收。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大家都在各自的轨道上刻苦的拼搏着,为了未来,为了梦想。

汗,淦!师兄们刻苦努力奋斗的样子让倪行很不舒服,感情又回到了高三,关键是我这才毕业。

残酷的日子只有在夜阑人静时才会得到一点点安慰,一有时间,对知识充满渴望的杨平师兄便会来到他的窗前,继续向倪行请教学术问题,倪老师和蔼可亲、兢兢业业、诲人不倦,充分尊重学生的个性化发展,期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但是在这个知识付费年代,白嫖就是对知识的亵渎,本着对知识尊重和对创作者的保护,倪行决定收费。

技术宅杨平要给倪老师制作一个望远镜,16倍的那种,当然透视镜更好,前提是倪行要传授《鼓掌72式》的部分内容。

等价交换,合情合理,都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

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倪行如约而至的来到训练场,久久不见那迷人的背影。一个中年男人意料之外的向倪行走来。

“师父,师姐呢?”倪行彬彬有礼的问道。

“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今日为师要亲自指导你,你最近进步的很快,让人吃惊,果然是个修行的好材料,不出半年即可完成筑基。到那时便可以成为一名真正的修仙者了,降妖除魔,护国卫道,前途一片光明。”一灯赞许的目光中藏着丝丝憔悴,黑色的胡茬布满整个嘴角。

“师父,那我们今天学习什么?”倪行声音温柔。老子问你师姐呢,师姐呢,答非所问!瞧我这个暴脾气。

“御剑飞行!”一灯认真打量了一下倪行,“三日,你以的资质,三日便可学会基本飞行技巧。三日便可遨游天际。”

“哇,想想都刺激,多谢师父厚爱。”倪行将失望隐藏,装出一副期待的表情。其实这种粗活还是师姐干比较好。

“三日之后,你就可以下山了。”一灯笑意盈盈的说道。

“师父,弟子所犯何事,请你告知,千万不要赶弟子走啊,小七一定会努力的。”倪行低着头,就差跪下了,我可是交了学费的,你呀太坑了吧!

一灯贴近倪行将其扶起,小声且神秘的说道,“三日之后,你和老二一起下山采购,老二去采购所需物资,你就趁机溜走,择一上好酒家,为为师多打些好酒来,记住了,这是头等大事,千万不要让你师娘知道,尤其是你师姐。”

一灯将一未成年的葫芦偷偷的塞给倪行,四处张望了下,又悄咪咪的从袖口拿出一锭大银,银子慢慢融化,一道银流顺着倪行的手指钻入倪行的下体。

“你藏钱的技术,为师信的过,记住了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了,钱要花在刀刃上,这可是为师多年的积蓄。”

“师父,请授我御剑飞行之术。”倪行扑通一声跪下,眼睛不断的闪烁。

“好徒儿,快快请起,为师必倾囊相授。”一灯一脸欣慰,大声说道。

艳丽的身姿迈着细步扭动而过,白色的长袍紧裹丰满的曲线,袅袅婷婷,她冲着倪行清冷一笑,倪行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都蓄势待发。

魅丽的身影在墙角消失,恍如隔世。

“师父,师娘走了,该办正事了。”倪行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没有别的,只是单纯的欣赏。

一灯长松一口气,“走,为你这就为你打开神墟。”

“不是御剑飞行吗?”

“神墟藏物不易被发现,为师也放心。”

“师父,你果然是老狐狸。也是,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师父最近无酒下肚憔悴了许多。”倪行看着蜡黄的脸色,试探道。师父的神色和师娘姿态形成了明显的反差,果然,奶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豆浆喝多了才是滋补。

“还是小七体贴,深得吾心。”一枚屎黄色的丹药在掌心发着微光,丝丝烟雾飘飘冉冉。“快,趁热服下。”

倪行捏着有点软糯的丹药,旺仔QQ糖?

些许通透的丹药里有着星星点点黑色的杂质,像裹着巧克力外衣的瓜子仁,倪行盯着它,食欲大振。

“多谢师父,师父辛苦了。”倪行感动的快要流下泪水,他小心翼翼的贴鼻,“师父,你,你,你这闻着味不对啊,过期了吧!”典型的微波炉里热榴莲——找屎吃。

“臭味越浓,纯度越高,药效越强,快趁热吃了它。”一灯催促道。

颜色像也就罢了,闭着眼睛能接受,不是我瞎扯淡这味道只有屎壳郎能接受!

“师父,咱换个药行吗?”

一灯捏起丹药,刨开倪行的嘴巴,用力一推。“磨叽,吃个药这么费事。”

丹药入口即化,纵享丝滑的味道才下嘴巴,便上心头。

两行热气从倪行的鼻孔喷出,一脸社死的表情,那喷出的气味和拉肚子人喷出的菊气异曲同工。

“上剑,为师这就为你择一良地,打开神墟。”

“……”

啊,淦,我今天吃了什么?


房间里的一切好像都变慢了,那庞大的声影也渐渐变的模糊了,声音似乎也没得了,一切突然变的好安静,微微的余光之中,倪行看到自己洁白的身子已经被鲜血玷污,鲜红的血液还在慢慢流淌,不知疲倦,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我倪日天真的要死了吗?

谁来救救宝宝?

妖人注视着一地的鲜血,馋的直流口水,再这样下去可口的鲜血就要流干了,不能再像上次那样鲁莽冲动了,无论如何地上的鲜血也不绝不能再喝了,万一有异物卡着喉咙怎么办,上次可是拉了好几天的肚子,不干净的血咱不喝,对肠胃不好。

注意个妖卫生的他,缓缓放松了警惕,有的放矢的将缠绕的力量减弱,倪行苍白的脸上血色冉冉升起,妖人担忧的神色正在递减,绒毛上跳动着欣喜之色。

在他的调控下,猎物死而复生,活人的血液是最干净,营养价最高的,喝完倪行的血,吃了倪行的肉,将大大增加他的修为,到时候又可以在同行面前装逼了——我昨天吃了个修士。你们吃过么?

下面,可以开饭了。

他慢慢走近倪行,步伐轻盈,专业的他知道此时的倪行正处于半休克状态。经验表明,恐惧而死人的血液味道是极差的,开心而死的人口感是最上层的,但这样死的人极少,病死的人不轻易尝试,半死不死的人的血液口感介于二者之间,毕竟倪行年轻,肉嫩,血好,所以他尤为珍惜。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知识是人类进步得电梯,做妖同样如此,都要好好学习。

倪行的气色在逐渐恢复,另一只脚还未踏入阎王殿,眼神中的光泽还未恢复,仍处于1500度的近视之中,幸运的是他的手指可以微动。

妖人的双脚腾空向前挪移,为的是行走不发出声音,从而降低猎物的恐惧。

细节,满满的细节。

奄奄一息的倪行手指缓缓移动,迷离之中他抓住了自己的内裤,一个白色的小内内并未引起妖人的注意,他打算调整角度从脖颈大动脉入口,为了追求口感的最大化他可是煞费苦心。

倪行白色的内裤冉冉升起,部分区域还带有星星点点的鹅黄,妖人无动于衷,按规矩办事。

倪行薄弱的意识中感觉他在靠近,于是用尽最后一次气力,将白色泛黄的内裤扔了出去,接近18厘米的距离,内裤倒在血泊中,一抹金黄滚落下来,同样浸染了血色。

妖人继续向前一步,忽然那抹金黄跃空而起发出耀眼的金光,刺的妖人连连后退。

闪着金光的圣旨自行打开,深红的血液被它渐渐吸收,绽放出更加刺眼的光芒,刹那之间,数万道金光一同迸射犹如我佛慈悲的加特林一般,猛烈的射向浑身是毛的妖人。

他及时松开了尾巴,不顾一切的后退,身躯上血流不止,惨不忍睹,道道沟壑爆裂开来,暗红的血液喷涌而出,辛辣的刺痛感灼烧着的他的绒毛和皮肤,眼睛里流下浅红的泪水,大脑炸裂般的疼痛,他抱着头,挣扎着,咆哮着,太tm难受了。

倪行被凄惨的叫声惊醒,他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捡起价值200文的铁剑,剑刃真气环绕,淡淡白泽像极了爱情的渣滓,斑斑点点的笼罩在剑身之上。

他并未马上出击,这是他最后的量了,刚刚的一剑消耗了太多的真气,如果不能一击毙命,他就会被一击毙命,再或者精气尽,人恒亡。

妖人恢复了理智,他心有不甘,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在身上燃烧,血红的光芒星罗密布,两条黑色的尾巴像意大利炮一样架在肩上,利爪又延伸了数尺,他后退几步,一个猛冲,导弹似的袭来。

倪行心中忐忑,目光如炬。一道金光飞旋而来挡在倪行的面前,金光闪耀的圣旨化作一条金色的绸缎,半瞬之间困住妖人的脚步,无数金光化作长剑向目标袭去,剑雨来袭。

顷刻之间,血红的光芒烟消云散,利爪被削成碎片散落地面,宛如未丢入锅中的刀削面。

巨大的身躯倒在地上,痛苦的叫声响彻云霄,刚才残暴的气质化为乌有,遭受重创的他奄奄一息,口中止不住的喋血。庞大的身影急剧缩小,最终变成了一个哈士奇大小的狐狸,赤褐色的绒毛,两条黑黑的尾巴。

看这毛色不一的样子,初步判定可能是个混血狐。

它抬起头颅,嘤嘤而语,满含热泪,跪地祈求。

倪行靠近它,并未有丝毫的懈怠,狐狸生性狡诈,不可大意,局势还未尘埃落定。

片刻之后,圣旨的光芒消失,回到倪行手中,狐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一个后蹬腿,一声惨叫,破窗而逃。

倪行持剑走到窗前,花儿傲然挺立,没有蛛丝马迹,似乎从未有人走过,只有那窗沿残留些许狐血。

事出反常必有妖,根据多集柯南经验来谈,真相只有一个……目前他也不确定,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实在是太菜了。

倪行沉思一会,扯下一块衣角,擦拭了窗沿上的狐血,盯着两条黑色的狐狸尾巴,面无表情,若有所思。

内裤已经浸染了鲜血,显然已经不能要了,贫寒与节俭的他还是收了起来,留作纪念。

倪行整理好衣服,祭出一个葫芦,吞下两颗丹药,这些丹药今天还是第一次用,又在无字书上寥寥几笔写下今天的窘境。

“嗤”的一声,半块牛粪被点燃,青色的火焰发出袅袅白烟,清新淡雅的香味在空气中飘荡,他站在火焰一旁,呆呆的望着房间里杂乱的一切,待血腥味消失之后才走出房间。

倪行若无其事的向南边的房间走去,楼道里行人稀少,全都是客人。

他站在门口,附耳倾听,确定是女人的呻吟声之后,背对着房门,兴致上头的白芝兰并不知道门口多了个守卫。

倪行思绪混乱,心中的不安泛滥,第二次,他切实感受到了恐惧。

我是来找乐子的,结果差点把命丢了,要不是玉帝爸爸给的外挂,我就领盒饭了,玉帝保佑,感谢玉帝爸爸!

我今天玩的是个妹子吗?倪行扪心自问。

一开始真是个小娘子,长的也不错,可爱中带有清纯,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为什么就是个妖怪呢,玛德,还是个猛男妖怪,可惜了我的倪式手法,如果不是个妖,一定会跪在地上唱征服。

是她?是他?还是它?

是她,是他,就是它。

机智的倪行短短几秒就想明白了,那公狐狸化作小娘子来引诱别人,然后吃肉喝血。

你以为的爱情原来充满着基情与暴力,流血与牺牲,你要爽,它要命!

这短短的几秒,他将用一生来治愈。

约莫半刻钟之后,白芝兰春风得意的推门而出,小娘子甜糯的趴在他的肩上,轻轻吻了他一下之后扬长而去,没走几步立马恢复了她职业的淑女姿态。

白芝兰有些吃惊,笑嘻嘻的问道:“你挺快啊,是不是在门口等了很久?”

“才刚到一会。”倪行的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显示出不悦。

白芝兰搂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了一下周围低语安慰道:“没事的,第一次都快,以后就好了。我一次连半炷香都没有撑到,后来每一次都渐入佳境。哈哈!”

倪行没有时间跟他开玩笑,立马掀起自己的衣袖,伤痕累累是最好的证明:“你看!”

“啊,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玩的太过了吧,哈哈,这样的我可不喜欢,今天我表现不错,他一直都说我是他见过最厉害的。”白芝兰有些吃惊,又有一种莫名的自信。

倪行表情的变的异常严肃,“这里的姑娘对谁都这样说!”他扒开自己的上衣,继续说道,“你看!”

白芝兰瞠目结舌,“狐爪,黑尾狐的爪印。”

“专业,你怎么知道的,有毒吗?”

“爪子没毒,毒的是他的牙,他的毒液可是剧毒无比的,能够瞬间将人麻痹,如果不及时救治,不到一刻便会全身瘫痪,超过一个时辰大罗金仙也救不了。”白芝兰肯定的答道。曾经被妖追着打的经历一一浮现在的他的眼前,要不是御剑技术好,跑的快,早成为妖人的盘中餐了。

“他有没有咬到你?”白芝兰的提心吊胆的问道。

“没有,咬到还能站在这里吗?”倪行用眼神示意他小点声。

“这么说,万花阁里有妖,而你正好碰上一只黑尾狐妖。”白芝兰盯倪行,眼睛里金光微微闪动,他一把推开倪行,目光扫视着整个楼层。

“有吗,还是都是妖。”倪行语气低沉。

片刻之后白芝兰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法力浅薄,看不出什么。”

“那你摆什么架子,装什么逼。我们得赶紧走。”

“不过我可以确定一点,有人在这里施过法,而且法力很高,这里有无色结界,奇怪了,这么说妖物们应该进不来才对。”白芝兰快步跟上倪行。

二师兄的这些话就像我认识马云,马云不认识我一样,看似说了很多,其实卵用没有。倪行赖的搭理他。

他心中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们管事的,万一她们沆瀣一气,里外勾结,那我还能走出去吗?这里可都是他们的地盘。

如若不是,这里的姑娘可就惨了,他们都是苦命的人,要是被妖物暗害,没有人会替他们做主的。

或许,她们也知道有妖,故意装不知道,再或者拿妖没办法。

也许,他们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赔偿估计不太可能,一堆优惠券肯定有。

倪行驻足,认真的看了一眼白芝兰。“你觉得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们?”

白芝兰大步向前走去,看到一个年纪稍大的姑娘,但是姿色尚好,直接搭讪,叙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倪行一脸懵逼的愣在原地,莽夫!

许久之后,一个身着紫衫的姑娘走了过来,她面容姣好,于艳丽中带有清纯。她礼貌的向二位行礼,微笑着说要回房间看看,倪行心里忐忑,白芝兰脚步紧随其后。

房间里一切都井然有序的摆放着,没有丝毫的血迹,就像刚进来时一样。倪行走到床前,扯了下帘子,完好无损,不安与害怕刹那间占据他的心扉。他大步移到窗前,拿住残破的衣布,轻蔑一笑。

众人定睛一看,血迹的颜色深浅相当,衣布条中散发的丝丝狐骚味与窗台上的血迹的味道如出一辙,一道黑光突然出现,两条黑色尾巴落在倪行的手掌,上面血迹味道都与二者相一致。

身着紫衣的姑娘立马向倪行道歉,吩咐一旁年纪稍大的姑娘立刻找出今天陪客的姑娘。

倪行心儿紧悬着,注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房间里的摆设也在他的观察范围。“不用了,你们也是刚刚得知。不过你们要小心,他可能还会再回来,我斩断了他的尾巴,他一定会回来报仇的。”

他坚定的说道,一直注视着她们微表情的变化。

紫衣姑娘捂住嘴巴,露出惊恐的表情,“快去通知妈妈,让他找修道士。”

大龄姑娘急匆匆的走出房间,两人的面部惊恐的表情出奇的一致。

“公子您受惊了,公子仙术高超,感谢公子为我们除妖。奴婢在此谢过公子。”

倪行扶起将要跪下的紫衣姑娘,故作放松的说道:“修道之人分内之事,姑娘不必行此大礼。”

“公子唤我彩云即可,今日的确是我们万花阁的疏忽,一定会给公子一个交代,下次公子前来,彩云亲自来伺候公子,定不会收取公子任何费用,就当作给公子赔罪了。”

“彩云姑娘可要信守承诺啊。”白芝兰抢先接话。

“此乃君子之约,奴婢敢以万花阁的名声做保证。”

“那在此多谢姑娘了。”倪行盯着白芝兰,白芝兰旁若无人的说道。

“告辞!”

从她们的举动中倪行并未看出什么端倪,但倪行还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她们处理的太及时了,或许是打扫房间的佣人没有上报直接打扫的,或许是她们接到命令这么做的。

此举的目的显然不妥,一是怕事情闹大,影响生意。二是,其中有妖他们不知。三是,里外勾结,谋取性命。

但第三者显然不成立,如果内外勾结,那么万花阁就不会美名在外,吸引众多游客。

毕竟是大企业,注重企业形象和口碑,所以初步判断一切为了生意的可能性较大,前两者基本成立。

还有一点倪行几乎肯定,那断尾妖一定活着,一定会来找我报仇,他们一定还有同党。这就意味着半年之内我要潜心修炼提升修为,下山一定要结伴同行,否则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我对这个世界的妖一知半解,还停留在婴幼儿阶段,实力的强弱无从得知。

玛德,出来嫖娼,没有嫖上不说,又TMD是个男的,命差点丢了,现在命捡回来了,结了个仇人,还是个妖,公妖,骚狐狸。真的草蛋!倪行心里疯狂吐槽。

倪行郁闷的踏出门去,正巧一个身着紫色衣衫的姑娘迎来,她彬彬有礼的递给了倪行两张铜质的卡片,一脸笑意:“公子,这卡片就当给公子赔罪了,还请您务必收下,凭此卡免费领取一位姑娘,下次来时还请您务必带上。”

“多谢彩云姑娘美意,这……”

“谢谢下次我们一定来,到时候就看彩云姑娘你表现了。”白芝兰先发制人,立马夺下卡片。

倪行白了他一眼,还想白嫖?早晚被妖怪阉了!

倪行没有马上回去,辗转来到街角,开始了买买买,他要把所有的钱都花完,断了下山的念头,老子在五阳仙宗,你还能咋地我。

一些杂物小东西,一些品质不错的布料,倪行打算用它来做几个舒适的内裤。

没钱,心里不踏实,有钱,总想着嫖,更不踏实。

“你身上什么味道,这么香?”

“屎,牛屎,上好的牛屎你吃不吃?”

“你怎么偷偷摸摸的吃屎了?”

倪行抠出一小块,往他的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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