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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小说阅读

青琉落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逊哥,我不能进陆家。”清冷自怜的沈安安一脸哀怨。“逊哥,我怕进了陆家,我对你情难自禁,我对三个孩子,都会忍不住去亲近。那是我的孩子啊,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的。”看着红了眼眶的沈安安,陆逊立马将人揽在怀里。“安安,我知道你的苦,让你骨肉分离,是为夫的错。”“不,是安安没用,逊哥,孩子在你身边,才能过上好日子,若是跟着我……”沈安安埋在陆逊怀中垂泪。陆逊拥着沈安安,心生怜惜。“安安,若是你是我的妻,该多好啊!”春宵帐暖,红烛摇曳,这边缱绻缠绵,外边的人提着灯笼,聚在外头。“是冒烟了吧,这里头就一个妇人同下人住着,家里的汉子出去做买卖了。”“怕是睡熟了不知道,大家要不要撞门啊,可别闹出人命来。”门被敲得如鼓,床上的陆逊跟沈安安情到浓处...

主角:谢世韫江暖   更新:2024-11-26 2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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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世韫江暖的其他类型小说《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青琉落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逊哥,我不能进陆家。”清冷自怜的沈安安一脸哀怨。“逊哥,我怕进了陆家,我对你情难自禁,我对三个孩子,都会忍不住去亲近。那是我的孩子啊,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的。”看着红了眼眶的沈安安,陆逊立马将人揽在怀里。“安安,我知道你的苦,让你骨肉分离,是为夫的错。”“不,是安安没用,逊哥,孩子在你身边,才能过上好日子,若是跟着我……”沈安安埋在陆逊怀中垂泪。陆逊拥着沈安安,心生怜惜。“安安,若是你是我的妻,该多好啊!”春宵帐暖,红烛摇曳,这边缱绻缠绵,外边的人提着灯笼,聚在外头。“是冒烟了吧,这里头就一个妇人同下人住着,家里的汉子出去做买卖了。”“怕是睡熟了不知道,大家要不要撞门啊,可别闹出人命来。”门被敲得如鼓,床上的陆逊跟沈安安情到浓处...

《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逊哥,我不能进陆家。”

清冷自怜的沈安安一脸哀怨。“逊哥,我怕进了陆家,我对你情难自禁,我对三个孩子,都会忍不住去亲近。那是我的孩子啊,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的。”

看着红了眼眶的沈安安,陆逊立马将人揽在怀里。

“安安,我知道你的苦,让你骨肉分离,是为夫的错。”

“不,是安安没用,逊哥,孩子在你身边,才能过上好日子,若是跟着我……”沈安安埋在陆逊怀中垂泪。

陆逊拥着沈安安,心生怜惜。

“安安,若是你是我的妻,该多好啊!”

春宵帐暖,红烛摇曳,这边缱绻缠绵,外边的人提着灯笼,聚在外头。

“是冒烟了吧,这里头就一个妇人同下人住着,家里的汉子出去做买卖了。”

“怕是睡熟了不知道,大家要不要撞门啊,可别闹出人命来。”

门被敲得如鼓,床上的陆逊跟沈安安情到浓处,难舍难分。

还是沈安安的侍女听到响动惊醒,看到后院起火,慌忙之下又去应了门。

“逊哥,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啊,逊哥……”

“安安,我的安安,我爱你……”

陆逊在沈安安娇软的身子上喘息,就趴在沈安安胸口一副餍足神色。

突然间,外头一阵喧闹,伴随着嘈杂话语声,沈安安的房门也被推拍的直响。

“着火了,夫人,着火了,赶紧起来啊!”

陆逊看到门外有火光,顿时大惊,直接披了衣裳,拽起沈安安。

“安安,着火了,我们快走!”

沈安安双腿打颤,衣裳也才堪堪掩住身体,就被陆逊拉着冲出了门。

后院的浓烟已经冒到前头来,家中的奴仆都跑到了前院,陆逊跟沈安安一跑出来,就对上了街坊。

“这是谁啊,不是说她男人外出经商了吗?”

“这模样,是刚完事吧,该不会是红杏出墙了吧!”

“你们胡说,这就是我夫君。”沈安安听到街邻议论,连忙解释道。

“这男的好像哪里见过啊!”

陆逊猛地一惊,下意识就要遮住脸,但随即又坦然道:“诸位乡邻,我与夫人小别胜新婚,倒是让诸位看了笑话。”

两人都只着了里衣,站在屋外,凉风一吹,沈安安便打了个寒颤。

“安安,你受凉了。”陆逊将沈安安拥入怀里,再是朗声道:“诸位乡邻,我二人出来的急,能否借件衣裳。”

陆逊的坦然,还有那种面对家宅付之一炬也丝毫不心疼的模样,倒是让周围乡邻大为改观。

“还真的是沈氏的夫君,这等临危不乱的气度,着实让人佩服啊!”

“对对,都是乡亲,夜里凉,先穿衣裳吧。”

陆逊听着邻居们话锋的转变,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白日里母亲说了让沈安安进陆家给孩子启蒙的时候,他晚上便以兵部还有事同江暖告了别来了这边。

他还让自己的随从先回去,明日直接到这边接自己去兵部去上工。

他的安安,永远都让他食髓知味啊!

“陆大人!”猛然间,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声。

陆逊也是下意识般抬头,心里更是一惊。

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地块,离陆家甚远,不可能有人知道的,这么多年来,他也以行商为借口长期不在,所以,不应该啊!

只夜色晦暗,相聚一起的人又多,陆逊一时也看不到是谁在喊他。

“安安,你听到了吗?”

陆逊听到问沈安安。

“逊哥,怎么办,这宅子还能住人吗?”

火势在众人的努力下还是扑灭了,但是这宅子……

陆逊有些为难,他怎么能让心爱的女人住在破屋子里呢?

“诸位乡邻,今日家宅有难,多亏大家发现及时,才避免了人员伤亡。只夜已深,诸位还是都回家休息吧!”

穿了街坊衣服的陆逊大声说道,而他身边的沈安安,更是以一副仰望眼神望着他。

江暖是在第二天早上听秋霜说了当场的事情。

“少夫人,真的是大爷,我们的人藏在人群中,也喊破了他的身份。”

秋霜愤愤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啊!”

江暖倒是意料之中,人是她让秋霜安排的,火也是她让放的,陆逊昨晚前脚刚走,她就让秋霜去布置了。

“宅子烧了,那他们最后去了哪里?”

“火灭了之后,他们去屋里又拿了些尚存的钱财,去了客栈。”

“他若是有本事,那就长期将那女人在客栈安置着。”

江暖淡淡道:“秋霜,你说,我给他的三千两,是真的用在给陆知安寻夫子上,还是会给沈安安再买间宅子?亦或,就让沈安安来陆家给孩子启蒙?”

“少夫人,既然是大爷养了外室,你为何要忍气吞声,他陆家还指望着少夫人出钱呢!”

“我忍气吞声吗?男人养外室,秋霜你觉得是多大点事情,他又没有将外室带进来。我一个不能生育的主母,若是连个外室都容忍不了,是不是要冠上个妒夫的名头?”

“无所出,好嫉妒,这都泼在我身上,让陆逊休了我吗?”

秋霜脸一白,要是被休了,那名声可真的坏了。

“那少夫人是打算迎那个女人入门吗?”

“我倒是想呢,外室么,我这个当正妻就迎了进来,给个姨娘名分。可是你觉得沈安安愿意吗?”

秋霜不解问道:“难道外室还比姨娘来的清高不成?”

江暖嗤笑一声,是啊,沈安安是假清高,做人外室,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却抵死不松口做妾。

沈安安是要做陆逊的妻子,陆逊也不是不想给。

但是他胃口大着啊,他想要一个能养起整个陆家的妻子,他的沈安安,只能是他搂在怀里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

“继续盯着,陆逊但凡还有点脸,就不会来向我要钱。”

江暖凉凉道:“要是花完了那三千两,陆知安拜师的事情,他也不好再向我开口的。”

“少夫人,难道篱篱小姐跟知安少爷是那外室所生?”

从江暖话语中,秋霜得出了震惊的结论。

江暖呵呵干笑,倒也不说破。

“宝依呢,让宝依过来,启蒙的事情,怕也有的托,就让我先给宝依开蒙吧!”


至于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余氏跟陆瑶是怎么和沈安安往来的,她不在意。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秋霜带着两个清秀的年轻姑娘到了江暖跟前。

“奴婢莫莲/阿欢,见过少夫人。”

“云姨可有交代你们什么?”江暖坐靠在床,开口问道。

“一切以少夫人吩咐为主。”

“很好,以后我做事你们无需置喙,只需听从就是。还有你们的主子是我江暖,不是陆家人!”

江暖这话说出,孙嬷嬷同春雨都有些惊讶,唯独秋霜一脸愤愤。

“春雨,带莫莲同阿欢下去安排吧。秋霜,陆瑶挑了几个人?”

“少夫人,人是我先挑的,按照你同云姑姑说话的,选了莫莲同阿欢,陆瑶小姐也要了两个人,不过还来了一老一小,说是沈夫子的下人,夫人也都收下了。”

“少夫人,那可真不像请了个夫子呢!”

听着秋霜讥讽又气恼的语气,江暖不置可否,沈安安怎么会甘心真当一个夫子呢?就是看她跟陆长意的母子感情,还能否修补的起来咯!

“夫人,为何长意会是如此脾性,这么多年来,你们到底是怎么养育他的?”

余氏院内,沈安安一脸痛心地在控诉余氏。

“篱篱跟知安,都在我身边养到了三岁,如今才懂事知礼,可是长意呢,他一出生就被抱回了陆家,我万万没想到,长意会变成现在这样。”

余氏已经屏退了所有人,屋里,只留了自己同沈安安、

听着沈安安的话,她气得拍了桌子。

“沈安安,你光生不养,你怪谁?我们陆家给了这孩子嫡出身份,崔氏死了,又没有嫡母照顾,自然性子虎了些。不过,这脾性就是天生的,一起养着的,宝依不就乖巧?”

“既然你来了,那就以夫子的身份,好好教一教。另外,沈安安,是你自己不想给我儿当妾室的,那就挺直了腰,不要露出马脚来。”

余氏冷着脸道:“若是让江暖知道了篱篱同知安的身份,有你这样的娘,只会拉低孩子出身!”

沈安安神色凄苦,她不愿为妾,可是又是谁不准陆逊娶她呢?

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家境贫寒是她的错吗?

“夫人,为了几个孩子,我会忍住的。”

“那样最好!你也别怨我,陆家将门世家,你一介孤女,如何能撑得起陆家?左右你能看着几个孩儿,又能在我儿身边,也算得偿所愿了不是吗?你也不要忘记,这几年的丰衣足食,用的是谁的钱。”

江暖知道陆宝依跟陆长意都被带去了前院,也听秋霜说余氏跟沈安安关起门来说事,对此她也并不在意。

趁着受伤借口,她都能安安静静地关起门来不管事了。

直到陆逊下职回来,江暖才立马装出柔弱模样靠着床休息。

“暖暖,你伤的可重?”

陆逊神色关切:“我一日都惦记着这事,一回家就来看你了。”

“大夫说有淤血,需要喝几日活血化瘀的药,夫君,也不知道沈夫子同两个孩子相处的怎么样了,都怪我,这身子太脆弱了。”

一回来,就是母亲的埋怨,心爱女人的泪眼,陆逊心里也烦躁的。

“暖暖,今日族老来了,母亲劳累,想着你们江家做生意厉害,便想请你管陆家名下的商铺。近些年,铺子收益降低,母亲的意思,就是你帮着看看,能不能让陆家的铺子生意好起来。”

江暖一愣,这是谁想到法子?

她推着不接家中内务,就让她去管陆家生意?


江暖回了趟江家,父亲跟大哥都在外经商,家中只有母亲跟大嫂跟孩子。

“怎么突然回来了,还就带了一个孩子?”

江母有些好奇问道,女儿之前小产,又经大夫诊断再也不能有孕,他们还想着陆家是不是会给女儿难堪了。

虽说后面让几个孩子过继到女儿名下,但都是别人的孩子啊!

江暖张张嘴,很想倾诉自己所有的委屈,但想到父亲跟大哥都不在京中,便把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

“宝依性子软绵,在家里同兄长起了冲突,我便带了过来。”

江暖说道:“娘,爹跟大哥,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次同西北盐商谈合作,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了暖暖,你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江暖摇了摇头,苦笑道:“倒也没什么事,便是嫁了陆家半年,我这又出了那等事,就特别想家,娘,我想你们。”

“暖暖,可是陆家给你委屈受了?你才双十年华,就要担起这几个孩子的教养……”

江暖不想母亲担忧,摇了摇头道:

“娘,孩子已经过继在我名下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反悔不要的。”

“话虽如此,这陆续也是暖暖你自己看上的,但是你若是真的不开心,那我们就不过了。江家永远是你的后路,我的孩子!”

知女莫若母,江母感觉到江暖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江暖点了点头,是啊,是她要嫁的,他日要走,也得怎么去的怎么回!

同母亲说了些体己的话,看到大嫂跟前的几个孩子,江暖眼眶有些湿。

大哥的一双儿女,上辈子到死的时候,也才豆蔻年华,江家到底是怎么卷入夺嫡中的,这辈子她怎么也不能让江家重蹈覆辙。

“暖暖,要不,回头请神医来给你看看,你还那么年轻,或许多加调养……”

“好啊!”江暖听到母亲关切的声音,心下一动。

“娘,我听闻有位云游天下的神医,昔日也为太后诊治过,若是能寻到他,或许我这辈子,还有可能生儿育女。”

江暖话语间透着失落,心中却是盘算着,若真能找到德高望重的神医,再寻个时机将自己同陆逊从未圆房的事情爆出,什么小产,什么终生不孕,不都是陆逊给她泼的脏水吗?

“好好,就去找这位神医。”江母听江暖这般说,立马应道。

从江家回了陆家,江暖就被嬷嬷传唤到了余氏跟前。

“你带宝依去了江家?”

“嗯,是回了趟江家,娘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江暖坦然回道。

“你为何只带了宝依去,她一个姑娘家最是怕生,怎么不带上长意呢?”

江暖听了故意叹了口气:“便是因为长意同宝依闹了别扭,宝依受了委屈我才顺带着宝依出了门。娘,长意的性子……”

“长意性子怎么了,他不过一个四岁孩子,江暖,你才当他母亲几日,便要上纲上线不成?”

因着陆篱篱的事情,余氏对江暖还有些成见,四岁的陆长意,又是出生就在陆家长大的,可是她的心头宝,容不得江暖说什么。

“娘若是觉得我管教不了长意,那长意就由娘来管吧!”

江暖不冷不热道。

“你……”余氏有些惊讶,江暖的性子明显支棱了许多,这去了趟江家,就有了底气不成?

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陆家没休了她,还让她做几个孩子的嫡母,已经够厚道了,江暖该对陆家感恩戴德才是。

“江暖,孩子都叫你娘了,自然是给你教养,但是长意不仅仅是陆家的孩子,也是崔家的。”

余氏这话,江暖就有些疑惑了,陆长意的身世,余氏不知道?

“正是因为如此,我管教长意,就得多费心,都说后母难为,若是长意在我这受了训,回头就去外祖家告状,我不也难办?”

江暖随着余氏的话道:“还有宝依,也是崔家的孩子,娘不能厚此薄彼啊!”

余氏有些语塞,对上江暖那张毫无怯意的面容心里也是犯堵。

“也罢,孩子既然已经是你的,便由你管教着。江暖,你在江家的时候,听说也是打理了江家的几十家铺子,家里中馈……”

“娘,我才接手四个孩子,四个孩子的管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加上我这身子自从小产之后,每逢刮风下雨就腰骨疼。”

陆家中馈,就是一本亏空的账面,她这辈子是绝对不会去接手了。

“家里中馈都是娘同小姑一道管着,不是还等着为小姑寻一门大户吗,这掌家之力,也可为小姑添彩啊!”

江暖言之凿凿,说的余氏一脸语塞,愣了一会才道:

“你说的也对,瑶瑶的亲事,江暖,你对京中了如指掌,不如你为瑶瑶寻一户可靠的?”

陆瑶的亲事啊,上辈子她倒是真的帮忙物色了几位,但陆瑶都看不上,反而对陆逊的好友小侯爷谢世韫一往情深。

不过那威武侯府的小侯爷,可看不上落魄将军府的千金啊!

“这好说,回头我便去给小姑物色几位。”

江暖随意应下,物色是不物色的,但可以先堵了余氏这嘴。

见江暖应下了,余氏神色稍霁。

“娘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便先回去了。”

江暖开口道:“亦不知皇后娘娘的镯子,修补如何了?篱篱这《女诫》抄的怎么样了。”

余氏神色有些紧张,那《女诫》一遍都要花好些功夫,十遍怎么写得完,她心疼孙女,江暖前脚出门,她就让人替陆篱篱写了。

“江暖,再过一日,篱篱就要进宫了,若是再累着了……”

余氏开口道,也是忌惮江家同宫里还能搭上话。

“那就免了吧,本就是给个教训,只要篱篱知错了,这抄女诫本就是个手段而已。”

江暖轻飘飘的话让余氏不由幽怨地瞪了一眼。

“娘,篱篱能被选上做公主伴读,除了是大将军府的孙女,也少不了江家走的路子,篱篱日后若能飞黄腾达,江家也幸与荣焉。如今又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不盼她好呢?”

江暖自怜道:“我这身子不争气,不能给相公开枝散叶,也就指望这几个孩子了。若能将孩子们教养成材,我江暖便对得起陆家,对得起相公了!”

“你能这么想最好了,回去吧,对孩子上心些。”

江暖的话成功安抚了余氏不忿的心,只要江暖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好。

回到青竹院,秋霜立马走到江暖身边,低声道:“少夫人,那妇人的事情查到了。她叫沈安安,现年二十又七,据说丈夫是行商,常年外出……”

江暖听着只觉讽刺,陆逊还真的将沈安安藏得很好啊!

“派人盯着!”


陆篱篱进宫伴读这日,几个孩子早早来请安,就是没有陆长意。

“少夫人,小少爷困的很,便不肯起早……”伺候陆长意的严嬷嬷是陆家的人。

江暖扫了一眼,也不为意。

“篱篱要进宫伴读,母亲也就几句话。”

“国子监不比平常学堂,你需要谨言慎行,对公主皇子,也要保持敬畏之心,天子身边更是危机重重。篱篱,这些你可记得了?”

“母亲放心,篱篱定不会辜负母亲所托。”

小姑娘脸上还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江暖也看出陆篱篱眼中的野心。

去吧,这一回,没有江家的钱打点,宫里的人谁会关照落魄大将军府上出去的一个女儿呢?

陆篱篱神色有些激动,拜别了江暖,跟着嬷嬷走开了。

“知安,你也回去吧!”

江暖开口道:“我这里没什么事交代你的。”

“母亲,今日我会去趟宝华楼,看看那玉镯修复的如何了。”

“甚好。”

江暖平淡应道,让春雨送了孩子出去。

“长意还小,既然早上起不来,那便随他吧,宝依,若是困了,不如回去再睡会?”

江暖慢悠悠说道:“严嬷嬷,长意才四岁,又能强求什么,对吧!”

“对对对,小少爷还小,这小孩子贪睡也不是什么大事。”

严嬷嬷立马附和道,“若是没有其他事,那老奴就先回屋照顾小少爷了。”

江暖点头,摆摆手,不甚在意模样。

转头看到陆宝依一脸专注看着自己,江暖心里一顿,便留了陆宝依一道用了早点。

自从小产之后,婆婆余氏倒是免了自己晨昏定省,后面又让她收养了几个孩子,倒是再没提及让她早上去请安的事情了。

那边不说,江暖自然也不会提及,只是早饭之后,余氏带了两个丫环到了过来了。

“江暖,娘想着你膝下多了四个孩子,身边人手也会不够。松香跟柏翠之前也是我身边的人,让她们帮你管教孩子,你也好省心些。”

来了,把人一个个塞到她身边,又把春雨跟秋霜排挤出去,到最后她身边无人可用。

江暖心觉可笑,面上倒是不显。

“有劳娘了,那边留下吧。”

江暖温和道:“孙嬷嬷之前回家省亲,算算时日,也要回来了。到时候就让孙嬷嬷先管家一番。娘,到了我的身边,是该由我安排对吧!”

余氏点头,人在江暖身边,日常吹吹耳边风,定能让江暖对陆家更加尽心尽力。

“理该如此。”

江暖便莞尔一笑。

“如此,松香跟柏翠的卖身契是不是也该给我呢?”

“若无卖身契,我也担心她二人不当我这个少夫人是主子啊!”

余氏一听,冲两个丫环使了个颜色。

“奴婢见过少夫人。”

看着两个丫环低眉顺眼模样,江暖却也是笑笑。

“娘,没有卖身契,我还是不放心的。”

“回头就给你送过来,崔家寿宴在即,逊儿当日还要公门当值,江暖,你同我一道带着宝依跟长意去贺寿吧!”

余氏吩咐道:“既然是两个孩子的嫡母,崔家那边定是要去的。”

“娘,此事不妥,你忘了我才出小月子不久吗?”

“崔老夫人高寿,我又是不爽利的身子,去了怕是要冲撞老夫人。娘带着宝依跟长意去即可,贺礼我不是也准备好了吗?”

“那屏风上的寿字,是以深海珍珠拼成,价值连城,正是陆家对崔家的重视。娘,你觉得如何?”

那屏风已经送到余氏院中,余氏看着都喜欢的紧,江家的东西,真金贵啊!

送去崔家,虽然舍不得,但不也正好让外头的人知道,大将军府,稳着呢!

“行吧,江暖,你好些修养,娘也盼着你早些好起来,家中内务,总归还是要交给你管的。”

“我也想身子好利索些,只是,小产之后,腰酸背痛,不过上回归家,我母亲说会为我去寻神医了。”

江暖半真半假说道:“娘,说不定到时候身子养好了,我还能为相公生下一男半女呢。”

“那敢情好啊!”余氏神色倒是真实的欢喜,“暖暖,若是你也能为逊儿孕育孩子,娘这心里头,就更踏实了,陆家有你,是陆家之幸!”

江暖浅笑,客套几句,送别了余氏出了院子。

崔家大寿那日,余氏前脚才走,江暖就叫来秋霜,私下吩咐了。

“少夫人,这是为何?”

听到江暖叮嘱的秋霜有些惊讶。

“别问为什么,去办就是。”

不管那屏风是不是真的有人认出是江家之物,她都会让这个事情发生的。

她的东西拿出去的,也要一点点收回来!

“今日你没去崔家?”陆逊下值归家的时候,径直来了江暖屋中,“娘说你身子还是不太舒服?”

迎上陆逊怀疑的神色,江暖扶了扶腰。

“也不知道是自己心里头空落落的,还是别的,大夫说是没事。但是我总感觉腰酸背痛,相公,你说我是不是得了癔症了?”

“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啊,我曾想着他在我肚子里慢慢长大,许是个姐儿,可是……相公,我心里还是挂念着啊!”

江暖眉眼间落寞,陆逊愣了会,随即一手搭上江暖的肩。

“暖暖,你尽管安心休养,把身子养好再说。”

“相公,我……”

江暖忍着恶心,还想说些动情的话,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

“少夫人,出事了,夫人请你去前院。”

“出什么事了?”江暖一脸惊讶。

“一道过去看看。”陆逊开口道,方才他回来的时候,娘还是很得意。

说陆家送出去的礼,很得崔家老太太心意。

江暖同陆逊一道去了前院,看到面色难看的余氏,还有那……珍珠万寿屏风!

“陆家少夫人,这屏风是你的嫁妆吧,陆家也是勋贵世家,新妇的嫁妆拿来送人,倒是让人怀疑,陆家是拿不出什么来了。”

开口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人。

“我家老夫人托老奴来瞧瞧,留给小小姐的嫁妆,也是不是被这么拿出去了。”

江暖看到余氏脸上的难堪,还有陆逊的隐忍,怕自己笑出声来,便低下了头掩饰。这崔家,比她想的还要刚啊!


江暖在自家的胭脂铺里,对镜描了描眉。

“大小姐,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掌柜苏云是江家人,“虽说这些铺子有我们打理着,但你有空,还是多来看看吧。”

“苏云,什么时候你说话也支支吾吾了。说吧,出了什么事?”

“那位陆小姐,前些日子带了几个朋友来过,要了不少东西,都挂账了。”

苏云嫌弃道:“这也罢了,大小姐的小姑子,那点东西店里也给得起。就是,大小姐,你真的要把这铺子给陆家小姐当嫁妆吗?”

“呵,这种话听听就罢了,我的陪嫁,为什么要给她,陆家不是还有铺子的吗?”

“是有几间,一间酒肆,好像是陆家远亲管着;倒是生意不错。其他的……大小姐,不是我多嘴。”

江暖看着苏云摇头嫌弃模样,认同般笑笑。

陆家要是有个会做生意的人,原先的十八间铺子就不会只有三间了。

“苏云啊,帮我关注着,若是陆家想要卖铺子,你让个靠谱的人去接手,再转卖掉。”

江暖低声说道,“那间酒肆,最好也动一动。”

看着苏云震惊神色,江暖拍了拍她的肩头。

“别问太多,按照我说的去办就是。”

江暖同苏云低语了几声,便从胭脂铺里走了出去。

“夫人,你同大爷之间……”回去的路上,秋霜纠结般问道。

“你感觉到了啊!”

江暖也不会一直瞒着春雨跟秋霜,既然秋霜发现了,她也不藏着掖着。

“秋霜,我怀疑夫君外面养了外室。”

江暖正色道:“只苦于一直没有证据,我也不能明说。”

“怎么会呢?”秋霜震惊,“夫人,大爷让几个孩子都认了大小姐为母亲,这是看重大小姐啊!”

“所以,捉奸在床才是铁证啊,秋霜,那沈安安好看吗?”

秋霜瞪大了眼,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日夜伺候在江暖身边,那个沈安安,大小姐怎么认识的?

“少夫人,会不会是误会,那今日她屋里有了男人,为什么不进去看看?”

秋霜急切道,但随即更是惊恐道:“难道那孩子是……知安少爷?”

“是不是,还不知道。秋霜,就算是,你觉得当着孩子的面,他们会做出出格的事情吗?便是有人闯进去,他也能找到理由。”

江暖缓缓道:“春雨性子浮,这事我让你去办,便是觉得你做事稳妥。秋霜,陆家若是欺我,骗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秋霜瞪大了眼,最后抿唇道:“夫人,你先是江家的大小姐,继而才是陆家的夫人。”

“是啊,我是江家大小姐啊!到了陆家,我就得为他教养四个孩子,还要拿出嫁妆补贴陆家,若是他敬爱我也罢,但若是算计跟欺骗呢?”

“吁~”突然间,马车惊了,江暖跟秋霜都是差点摔了。

“少夫人,谢小侯爷剿匪归来,马车要避让。”

听到车夫的话,江暖撩起了窗帘,正好看到凯旋归来,意气风发的谢小侯爷,谢世韫!

高坐大马的谢小侯爷一脸坚毅,可是这样的人,居然是陆逊的知己好友,江暖不由觉得晦气。

“这谢小侯爷回来了,瑶小姐定又要来找夫人帮忙了。”

秋霜的话让江暖不由有些起疑。

谢世韫与陆逊交好,在陆逊口中,他的这位小友出身显贵,文武双全,但为人谦和,交友并不论家世。

陆瑶喜欢谢世韫,陆家上下都知道,但上辈子到最后,陆瑶都没能嫁给谢世韫的。

陆逊也没有同谢世韫交恶,但不知是什么时候,谢世韫远走西北边关,杳无音信了。

果不其然,江暖同秋霜一回陆家,就听到下人传话。

“少夫人,夫人请你过去。”

“江暖,家中还有两个孩子在,你怎么好出门闲逛?”

面对余氏的责问,江暖却是说的理直气壮。

“娘,篱篱在宫中,知安同夫君出去了。长意跟宝依都人顾着,我还要去看名下几间铺子的生意,忙的很啊!”

“铺子生意?哦,对,你还有陪嫁的铺子。”

余氏脸色一变,温和多了。

“那个……崔家的赔礼?”

“这是夫君没有同娘说吗?”江暖惊讶道:“娘,我娘家来人,让我清点嫁妆,为了补进之前开支,我可是把手头的都花进去了。”

“夫君说了,这崔家的礼,娘会准备的啊!”

“莫非,家中也无余钱?不会吧,陆家名门,难道?”

“你胡说什么?家中怎么可能没钱?”

一旁一直看戏的陆瑶开口道:“大嫂,只是你出身商户,娘想着你的眼界高些,毕竟娘跟我,都是久居内宅。”

“是啊,娘跟你定是深居内宅,今个我在外头,还看到谢小侯爷剿匪归来了。”

江暖随即道:“也不知夫君今日休沐去了哪里,他同谢小侯爷可是莫逆之交啊!”

“他回来了!”

江暖听到陆瑶惊喜神色,随即说道:“娘,瑶瑶,主要是江家那边昨日来人了,许是崔家宴会上的事情有人传扬出去,我爹娘护短的很,我总不能让他们觉得,我嫁给了夫君,还要替夫君养着全家。”

“怎么是你养家呢?”余氏立马说道:“我陆家百年世家,清贵将门,怎么可能让你拿嫁妆养家,这要传扬出去,你让逊儿怎么做人?还有瑶瑶怎么嫁人?”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娘,崔家的礼,还是您先备着。”

江暖立马应道:“但是你们放心,为了几个孩子的前途,我一定会出钱出力的。”

“大嫂,先前我在你的霞云铺上拿了几套胭脂水粉,我手头也没有相配的首饰,能不能去你屋里看看?”

陆瑶却是热切地挽上江暖的手臂。

“娘也真是的,大嫂教养几个孩子已经够辛苦的了,家中内务,娘不是一直拿捏在手的吗?”

陆瑶讨好地对江暖说道,“若是小侯爷来拜访,我这般见他,也太素淡了呀!”

见陆瑶这变脸神色,江暖不由腹诽:八字都没一撇,这么赶着上也太掉价了!

“好啊,我的首饰你尽管挑。”

陆瑶虚荣,她可得好好捧一捧这位大小姐。心那么大,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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