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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全文+番茄

会火炎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有人都震惊极了。三皇子当真是好不要脸啊!打着去给阮家小娘子赔罪的名头,暗地里竟是连自己这无名无分的姘头也要一并带着去。知道的是去赔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门去给人下马威。真是恨不得将人活生生气死了才是。果不其然,第二日,阮夫人便遣人回了京,请了京中最富盛名,治疗心悸之症的太医去了青云观。有人好奇,问起了阮家小娘子的情况,老太医也只是搙着胡子摇摇头,叹气没说话。一时间,民间甚至有人将此事编成了说书的故事,在各大茶店酒馆摆台子开讲。只是到底是涉及皇家的名声,都是化名又略微修改了一番。朝中纷至沓来的弹劾三皇子的折子如飞雪一般朝皇帝砸了过去。皇帝一脱手,将陈辞激烈的折子扔给一旁伺候着的来福身上,“来福,你怎么看。”来福一哆嗦,噗通一声跪了下...

主角:秦卿卿阮月见   更新:2024-11-26 1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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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卿卿阮月见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会火炎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震惊极了。三皇子当真是好不要脸啊!打着去给阮家小娘子赔罪的名头,暗地里竟是连自己这无名无分的姘头也要一并带着去。知道的是去赔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门去给人下马威。真是恨不得将人活生生气死了才是。果不其然,第二日,阮夫人便遣人回了京,请了京中最富盛名,治疗心悸之症的太医去了青云观。有人好奇,问起了阮家小娘子的情况,老太医也只是搙着胡子摇摇头,叹气没说话。一时间,民间甚至有人将此事编成了说书的故事,在各大茶店酒馆摆台子开讲。只是到底是涉及皇家的名声,都是化名又略微修改了一番。朝中纷至沓来的弹劾三皇子的折子如飞雪一般朝皇帝砸了过去。皇帝一脱手,将陈辞激烈的折子扔给一旁伺候着的来福身上,“来福,你怎么看。”来福一哆嗦,噗通一声跪了下...

《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所有人都震惊极了。

三皇子当真是好不要脸啊!

打着去给阮家小娘子赔罪的名头,暗地里竟是连自己这无名无分的姘头也要一并带着去。

知道的是去赔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门去给人下马威。

真是恨不得将人活生生气死了才是。

果不其然,第二日,阮夫人便遣人回了京,请了京中最富盛名,治疗心悸之症的太医去了青云观。

有人好奇,问起了阮家小娘子的情况,老太医也只是搙着胡子摇摇头,叹气没说话。

一时间,民间甚至有人将此事编成了说书的故事,在各大茶店酒馆摆台子开讲。

只是到底是涉及皇家的名声,都是化名又略微修改了一番。

朝中纷至沓来的弹劾三皇子的折子如飞雪一般朝皇帝砸了过去。

皇帝一脱手,将陈辞激烈的折子扔给一旁伺候着的来福身上,“来福,你怎么看。”

来福一哆嗦,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皇上,奴才不敢呐!”

“哼。”皇帝似笑非笑的削了来福一眼,“朕叫你看边看,废话越来越多了。”

周身的王霸之气,同前几日与阮国公对峙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来福额头冷汗滴落,无人比他更知晓此刻皇上心底压抑着多么大的怒火。

若是有个不如意的答案,那他们这些人轻则吃了挂落,重则是掉了脑袋的事情。

明明只是几个小孩子之间没有分寸闹了些事情出来,想办法压下去便是了。

可是如今这事情竟是闹得满城风雨,连朝臣都忍不住跳出来弹劾三皇子品行不端,不堪为太子之位。

虽不至于废了皇子,可是到底是落了皇家的颜面。

且这事背后定是有心人在背后搅动风雨。

来福斟酌了字句后,应道:“皇上,奴才倒是觉得这事情也是有好处的。”

“哦?”皇帝兴趣来了,饶有兴味的看向来福,“什么好处说来听听。”

来福一抖,头嘭地一下重重磕在地上,“奴才不敢。”

“朕允你无罪。”

来福低着头,眸中闪过深意,“一是,叫人看清楚了朝中的势力,分为了几派。”

“保皇派是哪些,三皇子派是哪些。”

“还有中立的,朝中也隐隐有了支持二皇子的人。”

“二是,朝中今后不只是一家独大,互相制衡。”

“由此见得,国公爷也还算是个纯臣。”

皇帝眉峰微微舒展,满意道:“你倒是个三不沾的,老狐狸。”

来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是皇上抬举奴才,奴才哪里是三不沾啊,奴才这辈子都沾着皇上呢。”

“只盼着皇上圣体康健,能叫奴才一直伺候您呢。”

皇帝摇摇手,“好了。”

皇帝心底对着镇国公府的一丝怀疑彻底散了去。

阮家实在是太招眼了。

相府最近也实在是招摇猖狂了些,肆无忌惮地招揽人加入二皇子派,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来人,传旨,荣贵妃教子无方,言行有亏,罚俸一年,剥去统管后宫之权,交由安妃掌管。”

“是——”

安妃,同容贵妃向来是不睦的死对头。

她的娘家也是京中的权贵之家,哥哥是如今的安南侯,安承泽。

同阮家一样,皆是保皇一派。

安妃也没想到这天大的馅饼儿落到了她的头上,嘴巴都要笑得裂开了,也不是那么爱权,就是看着容贵妃吃瘪,心头高兴。

“嫣儿啊嫣儿。你可万万不要学你三哥哥,害你父皇伤心。”


“林相好凶啊,我原本以为你是皇子,他不敢如此训你。”

“但也是我不好,我就不该出现在上京的……”

萧蘅眼眸微沉,随即心疼的看着小小的,柔弱的秦卿卿,心又软了一半。

这么温柔谨小慎微的人,月见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了,竟也舍得为难她。

“与你无关,你回去吧,等我哄好了月见就回来找你,你放心,我会要你的。”

“她本就性子跋扈,你去了会被她为难。”

“我不怕!我只要能帮蘅哥哥,我跪着,哪怕是自戕也要得了月见姐姐的原谅才是。”

秦卿卿轻咬嘴唇满是柔弱,弱柳扶风一般,鸦青色羽睫下垂时,掩过眸中的阴霾。

她怎么能放任萧蘅自己一人去青云观,那样她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她不能让萧蘅一看到阮月见那张狐媚子的脸就厌弃了她。

她太清楚这些公子哥儿的心思了。

萧蘅选她,不过也就是因着她比阮月见柔弱好掌控,只会依附于他。

而阮月见却可以对他颐指气使,他还要哄着她才行。

呵,自负正义,怜惜弱小,蠢而不自知。

几何时她也厌恶自己一来这个地方就变成了低贱的外室女。

可后来,她发现,只要她表现弱一些,越被这些人欺负,谩骂折辱,勾得他们才会怜惜她。

“蘅哥哥,你让我去吧,为了你的大业,我愿意牺牲的,不过就是受点儿委屈罢了,日后你得了阮家助力,得登大业,你会来接我的,我相信。”

“到那时,便谁也不能阻你了,你是皇帝,就该三宫六院才是。”

萧蘅见她这般懂事温柔乖巧,一颗心软得像一滩水,快要溢了出来。

“好,我带你去。”

“别怕,我会护着你的,日后定不负你。”

阮月见跟着自己阿娘到了青云观,彻底放松了下来,将外头那些纷纷扰扰抛到了脑后。

这青云观香火不如寺庙好,很是清净,但是也常有贵妇人前来观中找观主解惑,因此观中也设了客院,正是适合养病的居所。

谢芸见女儿确实没什么异样才开口道:“阿阮,青云观中有一位世外高人十分灵,你那个梦不如……不如叫高人帮你看看?”

这也是她同阮槐英商议后的结果。

皇帝最近确实颇有几分猜忌他们阮家的意思。

可是阮家向来是保皇派,与各位皇子也不大亲近,除了自家女儿喜欢三皇子之外。

这次赐婚便是皇上试探阮家的一次契机。

可他们从未想过有一天阮家会惨遭灭门,这样的事叫阿阮一个小女娘如何能承受得住。

阮月见抬眸看向阿娘担忧的神情,垂下眼睫,掩住眼中的愧疚。

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上一世害得阮家灭门,这一世也要害得爹爹阿娘担忧。

她真是一个不孝女。

“好,母亲。”为了母亲能放下心来,阮月见也想看看这位高人有几分本事。

能不能瞧出她为何会重生又活一次。

阮月见随着自己母亲到这位高人的居所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她想过高人脾气古怪,许是连她们的面都不会见的。

路上一路走过泥泞的草路时也想过高人住的地方是不是云雾缭绕。

却是没想到青砖绿瓦之后,竟是一座小破茅草房。

甚至连草都盖不完顶了。

一白发老道正在单手负于身后,单手执笤帚扫地。

仙风道骨。

见她们到了院子门口,才放下笤帚,“老道已在此等候贵客许久!”


再看看萧樾,手里拿着剑怒气冲冲的阮夫人,还有躲在阮夫人身后的阮月见。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又是阮月见。

约莫是知道了他同秦卿卿的事,又为难她了。

就如同年初知道他去了花楼,去花楼大闹,逼得花楼娘子险些自尽那次一样。

她究竟能不能懂点儿事,这般没有容人之量!!

亏得母妃非要叫他忍耐他,他就是看在阮家的份上,还有她那张脸上……

“欺负了我的人,我要是不来就这般算了?”萧蘅看向阮月见,话却是对着萧樾说的。

阮月见勾唇 ,从阮夫人背后走了出来。

忍着心头的恶心,矫揉造作地双眸垂泪,软软哽咽道:“你的女人?哈,三殿下可是忘了,昨日皇上才为我们赐婚?”

“那我呢?”

“我怎么办?”

“你把我阮月见置于何地?”

“还是说,对三殿下来说,皇族之人也不用 恪守公序良俗?”

“你尽可去逛花楼,我忍了。”

“可是如今,你居然同我的好姐妹!我的手帕交搅合在一起。”

“你把阮家的名声,三皇子府的名声,你我二人的婚事,皇上的赐婚置于何地?”

泪珠滑落下来,鼻尖都哭得通红。

任谁瞧了都会想,这么美的美人儿怎么能忍心叫她哭呢,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也要给她摘来哩。

萧蘅看着这样弱势的阮月见,心脏隐隐抽搐了一下,扯得他不住皱眉。

“月见,你往后始终是我的正妻……卿卿她最多做个侧妃罢了,况且你们本就是好姐妹。”

“殿下慎言,我道说她今日为何来找我,在我这里耀武扬威,原来你们背着我竟然早已私定终身——”

阮月见捂嘴震惊,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我……”萧蘅想解释。

“殿下您别说了。”秦卿卿抖着身子,低低啜泣,“阮姐姐,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控制不住喜欢三殿下。”

“我有错,但是我的喜欢没有错。”

“殿下喜欢我没错。”

“不被喜欢的人才有错。”

秦卿卿对阮月见说完,又扭头含情脉脉,泪眼朦胧的看着萧蘅,“我知道我配不上您,所以我走便是了,您要好好哄好阮姐姐才是。”

秦卿卿说完,便挣脱萧蘅的手,冲着跑走了。

上一世她便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她只觉得离经叛道,但是又认同她这般自由洒脱的观点。

如今的阮月见却觉得秦卿卿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太恶心人了。

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放到何处,呵呵,果然是外室生养的,什么样的娘就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来。

她上一辈子到底是如何被这人蒙骗住的。

一旁站着的萧樾“呵”了一声,倏然绽放出一抹惊艳讽刺的笑意。

“我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趣事儿,我的好三弟,果然是好教养——”

“眼光也是极好的。”

“极好”二字加重了,其中的讽刺更甚。

周围围着的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萧蘅恼怒,“这是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与你何干!”

“我三皇子府的事情,好似还轮不到二哥来管。”

萧樾抬眸,眼神泛起幽幽冷意,“是与我无关,不过是路过镇国公府,路见不平罢了。”

“想必,京中任何高门世家的人,看见此事,也不会不管,任由你这般欺凌阮家小娘子。”

“今日之事,我会如实禀报给父皇,让父皇来评评理的,三弟还是好自为之。”

萧樾动身朝着阮夫人走了过去,那骇人的气势,惊得阮夫人下意识的把阮月见护在身后。


夫人说得对,女儿就该娇养才是。

“回去吧,这不是你一个小女娘该担心的事。”

满满的安全感叫阮月见立时放松了下来,冲爹爹甜甜一笑,“是,爹爹。”

阮月见早晨起来,便着人去打听了萧樾的去向。

这会儿得了下人的传来的消息,便往晴雅阁去。

这几日,她四处命人打听这位二皇子,可是都是毫无新意,不外乎就是那一套说辞。

二皇子母妃身份低微早逝,自小便是被宫人们养大的。

因着无人照料,身子也不好。

阮月见想起记忆中越来越重的药味,咳嗽声,微微蹙眉。

倒还真是个药罐子。

阮月见下了马车,抬头看了一眼晴雅阁的牌匾,提起裙摆拾阶而上。

后头传来喧闹声,阮月见回头,看见来人眼神亮了两分。

“二殿下。”阮月见朝来人颔首示意。

萧樾看也没看阮月见一眼,径直上了二楼的雅间。

阮月见:……

这人真有意思,居然无视她?

同时,她也十分怀疑自己 是不是弄错了。

还是说,这个时候,萧樾还未曾心仪她?

阮月见百思不得其解,她有预感今日之行,势必会惨败而归。

但是来都来了,怎么能认怂呢?

不行不行,还不到时候,届时别给人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阮月见有点儿想走了,实在是这人太冷,不是她的问题。

“女郎?”

身侧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阮月见提起的脚步放下,看向来人。

“女郎,我是二殿下的随从长风,我们殿下有请。”

阮月见恍惚,她出门别人都是唤她月见,亦或是阮家小娘子,怎么二殿下身边的人会唤她一声女郎呢?

许是听着顺耳,心情也不似先前那般紧张,“你带路便是。”

到了雅间门口,月见交叠在身前的手指捏紧了自己身前的衣裳。

她有点儿紧张。

她不知前世这位寂寂无名的二殿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他现在对她是何态度?

还是只将她看做阮槐英的女儿。

她宁愿是后者,这样她与他相交便有正当的缘由了。

将人带到雅间门口,长风便退了出去。

月见思前想后,正准备推门,门便从内打开了。

萧樾正手执青瓷茶杯,如玉竹般修长的手指尖轻点,“阮小娘子还不肯进吗?”

声如钟玉,透着些淡淡的冷意。

阮月见大囧。

她不过是在门口等了两息而已。

“月见见过二殿下,不知殿下叫我前来何事?”

萧樾挑眉看向阮月见,“不是阮娘子你差人找我吗?”

阮月见一怔,嘴角绽开一抹娇俏的笑意,冬雪消融。

“殿下定是看错了,月见未与殿下相识,怎会呢。”

萧樾浅笑,看着阮月见,没做声。

他也不拆穿这个小狐狸。

直白灼热的目光却看得阮月见心头凉丝丝儿的,有几分心虚。

她怎么在他眼里看到同爹爹一般的宠溺?

不对,定是她眼花看错了。

萧樾伸手递给阮月见一个盒子,“补上前几日的生辰礼。”

月见闻言,略微怔了怔,“及笄日不是已经送了吗?”

许是见阮月见未接,淡声道:“不喜欢?”

阮月见回过神,连忙接过,紧紧捏着手里的盒子,喉头有些发紧,“我与殿下素昧平生,殿下及笄礼送得已是十分贵重了。”

“打开看看。”

萧樾发话了。

阮月见无语,这人究竟有没有听她说话啊?

盒子打开,入目的是一把匕首。

匕首套着鞘,鞘上面镶着一颗莹白如玉的珠子,周围环绕数十颗颜色各异的宝石。


阮月见冷笑一声,何止是喜欢?

她巴不得把它抱在怀里睡呢。

还特意叫萧蘅教会了那只傻鸟日日唤她起床。

可现在,她瞧见一样与萧蘅有关的东西,都觉得恶心!

“不喜欢了。”阮月见云淡风轻的道:“叫她们进来给女儿梳妆打扮吧,等会儿要迟了。”

谢芸爱女入骨,自然是无有不答应的。

半个时辰后,阮月见瞧着铜镜中的自己,头顶了一冠华丽非常的莲花冠,并四支累丝金镶东珠簪子。

身着一袭豆青色印花云锦和深青绿编织襦裙,身上是墨蓝绣花披帛,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绿玉镯子,腰间轻挂着折枝花的香囊,一双绣玉兰花鞋,鞋面上都是小颗小颗的珍珠花,裙摆摇曳间,若隐若现。

端的是倾国倾城,宛若飞天神女一般。

“走吧,别让外头的宾客们等急了。”谢芸眉目含笑的看着自己女儿。

心道阿阮终于想开了,肯打扮自己了。

为了威北将军府的那个外室女,华贵一些的首饰都不肯用的。

今儿的及笄宴一过,也不知道京中会有多少世家男儿踏破她们阮家的门槛。

“我阮家的女儿就该这么华贵漂亮的。”

阿娘的一句话,宛如一把刀子插在阮月见的心头上,霎时红了眼眶。

为了秦卿卿,她放任自己的美貌野蛮生长。

在及笄这一日,她撒娇,问萧蘅何时娶她,萧蘅眉目间温润含笑,伸手撩起阮月见松散下来的一缕发丝,“我昨日已去给父皇求了赐婚的旨意。”

她心中欢喜,错过了萧蘅眼眸中的算计。

错过了爹爹阿娘担忧的神情。

“从前是我太蠢了。”阮月见低声对自己说道。

阮家有世袭的镇国公爵位,乃是现在的镇国公阮槐英靠着自己的一身本事跟着皇帝打天下挣下来的功名。

阮槐英自己也是世家大族出身,手握朝中兵权要职,权势滔天。

他的嫡女及笄宴,自然是宾客盈门,极为热闹的。

阮夫人先阮月见一步去招待宾客。

阮月见唤了青梨来,低声嘱咐。

青梨眼睛一亮,“女郎,这样怕是不好吧?”

“有何不好,你且去做就是了,出了事,我负责便是了。”

上一世她处处为他们谋算,重活一世,她疯一点怎么了。

青梨犹犹豫豫的看了自家女郎的脸色几眼,确定女郎是认真的,才蹦蹦跳跳的去办了。

青梧是掌管着阮月见院子的大丫头,为人最是稳重妥帖。

彼时,她还不清楚,阮月见派青梨去做的事。

按着从前女郎的安排,向阮月见报备,“女郎,奴婢已经派了马车去接秦小娘子了。”

因着昨日秦小娘子来府中的时候,同自家 女郎说今儿是她的及笄宴,她身份低微,出行也很是寒酸,就不来国公府丢女郎的脸了。

女郎与她交好,最是心疼她,闻言自然答应了她要派国公府的马车去接她。

阮月见闻言,眉峰一挑,呵,她倒是忘了这茬了。

不过,她的及笄宴这样好攀附权贵的日子,就算她不去接,秦卿卿也一定会来的吧。

“不必去了,回来吧!”

“啊?”青梧一时没转过来。

“还有,去把我房中所有关于三皇子的东西,都收拾好,一样一样清点好写一个清单出来。”

“是,女郎。”青梧是专业的,主子就算是发生了天大的转变,也不会质疑,唯有服从。

……

阮月见交待青梨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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