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衣服也取出来打理一遍。
做这些的时候,陆裴心里想着之前做的梦,梦里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听从了陆敬国同志的安排,没再回过西城。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和小姑娘领了结婚证,还在西城安了家。
一切都不一样了。
陆裴想着这些,心里一片平和。
突然“砰”的一声,从锦犀的房间里发出来。
陆裴丢下手里的东西,赶紧推门而入。
锦犀裹着被子斜坐在地上,懵懵地捂着额头,眼里蓄起了泪花。
陆裴赶紧走过去,把人抱到床上,一边哄着,一边小心拨开她的小手,露出光洁的额头。
幸好,只是有点红。
“犀犀乖,一会儿就好了。”
陆裴轻轻给她吹了吹,温声哄道。
他靠得好近,鼻翼间满是他的气息,锦犀的脸渐渐变红,一时间连疼都忘了。
她摇了摇他的胳膊,吐出稚言稚语,
“哥哥,我们像刚才那么舒服好不好?”
哪样舒服?
陆裴脑子罕见地短路了一下。
结结巴巴道,“不、不行。”
“为什么?”
“你身体还不可以。”
身体和那种舒服有什么关系吗?
锦犀看着他,澄澈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陆裴狼狈地躲开她的视线,“总之不行。”
锦犀瘪了瘪嘴,嚎啕大哭,“不要不要!犀犀要舒服!”
而且,锦犀并了并腿,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难受。
陆裴败下阵来,“只能舒服一次。”
等她精疲力尽,也省下他哄睡的功夫。
一听可以,锦犀眼角挂着泪笑出来,“好呀好呀。”
……
相比两人在西城的柔情蜜意,京城的陆家就没这么和谐了。
两个人是趁陆父去上班的时候上的火车,那晚上陆父下班回家,没大老远听见锦犀吵的人脑袋疼的笑声,还惊讶了一下。
这小姑娘总算懂点礼貌,知道不能大声喧哗了,他想着,进了家门。
客厅里只有陆母在摆弄相片,他换着鞋,诧异的问,“那两个人出去玩了?”
瞧瞧,连儿子都不愿意叫,还那两个人。
陆母心里翻白眼,面上笑眯眯道,“差不多,两个人去西城了,得明年才回来。”
?
陆父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什么意思,鞋也不换了就往外走。
“你现在去拦也晚了,火车已经走了。”
陆父气得吹胡子瞪眼,左边走走,右边走走,没忍住一拍桌子,“简直胡闹!”
“你跟我发什么脾气?又不是我把儿子逼走的。”
陆母也拍桌子,一巴掌下去,陆父气焰瞬间就嚣张不起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陆裴也太不懂事了。”
“我都给他安排好了工作,他就这么跑了,我还得给他擦屁股。”
“谁叫你想把他从部队调出来的?陆敬国同志,你这是滥用职权!”
“我这也不是为他好……”
陆父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实在说不下去了。
余光瞥见陆母手里的照片,视线瞬间凝住。
红底照片里,两个人靠在一起对着镜头,小姑娘笑地开心就算了,连他儿子眼里都有喜色。
?
?
陆父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刚想上楼,就听见他老婆在身后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俩孩子前天刚领了证。”
……
半个月的时间,足够小姑娘食髓知味。
她从来不会压抑自己,想要什么都直接说出来。
他做着饭呢,她就凑上来摸他。
类似的场景数不胜数。
在办公室等他的时候也不老实了,要不是陆裴眼疾手快,不知道会从她嘴里吐出什么惊人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