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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爷,夫人她称霸一方了前文+后续

蜜桃绿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砚,是不是我所有的解释你根本不信?”洛葵道。“你想说什么?说你和俞寒之间是清白的吗?”呵呵,听他的语气,就是自己无论怎么解释,他是根本不会信的。或许,他也相信自己和俞寒之间是清白的,就是想借题发挥,找个理由好折磨洛葵罢了。“我要是真喜欢他,就不会在三年前选择你,更不会在上一次逃跑后独自一人去医院落脚,我不想解释,因为我如何解释都是无用的。”洛葵顿了顿,又道:“或许,你心里也知道我和他是清白的,但是,你就是想找个理由来折磨我罢了,因为,在你的生命里,已经把折磨我当做你每天的乐趣,我真不敢想,要是我哪天真的不在了,你是不是就失去了人生最重要的快乐了?”“我没有这么想过!”江砚道。洛葵刚刚的一番话,化被动为主动,刺痛了江砚。江砚之所以...

主角:洛葵细辛   更新:2024-11-26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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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葵细辛的其他类型小说《江爷,夫人她称霸一方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蜜桃绿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砚,是不是我所有的解释你根本不信?”洛葵道。“你想说什么?说你和俞寒之间是清白的吗?”呵呵,听他的语气,就是自己无论怎么解释,他是根本不会信的。或许,他也相信自己和俞寒之间是清白的,就是想借题发挥,找个理由好折磨洛葵罢了。“我要是真喜欢他,就不会在三年前选择你,更不会在上一次逃跑后独自一人去医院落脚,我不想解释,因为我如何解释都是无用的。”洛葵顿了顿,又道:“或许,你心里也知道我和他是清白的,但是,你就是想找个理由来折磨我罢了,因为,在你的生命里,已经把折磨我当做你每天的乐趣,我真不敢想,要是我哪天真的不在了,你是不是就失去了人生最重要的快乐了?”“我没有这么想过!”江砚道。洛葵刚刚的一番话,化被动为主动,刺痛了江砚。江砚之所以...

《江爷,夫人她称霸一方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江砚,是不是我所有的解释你根本不信?”洛葵道。

“你想说什么?说你和俞寒之间是清白的吗?”

呵呵,听他的语气, 就是自己无论怎么解释,他是根本不会信的。或许,他也相信自己和俞寒之间是清白的,就是想借题发挥,找个理由好折磨洛葵罢了。

“我要是真喜欢他,就不会在三年前选择你,更不会在上一次逃跑后独自一人去医院落脚,我不想解释,因为我如何解释都是无用的。”洛葵顿了顿,又道:“或许,你心里也知道我和他是清白的,但是,你就是想找个理由来折磨我罢了,因为,在你的生命里,已经把折磨我当做你每天的乐趣,我真不敢想,要是我哪天真的不在了,你是不是就失去了人生最重要的快乐了?”

“我没有这么想过!”江砚道。

洛葵刚刚的一番话,化被动为主动,刺痛了江砚。江砚之所以被动了,是因为他确实每天都在折磨洛葵,但是...有一点洛葵却错了,那就是江砚并未觉得这是折磨她是自己每天的乐趣,更没有因此而快乐。

就像是每天的任务一样,为了完成而完成,至于为什么要去完成这件事,不过就是为了心底出自对于裴青黛的愧疚罢了,将自己对她的愧疚化为执着,发泄在另一个人身上。

被洛葵的话点醒了,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累了!真的快崩溃了!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是真正的温小姐,我只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当我在废墟上醒来时,以为自己是又来到了人间,可没想到竟然是地狱,而这个地狱,让我生不如死。”洛葵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递给江砚:“杀了我吧!”

“但是...”洛葵看着旁边的蓉儿,道:“放了她们,我不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被我连累,我死了,你对我的恨就此为止吧?”

“你疯了,真的疯了!”江砚不敢相信洛葵会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他不仅不会相信,还觉得可笑。

“我没疯!我只说一次, 前面的话你可以选择不信,但是...后面的话是真的!”洛葵说到后面,语气沉了些,听起来就会更加让人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你想死?”江砚望着她,皱眉道。

“对!”洛葵眼神坚定道:“用我的命,抵裴青黛的命!所有的爱恨,将一笔勾销。”

“呵呵...”江砚冷笑道:“你休想!!”

说完,他猛地将刀夺了过来:“就算你两条命,都抵不过她一条命!”

洛葵沉默在原地,他真的是爱惨了那个叫裴青黛的女人。洛葵不禁真的替这个温小姐感到可怜。

“来人!”江砚唤来了下人:“从今天开始,看好夫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让她出这个门!”

随着“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洛葵连忙上前查看蓉儿的脸,那巴掌大的印记深深的留在了蓉儿脸上,半张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对不起蓉儿,是我害了你!”洛葵擦掉了蓉儿的眼泪,反复道歉道:“真的很对不起,让你摊上我这样的主子!”

“小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要不是您,蓉儿也活不到今天。蓉儿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看到小姐受欺负!”蓉儿继续道:“小姐,你走吧?有多远走多远,再也不要回来了!”

“那你呢?”洛葵看着眼前的蓉儿。

“您不要担心我,我可以回温家!”

洛葵也想走,但是,自己现在有了挂念,她并不是圣母,她只是有自己的原则罢了,那就是不想让自己的自由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不了,我还有些事情没查清楚,还不能说走就走!”洛葵想到裴青黛之死,还有这大批的弹药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她一定要弄清楚。

前者是替自己的宿主洗清冤屈,后者则是让战火远离南国。无论是私人恩怨,还是家国天下,都必须要去做,一个是责任,一个是信仰。

蓉儿看着她坚定的眼神,问道:“小姐要查什么事?和姑爷有关吗?”

洛葵看着蓉儿,刚刚是她要替自己揽下所有的责任,又被江砚狠狠的教训过。况且,她也是温家人,性命是温小姐相救,她对自己,应该是忠诚的。

另外就是,洛葵一个人根本 完成不了任务,她需要一个人帮自己,替自己去打听更多的消息,所以,经过再三思索,她缓缓道:“你可听说过裴夫人死之前有留下过遗书?”

蓉儿想了想,道:“有的!我们都知道的!难道小姐忘了?”

洛葵道:“我只是想知道这遗书现在在哪里!”

蓉儿道:“应该是在姑爷那边!”

“那你可知道他放在哪里呢?”洛葵道:“我去书房找过,可是根本没找到。”

“小姐找那封遗书做什么?”蓉儿不解道。

洛葵想了想,道:“因为,我查到青黛可能根本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什么?他杀?!!”蓉儿惊慌道:“怎...怎么可能是他杀?她明明是有留遗书的!”

“所以,我现在就是要找到这份遗书,看看能不能从里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洛葵道。

“这件事情,您告诉过姑爷吗?”

“没有!”洛葵道:“先不要告诉他,怕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好,如果他知道了,首先不一定会信,如果真的信了,他一定会大张旗鼓的去查,到时候打草惊蛇就难查了!”

“原来如此!”蓉儿道:“那小姐怎么会突然想到查这件事的?是和俞少爷有关系吗?”

洛葵看了眼蓉儿,道:“是,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

蓉儿抹了把眼泪,笑笑道:“那是,有一个聪明的主子,肯定就会有一个聪明的奴婢!”

洛葵也笑了笑,道:“傻丫头,以后不要再主子和奴婢称呼了,你就是我患难与共的好姐妹。”

“小姐!”蓉儿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你真的变了!”

“人总是会变得!”洛葵道。

“那小姐想让我做什么?”

“我要你告诉我江砚常去的地方是哪里?他会不会把那封遗书就藏在了那里?!”

“这...”蓉儿思索了翻,突然道:“姑爷有个秘密基地,是一艘停在“水岸烟雨”的旧船!”

“水岸烟雨??”

“就是一个地方,南郊三里处的江边,我只知道姑爷经常去!还是一个人去,很少会带别人去!连少仁基本都不带的。”

水岸烟雨?江砚经常去的地方?连贴身的少仁也不会带?

那么,那封遗书会不会就藏在那里呢?

“谁?!!”洛葵突然警觉的一声,连忙对蓉儿道:“你刚刚有没有感觉有人?”


第二天很早,就看见江砚从细辛房间出来, 楼下,能听见少仁道:“如今我们没有货,该怎么办?马上就要期限了。”

江砚顿了顿脚步,道:“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我要找他好好谈谈。”

“您是要去找温邵元吗?”少仁问道,

“嗯!”江砚道:“我要去温家,你别忘了,我们手上还掌握着他的罪证!”

“可是...他既然敢劫您的货,或许他根本就不怕您手上的罪证了。”

江砚道:“你可别忘了,温家目前真正掌权的还是温老爷子,而且,温老爷子还不知道他孙子私下干着不可告人的事。我这些罪证,可不一定是要提交给政府的,毕竟政府里面有没有他的人我不知道,我是要交给温老爷子的。你想想,如果温老爷子知道他在做着走私弹药的勾当,他会怎么想?”

少仁想了想,突然道:“他一定不会把龙门令交给温邵元。并且,说不定还会把温邵元赶出温府。”

“呵呵!”江砚笑了笑,道:“温老爷子对国家一辈子忠诚,如果他知道自己孙子在做这种事情,估计不会便宜了他。”

“那如果是这样,江爷为何不早点将这件事情告诉温老爷子?难道...”少仁说到最后便再也没往下说,像是有着何种顾虑。

在少仁说完这句话后,江砚虽然没回答,但他却抬头往洛葵的房间方向看了看。

“懂了!”少仁像是明白了什么,微笑道:“江爷您往往是口不对心啊!”

“其实我一直很不明白,以前的她为了保护温家,可怜巴巴的求我不要将此件事情上报上去,我便借此威胁她,让她留在我身边,不要再踏进温家半步。”

“夫人做到了,三年来从未再踏进过温家。其实我知道江爷为何不允许她再踏入江家半步是什么原因。”少仁顿了顿,道:“因为温家做着泯灭人性的事,迟早有天会自食其果,江爷应该是怕夫人受到温家的牵连吧?”

呵呵,听到这句话,洛葵不禁想笑,温家和江家,要说泯灭人性谁更胜一筹,恐怕还真难分上下。

不过,仔细再听江砚的话,竟然会觉得有那么一丝丝好感提升了。

之前,她一直以为这三年来是江砚威胁自己,将自己囚禁在江府,殊不知他是想让温洛葵断了与温家的来往,哪怕有天温家自食其果了,至少洛葵还能明哲保身。

他,真的有这么好吗?

呸呸呸,在想什么?洛葵不经心道,江砚可能会这么好吗?要知道,自己满身伤痕可都是他造成的,他不可能从活阎王转身成活菩萨的。

江砚没回答少仁的话,只是将目光从洛葵方向收了回来,道:“时间不早了,去见温邵元吧。”

说完,便听见了江砚的车出了江府。

江砚离开江府没多久,就看见细辛和管家一起提着个箱子也下了楼。

管家提着箱子,神秘兮兮的对细辛道:“你猜这里面是多少钱?”

细辛不屑的瞟了眼:“不知道,我只管做事!不像那个女人,什么事都不用做,还整天就知道添麻烦!简直就是个瘟神。”

很显然,细辛说的这个女人一定是洛葵,应该是觉得洛葵什么忙都帮不上,还整天惹事。而江砚却总是把一些事情交给她去做,主要是,这些事情也并非什么大事,都是一些替人擦屁股的事,导致细辛很心不甘情不愿的。

江管家拍了拍那箱子,故作惊恐状道:“这里面啊,是两万银票!!”

“什么?!!!!”细辛简直就是要跳脚的样子,大声道:“他竟然会花这么多钱去买下那个报社??”

“怎么?你不相信啊!!”说完那管家将箱子打开,一摞摞崭新的银票倒映在细辛的瞳孔里。

江管家继续道:“而且,江爷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气死我了!”细辛跳脚道:“不过就是个头条,大不了买下今日所有的报纸即可,何必花这么多钱买整个报社呢??”

“这咱们就不懂了,江爷应该有他自己的打算。”然后,他拍了拍细辛的肩,语重心长道:“你啊,拿什么跟人家比啊?人家出自大家闺秀,你呢?。”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了,她服侍江爷的次数可还没我多!”细辛不服道。

“那又怎样?他愿意在你肚子里留种吗?”

这句话,将细辛完全的给刺痛了,久久未有任何反应,是不愿意相信,但又必须得接受这个事实。

江砚,可从来没让她怀孕过。为了不让她留下自己的种,每次服侍完江砚后,都必须喝下他派人送来的避子汤。

“他...他就是不喜欢孩子罢了!”细辛依然不承认道:“他性格本就冷漠,不喜欢孩子吵闹,所以...所以才没有想要孩子。”

“哎!”江管家叹了口气,道:“你要是非得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还有件事想问你,上次夫人逃跑,是你故意放走了她吧?”

细辛并未回答,江管家继续道:“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不了解你,就是你故意放跑了她对吧?”

“你怎么知道?”细辛惊讶道。

“你心事都写在脸上了!还问我怎么知道?”江管家继续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从这次她回来,我感觉江爷对她态度稍稍变了些,你不要再有任何歪心思了知道吗?”

“江爷有什么变化?”细辛问道。

江管家道:“说不上来,就是直觉罢了!你以后收敛点吧!”

“哼!这个贱女人!我一定会给点颜色你瞧瞧!!”细辛愤愤道,看的出来此时的她嫉妒之火冒了三丈之高,难以平息。

“呔,我刚刚说了什么?叫你不要再动这个歪心思了!”江管家再次叮嘱道:“行了,走吧!约好的九点到,别迟到了!!”

“呸,我还真不想去了,就应该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女人给江爷戴了绿帽子!!”细辛气愤道。

“走啦!江爷交代的事,你要是不去做,就不怕麻烦上身?”说完,江管家便推着细辛上了车。

江砚在处理事情上手段确实果断,原本只需要花点钱把今日的头条买下来,却没想他直接买了整个报社。但是直觉告诉洛葵,江砚 虽然做事果断,但并非没有理智之人,买下报社,恐怕还别有目的。

此时的江家,所有人都做着该做的事,只有洛葵留在了府中,蓉儿留下来照顾她。


尘埃落定后,那些记者纷纷开始盘算着第二天的头条该怎么写了。

“你知道钻石的含义吗?”俞寒道。

那些记者摇了摇头。

俞寒摇晃了下红酒杯,若有所思的笑道:“钻石纯洁透明、经久不变,像情人炯炯有神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你。它是纯洁爱情的标志,表示对爱情的永恒追求和忠贞。”

“哇!俞少好浪漫啊!”

一群少女投来了崇拜的目光。

而俞寒在说这句话时,全程都是看着洛葵。洛葵有感觉他正在看着自己,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看见他那炙热的目光,她不懂该如何去接受这样的目光,所以回避就是最好的选择。

“那你这颗钻石是要送给裴青芒小姐的吗?”记者再次问道。

这句话别人问起来就是很随意,可俞寒却无法随意回答,毕竟,这种事情回答“是”,却又不是;回答“不是”,又会当场驳了青芒的面子。

“你们想多了,我和俞寒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刚刚他也说了!”青芒上前,继续道:“我和俞寒是好朋友,以前是,以后也是。”

俞寒呆呆的看着眼前这女人,裴青芒的话显然让他觉得很意外。

记者问了一番,本是想问一些裴青芒和俞寒的八卦新闻,却没想裴青芒自己站出来斩断了记者的问题,那些记者便也不好再往下问了。

他们话锋一转,便看向江砚,可是看着独坐在一旁品酒的江砚,他们似乎又有些不敢上前了,要知道,现在陵阳的报社可是江砚花两万大洋买下来了,面对这样的老板,他们的问题可不是想上就能上的。

最终,这些记者把问题对准了吴茂林:“吴司令,请问这些钱接下来要怎么安排?”

吴茂林道:“我说了,这些钱全部用于帮助那些人戒掉寒石散,我们要先在这里建几所能容纳几千人的“疗养院”,我们会配备专门的看护人员和医生,他们在这里的衣食住行全部由政府负责,直到他们变得和正常人一样,我们才能将这些人放归于社会。”

“吴司令,薛成义是否打算联合北寇军队,准备向南方进击?”

“这个...”吴茂林想了会,道:“目前我们无法证明他和北寇有来往,不过不排除他有这个想法,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好南国,保护百姓安全。”

“听说薛成义免了所有东青地百姓的税务,那我们这边是不是也可以免税,这样的百姓不是更会拥戴我们的政府吗?”

吴茂林道:“免税不是现在的事。不过,老佛爷已经答应了,等驱赶外寇,平息内乱后,不仅会免税,还会加大力度扶持新的商业和农贸,让每个人都能吃的饱穿得暖。”

“真的吗?会有这么好的事吗?”一记者问道。

“嗯!”吴茂林点了点头,道:“免税是迟早的事,你们不用担心。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吧?”

“我们...”这些记者显然还有很多要问,但是吴茂林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毕竟记者的问题是无底洞的,到明天天亮都未必问的完。

“这边给大家准备了点心,请那边用餐。”吴茂林的随从将那些记者往后院引。

“吴司令,怎么今天没见邀请温老爷子?”这时,一穿深咖色马甲,带着贝雷帽的记者提问道。

洛葵一听“温”这个字,便不自觉的打起了精神。按照道理说,四面八方的高官名流都来了,但又唯独不见自己娘家的人呢?

“你是新来的吗?”吴司令一脸好奇的望着眼前这位记者。

洛葵看向那位记者,他和别的记者不一样,别的记者在问问题的时候像是并没有那么强的底气,毕竟面对的是司令,多少会有点唯唯诺诺。

但这个记者却不一样,他在面对司令的气场时,毫无胆怯, 底气十足。

“我很好奇为什么司令会这么问我?”那记者道。

吴茂林看了看洛葵,似乎并不想在这里提起关于姓温的事情。片刻后他道:“我有派人去请温老爷子,只可惜温姥爷病重,无法前来参与拍卖。”

“原来是这样!”那记者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茂林,我好像有点不舒服!”此时,四太太的面露难受之色,额间隐隐约约冒出了微汗。

听到四太太的话,洛葵便顾不得去想温家的事了,毕竟半个时辰已过,药效开始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吴茂林关心道。

四太太捂着胸口,道:“我这里有点难受!”

吴茂林一脸担忧,扶着她道:“那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嗯!”四太太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吴茂林扶着四太太转身就要走,洛葵一把上前,搀扶着道:“我来吧?这里宾客众多,您还需要招待,我扶四太太进去即可,您相信我,我是医生!把四太太交给我您可以放心。”

吴茂林一脸疑问的看着洛葵,道:“我怎么从未听江砚提过你还会医术?”

“关于我的事,我不想什么都让别人知道!”洛葵道。

“他是别人吗?”吴茂林下意识回答道。而此时,他看了眼江砚,发现他面无表情,说不出什么感觉。

洛葵深知说错话了,便赶紧搀扶着四太太道:“您要是有什么问题,也得让我先帮四太太诊治后再说。”

其实,吴茂林只是单纯的好奇,洛葵会医术这件事情有点突然。

“我跟你一起!”吴茂林道。

吴茂林看着四太太的眼神是着急的,同时也是极度关切的,他直接抱起四太太,道:“看着你无恙我才能安心离开。”

说完,便大步的走向房间的方向。

洛葵和江砚跟在身后,看着吴茂林抱着四太太的身影,洛葵不禁开始感慨,他应该是很痴情的男人呀?为什么又会娶了四房太太呢?

或许,男人都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又或许,其她三位太太也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吧?只不过现在这份殊荣都集中在了四太太身上罢了。

“茂林,我好难受!”四太太脸色越来越苍白。

吴茂林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焦急万分的对洛葵道:“怎么回事?”

洛葵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这种心悸只是一时而已,并不会有多大的影响,但还是假装的摸了摸四太太的脉象,又观察了四太太的脸色,表现的一脸认真的样子。

“怎么样?”吴茂林询问道。


这男人俊逸的外表下竟然还藏着这样的一副深情,洛葵突然觉得并没有刚开始的害怕了。

她也冷静了下来,道:“我很好!不需要你担心,况且,就算我怎么样,那也是我和江砚的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洛葵是个很理智的人,几句对话,她便分析出了这就是一段狗血的三角恋,这男人爱而不得,而江砚是得而不爱。

她知道既然不爱,那便不要给任何希望,果断和决绝才是对这段感情正确的做法。

但她的话却也令男人呆了片刻,渐渐的,他竟然松开了洛葵的手,低垂着头,有些失魂落魄的冷笑道:“呵呵...这句话,我好像在三年前就听过。”

“你走吧!”男人再也没拦住她。

突然间的松手,洛葵却未感觉任何一丝欣喜,更多的是讶异,明明刚刚还是那番热切,一转眼却又回到了如水般的平静。

她倒不是质疑男人对自己的爱,当他紧紧的抱着自己时,几分热切与几分紧张,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却又担心失去的感觉是无法伪装的。

一定是刚刚自己的这句话刺激到了男人,让他内心受到了某种冲击,才有此举。

“谢谢!”洛葵礼貌的笑了笑,拉开了车门。

“等等!”男人再次叫住了她。洛葵又是吓了一跳,生怕男人反悔。

但还好,男人只是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又道:“至少得有双鞋子吧?”

洛葵看了眼自己的双脚,一股刺痛弥漫心头,若不是害怕江砚,也不至于弄到如此狼狈的地步,人生地不熟不说,还身无分文,如果这样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成乞丐?

这男人说的对,至少得有双鞋子吧?

“嗯!”洛葵欣然的点了点头。

“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男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不远处,进了一家鞋店。

等他的片刻间,那司机出来对洛葵道:“温小姐,要不您还是先进车里坐着等吧?天气这么凉,您又穿的这么单薄,身上还有伤,很容易感冒的。”

司机很热情,洛葵也不好再拒绝,确实这样站着很难受,在车里面坐一下也无妨。

本想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霓虹灯,却像是无意间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令洛葵不禁赶忙摇下车窗,瞪大了眼睛看个仔细。

百乐门上,闪烁的霓虹下,是一副巨大的海报,而更让人惊讶的是海报上的人竟然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旁边写着两个大字“俞寒”。

原来他叫俞寒啊!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因为在另一个世界里,有一位和他同音的男人,他叫于晗...

再看他旁边,是穿着一身白色旗袍的女子,清纯可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旁边写着“裴青芒”三个大字,在刚刚不久前,司机仿佛提到过这个名字,却因为没怎么注意听而忘记了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温小姐!”司机开口道:“不是我多嘴,既然您已贵为江夫人,就别来招惹俞少了,江爷那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若还让他知道您跟俞少纠缠不清,恐怕两人又会闹个天翻地覆。”

洛葵怎么也没想到,这司机会说这样一番话,不过,他也像是提点了自己什么,洛葵明白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洛葵便拉开车门下了车,俞寒看起来是个痴情的好人,如果让江砚误会了什么,恐怕也不会放过他。她不想给一个陌生人带来任何负担,便很自觉的做了决定。

可刚下车,便看见不远处俞寒的身影,慌忙之下,洛葵只好先赶紧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洛葵躲在不远处的转角处,看着俞寒的身影越走越近,才发现他手里提着为自己买的那双鞋子。

“她人呢?”

“呃...”司机有些紧张道:“温小姐突然说有事,离开了!”

“怎么可能?她说好等我回来的!”很显然,他对这个事实是无法接受的。

司机鼓足了勇气,大声道:“俞少!您可别忘了,她不是温小姐了,是江夫人!是江砚明媒正娶的妻子!!”

司机的话像是唤醒了他的执着的意识,良久再未发声。

司机看出了端倪,继续道:“您可别忘了,刚刚她说过什么?她过的好不好,江砚对她怎么样,可与您无关啊?”

俞寒的神情变得越来越落寞,心里的一丝期待最后也落了空,六神无主的样子让躲在不远处的洛葵竟然生出了一丝丝怜悯。

“那现在咱们要去聚满堂吗?裴小姐还等着给您接风洗尘呢!”司机提醒道。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现在去聚满堂,怎么说你自己决定!”俞寒道。

“可是...”

俞寒瞪了一眼司机,司机便将话咽了回去,道:“好,我知道了!”

说完,司机便开车离开了此处。俞寒转身,准备离开,却在离开的瞬间又回了头,将那盒鞋子放在了原地,接着才默默的转身了离开。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洛葵才从转角处出来,来到那留下盒子的地方,轻轻打开,是一双白色的绣花圆头鞋,鞋面上的粉色牡丹栩栩如生,一针一线都格外精致,看起来就是价值不菲。

她想先试一试这双鞋,却低头看了看泥血模糊的双脚,便又将鞋子收了起来。

一切似乎已经告来了一段落,接下里考验自己的便是该如何在这座城市上生活下去了。

望着这个灯红酒绿却又极度陌生的城市,她不停得到徘徊着,就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人,城市再大也没有一个栖身之所。孤独,迷茫,寒冷占据心头,五味杂陈。

“快来看一看,有人晕倒了!!”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洛葵循声望去,就在离自己大概七八米处躺着一个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的男人。

洛葵前生是位医生,习惯使然,她冲在了最前端。

“怎么办,怎么办?”

“赶紧打电话送医院啊!”

人群越聚越多,开始沸腾,洛葵往前一看,这男人眼白上翻,口吐白沫,全身痉挛,状相恐怖至极。

“谁身上带了棉布?”洛葵问道。

无一人回答,时间紧迫,洛葵只好先准备撕下裙子的一角,可刚准备动手,旁边便递来了一方棉帕。

洛葵并未抬头看是谁,只道了声“谢谢”。便赶紧准备将棉帕塞进那男人的嘴里。

“不客气!”一句轻悠悠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患者牙关咬的很紧,洛葵用尽很大的力气才掰开将棉帕塞进去,却没想这人竟然连同自己的手指一起咬着不放。

洛葵双眉一皱,疼痛袭来。


“我来回答你们!”门外,进来了一熟悉的身影,是张医生。

只见张医生道:“我刚刚在门外听到你们说的了,其实江夫人在还没有出嫁前,会经常跑来我这里学习,只是她一直瞒着你们而已!她原本只是想学医术照顾好温老爷子罢了!”

看着眼前的张医生,洛葵被他的话听得愣在了原地,久久不敢相信,张医生会用这样的借口为自己解围。

张医生继续道:“大家已经闹到下半夜了,江砚受了伤,需要休息,你们早点回家吧?”

“既然张医生都发话了,那大家还是各归各家吧!”俞老板拽着俞寒就打算离开。

“等等,我有些话想单独跟葵儿说!”俞寒道。

江砚的目光出现了几分冷冽的寒光,俞寒道:“你放心,说完这些话,我就乖乖离开!”

“江砚?”洛葵看着江砚,似乎也有些话想跟俞寒说。

“不可以!”江砚拒绝的很快。

俞寒心里几分气愤,他看了眼俞老板,俞老板瞬间就懂了,笑眯眯的上前对江砚道:“你和俞寒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知道他脾气,要是你不答应他,恐怕后面他会继续对洛葵缠着不放,还会闹出更大的事。你看,咱们都在这里,你不用担心他们会怎么样。与其纠缠不休,还不如让把话说清楚,我相信落葵,她是个聪明的的女人,怎么样做,她比我们任何人都明了。”

俞寒姐姐一看就是常周旋在人情世故里的精明女人,几句话便让江砚态度软了下来。并且她最后那句话,很显然就是说给洛葵听的,让洛葵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份,好与俞寒之间有个了断。

不过,也从她的话里面得到一个重要信息,那便是江砚也是和俞寒一起长大的,也就是说,自己与这两人都是从小就认识的。

难怪俞寒一点也不害怕江砚,而江砚也并没有杀了俞寒。否则换了别人惦记着自己妻子,估计早被凌迟了。

“去吧!”俞老板看江砚并没有表态,便对俞寒使了个眼色。

“十分钟!必须回来!”江砚冷冷道。

俞寒准备拉洛葵的手离开,却被江砚呵斥道:“你要是再敢动她一分一毫,那我就真的不会给俞老板任何面子了!”

不过,就算江砚不强调,洛葵也不会让俞寒牵着自己的,毕竟这份情感对她来说来得太快,一时还无法面对。

两人来到庭院外的石桥上,刚好一盏昏暗的路灯从俞寒背后照来,依然是那双宛若星辰的双眸,在一瞬间将洛葵吸引住了。

“谢谢你,救了我两次!”洛葵微微笑道。

“可是,这次我却无法将你带走!”俞寒歉疚道。

“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其实...有句话我想告诉你,也只告诉你一人!”洛葵道:“其实我并非你所爱之人,我只是一个来自于其它世界的人罢了,我不记得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我只是装的很像罢了,但当我看你奋不顾身想要保护她时,虽然很羡慕,但我也必须要告诉你事实,不想让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我去和江砚做斗争。你懂我说的吗?”

不知道这么说他到底信不信,但洛葵就是想把真相告诉他,因为洛葵不想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自己拼命,这样自己会很内疚很不安。如果他真的信了,他可以选择不再为自己拼命,他的日子就会回归平静。

可俞寒却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声音颤抖道:“所以,这就是你想好的理由吗?”

这个拥抱让洛葵吓了一跳,整颗心都在加速跳动,就像那天在他车上一样,让洛葵不知所措。

“理由?什么理由?”洛葵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但他依然是越抱越紧,和上次的感觉一模一样。

“你想要我放手,所以就编了一个这么愚蠢的理由??”俞寒道:“你身上的气息,紧张的样子,说话的语气都和之前一模一样,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好吧,洛葵其实也知道他 不信的,这种事情说出去恐怕没有一个人会信吧?所以,再解释也是枉然。

“你现在自然是不信,但以后就会信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放开我吧?”洛葵道。

“我不!”俞寒依然从背后紧紧的抱着她,呼吸声从洛葵耳边传来,能感觉到他害怕失去心情。

他给的爱太沉重,太浓烈,压得洛葵就像快要窒息一样,她越是想努力的想要挣开,他的手臂就会越紧。

“如果你不想我在你身上留下牙印,就请你放开!”洛葵想到之前在俞寒肩膀上留下的牙印,如今看来只能再拿这个威胁他了。

但没想到,俞寒竟然对他的话无动于衷。

行,既然不怕疼,那自己也就别太客气了。

洛葵狠狠的将俞寒的手臂咬了一口,紧紧的咬着。原本以为俞寒会因为疼痛会放开双手,却没想他丝毫没有任何松懈,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看来是自己咬的还不够深!洛葵再次用力,才感觉俞寒肌肉稍稍紧缩了些,应该是疼了。

那他应该会放开自己了吧?

“再疼也过来了,你这又算得了什么?”俞寒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环抱在洛葵腰间的那双手。

从这开始,洛葵才是真的开始佩服他了,他能忍下所有的疼痛,就为了能抱住她片刻。

突然间,洛葵心软了。

她松开口,也没有再挣扎,片刻后缓缓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那双鞋子吗?”

“是!”俞寒回忆道:“那天晚上,我知道你躲在角落里,所以我将那双鞋子放在了那里,我也知道你一定会带走!”

“我带走只是不希望这么贵重的东西落到别人手里。但可惜,最后...”最后还是被万香偷偷拿去了,现在想想,可惜的不仅仅是一双鞋子,而是俞寒对自己的用心。

“但也好,至少让我知道了你有了安身之处!”俞寒欣慰道。

洛葵想到之前万香回来说俞寒特别注意她了,还特意跟她说话了,估计就是在问万香住哪里,做什么工作,来确定自己是否安身。

“那你是怎么和江砚打起来的?”洛葵道。

“当晚,你坐着我的车离开江家别院,也不知他怎么查到的,我明明是换过车牌的。可他还是查到了!他后来找过我几次,但没找到,就闹到百乐门去了!”俞寒道。

“那后来呢?”洛葵继续问道。

“后来...我们还未真的动手,他就遇到了伏击!”

“知道是什么人伏击他的吗?”洛葵道。

“江砚树敌无数,一时还真不好说!”俞寒道。

树敌无数?想想也是。枪口上舔血的人,自然是要把自己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只可惜......

可惜让他活了下来!

如果要是江砚就这么死了,自己岂不是就自由了?

对!如果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了他的命,是不是就不用回去了?

洛葵这才意识到什么时候竟然会动了杀人的念头??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也成了和江砚一样杀人不眨眼的人了?虽然江砚该死,但要找他报仇的人这么多,又何须自己出手?

况且,若真要自己动手,恐怕刀子也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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