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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当了将军夫人无删减全文

葱香鸡蛋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空沧海抱着霍玉珠整整坐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太阳初升,天际微微泛红,司空沧海才揽着霍玉珠回了侯府。司空沧海一个腾空,缓缓落地,院内一片寂静,只有几声蝉叫,天还未大亮,司空沧海轻轻推开房门,房内一片凌乱,桌上的烛火已经燃尽,灯油已经干涸,顺着烛台落在桌上,床上的傅浚还昏睡着,司空沧海抱紧怀中的霍玉珠,走到床边上,看着傅浚皱紧了眉头,抬起腿,将傅浚翻了个身,赶到一边,又小心翼翼的将霍玉珠放在床上,扯过傅浚身上的被子,盖在了霍玉珠的身上。霍玉珠皱着眉头,嘟囔着唇,呓语了什么,司空沧海没听清,看着霍玉珠歪着头,不太舒服,司空沧海伸出手,将霍玉珠头上的珠冠慢慢摘下,珠冠上的流苏已经缠在了一起,搭在司空沧海的手上,司空沧海看着那珠冠,微微发愣...

主角:傅浚司空沧海   更新:2024-11-26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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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浚司空沧海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当了将军夫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空沧海抱着霍玉珠整整坐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太阳初升,天际微微泛红,司空沧海才揽着霍玉珠回了侯府。司空沧海一个腾空,缓缓落地,院内一片寂静,只有几声蝉叫,天还未大亮,司空沧海轻轻推开房门,房内一片凌乱,桌上的烛火已经燃尽,灯油已经干涸,顺着烛台落在桌上,床上的傅浚还昏睡着,司空沧海抱紧怀中的霍玉珠,走到床边上,看着傅浚皱紧了眉头,抬起腿,将傅浚翻了个身,赶到一边,又小心翼翼的将霍玉珠放在床上,扯过傅浚身上的被子,盖在了霍玉珠的身上。霍玉珠皱着眉头,嘟囔着唇,呓语了什么,司空沧海没听清,看着霍玉珠歪着头,不太舒服,司空沧海伸出手,将霍玉珠头上的珠冠慢慢摘下,珠冠上的流苏已经缠在了一起,搭在司空沧海的手上,司空沧海看着那珠冠,微微发愣...

《重生后我当了将军夫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司空沧海抱着霍玉珠整整坐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太阳初升,天际微微泛红,司空沧海才揽着霍玉珠回了侯府。

司空沧海一个腾空,缓缓落地,院内一片寂静,只有几声蝉叫,天还未大亮,司空沧海轻轻推开房门,房内一片凌乱,桌上的烛火已经燃尽,灯油已经干涸,顺着烛台落在桌上,床上的傅浚还昏睡着,司空沧海抱紧怀中的霍玉珠,走到床边上,看着傅浚皱紧了眉头,抬起腿,将傅浚翻了个身,赶到一边,又小心翼翼的将霍玉珠放在床上,扯过傅浚身上的被子,盖在了霍玉珠的身上。

霍玉珠皱着眉头,嘟囔着唇,呓语了什么,司空沧海没听清,看着霍玉珠歪着头,不太舒服,司空沧海伸出手,将霍玉珠头上的珠冠慢慢摘下,珠冠上的流苏已经缠在了一起,搭在司空沧海的手上,司空沧海看着那珠冠,微微发愣。

不多时,外面天已慢慢亮了一起,司空沧海隐约听到了些外面传来的声音,应是下人们醒了,司空沧海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霍玉珠,试探性的用手指戳了戳霍玉珠的脸颊,霍玉珠毫无反应,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随后,司空沧海抽出腰间的匕首,轻轻在手心上一划,血珠慢慢涌出来,顺着手心上的纹路流淌下来,司空沧海将手悬在床上,血迹缓缓流在床上,形成小小的一滩。

做完这一切,司空沧海才小心地退出房内,合上了房门。

直到天大亮,霍玉珠才慢慢苏醒过来,腰背一阵酸痛,霍玉珠翻了个身,才发现身边正躺着一人,正是傅浚。

霍玉珠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头上的珠冠不知何时被卸了下去,正放在床头,霍玉珠坐直身子,四处打量了一下,只记得昨夜与司空沧海坐在屋顶上看月亮,不知何时回了房。

霍玉珠靠着床头回忆着,脑海中不自觉地跳出昨夜她亲吻司空沧海的景象,吓了一跳,摸着唇角半晌。

许是迷香散产生的幻想?霍玉珠这样想道。

霍玉珠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准备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那大红色被子刚被掀开,霍玉珠便被一滩已干涸的血迹吸引了目光,那血迹还带着鲜红,应是不久前留下的,霍玉珠愣了愣,伸手摸了一下那血迹。

不用想也知道是司空沧海做的。

他竟如此细心,连这种事都想到了。霍玉珠心内一阵暖和。

霍玉珠起来换洗打扮,将身上那件红色衣裙换下,不多时,床上的傅浚已苏醒过来,宿醉又被下药,此时还觉得头脑发昏,难受的厉害。

霍玉珠听到动静,转头看着傅浚,后者正撑着头,努力爬起来。

“侯爷醒了?”

傅浚听到声音,抬头看过去,霍玉珠正身着一身淡紫色衣裙,头发束了个发髻,简单地插了根珠钗,正站在身前看着他,傅浚看了看,想到昨夜,嗯了一声。

“什么时辰了?”

“该起来用早膳了。”

傅浚从床上下来,余光同样瞥到了那滩血迹,抬头看了看霍玉珠,若有所思。

“昨天……”傅浚开口问。

还未说完,霍玉珠便一副羞红了脸的模样,低下头看着地上:“累了一夜了,侯爷还是起来先洗漱吧。”

说完转身出了房。

一出门,想到刚才自己那般做作的模样,霍玉珠不自觉的干呕了一下,甚是恶心。

两人坐在一起,用过了早膳,谁也没有出声,直到傅浚吃完,擦了擦嘴角,才开口道:“等下随我进宫一趟,为我姐姐敬茶。”

霍玉珠想也没想,嗯了一声:“都听侯爷的。”

脑海中回忆起了傅浚的那位姐姐,傅怀舒,印象中,她总是一副柔柔弱弱,看着却冰冷难以接近的模样,没什么人入的了她的眼,宫中没几个妃子同她合得来,背地里霍玉珠也听了不少她的坏话,无非是说她清高,狐媚子一类的话,可真要见了面,还是要恭恭敬敬行个礼,叫声姐姐。

傅怀舒倒是懒得跟她们合群,不屑于她们的拉拢,倒是也落了不少口舌。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傅怀舒圣宠后宫,自然不畏惧这些,巴不得横着走。

傅浚带着霍玉珠坐上马车,一路去了皇宫,先去了御书房,见了宋子烨。

苏晋进去通报了一声,得了应允,便带着人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中,宋子烨正审批着奏折,见来人进来,便将折子扣在一旁,打量着傅浚身边的霍玉珠。

霍玉珠感受到宋子烨的目光,随着傅浚行了个礼:“臣妇见过皇上。”

宋子烨看了看霍玉珠免了她的礼:“你就是霍家的女儿?果然国色天香,怪不得霍卿家藏着掖着,不肯给你许配人家,”

霍玉珠心道,霍云樽本就没想把霍挽卿太早嫁出去,要不是因为傅浚,宋子烨把主意打到了霍云樽身上,她也不会代替霍挽卿嫁给傅浚。

“皇上过誉了,臣妇不过一介普通女子,能得到皇上的赏识,指婚给侯爷,臣妇怕是嫁不得这么好的人家。”霍玉珠回道。

宋子烨点了点头,也不再跟霍玉珠客气,转头看着傅浚:“朕上次罚你闭门思过,你可有反省?”

傅浚弯腰行礼,对宋子烨说道:“臣已反省,自知有错,方才落了奸人口舌,惹出事来,让皇上替臣费心了。”

霍玉珠垂眸,余光瞥着傅浚,心下明了,两人说的正是上次她与司空沧海伪造官印张贴告示一事。

“你知道便好,如今娶了妻,安了家,便更要稳重些,免得再像上次一次,让朕为难。”

傅浚连声应道,霍玉珠听的心烦,想着这皇帝竟如此偏心,只三言两语便将此事带过,心里一阵堵气。

宋子烨也不再与两人寒暄,挥了挥手,让两人退下了,叫上苏晋,带两人去傅怀舒的寝宫去。

霍玉珠道了声谢,转身便跟着苏晋同傅浚离开了御书房。


薛景行从桌下拿出一把大刀,握着刀柄,手腕挽出一个花来,将刀鞘拔出,刀尖发出寒光。

“没想到沧海你内力这么高,能撑到现在。”

司空沧海看着薛景行,眼里渗出寒色:“我也没想到,你居然瞒了这么多年。”

薛景行将刀渐渐指向司空沧海:“本来我没想动手的。”

说罢便挥刀向司空沧海砍去,司空沧海起身躲过,还未站稳,薛景行便又挥刀过来,司空沧海中了软筋散,又手中无兵刃,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赤手空拳对阵薛景行,薛景行毫无留情,刀刃所到之处,尽是断腕。

司空苍雪看着薛景行的动作,正是当年薛景明教给她的,每一招每一式,她都练的炉火纯青,没想到薛景行比她更融会贯通,更加猛烈,每一招都势如破竹。

薛景行挥舞着大刀,猛地向下砍去,司空沧海腾空而起,踢向薛景行,薛景行弯腰躲过,大刀也随之而来,司空沧海觉得愈发无力,渐渐落了下风。

司空苍雪在一旁看着,那薛景行哪还有平日那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面上早就没了那副温润书生的模样。

“景行……”薛景明强撑起身子,声音无力地喊道:“你不能再错下去了,把刀放下,就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过!”

薛景行一刀横扫,刀尖划过司空沧海的脖子,司空沧海连连后退,抬手一挡,瞬间血肉模糊。

司空沧海后退至死角,薛景行举着大刀,对准了他的脖子。

“哥,我说过了,回不去了。”

司空沧海看着薛景行,强撑着身子不瘫软下去,手臂上的血潺潺流下,瞬间染红了司空沧海的手。

两人对视着,司空沧海早在那一致命招时就已看破:“人是你杀的。”

薛景行收刀,最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薛景明,便转过头,留下一句:“照顾好爹娘。”

说罢,便飞身过了屋顶,在夜色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院内只留三人,司空沧海再也撑不住身子,单膝跪倒在地。

“哥!”司空苍雪唤道。

司空沧海喘着粗气,看着石板地,愤恨地锤了一下青石板,喃喃道:“来不及了。”

薛景行带着镇抚司的腰牌,一路到了诏狱,诏狱门口重兵把守,薛景行拿着腰牌,没人敢拦,便放了他进去。

薛景行走到斗牡丹的牢门前,从腰间抽出大刀,砍破了铁链,看着里面满身伤痕的斗牡丹,面露心疼之色。

“快走。”

斗牡丹看着薛景行,心一惊:“景行……”

薛景行一把捞起斗牡丹的腰身:“没时间解释了,出去再说。”

斗牡丹推开薛景行,一脸抗拒:“劫狱是死罪,你疯了吗!”

薛景行拉起斗牡丹,皱着眉低声说道:“死就死!”

说罢便拖着斗牡丹跑出了大牢,刚出诏狱门,镇抚司的人便拦住了薛景行:“没有圣旨,不能带人离开。”

薛景行皱着眉:“圣上口谕,没有圣旨。”

“没有圣旨,谁都不能放人。”

薛景行看着那人,叹了口气,将斗牡丹放开,抬起头猛地一刀砍下:“得罪了!”

那人脖子被生生砍断,喷出血泉,斗牡丹心一惊,连连后退,薛景行带着斗牡丹,一路跑出了诏狱,诏狱的人眼看围拦不住,连忙叫人。

“进宫通知皇上,薛景行劫狱跑了!马上调兵捉拿!”

薛景行背着斗牡丹一路跑到了驿站门口,那有辆马车正等着,斗牡丹看着薛景行:“你要出城?”

“我早就买通了城门口把守的士兵,说夜里要送一批送往祁州的货物,不会有人拦我们的。”

薛景行说完便驾马往城门口赶。

斗牡丹看着薛景行,一脸愤恨:“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要担多大的罪名?”

薛景行看着斗牡丹那日渐消瘦的脸庞,身上还带着许多瘀伤,血痕一丝丝渗出来,脸上还有一道鞭子抽出来的印记,斗牡丹红着眼,正哀怨地看着他。

薛景行抬起手,抚摸着斗牡丹那道伤,心疼地说道:“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活着,要你为我顶罪赴死,还不如千刀万剐了我。”

斗牡丹眼泪落下,对视着薛景行的目光:“一切因我而起,若是我死了,可以平息一切,那又如何呢?”

薛景行看着斗牡丹,闭上眼,一把将他揽入了怀中。

“无论如何,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能平安活着。”

两人连夜出了城,诏狱的人进宫夜请圣上调兵,宋子烨听闻薛景行携带镇抚司腰牌劫狱,还杀了镇抚司的人,气的拍案而起,调了大批人马出城围剿薛景行。

天微微亮时,司空沧海体内的药效便过了,手臂上的血已经干涸,司空沧海抬起手臂,便是一阵剧烈的疼痛,那伤口深的入骨,青石板上流了大滩的血,司空沧海觉得半边臂膀都动弹不得。

司空苍雪恢复了些,便找来些纱布为司空沧海包扎起来,司空沧海看着伏在桌上的薛景明,开口说道:“若是现在出城抓捕景行,薛大哥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

薛景明抬起头,一声苦笑,这一夜,他想了太多了,薛景明看着司空沧海,低声说道:“沧海,那终究是我弟弟……”

司空沧海看着薛景明,他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两人也不再多言语,搀扶着出了薛府的大门。

薛景明伏在桌案上,看着酒盅里的酒,苦笑着,眼前浮现出年幼时,薛景行像条跟屁虫一般,跟在他身后,淌着鼻涕,咳嗽的连句话都说不完整,还求着他带他一起出去玩。

那时薛景明是如何说的来着?

“哥……咳咳,你带景行一起出去玩嘛……咳咳,景行也想跟哥哥一起玩骑马打仗。”

薛景明将他推开,年幼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严厉,对小景行说道:“娘说了,不能带你出去玩!你若是病了,爹娘又要拿我出气了,你就在家好好待着吧!”

说完,薛景明便和朋友们蹦蹦跳跳出去玩了,留小景行站在院内,看着大门口,痴痴地发着呆,抬起小手,擦了擦鼻涕,小小的身影一脸落寞的回了屋。


霍玉珠离开了茶楼,告别了穆千山后,便去了一趟北镇抚司。

司空沧海听侍卫说外面有一位霍姑娘找他时,有些欣喜,连忙叫人将霍玉珠请了过来。

霍玉珠随着侍卫进了北镇抚司,司空沧海见霍玉珠进来,将侍卫屏退,为霍玉珠倒了杯茶。

“玉珠,今日怎么会过来这里找我?”

霍玉珠微微一笑:“我今日前来,是有要事。”

司空沧海见状,连忙收起笑容,恢复了正经模样:“可是傅浚的事有了进展?”

霍玉珠点了点头,随后问道:“沧海,你可知道兵部尚书何修远?”

司空沧海思考了一下,答道:“听我父亲提起过此人,这位兵部尚书是几年前才上任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封后大典过后,我曾见过傅浚将何修远夜请进府,商讨些什么,当晚有位刺客正要刺杀何修远,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何修远也因此躲过一劫。”

霍玉珠向司空沧海解释道,闻言,司空沧海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会知晓此事?”

“因为正是我救下了那名刺客。”

司空沧海严声说道:“包庇刺客刺杀朝廷官员,你可知是什么罪名,玉珠,你为何总做些如此大胆的事?”

霍玉珠伸出手,将司空沧海皱起的眉头抚平,温声说道:“你先别急,这正是我要说的。”

司空沧海静静听着,没有打断霍玉珠,霍玉珠又道:“那晚侯府的暗卫捉拿刺客,她受伤跑到我的院中,我本以为她是刺杀傅浚的人,便救了她,她事后告诉我,她本是受人雇佣刺杀何修远的,只是那夜碰巧傅浚传见何修远,她便一道跟来了。”

霍玉珠顿了顿,又说

“她告诉我,那晚,她在书房听到,傅浚因皇后怀有龙嗣一事,想要皇后插手后宫,皇后来找苍雪那天同我说,皇上近日来宠幸了一位楼兰舞姬,我猜想,这与傅浚向宫中献楼兰人有关。”

司空沧海思考着,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是何人雇佣刺客去暗杀何修远?据我所知,兵部尚书在朝中并未有树敌之人,我听父亲说,这位兵部尚书虽上任几年,但为人处世之道,学的有如墙头之草,谁都不会得罪。”

霍玉珠摇了摇头:“这正是我要说的,刺杀何修远的,不是朝中之人,而是一个青楼后院打杂工的妇人。”

司空沧海看着霍玉珠,来了兴趣。

“青楼打杂工的妇人?她与何修远有何仇怨,要雇佣一个刺客去刺杀?”

“何修远强迫幼女,禽兽不如,那妇人的女儿就是其中之一。”

司空沧海闻言一怔,面色变了变:“此言当真?”

霍玉珠点了点头:“我已见过那妇人和她的女儿。”

“若真是这样,恐怕还真要查一查了。”

“我今日来找你,正是这个想法,你如今身为北镇抚司,可彻查朝廷污点官员,何修远一事若只是被刺杀倒是便宜了他,再加上他是傅浚的党羽,先扳倒何修远,等同于折断了傅浚一只臂膀。”

司空沧海沉思着点了点头:“只是彻查兵部尚书一事,还需上报朝廷,没有皇上的指令,北镇抚司也不能无凭无据去查一个兵部尚书,若傅浚有意包庇何修远,此事会难办许多。”

霍玉珠嘟着嘴,鼓着腮帮子,一只手伸出捏住了司空沧海的衣角轻轻晃了晃,软着声音撒娇。

“我知道你有办法的。”

司空沧海见状,有些哭笑不得,将霍玉珠的手拉下来,轻轻放在掌心中,柔声说道:“办法是会有,可一时半会我也没想到。”

霍玉珠闻言,哦了一声,撅着嘴嘟囔着,司空沧海微微一笑,伸出手摸了摸霍玉珠的头发。

“如果有办法可以证实何修远确实有强迫幼女的行为,我就可以拿着证据上报给皇上,对兵部彻查。”

“我知道啊,小绫就是人证,青楼的人都可以作证。”

司空沧海摇了摇头:“这些人证都不足以证实何修远,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城中被带走的幼女不计其数,小绫只是其中一个,再拖下去又会有不少人遭受迫害啊。”

司空沧海想了想,说道:“还有一个办法。”

霍玉珠一下来了精神,马上问道:“什么办法?”

“如果有官员弹劾的官文奏折,皇上或许就会彻查何修远。”

霍玉珠丧了气,胳膊支在了桌案上,一副失落的模样:“你也说了这个何修远是个墙头草,谁都不会得罪,那谁会写官文弹劾他啊。”

司空沧海摸了摸霍玉珠的脑袋,霍玉珠叹了口气,转头问道:“小风最近怎么样了?”

“他最近身体长了不少,功课也做得很好,最近已经开始跟着我习武了。”

霍玉珠愣了愣,想着印象中,小风那个小小的瘦弱的模样,有些难以置信。

“小风习武?他可以吗?”

司空沧海点了点头:“他最近强壮了不少,个子也长高了,习武是他自己的意愿,那日他撞见你坐上傅浚的马车的事便来找了我,我见事情瞒不下去,就把什么都告诉他了,从那之后他就决心要跟着我一起练武,他说,他也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霍玉珠想了想,觉得有些欣慰:“小风也长大了啊。”

司空沧海点头,对着霍玉珠勾起了唇角:“开心吗?自己救下来的孩子,已经健康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

“开心。”

霍玉珠笑道。

“那下次,我带你去见小风。”

“还有徐婶儿和齐叔,我也很想他们。”

两人说笑着,司空沧海看着霍玉珠的笑容,额头上掉下一缕发丝,司空沧海伸出手,将那缕头发拨到了霍玉珠的耳后,轻轻开口说道:“你头发乱了。”

霍玉珠看着司空沧海渐渐凑近,没有躲开,任由司空沧海的手轻轻划过自己的脸庞,两人的距离慢慢凑近。

两人的唇只剩下一点距离。

“哥,刑部的人来消息,说赌坊发现有人贩卖人口。”

司空苍雪突然闯了进来,霍玉珠连忙推开司空沧海,司空苍雪见状,连忙退到门外,大喊道:“我啥都没看见!”


笠日晌午,霍玉珠便去了一趟钱庄,取出了银票,按照凤瑶的意愿送去了青楼,而凤瑶此时正以霍玉珠的脸待在侯府内。

霍玉珠按照昨日凤瑶带她走过的路去了后门,进了青楼的内院,并没有见到昨日的云姐,霍玉珠在内院转了转,还未见到云姐的身影,便打算从后门离开,还未走到后门处,便见到一个身影拉着一个女孩的手走进来。

来人抬头一看,与霍玉珠相对视,霍玉珠一愣,身旁的小女孩抬起头,看了看霍玉珠,又看了看牵着她手的那人。

正是那日潜入侯府的穆千山。

穆千山看着霍玉珠问道:“你怎么在这?”

霍玉珠看了看她手中牵着的小女孩,缓缓说道:“我来给这里的云姐送东西,这个是,你的孩子?”

霍玉珠看向穆千山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怪异,穆千山的年纪不过二十,可那小孩看着却有十岁大小,不太像是穆千山的孩子。

一旁的小女孩看向霍玉珠,糯糯地开了口,对霍玉珠说道:“千山姐姐是送我回来的,姐姐找我娘亲什么事啊?”

那女孩的声音又糯又软甜,听的人心里麻酥酥的,霍玉珠低下身子看着那女孩,那女孩容貌姣好,皮肤白皙,下巴上还有一颗小小的痣,眼睛十分有灵气,水汪汪的。

“云姐是你娘亲啊?那你就是小绫?”

那女孩点了点头:“对啊,姐姐找我娘亲有什么事啊?”

“你凤瑶姐姐托我来给你娘亲送东西,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小绫听到凤瑶这个名字,马上咧开嘴笑道:“凤瑶姐姐?她在哪里啊,小绫好想她啊。”

小绫笑起来时,眼睛眯成了月牙状,看着十分甜美,霍玉珠瞧着也十分喜欢这个姑娘,怪不得凤瑶这般放不下。

霍玉珠摸了摸小绫的头说道:“你的凤瑶姐姐就在我家,不过她不方便出来见你们,就托我过来了,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你娘亲?”

小绫连连点头,撒开了穆千山的手,往后院跑去,霍玉珠看着小绫的身影,起身看了看穆千山,便跟在了小绫的身后,穆千山也随后跟上。

三人一路来到了后院的一处厢房,小绫跑上前敲了敲门,房内传来了云姐的声音,小绫连忙推开房门对里面喊道。

“娘!凤瑶姐姐托一位姐姐来给你送东西来啦!”

霍玉珠看着小绫活蹦乱跳的的样子,微微一笑,云姐从房内走出来,见是霍玉珠,有些惊讶:“夫人,你怎么来了?”

穆千山看着霍玉珠,又看了看云姐,静静在一旁听着。

“凤瑶还是不放心你们,就托我来,把这个给你们。”

霍玉珠说罢,将银票从袖中拿出来,递给了云姐,云姐看着那银票上的数额,吓了一大跳,连声说道:“这么多钱?不行不行,你拿回去,还给那丫头,我们不能要,昨日她已经送来了好多的钱,我们不能再要了。”

霍玉珠没有接,对云姐说道:“收下吧,这是凤瑶的一份心意,她昨日对我说了你们的情况,想要替你们还债,如果你们不收,她才是真的不安心。”

云姐看着手里的银票,此刻却觉得有些像烫手山芋:“可这钱太多了,我……”

一旁的小绫看着云姐的眼眶逐渐发红,眼里也渐渐蓄满了泪水,云姐说道:“这孩子把赎身钱给我了额,她自己以后怎么过日子嘛。”

小绫拉了拉云姐的衣摆,摇晃着说道:“娘,凤瑶姐姐送钱给我们啊。”

云姐弯下身子抱着小绫,将头贴在小绫的额头上,哭道:“这孩子,以后怎么让我放心啊。”

“凤瑶跟我说,她是真心拿你们当家人的,平日里她多亏了你的照顾,如今能报答你们了,也是她心中所想,凤瑶也希望云姐你能带小子离开青楼这个地方,我看小绫年纪也不小了,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凤瑶说小绫天资聪慧,等云姐还完了债,就送她去书院读书吧。”

霍玉珠看着哭泣的云姐安慰道。

一旁的穆千山看了看霍玉珠,低声对霍玉珠说道:“小绫的事……你也知道了?”

云姐也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霍玉珠,霍玉珠微微皱眉,问道:“什么事?”

穆千山见霍玉珠有些疑惑,似乎没明白她说的话,便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一旁的云姐也似乎松了口气的模样。

“穆姑娘,你今日怎么会过来?”云姐这才想起问向一旁的穆千山。

小绫抬起头看着云姐,糯糯地说了句:“娘,是我跑出去听学,到了穆姐姐的,她是送我回来的。”

语气中还带着小心翼翼,云姐一巴掌拍在了小绫的屁股上,语气有些凶巴巴地说道:“你又跑出去,不是告诉你了吗,以后只能在院子里玩玩就好了,不可以跑出去!万一又被人盯上了怎么办!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啊!”

穆千山见状,连忙出手阻拦道:“不要再责怪小绫了,她也只是想读书罢了。”

云姐看向穆千山,眼里还带着感激:“多谢穆姑娘了,今日送小绫回来,我又麻烦你了。”

穆千山摇了摇头,霍玉珠在一旁小声问道:“盯上了……是什么意思?”

云姐闻言,有些支支吾吾:“没,没什么意思……一些债主罢了。”

霍玉珠点了点头,便不再多打扰,打了声招呼便要离开,云姐见霍玉珠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穆千山,将手中的银票递给了穆千山,说道:“这钱,穆姑娘拿去吧。”

穆千山看了看银票,摇了摇头,拒绝道:“既然刚才那位夫人说是用来替你们还债的,你们就听她的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穆千山便追上了霍玉珠,出了青楼的后门。

霍玉珠刚出了门,身后的穆千山便追了上来,两人并肩走着,霍玉珠看了看穆千山,笑道:“没想到一代女侠也会如此热心肠,送小孩子回家啊。”

穆千山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偶尔也会扶婆婆过一下街口。”

霍玉珠笑了笑,又说道:“你认识云姐?”

穆千山想了想,点了点头,答道:“云姐,就是我的雇主。”


司空苍雪看着台上的两人紧握的手,傅怀舒正紧紧盯着她,眼中带着泪花,大臣们已纷纷举起酒杯,为这位新后庆祝,司空苍雪随众人,举起桌上的琉璃酒盏,对着两人一敬,笑着看向傅怀舒,两人对视,过了良久,傅怀舒像是认命了一般,反握住了宋子烨的手。

宋子烨侧过头看向傅怀舒,傅怀舒早已没了什么表情,恢复从前那般冷冷冰冰的模样。

宋子烨此言一出,连傅浚都愣了半刻,显然傅浚之前并未料到宋子烨想要封傅怀舒为后,皱了皱眉头,霍玉珠见傅浚的神情,有些疑惑。

以傅怀舒的地位,傅浚已是嚣张跋扈,若她做了皇后,傅浚便是实打实的皇亲,在朝中自然是有不少人巴结,对傅浚来说是百利无一害,他为何却这般模样,似乎并不希望傅怀舒来做这个皇后。

那这跟他送楼兰人进宫,又有什么联系呢?霍玉珠心道。

司空沧海看着对面的霍玉珠,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身旁的司空苍雪也一反常态,难得的安静,就连傅浚都面无喜色。

正想着,苏晋便从殿门口走进来,走到宋子烨身旁,附耳轻轻说了句什么,宋子烨看着苏晋:“薛景明?他有什么事?”

说完还看了看台下:“他为何没来赴宴?”

司空沧海听到薛景明的名字,抬头看了看宋子烨。

那苏晋又说了些什么,宋子烨皱紧了眉头:“有什么事不能说,让他进来!”

那苏晋哎了一声,退到了殿外,请薛景明进来。

那薛景明还身着一身官服,腰间卸了佩刀,风尘仆仆的模样,走到殿内,便抱拳单膝跪在地上,垂着头:“臣薛景行叩见圣上。”

宋子烨看着薛景行,见他这副模样,开口询问:“什么事?”

薛景明看了看周围,沉声说道:“臣的弟弟薛景行,昨日被关押在了诏狱。”

“哦?诏狱?你弟弟可是犯了什么罪行?”

薛景明想了想,将头垂的更低:“臣不知,下令缉拿的官府称臣弟……杀了人。”

此言一出,宋子烨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薛景明立刻沉声补了句:“可官府并无实质证据,只是审问后便将臣弟关押了起来,以臣为北镇抚司官职为缘由,禁止臣去探望审问,臣实在没办法,才特此来冒犯圣上,望圣上息怒。”

宋子烨听了这话,倒是有些疑惑:“你弟弟杀了人?若没有证据,为何诏狱要下缉拿令去抓他?”

一旁的兵部尚书突然开口说道:“回皇上,臣近日倒是听说了这桩事,据说在城外一草庐内的地窖下,发现了一具无头男尸,那尸体被砍去了头颅,辨认不出身份,可身下却压着半块碎裂的青色玉佩,上面正刻着薛字,有官兵辨认出这碎玉,与平日里薛大人所佩戴的一模一样,可薛大人身上的玉佩完好无损。”

宋子烨看着那兵部尚书:“无头男尸?那尸体现在在哪?”

兵部尚书摸了摸胡须:“臣不知,只是偶有听闻此事。”

跪在一旁的薛景明回:“回皇上,尸体正在官府内,由仵作验尸,请皇上下旨,让臣彻查此事,还臣弟清白。”

宋子烨看着跪着的薛景明,觉得有些烦躁,方才的好心情此刻都烟消云散。

“官府说的在理,你身为北镇抚司,诏狱不让你进,也情有可原,若你掌管彻查此事难免有包庇嫌疑,这事便放手让他人去做,你就不要插手了。”

“皇上!”

宋子烨看着薛景明,眼神中带着严厉,面上虽无怒色,但尽显帝王之气,不怒自威:“薛景明,若你弟弟当真杀了人,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名,搞不好你也要连坐,撤了你北镇抚司一职啊!”

薛景明当然知道这罪名有多大,杀人抛尸,连他也担待不起,可他那蠢弟弟,性子温和,与谁都交好,怎会无故杀人,所以他才敢以身犯险,在宫宴之上,面见圣上。

司空沧海看着薛景明,知道他仍有些不甘心,可宋子烨依然有些动怒,再跪在这里,无非是添乱。

司空沧海开口言道:“薛大人不妨先回去,北镇抚司一事不如也暂时先搁置,待令弟的事查明再复职,既可以洗清臣弟的罪名,也可证实薛大人并无包庇的嫌疑。”

薛景明看向一旁的司空沧海,刚要开口,便见司空沧海向他微微皱眉,薛景明止住,宋子烨倒是觉得司空沧海说的在理。

“薛景明,不如就先回去,待查明此事后,再官复原职吧。”这一句话,便是要撤了薛景明北镇抚司一职。

傅怀舒抬了抬眼,看了一眼司空沧海,开口在宋子烨耳边轻声说道:“既然薛大人不放心官府查此事,不如就找个靠谱的人来查,司空公子有如此远见,不妨就让司空家的两位代为官府查明,也好安薛大人的心,皇上觉得如何?”

薛景明和司空沧海听闻此言,纷纷抬头看向傅怀舒,宋子烨想了想,也觉得可行:“司空家的确是个好人选,早就听闻司空家的两位,才貌双全,有司空大将军在,朕也放心。”

说完,还看了看薛景明:“薛景明,你可有异议?”

薛景明垂着头:“臣无异议,皇上圣明。”

宋子烨点了点头:“那朕就下令,司空家两位暂任薛景明一职为北镇抚司,代为官府彻查。”

司空沧海、苍雪两人站起身,抱拳行了个礼:“臣领旨。”

司空苍雪抬起头,正对上傅怀舒的眼神,只一眼,司空苍雪便低下头,躲避了那视线。

宴席结束,薛景明还守在殿外,司空沧海两人走出后,便见他靠在柱子上,见两人走出来,张了张口,又觉得人多眼杂,司空沧海看出他为难的样子,便打了个手势,和司空苍雪离开了殿门口,薛景明随着两人,走在人群中。

霍玉珠离开前,又瞥了一眼傅怀舒,见她正直直地看着司空苍雪的身影,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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