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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关山旧别情后续+完结

奶茶不加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薇薇打来电话,语气凶狠地质问他是不是又去京市了,命令他赶紧回来。司泊言脸上露出不耐烦,准备挂断。下一刻,手机里传来一声尖叫。周薇薇大叫着肚子痛。司泊言的理智被唤醒,他哀戚地忘向我。“我已经害死了一次我的孩子,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桑宁你等我,我一定会处理好所有事,再重新来找你。”话音刚落,他疯狂地拦下一辆车,赶去了机场。司泊言心神不宁地赶到家。却发现周薇薇正完好无损地躺在沙发上敷面膜。结婚后,周薇薇像是变了一个人,敏感多疑,歇斯底里。像曾经的林桑宁。司泊言心底窜起怒意,连日来压抑的情感喷涌而出。他眼底闪过凶狠,一把扯掉周薇薇脸上的面膜。周薇薇瞬间被激怒。争吵见,两人互相咒骂着,周薇薇一时没忍住,说出今晚就是故意装病,就是防止他...

主角:周薇薇司泊言   更新:2024-11-26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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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薇薇司泊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总是关山旧别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奶茶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薇薇打来电话,语气凶狠地质问他是不是又去京市了,命令他赶紧回来。司泊言脸上露出不耐烦,准备挂断。下一刻,手机里传来一声尖叫。周薇薇大叫着肚子痛。司泊言的理智被唤醒,他哀戚地忘向我。“我已经害死了一次我的孩子,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桑宁你等我,我一定会处理好所有事,再重新来找你。”话音刚落,他疯狂地拦下一辆车,赶去了机场。司泊言心神不宁地赶到家。却发现周薇薇正完好无损地躺在沙发上敷面膜。结婚后,周薇薇像是变了一个人,敏感多疑,歇斯底里。像曾经的林桑宁。司泊言心底窜起怒意,连日来压抑的情感喷涌而出。他眼底闪过凶狠,一把扯掉周薇薇脸上的面膜。周薇薇瞬间被激怒。争吵见,两人互相咒骂着,周薇薇一时没忍住,说出今晚就是故意装病,就是防止他...

《总是关山旧别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周薇薇打来电话,语气凶狠地质问他是不是又去京市了,命令他赶紧回来。
司泊言脸上露出不耐烦,准备挂断。
下一刻,手机里传来一声尖叫。
周薇薇大叫着肚子痛。
司泊言的理智被唤醒,他哀戚地忘向我。
“我已经害死了一次我的孩子,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桑宁你等我,我一定会处理好所有事,再重新来找你。”
话音刚落,他疯狂地拦下一辆车,赶去了机场。
司泊言心神不宁地赶到家。
却发现周薇薇正完好无损地躺在沙发上敷面膜。
结婚后,周薇薇像是变了一个人,敏感多疑,歇斯底里。
像曾经的林桑宁。
司泊言心底窜起怒意,连日来压抑的情感喷涌而出。
他眼底闪过凶狠,一把扯掉周薇薇脸上的面膜。
周薇薇瞬间被激怒。
争吵见,两人互相咒骂着,周薇薇一时没忍住,说出今晚就是故意装病,就是防止他去京市。
司泊言彻底被点着,猛地推向咄咄逼人的周薇薇。
周薇薇肚子撞向桌角。
血顺着大腿涓涓流出。
周薇薇的孩子没了,子宫受重创,已经再也不能生育。
司家爸妈听到噩耗,差点气吐血。
司爸无颜嘶吼去地下见多年老友。
为了弥补心中愧疚,一狠心找人打断了司泊言的一条腿。
看完学生的消息,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司泊言再也没机会来纠缠我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民族乐团新排的曲目演出反馈越来越好。
全国巡演的呼声愈发高涨。
一年后,巡演隆重开启。
我没想到,再次回到江市是以这种方式。
初雪纷纷扬扬洒下,这是对乐团最好的欢迎礼。
正值寒假,我教过的学生均出现在台下。
演出结束,他们兴奋地来到后台。
将一大捧向日葵假花塞到我怀中。
放假后刚聚在一起的同学忍不住八卦,互相分享着自己知道的一手消息。
这是有人提起了司泊言。
去年的事情,闹得江市人尽皆知。
司泊言一家在江市彻底没了脸面。
周薇薇不能生育后,性格变得更加极端。
她总是活在司泊言会再次出轨的幻想中,无论司泊言去哪,她都要偷偷跟着。
有次因为司泊言看了合作商一眼,周薇薇直接冲出去揪起合作商直扇巴掌。
就这样,搞黄了司家好几单大项目。
两人因此整日争吵不休,搞得整个别墅区乌烟瘴气。
后来,周薇薇更加癫狂。
她直接开除了司泊言公司的所有女员工,引得江市职场一阵轰动。
女员工忍不下这口气,联合起来将司泊言的公司告上了法庭。
一年下来,司家积累的家产,快被周薇薇败光了。
司妈整日以泪洗面,拍着大腿哭喊家门不幸。
其中一个女生发出疑问,“那如果司泊言的取向变了,岂不是要开掉所有员工。”
旁边人点头,“那可以直接申请破产了。”
这时,昏暗的后台安全出口尖叫着跑来一个人。
有人认出,大叫道:“周薇薇。”
我还未反应过来时,陆泽渊一把将我扯过,旋身踢出一脚。
周薇薇手中的刀柄飞了出去。
司泊言慌张地从前台冲进来,扑向疯癫的周薇薇。
周薇薇被司泊言撞到地上。
司泊言目眦欲裂,失控地狂扇周薇薇巴掌。
周薇薇的脸快速肿胀起来。
保安冲进来,将发疯的司泊言拉起。
可下一秒,周薇薇从腰中掏出另一把匕首。
一刀刺入司泊言心尖。
现场乱做一团。
救护车和警车呼啸着分别将人带走。
刀扎进了司泊言的纹身。
还未到医院,司泊言的心电图便成了直线。
救护车上的护士找到我,司泊言闭眼前留给了我一句话。
我没有选择听。
因为我早已不再纠结于过去。
冰雪消融,阳光穿过云层泻下。
陆泽渊站到我身边,替我理着被风吹乱的衣襟。
今后我会茁壮地向阳而生。
最后一场巡演时,陆泽渊在后台铺满了向日葵。
我答应了他的告白。
我再次拥有了爱人的力量。
这一次,我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没有人,比我自己重要。

第二天清晨,司泊言带着周薇薇回来了。
智能锁没电关了机。
司泊言走得急,没带备用钥匙,正大力敲门。
周薇薇泛着甜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嫂嫂不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她好像不喜欢薇薇,我不请自来,嫂嫂会生气觉得冒犯吧。”
司泊言低笑反驳。
“你是我妹妹,我家当然就是你家,更何况,我和她只是订婚,还没领证,她没资格赶走你。”
周薇薇一阵娇羞。
我心底泛起恶心,神色麻木地打开门。
周薇薇眼角弯起,抓着司泊言的胳膊,怯弱道:“嫂嫂,我可以进门吗?”
说完,拍拍嘴巴,懊恼道:“抱歉叫错啦,姐姐,你还不是我嫂嫂。”
她眼中的挑衅快要溢出来。
我无意理会,没有反驳,淡淡让出路。
司泊言很满意我的反应,将手中透明的包装袋递给我。
“薇薇想着你肯定没吃早饭,特地绕路专门为你买的,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看了一眼。
各种海鲜刺身将袋子塞得满满当当。
我将袋子放到餐桌上,没有打开。
周薇薇眼中含泪,“姐姐果然不欢迎我,是因为小时候大人总爱拿我和哥哥的娃娃亲开玩笑吗。”
司泊言面色微怒,将人护在怀里。
看向我的眼神阴冷,“别不知好歹,薇薇的好心都要被你糟蹋了。”
我静静地在窗边坐下,迎上第一缕阳光,汲取着暖意。
语气毫无波澜,像在说着最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海鲜过敏。”
司泊言一瞬间愣神,愧疚一闪而过。
刚恋爱时,我不小心吃了司泊言买的章鱼馅包子,直接进了医院。
他在病床边哭红了眼,发誓再也不让任何海鲜出现在我面前。
才七年,爱情变了质,誓言作了废。
司泊言跑去客厅拿文件。
刚消失,周薇薇的局促一扫而光,抱着双臂环视。
眼神像一头有了目标即将抢夺的鬣狗。
她拿起木架上的情侣玩偶水杯。
“这个玩偶小时候哥哥也送过我,爸妈总说是我俩的定情信物。”
我对她的话无动于衷,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她反而冷哼,“神气什么,仗着订婚,就把自己当成女主人。”
周薇薇不断在客厅打转,盯上了我的琵琶。
她笑着走近,手就要碰上。
我快速上前,一巴掌把她的手打开。
“别碰我的东西。”
楼梯传来脚步声,周薇薇又换上面具,双目含泪。
“我只是想看看琵琶,没有别的意思,姐姐如果嫌我脏,我不碰就是了。”
司泊言心疼坏了,将啜泣的人护在怀中,厌恶地盯着我。
周薇薇不情愿地将人推开。
“哥哥别碰我,你是姐姐的未婚夫,碰我她会介意的。”
听到这话,司泊言对我的愧疚一扫而光,语气讥讽。
“她算什么东西,未婚妻而已,司太太不一定是她呢。”
“想要琵琶,哥哥给你买新的。”
说完,将人公主抱起,摔门出去。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
乐团打来电话,“桑宁老师,再跟您确认一下来京市的时间,三天后对吗。”
我应声。
“好,您将购票信息发来,我会安排专人去接您。”
刚挂断电话,身后传来脚步声。
司泊言带着怒气道:“什么票,你又要出去表演?”
如果被他知道我要走,肯定会生出更多事端。
“以前教的学生请我过去指导。”
司泊言一家思想腐旧,总认为在外演出是戏子行径,影响他们家的身份。
可当初,司泊言就是在舞台下对我一见钟情。
订婚后,我被司泊言一家逼着从乐团辞职,只是偶尔带带学生。
怒气消散,他点点头,去了厨房。
“红糖呢?”
他不知道在哪,因为上次他这么照顾我,已经是两年前了。
他到处翻箱倒柜,终于找到。
拿着木架上的玩偶杯冲了一杯红糖水再次出门。
透过窗户。
司泊言将玩偶水杯递到周薇薇手中,替她整理好被风吹乱的发丝。
周薇薇发现了我的目光,红着脸缩进司泊言怀中,升起车窗。

我将琵琶收进柜子。
下午,去给正在带的学生上了最后一堂课。
回家路上,拐去了婚纱店。
两年前订婚时,我就预约了婚纱照的拍摄。
可司泊言一直以工作忙为由,不断推迟。
以后也没有再拍摄的必要,直接取消吧。
我正准备走进店门时,脚步一顿。
玻璃墙后。
司泊言一袭黑金西装,眉眼含笑。
周薇薇正缓缓走出,穿着我定制的婚纱。
心脏猝不及防抽疼。
周薇薇发现我,抱着纱裙跑到店门前。
“姐姐,你别介意,我只是想看到我最美的样子,但我一个人试婚纱太奇怪了,才求哥哥陪我一起。”
我不想和她纠缠,敷衍道:“挺好看。”
转身要走。
身子突然一晃,手臂被抓住,又重重甩出。
我费劲稳住身形。
周薇薇尖叫着向后倒去,肘尖擦过地面。
司泊言冲出来,猛地将我一推。
我的额头撞在消防栓上,发出一声闷哼。
司泊言将吓傻的周薇薇搂在怀里,怒目圆睁。
“林桑宁,你太得寸进尺了。”
“我对你一再忍让,你为什么总要针对薇薇。”
“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得太久,忘了身为孤女的滋味。”
“我们的婚约暂时搁置,没认错前,你休想成为司太太。”
他的话化作利剑,朝我的心窝戳去。
我望着他的脸,再也看不到那个因为心疼我孤身一人闯荡而红了眼的人了。
周薇薇哭得梨花带雨,脚腕红肿。
司泊言抱起人,带着人赶去医院。
一滴血从额角留下,与眼泪汇合。
店员倒吸一口气,慌张地提着药箱蹲在我面前。
爱了七年的枕边人,竟不如陌生人。
心渐渐麻木。
夜色爬上天边,我满身疲惫回到了家。
司泊言阴沉着脸坐着客厅。
见到我,眸光狠厉射来。
“薇薇脚腕软组织挫伤,要修养。”
“她脚腕本就有伤,你为什么还要推她。”
“她是那么善良,怕我错怪你,甚至将错都拦在自己身上,你良心不痛吗?”
我神色平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司泊言眉头拧成川。
“周薇薇是我的妹妹,你连我的妹妹都容不下,我不可能同意和你结婚。”
“你就在家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向薇薇道歉,我再重新考虑和你结婚的可能。”
我直接答应,“好,都依你。”
司泊言突然一怔,脸色铁青。
“林桑宁,我把你宠坏了是吧。”
我敷衍点头。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扬手要打我。
却在注意到我额头的纱布时停住。
而我,也在这时看到了他锁骨下的暧昧痕迹。
司泊言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紧绷着拢起衣领。
“你别多想,我和薇薇之间什么也没有。”
我看着他有些发肿的薄唇,发出一声嗤笑。
他气急败坏。
“你思想太龌龊,我和薇薇清清白白容不得你抹黑。”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起。
周薇薇声音娇软道:“泊言哥哥,薇薇行动不便,能让姐姐来帮我洗澡吗,如果姐姐不愿意,哥哥能来吗?”
司泊言没有问我的意见,独自应下。
看向我,“薇薇是因为你受伤,这是你的义务。”
我翻了个白眼。
“你是她哥哥,你去吧。”
司泊言捏住我的下巴,“你没完了是吧。”
我装出无辜,“你们之间不是纯洁的吗,帮她洗澡很难吗?”
“还是说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连自己的心也不敢面对。”
司泊言喉结滚动,眸光晦暗不明。
“林桑宁,你别后悔。”
我对上他的目光,毫不退让。
他指尖收紧,又卸了力。
片刻后哑着嗓子道:“这段时间我会去照顾薇薇,你好自为之。”
说完,拿上外套摔门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默默开口,“再也不见。”

没多久,我的邮箱再次收到了匿名邮件。
一张周薇薇的B超单,一张她和司泊言的结婚证。
诊断明确:宫内妊娠,约两月。
我直接将账号拉进黑名单。
那以后,司泊言消失了。
生活恢复平静。
我用尽全身力气,如向日葵般追逐着太阳。
温暖的阳光将我身上积郁的寒气丝丝驱散。
九月初,以前的学生考来了京市。
我去见了她。
她激动地拉着我说江市豪门的八卦。
最后才发现对象竟是司泊言。
周薇薇发现怀孕后,找了司泊言。
但司泊言不想娶,甚至劝她打掉孩子。
这事闹到了司泊言爸妈面前。
那时,司家爸妈才得知我和司泊言已经分手,知晓老友女儿和儿子的苟且事。
司家爸妈心中对老友有愧,再看到司泊言的混账态度。
司爸本就血压高,一气之下住进了医院。
司泊言不愿娶,周薇薇整日哭泣。
最后是司爸以命相逼,两人才领了证。
这桩豪门丑闻传遍了江市。
结束约饭后,我回琴房练琴,却收了陌生来电。
是司泊言,他正弹着我教他的第一首曲子。
司泊言声音嘶哑,带着醉意,混着哭腔。
“桑宁,对不起。”
“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我知道错了。”
我平淡道:“新婚快乐。”
随后挂断电话。
天已黑透。
陆泽渊在门口向我招手。
他被司泊言吓怕了,晚上不放心我一人,每天等着我下班。
刚出乐团。
路边出现一个浑身酒气,走路摇摇晃晃的醉汉。
陆泽渊警觉地将我护在身后。
醉汉发现了我,顿时冲过来。
竟是司泊言。
他拿着一张发皱的单子,颤巍巍地伸到我面前。
“是真的吗?那天你不是骗我。”
那是我在医院的病历。
他查到了。
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恨。
凭什么痛苦要我一个人承受,他是孩子的爸爸,凭什么心安理得地开始新生活。
我自虐般地揭开伤疤。
“当然。”
“医生说如果早去十分钟,孩子是能保住的。”
“只要你当时回家,孩子不会死。”
司泊言石化在原地,像坐雕像。
我俯视着他。
“那个被周薇薇摔碎的葫芦里,装的就是你的孩子。”
片刻后,他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痛苦,嚎啕大哭。
我冷笑着,可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曾经的痛再次翻涌。
微风吹过,我不自觉地抖着。
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笼罩,寒意远去。
陆泽渊眸子灿若星辰,“别怕,过去了。”
司泊言跪在地上,肩膀剧烈抖动,低吼着。
“我真的错了,我后悔了。”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是他亲手放弃了自己的孩子。

“姐姐是不是太想生孩子上位,所以轻信了什么。”
司泊言闻言眸色森然。
“林桑宁,你不要在我面前搞封建迷信,就你这个样子,我不可能和你结婚,更不可能和你生孩子。”
我将碎片拢起握在手心。
点点血迹渗出,我却再也感觉不到痛。
我看着紧紧搂在一起的两人,露出惨笑。
“好啊。”
我抱起琵琶,踉跄着离开。
司泊言追到门边,“林桑宁你站住。”
背后却传来周薇薇的哭声。
他没有犹豫,大步回去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抚。
他再次做出了选择。
今后,只愿我们再无瓜葛。
我将车停在机场,找代驾开回去。
飞机起飞,再不相见。
剧院派来的人早早发来消息。
一落地京市,便看到了来人,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路的尽头。
是我刚学琵琶时的师兄,陆泽渊。
十年前,我家出事后,便再未有机会相见。
他有些紧张地接过我的行李。
“桑宁,好久不见。”
见到故人,心下不断生出亲切感,我再也无法抵抗疲累,天旋地转,重重栽倒。
再醒来时,人已在医院。
陆泽渊眼尾通红,眼下青黑,脸上写满了担心。
身体大出血后本就亏空,心神又遭受重创。
我睡了整整两天。
刚想起身道谢。
陆泽渊摇头,“你现在太虚弱,听我说吧。”
他唇角轻轻牵起,缓缓开口。
我家搬走后,他被家里人送出了国。
两年前才回来,买下了有颓势的乐团。
这两年,在他的带领下,乐团重回巅峰,甚至有超越既往之势。
他看中我的能力,亦知道我对民乐的热爱。
希望我能加入乐团,带着乐团走得更高更远。
两年来不断向我发出邀约,前段时间终于得到我的肯定答复。
陆泽渊伸出手,“欢迎加入,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琴弦断了也没关系,乐团供得起最好的琵琶。”
“也护得住你。”
我挤出笑,哑着嗓子道谢。
拿出手机,开机后十几个未接来电。
司泊言再次打来,我直接挂断。
编辑了一条分手短信发出后直接关机。
第二天我出了院。
陆泽渊将他对门的房子租给了我。
搬进新家,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正式入职前,我去了趟寺庙。
翡翠葫芦被我留在了那里。
今生是我对不住它,只希望它来世能拥有真正爱它的爸爸妈妈。
一束强烈的灯光打来,我随着其他乐器演奏者登场。
时隔两年,我再次登上了舞台。
音乐奏起,琵琶琴声似清风拂面,又如流水迢迢。
和着其他民乐,终汇聚成汪洋大海。
曲毕,现场掌声雷动。
我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登台。
只是没有了怯弱、忐忑,唯余无尽的被压抑的热爱。
下台后,我的心仍久久不能平静。
陆泽渊从后台走来,光洒在他的脸上,晕染出一层光晕。
“恭喜回归。”
我哽咽道:“多谢。”
谢谢他这两年不断向我发起邀约。
“桑宁。”
身后传来司泊言的声音。
我猛然回头。
司泊言正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站在远处。
我心下一惊,他怎么在这。
七年前,他向我表白时,也是像这样将我堵在后台。
可七年过去,我如今喜欢向日葵,也不再爱他。
一月未见,司泊言下颌布满青茬。
他走到我面前,递出花。
我后退几步,冷冷望着他。
见到我的抗拒,司泊言脸上闪过一丝委屈。
“一个月该闹够了吧,跟我回去好吗?我亲自来接你。”
和他在一起七年,吵架时我从未拿分手威胁他。
因为我知道被拿分手威胁时的难过。
他习惯了分手,也不相信我是认真的。
我冷笑道:“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们已经结束了。”
司泊言脸色难看。
“我知道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我承认我对周薇薇的关注多了些,这段时间忽略了你,我可以当你没提过分手。你跟我回去,我会改。”
我冷哼一声,“我不是你,说话当放屁。”
“你走吧,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司泊言摇头,显然不认同我的话。
“分手是你单方面提的,我没有接受,不算。”
“我们已经订婚,还有我们的家,不是你说结束就能结束。”
我不想和他纠缠。
“就像你和周薇薇说的,我们没有结婚,那也不是我的家。”
“这如今才是我的家。”
他看向我身边的陆泽渊,神情戒备,像一头炸毛的狮子。
语气危险道:“桑宁,他是谁?”
我不想将陆泽渊牵扯进来。
“与你无关。”
陆泽渊站到我面前,虚掩着我。
“是老板,也是家人。”
司泊言脸色黑青。
“你的家人只能是我,我才是你未婚夫。”
我笑着看他,眼神冰冷。
“是啊,你只是前未婚夫。”
司泊言将玫瑰放下,想上前抓我。
其他团员发现情况不对,提前叫了保安。
保安赶到,直接将闲杂人等驱逐出去。
司泊言头一次失了体面。
玫瑰花瓣散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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