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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聂瀚学白凝安大结局

浅浅希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这里,皇帝脸色一沉,声音中带着压制的怒气,“哦,朕倒是不知白绝鸣的孙女居然有这等才能,你倒是说说,是何人所为?”只见白凝安目光坚定,“臣女会调查出来。”整个御书房沉默着。御座上,皇帝眼眸微眯,修长的指节,有节奏的敲击着御案。一旁的顾渊旭眼神深邃的看向一旁站着笔直的白凝安。忽然,皇帝看向九阶下的白凝安,严肃道:“办案讲究证据,你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户部侍郎是真凶?”他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白凝安。但白凝安不卑不亢,镇定道:“臣女请求陛下给予臣女三天的期限,届时臣女会找到证据向您证明。”丽妃不由得在心里叹口气,柔声说道:“陛下,臣妾倒是觉得凝安这个提议不错。不如,就让她试试?”皇帝思索片刻,不失威严的说道:“你可想好了?如若三天后找不...

主角:聂瀚学白凝安   更新:2024-11-25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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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瀚学白凝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聂瀚学白凝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浅浅希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这里,皇帝脸色一沉,声音中带着压制的怒气,“哦,朕倒是不知白绝鸣的孙女居然有这等才能,你倒是说说,是何人所为?”只见白凝安目光坚定,“臣女会调查出来。”整个御书房沉默着。御座上,皇帝眼眸微眯,修长的指节,有节奏的敲击着御案。一旁的顾渊旭眼神深邃的看向一旁站着笔直的白凝安。忽然,皇帝看向九阶下的白凝安,严肃道:“办案讲究证据,你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户部侍郎是真凶?”他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白凝安。但白凝安不卑不亢,镇定道:“臣女请求陛下给予臣女三天的期限,届时臣女会找到证据向您证明。”丽妃不由得在心里叹口气,柔声说道:“陛下,臣妾倒是觉得凝安这个提议不错。不如,就让她试试?”皇帝思索片刻,不失威严的说道:“你可想好了?如若三天后找不...

《娘亲,王爷爹爹又来催婚啦聂瀚学白凝安大结局》精彩片段


听到这里,皇帝脸色一沉,声音中带着压制的怒气,“哦,朕倒是不知白绝鸣的孙女居然有这等才能,你倒是说说,是何人所为?”

只见白凝安目光坚定,“臣女会调查出来。”

整个御书房沉默着。

御座上,皇帝眼眸微眯,修长的指节,有节奏的敲击着御案。

一旁的顾渊旭眼神深邃的看向一旁站着笔直的白凝安。

忽然,皇帝看向九阶下的白凝安,严肃道:“办案讲究证据,你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户部侍郎是真凶?”

他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白凝安。

但白凝安不卑不亢,镇定道:“臣女请求陛下给予臣女三天的期限,届时臣女会找到证据向您证明。”

丽妃不由得在心里叹口气,柔声说道:“陛下,臣妾倒是觉得凝安这个提议不错。不如,就让她试试?”

皇帝思索片刻,不失威严的说道:“你可想好了?如若三天后找不到证据,朕便将你打入天牢。”

“若查不出来,自愿受罚。”白凝安恭敬的跪着,不容置疑的说道。

皇帝冷哼一声,“如此甚好,你们都下去吧,朕还有公务要忙。”

各怀心思的几人再次行礼,缓缓退出了御书房。

这事过后,丽妃把白凝安叫了过来,责备道:“你怎可如此冲动行事?”

看她一脸后怕的样子,知道是真的吓到了,白凝安安抚道:“娘娘不要着急,我心中有数。”

丽妃怀疑的看着她。

白凝安解释道:“我手上已有证据。”

闻言,丽妃稍微放下心来,又叮嘱了白凝安几句,这才让她离开。

顾渊旭送白凝安出宫,路上问她:“你哪来的证据?”

白凝安顿了一下:“你觉得我是为了骗丽妃,故意这么说的?其实证据就在李家人身上。”

顾渊旭若有所思。

白凝安解释道:“他们原本就是买官失败来反咬人的,真当自己做的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情?既然心里这么没数,那我就好好的审一审。”

顾渊旭心下微微动了动,掩去了眼底的异色。

“等着,明天我给你演一场好戏。”白凝安笑的神秘。

第二天。

李家一家围在一起,正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说白家的事情,忽然一群人冲进来,不由分说将人都给绑了,推搡着上了马车。

事发突然,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又搞不清这是什么人,一时间都惶恐的不行。

“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绑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李大出声怒吼道。

不知何时,车子停了下来,李家人出来一看,面前赫然是白家府邸,他们则被几个白家下人带到一处空旷的大厅。

直接往地上一扔,没松绑,也不说话。

思及此,李家人想到他们手上还有白家人的把柄,如果白家对他们不利,他们就鱼死网破。

一人连忙大声道:“白家凭什么抓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你们马上放了我们,否则,我现在就去官府,告你们白家恃强凌弱。”

“是我们恃强凌弱,还是你李家颠倒黑白?”

听到这道声音,李家人都是一凛,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白凝安带着丫头走进来。

李大喊道:“白凝安,你想干什么?”

白凝安坐下,目视说话的人:“李家口口声声说我白家卖官,正好,我们趁这个机会,好好聊聊这个事情。你们李家,为什么要诬告白家,拿了谁的好处,要跟我们过不去。”

李大不屑道:“李家和白家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跟你们过不去,自然是因为看不惯你们白家卖官鬻爵的行为。”

另一个李家人接道:“是的,全天下的书生都在寒窗苦读,就为了能博得功名,走上仕途,而你们白家,仗着有权有势,做出此等让天下唾骂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必定会人人诛之。”

白凝安嘴角带着笑,不慌不忙道:“你们说白家卖官,卖官的人是白皓元?”

“没错。”李大应道。

“好,白皓元是什么时候去的都江北边,什么时辰,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们也想买官,所以跟他搭上线了?”白凝安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

有个反应快的李家人连忙道:“胡说,我们李家才不会去买官,我们只不过是听人说的罢了。”

白凝安点了点头,也没在意,继续道:“那白皓元卖的是什么官位,这个你们总该知道吧。”

李大支吾:“是一个七品还是八品的小官。”

他说的含糊,白凝安继续道:“卖官的字据又在哪儿,可还有其他人来证明?”

连续几个问题,李家人都回答不上来,要不就答得十分含糊,眼神闪烁,言辞不明。

“你们李家人证物证都没有,红口白牙就来告御状,谁给你们的胆子?”白凝安沉下脸,气势有些吓人。

李家人只觉得后背一寒,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顾渊旭听到这里,从屏风后走出来,寒着脸,厉眸扫过在场所有李家人。

李家人看到突然出现的渊王殿下,脸色惨白。

“说吧,你们为什么要诬告白皓元?”顾城在白凝安身边坐下。

李大打了个寒颤,壮着胆子道:“王爷明察,小人没有诬告白皓元。”

顾渊旭冷冷一笑:“还敢狡辩,你们不认也无妨,最多受几顿皮肉之苦。”


南月国,京都聂府。

如今已是入了深秋,寒风凉的刺骨。

白凝安被推搡着跪倒在地,她紧紧地护住年幼的儿子,双眼猩红地盯着眼前散落的圣旨。

“兵部尚书聂瀚学亲斩反贼白绝鸣首级有功,特封为丞相……”

一字一句犹如利刃刺向她的心脏,眼泪和着血渗入土地。

她的丈夫竟然亲手杀了她的祖父!

祖父是白家的支柱,他死了,那么白家……

此刻聂瀚学一身华服站在她前面,居高临下的勾起她的下巴,讥讽一笑:“白家造反,三百多条人命成就我一个丞相之位,也算是死得其所,荣幸之至!”

“你这个畜生!当年白家救你一条命,更是扶持你走到如今位置,你如此忘恩负义,就不怕遭报应吗!”

白凝安声音嘶哑,字字如同泣血。

聂瀚学不再隐藏眼中的厌恶,狠狠甩开她,拍了拍手,冷哼一声:“白家的存在无时无刻提醒着我曾经的耻辱!若不是白家有价值,我会看你这丑女一眼?”

白凝安目光赤红,气的浑身发抖。“混账,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

当年白家风光无限,她不惜与最疼爱自己的祖父闹翻,付出一切爱着这个男人。

换来的却是他将她母子二人囚禁四年,杀她全族的结果!

恨意交织着怒火,灼烧白凝安的心脏,她恨不得将聂瀚学碎尸万段。

她恨聂瀚学,也恨自己当年识人不清,引狼入室,拖累了整个白家。

聂瀚学欣赏着白凝安愤怒的表情,把玩着手里的利刃,忽然一笑,诡异且阴冷,“现在,白家还剩你们两个余孽。”

他面露杀气,目光扫向她身后的聂南霜,示意身后的手下:“把小的给我抓过来。”

几名壮汉两巴掌将白凝安掀翻,但她顾不得痛,死死将聂南霜护在怀里。

几人恼羞成怒,无数的拳脚落在她的头上,身上,浑身痛的仿佛要散架了一般。

“娘亲……”

隐约中,白凝安听到软糯的声音似乎在怯生生的叫她。

她眼眶一酸,九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开口。

她将怀里的小家伙抱得愈发的紧,直到一记重拳直袭她的面门,瞬间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他们生拉硬拽将聂南霜抢了过去。

“南霜!”白凝安看着他朝自己伸出的手,双目欲裂,拖着残破的身子就要去追,地上竟生生地拉出一道血痕。

但还未挪动半分,聂瀚学手中的利刃直直地飞向了她的肚子,她疼的冷汗淋漓,却没有在这群畜生面前叫一声!

“你这个疯子!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亲生骨肉?”聂瀚学蹲下,面色狰狞阴狠,攥着利刃暗暗发力,“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和别人鬼混生了野种,还敢往我头上赖?”

白凝安面色惨白,不可置信地摇头:“不、这绝不可能,那一晚后你明明亲口承认了!”

“若不是你们白家还有利用价值,我何苦认一个野种做儿子?明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溅妇,如今装清纯给谁看?”

白凝安骇然瞪大了眼,她被下了药扔下山崖,意识迷糊睡了的男人竟然不是聂瀚学!

聂瀚学猛地抽出利刃,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华服,他伸手擦净刀刃,冷哼一声。

“不过白凝安,你这肚子还真是争气啊,生下来的野种体内竟然有妖神心,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耳边聂瀚残酷阴狠的声音唤回白凝安的意识,可她却更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

妖神心……南霜体内怎么可能会有妖神心……

这东西完全就是催命符!

若有妖神心在手,一人灭杀一个国家都不成问题。

所以多少年来,只要有一点妖神心的风声走漏,必然就能引起一场各大势力间腥风血雨的争斗。

而妖神心只能通过父系血脉传承给自己下一代的,白凝安越想越是心惊,那个同样拥有妖神心的男人,到底是何等身份?

“我把他的心挖出来给你瞧瞧,你不就知道了?白凝安,你不是最珍视这个野种吗,那我今天便要你亲眼看着他死在你面前!”

聂瀚学只觉浑身血液沸腾,苦心密谋这么多年,天下人都想要的妖神心,最后还不是落在了他手里?

他手中的匕首,没有一丝犹豫,拽过聂南霜就狠狠捅了一刀!

只见聂南霜原本呆滞的脸,因无法承受极大的痛苦,瞬间变得扭曲苍白,血液流的汹涌。

不知怎的,他忽然就抬头看向了白凝安,湿润的眼中痛苦伴着迷惘,还有一丝深藏的不舍。

“不要!”撕心裂肺的呼喊,白凝安忍着剧痛,四肢并用地爬向聂南霜。

聂瀚学又不紧不慢,嘲弄似的在他体内缓缓转动刀尖,铁了心的将聂南霜折磨到生不如死。

“聂瀚学我求你,要杀就杀我,冲我来啊!”

不管她如何嘶喊,聂瀚学始终不为所动,汹涌的血液染红手掌,挖出了那颗完整的心脏。

她看着聂南霜颤抖着朝她伸出手,那双呆滞木讷的眼满是绝望痛苦。

看着瘫倒在眼前已经断气的儿子,白凝安脸上褪尽最后一丝血色,四年来唯一的光在这一刻彻底湮灭。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忽然剧痛袭来,一张阴狠狰狞笑脸出现在她面前。

聂瀚学松开手,匕首还插在白凝安脖子上,他笑的猖狂:“和你的宝贝儿子死在同一把刀下,算是给你们的恩赐!”

白凝安身子轰然倒地,灰尘飞舞,布满黑斑的脸沾染着鲜血,诡异地恐怖。

有下一世,她就是死,也定要将聂瀚学拖入地狱!


任舟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做。

顾渊旭捏捏眉心,吩咐道:“去查一下白遵店铺的账。”

看那个小孩的样子,十有七八是他的种,虽然白凝安极力的拒绝,也隐藏不了他对那孩子的亲切感。

那白遵竟敢那样侮辱白凝安和那孩子,他怎么可能让他好过?

“是。”任舟心领神会,还从来没有见过主子把哪个女人的事放在心上过呢。

顾渊旭一个人躺在躺椅上,若有所思。

把白南霜抱回去,白凝安又回到了大殿,几个长辈还在那里。

因为白遵穿着肚兜游街一事,与白家有婚约的那几个家族……都想要退婚了。

这对于府内那些未曾婚配的女子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白遵啊,你怎么为老不尊啊!”

一个长辈的一句话把白遵给气得想吐血。

“这怎么能怪我,还不是白凝安那死丫头让我下不来台!”

白遵一脸的不服气,白二叔白了他一眼,“可没有人逼你和凝安打赌!难道你不想老爷子醒过来?”

白遵满脸的不自在,垂头丧气不再说话,眼里闪过一道别人都没有看到的寒芒。

“不管怎样,此事因你而起,你说怎么办吧!”

白二叔把问题抛给了白遵,谁惹得祸,谁自己去担吧。

“嘴长在人家身上,关我什么事情?想退婚就退呗,我们白家稀罕吗?”

反正又不是他的姑娘儿子,他着什么急?谁着急谁想办法去。

“是啊,我们白家不稀罕,四皇子退亲了我们也不稀罕。”

白凝安听到这里,说着话走了进来,一句话就打中了他的痛处。

白遵看见来人,咬牙切齿说道,“那可是皇上亲自指婚的,你胡说什么?”

白凝安摊摊手,一脸的无辜,“如今白家因为四叔声名狼藉,四皇子为了皇家颜面退婚也说得过去。”

“你……”白遵气得脸都青了,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办吧。”

白二叔出来打圆场,再吵下去,也没有什么用。

“我看四叔不如先去郊区的庄子避避风头,等人们忘记这件事,四叔再回来。”

白凝安想了想,他太根深蒂固,一下子拔不倒他,那就先一点点来。

“你这是明里暗里的挤兑我,想让我离开白家!”

白遵顿时怒发冲冠。

“我也是为了白家着想,如果因为这件事白婉取消了婚约,那……”

白遵咬牙切齿,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算你狠。”

要是眼神能杀人,白凝安都不知道被他杀了多少次了。

白凝安的目的达到了,她也没有久留,背着手就走了。

一个名字春杏的丫鬟见她回来,忙不迭来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眼下浮现一丝藏不住的精明。

春杏心中暗喜,只有自己得到小姐的信任,这样才能用小姐的消息从四爷那边换更多的银子。

“春杏姐,我肚子疼,你帮我拿这些东西去给小姐可以吗?”青竹端着一盘糕点,另一只手捂着肚子,脸色憋得通红。

“好的。”春杏高兴的接过盘子,她离富婆的路又近了一步。

“小姐,你的糕点。”

白凝安瞥了她一眼,冷笑一声,她从头上拿下发钗,一碰到糕点银钗的立马变黑了,“你想毒死我?”

春杏吓得跪了下去,接连磕了几个响头,“奴婢冤枉啊,这糕点是青竹给奴婢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你自己做了事情还来冤枉我?”青竹愤怒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的愤慨。

春杏更慌了,毒害主子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小姐,奴婢真的是冤枉的。青竹,你怎么可以那样冤枉我?”

白凝安假装不悦的看着青竹,“她说的可是真的?”

“小姐,奴婢到这里之前就没有见到春杏,她完全就是在污蔑我。”青竹急忙撇清,她眼神一闪,眼睛里全是委屈。

“发卖了吧。”

白凝安不给她辩解的机会,不耐烦的挥挥手,青竹和她对视一眼,把春杏给拉了下去。

白家是时候换一下血了,再不换,里面都腐烂了。

白遵一回到院子就开始大发脾气,院子里被他摔打的一片狼藉。

“爹,您这是怎么了呀?”

白婉一身藕色淡粉衣裙,模样生的段庄秀丽,快步走来。

“还不是白凝安那个贱人”白遵将前院发生的事告诉了白婉。

“那爹……您就只能走了吗?”白婉眼圈一红。

“没办法,爹也是为了你的婚事,要不,你去找四皇子,试探一下他的口风,让他帮一帮我们四房。”


室内无比安静,只有鲜血滴落在碗里的声音,滴答滴答……

孟伊雪终于受不住,头一歪,就此晕了过去。

下人有些迟疑的看向白凝安,不知道是否还要继续,白凝安却只是袖手站着,没有半分动容,平静的眼眸里,一片寒凉,好似孟伊雪不是人,只是个一只无足轻重的小动物一般。

下人赶紧低下头,继续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这会儿,白家众人全都安静如鸡,并没有人上前阻止。

白凝安心里暗暗的冷笑。

屋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不少人都低下了头,不再去看。顾渊旭却是从头到尾,都十分平静,心里对白凝安的兴趣,越来越浓。

白二叔心软,走上前来:“凝安,算了吧,你看她都吓晕了。”

孟伊雪再怎么样,也是白家的人,虽然地位不高,如果出了什么事,对白凝安来说,也是一个污名,毕竟,小姐逼死养女,说出去不好听。

“二叔,没关系的,我看着呢,这点血死不了人。”最多只是让人浑身无力冒冷汗,然后虚弱数天罢了。

白二叔欲言又止的看着白凝安,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嘴唇蠕动了一下,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孟伊雪也是嚣张,平白无故的去挑衅白凝安,落到这个下场,的确是有些活该,只是罪不该死。

似乎看出了白二叔的心思,白凝安笑着道:“二叔,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如果换个白家人,她未必会这么好声好气,只是这人是白二叔,她愿意多费点口舌解释一下。

话说到这个份上,白二叔不再多言,默默退到了一边。

血腥味弥漫了整个人房间,有人闻不得这味道,脸色变得苍白,忍不住干呕起来。

白凝安扫了角落一眼,淡淡道:“没事的话,诸位回去休息吧,取血只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那些人巴不得赶紧离开,自然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跑了。

眨眼间,屋里就空了,白凝安转过头,看着稳稳坐在上首,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的顾渊旭,挑了挑眉,委凝安道:“王爷,天色不早了。”

言下之意,你该离开了。

谁知,顾渊旭却好像没听懂一样,好整以暇的道:“不晚,四更才刚开始。”

四更天都第二天了,白凝安有些无语,这个人对别人家的事情,怎么就那么关心,都不知道避嫌的。

迟疑了一下,白凝安又道:“屋里味儿大,王爷身份尊贵,恐怕污了王爷。”

顾渊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无妨,再腌臜的事,本王都见过,白家这点事,着实算不了什么。”

白凝安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不知道这位渊王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对方既然不愿意离开,她转而看向了孟伊雪,孟伊雪仍旧昏睡着,睫毛微颤,脸色苍白,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白凝安冷笑一声,吩咐青竹:“去打一盆水来。”

青竹答应一声,也不多问,转头就出去了,白凝安走到孟伊雪跟前,检查了一下她手腕上的伤口,因为伤口凝固了,没有血往外流,白凝安拿起匕首,又往上割了一刀。

孟伊雪身体微颤,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小姐,水来了。”青竹端着水进来。

白凝安点头,退后一步,道:“泼上去。”

青竹十分干脆利落,并不多言,直接照做,双手一扬,冰冷的水将孟伊雪浇了个透心凉。

她痛呼了一声,茫然的睁开眼睛,一下子对上白凝安冷冰冰的表情,身体顿时打了个寒颤。

“不要,不要再放我的血了……”孟伊雪呢喃着,身体发着抖。

白凝安缓缓走过来,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狼狈的孟伊雪,微微弯腰:“怎么样,妹妹,被人放血的滋味如何?”

孟伊雪睫毛上挂着水珠,楚楚可怜:“三小姐,你心好狠。”

白凝安笑容不变:“古方是你拿出来的,要求也是你提议的,我不过是照做罢了,又什么问题?”

室内一片安静,只有孟伊雪因为寒冷,牙齿上下交错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孟伊雪静静的坐在那儿,眼底一片茫然,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她算计好的,这一切,都该用在白凝安身上才对,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伤口再次凝固,白凝安作势还要继续割,孟伊雪害怕的缩回手,惊恐的看着她:“不行了,三小姐,再放,我就没命了。”

“咦,你不是说没事吗,而且还可以连续放半个月呢,怎么这一点就没命了?”

白凝安拿孟伊雪原来的话来堵她的嘴,她回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往椅子里缩,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白凝安也不理会她,抬手将桌上的海碗打翻了,鲜血顿时洒了一地。

孟伊雪惊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到了角落里,惊恐道:“白凝安,你想做什么?”

看着自己身上的血,全流到了地上,孟伊雪心里钝钝的疼。

白凝安摊了摊手,慢条斯理的道:“我突然想起,你这心肠如此歹毒,你的血,恐怕也是毒的,我可不愿意让这样肮脏的血去救人。”

一字一字,如同千钧一样,砸在孟伊雪心口,她气的哆嗦,白凝安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白凝安毫不掩饰自己的用心,微笑着凝视她的脸,吐出来的话可一点都不温和:“孟伊雪,你连献血都不配!”


顾渊旭直接从墙头跳了下来,落在白凝安面前,一脸戏谑。

“三小姐好手段,竟然如此顺利便拿到了白遵的账本。”

“这好像是我们白家的家事,似乎和您没什么关系。”

白凝安一脸警惕,这件事她一直是秘密进行,渊王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呢?

顾渊旭上前两步,一把捏起白凝安的下巴,动作生硬的没有一丝感情,语气更是冰冷。

“本王不管你如何治理白家,但你最好确保你孩子的安全,若是他伤到一丝一毫,不要怪本王不客气!”

白凝安心里咯噔一下,他为何对南霜如此在意?难道他知道他身上有妖神心了?

外界盛传得妖神心者得天下,他可是鼎鼎大名的渊王,南霜若是被他盯上,必死无疑!

她强行稳住心神,极力克制声音的颤抖,“孩子与你无关。”

“你再说一遍?”

顾渊旭薄唇轻佻,眸子里含满了戾气,仿佛只要她多说一个字,他便会当场要她性命。

白凝安深吸一口气,迎上他愤怒的眼神,死过一次的人了,还会怕什么呢?

“您大半夜的跑来我白家爬墙,只是为了关心我的儿子?莫不是鼎鼎大名的渊王是一届登徒子?”

这话音刚落,她便被狠狠地按在了墙上,力度之大仿佛要震碎她。

月光下,男人愈靠愈近,他的鼻尖距离自己只剩下了一寸的距离。

“白凝安,你可知,什么是登徒子?”顾渊旭道。

“像您这样的,就是。”

她眸色皎洁如若这天上的星辰,一个瞬间惊艳了整个夜晚,顾渊旭顿了顿,心中猛地一怔,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该死的女人!他记住了!

白凝安顿时松了一口气,以他的身份和脾气,她真害怕他做出什么,毕竟妖神心对人来说实在是天大的宝贝。

她定要隐藏好这个秘密,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白婉从四皇子府回到家里,满肚子的气,把房间里可以砸的东西都砸了,她身边的丫鬟都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喘。

“白凝安,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加倍补回来。”

她心里对白凝安充满了怨恨,四皇子如今竟然把她拒之门外,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现在能管得了白凝安的还有谁呢?

爷爷?对,爷爷,她这次做的这么过分,也就只有爷爷可以管她了。

“那老不死的醒了吗?”白婉瞥了眼身边的丫鬟,一脸怒气地问道。

在她身边伺候的,自然知道她的心狠手辣,连忙答道,“小姐,老爷子醒过一次,现在应该是睡着了。”

“无妨,你和我走一趟。”

白婉哭了一路,夜晚的白府十分安静,响亮的哭声吵醒了睡得正熟的白绝鸣。

白绝鸣身子还很虚弱,声音也有点沙哑,“让她进来吧。”

“爷爷,您一定要为我爹爹做主啊。”白婉直直地跪在白绝鸣的床边,声泪俱下:“就因为爹爹说了一句话,凝安姐姐就把他赶出去了,真是太过分了,爹爹好歹是她的长辈,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你说什么?”白绝鸣不相信白凝安会做这样的事情,他吩咐身边的庭佑,“去,把白凝安找来。”

白凝安正要休息,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三小姐,你睡了吗?主子让你过去一下。”庭佑在外面恭敬的说。

她应了下,走到祖父的房前,十分规矩地请安。

“凝安我叫你过来,是想问你,听说你把白遵给赶出去了?”

白凝安看到站在一旁的白婉,瞬间明白,这告状,还真挺会赶时间的。

“没有,祖父,我只是提议让他去别院住一段时间。”白凝安坦然的承认。

“只是,今日孙女查到四叔心思不纯,对白家不忠。”

“不忠?我爹爹做为一个长辈,说你两句,你就说我爹爹不忠?真是笑死人了。”

面对白婉的指控,白凝安没有丝毫怒气,“还好四叔去了别院,不然他做的事情,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证据呢?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吧?你要是拿不出证据,祖父不会饶你的。”

看着白婉在一旁如跳脚公鸡一般,白凝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本来她不想那么快拿出来的,毕竟祖父身体还没好,只是她也没有办法。

她从怀里掏出一本帐薄,递到了白绝鸣的手里。

“祖父,你看看这个。”

白绝鸣接过帐薄,越看,他的火越大,最后气得把帐薄丢在了一边,怒道:“来人,叫林元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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