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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结局+番外

浮若知虞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刘强走到跟前,她使出三分力道打向他的脑袋。随着刘强的身子重重砸在地上,两颗带血的白牙落在他的身侧。“你敢打我?”刘强眼中陡现杀意,捡起一旁的石头就扑向南絮。南絮眼眸微眯,将脚下踩着的石子瞄准了踢出。一声哀嚎,林中惊鸟飞起,蛋碎了一地。刘强捂着下身跪在地上,眼里终于有了惧怕。他必须尽快离开,否则这贱人是真的会杀了他。“快,带我离开。”他使唤那两人,让他们搀扶自己离开。两人望着南絮冷厉的神色显然也有些怕了,顾不得搀扶刘强,自己拔腿就跑。见此,刘强只能一边咒骂,一边连滚带爬地跟着跑。只跑了两米远,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衣领,感受到身子腾空而起,他惊讶回头:“见鬼了。”一个弱女子怎会有能力将他提起,她一定不是人。南絮将他重重砸在地上,随着鲜...

主角:南絮夏禾   更新:2024-11-25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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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絮夏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浮若知虞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刘强走到跟前,她使出三分力道打向他的脑袋。随着刘强的身子重重砸在地上,两颗带血的白牙落在他的身侧。“你敢打我?”刘强眼中陡现杀意,捡起一旁的石头就扑向南絮。南絮眼眸微眯,将脚下踩着的石子瞄准了踢出。一声哀嚎,林中惊鸟飞起,蛋碎了一地。刘强捂着下身跪在地上,眼里终于有了惧怕。他必须尽快离开,否则这贱人是真的会杀了他。“快,带我离开。”他使唤那两人,让他们搀扶自己离开。两人望着南絮冷厉的神色显然也有些怕了,顾不得搀扶刘强,自己拔腿就跑。见此,刘强只能一边咒骂,一边连滚带爬地跟着跑。只跑了两米远,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衣领,感受到身子腾空而起,他惊讶回头:“见鬼了。”一个弱女子怎会有能力将他提起,她一定不是人。南絮将他重重砸在地上,随着鲜...

《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等刘强走到跟前,她使出三分力道打向他的脑袋。

随着刘强的身子重重砸在地上,两颗带血的白牙落在他的身侧。

“你敢打我?”刘强眼中陡现杀意,捡起一旁的石头就扑向南絮。

南絮眼眸微眯,将脚下踩着的石子瞄准了踢出。

一声哀嚎,林中惊鸟飞起,蛋碎了一地。

刘强捂着下身跪在地上,眼里终于有了惧怕。

他必须尽快离开,否则这贱人是真的会杀了他。

“快,带我离开。”他使唤那两人,让他们搀扶自己离开。

两人望着南絮冷厉的神色显然也有些怕了,顾不得搀扶刘强,自己拔腿就跑。

见此,刘强只能一边咒骂,一边连滚带爬地跟着跑。

只跑了两米远,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衣领,感受到身子腾空而起,他惊讶回头:“见鬼了。”

一个弱女子怎会有能力将他提起,她一定不是人。

南絮将他重重砸在地上,随着鲜血一口口呕出,刘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

踩着那张近乎扭曲的脸,南絮恨恨地道:“小禾,可以睁开眼睛了。”

话音落,一直处于惊慌和不安中的夏禾慢慢睁开双眼,“小姐,这是......”

“你不该瞒着我。”南絮的眼底氤氲着一抹痛色,“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你。”

若不是跟了她这个没用的主子,她何至于落到如此下场。

“不是的,小姐,你是小禾唯一的亲人,难道要小禾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么?”

夏禾泪流满面,小小的脸上写满坚定和不悔,若再来一回,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事情已经发生,说什么都晚了,但却可以让作恶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南絮眸子一沉再沉,忽然问:“杀人敢么?”

“小姐,你说什么?”夏禾怔怔抬头,怀疑自己没有听清。

南絮脚下渐渐使力,杀意遍布全身,“杀了辱你之人,有我在,今后无人再可欺你。”

“我......”夏禾双手微颤,缓缓摇头:“我......对不住,小姐,我真的不敢。”

即便刘强多番欺辱过她,可让她动手杀人,她还是不敢。

“好,那你转身往回走,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

夏禾点头,脚步不疾不徐地往来的方向走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闷哼声,紧接着又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等她走到路口,南絮已经追了上来。

她满心愧疚地道:“小禾,若今日庄子里没有来人,我们就只能独自进京了。”

刘强的死讯想必明日就会传回,以管事嬷嬷狠辣的性子,唯一的儿子死在自己手中,她岂会善罢甘休。

所以过了今日,若庄子里再无消息传来,她们必须尽快离开此地。

银子已经揣在身上,山上的东西可要可不要,所以就没有上山去取。

两人坐在茶摊上,等了莫约半个时辰,转角处终于出现一群人。

管事嬷嬷陈氏领着人气冲冲而来,见面第一句就是,“南草,我儿刘强人在何处?”

南絮无奈耸肩,“这就好笑了,你儿子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你说谎,刚才明明是你将他打得鼻青脸肿,还有......”

“还有......断子绝孙。”

两名男子争先恐后地道出自己所看到的经过。

南絮端起茶杯,笑道:“有证据么?我还说是你二人贪图他的钱财,将人杀害了嫁祸于我呢。”

“你血口喷人。”两人异口同声发出怒吼。

陈氏狐疑地瞥了二人一眼,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狐朋狗友,靠着自家儿子过生活。


“林中雾浓,看不清道路压到石子了,车轮有损坏,今夜怕是要在此过夜了。”柳嬷嬷压着眉眼的算计。

更深露重,尤其是在这山中更是寒气逼人。

那两个小蹄子只买了披风,却没有准备被褥,只要冻她们一夜,保管她们乖乖听话。

说话间,她和李嬷嬷已将马车上的被褥取出铺好,就铺在马车中央,南絮和夏禾的脚下。

见她们二人正想躺下歇息,南絮用脚抵住她们的后背,“用自己的生命来整治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们蠢还是说你们要钱不要命。”

李嬷嬷是个精明的人,一下就听出了她的话中之意。

她急忙起身,警惕地凝望四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夜月光暗淡,马脖子上的灯火是唯一的光线来源。

南絮撩开窗帘,阵阵‘呼噜’声隐约传来,由远而近。

“山中多有大型猛兽,你们愿意留在这里就留,我可不奉陪。”

若不是需要有人带路,若不是需要降低李氏的杀心,她不会留她们至今。

南絮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这个朝代的人,这副躯体她适应得很完美。

就是体内有股莫名的躁动,还有那巨大的力道和杀心令她有些难以控制。

“你是说这山中有大型猛兽?”李嬷嬷顿时变了脸色。

南絮冷笑:“夜半三更,正是野兽狩猎的好时机,或许你们有机会成为它们的猎物也不一定。”

李嬷嬷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柳嬷嬷一眼,咬着牙道:“下去检查车轮,今夜无论如何都不能停留在这林中。”

“我......”柳嬷嬷有些害怕,但求生的欲望还是支撑着她下了马车。

将卡在车轮下的石子挪开,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吓得她匆忙爬上马车,连鞋掉了都不敢捡,急忙驾车离开林间。

一路奔走,丝毫不敢休息,终于在晨曦升起之时来到下一座城镇。

在客栈中开了两间房暂做歇息。

客房中。

柳嬷嬷忧心忡忡地道:“夫人吩咐,既要牢牢压住她又不可伤她分毫,这事怕是难办了。”

这三日,她想了不下十种办法整治于她,可都被她一一躲过。

眼看京城近在咫尺,若再没有好的办法,回府后恐无法向夫人交代。

李嬷嬷细长的眉眼微微眯起,“夫人说不可伤她分毫,是指不可让人见到她的伤处,可若伤在不可见人之处......”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我明白了。”柳嬷嬷笑着点头。

歇了两个时辰,一行人再次启程。

此时离京已经不远,再有四个时辰便可抵达城门。

途经一条小溪,柳嬷嬷将水囊扔给夏禾,“去,打些水回来。”

夏禾望着李嬷嬷和柳嬷嬷,总觉得她们不安好心,故而迟迟不愿前往。

南絮朝她点头示意,“我没事,你去吧。”

想起之前面对刘强,小姐都能全身而退,夏禾这才拿起水囊走向溪边。

夏禾离开后,李嬷嬷朝柳嬷嬷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站起走向南絮。

“大小姐,你从小远离京都,如今回京是有重任在身,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请允准奴婢为你查验身子。”

重任在身?查验身子?

南絮眉头微微皱起,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莫不是替她寻了个不如意的婚事,好让她借机返京。

可这样的话岂不是违背了她想要回府的初衷,刚从虎口逃离却又进了狼窝。

南絮思索期间,柳嬷嬷已来至她的身前,正准备撩开她的裙摆。


“听说那位未来的世子妃是个灾星,自小便被送到庄子里,前几日才被接回京城。”

“还不是因为肖世子重伤昏迷,御医都说了醒来的几率渺茫,否则南雪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她可是爱慕肖世子好些年了。”

“这么说来这位南大小姐是顶替南雪前去冲喜咯,真是个可怜人。”

众说纷纭间,看向南絮的眼神各异,有可怜的,有不屑的,也有欣赏的。

见众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南絮身上,南雪暗暗拧了拧帕子,脸上一片涨红。

这样的结果是她愿意的吗?

对肖世子的爱慕已有整整三年。

最初,赐婚圣旨降临南家的时候,她是何等的欢呼雀跃。

可父亲一打听才知原来肖世子回京途中遇到伏击,太医断定已经醒不过来了。

定安侯夫人偏爱幼子之事在贵人圈中不算秘密,若没有肖世子的庇护,在定安侯府岂会有安宁日子过。

她是爱慕肖世子,但还没有到理智全无,肯为他付出性命的地步。

左思右想,她还是压下心中的悸动,向母亲说出自己不愿嫁入定安侯府。

为此,母亲才想到远在百里之外的南絮。

她向父亲说明,圣旨上指明赐婚之人是南家嫡女,按照先后,出嫁之人该是南絮才是。

做出这个决定时,她就已经猜到会有今日的后果,原本以为能够很好的应对,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一想到南絮将成为他名正言顺的正妻,她的心还是会控制不住的难过。

感觉到身旁之人身子微微发颤,李冰玉侧眸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已将自己的唇瓣咬得红肿。

不明南雪内心想法的她只以为是那些流言伤人,顿时责怪般地看向南絮。

都是她,否则雪儿也不会遭人议论,伤心到抬不起头。

李冰玉抿着唇,起身朝着内间走去。

一个弃女也敢骑在雪儿和姑母的头上作威作福,今日看她怎么好好收拾她。

命侍女偷偷把南絮的甜酒换成后劲较大的果酒,她则找了几位交好的贵女一同走向南絮。

“诸位姐妹,这位是南家大小姐南絮,也算是我的表妹,她刚刚回京,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往后有劳各位看在我的面子多多关照于她。”

几人与李冰玉熟识已久,自是明白她的话中之意。

顿时举起杯盏,一一敬向南絮。

“南小姐,幸会。”

南絮抬眸瞥了几人一眼,敬个酒而已,声势这么浩大做什么?

该不会是这酒里有问题吧?

为了保险起见,她大大方方的拒绝:“很抱歉,这几日实在不宜饮酒,要不我以茶代酒敬各位吧。”

说着她端起喝过的茶水站起身,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喝完还将杯子倒扣,疑惑地看向几人,“我都喝了,你们为何不喝?”

几人面带窘迫,转头看向李冰玉,像在询问如何是好。

李冰玉忽而一笑:“南妹妹,这是甜酒,身子不便也可饮用,且对身子有一定的好处,要是出了这宁王府,你再想品尝可就没有机会了。”

“若真是如此,只能说明我没有这个福分,我认了。”

“可几位姐姐身份显贵,亲自前来敬酒,你如此做法是否颇有不敬之意。”李冰玉就不信今日整治不了她。

以她曾经食不果腹的经历,必是不曾饮用过酒水,届时几杯就倒,丢尽脸面,看定安侯府还要不要她。


利用娘亲往上攀爬,又在她死后翻脸不认人,如此也就算了,如今竟还霸占着她的东西不放,南家人的无耻程度真是出乎了她的想象。

接过玉佩的一瞬间,南峰就知道这玉不是真的。

但他没有明说,而是仔细观望着南絮的一举一动。

如她所说,她的生存环境艰难至此,她又是如何区分血玉和红玉。

要知道就连京城的名门贵族,对这两样东西的认知也不一定有她这般细致。

见南峰沉着脸不说话,南絮再道:“南大人若是在不愿给,我也可前往大理寺寻求公正。”

良久,南峰才道:“自你娘病逝,这枚血玉一直存放在主院,我也不知为何会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红玉,你若想知道,便随我去一趟主院。”

“好。”南絮重重点头,那是娘亲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她理应代替南草前去看一看。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主院。

听到脚步声的李荷玉急忙上榻,做出一副虚弱的模样。

见二人一同进入,她作势要起身,“老爷,咳......妾身身子不争气怠慢了女儿,妾身真是罪该万死。”

“夫人莫急。”南峰上前按住她的肩头,又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身后,“身子不适就好好歇着,不用起身。”

“可是......”李荷玉侧身看了看他身后的南絮,心疼地道:“这孩子才刚回京,我这个做母亲的怎可不闻不问。”

南絮懒得看他们腻歪,干脆在一旁的椅子坐下,装着红玉的木盒放在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

南峰回头看了她一眼,继而转头询问李荷玉,“夫人,此盒中装着的并非真正的血玉,此事你可知情?”

“怎么会?”李荷玉脸上的惊讶不是假的,她惊讶的是南絮如何能辨别这两枚玉佩。

为了寻这枚与血玉色泽相近的红玉,她费了不少时间,又请了最厉害的雕刻师傅,耗时三月才有这枚玉佩的诞生。

若是用肉眼观之,便是她也无法看出两枚玉佩的区别。

而南絮从小长在深山,从未见过真正的血玉,她是如何辨别的?

心底虽有疑惑,但眼下不是计较此事的时候,而是需要撇清自己的嫌疑。

她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南絮便先笑道:“南夫人不会是想说血玉被人掉包了吧,如此贵重的物品必是妥善放置,而这主子的卧房也非寻常人可进,若是被人掉包,那么会是谁呢?”

一句话切断了李荷玉的后路。

是啊,主院守卫不少,必没有贼人进入的可能。

而她和老爷的卧房,除了李嬷嬷和碧玉还有雪儿,更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如此一来,最大的嫌疑便是她这位主母。

调换先夫人留给其女儿的嫁妆,此事若是传出,她的脸面可就别想要了。

眸中郁色越来越浓,李荷玉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不是这样的。”

她温温柔柔看着南峰,解释道:“我是想着南絮丫头总有一日会回京,而这枚血玉也将会交到她手中,雪儿与她虽为姐妹却十几年不曾见面。

为了促进二人之间的姐妹情,这才命人寻来红玉打造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如此,就算我们百年之后,也有她们姐妹相互扶持,不叫外人欺负了去。”

说着她泪盈盈地看着南絮,“岂料两枚玉佩外观太过相似,李嬷嬷不在,碧玉又鲜少接触,这才拿错了玉佩,将属于雪儿的红玉当成血玉拿出,此事是我的错,还望絮儿莫要生我的气。”


南絮颔首:“行啊,那就开始吧。”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那些所谓的礼仪规矩,电视里都看过几百遍了。

莫说只是寻常官宦人家,便是宫里的规矩,她也一清二楚。

丁嬷嬷开始一一教导:“第一,每日卯时三刻便要起身梳洗,再是学习规矩,等到卯时末还需向老夫人和夫人请安。辰时初用早膳,直到午时三刻......”

南絮听得有些不耐烦,啰啰嗦嗦一大堆,言下之意就是像上班一样,除了吃饭和睡觉时间,她都得无休止的学习。

上学时是这样,正式工作还是这样,好不容易穿越一回,还是摆脱不了同样的命运。

她忍不住打断:“若是我都学会了,是不是就不用继续学了?”

听到这话,丁嬷嬷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小姐,这些规矩足够你学个三年五年,毕竟是为了你自身,还是不要偷机耍滑的好。”

“你只需告诉我,学会了是否就不用再学。”南絮又问了一遍。

见她执意自取其辱,丁嬷嬷只能道:“是,大小姐若能学会,自然是没有再学的必要。”

“好,那继续吧。”南絮坐直身子,示意她可以继续下去。

-

福安院。

老夫人无声静坐,手中捏着佛珠,眼底却有着掩不去的怒火。

杜嬷嬷站在她身后,轻轻揉按着她的肩颈,“老夫人,此刻大小姐应是在学规矩了。”

“若不是要代替雪儿前去定安侯府冲喜,我定然容不下她。”老夫人目光发沉。

南絮今日的顶撞让她回想到十几年前,那段最落魄无助的过去。

她本出身书香世家,奈何家中一日不如一日,这才嫁到南府寻求庇护。

可南峰六岁那年,南家也遭遇变故,散尽家财才保全了一家人的性命。

南峰的父亲受不了这个刺激,自此一病不起,只熬了十日便撒手人寰。

为了谋求生计,她只能带着年幼的孩子远离京城,去到乡下。

十多年来,她含辛茹苦做尽不曾做过的粗活,将南峰抚养长大,并供他入京赶考。

幸好他足够争气,高中头名状元,等在京中稳定下来,派人将她接回京城。

从那以后,南峰仕途亨通,步步高升,而她也从人人瞧不起的村妇重新变回贵妇人。

回京后十多年,府中从未有人敢忤逆她的意思,没想到倒是这个刚回京的孙女让她当众下不来台。

越想越气,她吩咐杜嬷嬷,“你去若华院看看,她若敢忤逆,即刻家法处置。”

与此同时。

主院。

李嬷嬷跪在李荷玉脚边,声声痛诉:“夫人,那南絮竟将我二人赶下马车独自回京,我和柳嬷嬷身无分文,只能凭借双腿步行回京,您看……这鞋底都开始渗血了。”

两人将磨损厉害的鞋底稍稍翻转,一片猩红明显可见。

“可恶。”李荷玉拍响桌面,看向两人的眼神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整成这般模样,你们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李嬷嬷急忙解释:“夫人,实在是那南絮的力气有些大,我们这才动不了她。”

“力气大?”李荷玉才不信,一个瘦弱的丫头片子,力气能大到哪去,“罢了,既然人已经回府,那就让她好好待到出嫁之日。”

据闻定安侯夫人行事狠厉,带着灾星名头的南絮嫁过去可不会有好日子过。

届时,用不着自己出手,南絮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当下要做的,是要将南絮一回府主母就病倒,就连府上的小公子也不慎落水之事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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