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仙把三人组的事情解决完了可算是安下了心,现在原主的心愿算完成了一半。
至于活下去,白仙仙当然会竭尽所能了不然岂不是又死一次?
对于白父白母,白仙仙原先只是当个任务来做。可是到了后面,真心换真心,白仙仙也就把他们当自己的亲生父母来对待了。
白仙仙欠缺的父母之爱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填满了,有时有些许偏激的性格在被慢慢影响着。
现在白仙仙算是真正的迎来了新生,想到上一次自己的无奈以至于放弃了自己的追求,这一次,她只为自己而活。
这边白仙仙和宁子初的“同居”生活也步入了正轨。两人同住快一个月了,各个方面都磨合的差不多了。
在日常生活中,慢慢的白小姐和宁先生就被仙仙和子初代替了。
但因为称呼是潜移默化换了的,两人都没有感到不适。
白仙仙已经习惯不管什么时候回家,家里都有人,有饭菜的情形。
在相处之下,发现宁子初三观也很正,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孩,白仙仙对他的好感也加深了。
至于宁子初身上的镇煞图以及种种秘密,白仙仙也不会因为他不愿意说而生气。因为白仙仙认为时间还长着呢,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而宁子初也越来越习惯摘了口罩面对白仙仙。在这个房子里,宁子初基本不戴口罩了,只是出去的时候还会戴上。
面对白仙仙时还是会害羞脸红,但是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手足无措,患得患失了。
说来可笑,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习惯了白仙仙的陪伴。他甚至有了一种不想离开她的想法。
两人的心事互不知晓,但一点没妨碍两人的相处。
转眼间,快到期末考了。在白仙仙忙着考试周时,闲置已久的邮箱里迎来了一封信。
等白仙仙考完一门试从外面带来一室寒气时就看到了这封信。
信是在家的宁子初拿出来的,不过信是给白仙仙的,所以他没拆。
此时也有些好奇的看着那封信,毕竟这个时代已经很少人会写信了。
白仙仙看着宁子初睁着大眼睛可可爱爱的盯着信时,大大方方的拿着信跑到他旁边拆。
信封一打开,只有一封黑底滚金边的邀请函。
白仙仙和宁子初疑惑的对望了一眼,继续翻开邀请函,只见上面清秀俊逸的字体简短的写着:
天师盟诚邀白仙仙小姐加入。
白仙仙觉得莫名其妙,天师盟是什么?邀请加入又没说怎么加入,奇奇怪怪的。
宁子初就更不知道了,无辜的看着白仙仙。
白仙仙最后决定搁置它,就随便扔在电视机旁。
这会要是有知道的人,肯定会大喊浪费。可惜这里谁也不懂这个。
等白仙仙完全考完试已经是好几天后了,此时已临近过年。
白仙仙收到了季乾提前的新年快乐。白仙仙忍不住吐槽这会贺年也忒早了吧。
不过有人念着总是好的。而且季乾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师父玉真子出关了。
因为季乾接了一个下墓看风水的单子,合计合计过年可能都在地下了。所以到处通知熟人最近没法联系。
只是随手发了个短信给师父,没想到他居然回了。季乾就催白仙仙回衡阳山看看师父,顺便加固一下封印。
白仙仙得知这个消息直乐呵,开心的抱了抱旁边的人,还抓住他的手说:
“子初,我师父出关了。我们尽快赶去衡阳山吧,你这个拖太久也不好。”
宁子初被白仙仙一抱,脸直烧的厉害,再加上白仙仙兴奋过了头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他脸上的红晕更甚,只晓得呐呐应是。
白仙仙被宁子初脸上的艳色弄的一愣,突然反应过来,刚刚抱了他,现在还抓着人家的手不放……
强装着镇定,白仙仙淡定地放开他的手,假装自己要去收拾行李,急慌慌的跑了。
仔细看看还是能看出白仙仙红红的耳垂,不过宁子初自顾不暇哪里还好意思看她呢。
逃到房间里的白仙仙,只觉得脸烧的厉害,一照镜子才发觉,脸都通红通红了。
刚才不觉得,现下一想起刚刚的情形,就连心脏也怦怦直跳。
已经很久没吃过心脏病药的白仙仙,这会又吃起了药,实在是心跳加速的厉害呀。
等白仙仙冷静了下来,决定先打个电话给师父。
很快,没几秒电话就被接起了。手机里传来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
“呀,是我的乖乖小徒弟呀,找师父干嘛呀?”
听着对面贱贱的声音,白仙仙只觉得滤镜破灭了。
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师父明明的德高望重,稳重,和蔼可亲等等形容词叠加的形象。
白仙仙满头问号,最后只说不好意思打错了,当机立断把电话挂了。
白仙仙又重新对了一遍季乾给的师父的新号码发现没错啊,那这是怎么回事?
好在手机一直没换,里面还有师父之前的号码,白仙仙试着打了过去,结果里面又传来了那道声音:
“乖乖徒儿怎么把师父的电话挂了呢?师父已经换了新号码了哦,下回别打这个,打刚刚那个电话。”
白仙仙这回认命了,怪只怪原主对师父的滤镜太厚:
“师父,是我白仙仙。我听季乾师兄说你出关了,想问问你这会有没有事情忙?”
玉真子悠悠闲闲地回道:
“忙亦假时真亦忙,乖乖徒儿找我的话,自然是不忙的。”
白仙仙听到这话,总算是开心了:
“那师父,事情是这样的。我这边认识了一个朋友,他是个阴阳体,因为不知名原因,身上被下了镇煞图。师父有没有什么办法处理一下。”
玉真子声音紧绷了起来:
“镇煞图?可当真是镇煞图?”
得到白仙仙的肯定后,玉真子安静了一会:
“你那朋友这会是什么情况?能挺到衡阳山吗?”
白仙仙连忙说:
“他这会没什么异常,我一直在给他画朱砂符稳定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