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里崇白里崇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三流爱情全集》,由网络作家“欧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机不停响着,信息提示音冒个没完。白里崇,你也有急的时候。可是我不能接啊。此刻的我,形容枯槁,连话也说不出来。我呀,就要进安乐舱了。1我脚步虚浮地走出医院,手里捏着一叠诊断书。三家医院,三份诊断书,都指向同样的结果。肺癌,晚期。明明我烟酒不沾,生活规律。白里崇抽烟,但他从不在我和孩子面前抽,我没什么机会吸二手烟。怎么就得了肺癌呢?都怪我爸,非让算命的给我取名,伶仃。说能给我挡灾。骗子。还挡灾,孤苦伶仃,多不吉利啊。克死了他们不说,连我自己都要死了。我平复良久,这才打电话给白里崇,让他回来一趟。“回不来,有夜戏。”他嗓音低沉,而温和,“找我什么事?”大概是身边有人,所以他还肯耐着性子跟我说话。“那回来再说。”我快死了这件事,还是应该正...
《三流爱情全集》精彩片段
手机不停响着,信息提示音冒个没完。
白里崇,你也有急的时候。
可是我不能接啊。
此刻的我,形容枯槁,连话也说不出来。
我呀,就要进安乐舱了。
1
我脚步虚浮地走出医院,手里捏着一叠诊断书。
三家医院,三份诊断书,都指向同样的结果。
肺癌,晚期。
明明我烟酒不沾,生活规律。
白里崇抽烟,但他从不在我和孩子面前抽,我没什么机会吸二手烟。
怎么就得了肺癌呢?
都怪我爸,非让算命的给我取名,伶仃。
说能给我挡灾。
骗子。
还挡灾,孤苦伶仃,多不吉利啊。
克死了他们不说,连我自己都要死了。
我平复良久,这才打电话给白里崇,让他回来一趟。
“回不来,有夜戏。”他嗓音低沉,而温和,“找我什么事?”
大概是身边有人,所以他还肯耐着性子跟我说话。
“那回来再说。”
我快死了这件事,还是应该正式一些,至少面对面说吧。
2
回家就看到白里崇的妈,不请自来。
她拎着一堆中草药,美其名曰给我调理身体。
神色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刚结婚的时候,白母待我亲热,甚至带着点讨好。
后来看到我爱白里崇,离不开他,就开始摆婆婆的谱。
“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生孙子?都快三十了……”
我心里一堵。
本来还能考虑下二胎,现在,想都别想了。
“生不了,我的唯一要做独生女。”
白母手颤颤指着我,怒道:“你是想我们白家断子绝孙吗?唯一跟你姓,一个小丫头就算了,你还不给阿崇生一个,没这个道理!”
我管她什么道理。
我跟白里崇白说好的,第一个孩子随我姓。
不知道我爸那个半辈子都在遗憾没有儿子传宗接代的老头,在天上看没看到?
“檀伶仃你今年要是不给我生个孙子,我就让阿崇离婚!”
白母直接下达最后通牒。
但我知道,这只是折腾我,踢走我的借口。
我这种三流货色,若是没有自知之明,就更可恶了。
3
那时候爸妈去世,我浑浑噩噩许久。
直到在大学里遇到白里崇。
黑白的世界照进第一缕曙光。
无论如何,我也要追逐。
白里崇是学霸,更是校草,我就算当舔狗都得拿号码牌。
但我乐此不疲。
直到有一天,听到有人跟他闲聊。
“你看上谁都行,除了那个檀伶仃。”
“小小年纪就克死了爸妈,扫把星一个……”
我屏住呼吸,等待白里崇的回答。
哦,他还不知道,说话的那人,在追求我。
为了什么我可太知道了。
我檀伶仃无父无母,长相也很普。
但卡里有八位数的遗产。
好大一块肥肉。
我默默幻想着白里崇驳斥他胡说,封建迷信。
可白里崇沉默了一会儿,“嗯”了一声。
我一直都知道,别人觉得我晦气。
但白里崇的轻视,我尤其忍不了。
我咬牙发誓,偏要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幸运的是,还没想好怎么得到他,机会就来了。
白里崇的爸因为赌博,欠下高利贷。
自然,这笔债务落到白里崇身上。
他被迫退学,连轴转打几份工,可还是杯水车薪。
我适时出场,把包养合约送到白里崇面前。
趾高气昂的,直接用钱买他!
人生,易如反掌。
就这样,我们结婚了,生下了女儿檀唯一。
白里崇对我很冷淡,但在外会扮演温润如玉的好丈夫。
我也不在意,就这么过好了。
要是没有他,可能我哪天就随我爸妈一起去了。
4
离唯一放学还有点时间,我在便利店买了包烟。
得肺癌的人,居然没抽过烟,这说不过去。
我笨拙地夹着烟,点燃,颤抖地吸了一口。
“咳咳……”
眼眶一热,泪水都呛了出来。
不用照镜子就知道很狼狈,跟我失败的婚姻一样。
白里崇一直都想摆脱我,不知道丧偶能不能让他满意?
其实,上个月他就提过离婚。
分给我的财产,比起我当初替他爸还债的数额,十倍都不止。
七年前,白里崇用皮囊当敲门砖,进了娱乐圈。
他人聪明,学什么都快,不到三年就拿了影帝,如今已经成了资本。
掌控着业内最有前景的制作公司,可以说是风生水起。
我不肯,他以为我嫌钱少,皱眉说:“公司现金流就这么多。”
我说唯一要有个完整的家庭。
“离婚了,唯一也不会没有爸爸。”
白里崇冷淡地说着,收拾好行李,进组影视城拍古装剧。
现在我要死了,他早晚会娶新老婆。
不知道会找个怎样的女人,对孩子好不好?
我开始烦躁起来。
嘴里的烟抽着抽着,倒是摸到了窍门。
科学说尼古丁会让人放松心情、缓痛止痛。
可我哪哪都不痛,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例行体检而已,就查出这么个大病。
难道是老天也看不惯,我困住白里崇?
“咔嚓”声连着响起。
我看到不远处拿着相机的狗仔。
如果是以前,我会掉头就走,生怕给白里崇惹麻烦。
这次,我直接走过去。
5
“怎么这么闲?我一个黄脸婆有什么好拍的?”
狗仔趁机问道:“白夫人知道觅恬吗?就是你丈夫白里崇立捧的那个新人!”
“最近他们走得太近了,关系十分暧昧,白夫人是否在意?”
他这是巴不得我立马冲去片场,跟觅恬扯头花。
我没什么礼貌地吐了口烟在他脸上。
觅恬我知道,是白里崇的邻居小青梅,才20岁,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瞧你说的,白里崇对旗下艺人多关照一点,不是很正常么?”
“觅恬是要给公司赚钱的,赚的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我在意什么?”
狗仔讪笑着走了。
当晚,白里崇的素人老婆落寞哭泣、抽烟消愁的照片全网传开。
配文有板有眼,说白里崇不仅出轨还不给老婆钱,所以我买烟也只能买低廉的。
我要不是当事人我都要信了。
手机响起。
刚接通,就听到白里崇冷冷逼问。
“檀伶仃,故意抽烟让狗仔拍到,想逼我回家?”
“你这样耍手段,很恶心。”
接着,一个甜腻的女声传来。
“阿崇哥哥,你老婆怎么这样?也是啦,她在家看孩子享福,哪里知道男人在外面打拼的辛苦……”
“别理她。”
觅恬刻意的娇嗲让我一阵反胃。
就这,白里崇倒不觉得恶心,我看他是真饿了。
我心头一阵火起。
都要死了,我还好声好气做什么?
“白里崇,我在通知你,不是在商量。”
“敢不听话,我就公开你的卖身契!”
15
接着,阿东打来电话,急切问道:“姐,那个包养合约是怎么回事?是恶搞吧?”
我好笑道:“是真的。”
“……”
阿东不知道是被吓到,还是傻了,好一会儿才出声。
“这、这件事影响太大了,崇哥的手机都快被品牌商打爆了!”
“微博的评论区我都没眼看,好多恶评……”
我赶紧去翻了翻。
好家伙,软饭帝、白黑鸭、檀白氏,都刷屏了。
真是精彩。
“砰”,那边传来摔门而入的声音。
阿东小心翼翼地开口:“崇哥,公关那边想好应对了吗?”
白里崇烦躁地说:“没有,破罐子破摔吧。”
“让伶仃姐出面……”
“她?她巴不得我死!”
我挂了电话,思考对策。
为了唯一不被迁怒,我必须维护白里崇。
把影响降到最低,消除他的芥蒂。
我在微博澄清。
“这个包养合约是我跟他开玩笑的。”
“夫妻情趣而已,我想玩儿,我老公就配合。”
“你们见过哪个金主没有工作,在家当全职太太?”
“不过我的确有包养他的资本哦!”
顺势晒出白里崇离婚转给我的资产和现金。
评论区很快涌入一大波留言。
我挑了几条回复。
“谁将这份合约发出来的?是白里崇自己炒作吗?”
“我发在小号,庆祝我们顺利度过七年之痒。”
“你们的孩子跟你姓,白里崇算不算赘婿?”
“我爸妈走得早,他心疼我一个孤女,这是他爱我的表现呀。”
“什么时候给我哥生个小小白?”
“哈哈,看他表现咯。”
……
危机解除,风评瞬间逆转。
白里崇“软饭男”秒变“爱妻号”。
然后轮到我的手机被打爆。
16
白母被白里崇给我的那笔钱刺激得不行,朝我疯狂咆哮。
在她看来,我比那些害得她差点家破人亡的高利贷还贪、还狠。
这次我没惯着她,但我也没让她好过。
不挂断手机,任由她演独角戏。
手机没多少电,等她口干舌燥嗓子都哑了的时候,自动关机。
半夜,白里崇居然回来了。
还好我现在养成了带妆睡觉的习惯。
不过我也没睡着。
止痛药已经越来越不管用,我难以入睡。
他气喘吁吁地说:“怎么关机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死了?”我忍着痛,故作轻松地笑。
白里崇闭了闭眼,倏地几步上前,将我困在墙角。
“你这么反反复复,是想逼疯我吗?那你成功了!”
我一怔,旋即嗤笑,“合约不是我泄露的。”
“什么意思?”他脸色一变。
“你爱信不信,我也不在乎了。”
合约有两份,自然是白里崇自己那边出了问题。
眼前又开始发黑,我用尽力气推开他,快步朝着洗手间走去。
锁好门,这才将淤积在喉间的血呕出来。
等我慢慢走出去,就看到白里崇拿着手机,脸色铁青。
“是觅恬。”
原来前几天觅恬用送老家特产为借口,去了白里崇的另一套房子。
平时他不想回来的时候,会住那里。
“监控拍到她进了书房,乱翻我东西,翻到合约拍了照。”
这我毫不意外。
“虽然她是你看着长大的,但她实在是自私又无脑,做事不顾后果,也不管会不会害到你。”
白里崇神色冷凝,“你说得对。”
我郑重地补充道:“所以你一定不能让她做唯一的后妈。”
他一滞,咬牙,“我从没那么想过!”
“是吗?那就好。”
我摆摆手,朝卧室走去。
“檀伶仃,我……”
“砰”,我把他和他未说完的话,一起关在门外。
隔天,剧组就宣布觅恬因个人原因退出拍摄。
她的戏份将紧急换人重拍。
觅恬是女二,戏份不少,重拍意味着前期投入打了水漂。
人啊,一旦威胁到自己,割席比谁都快。
这个时候不怕资金链断裂了?
五天后,冷静期结束。
“在黑市买的绝育药。”我忍着痛,讥笑道:“白里崇你凭什么以为,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会好好伺候你?”
他怒极反笑:“让你失望了,你下的药被我及时吐出去了,没影响。”
“是吗?看来我还是太心软,毕竟我有无数次机会,让你这辈子只有唯一一个孩子。”
我选了最温和的一种。
还失败了。
白里崇要气疯了,低吼:“你以为我不敢报警?”
我嗤笑:“觅恬害你女儿,你销毁证据,现在知道要报警了?”
“果然针不扎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你真是让我恶心!”
“恶心你不也上赶着倒贴?!”
空气寂静一瞬。
白里崇紧抿薄唇,缓缓放松攥住我的力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这话已经伤不到我。
倒是提醒了我。
“你说得对,我檀伶仃没自尊,瞎了眼。”
“白里崇,别再激怒我,否则我就把合约公布出去。”
他一滞,狠狠甩开我。
“檀伶仃,我心疼路边的野狗都不会心疼你。”
我不在乎地笑,拿纸巾擦拭地上的血迹。
泪水滴落,转瞬被一并抹去。
14
我带着唯一离开了剧组。
白里崇不回家,也不联系我。
说好的冷静期陪伴,两人都不再提。
倒是阿东,天天在微信跟我诉苦。
说白里崇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在剧组火气很大。
大家都苦不堪言。
彼时,我正在用鲜艳亮丽的纸张包装大大小小的礼盒。
我给唯一买了各种礼物,委托相关公司,每年在孩子的生日和节日寄送。
阿东不停吐槽,消息一条条弹出来。
“崇哥脾气越来越坏……”
“他不对劲,很不对劲!”
“姐你快来探班吧,你来了他就好了。”
我打趣道:“你崇哥不是很敬业吗?”
“姐,别挖苦我了……”
“行了,我忙着呢,没空。”
最后的时间,我争分夺秒为唯一打算。
哪有时间分给白里崇。
下楼,小区的大妈看到我,关切道:“小檀,你怎么越来越瘦了?年轻人不要总想着减肥。”
脸色不好可以化妆,但是面容的消瘦不好掩饰。
我笑着点头,“不减了。”
“待会儿来我家,我做了排骨汤和当归蛋,装两碗去。”
“谢谢婶子。”
我寒暄几句便告辞。
转过身掏出手帕堵住嘴角溢出的血。
把止痛药当饭吃的人,哪还有味觉。
晚上,我把唯一圈在怀里,母女俩说着悄悄话。
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叮嘱她。
“唯一啊,以后遇到喜欢的男孩子,如果他不喜欢你,你就要学会放手,知道吗?”
“世界很大很大的,爱情微不足道。”
“而且呢,好看的男孩子多的是,女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唯一点点头,似懂非懂。
一个月冷静期快要过去。
这天,跟死了没两样的男人终于联系我。
我以为他是来提醒我按时去领离婚证。
接通电话,就听到他沉怒的质问。
“檀伶仃,毁了我,你是不是很高兴?”
“我没想到你这么绝,说公布就真的公布。”
我愣了愣,打开微博一看。
我跟白里崇的包养合约被到处转发!
10
我死死咬牙,硬生生将血咽回去。
众人这才回过神,七手八脚抱孩子的抱孩子,扶我的扶我。
白里崇脸上失了血色,吼道:“别动!”
“不要随意挪动伤者,等医生来!”
恍然间,我看到他眼底的惊惧和担忧。
唯一惊魂未定,嚎啕大哭起来。
“妈妈、妈妈……”
救护车将我们接到医院。
我让白里崇去儿科那边守着唯一,再打发了剧组的其他工作人员。
检查结果出来,医生同情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她可能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得了肺癌。
“谢谢,我都知道的。”
“你该住院治疗。”
“有希望吗?”
医生沉默了。
我这破身体,说不好吧,被唯一砸这么一下,也没受内伤。
完全就是癌症在作祟。
我拜托医生隐去我的病,只说淤血已经吐出,没什么大碍。
白里崇松了一口气,说:“唯一也没事,受了点惊吓。”
跟过来的觅恬红着眼,哽咽道:“都怪我让唯一吊威亚玩儿,吓死我了……”
我盯着她,直觉告诉我不对劲。
“该不会是你动的手脚吧!”
白里崇皱眉,“你胡说什么?”
觅恬眼珠子闪了闪,理直气壮道:“你有证据吗?”
我拿出手机打110。
“那就让警察来查吧。”
觅恬咬着唇,终究是忍不住哭了。
“我一个小女孩,怎么会那么恶毒呢?阿崇哥哥,你看着我长大,你知道我的。”
“警察要是来了,耽误剧组进度不说,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的剧?”
“圈子里多少人想把阿崇哥哥拉下来,你就一点也不在意吗?”
觅恬哭得简直痛心疾首。
“不在意啊,怎么了?”
“你……”
我只在意我女儿的安危,我要消灭她身边一切不稳定因素。
白里崇眼神一暗,抽走我的手机,挂断。
11
“小恬说得对,威亚断裂属于严重事故,警察介入很可能会让剧组停工。”
“这部剧投资很大,稍有不慎,就会资金链断裂。”
“你和唯一都没事,不要揪着不放。”
我忙说:“资金链断裂,我就把离婚那笔钱还给你。”
觅恬鬼叫道:“你是不是又不想离婚了?你这个奸诈的女人!”
话落,白里崇沉了脸。
“檀伶仃,别闹了。”
他拿走我的手机,还命助理阿东看着我。
坏掉的威亚快速被销毁,剧组也统一了口风,白里崇才把手机给我。
报警也没用了。
他还防备着我,怕我生气动手,护着身后的觅恬。
觅恬吐了吐舌头,满眼得意,挑衅地做着口型。
“是我,怎样?”
我捏紧手机,忍着没掷到她恶心的脸上。
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
想做的某件事,终于下定决心。
“檀伶仃……”
隐约听到白里崇叫我,我没理。
晚上,白里崇收工,卸了妆,醉醺醺的回房。
听阿东说今晚拍的是一场喝酒的戏,他为了拍摄效果,来真的。
“崇哥真是太敬业了!”阿东不忘吹彩虹屁。
“是吗?”
可能是要死了,我对白里崇的滤镜随着生命的流失,没那么厚了。
又或者被他维护觅恬给气到了。
“该不会是演不出来,只能靠真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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