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周崮的女频言情小说《宋晚周崮写的小说长珏锁》,由网络作家“宋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四章周崮方才也和阿竹说过“师姐”二字。倘若自己是阿竹的师姐,那宋晚又是谁?她此前从不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她是定江侯宋青的养女,一年前嫁给陈王侯爷周崮,怎会是谁的师姐?阿竹察觉到她的动摇,一把握住她的手,动着口型:周崮骗了你,他罪不可恕。宋晚蹙眉。他蛊惑你,把你囚禁在他府上,为的是掩饰他曾经犯下的罪行,他害了师姐,更害了咱们满门!宋晚惊恐,“一派胡言!你休想挑拨离间我和侯爷的情意!”阿竹急了,摘下神女玉坠翻过背面,上面刻着“素”字!师姐,你本就不是姓宋!你是沈素,你是——还没说完,客栈大门被推开。阿竹脸色惶恐,宋晚也看向身后。周崮站在昏暗的夜色中,侍卫随在他身旁,他抬了手,一个“杀”字出了口。侍卫以弓弩瞄准阿竹。在箭矢射向阿竹胸口的...
《宋晚周崮写的小说长珏锁》精彩片段
第四章
周崮方才也和阿竹说过“师姐”二字。
倘若自己是阿竹的师姐,那宋晚又是谁?
她此前从不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她是定江侯宋青的养女,一年前嫁给陈王侯爷周崮,怎会是谁的师姐?
阿竹察觉到她的动摇,一把握住她的手,动着口型:
周崮骗了你,他罪不可恕。
宋晚蹙眉。
他蛊惑你,把你囚禁在他府上,为的是掩饰他曾经犯下的罪行,他害了师姐,更害了咱们满门!
宋晚惊恐,“一派胡言!你休想挑拨离间我和侯爷的情意!”
阿竹急了,摘下神女玉坠翻过背面,上面刻着“素”字!
师姐,你本就不是姓宋!你是沈素,你是——
还没说完,客栈大门被推开。
阿竹脸色惶恐,宋晚也看向身后。
周崮站在昏暗的夜色中,侍卫随在他身旁,他抬了手,一个“杀”字出了口。
侍卫以弓弩瞄准阿竹。
在箭矢射向阿竹胸口的刹那,宋晚迅速抱着阿竹避开,二人摔倒在地,阿竹飞快爬起,她拉着宋晚逃跑,宋晚呵斥她:“你先走!”
这话一出,她自己都愣了。
燃燃火海里,阿竹也曾像此刻这般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但这次没那么幸运了,又一箭射来,阿竹肩头中箭,宋晚催促道:“走!”
为活命,阿竹只能冲破纸窗逃走。
周崮欲派人去追,宋晚拔掉金钗比在自己脖颈上,“你若敢,我就死在你面前!”
“夫人不要冲动,我不追她就是了!”
宋晚因此松懈,可忽又一箭射到她脚边,箭头上的布袋里升出紫烟,宋晚一嗅,眼前顿时发黑。
她摇摇晃晃地倒下,周崮恰时把她抱在怀里。
“夫人,睡吧,醒来后一切都会如初,再没人能打扰咱们夫妻二人。”
宋晚抬手去触碰他的脸颊,只因他的容颜与另外一张脸孔重叠到一处,她似乎记起了什么,唤他:“长珏……”
周崮咬紧牙关,他紧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这两个字带给他的只剩下痛苦,他不愿再回想。
宋晚再次醒来,她躺在陈王府的帐幔里。
周崮坐在她身边,“夫人睡得可好?”
宋晚脑子浑沌,她望着木窗外困惑道:“怎么下起雨来了?白天还艳阳正好呢。”
“昨晚就一直没停的夜雨。夫人睡了一觉,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也不知是为何,有些时候总会记不起发生过什么……”
“无妨。都是些不必挂心的小事,忘了最好。”
房里飘散着浓重的香,她闭眼深嗅,“你又带回来宫里的香了?”
“知道夫人喜欢。”
“每次闻到这香,都觉得心里安宁。”宋晚揉着头,“怎么总觉得像是忘了什么……”
周崮却岔开了这话,说起周川今晚会来府上做客。
“他也该成家了,我作为兄长,理应为他寻一良人。他一直念着要寻个像夫人这般的妻子,我笑他是痴心妄想。”
正说着,小厮门外传道:“禀奏侯爷、夫人,二公子来见了。”
宋晚便下了床榻,谁知自己胸前晃出神女玉坠,她一惊,生怕周崮瞧见,赶忙将玉坠藏进了衣襟里。
周崮回头问道:“夫人怎么了?”
宋晚直道没什么。
她不懂,
这玉坠,又是从何而来?
第五章
“给嫂嫂请安。”
周川向宋晚行了大礼,抬眼时瞧出宋晚脸色不好,忍不住关切道:“嫂嫂身子不适么?”
宋晚张了张嘴,周崮已然从堂外进来,他道:“你嫂嫂当然要注意身子了,毕竟再过不久你就要做叔叔了,阿川。”
宋晚忙道:“哪里急着做什么叔叔?侯爷真是心急。”
周川神色却落寞似的,他瞥向宋晚的肚子,低叹一声。
周崮望着周川的眼神里流露妒意,他催着周川快快成家,还要握着宋晚的手炫耀恩爱。
周川始终含笑不语,时而看向宋晚,眼里总是藏着几分柔情。
宋晚别开视线,她很清楚,周川对自己有意。
但她是他嫂嫂,碍于伦理道德,周川必要藏下这心思。
只是他有个善妒的兄长,每逢周川来府上做客,周崮都要揶揄这年轻三岁的胞弟,笑他还寻不到知心人。
周川好脾气,从不反嘴,就连晚宴间被周崮逼迫喝酒,他也都是恭敬顺从。
也不知今夜怎么了,周崮高兴的很,连喝三杯,已有醉意。
他搂着宋晚与之亲昵,宋晚屡屡推拒,实在是周川与侍女们都在场,她尤其恼火周崮得意忘形。
“夫人害羞什么?”周崮醉得不轻,“你我向来恩爱,理应要弟弟艳羡一番!”
“侯爷醉了,莫要忘了礼数!”
“礼数?待我日后做了太子,天下礼数都是我来定,有何可惧?”
这话令宋晚觉得惶恐,趁着周崮又去倒酒之际,她起身说自己要去亭院里透透气,便匆匆离席。
她遣走了侍女,独自来到莲池旁,总觉得今夜心神不宁。
偷偷拿出那神女玉坠,她越发狐疑地蹙了眉。
这是何人留下的?
玉像后的“素”字又代表了什么?
“素……”宋晚竟一时想不明白,直到身后传来声音。
“阿素?”
宋晚猛地回头。
只见周川站在亭院外,低眉颔首道:“吓到嫂嫂了,真是对不住。”
“你方才说什么?阿素是何人?”
周川困惑地抬眼:“嫂嫂竟不记得了么?你在两月之前曾询问过我阿素这名字,我听你方才提起了‘素’字,便以为你是又在问阿素。”
可宋晚根本记不起提起过阿素这名字,她头疼地按着眉心,竟同周川说起心里话,“我总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总是会有很多奇怪的梦在夜里将我淹没,但我又分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知晓其中一二?”
周川露出为难的神色,他道:“嫂嫂,我不敢说。”
听这话,他许是知情?
“你若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让你兄长发现。”
“嫂嫂饶了我吧,我兄长的性情我最清楚不过,若是惹怒了他,他不会顾及手足之情。”周川无奈地看着宋晚,“他太爱你了,你是他的命。”
话正说着,亭院里忽然闪过一道人影,周川眼尖,大喊:“嫂嫂小心!”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那道人影冲向宋晚,一把将她推进了莲池。
第十四章
师徒重逢,涕泪横流。
阿竹跪在沈素面前满面动容:掌门,你都记起了吗?
沈素噙着泪水,重重点头:“是我害了凛刀门,又害你颠沛流离,要是我当初狠下心来,咱们都不是今日!”
阿竹摇着头,愤恨地比着手语:分明是长珏背信弃义、枉为做人!他对掌门所做的一切都败坏伦理,现在杀了他,也不晚!
沈素却有些惶恐地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见侍卫是守在门外的,她才刚悄声叮嘱阿竹:“如今只有你我二人,我又因失去贞洁身无法练成秘功,怕是斗不过他,只能先复苏门派再与他寻仇。”
阿竹虽恨,也是认可沈素的话,便道:掌门,我有一计,可助你逃走。
二人密谋,身影映在纸门上,令等在门外的周崮越发心焦。
他徘徊数次,强忍着破门而入的想法,生怕那哑女又起贼心。
直到房内传来沈素的声音:“我要见侯爷。”
周崮受宠若惊,飞快地推门进房,沈素同他开口的第一句便是:“你答应让阿竹留在我身边做事,我就不再与你拧着来。”
周崮自然应下:“不就是留下她狗命嘛,我允你便是!”接着命道:“来人,给阿竹姑娘备上院子,再配侍女,好生伺候!”
阿竹随侍从离开时,途径周崮身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周崮全然不把她放在心里,待人一走,他立刻扑到沈素面前为她解开手脚铁链,心疼地揉着她手腕,“你可是想明白了?要好生与我恩爱相好了,是不是?”
沈素垂下眼,叹道:“侯爷说的是,只凭我与阿竹两个弱势女子根本无法立足于江湖,还不如放下旧仇旧怨,与侯爷白头到头。”
周崮欣喜若狂,一把将沈素抱进怀里,他激动道:“总算是被我等到了这一日!阿素,你不知我盼了多久,只要你肯与我同心,我为你死了也值得!”
沈素面无表情,但做戏要做足,即便嫌恶,也还是抬起手臂抱住了他。
阿竹想要杀他的心,她能理解。
她又何尝不想将周崮千刀万剐?
可泄愤之后该当如何?
天大地大,周崮乃宫中正值盛宠之人,杀了他,皇帝也不会放过她与阿竹。
为周崮而死,太不值得。
。
那天夜里,免不了云雨欢好,周崮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碎进自己的体内,他吻着她、咬着她,吻遍全身上下,只因她回应他的每一个吻,只因她如今不是宋晚,而是沈素。
“我做梦都想与阿素像今夜这般畅快。”周崮抱紧了她,“从今以后,你终于是我的阿素了。”
待酣畅淋漓之后,沈素知周崮还在兴头,这时求他何事他都回应。
她说:“侯爷,我想喝热茶,你可否亲自为我沏上一壶?像从前在凛刀门里那样。”
周崮自然不会拒绝,他下床去沏茶时,沈素在杯子边缘抹了阿竹给的药粉。
当茶水倒在沈素手里杯盏里,她端去周崮唇边哄他喝。
周崮失笑:“你该不会是下了毒吧?”
第十六章
神女也好,皇子也罢,只要是凡人,再如何血统高贵,一旦沾了执念,都要犯糊涂。
当周崮要下令要侍卫在沈素的面前凌辱阿竹的那一瞬,就俨然注定了他们二人再也回不去从前。
眼见着阿竹被活活地折磨,沈素只觉万箭穿心般的剧痛。
耳边回荡着污言秽语,阿竹的哭喊声显得狰狞扭曲。
沈素全身颤抖,她先是咒骂周崮,骂了好一阵子,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可阿竹的尖叫声不见停,沈素这才无计可施般地哀求起来。
“你放了她,饶了她吧,有什么一并冲着我来便是!不要折磨她!求你了!”
周崮却强硬地逼迫沈素去看那些人强暴阿竹的场面。
他咬牙切齿地说:“倘若不是她,你又怎会一次次动逃跑的心思?如今她贞洁已毁,你的凛刀门再也不可能东山起了!”
沈素留下绝望的泪水,即便如此,她也还是求周崮能给阿竹一条生路:“别杀她……只要她活着,我只求你让她活下去……”
周崮嘴唇贴上沈素冰冷的脸颊,“阿素,你拿什么求我?”
沈素狠心地闭眼,她终于说出了周崮想要的答案:“只要你留她性命,我什么都听你的。”
周崮的声音在兴奋地颤抖:“你发誓,用你死去的师父立誓!”
沈素咬碎了牙齿。
“发誓!”周崮死死掐着她的脸,“你若再敢骗我,你师父的亡魂就要在狱火里焚烧殆尽、被恶鬼分食,永生不得入轮回!”
沈素痛哭出声,她望着已然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阿竹,到底是点头道:“我以师父之名发誓,绝不骗你。”
周崮笑了,他激动、喜悦,他知道沈素的个性,一旦立誓,决不食言!
“停下!”他下令,命侍卫道:“谁都不准再动哑女半根毫毛,把她带回府上,关起来!”
侍卫得令,提上裤子拖走了阿竹。
沈素想去阿竹身边,却被周崮一把抓了回来,“阿素,别忘了誓言。”他抬手拭去她的泪痕,吻了吻她的眼角,“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难为她。”
打从那日起,阿竹被关进了陈王府。
周崮允许沈素每隔三日可见阿竹一面,而他们约法三章,想要保全阿竹,沈素必须令周崮感受到爱意,就算是假的,也要演得像。
“我要你做回宋晚时期的模样,爱我、需要我,做贤良淑德的妻子。”周崮永远欲壑难平,他贪婪得要她的全部,“你不许不理我,更不许冷待我,她是生是死,都取决于你。”
沈素觉得如今的自己,。
每每睡梦中,师父总在问她:“我的好徒儿,为何当年不杀了他?为何要给自己留下这无穷后患?”
第十七章
沈素只是痛苦地紧闭双眼,无法给出答案。
但一连几日下来,都不见她房里有丝毫动静,直到春桃跪在周崮书房哀哭:“侯爷!求您救救夫人吧,再不见御医来,夫人怕是时日无多了!”
第十九章
周崮的脑子里嗡一声响,他双腿发软,急不可耐地要冲进房内。
几名御医拦住他:“侯爷使不得呀!产房污秽!”
周崮破口大骂:“给我保住她!就算保不了小,也要保我夫人!倘若她有万一,你们在场的谁也别想活着走出我陈王府!”
这话可吓坏了众人,谁也不敢怠慢,想着的都是保全自己性命。
一直折腾到天亮,周崮坐在门外石台从天黑熬到天明,身后终于传来一声婴孩啼哭,他第一次想要跪谢神明。
产婆抱出来给他看,炫耀着是个男孩!
周崮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急着奔进房里。
他其实也怕沈素还在恨他,所以走进去的时候心里发怵。
可这会儿的沈素沉沉睡着,力气都已耗光,她根本不知他来到身旁。
周崮亲自为她擦拭额间汗迹,轻抚她脸颊,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鼻尖和嘴唇,满眼的深情令房内奴婢不敢多瞧。
“阿素,你再等等我。”他握紧她的手,“我不会让你在这里住太久的,我很快就会接你进宫。”
转眼到了雪落深处,皇帝驾崩,龙子残杀,周崮在崔丞相协助下斩获头筹,他削下了太子首级,于皇宫大门前高举示众。
重臣膜拜,万人敬仰。
春初时,周崮登基称帝,改年号,封党羽,如约立崔如烟为后,又将与她的孩儿立为太子。
宫人暗自窃语:
“陛下与皇后才成婚三个月,怎么就生下了孩儿?”
“听说太子的生母是宫里的那位素妃娘娘,她在陛下还是陈王的时候就做他夫人了。”
“可当时的陈王夫人不是姓宋吗?唉,可不管如何,如今换了皇后做母亲,岂不是将亲生母子活活分离?”
诚然,如今的沈素是宫里的素妃娘娘。
没人知道她姓沈,更没人知道宋晚是她,沈素也是她。
周崮不准她与孩儿相见时因为他如今需要仰仗崔丞相的兵权,哄的不是崔如烟,而是兵力。
可崔如烟嚣张跋扈惯了,也是受不得要帮别的女人养孩子。
但如今的周崮毕竟是皇帝,她不敢造次。
而他好不容易来她宫里一次也是见孩子,她趁机抱怨几句都会遭他冷待。
想着挽留他留宿一夜吧,周崮连推辞的话都一样:“寡人要去书房,朝务繁忙。”
“他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皇后!”崔如烟哭哭啼啼,“人家那凛素宫从来都不准他进,他还整夜眼巴巴地在门外候着,像什么话!”
“不如娘娘去会会那位素妃?”婢女出谋划策。
崔如烟略有惊疑。
“奴婢倒不知她是什么狐媚,能把陛下迷得朝思夜想。”
崔如烟也起了念头,她与周崮成婚至今还是处子已足够丢人,只得把怨气都撒去沈素身上了!
那日,她故意抱着太子去了凛素宫。
皇后驾到,春桃不敢不开宫门。
崔如烟气焰嚣张的在沈素面前炫耀怀里的太子,处处为难沈素,找了由头就要婢女抽花沈素的脸。
“看你没了这张漂亮脸蛋,还如何勾引陛下!”崔如烟令道:“”
哪知婢女才一上手,沈素就以腕去挡。
三两下,就将人推倒在地,她冷眼看着崔如烟:“皇后娘娘也要来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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