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你明明知道的,但你还是要这么做。
她的感受根本无所谓,韩煜可以肆意妄为。
许南意告诉自己没必要纠缠,她弯下腰,搂住韩煜的肩膀,只想快点把人哄住,早些结束幼稚的过家家游戏。
“这样可以了吧。”
韩煜按住她的后腰,不让她离开,声音又低又快:“我没碰过别人,我只有你。”
许南意猛地转过头。
“很快的那一次,”韩煜红着脸,眼神躲避,说,“是我的第一次。”
许南意眼神复杂,“那你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逢场作戏啊。 ”韩煜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问,“你不喜欢吗?”
许南意看着他湿润的眼睛,说:“没有。”
“好。”韩煜蹭蹭她的手,“那我以后都不这样了。”
许南意眼皮直跳,怀疑韩煜根本听不懂人话。
她提高音量强调:“我说没有!”
韩煜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喜欢说反话。”
许南意想,闭嘴吧,韩煜。
她放任自己沉沦了三年,没道理三年后还要为韩煜编造出来的甜蜜谎言所困。
她有眼睛,也有耳朵,她亲自看了听了七百多天。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相信,那她还能相信世界吗?
先是楼玓登门澄清,再是他醉酒诉衷肠。 许南意不知道韩煜在考虑打算什么,但都不重要了。
三年,不能少一分,也不能多一秒。
许南意不想再听韩煜废话,她攥着韩煜脑后的头发,逼他仰头,唇贴下去。
韩煜的气息瞬间乱了。
许南意勾勾唇,磨着韩煜的唇瓣,若即若离,“没有嫌你脏,现在相信了吗?”
韩煜忍不住追上来吻她,被许南意竖起食指隔开。
“想亲就闭嘴。”
韩煜深深看她一眼,喉结滚动,按住她的腰。他反身压在许南意身上,急切地吻她,解开碍事的衣服,做重复了很多次的动作。
韩煜熟悉许南意的身体,他轻而易举就能让她快乐、痛苦、沉溺。
许南意抓伤他的后背,小腿细细发颤。
这是一场注定不会短暂的深入交流。
韩煜的骗局并不高明,能引许南意入局,只是耽于她情愿。
许南意习惯说不了两句话就和韩煜滚到床上,结婚以来,他们之间的相处都是这样。
翌日被闹钟叫醒,她按掉闹钟,掰开韩煜搭在她腰间的胳膊,从韩煜滚烫的怀抱中把自己剥离出来。
昨晚没亲多久,她就被韩煜嘴里的酒味臭得不行,逼着韩煜去浴室洗澡。结果不知道热水器怎么回事,迟迟不出热水。韩煜又心急,火急火燎冲完就算完事,做到最后,许南意才发现韩煜的体温没降下来,不像是情动。
号称十年没有感冒过的韩大爷醉一场淋淋冷水,光荣感冒了。
还好家里有药,许南意半夜哄着昏昏沉沉的韩煜吃了两粒。等吃完,她也坚持不住睡过去。
床单被套又脏又乱,许南意一想到在上面睡了几个小时就浑身难受。
她翻翻找找,在柜子深处找出体温计,往韩煜额头上滴了一下。
温度正常,身体烫估计是大早上上经血活络。
人也恢复了,许南意懒得再照顾他,盘腿坐在床边,伸手捏住韩煜的鼻子。
韩煜先是皱起眉,过了一会儿呼吸不过来,闷得唰一下睁大眼睛。
罪魁祸首不慌不忙收回手,提醒他:“起来把床单换下来洗干净。”
韩煜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大早上你就为了这种小事折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