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煜许南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契约婚姻:醋精老公赖上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微小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南意在有关韩煜的记忆里搜寻了一圈,找到答案。“我让他有时间去看望奶奶的信息,是你删的?”“是我。”楼玓大大方方地承认,她换好了鞋,走到门外,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完美微笑,“不过他并没有太生气,看着也不像太在乎这件事。”“我有时候会想,演员还会因戏生情,我和他之间,会不会也能在长久亲密无间的合作中生出情愫。”许南意并没有太大反应,她在脑海里预演过无数次badending的结局,现在的场景也不过是千万个可能的结局中的其中一个。从一开始止不住的心脏抽痛,到现在的麻木接受,她用了两年半。至今还能引起她剧烈情绪波动的,只剩最核心的人。“我说过我不喜欢听这些。”“反正我都在门外了,也不用你赶。”楼玓抵住门,看似礼貌,实则在强硬地逼问,“我只是想...
《契约婚姻:醋精老公赖上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许南意在有关韩煜的记忆里搜寻了一圈,找到答案。
“我让他有时间去看望奶奶的信息,是你删的?”
“是我。”楼玓大大方方地承认,她换好了鞋,走到门外,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完美微笑,“不过他并没有太生气,看着也不像太在乎这件事。”
“我有时候会想,演员还会因戏生情,我和他之间,会不会也能在长久亲密无间的合作中生出情愫。”
许南意并没有太大反应,她在脑海里预演过无数次badending的结局,现在的场景也不过是千万个可能的结局中的其中一个。
从一开始止不住的心脏抽痛,到现在的麻木接受,她用了两年半。至今还能引起她剧烈情绪波动的,只剩最核心的人。
“我说过我不喜欢听这些。”
“反正我都在门外了,也不用你赶。”楼玓抵住门,看似礼貌,实则在强硬地逼问,“我只是想知道,到时候许小姐又该如何自处?”
很没有礼貌的问题。
“直接死。”许南意失去所有耐心,面无表情地说。
楼玓被雷劈了一样僵硬在原地,不敢相信许南意会直接了当地说出在她所有猜想之外的答案。
门在她面前被砸上,带起的风吹得楼玓眼睛疼。
“不能吧。”楼玓陷入自我怀疑,“她是嫌我烦了,开玩笑的吧。”
接到韩煜电话前,楼玓一直沉浸在她不能真死和她可能真的会死的纠结中。
“楼玓。”韩煜的声音透着阴冷的狠劲,隔着遥远的距离,楼玓仿佛都能感受到那道来自沉沉黑水里的视线,她贴着手机的耳朵冻得发疼,听见韩煜说,“你在找死。”
楼玓听出韩煜不掺一分假的杀意,但她赌韩煜不敢真的掀了棋盘。她和韩煜有同样的目的,告诉许南意的话也并非全是激将。
韩煜要韩家,而她,要韩谌。
她可以做挡箭牌,也心甘情愿当钓出韩谌的鱼饵,没人比她更适合当韩煜的合作伙伴。
楼玓躲在阴凉下,故作轻松:“你不是喜欢她吗?我推她一把,你不该感谢我?”
“楼玓。”韩煜笑了一声,“你好像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的声音骤然冷下来,像被外来者侵犯领地的狮子,不安暴怒,会用最残忍的方式驱逐外来者。
“我拼了命往上爬,不是为了让她跟着我受委屈。”
“是吗?”楼玓不是被吓一吓就会红眼睛的小白兔,她是会吐信子的美人蛇,“她为你受的委屈少吗?韩总身边的人换了又换,谁能想到家里藏了这么一位美人。”
“你出门在外和我逢场作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视频怼在她眼里时,她会是什么感受?”
“她的男人,她的爱人,在和别的人卿卿我我。”楼玓冷笑,“而你,罪魁祸首,居然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不受委屈。你是在跟我讲笑话吗,韩总。”
听筒里传来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楼玓猜,韩煜都快把手机捏碎了。
短短几分钟,楼玓出了满背的汗水。她打了韩煜一巴掌,寻思着再给个甜枣,“但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毕竟韩谌是个烂人,让他知道了她的存在,对她不是件好事。”
她就是欠,明知道韩煜会发疯,临门一脚还是踢了出去,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刺激惊险一点就舒服了,楼玓都想抽自己一嘴巴。
她继续跟韩煜推心置腹:“韩总,我们俩太契合了。今天发生的,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事情而已。这点小事,我可以向你认错,也可以保证以后都闭上嘴巴,翻页吧,别老拿死不死地挂在嘴边。”
看啊,你明明知道的,但你还是要这么做。
她的感受根本无所谓,韩煜可以肆意妄为。
许南意告诉自己没必要纠缠,她弯下腰,搂住韩煜的肩膀,只想快点把人哄住,早些结束幼稚的过家家游戏。
“这样可以了吧。”
韩煜按住她的后腰,不让她离开,声音又低又快:“我没碰过别人,我只有你。”
许南意猛地转过头。
“很快的那一次,”韩煜红着脸,眼神躲避,说,“是我的第一次。”
许南意眼神复杂,“那你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逢场作戏啊。 ”韩煜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问,“你不喜欢吗?”
许南意看着他湿润的眼睛,说:“没有。”
“好。”韩煜蹭蹭她的手,“那我以后都不这样了。”
许南意眼皮直跳,怀疑韩煜根本听不懂人话。
她提高音量强调:“我说没有!”
韩煜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喜欢说反话。”
许南意想,闭嘴吧,韩煜。
她放任自己沉沦了三年,没道理三年后还要为韩煜编造出来的甜蜜谎言所困。
她有眼睛,也有耳朵,她亲自看了听了七百多天。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相信,那她还能相信世界吗?
先是楼玓登门澄清,再是他醉酒诉衷肠。 许南意不知道韩煜在考虑打算什么,但都不重要了。
三年,不能少一分,也不能多一秒。
许南意不想再听韩煜废话,她攥着韩煜脑后的头发,逼他仰头,唇贴下去。
韩煜的气息瞬间乱了。
许南意勾勾唇,磨着韩煜的唇瓣,若即若离,“没有嫌你脏,现在相信了吗?”
韩煜忍不住追上来吻她,被许南意竖起食指隔开。
“想亲就闭嘴。”
韩煜深深看她一眼,喉结滚动,按住她的腰。他反身压在许南意身上,急切地吻她,解开碍事的衣服,做重复了很多次的动作。
韩煜熟悉许南意的身体,他轻而易举就能让她快乐、痛苦、沉溺。
许南意抓伤他的后背,小腿细细发颤。
这是一场注定不会短暂的深入交流。
韩煜的骗局并不高明,能引许南意入局,只是耽于她情愿。
许南意习惯说不了两句话就和韩煜滚到床上,结婚以来,他们之间的相处都是这样。
翌日被闹钟叫醒,她按掉闹钟,掰开韩煜搭在她腰间的胳膊,从韩煜滚烫的怀抱中把自己剥离出来。
昨晚没亲多久,她就被韩煜嘴里的酒味臭得不行,逼着韩煜去浴室洗澡。结果不知道热水器怎么回事,迟迟不出热水。韩煜又心急,火急火燎冲完就算完事,做到最后,许南意才发现韩煜的体温没降下来,不像是情动。
号称十年没有感冒过的韩大爷醉一场淋淋冷水,光荣感冒了。
还好家里有药,许南意半夜哄着昏昏沉沉的韩煜吃了两粒。等吃完,她也坚持不住睡过去。
床单被套又脏又乱,许南意一想到在上面睡了几个小时就浑身难受。
她翻翻找找,在柜子深处找出体温计,往韩煜额头上滴了一下。
温度正常,身体烫估计是大早上上经血活络。
人也恢复了,许南意懒得再照顾他,盘腿坐在床边,伸手捏住韩煜的鼻子。
韩煜先是皱起眉,过了一会儿呼吸不过来,闷得唰一下睁大眼睛。
罪魁祸首不慌不忙收回手,提醒他:“起来把床单换下来洗干净。”
韩煜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大早上你就为了这种小事折腾我?”
韩煜支着头,懒懒地看向金色画卷,侧脸线条流畅锐利,“我的意思是,就算我不去想,我的未来也会自己走到我面前。”
他出生就在罗马,想要的一切唾手可得。
许南意笑了一下,忽然懂了韩煜最开始想说的是什么。
看完夕阳我们就两清了,请你不要再插手我的生活。
第二天,许南意旁边的座位空空荡荡,讨人厌的同桌换到了对角线尽头,离她最远的位置。
不止过去,直到现在,许南意也在抱怨,韩煜真是不识好人心。
他们的关系理所当然随着距离的增加而疏远,本来就没多亲近的关系经不起消耗,一开始碰见,他们还会眼神对视,再往后,只当陌生人。
许南意用默认撒的两个谎言,在错失最好的解释机会后,再也得不到澄清。
地铁到站的通报声将许南意从遥远的过去里拉回现在,她推了下被一句混蛋打击得格外沉默的韩煜,“到了,走吧。”
许南意领着他回家,打开密码锁的下一刻,沉寂一路的韩煜忽然暴起,掐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墙壁上。
“屈尊陪我坐地铁,就为了换个地方上床。”许南意勾着笑,眼里却没有分毫笑意,她的手指滑过韩煜的眼睛和嘴唇,“怎么,在别的地方硬不起来?”
恶人先告状。
威胁他要做就一刀两断,搁谁谁不萎?
韩煜偏头咬住她的手指以示惩戒,舌尖裹住指尖舔弄,丝毫不嫌弃许南意的手脏。
他半垂眼皮,视线从许南意的脸往下偏移,刻意抵近了一点,“我能不能硬起来,你不是应该最清楚?”
许南意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和触感,她一手掐住韩煜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湿润的手指从他的唇间抽出来,唾液抹在韩煜胸前。
“应该很多人都清楚吧。”
许南意用力推开韩煜,没有换鞋直接往玄关走,“我今天不想做,你爱xx找谁找谁。”
没能走出多远,她再一次被一道高大强壮的身躯压回墙上。
韩煜的手将她箍得很紧,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你知道你在生气吗?”
许南意抬起胳膊,手肘撞在身后的肉体上,沉声道:“放开。”
韩煜偏要抱得更紧,低头嗅着许南意的头发和脖颈,呼吸烫得许南意下意识颤了一下,换来韩煜毫不掩饰的笑声。
他痴迷地汲取许南意的味道,手臂鼓起有力的青筋。
“许南意。”韩煜暧昧地咬住她的耳朵,感受到许南意在他怀里软了身子,恶劣地舔咬得更加色气,喘息着问,“你到底在气我武力解决问题,还是在气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
他捞住许南意的腰,向前撞,又问:“那些新闻,你都看见了,什么感受?”
“你问过很多次了。”许南意扶住鞋柜,咬牙咽下去闯到唇齿间的呻吟,以同样的答案作答,“韩少真是艳福不浅。”
“那你生什么气呢?”
许南意回头看他一眼,韩煜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透露着野性的危险。
她再熟悉不过韩煜此时的状态,每次韩煜要借着吃醋折腾她时,都是这副鬼样子。
韩煜抓住她的手,手指挤进去,牵到唇边吻了一下,唇贴着许南意手背,以一种完全不同于掠夺行为的温柔追问:“说啊,在为什么生气?”
许南意被他抵狠了,无声骂了一句,说:“气你学历低,配不上我。”
一开始甜言蜜语地撩拨她,给她没人给过的承诺。后来等她真的把一切都听进心里了,却惊讶地告诉她,我不过是开玩笑,你不会当真了吧。就胡乱说了几句话,你真的缺爱到这种程度吗?
韩煜莫名其妙的疏离让许南意怄气万分,她开始真正地讨厌韩煜。
那是她最厌恶韩煜的一段时间,厌恶到韩煜从她旁边跑过,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胳膊,她都会用力地拍拍衣服,仿佛粘上了什么脏东西。许南意永远记得韩煜的反应,男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会惹得她如此大的反应,只能呆愣愣地僵硬在原地,良久小声地道歉,说对不起。
许南意梦见过无数次这句对不起,常上一秒韩煜还在道歉,下一秒她已经睁大眼睛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韩煜的无措和局促印在她的脑子里,不断地提醒,她原来是这么过分的人。
可她还是讨厌韩煜。
过分便过分吧,她不求当圣人。
在韩煜视线的死角,许南意落了一滴眼泪。
为她不可言说的委屈,也为情绪上头时对韩煜造成的伤害。
韩煜低头,脑袋磕在方向盘上,嘴角的弧度变得苦涩。
许南意头也不回地离开,韩煜看着她的背影,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果然很为难她吧。
但为难也没用,他不会放手。
去他的爱的最高境界是成全,真正爱到了骨子里,又怎么舍得把那人拱手让出去。
海城大学规定,停车区只供暂时停车,停车时间最长五分钟。
保安敲了敲车窗,提醒韩煜需要把位置让出来。
韩煜降下车窗,问他:“海城大学的学生可以不限时停车么?”
多年的保安生涯让他能够认出市面上大部分的豪车品牌,社会人大部分人都在看人身份给脸色,保安也不例外,详细解释道:“可以的,先生,不过停车区不在这儿。学生可以向学校申请通行证,校内东西南北四个方位都修建有停车场,以供学生们停放车辆。”
韩煜递给他一盒烟,“知道了,多谢。”
韩煜关上车窗,再看了一眼海城大学的金色牌匾,踩下油门。
保安望着车屁股,拿出手机拍照搜索认不得牌子的香烟价格,网站慢悠悠转出结果,他看着上面高额的数字,差点儿没拿住烟。
他见鬼似的说:“镶金了吧。”
一盒烟抵他一个月工资,有钱人的世界果然奢靡。
许南意堪堪在上课铃响前赶到教室。
也许是科学难以解释的心电感应,许南意一抬眸便看见庞玖也在看她。
今天上课的老师是经济学方面颇为权威的教授,研二研三的学长学姐偶尔有时间也会来蹭课听。
教室很大,容得下几百号人。
那么多人呢,许南意偏就看见了最不该看见的那个。
唐科那事儿太晦气,派出所后来没联系过她。韩煜也只通知了她结果,估摸着是找了关系,唐科得在监狱里待十年。海城大学自然不会为劣迹学生保留学籍,隔天便在公众号和网站上挂出了对唐科进行开除处分的相关文件。
庞玖大概也听到了点风声,最近一段时间一直躲着她。
两人在同一个老师手下办事,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很想向庞玖解释,她并没有埋怨过她,那天是她自己要去的。
许南意和韩煜眼中狼狈的自己对视,下意识想逃,却被韩煜牢牢按住肩膀。
韩煜的声音压着戾气,似要把她撕碎。
“好玩儿吗,许南意。”
许南意觉得委屈,她玩了吗?
她只是来聚个餐,她怎么知道会发生这些。
她又不是畜生,她怎么知道畜生平时都在想什么。
许南意倔强地和韩煜目光相接,一个好字就要闯出唇缝。
可韩煜的气势倏地软下来。
他见不得许南意堆满水光的眼眸,不想许南意在难受时还要绷着,和他针锋相对。
韩煜占上风的局面那么多,这一次让给许南意也没有关系。
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慢慢算账。
韩煜堵住了许南意总是喜欢说硬话的唇,惩罚似的咬着她。
“回家没有看见你。”韩煜把她抱进怀里,用能将她揉进身体的力道,一边吻她一边在咫尺间吐露心迹,“我很担心。”
许南意的鼻梁一酸,眼泪从两侧滑下来。
她抓着韩煜的衣服,韩煜以为她会哭着服软,会说害怕。
可许南意从不在他面前低头,唯一一次就是答应他荒诞的协议。
许南意那么委屈,今晚辛苦坚持了那么久,没有抱紧好不容易等到的救世主,反而视韩煜为毒蛇。
“你是个骗子。”许南意的身体很烫,眼泪更是灼人,“我讨厌你。”
她哭得那么厉害,好像快要碎掉。
“韩煜,我讨厌你!”
韩煜庆幸提前吩咐了薛凯清场。无论许南意是哭是笑,都只有他能看见。
“我知道。”韩煜擦掉她的眼泪,“我知道你讨厌我。”
讨厌吧,没关系的。
我对你那么差,你应该讨厌我。
韩煜在心里想。
他任由许南意发泄,想让她把近日的委屈都哭出来,但坚硬的城墙没有坚持多久就被雨水冲垮。
韩煜根本受不了许南意在床下崩溃大哭。
他把人抱起来,坐在附近的沙发上,让许南意坐在自己的腿上,拍着许南意的后背哄,手指曲起放在许南意眼下,接住连绵不断的泪:“韩煜是混蛋王八蛋,韩煜不是个人,韩煜就该早点死。”
“你死了还怎么寻欢作乐?”韩煜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触碰到许南意的泪点了,本来有了偃旗息鼓前兆的人哭得更凶,“你不准死,就算死也得是老死。”
韩煜叹了口气,腿晃了晃,语气无奈:“别哭了乖乖,心都让你哭碎了。”
“身上这么烫。”怀里跟抱了个烧红的铁块一样,韩煜声音冷下来,“那孙子给你下什么药了?”
“你看不出来吗?”许南意睫毛挂着泪,伸手捧住他的脸,“韩二少身经百战,花边新闻满天飞,有什么必要在我面前装纯?”
被许南意触碰到地方湿哒哒黏糊糊的,韩煜以为是她沾到手上的眼泪,一开始没太在意,皱着眉头拿开她的手,语气又沉了几分,“别那么叫我。”
许南意眼神空洞,没头没尾地问:“你什么时候二婚?”
“什么二婚?”韩煜嗤了一声,“你见过浪子收心的吗?我这样的混蛋纨绔,就该一辈子孤家寡人。”
他顿了一下,不太自然地说:“和你结婚算意外。”
许南意点了第一下头,手就被韩煜很大力抓住,掌心撕裂的疼痛让她痛吟着想躲开。
“许、南、意。”韩煜终于发现脸上的液体根本不是什么眼泪,他直直盯着许南意的手,咬着牙问,“你的心就这么狠?不把我的命当命,也不把自己的命当命,是吗?”
许南意攥了很久的酒瓶碎片被韩煜一片片挑出来。
碎片上染着许南意的血,许南意的手心鲜血淋漓。
许南意靠在他的肩头,看他用手帕将自己的手掌包住。
那年在医院,韩煜的手法比现在生疏很多,想起来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许南意感受着韩煜胸膛的起伏,知道他被气得不轻,比看见唐科试图对她不利时更加生气。
她放松地窝在韩煜怀里,“只是看着严重,没流多少血。”
“都嵌进肉里了还不严重?”韩煜凉飕飕道,“那怎么才算严重?许南意,你干脆也别往自己身上扎了,你就往我胸口扎,扎个过瘾,行吗?”
许南意拨了下韩煜系得歪七扭八的蝴蝶结,“你根本没有心。”
韩煜哼了声,“还好没有,不然早晚被你作死。”
看吧,韩煜总有让人误会他用情至深的能力。
她会栽在韩煜身上,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的宿命。
没有疼痛压着,药效很快猛烈地反扑。
许南意难耐地喘了口气。
他们离得很近,许南意的气息和空气一起扑到了韩煜脸上。
韩煜的呼吸跟着重了。
他又不是不行,许南意都这样了,他还和她讨论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韩少爷是个行动派,当即脱下西装将许南意一裹,阔步将人带进自家库里南宽敞的后座里。
“去最近的酒店。”
“是。”
薛凯很有眼力见地第一时间升起挡板,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将车开得很稳。
许南意在韩煜怀里喘息,她不舒服,韩煜也没舒服到哪儿去,西装裤凭空小了一圈,箍得紧。
五分钟后,许南意被压在床上,韩煜的气息急迫地堵住她的感官。
她感受到韩煜越来越亲密的动作,这让她舒服,连眼神都迷离。
金属腰带落在地毯上,许南意撞进韩煜臂弯里,熟悉的双手掐着她的腰。
本该涌出的靡乱记忆却迷了路,那段不合时宜的录像从正确的路口出来,给了许南意当头一棒。
韩煜也会这么抱着别人?韩煜这双手到底摸过多少人。
韩煜还在亲吻她的唇。
说是亲吻也不准确,韩煜的吻充满占有欲,他总是在撕咬啃噬,他喜欢看许南意双唇充血红肿的样子。
许南意想,韩煜这张嘴,又亲过多少人呢?
酒精灼伤胃部,带来痉挛产生的反胃感。许南意蓄积起全身的力气,推开韩煜,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个天昏地暗。
韩煜怕她摔倒,被推开的下一秒就紧跟着追进洗手间,等许南意吐完后,让人靠着自己漱口。
但他的手还没碰到许南意就被狠重地打开。
“别碰我。”许南意红着眼睛躲他,“我不要你碰。”
韩煜眼神一变,黝黑的风暴在他眸底聚集,一字一顿地重复:“你不让我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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