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璃周淳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江璃周淳风将军在上,医妃她又攻下敌国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馒头配雪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看着男人,她嘴角不由压着笑:“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弄?是这么算了,还是——。”“看你的!”周淳风仰着下巴擦脖子,眼眸斜睨着她。“依我的话,必然不能就这么算了,珩哥儿他们受过的罪,怎么说也得要点赔偿。”周淳风嘴角弯了弯,轻笑道:“好,明日忙完,去一趟老周家。”江璃想了想,“请上周二叔和胡婶子一块,不然咱俩过去除了吵还是吵,林氏就是个滚刀肉,不会痛快应下赔偿之事。”眼瞅着江璃一提到银子,眼睛都亮了几个度,周淳风不觉好笑。还是跟以前一样,钻钱眼里的女人:“好。”翌日,趁着日头正烈,江璃和周淳风将收割回来的水稻铺在院子晾晒,等晒个几日再跟周二叔家借牛碾稻穗。下晌,周二叔和胡婶子得了消息先来到周家小院与他们会合,赵氏也抱着小宝来了,不过是来周...
《江璃周淳风将军在上,医妃她又攻下敌国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此时看着男人,她嘴角不由压着笑:“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弄?是这么算了,还是——。”
“看你的!”周淳风仰着下巴擦脖子,眼眸斜睨着她。
“依我的话,必然不能就这么算了,珩哥儿他们受过的罪,怎么说也得要点赔偿。”
周淳风嘴角弯了弯,轻笑道:“好,明日忙完,去一趟老周家。”
江璃想了想,“请上周二叔和胡婶子一块,不然咱俩过去除了吵还是吵,林氏就是个滚刀肉,不会痛快应下赔偿之事。”
眼瞅着江璃一提到银子,眼睛都亮了几个度,周淳风不觉好笑。
还是跟以前一样,钻钱眼里的女人:“好。”
翌日,趁着日头正烈,江璃和周淳风将收割回来的水稻铺在院子晾晒,等晒个几日再跟周二叔家借牛碾稻穗。
下晌,周二叔和胡婶子得了消息先来到周家小院与他们会合,赵氏也抱着小宝来了,不过是来周家帮忙看好三个孩子。
老周家。
自昨日起,林氏的宝贝疙瘩终日垂泪,躲在房里不吃不喝,可把林氏急得焦头烂额。
周老二和周老三在院子铺水稻,但凡哪块林氏看得不顺心就破口大骂。
兄弟俩委屈得不敢吱声,毕竟只要事关老妹,老娘就跟点燃的油桶似的。
王氏早早挑着锄子到菜地,可不敢留在家里,倒是可怜了小林氏连带着闺女宝珠,被林氏骂得狗血喷头。
小林氏从灶房端出一碗鸡蛋汤,听见屋里闺女传来的啼哭声,心里紧张得不行。可对上廊下婆母狠戾的面色,又不由得压下心底的急切,稳稳的将汤送进小姑子的房屋。
在小林氏进门以前,林氏以往挺相中这个侄女,是个听话乖巧懂事,配上老三机灵的性子,日后老周家交给三房总好交给二房一对木头夫妇。
但自从小林氏生下丫头片子,林氏便止不住心里对这个侄女的鄙夷与不满。
咣当~
周星月屋里传来碗瓷的破碎声。
正在干活的周老三立马直起腰身,皱着眉头往房门口看去,心里担心自家媳妇受小妹的气。
林氏当即跳脚怒骂:“你干什么吃的,好好的让你给妹子煮碗鸡蛋汤,是不是都撒了。”
不待林氏冲进闺女的屋子,忽然,虚掩的院门被人撞开。
砰~!
林氏脚步一顿,周老三和周老二同一时间回头看。
踢开门板的是气势汹汹的大栓,其身后跟着自个的爹娘以及周淳风和江璃,一行五人面色不善,顿时让院里廊下的人脸色敛起几分。
周老三一看到周淳风,脸立马拉了下来,正要发火,林氏快先一步。
“呵~,你们这是做什么,一帮子人跑来老周家拆门呐。”林氏边说,边从廊下冲下来。
胡婶子最先越过跟前的儿子,双手插腰瞪着林氏:“拆门,拆你家的房子,咱也有理儿!”
“……”
周老三:“好你们大房,咱俩家已经分家了,你以为老周家还像以前,你们大房想来就能来。”
周二叔黑着脸上前:“臭小子,说大话当心风闪着舌头,老周家的房子是当年老大他娘的嫁妆修起来的新房,你们能住,老大没啥不能来!”
“……”
林氏闻言见状,还有啥不明白的。
怕是因着之前月儿办的那起子糊涂事,无论怎么说,她都不允许任何人伤了她的宝贝疙瘩。
林氏佯装起气势,双手插腰,仰起下巴睨着大房两口子:“怎么,如今找着靠山,便想爬到老娘头上拉屎不成!”
族叔办事利索,翌日一早带上周淳风再去一趟里长家,有族叔出面,里长自是得卖他这个脸,爽快的给周淳风开据了地契文书,同时收取了八两的买地钱。
实则这块地怎么说也得要十好几两,但里长是卖了族叔一个面子,虽然族叔常年不在十里屯生活,但他老人家的威望仍在,多少人办事还是得请族叔回来。
周淳风收好地契文书,合计过几日陪媳妇到镇上赶集,再将田契和地契送到保长那一同签字,好的改日再到官府登记造册。
一通繁琐流程走完,怎么说也得些时日,官府在县城,从镇子到县城坐牛车得一日夜的路程,得等他身子好了再跑一趟。
江璃没想到八两银子就把地买下来,高兴得不行,大方的拿出一吊钱,请村里农闲的村民帮忙上山找木头,当下周淳风的身子骨,怕是砍木头都费劲。
紧接着到村里人家借了几块做泥砖的模具,她闲下来的时候和周淳风先把房子要用的泥砖倒好晾晒。
彻底分家后的周家大房买地盖房子的消息不胫而走,据说买的正是木棚后边那块没人愿意要的空地。
确实没人愿意要,因为在村尾边上,离庄稼地近,村里人嫌弃每日往门口路过的人多,不愿买这边的地。
反观江璃觉得门外走动的村民多,人气才旺,毕竟住在村尾,没得一年到头门可罗雀。
自从上回在木棚外闹的事情被十里屯村民传了个遍,老周家短时日内不敢轻易在十里屯显眼,便连在镇子上学艺的周星月,林氏都让她这段时日别回村子,没得村里一些没眼力的腌臜货色冲撞了她的宝贝闺女。
她的月儿日后可是有大福气相,是做大户人家少奶奶的命格,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凑上前来招眼。
王氏和周老三听说大房两口子买地盖房子,心里皆是忿忿然,满是不屑。
饭桌上,一家子吃着馍,本该好好的场合,因为周老二没头脑的一番话,弄得气氛诡异不迭。
“娘,大哥家盖房子,你说咱要不过去帮忙,反正离秋收还有些时日,总不好看着兄弟盖房子,咱不出一分力的。”
林氏有时候真想将这个儿子塞回肚子里再造,哪来的没眼力的货色。
王氏见婆母脸黑如墨,真想拍死当家的没眼力的玩意儿。
周老三嗤笑一记道:“人家轮得着咱帮忙?你可别废那个心了,说好了咱跟他已经不是一家人,懂?”
老三一番话点醒了老二,同时也注意到脸黑如锅底的老娘,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子。
“也对,我便是随口一说,娘您别生气。”
“呵~”林氏懒得理这个儿子,要不是看在亲生的份上,老早拍死了事,省得成日没头没脑的惹人心烦。
一想到大房那两口窝囊废,居然会想到盖房子,林氏心里就有气。当初把钱还给大房的时候,本还想擦亮眼睛看这两口子怎么把银子钱造没了,来日笑话死他们。
小林氏怀里抱着小闺女,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咬着馍馍,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当家的男人。相较爱表现的王氏,小林氏性子虽弱但很聪明,知道这种时候最不好在婆母面前招眼。
江璃这两日没再上山采药,除了到地头忙活,大多数时间在木棚周边倒砖模,短短时间,她和周淳风已经倒出来近百块泥砖。
他俩都是干活利索的性子,同时也希望快点将房子盖好,族叔已帮他们择算下地基的时日,除了倒模子,还得紧着到邻村找那户卖沙石的庄户谈买卖。
江璃出钱让村民们帮忙到山上砍木桩,拿钱办事的村民砍回来不少上好的桩子,其中江璃看中几根不错的木桩,觉得留下来日后请村里的木匠帮忙打几个柜子和桌子也是不错。
这时,胡婶子的儿子大栓急匆匆的跑来:“周大哥,族长和族叔喊你到祠堂,说是今个开祠堂让你过去一趟。”
江璃抬手擦了把汗,冲周淳风仰了仰下巴:“快去吧,早点把事情办好。”
“嗯。”周淳风放下手中活计,在一旁的木桶洗洗手,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抬步跟大栓一块前往祠堂。
江璃回头看了眼在荫凉角落玩的三个孩子,从此之后,他们大房彻底远离成为老周家炮灰的命运。
算着日子,周星月快遇上男主了吧,自从周星月遇上男主,他们大房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各种被拿出来炸。
几乎成了文中最滑稽的搞笑担当,只要是不好的事,她和周淳风准没跑。
周淳风一房连带已逝母亲阮氏的名份,一块从老周家的族谱中分支,如此大事,周老二和周老三必然也被请到祠堂。
短时日内老周家发生的事,免不了备受村民们的指点诽议,当着族里长辈的面,血气方刚的周老三极力压抑着内心的不忿,涨红了一张脸。
按理说,周老头和原配阮氏皆已逝,如今连带着将阮氏从周家族谱分离,总是有些说不过去,毕竟是史无前例的做法。
族长和族老们深思斟酌了几日,还是同意了族叔帮周淳风提的要求,知道周家老大和老周家已然划清界线,将阮氏的名份留在老周家,周老大日后祭祖怕是难事,而老周家那几房孩子毕竟不是阮氏的孩子,再有林氏还在。
分出来也好,没得自己所出儿子和后世子孙想上炷香祭拜都难。
族长在众族老和族叔的见证下,取下族谱,翻到老周家那页,从中划掉阮氏及其所出儿子的一排名录,重新在后面的新页为周淳风一房分支。
一通操作下来,虽然不费事,但走流程也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从此,周淳风一房和老周家虽是周氏同族之人,却再无任何牵扯。
周淳风的性子转变,族长和族老们不是没想过个中原因,尤其是祠堂外围观的族人叔伯,越看越觉得周淳风真真跟换了个人似的。
前阵子江氏跟林氏撒泼的事,即便有的族人没亲眼所见,但十里屯都传遍了。
转念一想,怕不是这两口子被打压得太久,受不了了,干脆捅破老周家那层窗户纸,大家都别想好。
看吧,都说不能欺负老实人,老实人狠起来跟个疯子没两样!
瞅瞅,死去的阮氏一定想不到,十几年后还有一劫,被自个的亲儿从老周家族谱原配的名份上划分出来。
荫公喽~
次日天蒙蒙亮起,周淳风吃了朝食便早早下地收割,江璃留在家里看孩子也没闲着,将前阵子采回来已经晾干的苍术切片,再继续翻晒。
事后又找出鞋底和料子,将她和周淳风的新鞋子做好,忙忙碌碌大半天就过去了。
今日到地里忙活的老周家,总感觉村民们看他们的眼神不对,不时的窃窃私语,又或是评头论足的打量。
周老二和王氏全然被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周老三直觉出事,又猜不到是何事。
林氏好几次气得直起身子双手插腰,不等她开口质问,村民们又继续忙活自己地里的收成。
王氏问:“娘,今个这是咋了?”
林氏翻了个大白眼,她也想知道咋了。
倒是周老三很快联想到什么:“该不会又是大房!”
周老二闻言,郁闷地皱起眉头:“关大房啥事?”
“你忘了,昨儿咱月儿帮大房救下几个哥儿,江氏假模假样的给娘送蹄子,最后还不是揣着走,别到头来跟外头说咱娘不领情面。”
经周老三这番话的提醒,林氏气得跳脚:“我呸~,丧良心的王八犊子,黑了心肝的烂货,居然敢在外头编排起老娘,老娘这便找她理论去,倒让十里屯的人仔细瞧瞧江氏那个贱妇的恶毒嘴脸。”
“昨儿个假惺惺的烂样,老娘恨不能撕了她——。”
林氏越说越激动,提着镰刀气势汹汹的往二亩地的方向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周老二和王氏人都傻了,完全没反应过来。
周老三最先反应,赶紧甩掉手里的镰刀,快步追上:“愣着做什么,别让咱娘吃亏了。”
王氏闻言见状,立马放下镰刀,扯着当家男人跟上:“快快快~。”
周二叔家的庄稼地晌午后便已全部收成,老两口先将水稻捆好用牛车送回自家院子,大栓带着媳妇赵氏来到周家的二亩地帮忙收割。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灌入耳中,周淳风几人没来得及抬起头,林氏的嗷嗓随之而来。
“老大,让江氏那毒妇给老娘滚过来~”
弯腰低头的周淳风,眉眼瞬间紧凝,面色深沉了几分,目光森冷的直腰看着来人。
林氏半点不惧窝囊废继子,即便现在性子变了,那也是被她踩在脚下的蠢才。
林氏双手插腰,一只手还拿着镰刀,不知道的以为她想动刀子。周老三和周老二两口子这会也匆匆赶了过来,尤其是周老三看着周淳风的面色,皆是鄙夷。
附近即将收割完成的村民们也纷纷直起腰杆抬头看热闹,见老周家母子几个又来找大房麻烦,村民们这会看他们的眼神一阵复杂。
赵氏身上背着儿子,眼瞅着林氏这般架式,吓得心口微颤,悄然的来到当家男人身后。
大栓本就是个机灵的后生,加之他们家与周家现在关系紧密,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江璃。
“林婶子,你这是做什么?拿着刀找我大嫂,别是想来动刀子的吧,以往真没看出来,林婶子你这么泼辣。”
林氏闻言眉头愈发紧拧,周老三可见不得外人说他老娘,气势汹汹的指着大栓:“你闭嘴,咱老周家的事,论得着你个外人插话。”
“老周家的事?我没记错,我周大哥早就跟你们老周家分支了,你们如今找我大哥麻烦,等同是找我大栓的麻烦,老子怎的就不能管了。”
周老三:“放屁,明明是月儿救下的三个孩子,到头来竟被你们说成是做戏,你们有没有良心啊。”
周老二也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全貌,但确实是妹子救下老大家的几个孩子。
这时,一旁在地里看热闹的村民止不住嘲弄道:“看来周丫头连你们当娘和兄长嫂子的都瞒着啊,这事咱们可都听说了,啧啧,不大的丫头片子,真没想到心思如此歹毒。”
“昨日珩哥儿几个小子被人用药迷晕的啊,是药三分毒,周丫头可真大胆的哈,也不怕闹出人命。”
“呵~,她若是怕还会把人带回咱村子?看着规规矩矩的小丫头,指定在镇子上结识了什么三流九派的人物。”
“周老大两口子太好说话了塞,这么大的事竟然不找他们理论,换咱家孩子被人这般算计设套,老娘豁出去也要跟老周家拼了。”
旁边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听得林氏几人脑子嗡嗡的响。
啥玩意儿?
他们怎的说昨日之事与月儿有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林氏自然相信自家的宝贝闺女,月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丧良心的事情,一定是这起子不要脸的污蔑。
“你们哪来的证据歪曲事实,你们谁再胡说,看老娘不撕了你们的嘴!”
现在的林氏看在村民们眼里,如同一个丧心病狂的泼妇。
有的村民撇撇嘴:“都被人看到了,还证据,怎的,是想咬死了不认呗。”
“就是,昨儿个我便在想,周丫头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来的能耐在贼人手里截下三个孩子!”
“做戏嘛,别说三个,十个也成。”
村民们说到这,止不住的掩嘴偷笑,当面嘲弄。
周淳风睨着林氏:“怎么,你不信就回去问你家闺女,再不信咱就去一趟官府,咱可是有人证,反正这件事你们老周家必然得给我们家一个交待,不然,咱就官府公堂见。”
周淳风说罢,上前俯身拔起地上插着的镰刀。
吓得王氏踉跄后退大半步。
周老二脑子都懵了,这会子听村民们这么一说,似乎真有那么几番道理。
小妹身娇体弱,如何憾动那些个掳走孩子的贼子,莫不会真是小妹一手策划的闹剧?
如果真是,小妹这么做是为何?
周老三本就头脑精明,听村民们这么一说,大概也知道实情,再有周淳风言之凿凿的说要报官,更是假不了。
小妹疯了吗?这么危险的事情,她是怎么干出来的?
但周老三面上仍是不忿,作势拉回自个的老娘:“娘,咱得相信小妹,小妹才不会干这起子腌臜事,咱别与这种下三滥的人吵,跌了身份。”
“嗤~”周淳风好笑的瞥了眼周老三:“跌身份?你们什么身份啊?大家都是泥腿子,难道你老周家的身份高人一等不成?”
诶~。周淳风此话一出,立马拉到一帮子共鸣的村民。
毕竟,看不起人这种事摆在心里,大家互不干涉,却不能宣之于口。
“唉哟,昨儿个我还听说,淳风家的给老周家送去两根蹄子当谢礼来着,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咋了?”
“林氏说人家往蹄子里下药,将人撵出了门,还追着骂,说人心肝黑呢。”
“两根蹄子?这可是大礼啊,蹄子可不比肉还贵,林氏居然把人撵走,怕不是嫌人家大房送的谢礼少吧。”
“还少啊?你一年到头可能吃上一块蹄子肉,我看啊,是有人贪心不足。”
周老三气急败坏,捂着发烫的那只耳朵,气狠的瞪着江璃。
“江氏,你胡搅蛮缠,蛮不讲理,还恶意伤人。”周老三看向面前的村民们,说:“大家还不知道吧,我大哥今个染了重病,江氏不紧着将我大哥送到镇子医馆,倒是跑到我娘跟前讨要什么分家银子。笑话,当初分家,十里屯的乡亲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大房拿走了咱老周家最后的余银。”
在此之前,林氏是不敢当面嚷嚷此事,不过老三先前跟她拍胸脯保证,此事他们有理,不必怕。
毕竟,老三是老周家上学时间最久的孩子,懂的道理自是比旁人多,老三说有理儿,他们定然有理儿。
林氏不觉腰杆硬了几分,双手插腰,冲江璃仰起下巴。
村民们听得一怔一怔的,感觉今天这口瓜有点甜,味道不错。
据说,当初周老头治了几年的病,家里能当的都当了,能换的都换了,不想老头子刚走,大房就吵嚷嚷的要分家。
最终大房要走了多少银子钱,村民们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茶余饭后听个乐子罢了。
当下听周老三说起五两银子钱,且是老周家最后的余银,那么大房当初分家这件事,着实做得不当。
虽大房不要田地房子,却拿走了老周家最后的银子钱。万一老周家有个什么急要紧的事,这年头上哪都没人肯给你借钱救急。
如今都已分家两年,怎的又提起分家银子来了?
江璃嘴角微弯,看着林氏。
林氏被她瞧得莫明心底发寒,周老二也感觉情况不太好,母子二人皆看向老三。
老三微不可察的冲他们微一颌首,林氏和周老二又稍稍稳住心神。
周淳风在屋里,听着门外的动静,他不是不想出去。
但江璃让他留下,自有让他留在屋里的道理。正想着,炕上的安哥儿揉着眼睛坐起身子,一脸懵懂的看着门外的情况。
周淳风起身上前,安哥儿立马抬起小手,哼哼唧唧的要亲爹抱。
“……”
外面。
“好赖话都让你们几房人说完了,那么接下来,该我说了吧。”江璃语气平静,像是商量。
周老三眼眸微眯,心弦紧绷,全然不敢掉以轻心。
以往是他看轻了江氏,还是这女人太会藏事,真没想到,居然是个厉害的。
“在场的乡亲,今日我江氏恳请众乡亲替我和我当家的做个见证,这些年来,我与我当家忍气吞声,受尽欺凌。”
江璃这番话,霎时间钓起所有人的好奇心和议论声。周家大房被后娘欺负这种事情,是个村民都能猜想到,毕竟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种。
但要用到受尽欺凌四个字,指定这里头有什么外道人不知道的秘事,围观村民个个都竖起了耳光。
“江氏,你说话凭良心,今个我大哥染病,我娘还给你们送了二两银子,拿了二两难道还嫌少。”周老三忿忿的道。
哇~
村民们听说二两银子钱,止不住一片哗然地看着江璃。
见状,周老二也说:“大嫂,咱都是一家子,即便大哥不是我娘生的,但我娘也没苛待过大哥。”
“呵~,丧良心的贱蹄子,你以为凭你几句话,便能往老娘身上泼脏水!”身后有两儿子撑腰,林氏腰杆更硬实。
“是吗?”江璃冷笑道:“我当家的为何染病,外人不知,你林氏不知?”
周老三听闻江璃这般说他娘,气得跳脚:“江氏,我娘是你长辈,你何敢如此目无尊卑!”
“那也得看林氏这位后娘,可值当我们大房尊敬。”江璃说罢,看向众乡亲:“前些日,咱十里屯接连暴雨侵袭,不说家禽遭殃,相信不少乡亲叔伯婶子身体也遭不住吧。”
林氏听闻这,老眉紧皱,想要横加打断,却被江璃铿锵有力的声音概括。
“老周家一圈子的鸡全染上瘟病,而我的好婆母林氏不舍得槽蹋那十几只肉鸡。想吃,自家又不敢先尝,想卖,又害怕出事,便好心杀了一只瘟鸡送来给我们大房先尝。”
“林氏好意,我与我当家的自是心领,但林氏的用意,何其歹毒。”
林氏张了张嘴,想反驳几句,却被江璃回头怒目扫来,吓得心头一个咯噔,到底是心虚。
周老三和周老二这会子有点懵,家里鸡圈确实接连几日死了不少只。起初他们还觉得扔了可惜,想着要不自家做了吃,老娘还阻止他们吃来着,怎的回头倒给大房送了只病鸡?
“林氏以为,只若我们大房吃了病鸡无事,老周家的病鸡皆无事。无论是杀了自家吃或者当生肉卖给村民,对林氏而言都是有利无无害。倘若我与我当家的吃了病鸡出事,她便只能忍痛处置了那一圈子的病鸡。”
江璃当面揭穿林氏的心思,再次引起村民们窃窃私语间对林氏的讨伐。
“江氏你满嘴喷粪,根本没有的事,休要懒到老娘头上来。”
周老三也说:“就是,我娘好心好意的给你们送只鸡,竟被你倒打一耙,天底下哪有你这般黑心的”
“黑心?”江璃轻蔑一笑:“论黑心肠,我江氏如何敢与你周老三,还有你娘林氏相提并论。”
“今个我当家的因为昨晚吃的病鸡,染上了瘟病,这件事咱十里屯的韦大夫是知道的,要不,请韦大夫过来做个见证。”
周老二拿不定主意,见老三和老娘气得不行。
当下节骨眼,争辩此事对他们一家子影响颇深,倒不如好生商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且罢。
“大嫂,会不会是大哥他——。”
“怎么,你是想说,你大哥自个染上的病,懒到你娘林氏的头上?”
周老二被怼得一滞,挠了挠头,接不上话。
林氏气恨,怨毒地瞪着江璃,周老三好不到哪去。
“即如此,简单啊。”江璃哼笑两声:“今个,你们家杀一只鸡当着众乡亲的面吃下。明儿个,你们母子几人好好的,我江氏冤了你们,定与你们赔礼道歉。”
“江氏你莫不是失了心疯,谁他娘的明知道是病鸡还吃,你是存心想害我们,你的心肝咋这么歹毒。”周老三怒骂。
江璃淡笑:“对啊,明知道是病鸡,还送予我们大房,到底是何等的心肝歹毒。”
轰~~
江璃接过周老三的一番话,将林氏推了出来。
“莫不是林氏真往大房送了只瘟鸡?”
“今早上咱村子的赤脚韦大夫不是来给周老大瞧过么,好像说病得挺严重,的确是瘟病。”
“啧啧,真没想到,林氏这么敢~”
“瘟鸡哪能留,谁家不得紧着挖坑埋了了事,万不敢吃进肚子里。”
“可不是,真没想到,林氏用心险恶~”
周老三听见村民们对他娘的诽议,气得头都要炸了,赶紧道:“大家可别听江氏这个女人满口胡诌,即使大哥不是我娘亲生的儿子,自小我娘如何待我大哥的,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我娘怎会如此待我大哥~。”
“江氏,你说我大哥吃了瘟鸡染的病,那你为何没事?”
周老三这番话,立马让村民们风向调转。
确实如此,周老大的娘早早去了,要不是周老头后来娶了林氏当续弦,有林氏照顾不到两岁的周老大,怕是长不了这么大。
再者,昨儿个林氏送给大房的鸡,为何只有周老大一人吃了染病,而江氏却无事?
这不禁让引起众人怀疑和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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