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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复来后续

夏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向公司告了一个月的假,刚刚流产,我需要点时间修养身体。林鹤尧买下了我隔壁的别墅,一天五次地来送餐饭和甜点。为了躲他,我已经换了六次居住地,但每次不到两个小时,他就会住进我的隔壁。折腾了这么多次,我也累了,随他去吧,反正送来的东西我也不会收。离我两幢远的别墅里住着一个热心的婆婆,她见林鹤尧总是往我门前送东西,笑眯眯地问我,隔壁的小伙子是不是在追求你啊?我摇头。婆婆立刻变了脸色,“那他是在骚扰你?要不要我帮你报警,我儿子在警局工作的。”我笑着摇摇头,拒绝了婆婆的好意。两天后是我的生日,婆婆打发她儿子来给我送礼物。是个高大俊朗的小伙子,却很腼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了句生日快乐,放下礼物就跑了。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笑了笑,要关门的时候,看...

主角:夏离林鹤尧   更新:2024-11-17 0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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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离林鹤尧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不复来后续》,由网络作家“夏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向公司告了一个月的假,刚刚流产,我需要点时间修养身体。林鹤尧买下了我隔壁的别墅,一天五次地来送餐饭和甜点。为了躲他,我已经换了六次居住地,但每次不到两个小时,他就会住进我的隔壁。折腾了这么多次,我也累了,随他去吧,反正送来的东西我也不会收。离我两幢远的别墅里住着一个热心的婆婆,她见林鹤尧总是往我门前送东西,笑眯眯地问我,隔壁的小伙子是不是在追求你啊?我摇头。婆婆立刻变了脸色,“那他是在骚扰你?要不要我帮你报警,我儿子在警局工作的。”我笑着摇摇头,拒绝了婆婆的好意。两天后是我的生日,婆婆打发她儿子来给我送礼物。是个高大俊朗的小伙子,却很腼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了句生日快乐,放下礼物就跑了。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笑了笑,要关门的时候,看...

《爱不复来后续》精彩片段

我向公司告了一个月的假,刚刚流产,我需要点时间修养身体。

林鹤尧买下了我隔壁的别墅,一天五次地来送餐饭和甜点。

为了躲他,我已经换了六次居住地,但每次不到两个小时,他就会住进我的隔壁。

折腾了这么多次,我也累了,随他去吧,反正送来的东西我也不会收。

离我两幢远的别墅里住着一个热心的婆婆,她见林鹤尧总是往我门前送东西,笑眯眯地问我,隔壁的小伙子是不是在追求你啊?

我摇头。

婆婆立刻变了脸色,“那他是在骚扰你?

要不要我帮你报警,我儿子在警局工作的。”

我笑着摇摇头,拒绝了婆婆的好意。

两天后是我的生日,婆婆打发她儿子来给我送礼物。

是个高大俊朗的小伙子,却很腼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了句生日快乐,放下礼物就跑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笑了笑,要关门的时候,看见了另一边站着的林鹤尧。

他脸色不太好,见我看过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好久都没见你笑了,今天难得看见,竟然还是因为别的男人。”

“生日快乐。”

他把手里的丝绒盒子递到我面前,“我还准备了庆生晚会,我……”前几次他假装向我求婚的时候,就是举着这样的盒子,那时候我满心欢喜地打开,结果里面是空的,那时候林鹤尧看着我错愕的神情放声大笑,“开玩笑的,你还真信我会和你求婚啊!”

看着我的脸色微变,林鹤尧似乎也想起了这件事。

他急忙打开盒子,手指都在颤抖,“我……先看看礼物吧,这枚玉戒指是我亲手雕刻的。”

“林鹤尧,”我看着他,“我不喜欢这个礼物,我想和你要个别的。”

“好!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天边有流星划过,听说对着流星许愿,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十三岁那年,林鹤尧带我看了人生的第一场流星雨,那时候,我对着流星许愿,“我要未来的每一天,都能看见林鹤尧。”

十三年后的今天,我再次对着流星,“我要你永远不出现在我面前。”

林鹤尧的脸色倏然惨白,“你知道这不可能。”

我笑了笑,“我希望你爱我的时候,你在恨我,我想让你离开我生活的时候,你说不可能,好像无论什么时候,你能给的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关上门。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我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

公司为我接的是个科幻动作大片,有很多需要吊威亚的场景。

林鹤尧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成了这部戏的投资人,他天天都要来探班,还以我的名义给全剧组赠送各种昂贵礼物,现在剧组同事都知道有个富豪在追我。

今天吊威亚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因为保护绳老化,威压又在半空断裂了。

好消息是断裂的时候,我距离地面几十米,掉下去应该不会摔死,但应该会摔断几根骨头。

我抱住头,准备迎接这一摔的时候,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却发现接住我的是邻居婆婆的儿子。

“你还好吗?”

他问我。

我抬起头,看见他身后的林鹤尧,他双手张开,似乎准备着接住下落的我,此刻,他怔怔地看着我。

曾经,他因为恨,因为方梦柔,停下向我奔来的脚步。

现在他来了,但已经轮不到他了。

我也不再需要了。


我沉默良久,“是不是这次我帮你,从此以后我们就两清了?”

林鹤尧猛地抬头看我,很快又低垂着眼,“……嗯。”

我笑了笑,觉得疲惫,又觉得解脱,“好,我让给她。”

我答应了,林鹤尧却并不高兴,他目光复杂地望着我,忽然,他怔怔地看着我的手臂,“你这伤是……”我低头,是那个割肉留下的伤疤,今天没穿长袖。

我立刻抬手遮住,“与你无关。”

“好,那我问你,你的孩子……”我变了脸色,一把将他推出去,关上了门。

关门送客后,我打开保险柜,搬出里面的大盒子,这里面装的都是林鹤尧送我的东西。

还有一沓厚厚的信笺。

十六岁那年,林鹤尧患上了抑郁症,那时候他拒绝所有人的靠近,我就装作陌生笔友和他书信往来,一年后他病愈,我们就没再写过信,我也从没提过这件事。

这里是他给我的二百二十八封回信,还有夹在信里的一些小礼物,秋日的桂花、冬季初雪的雪花标本……只可惜现在这些信件是不全的,当年方梦柔偷走了我保险箱里的珠宝,还有十二封信,以及林鹤尧随信送来的一块玉佩。

追讨的时候,方梦柔说信她看完就随手撕了扔进了下水道,玉佩不小心被砸成粉末了。

那时候我痛心无比,哭了好几天。

现在,我拿出一个铁盆,一封封地把它们都烧了。

第二天,我前往机场,准备出国。

今天也是林鹤尧结婚的日子。

方梦柔给我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他们穿着婚纱,郎才女貌,般配无比。

我看到林鹤尧手上还带着我送他的手串。

是两年前我三步一叩首地到寺庙求来的。

他还留着这个做什么呢?

我给方梦柔回了一句,“祝你们恩爱情长,白头到老。”

然后拉黑了她和林鹤尧所有的联系方式。

从此以后,我和他两不相欠。

飞行一天一夜后,飞机落地。

刚给手机开机,就看见里面有一百多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怎么?

骚扰电话搞团建来骚扰我一个人?

我的短信也爆炸了,打开一看,原来不是骚扰电话,是林鹤尧。

“为什么要祝福我和方梦柔,我看到你给她发的信息了,难道我娶谁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接电话好吗?

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和你谈谈。”

“夏离,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们见一面。”

我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也不想知道。

我换了手机号码。


众人一阵惊呼。

看着我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鄙夷。

方梦柔捡起钻戒,“这是什么?

夏小姐,想不到你还是个贼呢。

数额这么巨大,如果公了,你可是要吃官司的,看在鹤尧的面子上,这样吧,你给我磕三个头,这事就这么算了。”

林鹤尧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磕头就算了,夏离,你过来给梦柔道个歉,鞠三个躬。”

我气得浑身发抖,强撑着站起来,“那就报警吧。

为了防止意外,我的包袋里一直有微型摄影仪,画面都实时传输到云端了,钻戒到底是我偷的,还是有人故意陷害,看看录像就知道了。”

方梦柔的脸倏地惨白,她眼神慌乱又怨毒地看向我。

片刻后,她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啊!

肚子好痛!

孩子——”林鹤尧神色一变,他将方梦柔打横抱起,冷冷地看向我,“你闹够了没有!”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是在闹吗?

我只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件事分明是方梦柔蓄意栽赃,事情败露又假装肚子痛。

林鹤尧难道看不出吗?

“把那什么录像都给我删干净!”

临走前,他又回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梦柔是你救命恩人的妻子,就算她有些行为过激,你也得受着!”

他的话好像劈头砸来的冰雹,让我失去了站立的力气。

原来他都知道,也默许了她的一切行径。

他看着她羞辱我、诬陷我,还替她收拾烂摊子。

我突然发觉,记忆中的林鹤尧竟然已经陌生至此,我甚至都认不出他了。

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六姐,她说父亲快不行了,想见我一面。

林家和我家是世仇,父亲一直不同意我和林鹤尧来往,从小,我为这件事挨了他数不清的皮带,十三岁就被他赶出了家门,独自在社会里摸爬滚打。

半年前,我为林鹤尧割肉后住院,父亲却趁着我虚弱把我软禁了起来,逼迫我答应和其他家族的联姻,否则就不放我出去,更不让我探视林鹤尧。

我只能暂时答应,后来找了机会逃出来,婚事也就不作数了。

“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情分,我也不会再见他。”

三天后,我出院回到了家里,夜里,有人在外面按门铃。

我打开门,是林鹤尧。

“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他低垂眼眸,“你之前是不是参加过一次匿名摄影大赛?

我刚刚收到消息,说你的作品获奖了,下周是颁奖仪式,你能不能把你的作品和ID名让给梦柔?

你又不是靠这个吃饭,但梦柔她真的很需要这个奖项,也很需要别人的认可。”

见我不说话,林鹤尧低声,“就算是看在我的救命之恩上,最后一次。”


一周后,我买好了房子,办完了一切手续,在这边的生活基本安定下来后,我去做了流产。

手术即将开始时,外面忽然响起砸门声和哀求声,我以为是家属在医闹,却听见了我的名字。

“……夏离!

求求你出来!

不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是林鹤尧的声音。

我愣住,我们的孩子?

他知道了?

这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大概是被医院保安带出去了。

大夫看出我的愣怔,问我还要不要继续手术。

“继续吧。”

半个小时后,手术结束。

手术室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看见倚在墙边的林鹤尧,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倏地站直,双唇颤抖着,“夏离……我们的孩子还在,对不对?”

一旁的医生摘下口罩,“孩子已经顺利流掉了,你是孩子父亲?

早干嘛去了,这会儿到我们医院来砸门闹事。”

闻言,林鹤尧像是失去了站立的力气,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这是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捂着脸,有眼泪从指缝溢出,“你为我做的那些事,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那晚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你,你手臂上的伤疤是因为我才存在,十六岁那年陪着我走出抑郁症的那个笔友也是你,为什么不说!”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林鹤尧,你亲口说了不喜欢我,我要像个乞丐一样拿着这些去乞讨你的爱吗?”

我沉默一瞬,“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有自己的生活,你也已经结婚……我没有结婚!”

林鹤尧站起来,“我根本就没有爱过方梦柔,和她结婚是因为她告诉我,两月前的那个晚上,和我共度一夜的人是她,而且她已经怀孕,所以我得对她负责。”

他的泪珠滚落,“这么多年来,我爱的人只有一个,她叫夏离。”

我如遭雷击般怔在原地。

他说什么?

他爱我?

爱我为什么要三次用求婚来戏弄我羞辱我?

为什么要做方梦柔伤害我的帮凶?

“我……”他难堪地移开目光,“因为那时候我恨你。

我中弹昏迷,醒来之后整整一个月都没有见到你的人影,又得知你和别人订婚的消息。

我以为你是因为我重伤,以为我活不了了,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下家,我恨你背信弃义,所以才——直到我结婚那天,你父亲给我打了电话,告诉了我这件事情的原委,原来那一个月里,你是因为割肉而昏迷不醒,后来又被他软禁,在你答应联姻后才把你放了出来,他说他知道对不起你,想在临终前见见你,想让我帮忙劝劝你。”

那时候我一重获自由就去找了林鹤尧,我想和他解释这一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

可是那时候我刚开口,他就笑着打断我,说他都知道了,叫我不用再说了。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呢?”

他难过地捂住脸,“我以为你是要狡辩。”

如果那时候他愿意听我把话说完,就不会有那些误会,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可是没有如果。

“夏离……”他伸出手,想去触碰我的手,但近在咫尺的时候,他又停住,“我们……我们还可不可以像从前那样?”

我看着他,眼泪忽然涌了出来,为什么知道他爱我,比他不爱我更让我难过呢。

“太迟了。”

我轻声,“林鹤尧,时间不能倒流,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在我满怀爱意地朝他敞开自己时,他却握住方梦柔的手,在我身上刻下血淋淋的伤口,还要笑着夸方梦柔一句,“你的剑法真准。”

即使现在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误会,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被最爱的人伤害的那种恐惧和痛苦。

我永远都无法再爱他了。


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林鹤尧的声音。

“阿离,外面在放烟花,你看到了吗?”

我走到窗边,玻璃外是盛大灿烂的烟火。

“嗯。”

“我在游乐园的天台。”

我一怔。

“阿离,如果你真的再也不愿意见到我,我会从这里跳下去,烟花燃尽的时候,我会永远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从你的生活里消失。

但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在乎我,不想我死,那就到这里来,带我回去。”

我的手在颤抖,“林鹤尧,不要开这种玩笑。”

“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今晚的烟花会燃放三个小时,你可以慢慢想。

也不用有心理负担,如果我真的死了,林家绝不会找你的麻烦,而且我名下一切的股份和财产都归你,十三岁那年我就把这些写进了遗嘱里。”

“你闭嘴,不要用这些来逼我!”

“对不起,我不想逼迫你,可是阿离,我真的已经无计可施,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原谅我。

从八岁翻进你家墙头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认定了你,我们在一起二十几年,我们的生命已经相连在一起,如果余下的生命里没有你,那和杀了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沉默许久,“林鹤尧,我不愿意你死,同样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今晚我不会去,如果你要跳,那你就跳吧,但我要告诉你,如果你死了,我也会去死,我的人生会因为你夭折。

在你跳下去的那一刻,你要记住,是你杀了我。”

“不……你不能这样……”林鹤尧颤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说到做到。”

我挂断了电话。

三个小时候,午夜的钟声响起,烟花停歇。

我知道林鹤尧不会跳。

就像他笃定我不会看着他去死,我也笃定他不敢拿我的命冒险。

一片寂静中,我忽然感到一阵怅然。

我们明明是彼此相爱的,又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几天之后,林鹤尧来找我,他说,“我来向你告别。”

我们沉默地对坐了很久后,他拿出一枚戒指,“这颗钻石是我亲自跟着去开采,学了打磨后亲手做的,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我本来打算在你的生日的时候求婚的。”

他眼眶微红,“阿离,我真的好后悔,那天为什么没有听你把话说完。”

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他对我永远有无限的耐心,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安静倾听。

只有那一次,在我要解释的时候,他打断了我。

我想,这是命运弄人,也是我们有缘无分。

从咖啡馆里出来,我想起绑架案发生的前一晚,林鹤尧送我回家,那时候他笑着和我挥手,“再见,明天见。”

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再见时天翻地覆,物是人非。

而这一次,我和他,也真的要说一句——再见,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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