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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完结版小说楚净秋萧以寒

飞越红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净秋,快来做饭,今天我们知青点吃肉。”石爱红招呼她。今天该她俩做饭了,中午她不回来,石爱红自己做,早上和晚上她俩一起做。“我们把这个月的肉票用了,买了点肉,今天改善伙食。”石爱红兴高采烈地切着肉。“你想好这肉怎么吃了吗?”楚净秋洗了洗手,边擦手边问。“当然是炒着吃啊!大家以前都是这样吃。”石爱红头也不回地说。“我想了一个新吃法,咱们试试。”石爱红用怀疑地眼神看着她,“你还能想出新吃法?咱们可是好不容易吃一次肉,你可别把肉给霍霍了。”“不相信人不是,今天你负责烧火,我掌勺。”石爱红还是有点不相信,她不情愿地被楚净秋拽到灶台前烧火。只见楚净秋把切好的肉炒了一下水,撇去浮沫,捞出来。然后起锅烧油,趁石爱红不注意让江江偷着给倒碗里点生抽、...

主角:楚净秋萧以寒   更新:2024-11-16 2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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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完结版小说楚净秋萧以寒》,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净秋,快来做饭,今天我们知青点吃肉。”石爱红招呼她。今天该她俩做饭了,中午她不回来,石爱红自己做,早上和晚上她俩一起做。“我们把这个月的肉票用了,买了点肉,今天改善伙食。”石爱红兴高采烈地切着肉。“你想好这肉怎么吃了吗?”楚净秋洗了洗手,边擦手边问。“当然是炒着吃啊!大家以前都是这样吃。”石爱红头也不回地说。“我想了一个新吃法,咱们试试。”石爱红用怀疑地眼神看着她,“你还能想出新吃法?咱们可是好不容易吃一次肉,你可别把肉给霍霍了。”“不相信人不是,今天你负责烧火,我掌勺。”石爱红还是有点不相信,她不情愿地被楚净秋拽到灶台前烧火。只见楚净秋把切好的肉炒了一下水,撇去浮沫,捞出来。然后起锅烧油,趁石爱红不注意让江江偷着给倒碗里点生抽、...

《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完结版小说楚净秋萧以寒》精彩片段


“净秋,快来做饭,今天我们知青点吃肉。”石爱红招呼她。

今天该她俩做饭了,中午她不回来,石爱红自己做,早上和晚上她俩一起做。

“我们把这个月的肉票用了,买了点肉,今天改善伙食。”石爱红兴高采烈地切着肉。

“你想好这肉怎么吃了吗?”楚净秋洗了洗手,边擦手边问。

“当然是炒着吃啊!大家以前都是这样吃。”石爱红头也不回地说。

“我想了一个新吃法,咱们试试。”

石爱红用怀疑地眼神看着她,“你还能想出新吃法?咱们可是好不容易吃一次肉,你可别把肉给霍霍了。”

“不相信人不是,今天你负责烧火,我掌勺。”

石爱红还是有点不相信,她不情愿地被楚净秋拽到灶台前烧火。

只见楚净秋把切好的肉炒了一下水,撇去浮沫,捞出来。

然后起锅烧油,趁石爱红不注意让江江偷着给倒碗里点生抽、老抽,还有几颗冰糖。

她先把冰糖放进去,炒出糖色,再把肉放进去炒,再倒入老抽,生抽,加上葱姜蒜。

一下子香味就出来了,馋的石爱红直流口水。楚净秋夹了一块,放到她嘴里。

“好次…好次…”石爱红的嘴被烫的吸溜吸溜,话也说不清楚了。

楚净秋又在肉里加了点水,放了一个卤肉包,把豆角和土豆切成大块放里头,再放上粉条。

她沿着大铁锅贴了一圈饼子,然后盖上锅盖,再等二十分钟,就可以开饭了。

这时候,知青点的大门被人敲的咚咚响。

“有人吗?开一下门,我们有点事。”几个孩子在叫门。

“别开,千万别开,蹭肉的来了。”张萍萍从自己屋里走出来。

她赶紧拦住想要开门的周卫东,“听我的,千万别开门,一开门咱们今天的晚饭就没了。”

张萍萍赶紧把上次吃肉不仅没吃到,反而被讹了十块钱的事说了说。

周卫东也是被惊呆了,还有这么脸皮厚,没素质的人。

大门敲了一会,没人搭理他们,敲门的人就走了。

这时候,饭也做好了,石爱红赶紧把菜和饼子分了分,大家都端屋里吃去了。

石爱红她们三个人都到楚净秋那屋去吃,不得不说,这顿饭还是真好吃。

肉质滑嫩,土豆软糯,豆角软烂,纯红薯粉条爽滑劲道。

玉米饼吸满了汤汁儿,大家都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饭,以前吃的就是填饱肚皮的食物而已。

吃到一半,知青点大门再次被敲响。

“开门,快点开门,你们还是文化人呢,吃个饭连门都不开,还好意思让娃娃们在一边干看。”有几个妇女的声音传来,大门被敲的咚咚响。

“我靠,今天这群妇女也太疯狂了。”张萍萍爆了一句粗口。

楚净秋想:这张萍萍看来是穿越而不是重生,要是重生,老年重生的张萍萍怎么也不会说出“我靠”这个词。

胡明月走过去把门打开,一下子冲进来三个妇女,楚净秋只认识一个胖嫂,那俩应该是狗蛋妈和二毛妈。

这三个人一下子冲进厨房,“做什么好饭呢,这么香,把孩子都馋哭了。”

一个肉泡眼,厚嘴唇的妇女揭开锅,看见锅里就一点点汤汁,她用手指沾了一下,然后放到嘴里嗦了嗦,眼睛一亮,“是肉汤,俺的娘嘞,香死俺了。”

胖嫂和另外一个头发跟油饼一样的妇女,也赶紧用手指沾了点汤汁,尝了尝味道。

胖嫂腆着脸,道:“胡知青,你们这饭还有没有,能不能给娃娃们盛点,娃娃们都馋哭了。”


等人员都到了,队长照例给社员们分配任务,领工具,最后给知青分任务,轮到知青就头疼。重活儿干不了,轻松的活儿又不多,不好派。

楚净秋几个来这一个月了,因为不是秋收,所以也没干啥累人的活,

一般跟大车,扛工具,送个热水,菜园子浇地,这些轻活儿,知青占全了。

从今天就开始秋收了,大队为知青分的任务是“起地瓜”。 “起地瓜”就是收获红薯。

“起地瓜”是用毛驴拉着犁来起,前边扶犁赶牲口趟地瓜的是有经验的老农,后边再跟一到两个挎筐猫腰捡地瓜的。

捡地瓜的,捡一筐就挎到地头或不碍事儿的地方,归拢成堆,接着再捡……如此反复,一干就是一天。

村里捡地瓜的一半都是半大孩子,不是村长小瞧这些知青,他们甚至还不如村里半大孩子干的好呢。

楚净秋反复地弯腰直立,直立弯腰地捡拾地瓜,然后再扛着几十斤重的地瓜送到地头或地边,无休止简单机械地重复那么几个动作,渐渐地就感觉腰酸背疼,气喘吁吁了。

她今天忘了拿手套,又不能凭空从空间里拿,所以,她的指甲缝早已塞满了泥土,涨得难受,手指肚磨红了,累的连弯腰都费劲了。

她看着旁边的石爱红和秦伊兰等人也早已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要命的农活呀,这身体真是吃不消。

他们越干越慢,眼见着犁出来散落的地瓜越积攒越多,再偷看附近几个村里的半大孩子,人家麻利地跟在犁后边,始终一步不落,自己觉得心里火急火燎的。

老知青还好点,他们几个虽然慢,但是看着不那么狼狈,好歹前面没积攒多少地瓜。

她们几个新来的前面积攒了好多地瓜,有别人对比,她们几个只能强忍酸痛,咬牙坚持,加快动作,总算在犁杖返回时也干到了地头儿。

中间休息时,楚净秋抱起水壶喝了半壶水,累的直接躺红薯蔓上了,石爱红夸张的叫:“不行了,不行了,累成半条命了!”

“秋秋,水壶里给你放点灵泉水吧,那样你就不累了。”江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可以直接放吗,不用我进空间也可以吗?”楚净秋心里默默问。

“当然了,我能用意念直接给你放,你以后水壶就装灵泉水就行了,不会感到疲倦,而且还晒不黑,手也不会粗糙。”江江说完,就马上把水壶给楚净秋灌满了。

楚净秋又喝了几口水,突然觉得刚才的疲惫全部消失,感觉疼痛的手指也瞬间不疼了,还恢复了原来的白皙细腻。

“江江,你说我要是把灵泉水给石爱红喝点,是不是有这惊人的效果呢?”楚净秋用意识跟江江交流。

“不行,这灵泉水因你而生,只渡有缘人,只能用于你的血缘至亲,别人喝了没这么强的效果,顶多提高免疫力。要是都有这样的效果,那这个世界秩序岂不是就打乱了。”江江一本正经地说。

“大家赶紧接着干,一会革委会来视察我们的工作,尤其是知青同志,大家争取留个好印象。”小队长在地头大声喊着,一群磨洋工的社员也都不情愿地起身接着干。

楚净秋认命地爬起来,顺便使劲拽起旁边依然躺着不愿意动的石爱红,二人拿起身边的筐子接着捡红薯。

“知青同志们,大家先停一下手里的活,过来集合一下,下面由革委会副主任顾万山同志给我们讲话,大家欢迎。”老支书杜建国在地头招呼知青集合。

“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同志们,你们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就要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我刚才看到大家都干的很卖力,希望大家继续保持。”顾万山一边讲话,一边打量着这群知青。

他那鼓着的鱼眼在楚净秋和张萍萍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讲完话,他还主动去跟知青们握手,“辛苦了,辛苦了!”

握张萍萍的手时明显握的时间长点,还嘘寒问暖地问是否适应下乡的生活,张萍萍不着痕迹抽出手,掩饰性地把额前碎发塞到耳朵后面。

楚净秋一眼就看出这顾万山不是个好东西。眼睛浮肿,吊梢眼,酒糟鼻,下巴和脖子融为一体,看上去就像电影里练蛤蟆功时,面部充气的那种造型,十分猥琐。

楚净秋不动声色的从地里弄了一把掺着驴粪的湿泥抹手上,这味道把她自己也熏的受不了。

很快轮到跟楚净秋握手了,楚净秋赶紧把双手摊开,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手上太脏了。”

顾万山尬笑了一声,色咪咪地打量着楚净秋说:“这位小同志值得表扬,不怕脏,不怕累。”然后装模作样的要拍楚净秋的肩。

“谢谢领导夸奖!”楚净秋装作低头道谢,避开了那恶心的魔爪。

“顾主任,这些知青同志干的也不错,你看他们手都磨红了。”大队长于富贵指着还没握手的几个知青说,顺便也给顾万山一个台阶下。

顾万山又接着跟剩下几个知青握了握手,然后吩咐大家继续干,就领着几个人去大队长家吃饭去了。

中午下工回到知青点,楚净秋把手洗了好多遍才觉得自己手上没有驴屎味了。她进入空间喝了杯冰镇欢乐水,感觉自己才活过来了。

正当她打算和江江整顿大餐吃时,屋门被敲响了,她赶紧从空间出来,一打开门,秦伊兰就冲了进来。

“净秋,今天上午干活可真累啊!我现在是又累又饿,你这还有吃的吗?”说完,不等楚净秋反应,就自己动手打开炕桌上的小铁盒。

结果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她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说:“净秋,你再拿出来点吃的吧,我快饿死了,我那啥吃的也没有了。”

“我这也没啥可吃的了,再稍等会就开饭了。”楚净秋面不改色地说。

“你那柜子里的那么多零食都吃完了啊!”秦伊兰还有点不相信。

“对啊,所以才去镇上采购呀,结果啥也没买上,还一晚上加班给公社帮忙。”

秦伊兰只好垂头丧气地去找石爱红去了。


李换弟干脆直接动手,上手就薅胖嫂的头发,三个妇女在台上就开始撕扯,打了起来。

把杜建国气的一张脸铁青,他指挥一群老娘们把她们拉开,然后气愤地说:“这三个同志认识错误态度不好,扣一个月的工分,再加罚半年扫大街、挑大粪。”

他大声喊了句:“散会。”甩了一下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仨人一听扣工分,都顾不上吵架了,肉疼的坐到地上,拍着腿开始哭嚎。

散会以后,村民都去上工了,楚净秋骑着自行车去乡里上班。

半路上,遇到乡里的通信员小杨,小杨看到楚净秋,焦急地说:“楚知青,你们杜书记在不在,革委会通知杜书记去学习,打了多少次电话都没人接,这次是紧急通知,我只能亲自过来通知一下。”

“杜书记刚才开大会呢,大队部没人,现在散会了,大队部应该有人了,你赶紧去吧!”

“哎,好,谢谢你啊!”小杨急匆匆的走了。

楚净秋到了乡里,发现门口停了一辆公共汽车,各个村都有干部拎着包上车。

她也没有在意,就直接去自己的办公室拿染料、收拾工具,然后召集助手们继续去干活。

走出公社门口,发现顾万山笑容满面地在跟杜建国说话,杜建国手里也拎着一个大包,跟顾万山握了握手,就上了公共汽车。

顾万山看到楚净秋过来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楚净秋挑了挑眉,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用意识吩咐江江:“江江,从现在开始,只要在镇上,你就要重点监视顾万山,那个李梦雪那也要盯紧了。”

“秋秋,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盯着他的,有异常我会马上告诉你的。”

楚净秋今天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画墙画时还出错了好几次,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顾万山今天上午的眼神是在挑衅,这个色鬼肯定没安好心。

“秋秋,刚才顾万山打电话把于富贵叫来了,俩人在办公室说了好长时间,声音特别小,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样子没商量好事。”江江的声音在楚净秋耳边响起。

“江江,空间监控能看到顾万山办公室里面吗?”

“秋秋,这个办公室里面没有什么隐私,是可以看到的。”

楚净秋给助手交代了一下工作,然后佯装上厕所,看到周围没人就闪身进入了空间。

她调出了顾万山办公室的监控,通过回放,发现顾万山和于富贵交谈的声音确实很小,听声音听不准,她就把画面放大,开始看两人的唇形。

运用唇语的技能,她知道了二人交谈的内容。

顾万山先是告诉于富贵,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杜建国安排到外地学习去了。

这一次大概去二十多天,大队的工作暂时全权交由于富贵负责,让于富贵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

他想快点把张萍萍弄到手,让于富贵回去想办法给他安排好,尽快让他抱得美人归。

于富贵有点为难,于换香都找了好几次机会,想对张萍萍下手。

可是最近张萍萍除了上工,几乎没有出过知青点,就是偶尔出去一次,也是两三个人一起,找不到机会下手。

顾万山就告诉于富贵,想办法安排一个集体活动,他这有药,然后找机会下手。

他就不信,等他破了张萍萍的身子,再给她拍点照片,以后搓圆捏扁还不由着他。


齐越冲她伸了个大拇指,然后递给她笔和纸,还贴心的给她拿了一瓶北冰洋汽水,打开盖子递给她。

楚净秋道谢之后,就开始专心绘画,女孩专心地在绘画,她画起来很投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而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脸蛋白得发亮,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萧以寒的心跳加快,心脏砰砰的仿佛就要跳出自己的胸膛,他压下自己心里的异样,跳下车和齐越并排站在车前。

齐越看到他的脸微红,就关心地问:“哥,你怎么了,车里很热吗?”然后自己钻进去试了试,“奇怪,我觉得不热啊!”

然后又扫了一眼车里专心作画的楚净秋,仿佛明白了什么,嬉皮笑脸的用肩膀撞了一下萧以寒,打趣地说:“哥,万年铁树开花了。”

萧以寒冷眼扫了他一眼,他吓得立即低头装鹌鹑,但那双大大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楚净秋完成了她的画像,她还贴心的为这张脸配上这个年代的几种发型。

萧以寒觉得这张女人的脸跟那张男人装扮时的脸根本不是一个人,不自觉蹙紧眉头,疑惑地看了看楚净秋。

楚净秋笑了笑,说:“上次我给你的画像是这个女人伪装之后的男人像,而这张是我根据她的骨骼和肌肉,去掉她的各种高明的伪装之后画出来的。”

“你觉得你这张画像跟本人能有几分相像?”萧以寒翻看着肖像,似乎有点不相信。

“面部能到95%以上。”楚净秋自信地回答。

前世,她苦练绘画多年,尤其喜欢人物肖像绘画,还专门拜爸爸单位同事,一个知名模拟画像专家为师,这一手的模拟画像技术为自己多次立功,而且,这一世原主也是三岁跟随父亲学画,绘画造诣在她前世之上,这二者的结合,可以说算是强强组合。

萧以寒把画像收起来,然后递给她一个纸条,“这个纸条是从人贩子那得到的,你被拐卖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是有预谋的,但是这个目标并不是你,你看看这个纸条上的信息,这个纸条是你们知青点的人吗?”

“身高172cm左右,瓜子脸,柳叶眉,扎一个独辫,辫子上有黑色的蝴蝶结,是所有知青里长的最高的,南方口音……”楚净秋越看越心惊,“这不是张萍萍吗。”

“那天张萍萍并未去镇里采购,她是不是绑错了?”楚净秋疑惑地问。

“我们审讯了金水香,她打算绑架纸条上的人,结果纸条上的人并未出现,而你长相出色,所以他们就临时起意,绑架了你。

你知道张萍萍得罪过谁,或者说,跟她有过节,闹过矛盾的人吗?”萧以寒问。

“我才来一个月,具体情况还真不清楚,据村里的人说,张萍萍谈了一个对象,是个当兵的,大队长于富贵也托人给他女儿去提过亲,但是被拒绝了。”楚净秋略微思考了一下,“对了,昨天革委会副主任顾万山来村里视察工作,就是这个于换香来请我和张萍萍去汇报工作,因为这个顾万山风评不好,外号‘顾大叫驴’,一看就没安好心,我和张萍萍都拒绝了。”楚净秋厌烦的翻了一个大大地白眼。

“于换香并没有再坚持让我去,她一个劲儿的坚持让张萍萍去,看来,这是要毁了张萍萍啊!”

“我们可以问问张萍萍,或许能找到那个纸条上的人。”楚净秋建议。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抓特务,而不是人贩子,贩卖人口那后续问题都是顾所长在处理,我不能明目张胆地去询问,敌暗我明,以免打草惊蛇。”萧以寒无奈地说。

“我们可以想办法取得于换香一家的笔迹,然后对比一下纸条上的字,看看能不能获得线索。”楚净秋想了想,“还有知青们的笔迹,能这么精确地知道张萍萍的穿衣打扮,以及出行时间的人,肯定是张萍萍熟悉的人。”

“通过纸条来找到人的可能性不大,试想一下,一个做这种事的人是不会留下自己的把柄的,大规模排查又不可取,只能慢慢来。”萧以寒看着楚净秋的眼睛,严肃地说:“我们希望你协助我们秘密调查,找出事情的真相。”

“我?”楚净秋指着自己说,“你们为什么觉得我可以呢,就这么信任我?”

“因为我们相信贺老的外孙女,楚百川的女儿绝对是忠诚可靠的。”萧以寒真诚的目光看着楚净秋,眼神里满是肯定。

“好吧!我答应你。”楚净秋爽快地答应了,“可是,我这天天上工,联系你们也不方便啊!”

“我们已经给乡里书记打好招呼了,你协助我们破案,对外说是来乡里帮助宣传队,我们有事你就协助我们,没事你就在宣传队待着,画个标语、墙画也不累,是你擅长的。

你还记得咱们解救出来的那个钱云云吧!你明天去乡供销社找一下她,想法打探一下消息,问问她有没有最近结仇,或者怀疑的人。

据金水香交代,绑架钱云云是马老大特意交待要绑的人,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人。

我们目前抓的是马老大,或许能从钱云云身上找到突破口。

你们相同的遭遇,会引起共鸣,你去比派出所去更合适。”

三人谈妥以后,楚净秋骑自行车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从张萍萍最近的表现,以及她现在有点前卫的发型来说,张萍萍不是穿越,就是重生。

以后说话做事必须小心点,不能在张萍萍面前掉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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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招待所的路上,萧以寒英俊的脸上冰冷如霜,黑眸微微一眯,绽出锋利的寒芒。他冷冷开口说:“暗中调查顾万山,搜集相关证据,这种祸害社会的败类必须严惩。”

齐越反而笑了笑,开心地说:“哥,我办事你放心,一定会让觊觎楚知青的色鬼付出代价。”


楚净秋心跳加快,她睁大眼睛死死盯着照片里那个中年妇女的脸。

这不是女版的马老大吗,她怎么是钱云云的妈妈呢,这到底怎么回事。

“云云,云云,这个照片里的漂亮阿姨是你妈妈吗?”楚净秋用手指着照片,小心翼翼地问。

“是呀!”钱云云觉得楚净秋有点好笑,“怎么,是不是被我妈的美貌惊到了。”

楚净秋的思维很混乱,钱云云的妈妈要卖掉钱云云,这个逻辑怎么也说不通,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肖像画错了。

“云云,这是楚知青吗?”钱国强这时走了进来。

“叔叔好,您叫我净秋就行了。”楚净秋礼貌的打招呼。

“是个伶俐的好孩子,我们全家都要感谢你,是你救了云云,你是我们全家的恩人。”钱国强有点激动地说。

“叔叔,您别这么说,我也是无意救的,您这么说我很惭愧的。”楚净秋有点不好意思。

“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来插队,人生地不熟的,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啥困难就来找我,叔叔帮你解决。”

楚净秋连忙道谢,并表示以后一定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爸爸,我回来啦,饿死我了,饭做好没有啊?”一个小胖子走了进来。

钱云云给楚净秋介绍说:“这是我弟弟钱小宝,小宝叫姐姐,这是楚净秋姐姐。”

“姐姐好!”钱小宝礼貌地打招呼。

“小宝真乖!”说着给钱小宝拿了一把奶糖。

这时,钱爸爸找的厨师把饭端了进来,几个人去厨房帮忙把菜和大米饭都端上桌。

大家围着桌子坐好,楚净秋发现钱云云的妈妈还没回来,就疑惑地问:“云云,我们不等阿姨一起吃饭吗?”

“我妈出差了,不在家,咱们赶紧吃吧,我饿了。”钱小宝插嘴说。

午饭很丰盛,有红烧肉、清蒸鱼、还有一只烧鸡、油焖大虾、酱猪蹄、卤牛肉等等,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这足以看出钱家人的诚意,是真心实意地感谢楚净秋。

宾客尽欢的吃完饭,钱云云就拉着楚净秋去她的屋里玩。

楚净秋还想了解更多的信息,就问钱云云:“云云,你妈在哪工作呀?”

“我妈也在供销社啊,她负责采购这一块儿,经常去收购一些农副产品,茶叶、兔皮,山货这类商品。”钱云云给楚净秋端过来一杯茶:“你尝尝,这就是她收回来的新茶。”

楚净秋轻抿了一口茶,茶香怡人,赞叹道:“好香的茶,你妈眼光真不错,能收来这么高品质的茶!”

“你爱喝就行,我给你包了一包,一会你拿回去喝。”钱云云笑了笑,苦涩地说:“我妈是挺有能力的,就喜欢天南海北地跑,可家里的事就照顾不到了,你看钱小宝都变成啥样了!”

钱云云就开始跟楚净秋诉苦,说她妈妈工作忙,她还得照顾她弟弟,他弟弟又被她妈惯的不像样子,经常和她顶嘴。

两个人从家长里短聊到穿衣打扮、越聊越投机。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聊了两个多小时,瓜子皮也磕了一堆。

这时候,钱国强在门外喊:“云云,净秋,快出来,看看你们的自行车。”

俩人兴奋地跑了出来,看到院子里有两辆女士自行车,这是永久牌26型车子,暗绿色,在这个年代看来,是非常漂亮的。

俩人特别满意,都迫不及待地骑着转了一圈。

楚净秋从包里拿出钱和票,打算问一下价格时,钱国强笑了笑,说:“净秋,这是叔叔送你的,你可不能跟叔叔客气。”

“叔,这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要。”

“净秋,叔叔是真心实意的送给你的,难道我女儿的一条命不值一辆自行车吗,你要是不要,就是嫌叔叔的谢礼轻了。”

楚净秋知道,这钱国强肯定不会要她的钱,她也不能要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就想着先收了,过几天再回赠云云一个价值相当的礼物。

想到这楚净秋就爽快地说:“行,叔,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我收下。”

楚净秋看天也不早了,而且还要通知萧以寒这里的重大发现,就骑着自行车跟钱家人告别了。

她找到镇招待所,正好看到齐越从里面出来,他没有穿军装,穿的是白衬衣,黑裤子,也是帅气逼人,要不是齐越叫住她,她还没认出来是齐越呢。

“楚知青,有事吗?”

“我有重大发现,你赶紧带我去见萧以寒。”

齐越把楚净秋带到他们住的房间,萧以寒正在纸上写着什么,看见他俩进来,连忙站起来招呼楚净秋坐下。

“萧同志,我今天发现了马老大的踪迹。”楚净秋急不可待地说。

“你在哪发现的,我们俩今天摸排了好几个厂子,也没找到人。”齐越激动地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

楚净秋把发现马老大的经过简单叙述了一遍,然后她也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怀疑自己的肖像出问题了。

萧以寒听完她的描述,略微沉思了一下,薄唇轻启,温和的说:“我到是不觉得是你的肖像出现问题,原因有三个:一、你的肖像画的就是她,而不是别人;二、她的工作性质也符合条件;三、她跟钱云云认识,关系密切。”

“一个母亲怎么能把自己的孩子卖给人贩子呢?”楚净秋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所以我们才要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线索,从现在开始,我们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钱国强一家,尤其是钱国强的爱人。

齐越,马上调出钱国强夫妻的履历,查一下他们的相关信息,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萧以寒吩咐齐越。

“是,我立即去办。”齐越敬了一个军礼,就去调查去了。

“楚知青,你今天可是立了大功了,要是抓到马老大,我们立即给你请功。”

看得出萧以寒也很高兴,一双凤眸亮的耀眼,楚净秋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如漆如墨的黑眸,不禁怦然心动。

她用手把额前的碎发塞到耳后,平静了一下心情,说:“我也希望早点抓到马老大,毕竟我也差点被她卖了,所以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那个纸条的事我还不能确定是谁,但是从张萍萍的话里,我只能分析出跟她有矛盾和利益冲突的就是于换香,而知青点那个透露消息的人,林子珊的可能性最大。”


楚净秋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是和知青张萍萍一起被人贩子拐卖,在逃跑的路上,她失足摔下山崖而亡,而张萍萍又被人贩子抓回贩卖。

她死之后,行李箱里的玉牌发出耀眼的红光,之后便消失不见。

父母一夜之间,头发皆白,外公外婆也在病床上躺了很长时间,父母处理完她的后事之后,她遗留的大部分财物都给了秦伊兰。

父母回京后,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过了一年多,母亲竟然再次有孕,他们认为是女儿再一次投胎转世来找他们了。

就在母亲怀孕六个多月时,家里闯进好多红卫兵,他们从家里搜出来一幅画《春满京都》,那是父亲早年间画的,画的是京城初春的美景,而造反派认为父亲眼里的春天就是资本主义,这是渴望资本主义的春天回归。

父亲被打成走资派,被关押起来,母亲不肯与父亲划清界限,造反派就经常来家里打砸,外公外婆也因此被关押审查。

后来父亲不堪受辱,上吊自杀,母亲知道后伤心欲绝,因悲伤过度,早产大出血去世。

外公外婆被下放,关进了牛棚,两位老人缺衣少食,加上连失三位至亲的打击,不久也相继去世。

而外公外婆的所有财产竟然都给了秦伊兰的父亲秦俊义,他们不仅得到了几处房产,还有公私合营时,外公得到的红息、大量的金银玉器,古董字画。

秦俊义因举报立功,加上用钱财为自己铺路,被单位不断提拔,退休前还当上了他现在所在厂的厂长。

秦伊兰下乡三年多就被秦俊义托关系调回城里,秦伊兰还嫁了一个高干子弟,恢复高考后,秦俊义花钱给秦家几个孩子补课,都考上了大学。

秦伊兰一家用外公留下的资产开了好几个公司,最后一跃成为京城有名的富豪。

楚净秋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炕上睡着了,搞不清刚才的一切底是梦,还是真实的发生过。

她慌忙掏出脖子里的玉牌,她发现玉牌跟以前不一样了,由红色变成了绿色。

她摩挲着玉牌里面的山水,山水更加灵动,随后,画面一转,她站在了一座大楼的楼顶上,画面很熟悉,这是她21世纪摔下来的商场楼顶。

这座商场跟着她穿越而来,在广袤的土地上,就只孤零零的矗立着这座六层的楼房,楼房周围是黑油油的土地,还有一条小河从前方蜿蜒流过,远处还有雾蒙蒙的山脉和森林。

楚净秋经常来这个商场购物,这个商场是购物、餐饮、娱乐、办公为一体的综合性商业建筑。

她知道这个商场一共6层;负一主要是地下停车场、超市、快餐厅;第一层主要有服饰鞋包、珠宝首饰、美妆、家居家纺等。

第二层主要是电子数码、家电、图书音像、运动户外等;第三层是品牌服饰、儿童用品、母婴、礼品鲜花等。

第四层是餐饮美食、电影院等;第五层是健身房、KTV;第六层主要是餐饮美食、休闲娱乐。

她不知道商场里面的商品有没有穿越而来,她推开商场的大门,发现商场里的商品琳琅满目,与前世一模一样,电梯也在运行,只是里面空无一人。

楚净秋心里一阵激动,她尝试着抓了一个帽子,心中默念:“我要出去!”

只见画面一闪,她又躺到知青点的床上,手里拿着一顶草帽。

她又尝试着默念:“我要进去!”

她再一次站在了空间的楼顶上,“怎么一进来就是楼顶呢,就不能换个地方吗?”她小声吐槽了一下。

“当然可以换地方了,你进来的时候想说去哪就去哪,如果你没有说的话,空间就默认把你带到曾经穿越的地点。”

“是谁在说话?出来!”楚净秋向四周张望,没有发现其它人。

“这里,我在这里,秋秋,我在楼下!”

楚净秋向楼下看去,只见自己在现代养的捷克狼犬,军犬江江正站在楼下看着自己,它欢快地摇着尾巴,开心地说:“秋秋,我好想你呀!”

楚净秋激动地热泪盈眶,这只军犬在她的心里,不是一条狗,对她而言,这是她的兄弟、她的战友,她飞快的冲下楼,抱住江江,声音颤抖地说:“你怎么来了,刚才我怎么没看到你?”

“秋秋,你掉下来时,我就在楼下,可是我接不住你,你还砸了我一下呢,把我砸过来了,我穿成了这个空间的守护精灵了。”江江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头蹭着楚净秋的脸。

“刚才人家看见你进来了,还没顾上跟你打招呼,你就出去了。”江江委屈地再次蹭了蹭她。

“秋秋,我带你去个地方,给你一个惊喜!”

江江把楚净秋带到商场第五层一个房间,楚净秋惊喜的发现这是个一室一厅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完全按照前世自己住的房间布置的,尤其是房间里的大床,简直一模一样,楚净秋兴奋地在大床上打了个滚。

“江江,你平时住哪?”

“我还住在我的床上呀!”,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小床。

“精灵也睡卧室呀,我还以为精灵都睡山间,都喝露水呢!”楚净秋开玩笑地说。

楚净秋突然发现电视机也开着,但是电视里播放的并不是电视节目,而是整个青山村街道,自己住的知青院,还有自己卧室的实时监控。

“江江,这个监控的范围有多远?”

“这个监控的范围是以你为中心方圆500米,但是不能看卧室、厕所那些地方,就类似于我们前世的天网系统。你想看哪里直接说话就行,这是声控的。”

“那怎么能看我的卧室呢,我在你面前还有隐私吗?”

“自己看自己的卧室,不算侵犯隐私权。”江江笑嘻嘻地说。

“不是还有你吗?”

“我又不是人类,而且我也是女孩子啊!再说,咱俩啥关系呀,我什么没见过呢!”江江耍无赖似的说,“我在里面想你了,能随时看到你,我也很怕孤独啊!”

“你能走出这个空间吗?”

“当然可以,我想去哪就去哪,只要跟着你就行。”江江傲娇地说。

“那改天我找机会把你带出去,你就不孤单了!”楚净秋温柔地抚摸着江江柔软的毛发,语气温和地说:“江江,我的好妹妹,我们俩以后就相依为命了!”

“对了,秋秋你身上还有那多伤口,我带你去治伤。”

画面一转,江江把楚净秋带到了空间的山上。


她赶紧走上前去,生气地质问:“你们几个偷偷摸摸上山,为啥不叫上我们,太不够朋友了。”

“我们昨天晚上就商量好了,昨天晚上跟那些混混打架的时候,你跑哪去了,我们找不到你,怎么跟你说。”林子珊挑着眉看了她一眼,讽刺地说。

“就是啊,凭啥有难不同当,有福要同享。有难时你跑的比兔子还快,还好意思说叫上你。”石爱红怼她。

秦伊兰眼神不断躲闪,但还是嘴硬的说:“我……我昨晚上厕所去了,没看到,净秋当时不是也没在吗!”

“净秋走的时候,那混混还没来,那几个混混举着板凳过来时,你就站在我身边,一转身就看不见你了,你还好意思跟净秋比。”张萍萍适时插话。

秦伊兰眼里噙着泪花,嘴唇颤抖着,看着马上就要晕倒的样子,虚弱地说:“你们都欺负我,我就是觉得你们不等我,有点委屈,你们至于一群人都攻击我吗?”

“你们几个人欺负一个人,你们差不多就行了,别太不像话了。”李自强开始替秦伊兰打抱不平。

“昨晚的事,我不在场,也没有发言权。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一个人说你不对,那可能你们俩都有过错;如果一群人说你不对,那你得反思到底做的对不对。”楚净秋看了一眼秦伊兰。

然后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昨晚的事,我只想说一句话,患难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

说完头也不回的径直走进自己屋里,其它人也没再搭理秦伊兰,都回自己屋去了。

回到屋里把背篓先放一边,等明天早上再拿出去晾晒。

她插上门,进入了空间,进去之后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了一身衣服。

江江在自己的窝里玩皮球,看到她出来了,马上狗腿地走到楚净秋跟前,傲娇地说:“秋秋,我把你弄的草药都种好了,你去看看吗?”

楚净秋抚摸着江江柔软的毛发,温和地说:“当然要看啊,我相信江江肯定做的非常好!

江江今天辛苦了,我们先把野鸡炖上,再去看,犒劳犒劳小江江。”

江江听说炖野鸡吃,馋的一个劲流口水。

楚净秋从仓库把野鸡拿出来,处理了一下,然后用慢火炖上,俩人就去看药田去了。

江江把挨着小溪边的一小块黑土地分了几个区域,分别种上了人参、葛根和三七,把长着灵芝的树桩,放到了紧挨着森林地那块黑土地上。

“江江,你这用的是灵泉水浇灌的吗?”楚净秋抚摸着青翠欲滴的人参叶子,“这好像比我挖回来时长大了不少。”

江江指着黑土地说:“那当然了,这块土地上的作物,比外面成熟得要早。

要是浇了灵泉水,这药材吃了就跟喝灵泉水是一个效果。”

“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要多种点名贵药材,到时候给外公他们寄点儿。”

楚净秋也没想着大量种粮食,她的商场里不缺粮食,她就想多种一些名贵的药材,花卉,还有稀有的树木,水果等值钱的作物。

因为商场里的商品用了以后也不会再生,而且只能用,不能卖。

她自己种的作物可以卖,等改革开放了,她就可以大批量的卖了,攒点钱做个生意,买几套房子。

江江抬头看着楚净秋,急切地问:“秋秋,你说咱们炖的野鸡会不会糊了呀?不看着它点,不放心啊!”

楚净秋觉得好笑,江江是馋的受不了了,催她回去吃鸡呢。


张萍萍扫了一眼窗外,小声说:“她妈给她要的,她借钱是经常的事,都是救急不救穷,她长时间还不上,去年借的钱,上个月才还上,所以大家也都不愿意借了。”

“我今天回来,村口大树下那几个老太太在说闲话,说大队长家托人给杜书记侄子提婚,被拒绝了,杜书记几个侄子啊?谁要是娶了于换香,可就倒霉了。”楚净秋继续往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上引导。

“说的就是我对象,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对象,还偷拿寄给我的信,我快两个月没收到信了,要不是我打电话质问杜月明,还以为他要跟我绝交呢,气死我了。”张萍萍气的脸都青了。

“那萍萍姐你可得小心了,她既然敢偷信,肯定还会破坏你们的关系。”石爱红也义愤填膺的提醒张萍萍,“那天来知青点请你们去见顾万山,尤其是坚持让你去,那就是没安好心。”

“放心吧,我一般不怎么出知青点,以后就跟你们一起,不落单,不给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张萍萍特意看了她们三个一眼,也善意地提醒她们:“你们也要小心点儿,别的村儿也有女知青嫁给混混的,还有被侮辱的。附近兵团一个副连长去年被枪毙了,就是侮辱多名女知青。”

“我以前可羡慕那些兵团知青呢,她们每月还有补贴,而且都是军事化管理,接触的都是军人,不跟村里那些极品村民打交道。”石爱红叹了一口气,“看来哪都有坏人啊!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们都是刚出校门就来支援农村建设,把这个世界看得很美好,可是,这个世界还有黑暗的一面,不过坏人也是少数人,你们不用害怕,就是以后多长个心眼,别轻信别人。”张萍萍一副老大姐的口吻劝导大家。

几个女孩又玩了会儿,就起身回自己屋了。

楚净秋插上门,闪身进了空间卧室。

江江正在卧室趴着睡觉,看到楚净秋来了,高兴的摇着尾巴蹭她。

“江江,交给你一个任务,你以后没事就看着监控,重点监视于富贵和于换香父女俩,还有秦伊兰。”

“秋秋,他们做坏事了吗?”江江好奇地问。

“我怀疑我被绑架跟那父女俩有关,监视秦伊兰主要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找一些线索。”楚净秋一边换睡衣,一边耐心地跟江江解释。

“我在你的卧室还有知青院安装了无线针孔摄像头,就是我们出门也能远程监控,等一会儿我去于富贵家再装一个。”江江小眼神里满是愤怒,恨恨地说:“谁敢害秋秋,我就收拾谁。”

第二天一早,村里爆出一则消息,于换香晚上去茅房,不小心掉茅坑里了,洗了好多臭水,身上还是散发着恶臭。

张萍萍脸上洋溢着笑容,心想:活该,恶有恶报。

楚净秋就知道一定是江江干的,她笑了笑,就当先收点利息把!

今天她打算去镇上找钱云云,顺便买辆自行车,以后去公社帮忙,不能老是骑村里的自行车吧,她就坐村里的牛车去。

她到的时候,牛车上已经坐了几个妇女,她们挎着篮子,楚净秋知道,这是村里的妇女一大早去镇上拿鸡蛋换点生活用品。

她也不认识这几个妇女,就没做声,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打算在车上再闭眼睡会儿。

“你是楚知青吧!”一个黑瘦的妇女问她。

“是的,不好意思啊,我来的时间不长,所以也不认识几个婶子。”楚净秋微笑着说。

“俺们认识你,你是知青点最漂亮的女娃,你有对象吗?”另一个胖点的妇女问,她的眼里满是算计。

“当然没有,我还小,不考虑这事。”

“不小了,俺17岁就结婚了,18岁就生了俺家大柱。”胖妇女说,“俺娘家有个侄子,在镇食品厂上班,虽说不是正式工,但是也不孬,等熬几年就能转正,俺侄子就喜欢文化人,俺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胖妇女用挑大白菜似的目光打量着楚净秋。

楚净秋没有回答,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两个妇女对视了一眼,那个瘦女人说:“俺喜欢知青点那个高高胖胖的女娃,屁股大,好生养,俺想说给俺家二楞,你说行不。”

那个大柱娘(胖妇女)说:“咋不行啊,我看行,咱不嫌她胖就不错了,要是嫁给二楞,享福着嘞!”

楚净秋知道她们说的是石爱红,杜二楞不就是昨天张萍萍说的那个偷鸡摸狗的混混吗,还敢肖想石爱红,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等回去了得提醒石爱红,别被这杜二楞给算计了。

到了镇上,楚净秋打算先去给家里打个电话,她心里有点打鼓,毕竟这是第一次接触原主的亲人。

来到镇邮电局,楚净秋拨通了爸爸单位的电话,过了一会,电话才接通,令楚净秋惊讶的是,楚百川跟自己21世纪爸爸的声音一模一样,楚净秋没有感到任何的陌生感。

“爸爸,我是小秋,您最近还好吧!”

“小秋,你这孩子这么长时间也不给爸爸写封信,家里人都担心你,你外公天天来家里唠叨,说你是个小白眼狼。

你能适应那边的生活不,爸爸这两天给你邮了包裹,你记着查收。”楚百川激动地都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了。

“爸……”楚净秋听着这两世都熟悉的声音,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别哭,孩子,是不是受苦了,你从来没有离开家这么长时间,爸爸抽时间去看你。”

“爸,我就是想你们了,我能适应,我不用去地里干活,帮乡里画标语,宣传画什么的,不累的。

爸,你有空了把我高中的课本,还有练习题给我邮过来,我没事的时候学习学习。”

“这一个月没见,你更懂事了 ,看来这苦没白吃啊!”楚爸打趣道。

“爸,您最近有红色题材的画作吗?有的话给我寄过来一些,我临摹一下。

还有那些有关四季的画,也给我寄过来,我都临摹一下,我记得你书房里有幅《春满京都》也给我寄过来。”

“小秋,你一个月就变得这么主动好学了,你不是喜欢画人物画吗,现在怎么又开始画山水了,你一下子要那么多,别把我的心血都给祸害了。”楚百川感觉有点肉疼。


楚净秋猜到有这种可能性,但是不理解的是,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她这样对你,你还掏心掏肺地对她们这么好。

林子珊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我上小学时,跟邻居家的孩子吵架,她骂我时我就知道了。

我妈虽然对我不好,但是我爸对我是真的很好,听别人说,我是她们抱养的我姑姑家的孩子。

我姑姑家生了七个女孩,一个男孩,正好我妈好几年没怀孕,他们就抱养了我。

抱养我的第二年就生了我大弟弟,他们不敢把我送走,有人说,他们的孩子是我给他们带来的,如果把我送走,他们的孩子也就夭折了。

我爸爸去世以后,我拼命讨好他们,就是想有一个家,我觉得我这么多年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已经足够了。”

楚净秋拍了拍林子珊的肩膀,“要解决这件事其实你不难,你觉得为难,是因为你顾念所谓的亲情。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那这件事解决起来并不难。”

楚净秋在林子珊耳朵前小声跟她说了几句话,林子珊脸上慢慢绽开了笑容。

第二天一早,知青点的人吃完饭,发现林子珊在大队开了介绍信,然后收拾了点东西,跟着她妈妈回家了。

等林子珊走了,大家还议论了一段时间,都觉得林子珊妥协了,大概率应该不会回来了,也都替她感到惋惜。

林子珊从北省到海市,得坐两天的火车,她们没有钱,所以就买的硬座。

林子珊和她妈妈的座位中间隔了一个过道,林子珊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林母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停下来,她跟周围的乘客愉快的交谈着。

林妈心里高兴,上车时买了点烧饼做为他们路上的食物,林子珊一到饭点,也不说话,就到她妈那拿烧饼,拿了就走,然后喝点水,继续闭目养神。

她妈妈习惯了她的沉默,以为林子珊在跟她置气,也就没在意。

就在离家还有半天时间的车程时,她发现林子珊不见了,过了两个小时,她还是没有来。

林妈去厕所找她,没找到,她一直到下车也没有看见林子珊,这时候她才感觉慌乱。

她查看自己的挎包,发现包的夹层里放的100元钱,还有十斤多粮票,全没有了。那可是那个屠夫给她的路费。

她又抱着希望在车站等了会儿,一直等到站台上人都走光了,也没有看到林子珊。

林妈知道她被自己的女儿骗了,她肯定是在苏市或南市下车,又回北省了。

她惨白着一张脸,只能先回家再说。

而此时的林子珊并没有返回北省,她按计划提前下车了。

林子珊刚才在南市溜下车,等这趟车走了以后,另一趟列车靠站时,她跟列车员说自己看错了列车停靠的时间。

列车员让她凭票坐上了后面的一趟列车。她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100元钱,十斤粮票。这是她有生以来身上所带钱票最多的一次。

她掏出几块蛋糕开始吃,这是楚净秋送给她的,这次楚净秋借给她20元钱,五斤粮票,还给了她两包糕点。

她心里真的感到很温暖,这是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她爸爸以外,对她最好的人。

到了海市,她找了个招待所住下,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三封匿名信,两张大字报。


我以为她就是跟我交好,我也不想白要她的东西,平时上工时,我都是努力干完自己分配的任务,就去帮她干活。

她总是打听我们知青点的消息,尤其是张萍萍的。

她跟我说她喜欢杜月明,她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哪不如张萍萍,她要跟张萍萍公平竞争。

所以,我平时就把张萍萍的一些消息告诉她,比如张萍萍爱穿什么衣服,爱梳什么发型。

我还告诉她我们打算去镇上买东西,邀请她一块去。

她说她没时间去,还给了我五元钱,两斤粮票,让我在镇上好好玩。

当时问的比较详细,我也没多想,以为她就是关心我,我就一股脑的把去镇上的具体安排都告诉了她。

我万万没有想到,于换香就是一条毒蛇。

从镇上回来那晚,我们先去杜书记那汇报了你走丢的情况,然后才回到知青点。

虽然已经是半夜了,但是我从镇上给于换香买了一个发夹,还有几个油炸糕,我怕放坏了,就绕道她家去送给她。

想不到于换香家里还开着门,屋里灯火通明,顾万山和于富贵在她家客厅里喝酒,于换香也在一旁陪着。

顾万山说:看样子,事情成了,要是真把那个知青弄到手,他就给于富贵五百元,以后还提拔他到乡里工作。

我吓的没命似地跑回了知青点,我害怕是我的原因让你被绑走,那晚我辗转难眠,睁眼到天亮。

没想到,第二天你又回来了。根本不是被绑走了。

我十分生气,气你的任性,有事就不能提前告诉别人吗,摆大小姐脾气,让别人担心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看到你就来气,咱俩就发生了矛盾。

“张萍萍和知青点都没有出事,那你妈妈威胁你干什么。”楚净秋反问她。

“那天顾万山来视察工作,我晚上偷偷摸到于换香家,看看能不能再听到点消息。

到了于换香家,家里插着门,因为村里的房子串联着,我从大队部的梯子爬上房顶,从房顶上走过去,走到于换香家的房顶上。

我揭开房顶的瓦片,看到顾万山在生气地训斥于富贵,他说:你不是说那个林知青说张萍萍要去镇上吗,怎么没去,让老子白高兴了一晚上。

于换香陪着笑脸解释:今天林知青来我家送发夹,听她说张萍萍是临时肚子疼没去。

顾主任,您别着急,她还能跑了吗,我再找机会,肯定会把她送到您床上。

后来于富贵父女俩说了很多好话,才把顾万山哄的不生气了。

我当时如五雷轰顶,如果那天张萍萍真的去了,她要是被顾万山糟蹋了,我这也算帮凶,我罪该万死。

那天,我妈过来让我嫁给那个屠夫,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她了,我的意思是我为了你们,被逼得快犯罪了,你们还不放过我。

想不到,这反而成了我妈威胁我的理由。”说到这,林子珊泪流满面,语气中透着无助、悲伤和绝望。

楚净秋看出,林子珊没有说谎,这两天林子珊明显比平时要沉默,肯定是觉得愧疚,心理压力大。

“如果我说,我帮你,可能会让你的母亲记恨你,你也会做吗?”楚净秋想看看她的态度,来决定这件事能帮到什么程度。

“我其实早就知道,我不是这家亲生的孩子。我是他们抱养的。”林子珊平静地看着楚净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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