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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他似人间妄想闻笙傅砚临全章节免费阅读

林又青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我每次只要一碰她,她就恶心想吐。心理医生说她有这方面的阴影,不能着急。”江屿阔感觉傅砚临那个笑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更像是嘲笑和得意。谁遇上这种事情能好受?江屿阔语气很是委屈,“我是个正常男人,能没有需求吗?憋了一年多不给亲也不给睡,谁顶得住?”“所以你去搞她室友?”“我又不是和尚!”江屿阔沉着一张脸,气呼呼地说,“况且我和她室友就是玩玩,呵……他妈的,刚分手她就找了个野男人瞎搞,她冷淡个毛!不就是想吊我胃口?”一想起在闻笙房间门口听到的声音,江屿阔内心的愤怒就燃烧加剧。闻笙那细碎的声音,简直是对他男人尊严的超级打击。“你还挺委屈?”傅砚临冷笑,“渣男做不够,还想当畜生?”“委屈啊!小舅舅,你说这事儿换了你,你不气吗?”江屿...

主角:闻笙傅砚临   更新:2024-11-14 2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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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笙傅砚临的武侠仙侠小说《小说他似人间妄想闻笙傅砚临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林又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每次只要一碰她,她就恶心想吐。心理医生说她有这方面的阴影,不能着急。”江屿阔感觉傅砚临那个笑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更像是嘲笑和得意。谁遇上这种事情能好受?江屿阔语气很是委屈,“我是个正常男人,能没有需求吗?憋了一年多不给亲也不给睡,谁顶得住?”“所以你去搞她室友?”“我又不是和尚!”江屿阔沉着一张脸,气呼呼地说,“况且我和她室友就是玩玩,呵……他妈的,刚分手她就找了个野男人瞎搞,她冷淡个毛!不就是想吊我胃口?”一想起在闻笙房间门口听到的声音,江屿阔内心的愤怒就燃烧加剧。闻笙那细碎的声音,简直是对他男人尊严的超级打击。“你还挺委屈?”傅砚临冷笑,“渣男做不够,还想当畜生?”“委屈啊!小舅舅,你说这事儿换了你,你不气吗?”江屿...

《小说他似人间妄想闻笙傅砚临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每次只要一碰她,她就恶心想吐。心理医生说她有这方面的阴影,不能着急。”

江屿阔感觉傅砚临那个笑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更像是嘲笑和得意。

谁遇上这种事情能好受?

江屿阔语气很是委屈,“我是个正常男人,能没有需求吗?憋了一年多不给亲也不给睡,谁顶得住?”

“所以你去搞她室友?”

“我又不是和尚!”江屿阔沉着一张脸,气呼呼地说,“况且我和她室友就是玩玩,呵……他妈的,刚分手她就找了个野男人瞎搞,她冷淡个毛!不就是想吊我胃口?”

一想起在闻笙房间门口听到的声音,江屿阔内心的愤怒就燃烧加剧。

闻笙那细碎的声音,简直是对他男人尊严的超级打击。

“你还挺委屈?”傅砚临冷笑,“渣男做不够,还想当畜生?”

“委屈啊!小舅舅,你说这事儿换了你,你不气吗?”江屿阔根本不敢顶嘴,傅砚临骂他畜生他只能忍了。

谁叫他惹不起呢?哪怕傅砚临只比他大两岁,那也是他小舅,辈分在这儿摆着呢。

“不气。”傅砚临吐了一口烟雾,一边不疾不徐地挽起袖子,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我没你这么不要脸。”

“……”江屿阔愤愤难平,张嘴就喷,“早知道老子就硬上了!她就是欠……”

江屿阔话没说完,忽然眼前一黑,疼得尖叫。

傅砚临一拳头直勾勾地砸在他门面上,而后捏着烟嘴,一脸的肃冷嫌恶,“江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来的?嗯?”

江屿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头给打得六神无主,整个人都懵圈了,敢怒不敢言地盯着傅砚临,“小舅,你打我做什么!”

傅砚临又是一拳头扔过去,“自己没本事看住人,就搅了我的事情?”

“……”

“打你你很委屈?”

江屿阔这才明白,傅砚临是窝着一肚子火下楼的,指不定刚才电话去的时候,傅砚临正箭在弦上,好事被打扰欲求不满,这才下楼来找江屿阔算账。

江屿阔自认倒霉,放在江州,谁敢动他一根头发?也就傅砚临是个混世魔王,他招惹不起,被砸了两拳头也只得忍气吞声,还要被傅砚临羞辱,“有点男人的样子成么?”

没等江屿阔回答,傅砚临丢了烟头,转身往酒店停车场去。

江屿阔这才想起来此次来清州的要紧事,对着傅砚临背影大喊,,“小舅,外公叫我来抓你回去的!他老人家下个月七十大寿,你不能缺席!”

要不是家里人要他来清州给傅砚临传话,下个月老爷子大寿他必须回去露脸,江屿阔才不来清州受气。不过,要是不来,他也不会想到顺道和闻笙谈谈,更不会发现闻笙和男人瞎搞。

傅砚临没鸟他,跨上车后,又急不可耐地点了一根烟。

今夜的清州,月朗星稀,空气清爽。江兰区不算清州的繁华区域,这个点的街道已经人迹稀少,街道被清风卷过,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傅砚临靠在驾驶室的椅背上,斜叼着一根烟,脑海中闪过闻笙清丽干净的小脸,以及那双淡漠的小鹿眼。耳边回荡着闻笙那句冷漠到了骨子里的冷嗤:滚。

吐掉一口袅袅的白烟,傅砚临掏出手机,给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去了条短信。

“你让我很不满意。”

他想要的东西或者人,就一定要得到。

绝不失手。


约摸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火锅店门前。

闻笙付了车资,不得已,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喂……你醒醒。”

自从清州那一晚邂逅以来,闻笙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从临云的资料上看到他姓傅。

傅砚临迷迷糊糊睁眼,正对上闻笙那双亮晶晶的小鹿眼,他顿了几秒,没起来的打算,闻笙提醒说,“我们到了。”

清亮而温柔的音色,夹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沁人心脾。

傅砚临嗯了一声,这才揉着眼睛起身。

闻笙见他睡眼惺忪的样子,敛了眼底的神色,推门下车,傅砚临紧随其后。

闻笙走在前面,不由自主地活动被他枕麻了的肩膀,傅砚临看着她的动作,嘴角有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原本是装睡的,后来,他竟然真的睡着了。

这两天他的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严重缺觉,其中两小时还是在飞机上补的,能不困么。

下车后,闻笙先一步去店门口的吧台取号。

门店在台阶之上,她脚踝被陈旭拉上车的时候闪了闪,这会儿疼得明显。

傅砚临看她走路不对劲,目光落在她左脚上,恰好她抬脚时,米白色的H家乐福鞋的后跟往下滑,露出脚后跟的一片红肿。

傅砚临阔步上前去,已经来不及,她走到服务生那头去报了人数拿号,回头招呼傅砚临坐在门口的空椅上。

傅砚临状似漫不经心地斜了眼她脚下,冷声问,“你脚怎么了?”

“嗯?”闻笙忽然反应过来,解释道,“陈旭拽我上车的时候,有点闪到了——”

傅砚临眉头一簇,“刚才怎么不说?”

“不是什么大事。”

“怎样才是大事?”傅砚临语气凶怒,剑眉蹙了蹙,“直接给你腿打断算不算?

要早知道陈旭对她动粗,傅砚临得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敢对他的女人拉拉扯扯,能如此轻松放过?

闻笙被他凶得有点懵,“不太疼的,兴许明早就好了。”

傅砚临鼻间一声冷哼,“是么?我看干脆疼死你算了。”

“……”闻笙无语。她觉得这样下去两个人得怼死过去,干脆换了话题,“还好前面只有4桌,只要等半小时。”

傅砚临斜她一眼,无端地呛她,“人多就不吃了?这就是你请客谢人的态度?”

闻笙老实说,“我不喜欢排队吃东西。排队等食纯属浪费时间,再好吃我都不吃。”

“还没给你饿死,真是奇迹。”傅砚临冷哼,扫着她瘦削的肩膀,觉得她瘦成这样是情理之中。坏毛病多年难改。

闻笙已经习惯他嘴巴如刀,淡淡道,“高中时候,我总是最后一个去吃饭,赶食堂的末班车,一开始去的时候,阿姨们都收工了,剩饭都没得吃,只好去便利店买面包和饼干凑合。对了,我们嘉州一中卖最好的小熊饼干你吃过吗?还有鸡腿面包!”

闻笙想起他也是嘉州一中的,以为校友总是有点话题的嘛,兴致勃勃道,“小熊饼干又酥又脆,一口一个,一次我能吃一整包,还有鸡腿面包,就一根棍子插着面包,样子像红烧大鸡腿!又香又甜!后来去燕京城读大学,我就再也没吃过了,还怪想念那个味道的。”

“我对垃圾食品不感兴趣。”傅砚临不屑道,“你瘦成电线杆是有原因的。”

闻笙尴尬地抿了抿唇,这人还真是不会聊天啊——随时都能把天聊死。

“不过,大概我老去食堂去太晚,有个阿姨眼熟我了,她心疼我太瘦太沉迷学习,总给我留饭菜。后来毕业时,我特地去跟阿姨道别,顺便感谢,阿姨却说是她是受人所托。”

闻笙笑了笑,想起往事,脸上是轻松自在,“我问阿姨受谁所托,阿姨是说只个长得俊朗的男孩子,但已经很久没见过了。那男孩子跟阿姨说我是嘉州一中的宝贝疙瘩,饿着谁也不能饿着我,要阿姨务必给我留饭。”

“我回家后想了好久好久,也没想到是谁这么热心,只好在心底祝福他好人一生平安了。”

“……”傅砚临脸上浮起一抹讥笑,语气里尽是不屑,还有点潜藏的傲娇,“那他可真爱多管闲事,眼睛也瞎,你饿死了管他什么事?”

闻笙抿了抿唇,清澈的眼眸扫他,“别人是好心。”

“搁你这种白眼狼身上瞎操心,好心没好报,闲的蛋疼。”傅砚临起身,冷不伶仃地对说了句去边上抽根烟,就走了。

闻笙觉得他有点奇怪,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生气——这人性格怎么这么难搞啊。

一会儿和他面对面吃饭,会不消化吧?

闻笙舒了口气。

忽然想起被打得那么惨的陈旭,闻笙打开手机,给韩舟发了条微信,说清楚今晚的情况,请韩舟务必要处理好这件事,别让彼此尴尬。

消息仍然石沉大海。

闻笙心里有点冷。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傅砚临还不见回来。

闻笙正想着要不要微信找找他时,他却拎着一个纸袋子回来。

他走到闻笙跟前蹲下,抬眼看着闻笙,声音肃冷而骄傲,“腿伸出来。”

“干什么?”闻笙愣愣地看着他。

傅砚临瞄了她一眼,而后打开袋子,闻笙才看见,里头装的是斯凯奇的运动鞋和云南白药喷雾。

闻笙心头一颤。

抽烟顺便买双鞋和跌打扭伤药?

傅砚临面上沉沉的,带着几分不耐烦,拽住她的小腿拉了拉,“疼就忍着,这么多人看着,你少丢我脸。”

闻笙抿了抿唇,倔强地说,“我又不疼。”

傅砚临轻笑一声,捏了捏她脚踝伤处,闻笙立马疼得“嘶”了一声。

傅砚临得逞地扬起嘴角,“不疼你喊个屁。”

闻笙抿着唇。

他真有点狗。

而后,傅砚临脱掉闻笙的鞋子,嫌弃地丢到袋子里,又拿出云南白药喷雾在她脚踝上喷了几下,晾了会儿,才给她穿上棉袜和鞋。

他个头高,蹲下身也高,又长了一副人神共愤的脸,光是往火锅店门口一站,就足够吸引人欣赏的目光了。

更别说此时他还蹲在台阶上,耐心细致地给闻笙脱鞋喷药。

闻笙感觉自己要被周围艳羡的目光给戳穿了。

就在傅砚临给她套袜子的时候,闻笙脸热得不行,弯腰去摁住他的手,小声说,“我自己来吧。”

傅砚临淡淡地抽开手,抬头命令她,“你给我坐好,少碍事儿。”

两个人距离很近,再往前一些,就能鼻尖触碰鼻尖。

是个很适合接吻的距离。

闻笙忽然跌进他深邃的眼底,心脏莫名跳漏了一拍,不过分秒,心口打鼓似的咚咚咚,咚咚咚。

闻笙很快直起身来,低头看他。

她想拒绝,可话卡在喉咙,怎么都说不出来。反而生出一种奇怪的情愫。

火锅店门口挂着两个朱红色的灯笼,映着灯光,她的身影落在他脸上,用光影勾勒出他的硬朗和清峻。

闻笙捏着手心里的热汗,失措地看傅砚临帮她把鞋穿上。

码数正好。

闻笙问,“你怎么知道我的鞋码?”

傅砚临抬眼,深深叹了一口气,“你以为呢?”

闻笙:??

傅砚临懒得理她,看了眼号码牌,正好到他们了,拎起装了闻笙鞋子的袋子扔到垃圾桶里。

闻笙抓住他手腕阻止,“别丢。”

傅砚临挑眉,“破玩意儿留着过年?”

闻笙抿嘴,“新鞋,才穿第一次……”

傅砚临白了她一眼,直接给扔到垃圾桶里,然后抓住闻笙的手牵着,理直气壮地说,“我不喜欢瘸子。”


傅砚临吻得又气又凶。

闻笙脑子本来就晕了,一下子被他堵住唇,缺氧,就更晕了。

夜店里男女抱在一起擦枪走火很常见,往来的人都见怪不怪。又是洗手间这样最容易暧昧的地方,气氛挺好。

几分钟后,傅砚临惩罚完了才松开她,阖黑的眼底冰火交织,他掐着她的下巴,语气冷戾,“你脑子进水了?”

敢喝成这幅鬼样子坐在这里被人搭讪。

他不赶过来,是不是还得被人带走?

不是挺会读书么,脑子进水了?

“你不要来,”闻笙大口大口地呼吸,边说话边摇头,“拉黑了,不要来。”

“存心躲我?”傅砚临挑眉问。

闻笙抿着唇,沉沉地点头,“惹不起,躲得起。”

“躲到夜店喝酒?”傅砚临好气又好笑,“你以为你躲得掉?”

“那也要躲。”闻笙喝多了的时候,话特别多,也特别乖巧,问什么答什么,和清醒时候冷静淡漠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般不喝酒。

这么多年喝多了出过的洋相,只有祝清嘉知道。

闻言,傅砚临眸色一暗,抬起她的下巴,声音肃冷,“我允许了么?”

说罢,他又疯狂地吻上去。

他想来引以为傲的自持,在闻笙面前溃不成军。

闻笙小爪子柔弱无骨,拍着傅砚临的凶口,断断续续地呜咽,喊着不要了。

好家伙。

这不是故意搞事情么?

若不是闻笙现在喝多了,傅砚临真能误会她刚才那一句是故意的。

傅砚临一把火烧到浑身,把她脑袋摁在自己凶口,他贴在她耳侧喘气,声音又沉又欲,“这种话要在床上说。”

闻笙迷迷瞪瞪的,觉得这话哪里不对,但还没思索开口,身上就被披了件外套,把她大片白皙的肌肤裹得严严实实。

傅砚临将她打横抱起来,阔步往外走。

-

宋毓恩想去洗手间放水,而徐佳期想来找傅砚临,就一起来了。

才到门口,两人就看到傅砚临抱着一个女人出来。

傅砚临嘴上还沾着女人的口红。不难猜出,在他出来之前干了点什么,有多激烈才会把嘴亲染色了。

女人海藻般的长发又黑又密,从傅砚临胳膊上散开,跟随脚步的移动而颤抖。

宋毓恩一脸惊愕,再看看女人的脸,宋毓恩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有几分熟悉,但又想不起来。

其实也不怪宋毓恩眼神不好,闻笙今晚这妆化得亲爹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傅砚临抱着人和他擦身而过。

恰好这时,女人闷哼说了句话。

“我想吐。”

声音又软又糯,音色极有辨识度。

宋毓恩虎躯一震,惊雷从头而降劈了他似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闻……闻笙?

是闻笙!

他那金主爹!

而徐佳期一张精心装饰过的脸早气成了猪肝色。

傅砚临是有过很多女人,可她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抱人?还给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走光一点被人看了去。

这他妈是头一回!

徐佳期冲出去拦在傅砚临面前,气呼呼问,“砚哥,这女人是谁!”

“跟你有关系?”傅砚临眸色森冷,半点温度也无,毫不顾忌徐佳期是自己好兄弟的堂妹,说话语气稍微和气些。傅砚临从来不惯着她。

“砚哥,我……”徐佳期涨红了脸,“我不许你抱她!”

“你谁?我抱我女人要你允许?”傅砚临语气森冷了几分。

徐佳期委屈得泪洒当场。

宋毓恩见傅砚临脸色漆黑,拉了徐佳期一把,让开路。

傅砚临看都没看一眼,抱着人走了。

徐佳期见傅砚临走了,大吼,“你拦着我做什么?我得把那女人的脸撕烂不可!”

“去,你去——”宋毓恩撒开她的胳膊,冷笑道,“看阿砚给不给你这面子让你撕了她女人的脸。”

徐佳期咬着唇,泪水滚滚,转身跑回了卡座。

宋毓恩懒得理她,此时,他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疑惑,连忙掏出手机给傅砚临发微信。

“你和闻小姐怎么回事?”

“你该不是被闻小姐搞了吧?”

“你们不是才认识吗?”

“傅砚临你这狗币瞒着我多少事?你个死渣男!”

傅砚临和闻笙不就是在清州才认识么?俩人当时还闹得不愉快来着。怎么就搞到一起去了?

宋毓恩猛地想起来,闻笙尽调结束那天下午,他接过傅砚临的电话,傅砚临约晚饭,宋毓恩就随口提了一嘴说两点半要送闻笙去高铁站,没空去,结果当天傅砚临就从清州跑回了江州。

难不成,这逼那天跟踪闻笙了?

宋毓恩尿也不放了,回到卡座向徐让初声讨——

徐让初听到闻笙的名字,了然于心,只说,“现在先别慌,过几天你还有惊天大瓜吃。”

“什么瓜什么瓜?”宋毓恩眼睛一亮,扒着徐让初的胳膊,就像一只瓜田上蹿下跳的猹。

“不说,我急死你。”

“你他妈是人么——”宋毓恩“蹭”地一下站起来,愤怒道,“不说拉倒!小爷走了,你买单!”

“不是你让出来玩的?”徐让初问。

宋毓恩抄起外套,“玩你爹!”

“……”

徐让初看着宋毓恩开溜的背影,无奈地摇头。

早知道这也是个坑货。

坐在边上的徐佳期终于憋不住了,红着眼凑上来问他,“二哥,你给我说实话,砚哥有新女朋友了是吗?”

徐让初点点头,“算是吧。”

“她是谁?”

“佳期,她是谁不重要。这么多年,阿砚换女朋友比换衣服勤快,但怎么都轮不上你。”

“二哥,我不甘心!”徐佳期咬着唇,眼眶里全是晶莹的泪。

“不甘心不等于不要脸,”徐让初眉头攒到一块儿,语气有些残忍,“今晚他来,有看你一眼么?老热脸贴他的冷屁股,你不难受?反正我看着挺难受。”

徐佳期眼眶里泪水打转,“二哥,我喜欢他有错吗?”

徐让初苦口婆心,“喜欢一个人没错。但佳期,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更要自爱。尤其你是女孩子。别让人觉得你廉价且烦人。如果你不自爱,没人会爱你。”

话音刚落,徐让初手机响了。

是傅砚临发来的信息。

徐让初看完信息抬头,看了眼斜边卡座上正在疯狂蹦跶的祝清嘉,眉头蹙了蹙。

一个要他买单,一个要他送喝醉酒的陌生女人回家,他今儿个额头上写着“怨种”两个字么?


傅砚临这一句说完,孟伟脸色更难看了。

可别人是独角兽,他们得端着捧着。

孟伟再不爽快,也只能咽下心头的愤懑。

结束后,孟伟去送走对方一行四人。

闻笙原本应该一起去的,但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孟伟特地回头跟她说,“我去送就行。”

她怎么能容忍闻笙再次出风头?

闻笙无意和她争抢什么便回了办公室。

沈观南发来微信问会议情况,长璟是否有参与融资的机会?闻笙照实说了,沈观南并没有发表多的意见,只说下周回来再跟进。

不过,闻笙不由地思考。

以临云科技目前发展的速度,不出两年必定IPO。谁投临云,谁发财。金主爸爸们争先恐后送钱,临云为什么会考虑长璟资本?

倒不是闻笙灭自家威风,只是,长璟这两年发展虽好,口碑极佳,可专注的都是B轮前的企业融资。面对其他金主爸爸的热情和财力,长璟资本的竞争力,在哪里?

闻笙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就是独角兽公司的任性?

加班到十点,终于做完了清州酒家的上会材料,闻笙步行去地铁站,搭地铁回家。其实她存了一笔钱,但不舍得买车代步,想先买房。她总觉得,房子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根本。车子么,有没有都无所谓。每每祝清嘉嫌弃她太节约,甚至想送她一辆代步车,她都笑道:几个亿的地铁它不香么?

到家后,闻笙先洗了个澡,然后回到卧室,准备看书睡觉。

落地台灯一开,闻笙注意到角落里被窗帘挡住一半的星黛露公仔。

那是去年圣诞节江屿阔送的礼物。

漏网之鱼。

闻笙去厨房拿了个超大号的垃圾袋,把星黛露装进去,拿下楼扔掉。

-

傅砚临坐在车里,黑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闲散地靠着座椅靠背吸烟,坚毅的面孔在路灯的清辉下添了几笔肃冷。

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微信聊天框页面,落在那个头像是萨摩耶的微信上。

傅砚临点了进去,看到朋友圈的一条黑线。

回江州之前,他还翻过闻笙的朋友圈。内容乏善可陈。来来去去都是金融投行方面的信息。鲜少的几天生活分享,还都是跟祝清嘉一起的。她的朋友圈和她人一样,时时刻刻冷冷清清。

而今只有一条黑线。

他被拉黑了,或者说,被屏蔽了朋友圈。

傅砚临正想验证是哪种时,单元楼的感应灯忽然亮起来,一道娇弱纤瘦的身影拎着一只黑色垃圾袋,出现在视线内。

傅砚临薄唇斜咬着烟,眯了眯眼,目光落在闻笙纤细、白得晃眼的脚踝上。

他骤然想起那一晚,她白皙娇小的脚掌瞪着他的小腿,又滑又嫩。

闻笙洗完澡穿的是一条白色碎花的棉质长裙,方领的设计恰好露出她的天鹅颈和漂亮的锁骨。

她应该是刚洗了头,黑发散在肩头,巴掌大的脸蛋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发光。睡裙宽松,行走时拍在身上,更显得身姿绰约,细腰不堪一握。

傅砚临视线跟着她往垃圾房去,不过半分钟,见她又折回来,上了楼梯,倩影消失不见。

傅砚临喉间一滚,丢了烟头,下车跟了上去。

闻笙住的这套房子,是江州老旧的居民区,房龄比她年龄还大,自然没有电梯,楼道的感应灯时好时坏,特有脾气。

她住在六楼。

拿钥匙开门的时候,闻笙忽然被一团阴影笼罩住——她惊呼着转身,却被人紧紧圈在怀里,捂住了她的嘴巴,尖叫变成了闷声。

闻笙以为是江屿阔,但男人身上的凛冽气息和乌木香气,全然不是江屿阔的风格。

傅砚临把唇埋在她脖颈间,故意摩擦了她而后,声音又欲又沉,“先开门,进去有时间给你慢慢叫。”


可站在门口,傅砚临忍不住脑子思维发散,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奔涌而来。

他想起来以前看过一个片子,场地就是在医院这种有“意思”的地方。青天白日的,窗帘也不拉上,狭窄的病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门外头还有医护人员和病患家属往来交谈的嘈杂,房间里则是一阵阵低声呢喃。

就……巴适得板。

光想想都有点小激动。

傅砚临喉头一滚,骂了自己混账,怎么能想这些有的没的呢?

朱熹说的“存天理、灭人欲”,是有道理的,人要是不控制自己的欲望,估计监狱人满为患。天下如何大同呢。

傅砚临在门外煎熬了好一会儿,觉得闻笙差不多好了才推门进去,结果他一推门,入眼就是闻笙正在套衣服——白白的一片瞬间闪过。

颇有起伏。

看了还想看。

闻笙如同受惊的小鹿,尴尬地捂好衣服,躺下盖上被子,脸都烧红了。

傅砚临就看了一眼,嗓子和裤当都有点难受。

他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去,拿走了毛巾和水盆,去浴室倒掉了,出来时关了灯,自己溜回沙发上继续办公。

自动接驳的构架出了点问题,他这几天都没睡。

熬夜修仙要是有等级的话,傅砚临应该算骨灰级?

可心思哪儿在办工上啊,满屏幕的代码错乱地在他脑海中排列组合成闻笙的脸,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的小鹿眼,惊慌尴尬的时候,别提多可爱撩人了。

傅砚临抬眼看了看昏暗的光线里病床上微微耸起的一团。

他发现闻笙睡觉习惯侧着,把自己裹成一团,占着一个位置直到天明,都不换姿势的。从心理学来讲,这样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傅砚临靠在沙发靠背上,开始血脉毛躁激动。

挣扎煎熬了好一会儿,他缓缓起身,去反锁了门,然后拉上帘子,悄悄咪咪走到病床跟前,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上床去。

柔软的闻笙落入他坚实的怀抱里,顿时惊了惊,“唔……”

傅砚临从背后抱着她,脑袋抵住她滑腻的脖颈,“一起睡。”

闻笙被他忽然来的亲近给吓得,脖子上又痒又麻,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这是病床!”

傅砚临沉吟,“病床不是床?不能给我睡?”

闻笙一脸抗拒,“这是在医院,万一医生护士看到我们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这……成何体统。”

“我锁门了,他们进不来。”

“……”闻笙觉得他是蓄意作案,不然怎么会事先锁好门呢?医院的病房都是不让锁门的!

她掀开被子想起身,“那床给你睡,我去沙发。”

“不行,那不成我抢你一病人的床了么?”

闻笙说,难道不是?

“你别闹腾,”傅砚临一把摁住闻笙,贴了过去,她耳边是他的低语热气萦绕,“闻笙,我三天没睡觉了。”

语气有点请求和示弱的意思。

闻笙愣了愣。

三天没睡觉?

怪不得看他一脸倦色。

闻笙忽然就心软了下来,人随着她抱着没动。

傅砚临贴着她的后背,紧紧抱着,只觉得闻笙小小的一团,人是很瘦的,可抱在怀里却也肉嘟嘟的,柔软得不像话。

他脑子里不禁闪过推门进来时闻笙慌乱穿衣服的画面,呼吸一下热了起来。

去你祖宗的存天理灭人欲,去你爹的天下大同。

温香软玉在怀里抱着不香么?

他一气血方刚的七尺男儿,被热血憋死岂不是笑话。

再说了,和尚才他妈吃素呢,他要吃肉!

他现在就想做个混不吝的畜生。

毕竟,畜生有畜生的快乐。

闻笙是想好好睡觉的,可不过一会儿,就觉得某个地方有点不对劲。

她忽然觉得自己上当了。

至于怎么不对劲,闻笙秒懂,到底不是初初经事的小姑娘了。

闻笙脸烧了起来,故意挪开了距离,可下一秒又被他抓回去贴着,他特地挑衅,吻了她的耳垂,声音又沉又欲,“跑什么跑。”

“你不对劲。”闻笙语气有点怂,提醒他,“这里是医院,你不要乱来。”

“你怎么知道我想乱来?嗯?”傅砚临闷哼一声,手掌从她腰处往上游离,“还是你想我乱来?”

闻笙气结,“你少胡说八道。”

“嗯……那可以胡作非为么?”傅砚临哪里是商量问询的语气?

他分明是明知故犯。

闻笙一下子酥了,拽住他胡来的手,求饶说,“你不可以!”

傅砚临闷哼一声,抓着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说,“你可以就行。”

没等闻笙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她的手就被操控着往下,找到那奇怪的地方。

闻笙惊愕得不行,下意识想逃,但傅砚临哪里肯,摁住了贴上去,脑袋埋在闻笙的脖颈间喘气,“闻笙,你乖一点,帮帮忙?”

“不行!”

“试试看。”傅砚临难受得紧,缠着她哄着她,“好不好?”

闻笙大惊失色只想逃走,可她被摁住了,男人有力的胳膊她根本反抗不过,耳边是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气温渐渐升高。

傅砚临抱着她翻身,让她压在自己上方,扣着她后脑勺吻她

他结束的时候,闻笙立马下床,赤脚冲进洗手间。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还有他难受时候的低吟,和他平日里或嚣张或冷漠的样子截然不同。刚才他那样子,就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子,又撒娇又请求的,面子里子都抛却九霄云外。

傅砚临稍作处理后跟到浴室,见闻笙赤脚在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回病床上,看她羞怒地瞪着自己,傅砚临忍不住啃她一口,闻笙嫌弃地推开他钻进被窝,警告道,“烦请你离我远点。”

傅砚临冲完澡后,跑上床,抱着闻笙,闻笙嫌弃地推开他,骂了句,“流氓!”

傅砚临特别心满意足地说,“这次我爽了,下次给你爽,我这人知恩图报。”

“……”

“我技术很好的。”傅砚临压低了声音贴在她耳边,诱惑道,“要不是你现在生病体力不行,我可以立马报答你。”

闻笙恨不得一脚给他踹下床去。

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

怎么这么不知道羞耻的?

好在之后傅砚临都很安分,没搞七搞八的折腾闻笙。

闻笙累得不堪,缩在他怀里,睡了个好觉。

傅砚临心满意足,抱着软乎乎的人睡觉,心里又唾弃自己当畜生可真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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