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幼梨魏青阑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全局》,由网络作家“阿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般一听,不像是质问,更像是撒娇。顾璟衍轻抬眉梢,眼中笑意又浓郁几分。他慢条斯理打量了她一番,说,“本官仔细瞧了瞧,温姑娘身韵窈窕,哪有前胸贴后背这一说?”温幼梨先是不明所以望着他,而后一张小脸火烧似红了起来。她双手捂紧衣襟前露出的大片雪肌,咬着唇气急败坏,“下流胚子!”“本官诚心夸温姑娘,怎就成下流胚子?”温幼梨气红眼睛瞪他,“你就是!”“温姑娘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罪名?”“…”见她不作声,只脸色白了白,顾璟衍继而又道,“官宦家的千金小姐,假扮舞姬潜入首辅府,欲要行刺本首辅又是何罪?”温幼梨结结巴巴,“谁…谁行刺你了?”“哦?”顾璟衍挑眉,又追问,“那为何要假扮舞姬混进来?”“那是因为…”“因为什么?”温幼梨嘴巴张了半天,愣是一...
《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全局》精彩片段
这般一听,不像是质问,更像是撒娇。
顾璟衍轻抬眉梢,眼中笑意又浓郁几分。
他慢条斯理打量了她一番,说,“本官仔细瞧了瞧,温姑娘身韵窈窕,哪有前胸贴后背这一说?”
温幼梨先是不明所以望着他,而后一张小脸火烧似红了起来。
她双手捂紧衣襟前露出的大片雪肌,咬着唇气急败坏,“下流胚子!”
“本官诚心夸温姑娘,怎就成下流胚子?”
温幼梨气红眼睛瞪他,“你就是!”
“温姑娘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罪名?”
“…”
见她不作声,只脸色白了白,顾璟衍继而又道,“官宦家的千金小姐,假扮舞姬潜入首辅府,欲要行刺本首辅又是何罪?”
温幼梨结结巴巴,“谁…谁行刺你了?”
“哦?”顾璟衍挑眉,又追问,“那为何要假扮舞姬混进来?”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温幼梨嘴巴张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顾璟衍替她说了,“因为你那未婚夫婿求你帮魏家?”
她睫帘簌簌抖动着,许久才黯然垂了下来。
“听说徐大人与魏家娘子关系亲昵。本官原以为这是坊间传闻,不必当真的,没曾想…”他忽而戏谑轻笑出声,双手负在身后,闲庭漫步朝温幼梨一步步压过来。
不过几瞬,他便站在了她跟前。
他捏起她下颌,凝着那双略有湿漉的眸子,“没曾想,徐大人如此薄情寡义,竟为了红颜知己狠心让未婚妻子冒充舞姬,愉悦本官。”
冰凉的手指松开她下颌,像是毒蛇吐信又爬上她脖颈,“他可有咬过你这里?”
温幼梨用力推开他,一双眸子红肿似兔,“反正被你擒住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事与子鹭哥哥无关,是我非要冒充舞姬进来的。”
“你倒是个傻的。”顾璟衍气笑了。
小丫头这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温幼梨不甘示弱顶了回去,“你才傻呢!”
顾璟衍“啧”了声,心头竟有些嫉妒起徐子鹭那小子了。
何德何能,此生竟可以有一人全心全意,倾尽所有相待。
“好了,本官不逗你了。”顾璟衍从袖口之中掏出一抹帕子递给温幼梨,“擦擦你那小脸,跟涂了烟灰一样。”
姑娘家到底还是珍视自己容貌的,很快便把那帕子抽走。
“改天我洗干净了再还你…”温幼梨不好意思红了脸,很小声许诺。
收外男的帕子,总归还是不好的。
她拿着那帕子在脸上胡乱擦了下,抬起头问顾璟衍,“可是干净了?”
顾璟衍没说话,含着笑摇摇头。
温幼梨继续擦,又问,“现在呢?”
他还摇头。
温幼梨来了脾气,皱巴起黑黢黢的小鼻子,“那你倒是说在哪儿啊?”
顾璟衍失笑叹了口气,眉眼之中升起一股子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宠溺。
他抻开手,“帕子给我。”
温幼梨乖乖给他。
“抬头。”
她扬起巴掌大小脸,眼眸澄澈望着他。
顾璟衍慢慢弯腰。
锅里的水咕噜噜冒着泡,火堆里的柴噼里啪啦响不停。
他愈来愈凑近,那清甜的梨花馥郁被他鼻息卷入胸膛,一阵阵蔓延开时,四肢百骸都好似染上香味儿。
上了瘾,酥了心。
顾璟衍短暂失了神。
回过神来后,他攥着帕子有些粗鲁擦着她鼻尖上的灰。
温幼梨吃痛娇呼,“疼!”
顾璟衍手腕一顿,再去擦那灰尘,手腕不由自主放轻力道。
他唤,“温姑娘。”
“嗯?”
“倘若有朝一日徐大人叫温姑娘伤透了心,断碎了肠,姑娘不妨不考虑顾某。”
“小姐。前面便是鹿邑茶馆,可要进去歇一歇脚,喝盏茶?”
侍女小心问着魏青阑话,生怕惹恼了她不开心。
魏青阑揉着自己又红又肿的右手手指,“过去吧,刚好我肚子也空空的。”
今日书院散学早,她也憋屈好几日了,索性命仆人在外面逛几圈再回府。
都怪那温幼梨!
要不是因为温幼梨自己没踩稳摔进池塘里,夫子怎么会罚她抄袭百遍《论语》,那些世家小姐又怎么可能看得了她的笑话?
可…温幼梨当真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么?
不管是不是,能配得上子鹭哥哥的人只有她!温幼梨一个小小鸿胪寺卿的女儿,她拿什么和自己比?
若温府还是从前那个有太子傅的温府,兴许她还会忌惮几分。
“马车怎么停了?”魏青阑掀开轿帘一个小角问侍女。
侍女支支吾吾,半天才回了话,“小…小姐,前面的马车好像是温家的?”
温家?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了。
魏青阑现在听不得“温”这个字儿,一听见心里就窝火。
“掉头,回府!”
“是…”
马车调转了方向,离那茶楼愈来愈远。
魏青阑倏觉得胸口不舒服,好似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
温府。
大夫刚走,侍女小棠便忍不住出声道,“小姐!您…您怎么能让一个杂耍戏子躺在您床榻上啊?”
小棠看着床榻上双眸紧闭的少年,皱着眉头长叹一口气,“他又聋又哑的,三文钱都不值,您偏花五十两买了他!还有啊,那个兔子小荷包可是您最喜欢的荷包样式了…”
“好了小棠。”温幼梨对喋喋不休的小棠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轻声笑着说,“五十两确实不少,我存了小半年才存够那么多钱,可拿五十两买一条人命,我也觉得不亏啊!”
“怎么不亏,亏死了都…”
“在我眼中,人无贵贱之分的。”温幼梨,“虽说他出身不好,是个杂耍戏子,但生而为人,既是人便应该得到尊重。”
小棠噘嘴不吱声。
“那班主性情凶厉下手狠决,若我不救他,他今日即便不死,也会落下病根的。”温幼梨拉了拉小棠的衣袖,撒着娇说,“好小棠,你不说我不说,这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醒了,想走便走,想留就在府邸给他找个差事。我们只当用了五十两,救了一条人命,菩萨知晓了定会好生保佑你我的。”
“小棠知道了…”
“你去小厨房把大夫开的药给煲上,顺便再煮碗清淡的粥。”温幼梨意味深长瞧了床榻上的少年两眼,“他应该也快醒了。”
或许…早就醒了!
“是。”小棠应声退出房门。
屋里静了下来,只能叫人听见轻浅的呼吸声。
温幼梨微微垂眸,浓密的睫帘遮着眼底的戏谑。
装睡?
这可是她玩烂的小把戏了。
温幼梨坐在床榻上,她俯下身,细软的手指像调皮的蝴蝶,一会儿落在少年眉头,一会儿又落在少年眼角。
“模样生得俊俏,就是身世可怜了些。”说着,她又得意自夸起来,“你醒了可要好好谢谢本小姐,要不是我救了你,八成你现在就和阎王见了面。”
“大夫说你眼睛有疾,可也说你喉咙是好的。奇怪了,既然喉咙是好的,怎么偏偏不说话?”温幼梨佯装疑惑,抬起手欲要触碰少年的喉结。
手指离那凸起不过半寸的时候,她纤细的手腕猛地被攥住。
“啊——”温幼梨娇声惊呼,身子缩成一团,可扼着她手腕的少年力气很大,无论她怎样挣脱都挣脱不了。
“你你你…”
少年双眸睁开,目光仍是没有焦距,可那眸如黑曜,明亮如星。
温幼梨颤着声,尽可能掩饰嗓音之中的惧怕,“你…你别害怕。这里是温府,是刚上任鸿胪寺卿温大人的府邸,我是温府嫡女——温幼梨。”
她一句话说出去,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哆嗦。
少年脸上面无表情,心下却生了玩味之意。
从茶楼到温府,他其实一路未眠。
他是杀手,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别说这一路未睡,就是让他三日不睡,他也能扛得住。
这一路,他也差不多知晓救了自己的少女心性如何,性格如何。
算算日子,体内的寒毒也就这两日消退,他的武功和眼睛很快就可痊愈。
面前的少女对他来说毫无威胁,可他刚才还是没能忍住把她给吓了一跳。
“疼…”温幼梨轻轻扯动自己的手腕,她咬着唇瓣,娇声软气。
倏地,手腕被少年松了开。
“你放心养伤,我没有恶意的。”温幼梨,“等你伤好了,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
她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年冷漠不作声。
什么名字?
他好像从来没有过名字。
他年幼时被人喊“野种”,长大了又被江湖称“恶魔”。
温幼梨当然知道他没有名字,她之所以刚才那般问,不过是简单铺垫一番。
“怎么不说话啊…”温幼梨眨眨眼,像是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没有名字?”
少年仍是沉默。
“名字”这东西,他不需要,对他们杀手来说,有了名字也就等于多了个累赘。
他才不屑,更不稀罕!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好啦~”少女天真欢快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今日春风气暖,骄阳和煦,那我以后就唤你阿煦好不好?”
阿煦?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温幼梨笑着唤,“阿煦!”
“你是不是不知道哪个‘煦’字啊?”温幼梨微微一笑,小手抚平少年伤痕累累的手掌,手指在那伤痕遍布的掌心一撇一捺地写,“这个煦,像阳光明朗温暖的‘煦’。”
可笑至极。
他一个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怪物竟然被一个少女叫“阿煦”?
不过,他喜欢这个字。
在温幼梨把字写完的刹那,系统4399的惊呼声便在心里响起,“这…这就10了?”
温幼梨“切”了声,“才10啊!”
“才???上一世他对魏青阑的好感度不过也才到35,而且还是魏青阑努力了大半辈子换来的。您这刚开局就怒赚10好感度,您得知足!”
“攻略任务需要多少好感度?”
“96。”
温幼梨,“竟然比徐子鹭还高?”
她又问,“顾璟衍呢?”
4399,“攻略顾首辅的话是比较困难的,需要98的好感度才算完成任务。”
“顾璟衍什么时候会出现?”
“五日后,雁山书院诗会。”
魏皇后激动着想颔首,老嬷嬷咳了声提醒她仪容,她这才故作镇定,慢慢点了点头,“倒是让温娘子破费了。”
“娘娘是臣女敬仰之人,又是青阑姐姐的姑母,何必同臣女客气呢。”
温幼梨这提了一嘴,魏皇后才蓦地想起来,今日自己宣面前的少女入宫是为何事。
“咳咳——”魏皇后清清喉咙,端坐正色起来,“温氏,本宫且问你,你同青阑可有矛盾?”
温幼梨怔愣了一瞬,慢慢低下头,抿起了唇瓣。
好半晌,她才唉声开口,“若说矛盾,确实有上一些...青阑姐姐钟意幼梨的未婚夫婿。”
魏皇后看了眼许嬷嬷,眼神怪异,好似在无声说“这事儿她怎么不知道”。
昨夜魏青阑进宫,只说温幼梨抢她风头,故意叫她当众出丑,可没说她自己抢人家的未婚夫婿啊!
温幼梨苦涩展唇,眼帘氤氲了一层湿漉,“幼梨与子鹭哥哥青梅竹马,自然感情深厚,不愿拱手相让。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入京这些日子,幼梨也看出子鹭哥哥和青阑姐姐琴瑟和鸣,幼梨也不愿从中作梗,便已经决定放弃这桩婚约了。”
“你真愿意放弃自己的青梅竹马?”
“不瞒皇后娘娘,其实...”温幼梨缩缩脖子,怯生生道,“前不久,青阑姐姐找过幼梨,求幼梨把子鹭哥哥让给她。她说若是我不愿相让,等到明年开春,她可能...”
温幼梨倏然收声,低下头不敢瞧魏皇后的眼睛。
魏皇后心头涌上一丝不对劲儿,她追问,“可能什么?”
温幼梨咬着唇,颤声把刚才那话给补全了,“可能要进宫伴驾...”
“啪——”
魏皇后的手用力拍在椅子扶手处。
再看她那脸色,惨白透青,仿佛被抽剥了魂魄。
“臣女只是听青阑姐姐这般说,是真是假无从得知,还请皇后娘娘莫怪——”
魏皇后颤抖着身子深深吸了口气。
魏家要青阑进宫?
这是嫌弃她膝下无子,给魏家固不了权势,想送人进来夺她的后位。
他们休想!
就算她生不出来,这后位也得是她的,谁都夺不走!
“幼梨,你过来。”魏皇后脸色缓和,朝温幼梨招了招手。
温幼梨走近过去。
“今日本宫与你的谈话,你一个字都莫要对外说。”
“幼...幼梨不敢。”
“来,这是本宫赏的。”魏皇后从手腕上摘下一个血玉镯子给温幼梨戴上。
温幼梨扫了眼。
那血玉是上等的,买下“海棠醉日”的所有衣裙绰绰有余。
这生意,她不亏。
“谢皇后娘娘赏赐。”温幼梨乖巧笑着。
“那徐家状元,你就让给青阑吧。你的婚事,本宫亲自为你挑选一桩好的。”
“多谢皇后娘娘。”
“娘娘,娘娘——”殿外守门的宫女匆匆走了进来。
魏皇后扫了眼,“什么事,如此慌张?”
“启禀娘娘,首辅大人来了...在殿外候着呢。”
提起顾璟衍,宫里人是又惧又怕。
那可是只手遮天的活阎王。
深得陛下圣心,背后权势滔天,党羽丰满锐利。
“他...他顾璟衍怎么来后宫了?”魏皇后脸色露出惊慌。
宫女目光复杂瞧了眼温幼梨,“首辅大人说,他是来接温姑娘的...”
话音一落,殿内所有人的眼睛都跟长在温幼梨身上似的。
魏皇后眯了眯眸子,拉着温幼梨的手语重心长交代道,“既然首辅大人亲自来接你了,你便快些随他出宫,别让他等着急了。”
“是,臣女告退。”
...
温幼梨随宫女刚走出了殿外,顷刻便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
顾璟衍轻抬眉梢,手疾眼快拿走搭在碗上的筷子。
“啪——”筷子敲打在白皙的手背上。
温幼梨“哎呦”一声,吃痛收回手。
“顾璟衍!”她一边揉着手背,一边气鼓鼓瞪他,“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吃着我的东西,还动手打我?”
顾璟衍不以为然擦拭了两下筷子,而后挑起一口面慢条斯理尝了起来。
吃完一口,他放下筷子抬头问她,“温姑娘若还想要,大可拿去。”
温幼梨低头看着那被咬破了的荷包蛋好生无语...
日哦!
狗男人!
“还是说...”他声音清徐缓缓,“温姑娘想要本官嘴里的?”
她拔高声调,“顾璟衍——”
“本官年纪轻轻,还没到眼花耳聋的时候。”
“本小姐才不要祝你生辰欢喜了!”温幼梨叉着腰,“本小姐祝你生辰耳聋!”
“呵...”他轻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
温幼梨懒得理他,跺跺脚拐回灶台,去端自己的那碗面。
顾璟衍瞧着那气急败坏的小身板儿,唇边按捺不住勾起笑意。
小哭包被他惹急了,好似变成了小气包。
没过一会儿,温幼梨端着碗走回来,她把碗重重搁在桌上,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小气包也不吱声,规规矩矩握着筷子吃碗里的清汤面,动作娴雅又好看。
就是那双娇俏生艳的眸子,总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瞪他一眼。
顾璟衍心如明镜,佯装瞧不见。
片刻,他漫不经心问,“温姑娘等会儿吃饱了,是打算随本官去大理寺录口供,还是打算让本官将你送回温府?”
还吸溜着面条的温幼梨忙不迭摇头。
她腮帮子囊囊鼓鼓,像是在两腮藏吃食的小松鼠。
“哦?”顾璟衍支着下颌,不解她的意思。
“我...我都不去!”
“为何?”
“你遇刺一事与我无关,我为何要录口供?”温幼梨,“你若直接把我送回温府,爹爹娘亲知道了定要追问...”
她郁闷低头叹了口气,“我不想他们担心。”
“你怕是也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事是徐子鹭撺掇你做的吧?”
“...”温幼梨抿抿唇,“和子鹭哥哥无关。”
子鹭哥哥...
顾璟衍哂笑,“你怎么就确信与他无关?他钟情魏家女,早就不满与你的婚约。”
“...”
“他让你混作舞姬潜进首辅府,不管知不知情,都是把你当做物品送给了本官。若那些舞姬不是刺客,明日街道小巷,便全会说你温家女扮作舞姬勾引本官。”
温幼梨垂眸不作声。
“这般男子,你也要执意嫁他?”
“子鹭哥哥不是那样的人...”温幼梨气若悬丝,话到最后,眼中也生出了细碎怀疑。
顾璟衍点到即止。
他引她往深处想,说多了,也会叫她怀疑自己挑拨。
“徐子鹭心气高傲,又身负血海深仇,他不是你的良媒。”
温幼梨匆匆抬眉望着顾璟衍,“你...你怎知子鹭哥哥身负血海深仇?”
“这朝堂之中,又有谁会不知徐家当年的灭门惨案?”顾璟衍嗤了声,“或许,当年灭了徐家满门的人,如今也盘旋在温姑娘身边。”
温幼梨缩缩脖子,一脸警惕的瞪着顾璟衍。
顾璟衍被她那小模样给气笑了,“徐家灭门,我也不过十岁左右。若是我做的,那我可本事通天了。”
温幼梨放下戒备“哦”了声,过了会儿,又满眼神秘兮兮挤到了顾璟衍身边。
“这是作何?”顾璟衍抬眉睨她。
“就是...顾大人~”
顾璟衍听着那拖腔带调,瞧着眼底无波无澜,只脖颈突起的喉结轻缓滚落了几下。
崔妈妈不管这那的,她只想活着回扬州,不想进京一趟把命都给交代在这儿。
慌乱之下,崔妈妈顺着顾璟衍的话,指着温幼梨就愤恨嚷嚷,“你你你,你什么你?莺儿病了,我让我掌管的姑娘顶替领舞,那管事非不同意,非要你入了我们的队伍。”
“头开始我就觉得这事情有蹊跷,没想到果真如此!我瞧你就是刺客,花高价买通管事要了领舞的位置,混入我们队伍里,想今晚行刺首辅大人!”
崔妈妈这离谱一猜测,那些怕丢了命的舞姬也纷纷指摘温幼梨是刺客,她们皆是良民。
一时间,温幼梨成了众矢之的,露在面纱外的眼睛红的像兔子,又气又急。
可纵使委屈成这般,她依旧死死噙住眼泪,不肯让自己在顾璟衍跟前掉下一滴,更别说叫她求饶了。
顾璟衍心底失笑,没想到小哭包身子软,嘴巴和骨头倒是硬。
崔妈妈见上首男人神色寡淡,没有丝毫动容,霎时又哭喊求饶起来。
“聒噪。”
话音都没完全落下,屠羽手起刀落,崔妈妈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她双目圆睁,染着惊恐。戴着翠玉项链的脖颈有一道红血丝,眨眼功夫,红血丝喷涌出一股股猩红,血腥味儿顷刻在花厅上蔓延。
崔妈妈死了,剩下的舞姬们相互对视一眼,殊死一搏的狠戾尽出。
她们拔下银色发钗,原本普普通通的发钗摁下机关后顿时成了一把匕首。
“助主公,杀顾贼——”
十几个舞姬争先恐后扑向顾璟衍,匕首的顶端冒着幽幽寒光,那是淬了毒。
不等顾璟衍发话,屠羽已带侍卫挡在了顾璟衍面前。
长刀出鞘的铮铮声让人耳膜嗡鸣。
顾璟衍身边的护卫堪比江湖最顶端的杀手,对付面前这些死侍舞姬绰绰有余。
眨眼的功夫,华灯璀璨的花厅已成人间炼狱,肢残碎骸。
“大人,刺客都已解决完了。”
“清理干净吧。”
屠羽收刀行礼,“是!”
顾璟衍睨了眼身侧的少女,“温——”
他话还没说完,怀里坠入一捧柔软。
温幼梨阖眼昏了过去。
...
书房。
顾璟衍坐在椅子上,轻轻转动着扳指把玩,“太医怎么说?”
“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屠羽想了想,问道,“今夜行刺大人一事,定是魏铮所为,大人为何不把这事禀报圣上?”
“禀报?你有何证据?”
屠羽不语。
“魏铮老谋深算,你所谓的那些证据,早就被他清理的干干净净。”顾璟衍清徐又道,“当年徐家的惨案,难道你忘了?”
“魏铮一己之力快要灭了徐家满门,若不是他独女钟情徐子鹭,以魏铮那斩草除根的狠劲儿怎可能放过徐子鹭?”
听到此处,屠羽不禁出声嘲弄,“魏铮灭了徐家,魏家小姐又救了徐家郎。徐子鹭怕是日后到死也不会知道,自己钟爱的女子,是杀了他父母、灭了他宗族的仇人之女。”
“他不会知道的。”顾璟衍淡淡开口,“即便他想查,魏铮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
待在房间里,正阖眼装睡的温幼梨可不这样想。
既然她知道了,那就一定得让徐子鹭也知道,她可太期待徐子鹭知道这事的反应会如何。
温幼梨指责4399,“亏你还是无所不知的系统呢!魏青阑父亲就是当年灭徐家满门的真凶你都不知道?”
4399委屈瘪瘪嘴,“那能怪人家嘛?是从前的宿主们不争气,没能摸索到这条线索。没发生过的事情,我自然也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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