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束陆韫静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杨束陆韫静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下果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嗬!”陆胥忍不了了,猩红着眼冲向杨束,但下一刻,他被重重踹翻在地。“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杨束眸色狠戾,一刀劈砍了下去,刀贴着陆胥的脸,砍进了他的右肩。陆胥满眼惊恐,喉咙里发出一串长音,眼睛瞪的比死鱼都圆,身体绷起,嘭的落下,脖子一歪,昏死了过去。“侯爷!”四周响起惊呼声,众人腿不由自主的打颤,定国王府的世子是个疯子!疯子!“二筒,去,砍下她的尾指。”杨束转过身,不带感情的开口。“就那个。”怕二筒认错人,杨束特意指了指。“不,不要……”周氏抖如筛糠,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连连后退。“你们,你们快拦住他!”周氏尖叫。但见识了杨束的凶狠,小厮们哪敢动。“啊!侯爷!”“救我啊!”“娘!”母女两凄厉的叫声,没有让杨束动容分毫。“...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杨束陆韫静完结文》精彩片段
“嗬!”
陆胥忍不了了,猩红着眼冲向杨束,但下一刻,他被重重踹翻在地。
“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杨束眸色狠戾,一刀劈砍了下去,刀贴着陆胥的脸,砍进了他的右肩。
陆胥满眼惊恐,喉咙里发出一串长音,眼睛瞪的比死鱼都圆,身体绷起,嘭的落下,脖子一歪,昏死了过去。
“侯爷!”
四周响起惊呼声,众人腿不由自主的打颤,定国王府的世子是个疯子!疯子!
“二筒,去,砍下她的尾指。”杨束转过身,不带感情的开口。
“就那个。”怕二筒认错人,杨束特意指了指。
“不,不要……”
周氏抖如筛糠,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连连后退。
“你们,你们快拦住他!”周氏尖叫。
但见识了杨束的凶狠,小厮们哪敢动。
“啊!侯爷!”
“救我啊!”
“娘!”
母女两凄厉的叫声,没有让杨束动容分毫。
“啊!”
惨叫声响彻上空。
杨束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踢开石块往外走,“今儿就先这样,明早我再来。”
扑到周氏身上的陆珍儿面色一白。
陆韫看了她们一眼,迈步跟上杨束。
“娘,我不要去倚红楼!”
陆珍儿的声音飘进陆韫耳里,完全找不到她出嫁那日在她面前表现的得意。
因为武威侯的偏宠,陆珍儿骄横跋扈,高傲自大,不想也有害怕的一天。
“嫁妆要凑不齐,你别想有好日子过!”
大门口,杨束指着陆韫愤骂,扯着她的手,把人拖上车。
牌九张了张嘴,但看到一旁瞧热闹的人群,他把话咽了回去。
世子是狗脾气,他顺毛的功夫差,万一火上浇油,那就糟了。
陆韫抿了抿唇,做好了被拳打脚踢的准备,但马车走出了一大段距离,也没见杨束动手。
陆韫抬眸望去,正好跟杨束的视线对上,愣了片刻,陆韫手抬起,捋了捋碎发,把目光移开,尽量让一切看着自然。
对一个说砍人就砍人的纨绔,陆韫还是有些怕的。
杨束无意吓小姑娘,但他警觉惯了,一点动静,就会不自觉的做出防备。
一路无话,马车在定国王府门口停下,杨束一跃下车,等陆韫下来,他人影已经没了。
“夫人,老太爷快回来了,他在,世子会收敛些。”牌九宽慰了一句。
陆韫点了点头,款步朝里走,她知道自己入的是火坑,没指望有好日子过。
短短两刻钟,武威侯府发生的事在建安传遍了,一时间,狗都离定国王府远远的。
“世子,武威侯府送了五万两来,意思是抵夫人少了的嫁妆。”牌九进屋道。
杨束丢开骰子,“哪来的五万两?二筒没搜干净?”
“好像是熙王府送去的。”
“熙王府啊。”杨束念了句,眼底是晦暗之色,什么熙王府,这绝对是皇帝的意思。
熙王府和武威侯府是带点亲,但五万两不是小数目,两家没好到这一步。
他闹的这么难看,打的是皇帝的脸,毕竟这婚事是他指给定国王府的,结果,武威侯府破落到花女儿的嫁妆,这简直是拿鞋底子摩擦杨老爷子的脸啊。
他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就这么给人唯一的孙子指婚的?
没法给杨老爷子交代,接下来,无论他做什么,皇帝都会纵着他。
“牌九,让陆韫洗洗干净,本世子一会过去。”
“是。”
看房门缝隙一点点变小,杨束脸上的笑散了,安全起见,杨老爷子回来前,他还是府里待着。
建安的水很深,皇帝想保住他的命,别人可不一定。
燕国要君臣一心,也不会跟兴盛不沾边了。
窝在府里,有皇帝的人看着,能减去百分之九十的危险。
“小姐。”墨梅抽噎,小姐这么娇嫩,哪受的住杨束的蹂躏。
“回自己的房里待着,你这副模样,只会惹恼世子。”陆韫冷着声,将衣带系上。
“小姐……”墨梅不知所措的看陆韫,印象里,小姐从没用这么冷的语气和她说话。
“是要挨训斥?”
“奴婢告退。”墨梅抹了抹眼泪,低着头往外走。
陆韫的院子,杨束是第一次踏进,太医有交代,没满半月,不得同房,既然不能同房,以原主的性子,怎么会去给自己找罪受。
推门进去,见屋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杨束目光落陆韫身上,不错,知道把自己当禽兽看,不抱侥幸,将人都撤了。
在原主眼里,祸害一个跟两个,没区别。
少女柳眉琼鼻,生的极好,就是发育的不太完全,杨束收回落在陆韫胸口的目光。
越过陆韫,杨束在床边坐下。
陆韫咬了咬唇,还是迈步过去,颤抖着指尖解杨束的衣裳。
无论如何,她都要撑到周氏死的那天。
“会叫吗?”
陆韫白玉般的手指顿住,疑惑抬眸。
“别扭捏,叫惨点,除非你想我亲自动手。”
杨束脱去自己的外衣,打了个哈欠上床,才十六啊,他过不去心里那关,长两年再说吧。
见杨束倒头就睡,陆韫呆住了,眼里的探究此刻无法掩饰。
手指紧了紧,陆韫红唇微张,短暂的羞耻后,她喊了出来。
杨束翻了个身,声音真娇软,能诱的人停不下来。
“九哥,这都后半夜了,不会出事吧?”小厮凑向牌九,小声道。
牌九看着紧闭的院门,眉心皱成了川,“再等等,扰了世子,夫人只会更受罪。”
“停了!”小厮侧着耳朵,忙道。
牌九松了口气,陆韫是遭了什么孽啊,嫁进定国王府。
像是食髓知味,接下来的日子,杨束赖在陆韫的院子,是半步不出。
外面人谈起陆韫,都是惋惜和同情,这得被折磨成了什么样?身上还能看?
可怜啊。
“世子!世子!”
“不好了!”
“王爷回来了!!!”
一大早,小厮边跑边喊,手拍在院门上,嘭嘭作响。
杨束睁开眼,可是回来了,再不回来,他该长毛了。
陆韫收拾贵妃椅上的被褥,跟杨束同屋待了大半月,她已经不惧怕他了。
这人并不是暴躁成性,你只要不招惹他,他不会动你。
“把自己画憔悴点,淤青多整几处。”话说完,杨束出了屋。
定国王府门口,一头发斑白的老者定定看着匾额上的字,虎目满含悲凉,第一次产生了怀疑,戎马四十余载,真的值吗?
听到急匆匆赶来的脚步声,老者眼里的悲凉之色褪去。
“爷爷!”
“好孙子,爷爷听说你死了。”
杨束脚步一踉跄,杨家人问候的方式,挺独特。
马车里,杨束瞧着墨梅,悠悠开口。
小丫头抖的更厉害了,直往陆韫那靠。
“世子。”陆韫轻嗔,“别吓她了。”
杨束摇动折扇给陆韫扇风,“不把她胆子练大点,以后不得天天缩在房里,她看我的日子可是长着呢。”
杨束说着冲陆韫暧昧眨眼。
陆韫戳了戳他的腰,耳根微红,这人越发不正经了。
“小丫头,眼睛闭闭。”
墨梅反应慢了一拍,随后眼睛瞪的溜圆,他,他亲小姐!
“别一副见鬼的样子,这我媳妇,亲一口不是很正常?”
“小姐。”墨梅眼眶含泪,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样一个大纨绔,小姐却要忍受他的轻薄!
“韫儿平日真是太宠你了。”杨束折扇在墨梅脑袋上敲了一下,“本世子面前,你也好歹装一装。”
“世子,到了。”牌九在车外禀。
“嗯。”
杨束率先下车。
“小姐。”墨梅吸鼻子。
陆韫一笑,“好啦,下车了,世子不会真罚你,他没那么可怕。”
陆韫携墨梅下马车。
“我就不进去了,免得里头鸡飞狗跳。”
杨束把手上的纸袋给陆韫,“听牌九说东街的桃干不错,让他买了点,你试试,看合不合口味。”
看着陆韫,杨束眼里泛起柔情,“我明儿就来接你。”
“嗯。”
陆韫解下腰间的香囊给他系上,轻抚了抚,陆韫领着墨梅朝武威侯府大门走。
香囊里有她娘给她求的平安符,她希望杨束可以平平安安,凡事逢凶化吉。
牌九和护卫保持着五米的距离,跟了上去。
直到陆韫消失在视野里,杨束才收回目光。
“侯爷,杨疯子没进来,人已经走了。”
管家敲了敲里屋的箱子,压着声道。
在他的帮助下,陆胥从箱子里出来,哪家嫁女是像他这样胆战心惊的!
那逆女也是顽强,被杨束那种人祸害,居然还有脸苟活!
怎么就不自尽!
“娘,陆韫回来了。”陆珍儿扯了扯帕子,“那杨束不是很凶恶,怎么没打死她。”
周氏揉额头,眼下是厚厚的青影,听到杨束的名字,整个人又惧又恨。
“孙嬷嬷买了药,等明日上轿,给她服下,不信这小贱人不死。”周氏眼里满是阴狠之色。
“珍儿,武威侯府折了一个女儿,作为补偿,皇上会给你指门好婚事,眼下别去招惹她。”
看向陆珍儿时,周氏眼神柔和了。
“女儿明白。”陆珍儿笑着点头,看着柔弱又乖巧。
想到陆韫接下来的结局,陆珍儿笑容扩大了几分。
明明是一个爹,陆韫却自小比她出色,容貌,才识,就连教习嬷嬷对她都更用心。
要不是娘拦着,她早毁了陆韫那张脸。
周贵能进陆韫的院子,是她帮的忙,但废物就是废物,机会给他了,居然连个女子都制不住!
好在陆韫进了定国王府,她不是傲气嘛,到头来,还不是配了草包。
“小姐,这还是我们的院子吗?”屋里,墨梅直眨眼。
陆韫没意外,上回老爷子不在,又有死讯传出,他们自不愿费心。
但如今,老元帅不仅回来了,甚至就在建安城里点兵,武威侯府再不情愿,也得把面上功夫做好。
“夫人,世子交代了,让你不要吃武威侯府的任何东西,院里的井水刚吴大夫检测了,可以放心用。”
牌九走进屋,就在门口的位置,对陆韫说道。
“中午订的是悦来酒楼。”
陆韫心里一暖,“你们受累了。”
“夫人别舍不得使唤我们,世子加了月钱。”牌九微低着头,笑道。
墨梅捂了嘴,等牌九走了,她揪住陆韫的袖子,“小姐,杨纨绔吃错药了?”
“路上慢着些。”
杨束放开陆韫,目送她离开。
“谁能想到,世子钟情的不是冯清婉,是武威侯之女。”柳韵从阴影处走出,轻缓的步伐,尽显妩媚。
杨束拢了下外衣,身体微往后,散漫又随性,“这是饿了?”
柳韵翻了个白眼,“你瞧我就不能有点别的想法。”
“听闻世子受了罚,伤的可重?”柳韵一脸关切。
杨束倒了杯水,喝了两口他起了身,捏住柳韵的下巴,杨束凝视她的眸子,“这里面,我没看到半点关切。”
“说正事。”杨束手指往下。
柳韵嗔他一眼,“我在倚红楼攒了不少钱……”
“呀!”
柳韵装不下去,怒瞪杨束,“你当面团呢!就不能轻着些!”
杨束掀起眼皮,“还没死心?”
“五十万两银票,换你能死心?”
“听者有份,我要五万两。”
柳韵磨了磨牙,应了,还行,就十分之一,没直接给她抢了。
“藏的隐秘?”
“跑路的钱,能不隐秘?”柳韵没好气的系衣带。
杨束转了转佩玉,眼睛扫向柳韵,问出了一直梗在心头的事,“我成婚那天,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毒?”
柳韵微愣,“我说呢,摔个马,又没被踩踏,怎么能惊动那么多太医,还彻夜留守,感情是中毒了。”
“盼着定国王府覆灭的不少,倚红楼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我只能告诉你,马是六皇子的人动的手。”
杨束眉心一拧,“六皇子?我与他,少有交集,弄死我,对他有好处?”
柳韵瞟杨束,“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蠢呢,六皇子性格冲动,唯独信服三皇子,只需稍微指点一下,他自会叫他三皇兄舒心。”
“你这么精明,竟会中了奸计。”柳韵勾起唇角,透着些幸灾乐祸。
杨束眸色暗沉,杨家在边境拼死拼活,这唯一的子嗣的命,在别人眼里,却连狗屁都不是。
“行了,洗洗睡吧。”
他刚擦的药,不准备浴血奋战。
“世子,许月瑶都有了自己的院子,奴家也要。”柳韵拉杨束的袖子,委屈巴巴的看他。
“扶湘院已经在收拾了,下月十一,本世子让你同旧主见一面,届时,你就搬过去。”
柳韵挑眉,勾唇笑,“世子就不怕奴家重投旧主?”
“有本世子这样的珠玉,你要还看得上那种瓦块……”杨束抚上柳韵的脸,笑的和煦,“眼瞎的女人不能要。”
“一夜夫妻百日恩呢,可真绝情。”柳韵甩了杨束一手帕,扭腰走了。
杨束拿出册子,这上面记的都是和原主有关联的人,啧,三页纸,找不出个真心的。
杨束提起笔,把六皇子的名字加了上去。
一连三天,杨束都没出门,侯周知道他被杨老爷子打了一顿,下不了床,担心的放了一上午鞭炮。
“世子,明日的庆功宴,你真要去?”
“皇帝设宴,都是好东西,又不用给钱,干嘛不吃。”杨束翻了页书,随口道。
“三皇子也会在。”
杨束看牌九,“你是觉得我玩不过他?”
“三皇子模样俊美,文武都是同辈佼佼者,我是担心你见不惯他和冯大小姐亲近,朝他动手。”
“世子恶名在外,那种场合,你们要起争执,所有人都会认定是世子你的不对。”
杨束拍了拍书,“你呀,怎么就对你家世子抱不起信心呢。”
“真以为皇帝面前,我就怕了。”
“定国王府往日就是太收着自己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跑面前来指手画脚。”
“本世子会让他们闭好嘴。”杨束坐直身,“衣服可送过来了?”
“正要说呢,锦绣阁让宽限些时间,九十九根金线不是好穿的,需晚间才能制好。”
“老臣给皇上三日时间,杨家就这么一条根了,再不成器,也容不得他人迫害。”
“束儿,爷爷带你回家。”杨老爷子甩开皇帝的手,朝宫门走去,老人身上的暮气,一步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悲壮的战意。
垂危的雄狮,为了幼崽,要竭尽最后一丝生机。
“臣告退。”武将们冲皇帝抱手,头也不回的追随杨老爷子而去。
建安是太安逸了。
皇帝手指收紧,众臣低下头。
注视着杨老爷子的背影,皇帝眼里暗潮涌动,这些年,他不是没削过杨廉的兵权,可他就像一个信仰,根本无需虎符调兵。
“父皇,杨匹夫这是要造反!”
“臣子威胁天子,当杀!”六皇子肥肉抖动,满脸阴狠。
二皇子往旁边挪了挪,蠢货,父皇不想灭定国王府?但定国王府是普通人家?是你想杀就能杀的。
真当杨家军是摆设呢。
开国元帅啊!没见将领全跟杨廉走了。
杨束废,但他代表不了杨家,脑子让肠子堵了的蠢猪。
“丽妃是怎么教养你的!”皇帝满眼戾气,抬起脚,狠踹六皇子,“来人,将他拖去长秋宫,没朕的旨意,一步不得出!”
“封锁宫门,给朕查,这毒到底是怎么来的!”皇帝冷着脸,杀意凛冽。
庆功宴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百官直到深夜,才被放出宫。
马车里,众人都是惶惶,杨廉要反,建安的血能染红半边天。
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众人不由自主的战栗。
“哇!”
杨束伏在榻边,吐出一大口血。
“世子。”陆韫轻抚他的背,让他能好受点。
“太冒险了。”陆韫怜惜的看他。
喘了两口气,杨束躺回榻上,“可惜了,我那套精心制作的衣裳,没发挥出用处。”
“原是要膈应皇帝的,有我发光发亮,提醒他们皇家的薄情寡义,这庆功宴,怎么都和谐不了。”
“但郭陶撞上来。”杨束眯了眯眼,“这显然远超最先的计划。”
“忍了他那么久,是要出出气,顺便搅了皇帝的庆功宴。”
“一笔笔账也正好算算。”
握住陆韫的手,杨束看她,“韫儿,成婚那日马之所以会发狂,是六皇子动的手脚。”
“他想要我的命,我自不能让他好过。”
“以他的性情,势必要跳出来辱骂我。”
“但今晚的主要目的,不是他。”
“我昏睡的时候,你也在,想来看出了端倪。”
“虽被马甩出去,但我的外伤并不重,致命的,是毒。”
“这个人,我必须找出来。”
“若是皇帝下的,今儿全当还礼,若不是……”杨束眼里闪过寒光,“皇帝会尽全力搜查。”
“再就是老爷子对燕国的感情太深,不叫他心凉,只怕会阻止我造反。”
见陆韫眼眶泛红,杨束冲她笑,“这毒只要救治及时,不会伤及性命,受些罪而已。”
陆韫擦去杨束嘴边的血迹,满眼心疼,“我一直以为武威侯府的日子难熬,不想世子比我更苦。”
“今日一事,爷爷固然寒心,但他当着朝臣的面,向皇上施压,更是有举兵之意,帝王的忌惮和杀心,怕是更重。”
“定国王府的号召力太强了,没有哪个帝王能容忍。”陆韫沉声启唇,难掩担忧。
杨束掀了掀眼皮,“韫儿,你以为杨家不想交出兵权?老爷子早腻歪了战场的厮杀,满脑子想的是含饴弄孙。”
“可狗皇帝除了疑心病重,别的什么都轻,那眼光,你瞅瞅他提拔的将领都是什么货色。”
“杨家要直接甩手,不出十年,燕国必烽烟四起,搞不好直接亡国。”
“那个少年,韧性极强,给个机会,他绝对让人惊喜。”
“相信本世子的眼光。”杨束拍了拍牌九的肩膀,“明天照料好夫人,别什么人都放她面前去。”
话说完,杨束往外走。
牌九眨了眨眼,就一面,话都没说上一句,世子是怎么从那张脏兮兮的脸上看出潜力的?
摸了摸头,牌九带上门出了去,夜深了,明早再进行谋划。
浣荷院外,杨束朝里望,站了一会,他摘了片叶子。
“墨梅,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吹曲子?”陆韫坐了起来。
外间,墨梅翻了个身,呼吸平稳,一看就睡的极香,压根没听到陆韫的话。
陆韫仔细听了听,确定有人在吹曲,她披上外衣,推开门往外走。
靠近院门,陆韫脚步快了起来。
定国王府的护卫纪律严明,不会做逾矩之事,只能是!
打开院门,只一眼,陆韫就瞧见了树下着青衣的少年。
杨束放下手,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往前走。
将人抱进怀里,杨束手紧了紧,他不是善良的人,他只在乎他在乎的,他的妻子,皎如明月,兰质蕙心,他不允许任何人往她身上打主意。
“怎么没睡?”杨束抚了抚陆韫柔顺的秀发。
“世子怎么没睡?”陆韫抬眸,修长的睫毛轻颤,眼中似含了秋水,让人不自禁的沉浸其中。
“想你想的。”
可真是直白,陆韫一笑,看着杨束轻语,“我也是。”
牵住陆韫的手,杨束带她去园子,两人不时朝对方看去,满脸的笑意。
“夜间的景色比白天要更赏心悦目。”杨束携陆韫漫步在花丛里,闲话道。
陆韫抬手触了触兰花,此时此刻,她才有了少女无忧无虑的模样。
“别动!”
陆韫整个人停住。
杨束折了根棍子,将陆韫往身后拉,“好像有东西在动。”
女孩子就没有不怕蛇的,陆韫寒毛瞬间竖了起来。
“世子,还是别查看了,仔细……”陆韫抓着杨束的袖子,压根不敢往那看。
“放心,我能保护你。”杨束一脸自信,下一秒……
“我去!”
杨束惊叫一声,“好大的蛇!”他拉着陆韫就跑。
陆韫心一颤,跑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
“世,世子,有没有追来?”陆韫轻喘气,不敢看四周。
杨束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韫眸子眨动,反应了过来,见身旁的人跑了,陆韫冲他喊,“杨束,你骗人!”
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错,追逐间,杨束抱住陆韫,直接求饶,“娘子最大度了,小的知错了。”
打开折扇,杨束给陆韫扇风,模样要多纯良有多纯良。
陆韫偏过头笑,看到了杨束的另一面,这人正不正经,全看对你亲不亲近。
“不许有下次。”
杨束乖巧点头,比三好学生还三好学生。
陆韫纤指点向杨束的鼻子,“看来以后不能相信世子面上表现的。”
“坏的很。”
“坏的很?”杨束一把搂住要逃的陆韫,“娘子不具体说说?”
“也就恼了,会喊我名字,真是生疏。”杨束将陆韫抱了起来,“像我这样有才有貌,年纪轻轻就担任中郎将的俊杰,你也不知道抓紧些。”
陆韫晃着手笑,轻哼曲子,她的嗓音极动听,杨束不自觉放缓了步子。
这一晚,两人都见到了对方最真实的一面。
“我很期待。”
院门口,杨束看向陆韫,眼里透着柔情,他很期待陆韫穿上嫁衣的模样,一定极美。
环住杨束的脖子,陆韫在他唇角亲了下,“我等你。”
灿然一笑,陆韫小跑着离开,临进门前,她回头看了眼杨束,明明是一样的面孔,可这一次,对成为他的妻子,她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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