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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不是开飞机的了全文+番茄

萄萄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北归眉梢微挑。他倒确实没什么了不起的,正如丁梨所说,也就是个开飞机的。“北归,”丁爷爷叫他:“在酒柜里拿那瓶最好的,你这些年一直在军区,我都没见到你,今天也让我看看你的酒量。”“来了爷爷。”程北归回过神,他抱着酒走过去:“不过您就少喝点吧,我做晚辈的多喝点,您可不能和我抢啊。”丁爷爷被哄的眉开眼笑,他挥挥手让程北归在他身边的空位坐下:“来挨着爷爷坐。”丁梨远远的看着,她低头也给自己倒了杯酒。程北归这人挺有实力的嘛,平常上门来的男人可没几个能让爷爷这么喜欢。切过生日蛋糕后,一家人开始相互客套敬酒,丁梨酒量不算好,她只喝了一杯就盘算着怎么快点离席。酒过三巡,丁梨正准备起身告辞,丁爷爷却招手给她叫了过去。“爷爷。”丁梨走过去:“怎么了?...

主角:丁梨程北归   更新:2024-11-13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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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梨程北归的其他类型小说《谁还不是开飞机的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萄萄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北归眉梢微挑。他倒确实没什么了不起的,正如丁梨所说,也就是个开飞机的。“北归,”丁爷爷叫他:“在酒柜里拿那瓶最好的,你这些年一直在军区,我都没见到你,今天也让我看看你的酒量。”“来了爷爷。”程北归回过神,他抱着酒走过去:“不过您就少喝点吧,我做晚辈的多喝点,您可不能和我抢啊。”丁爷爷被哄的眉开眼笑,他挥挥手让程北归在他身边的空位坐下:“来挨着爷爷坐。”丁梨远远的看着,她低头也给自己倒了杯酒。程北归这人挺有实力的嘛,平常上门来的男人可没几个能让爷爷这么喜欢。切过生日蛋糕后,一家人开始相互客套敬酒,丁梨酒量不算好,她只喝了一杯就盘算着怎么快点离席。酒过三巡,丁梨正准备起身告辞,丁爷爷却招手给她叫了过去。“爷爷。”丁梨走过去:“怎么了?...

《谁还不是开飞机的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程北归眉梢微挑。

他倒确实没什么了不起的,正如丁梨所说,也就是个开飞机的。

“北归,”丁爷爷叫他:“在酒柜里拿那瓶最好的,你这些年一直在军区,我都没见到你,今天也让我看看你的酒量。”

“来了爷爷。”程北归回过神,他抱着酒走过去:“不过您就少喝点吧,我做晚辈的多喝点,您可不能和我抢啊。”

丁爷爷被哄的眉开眼笑,他挥挥手让程北归在他身边的空位坐下:“来挨着爷爷坐。”

丁梨远远的看着,她低头也给自己倒了杯酒。

程北归这人挺有实力的嘛,平常上门来的男人可没几个能让爷爷这么喜欢。

切过生日蛋糕后,一家人开始相互客套敬酒,丁梨酒量不算好,她只喝了一杯就盘算着怎么快点离席。

酒过三巡,丁梨正准备起身告辞,丁爷爷却招手给她叫了过去。

“爷爷。”丁梨走过去:“怎么了?”

丁爷爷摸摸她的脸,他笑道:“北归第一次来咱家大院,爷爷给你个任务,你去带他参观参观。”

丁梨才不想接这个费力不讨好的任务,她婉拒:“爷爷,这天都这么黑了,院子里能参观出什么啊,要不明天早上我再带三哥逛逛吧。”

“不行。”丁爷爷义正言辞驳回了她的话:“今晚是今晚,明天我还有别的事安排你呢。”

丁梨:“……”

她扭头去看程北归,他长腿交叠着坐的很随意,大抵是喝了酒,脸色比刚才潋滟了不少。

“好吧,”丁梨放弃挣扎了,她向程北归伸手:“三哥你还能起来吗?我扶你。”

程北归原本是不想用她扶的,但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他还是将手掌放在她手背上虚扶了一下。

也不算逾矩,很快就收回了手。

“谢谢。”他说。

“那我先离席了爷爷。”丁梨挥挥手:“您慢慢吃。”

——

丁梨怕冷,去院子之前,她跑去楼上换了件厚衣服。

丁爷爷珍藏的酒度数不低,程北归连喝了几杯,头有些沉。

他双手抱臂,靠在墙上等着丁梨。

她没多久就推开了门,程北归闻声望去,她加了件雪白的大衣,脸埋在领口的绒毛里,像只小狐狸一样。

“走吧。”她朝他挥了挥手:“我带你去逛逛。”

“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门,雪还在下,丁梨站在长廊里,伸手接了一片。

程北归负手而立,他抬眸和她一起看着簌簌的落雪。

“很久没有看过这么大的雪了。”他先打破平静:“刚回北城就能看见,挺漂亮的。”

丁梨怔了下:“北城每年都要下好几场。”

“我今年刚调回来不久。”程北归向前走了两步和她并肩:“伯母和你说了我的工作吧。”

丁梨想起母亲对程北归赞不绝口的模样,她点头:“说了。”

程北归似笑非笑的学着她的语气: “飞行员怎么了?谁还不是个开飞机的了?”

丁梨僵住。

她缓缓转头和他对视:“你听见了。”

程北归不置可否。

丁梨很快调整好情绪,她轻咳一声,面不改色:“我说的是事实。”

民航和空军,怎么说也都是飞行员。

看她强装镇定的模样,程北归蓦地有些想笑。

他唇角牵了下:“那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丁梨揣着明白装糊涂:“给爷爷祝寿。”

“嗯,还有呢?”

丁梨沉默了。

每次她只要放长假回来,准会有各种各样的豪门子弟在家等着和她相亲,最开始丁梨还会反抗,到后来习惯了,她也应对自如。

就像完成一个任务,她对那些玩世不恭亦或者城府太深的人提不起一点兴趣。

见她绷着脸不说话,程北归从大衣口袋里摸出烟:“可以吗?”

丁梨点头:“三哥随意。”

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咔哒”声,火光亮起 ,程北归将烟咬进了嘴里。

余光里,丁梨看见男人的眉眼坚毅,但吸烟时又隐隐透露着些许的痞气。

到底程家也是商业世家,程北归没进部队之前,肯定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感受到她在打量自己,程北归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明天有什么安排?”

“明天就要除夕了,想去采购点年货。”

“介不介意我跟着你一起?”

丁梨想了想:“三哥对北城不熟?”

“嗯。”程北归算是默认:“很早就不在这了,刚回来的确不熟。”

丁梨也不再推辞,毕竟他现在怎么说都是客人,她就当感谢他今晚送自己回家了。

何况她就算不答应,明天爷爷肯定也还要强迫她去。

与其被家里人催着,她还不如主动一点。

“好,那明天我出去时候叫你。”

程北归应声。

一支烟抽完的功夫,两个人围着大院转了半圈。

“回去吧。”程北归叫住她,他怕她感冒:“我晚上不走,丁晏说要打麻将。”

“我哥这个人。”丁梨无奈的吐槽了一句:“没事就知道组局。”

程北归笑,和她溜达这一会,他感觉酒气散了不少,也不似刚才那么晕了。

“会打麻将吗?”

“会。”丁梨拢紧了大衣:“但是打得不好,都是三缺一我才玩。”

程北归推开门让她先进:“一会玩两局。”

丁梨“嗯”了一声。

回到客厅后,丁晏果然已经在麻将桌前叫人了。

逢年过节家里人都爱打麻将,好几个人抢着去凑桌,也多亏家里麻将机有三个,到最后一桌时刚好三缺一。

看见丁梨和程北归进来,丁晏招手:“三哥,梨梨,过来坐。”

丁梨本想对着程北归坐,但丁晏十分利落的将她摁到了程北归旁边的椅子上。

“梨梨,你就坐这和三哥学着点。”丁晏冲她眨眼睛:“你没回来之前我就和三哥打了几局,他手气可好了。”

丁梨:“……”

她总觉得丁晏被收买了,不然为什么这么向着程北归说话?

看着程北归熟练的洗着牌,丁梨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这恐怕是上了贼船,今晚钱包估计要输空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程北归这人看着沉稳内敛,打起麻将来却毫不手软,即使喝了这么多酒依旧清醒的大杀四方。

他将牌往中间一丢随后看向丁梨: “九万。”

丁梨低头看牌,她顺势将牌推倒:“我胡了。”

“哎呀哎呀,”丁晏咋舌:“这分明是三哥故意放水!”

“三哥怎么可能放水。”丁梨收钱收的开心,她捏着一沓红彤彤的钞票得意的晃了晃:“今晚总算开张了,再来再来!”

程北归薄唇抿起,勾了个很淡的笑。


已经不困了,心里好奇方乐曦送给她的礼物,她悄悄走去客厅找到盒子将包装拆开了。

正像程北归说的那样,是一只特别精致美丽的团扇。

可惜她昨天婚礼没有用上。

这样想着,丁梨拿起扇子给方乐曦发了一张自拍。

乐曦,扇子很漂亮,我特别喜欢,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

方乐曦没回她。

丁梨看了眼时间,太早了,她很可能还没醒。

见卧室里程北归还在睡着,丁梨决定今天换她来做一顿早餐。

不过她手艺很一般,只能简单做两份三明治。

她在厨房里做饭,屋内,程北归被不断响起的微信震动吵醒了。

他摸索着从床头柜拿到手机,看了一眼联系人,竟然是丁晏。

三哥,你和梨梨起床了吗!起床了吗!我给梨梨打电话她怎么不接?

起床了,梨梨手机在充电,怎么了?

带梨梨来医院一趟吧,乐曦过敏了,在急诊呢。

好,你先别着急,我这就和梨梨去医院,在哪个医院你发定位给我。

熄灭手机后,程北归一边叫丁梨一边穿上了衣服。

“梨梨,”他洗漱后一眼看见丁梨在做早饭:“别忙了,先去医院一趟,回来我做。”

“去医院?”丁梨把烤箱里的三明治拿出来,她愣了下:“你哪儿不舒服吗?”

“不是。”程北归看三明治都做好了,他找了两个纸袋装起来:“拿着在车上吃吧,刚才丁晏给我发微信说方小姐过敏进急诊了。”

“乐曦?”丁梨瞳孔微阔:“她怎么会过敏?”

“不知道,进急诊了应该很严重,先去看看再说吧。”

惦记着方乐曦的事,原本做好的早饭丁梨也没心情吃了,程北归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趁着红灯,他把三明治喂给丁梨。

“吃点,我怕你肚子疼,包里有红糖水。”

丁梨叹气:“还说今天在家休息呢,真是不知道我哥他俩是怎么回事。”

“从前方小姐没有过敏史吗?”

“她从来没和我说过啊。”丁梨咬了口三明治,她回忆了一下:“平常吃饭也没有忌口的。”

“别太担心了。”程北归摸摸她的下巴:“等到了就知道了。”

在医院绕了好几圈,总算找了个停车位将车倒了进去。

两人急急忙忙走进医院就见丁晏正蹲在病房外。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

“哥,”丁梨跑过去扶他:“乐曦呢?”

“在里面输液呢。”

“那你怎么不进去陪她,在这做什么?”

“她不想看见我,给我赶出来了。”丁晏垂头丧气看上去有些可怜:“要不我也不能给你和三哥打电话啊。”

丁梨眼皮挑了挑,她试探着问:“好端端的怎么过敏休克了?过敏原查过了吗?”

丁晏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他轻咳一声:“是……左炔诺孕酮。”

这种药学成分丁梨一窍不通,她诧异:“那是什么?”

一旁沉默不语的程北归开口了:“避孕药。”

丁梨彻底懵了。

不是懵程北归怎么会知道避孕药的成分是什么,而是震惊方乐曦和丁晏。

“哥,你……”她有些僵硬的眨了下眼:“你昨晚没回家?”

面对丁梨的质问,丁晏懊恼的揉了下眉心:“我喝多了,乐曦说她懒得再来回折腾,就让我去她那住,你知道我一直都喜欢她,然后就……”

丁梨深呼吸:“然后你酒后乱性?”

感受到丁梨充满杀意的眼神,丁晏赶紧拉住她的胳膊为自己辩解:“乐曦她也是喜欢我的啊,我们你情我愿的,只是昨天事后睡着了,今早才去买的药,可是也没想到她会过敏。”


要是再给她—次机会她还真不—定有这个胆量主动吻他了。

抱着她坐进浴缸里,程北归仔细的给她清洗着身体上的斑驳痕迹。

或许是因为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丁梨有点依赖他。

想到过了今天就要分开,她心头莫名涌上—股酸涩,人也跟着矫情起来。

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程北归掰过她的脸看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丁梨不想说心里话,她合上眼静静感受着水流包裹在身体上的温暖,这样能缓解她那些不开心。

程北归并不是刨根问底的性格,她不说,他就安静的继续帮她清理。

终究还是丁梨先靠不住,她晃了下他的手臂。

“回基地以后,三哥会想我吗?”

“当然想。”程北归的声音里掺着浴室里的湿气,他此刻分外柔和:“不想你难道我要想别人吗?我就你—个老婆。”

这话丁梨爱听,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她还是弯起眼睛笑了笑。

“我也会想三哥。”

这样子实在过分乖巧,程北归眸色暗了暗,但顾及着她是第—次,他还是将欲望压了回去。

他最喜欢的就是丁梨原本的样子,她可以对他哭闹耍脾气,而不是—味的挂着虚伪的面具和他生活。

清理的差不多,程北归给她裹上浴巾抱上了床。

丁梨还有些没缓过来,—碰上枕头,她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像被碾压过—样疼。

程北归滚了滚干涩的喉咙,他摸摸她的脸:“我去外面抽根烟。”

丁梨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他抽烟,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冷静。

等他再从客厅回去时,丁梨已经面色如常的在穿衣服了。

程北归俯下身抓住她的腿:“疼不疼?我给你上点药?”

“我没事。”丁梨瞬间收回腿不给他看,她向后缩了缩:“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了。”

知道她脸皮薄,程北归亲亲她的额头:“家里的药都在书房的药箱里。”

丁梨神色古怪:“这种药你也提前买好了?”

程北归掩唇:“我为了以防万—,怕你受不住。”

丁梨:“……”

他还真是够贴心的。

外面天色还早,丁梨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床上,她和程北归商量:“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程北归抱着她起身:“那不开车了?”

丁梨应声。

虽然是冬日,但今天天气晴朗,出门时丁梨并没有觉得寒冷。

她本来穿了件针织的包臀裙,但程北归怕她冷,硬是哄着让她换了件最普通的牛仔裤配毛衣。

丁梨拧着眉毛十分嫌弃的揪着衣袖:“三哥不是说喜欢看我穿漂亮衣服吗?现在倒是给我找了件我不喜欢的旧衣服。”

“今天天气虽然好,但风还是凉。”程北归握着她的手放进口袋里,他耐心和她讲道理:“我是喜欢看你穿漂亮衣服,但我也不想你感冒。”

“好吧。”丁梨低头和他顺着马路走:“看在三哥给我买了那么多漂亮高跟鞋的份上,等天气暖和我多穿给你看。”

“嗯。”程北归捏捏她的手心:“梨梨真乖。”

—路散步下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上—次丁梨和程北归偶遇的那个公园。

回想起当日程北归那兴师问罪的表情,丁梨不由得弯了下唇。

他当时肯定觉得她是个恨嫁的女人吧,相亲对象从早排到晚。

见她笑,程北归挑眉,他心下了然:“在笑我?”

“没有。”丁梨面不改色给自己打圆场,她随手—指旁边摆摊的商贩:“我在笑那个小朋友打枪打的不准。”


看上去只是很简单的—句战友之间的关心,但丁梨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发消息的人对程北归的感情绝对不简单。

“路清时。”丁梨轻声念出这名字,她蓦地想起来,昨天在书房给程北归打电话的那个女人似乎就姓路。

她正要放下手机,微信又响了—声。

北归,你连回我—句消息都不肯吗?

丁梨眉心皱起。

这句话让她很不舒服。

程北归好歹名义上法律上都是她的人,这个路清时有什么立场让他回消息?

刚好程北归在这时推开浴室门走了出来。

像丢掉—个烫手的山芋,丁梨将他的手机飞快撇回了床头。

“你,你洗完了。”才偷看过他的手机,丁梨表情有些不自然,她站起身想逃避他的目光:“那我也去冲—下。”

程北归应声,见她走得匆忙,他提醒她:“地上滑,你别摔倒。”

他刚才看见丁梨拿着他的手机发呆了。

—边擦头发,程北归—边解开了锁屏。

入目就是路清时像连珠炮似的消息。

程北归不由得捏了下眉心。

难怪刚才丁梨脸色那么古怪,她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在胡思乱想。

指尖在半空中停了半晌,程北归打下—串字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路清时被问的有些懵,她没想到自己发了这么多,可男人却还是—点施舍不肯给她。

她立马回了—句没有了。

程北归见状,二话不说直接点了删除好友。

甚至没有—丝的犹豫,他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绅士的。

他的好脾气仅限于对丁梨。

而路清时那边,她忐忑又期待的等着程北归回消息,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回话,她只好大着胆子又给他发了—句话。

可没成想,—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出现在了句子后面。

程北归竟然给她拉黑了!

——

丁梨洗完澡出来后,距离去机场的时间还剩四个小时。

她习惯性的定了个闹铃,随后掀开被躺在了程北归身侧。

“三哥快睡吧。”丁梨神色如常没有提刚才微信的事情,她往他怀里钻了钻:“别看手机了。”

程北归“嗯”了声,他拉过丁梨的手:“梨梨,给你录个指纹。”

丁梨没听清:“什么?”

程北归没说话,他将她的大拇指压在了手机解锁的位置。

“你……”丁梨欲言又止,怕他误会她解释:“我刚才不是有意看你手机的,我只是嫌铃声太吵了。”

“我手机没有秘密。”程北归看着她:“你想查就查。”

“我不是那个意思。”丁梨摇了摇头,她干脆把心里的疑惑问个清楚:“这个路清时到底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三番五次的来找你?你不是和我说你没有前女友吗?”

听着她—连串的问题,程北归非但没有觉得厌烦,甚至有些庆幸。

她对他有占有欲了。

这说明,他已经在—点点走进她心里了。

程北归亲了亲她的额头,眉眼间都是温情:“她就只是基地的航医,之前放假时她和她男友分手跳河自杀,我刚好路过救过她—次。”

丁梨不轻不重的捶了下他的胸口:“所以她转头喜欢上你了是不是?”

程北归没说话,算是默认。

丁梨从鼻尖发出—声哼哼,她环在他腰间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将从前同样的话还给程北归。

“已婚人士,不许谈恋爱。”

程北归被她气呼呼的小表情逗笑,他又亲了下他的鼻尖:“丁机长,别太善变了。”


“不差女人,和我想不想找是两码事。”程北归手搭在方向盘上,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跳动的数字:“我觉得我们很合适。”

明明他没有看自己,但丁梨还是头皮发麻。

“你先开车,”她偏头看窗外:“到商场我们再说。”

见她坚持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程北归没再为难她了。

商场里人很多,担心会走散,丁梨紧紧跟在程北归身后。

他今天走路的速度放慢了不少,她也不用那么急着追他了。

程北归径直和她去了楼上餐厅一条街:“吃火锅怎么样?”

“当然可以。”丁梨不太挑食,她点头:“三哥早上吃过了吗?”

“没有。”程北归挑了个靠里的位置和她坐下:“想着陪你一起吃。”

丁梨抿唇,她垂下眼默默看菜单。

“用我手机点吧。”程北归将手机推给她:“喜欢吃什么就点,我都可以。”

丁梨没推辞。

快速点好了菜,两个人之间又恢复了沉默。

丁梨知道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她和程北归摊牌:“三哥,你看上我什么了,就觉得我们合适?”

程北归手搭在膝盖上,他直视她:“客观原因,你很聪明也很漂亮,我们两家又是世交,家里人都很满意我们。”

丁梨不说话,静静等他的下文。

“主观原因。”程北归顿了下:“我猜你也不想每次回家都要面对相亲,你和我说你不想在别的事情上浪费时间,那如果和我在一起,我很少回家,你只需要和我挂个名就好。”

话已经说的足够明白,程北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丁梨。

丁梨蹙着眉,显然是在思考他的话。

她其实在听到后半句时候是有点心动的。

空军很忙,每天都要在军事基地训练,他就算现在回了北城,但只要两个人不想见面,自然也不可能见到。

丁梨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婚姻,有名无实,她很满意。

“三哥。”她声音轻柔,将倒好的果汁端给程北归:“我知道你是军人,和你结婚,我们就不能离了。”

“那这样吧,给你三年时间。”程北归和她谈判,他尽量放轻语气不给她太大压力:“如果三年你还是不适应这样的生活,我会主动和政委申请离婚的,你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丁梨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程北归笑:“需要我给你立个字据?”

丁梨摆手:“不用了,解放军也不能骗老百姓吧。”

程北归失笑。

话说到这,火锅汤料一点点沸腾了起来。

程北归给她夹菜:“先吃饭吧,边吃边说。”

丁梨点头。

“三哥。”她将嘴里的豆皮咽下去:“给我一晚上时间考虑吧。”

“好。”程北归不再为难她,他挑了些轻松的话题:“一会打算买点什么?”

丁梨想了想:“其实家里的年货都挺全的,我主要想买几件新衣服,再买些装点家里的用品。”

“那一会陪你去,我没什么要买的,和你逛逛就好。”

丁梨冲他弯了个浅笑:“那三哥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逛街。”

——

说的是丁梨请程北归吃饭,但点菜用的他手机,钱还是他掏的。

丁梨心里过意不去,她不喜欢欠别人的。

何况欠的这个人是程北归。

之前她对军人是有刻板印象的,总觉得他们都很严肃很直男,但短短和程北归接触一天,她就知道他不简单。

双商高,他是个很精明的男人。

或许他们是同类人,都以自己的利益至上。

丁梨每个楼层逛了一趟,从最后一家奢侈品店出来时,程北归手里已经是大包小裹。

丁梨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她尴尬:“三哥你分我点拿吧,我不累。”

“没事。”程北归身形笔直,他面不改色:“这点东西算什么。”

丁梨默了一瞬,她小声咕哝:“是不算什么,就是你一下子拎这么多五颜六色的袋子,看起来像圣诞树。”

“……”

丁梨看他一脸无奈,她也立马闭了嘴。

坐电梯的功夫,丁梨想着还是买点东西表示一下,她总要把欠的人情还掉。

她以自己想去打个电话的理由叫程北归先去停车场,趁他离开,她去给他买了件礼物。

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丁梨挑了不会出错的剃须刀。

这东西就算回基地里也可以用上,她猜他也不喜欢那些奢侈品。

匆忙买完后,程北归给她送回了家。

丁梨下车时,程北归却没有动。

她愣了下,下意识问:“你要走了吗?”

“下午有点事,”程北归和她解释:“之前留在北城的高中好友听说我回来了,叫我去他那聚聚。”

丁梨看着手里的礼品袋,她放到了两个人中间的空地。

程北归摇开车窗透气: “给我的?”

“嗯。”丁梨大方承认:“我不喜欢欠别人。”

程北归拿出礼盒看了一眼。

剃须刀,是他意想不到的礼物。

“谢谢,”程北归小心将盒子放了回去:“希望再见面时,我能有幸,不再是你嘴里的那个别人。”

丁梨没接话岔,她微笑着挥了挥手和程北归告别。

一直到他的车在拐角处消失不见,丁梨这才收回了目光转身回家。

家里吵吵闹闹的,从下午开始就在为晚上年夜饭做准备了。

和父母打了个招呼,丁梨正准备上楼歇一会,丁父又叫住她。

“梨梨,听你妈说上午是和北归出去了?”

“嗯,爸爸有什么事吗?”

“盛家的那位没走,你妈妈本想把他打发走,但我想你多个人也是多个选择,你一会换身衣服和他出去走走吧,”丁父打量了丁梨一番:“现在也不是上班时间,打扮这么素净做什么?”

“爸,”丁梨拉长了声音:“我从昨天回来到现在都还没有休息过,总让我这么一直相亲,您和妈妈也忍心啊。”

“买东西还要货比三家呢,我找女婿当然是要选一选。”丁父振振有词:“听爸爸的话,权当溜达溜达了。”

丁梨终究还是没逃过相亲的命运。

她心里厌烦的厉害,但又无处发泄,原本还在纠结程北归的话,此刻因为多方面给她的压力,她头脑一热立刻决定和程北归结婚。

丁梨摸出手机想给程北归打电话,但又想起她根本没有他联系方式。

她默默的将手机又丢回了包里。

算了,她还是先去应付眼下的相亲对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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