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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无删减+无广告

小亦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垂着眼看了她一眼,阴着脸起身,没有说话。见他不理会自己,虞桑宁跟在他身后:“我给你备了些醒酒汤,你要是觉得头疼,要不要喝一点?”“虞桑宁,这几日你去西苑住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背着她,语气极其冷漠。虞桑宁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欲开口,却看见门口的江望冲她摇了摇头。她识趣闭嘴没问,微微点了点头,走出了书房。自始至终,周宴南都没有转过身看她。虞桑宁有些失落,也不算是失落。很难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夏岚和冬凝听说她要过来一起住,两人开开心心给她备好了房间。只是虞桑宁来了以后,整天闷闷不乐,问她也不说话,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趴着发呆。晚上的时候,小圆为了庆祝几人好不容能聚在一起,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夏岚甚至还去偷了酒,现在府里大多人都知道...

主角:周宴南虞桑宁   更新:2024-11-12 1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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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南虞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垂着眼看了她一眼,阴着脸起身,没有说话。见他不理会自己,虞桑宁跟在他身后:“我给你备了些醒酒汤,你要是觉得头疼,要不要喝一点?”“虞桑宁,这几日你去西苑住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背着她,语气极其冷漠。虞桑宁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欲开口,却看见门口的江望冲她摇了摇头。她识趣闭嘴没问,微微点了点头,走出了书房。自始至终,周宴南都没有转过身看她。虞桑宁有些失落,也不算是失落。很难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夏岚和冬凝听说她要过来一起住,两人开开心心给她备好了房间。只是虞桑宁来了以后,整天闷闷不乐,问她也不说话,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趴着发呆。晚上的时候,小圆为了庆祝几人好不容能聚在一起,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夏岚甚至还去偷了酒,现在府里大多人都知道...

《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他垂着眼看了她一眼,阴着脸起身,没有说话。

见他不理会自己,虞桑宁跟在他身后:“我给你备了些醒酒汤,你要是觉得头疼,要不要喝一点?”

“虞桑宁,这几日你去西苑住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背着她,语气极其冷漠。

虞桑宁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欲开口,却看见门口的江望冲她摇了摇头。

她识趣闭嘴没问,微微点了点头,走出了书房。

自始至终,周宴南都没有转过身看她。

虞桑宁有些失落,也不算是失落。

很难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夏岚和冬凝听说她要过来一起住,两人开开心心给她备好了房间。

只是虞桑宁来了以后,整天闷闷不乐,问她也不说话,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趴着发呆。

晚上的时候,小圆为了庆祝几人好不容能聚在一起,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夏岚甚至还去偷了酒,现在府里大多人都知道虞桑宁眼下是王爷的人,很多事情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个人吃喝吵闹引来了府里的管事,徐嬷嬷。

就在大家都想着要被她痛批一顿的时候,徐嬷嬷看了一眼桌子上一片狼藉,随后眼神就看向旁边虞桑宁:“无论你在哪个院子里,都要好好遵守府里的规矩,莫要忘记自己身份。”

“是,谨记徐嬷嬷教训。”她微微低下头。

徐嬷嬷走后,四人拍着胸脯吸了一口凉气,还好没有被训斥。

很久没有一起谈天说地,几人结束的很晚,一直到周山值完夜班路过进来看一眼小圆。

但是当他看见虞桑宁的时候,有些吃惊:“虞姑娘,今日外面都在传,好像太子很快就要被放出来了。”

虞桑宁满脸震惊:“太子如果被释放,那我父亲呢?”

“未曾听说,只知道隐卫好像查出真凶了,虞国公应该也快出来了吧。”

虞桑宁:“周山兄弟,麻烦你多关注一下外面的形势,有消息告知我一声,我们出不了这王府,只能靠你了。”

周山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看了一眼小圆匆匆离去。

引得一旁的夏岚和冬凝一阵嬉笑。

晚上,虞桑宁翻来覆去睡不着,隐隐有些不安。

原来这两日宫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想去问周宴南,可是又想起他早上对自己说的话。

她不能出现在周宴南面前。

——

东梁的夏季,雨水很多,空气里尽是潮湿的气息。

整整三天,虞桑宁都老老实实待在西苑,渴望着周山能带来好消息,也希望周宴南心情好起来。

皇宫内,同样如热锅上蚂蚁的萧皇后在凤仪宫也坐立难安。

皇上三天前就和自己说,太子马上就能出来了。

这第三天都过了,为何还没有任何动静。

“你去趟太和殿,把李琼给本宫请过来。”萧皇后吩咐身边的老嬷嬷道,“别让皇上知道。”

“是。”

萧皇后能稳在后宫几十年,手段,计谋,人脉样样优势占据。

李琼虽是皇上身边红人,但他对萧皇后也不敢隐瞒太多东西,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他心中有自有打量。

李琼才到凤仪宫,人还没站稳,萧皇后并迫不及待开口:“李公公,我就不和你多费口舌了,今日找你来,就是想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好的放人,怎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萧皇后不但强势,手段狠毒,性子也是急得很。

李琼:“娘娘真的不知吗?奴才以为,娘娘最懂万岁爷的心思了。”


他冷着脸,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给她让了一条路。

虞桑宁提着锦罗裙,缓缓走近。

身后传来巨大的关门声响,把她吓一个机灵,但还是假装镇定。

周宴南从她身边走过,慵慵懒懒的坐在床榻上,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

“走过来一点。”周宴南薄唇轻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虞桑宁往前走了两三步步,他就在离自己不到半尺的距离。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伸手解开了柳腰上的束带,瞬间衣衫散开来,露出淡粉里衣。

虞桑宁低着头,不敢看他。

衣衫无声的从肩上滑落,露出纯白如沙的里衣,透过那层薄纱隐约能看见少女起伏胸脯。

周宴南见她手上没有了动静,冷冷说:“继续脱,本王没看够。”

虞桑宁:……

为了不惹怒他,此时的虞桑宁像极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片刻之后,身上里衣也被她解开,浑身上下只着月白色抹胸。

周宴南看着眼前这画面,愣住了……

眼前女子面容冷清透着几分娇羞几分惧色,因太过消瘦显得锁骨分明,纤瘦的手臂自然垂落,温润如玉的肌肤,胸前那抹春色更是叫他忍俊不禁。

美人如玉,倾国倾城,大概就是形容她这样的女子吧?

他极力压印着内心的汹涌,眼眸里似火的光芒仿佛要把她烧的干干净净。

周宴南漫不经心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一遭:“继续……”

不够,他要看的不够。

他想要完完整整的虞桑宁,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虞桑宁。

虞桑宁抬眸,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她不想……她不能继续下去了……

可望见周宴南那寒气逼人的眼神,那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猎物一样盯着虞桑宁。

既然都到这地步了,周宴南也不着急,反而是饶有兴趣的等着她……

只见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抬手一圈一圈绕开身上的月白色抹胸。

“嘭!”突然厢房的门被人撞开,虞桑宁惊恐的转过头,手里的抹胸应声掉落……

说时迟那时快,周宴南也听到响声,像是有人闯了进来,他迅速起身一把拉过虞桑宁……背对着门口,把她护在胸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虞桑宁的身体。

虞桑宁被这一幕吓坏了,怎么会有人闯进来,虽然软榻和房门之间有屏风隔着,但她身上未着一丝半缕。

她紧紧抓住周宴南胸前的衣衫,大口喘着气。

“谁?”周宴南双手用力抱着怀里受惊的女人,侧过脸,面色狰狞。

“禀告王爷,门口来了一大队人马……好像是太子殿下带人冲进来了!”那小厮跪在门口,结结巴巴说着,“说是要人来了。”

“知道了,滚出去!”

“是。”

那人颤颤巍巍关上门,腿脚一软,在门口摔了一跤。

周宴南见人走了,听到这个消息,毫不意外。

他冷笑一声,仿佛从鼻腔发出来的声音:“不如本王让你的青梅竹马进来看一看此时的你,让他看看我们在做什么……如何?”

“不要……九爷……我不要!”虞桑宁拼命摇着头,哀求道。

“虞桑宁,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人……”

“是,九爷说的是,桑宁是九爷的人,是你把我从北漠带回来,是你救了桑宁的命……”虞桑宁真的害怕这个恶魔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只得依着他。

周宴南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俯身狠狠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下去……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次日,又一个消息,瞬间传遍了上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虞国公认罪了。

所有的罪行,他一人揽下。

他的认罪书,忏悔书贴满了大街小巷……

所有人无一不咒骂,鄙夷这个曾经德高望重的老国公。

江望和周宴南接到消息,私底下在揽月阁约见了秦铭。

“九爷,昨日大理寺来了贵客。”秦铭道。

周宴南:“这么巧?昨日我府上也来了贵人。不会是同一个吧?”

秦铭往他身边挪了挪,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出那三个字:“万岁爷。”

周宴南蹙眉,“他去见了虞国公是吗?”

秦铭点点头。

“看来,这虞国公今天认罪,绝非偶然……”江望满脸不可思议,“只是,皇上为何要亲自跑一趟?”

秦铭:“昨夜,皇上和虞国公在地牢里谈了许久,他不让人跟随,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看来我这个父皇,铁了心要这虞国公身败名裂,明的暗的,机关算尽,手段狠毒。”

江望还是不解:“可是,这么大的案子,皇上他没证没据……虞国公就这么认下了?”

周宴南举起了一杯酒,放在鼻尖闻了闻酒香,慢悠悠飘出几个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些话,虞国公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秦铭愤愤起身,“九爷,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虞国公就这样被处死吗?”

“放心吧,虞国公死不了……我父皇可是大慈大悲之人,只要他留虞国公一条生路,全天下都将把他视为仁君,大明君。能赢得民心,他何乐不为呢?”

秦铭和江望不懂政治,但周宴南这么一说,好像有道理。

——

果然如同周宴南所说,当天夜里,宫里连夜发出诏书。

大致内容就是,皇帝仁慈,念在虞国公之前有过功劳和战绩,决定饶他一条命。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被流放至宁古塔,今生今世不能回上京城。

那晚,三人都喝了不少酒,聊到很晚,周宴南和江望才回府。

夜深人静,周宴南回到厢房,里面一片漆黑。

平时,他若是没有回房,房间里的烛火不会熄,今日房里伸手不见五指。

周宴南脸上有些醉意,但还算清醒,两三下脱完身上的衣服,走到软榻边缘,隐约看见一个人影。

虞桑宁?

她怎么会在自己床榻上……

他没记错的话,今日并没有让她过来伺候的。

周宴南咽了咽口水,隐忍克制着自己的理智。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片刻之后,猛然睁开眼睛……

手指触碰到了身旁的一丝香软气息,他才反应过来——

这薄薄锦被之下,虞桑宁身上并无衣料遮挡。

只要他想……她这副娇软细嫩极具诱惑力的身子,唾手可得。

周宴南被这毫无防备的柔情击溃。

这瞬间,他所有的隐忍和克制都变成了泡沫。

趁着点点醉意,他顺势搂过她软软的身子。

这举动好像也吓坏了虞桑宁……身子先是微微一震,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虞桑宁没有睡着,她一直在等周宴南回来。

虞桑宁背对着他,尽管她早已做好决定……

可是当她的身体,毫无阻隔的被他搂住抱住的时候,屈辱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

周宴南知道她并未睡着,也没有抗拒自己的行为。

那双粗糙的大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了一番之后,停留在她胸前最柔软的部位。

尽情的揉捏,蹂躏……仿佛要把这份温柔揉碎……


虞桑宁提着裙角,小心翼翼跟着周宴南一路穿过许多大大小小的帐篷后才到达她们的目的地。

映入眼帘的是一顶巨大无比的黑色帐篷,让人瞧了只觉得阴森可怖,压抑万分。

这顶帐篷和别的军帐大有不同,周围有重重的钢架支撑,看起来坚固无比,也比他们住的还要大上好几倍。

门口重兵把守,虞桑宁皱了皱眉眼,这莫不是什么军营重地?

而江望也在此地等候多时,看见虞桑宁的时候,眼神里出现片刻的震惊,随后又恢复了镇定。

“人带来了吗?”周宴南忽视江望脸上变幻的神情,直接开口道。

江望微低着头,俯身回答:“人在里面了,主子。”

眼见两人迈着步子走了进去,虞桑宁默不作声的跟在他们身后,说好做个安安静静的女子,她只需要在旁边当个摆设就好了。

可才踏入帐内的第一步,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顿感不对劲……

这里,好像对犯人用刑的地方!

只见两个年纪不大的男人被悬空吊起来,披头散发,满脸是血,浑身是伤。

整个帐篷里,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虞桑宁看见这画面,腿脚一软,险些瘫软在地上。

周宴南说的一点没错,她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场面。

她抬眼就看见正襟危坐在桌子旁的他,朝着自己勾了勾手指。

虞桑宁咬着下唇,内心忐忑的走到他旁边,转过身和他一样正面看着眼前受尽折磨的两人。

这时江望走过来,手里提着一盏茶,刚想要给他倒茶水,却被周宴南摆了摆手拒绝了。

虞桑宁眼疾手快,从江望手里接过茶水,动作流利地给他倒进杯子里。

端茶倒水这活她拿手,为了在周宴南面前好好表现,她今天算是豁出去了。

“主子,他们还是不招。”江望道。

“不急,好戏才刚刚开始,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他们嘴巴硬,还是本王手段更硬些?”周宴南眼神散发出一道凌厉阴暗的光芒,修长手指缓慢地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神情平淡。

“开始用刑吧。”

虞桑宁老老实实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这不是用过刑了吗?人都被打成这样了,他还说好戏刚刚开始?

话音刚落,只见两个身穿厚厚盔甲的士兵走过去松开了其中一名男子,解开束缚他因体力不支瞬间躺倒在地上,眼睛是睁着的,人是清醒的,就是被打的皮开肉绽……

此时,帐篷里进来一个身穿常服,身材矮小的刽子手,手里托着一个方形木盘,盘子里铺满了大大小小的刀具和钩子和剪刀。

进门后他径直走到那个倒地的犯人身旁,手指灵活的剪开了他膝盖以下的裤管,随后他将犯人的腿部微微弯曲……

这是要做什么,虞桑宁不解的看着眼前,脑子实在想不出,在这北漠军营到底要给犯人施以什么样的刑罚,

周宴南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动作优雅的端起面前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你可知,刖刑为何?”他开口道。

“桑宁不知……”

“那你且仔细看清楚了。”

看到周宴南还有闲工夫喝茶与她说话,虞桑宁俯下身子凑近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到,“九爷,这两人可是犯什么法?”

“不知。”他语气凉薄,神情风轻云淡。

“你都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法,就给人用刑?”虞桑宁不解。

“他们不开口认罪,我怎会知道?”

虞桑宁:“那你这样会不会伤及无辜?万一他们无罪怎么办?”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宁错杀三千,也不放一人?”

虞桑宁:……

周宴南修长的指节饶有节奏轻叩着桌面,帐篷内响断断续续的敲击声。

“啊——啊——”

伴随着轻微敲击声,帐篷内突然听见两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虞桑宁瞳孔逐渐放大,只见他手里锋利的匕首一点一点削掉了那犯人膝盖上的皮肉,顿时血脉喷涌,又一阵血腥味重重袭来。

此人动作轻缓,手法熟练,面色冷静,显然是用刑的一把好手。

为了防止犯人挣扎,身旁的士兵也蹲在地上死死按住那人,让他动弹不得。

虞桑宁听着那一声声痛苦的叫喊,脚步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

她害怕的要命,紧张恐惧让她的心仿佛要跳出来,周身弥漫恐怖气息……

周宴南见她面色苍白,脚步倒退。

想起刚刚是谁信誓旦旦说不害怕的?

如今这副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白兔……

还有些可爱。

周宴南起身,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胆小的女子。

虞桑宁求救帮看着他,此时此刻,她不在逞强了,她只想立刻离开这个暗无天日,血腥杀戮的牢笼。

可谁知周宴南并没有想要让她离开的意思。

他一言不发的走到她身后,双手从身后抚上虞桑宁瘦弱的肩膀强势地让她目视前方,随后低下头,贴着她的耳垂,薄唇淡启:“所谓刖刑,就是把人膝盖骨一点点削掉……”

“我的小桑宁,你可知人若是没有膝盖骨会怎样?”

虞桑宁只觉后背隐隐发凉,沉默着摇了摇头。

温热又凉薄的气息扑洒她的耳后,“如果把膝盖骨削掉,此时大腿和小腿虽然并未脱离开来,但两者之间却少了支撑,人就再也无法站立,如同废人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刖刑……

极力忍着心里的不适,虞桑宁还是再次开口问道:“他们究竟是犯了何事,九爷要用如此残酷的刑法?”

周宴南冷笑了一声,耐心道,“你好好看看这两人的头发和眼睛……和我们有何区别?”

她皱着眉,眯着眼睛认真看了两眼,“已经被你们打的面目全非了,看不清眼睛……头发有些干枯,倒是比寻常人暗黄了些。”

“哦?看不清眼睛?江望,把他眼珠挖下来给她好好瞧瞧……”

“啊?!别别别……不必,不必如此。”

虞桑宁一听这话,急忙摆手拒绝道。

这周宴南当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魔鬼!

“本王逗你的,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以为你胆子很大呢,天不怕地不怕?”语气里满是嘲讽和讥笑。

“这两人瞳色和发色偏褐黄异于常人,不仔细分辨是看不出来,但我常年征战沙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我一眼便能认出他们的身份。”

“两个妄想浑水摸鱼,混进军营打探情报的蛮人。”(蛮人:西蛮国人,大多是蛮夷族。)

周宴南黑瞳一深,神情冷清。

他早就知道营地里混进蛮人,之前一直没有揭穿就是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装了什么药。

没想到这两人蠢笨至极,本想把军营里的布阵图传出去,却不小心被巡逻放哨的士兵抓了个正着。

近两年来,蛮人在伽关疯狂挑衅。

伽关处于东梁国边境之地,战事不断。

每次边疆有战乱,周宴南总是第一个带兵镇压的人。

久而久之,他对蛮人更加恨之入骨。

所以对付这种敌国的奸细,他若是心慈手软,不就是对自己人的残酷无情?


江望看他这般上心,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这夏季的雨总是连绵不绝,接连着下了三天。

虞桑宁想不明白,这几日她好像很少见到周宴南,到底是他太忙了,还是在刻意回避。

难道他还在生自己气?

虞桑宁虽然隐隐有些不安,但这样的好处是,她不用围在他身边伺候,她有了大把空闲的时间。

还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小圆。

后来虞桑宁才了解到,小圆的经历。

原来她十五岁便主动卖身为奴,为了凑钱给母亲治病,才来到了这王府当下人。

小圆口中的那个护院表哥,名叫周山。

其实两人从小就有了婚约,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周山深怕小圆在王府受委屈,于是托关系也来到了靖王府寻了一个护院的职位。

在整个东梁国,无论在大户人家还是王室府邸,都不允许下人暗生情绪。

他们两人这种情况一旦被发现,轻则打断手脚游街示众,重则被用私刑乱棍打死。

好在小圆和周三在府里也算规矩,只是碰巧那晚被睡不着觉的虞桑宁撞了个正着。

小圆在后厨打杂的,来靖王府也有四五年,不仅手艺了得,对周宴南的喜好也颇为了解。

所以有空的时候,虞桑宁就缠着小圆,让她先从简单的开始学起。

等她学会,就亲手做一份汤羹给他,好讨他欢心。

——

皇宫内。

一名穿着华丽衣衫,面容憔悴却掩盖不了尊贵气势的女人正跪在太和殿外。

“皇后娘娘,万岁爷在里面批阅奏折,他说不想见您,您还是请回吧。”

说话的人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太监,李琼。

“那本宫就在此处跪着,哪也不去。”萧皇后满脸不悦,气势汹汹。

“娘娘您这不是为难老奴吗?您要仔细身子,别出了什么差错,万岁爷要是怪罪下来,这老奴可是要掉脑袋的。”李琼着急的说。

眼见这皇后娘娘不听劝,他只能来回在门口踱步,毫无办法,里外都是他惹不起的人。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沉沉的声音,“李琼,让她进来。”语气有几分不耐烦。

听到这话,萧皇后一下变了脸色,委屈巴巴的朝里面走去。

“皇上,你怎么还有心思看这些?咱们川儿可还在诏狱里吃苦呢。”

自从东宫出了事,她日日睡不着,想来给自己儿子说情,但好几次都被拦在外面。

这都过去多少天了,皇上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萧皇后只能急的团团转。

“哎呀……皇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臣妾说话,那晚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咱们川儿。”

萧皇后见他依然低着头在看奏折,丝毫没有想要理会自己的意思,于是走到他面前把他手里的东西狠狠扔在地上,“看样子,皇上就是打算让自己的儿子死在昭狱里面也不管不顾了?”

“你明知道这是朝中之事,我不见你,是为了你好,后宫不得干政,皇后难道忘了?”

“皇上,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就污蔑臣妾了,臣妾可没有干预朝中之事,只是一个担心自己孩子安危的母亲罢了。”

“你要是担心他,你就好好管他,教他,若不是他那性子太急,怎么会和老九在我寝宫外动手?那日刺客还没有抓到,他便要闯进我寝宫了,究竟是何用意。”

皇上顿了顿,接着说:“皇后你自己想想,他堂堂东宫太子不仅带了兵器还带了众多人手,在我寝宫外与人冲突交手,让满朝文武怎么想,让天下百姓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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