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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南初筝南辰桡结局+番外

第一馒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净月哭哭啼啼的回到昭勇侯府,楚侯爷不在家中。楚世情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他那只手与以前相比,总还是有所区别的。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那只右手再拿笔运笔,远不如以往那样的灵活自如。这就让楚世情再也写不出一手好字来。对于一个即将冉冉上升,有着无限前途的文官来说。一手拿不出来,宛若狗爬一般的字,会对他的前途影响很大。因此楚世情一大早就出了门,去了帝都城外找好大夫求医。这帝都城里的好大夫,都迫于阎罗司的淫威,不敢给楚世情整治。楚世情这也是无奈之举。楚净月哭着,没有人给她做主,她只能够去找周氏。一进周氏的院子,楚净月根本就没有看到周氏院子中那凝重的氛围,就开始告状,“阿娘,南初筝她欺负我,她推我阿娘。”“你若是再不管她,我就叫太子殿下...

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4-11-1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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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南初筝南辰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净月哭哭啼啼的回到昭勇侯府,楚侯爷不在家中。楚世情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他那只手与以前相比,总还是有所区别的。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那只右手再拿笔运笔,远不如以往那样的灵活自如。这就让楚世情再也写不出一手好字来。对于一个即将冉冉上升,有着无限前途的文官来说。一手拿不出来,宛若狗爬一般的字,会对他的前途影响很大。因此楚世情一大早就出了门,去了帝都城外找好大夫求医。这帝都城里的好大夫,都迫于阎罗司的淫威,不敢给楚世情整治。楚世情这也是无奈之举。楚净月哭着,没有人给她做主,她只能够去找周氏。一进周氏的院子,楚净月根本就没有看到周氏院子中那凝重的氛围,就开始告状,“阿娘,南初筝她欺负我,她推我阿娘。”“你若是再不管她,我就叫太子殿下...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南初筝南辰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楚净月哭哭啼啼的回到昭勇侯府,楚侯爷不在家中。

楚世情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他那只手与以前相比,总还是有所区别的。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那只右手再拿笔运笔,远不如以往那样的灵活自如。

这就让楚世情再也写不出一手好字来。

对于一个即将冉冉上升,有着无限前途的文官来说。

一手拿不出来,宛若狗爬一般的字,会对他的前途影响很大。

因此楚世情一大早就出了门,去了帝都城外找好大夫求医。

这帝都城里的好大夫,都迫于阎罗司的淫威,不敢给楚世情整治。

楚世情这也是无奈之举。

楚净月哭着,没有人给她做主,她只能够去找周氏。

一进周氏的院子,楚净月根本就没有看到周氏院子中那凝重的氛围,就开始告状,

“阿娘,南初筝她欺负我,她推我阿娘。”

“你若是再不管她,我就叫太子殿下来管她了。”

“阿娘你也知道,殿下一出马非死即伤,我是不想和姐姐来真的,也从不想和姐姐争什么。”

“可是姐姐她这次做的太过分了,她将我从台阶上推了下来,摔得我疼死了。”

楚净月哭着拉过自个儿的裙摆,对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的周氏,展示她新裙子上的泥污。

周氏哼了一声,“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

楚净月骄横,其实很多事情楚家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和南初筝相争,很多时候都是楚净月做的有些过分了。

可是楚家的人疼爱楚净月,从不曾责备楚净月如何。

即便是楚净月的错。

楚净月以为周氏语气中的冷意,是针对南初筝的。

她便撅着嘴说,

“我拿着太子殿下送我的东宫令牌去兵马司,正好碰上了姐姐。”

“姐姐以为我又要同她争,她不允许我进兵马司,还推了我。”

“阿娘,你说姐姐是不是很过分?”

“就她这样的行为粗鄙,动不动就动手动脚,还想要回我们楚家的族谱?做梦!”

楚净月一张小嘴巴拉巴拉的,全然不顾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只一心颠倒是非黑白。

周氏冷声吩咐伺候楚净月的丫头,

“你说,到底是谁推的她。”

楚净月的丫头害怕的瑟缩着肩,坑坑巴巴的把事情经过说了。

其实根本就不是南初筝推的她。

这件事从头至尾,南初筝就出现了一下下。

自南初筝进入阎罗司后,一直到楚净月离开,都没有再出来和楚净月碰面。

楚净月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丫头,记仇意味相当明显。

丫头低下头不敢与净月小姐对视。

周氏再也忍不住,她狠狠的一拍桌子。

桌面上搁置的茶盏,都被她这力道震的跳了一下,一时间瓷器碰撞叮叮咣啷的响,

“初筝与兵马司有什么关系,你都没搞清楚,就贸然的跑到兵马司去与初筝争抢。”

“这有什么好争的?”

“甚至为了让我责罚初筝,你信口雌黄,颠倒是非黑白,把阎罗司推的你,说成是初筝干的。”

周氏冷漠的看着楚净月,这个她倾注了一生心血的养女,

“楚净月,你可真是心机深沉啊。”

就跟周明珠一样的货色。

此时此刻,周氏心中对楚净月没有半分疼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恨。

她看着楚净月满脸错愕的表情,周氏深吸了口气。

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楚净月与周明珠那个贱人,神态上竟然有七八分的相似?

是的,周明珠那个在周家被当成了明珠一般捧着帝都城第一美人,她的妹妹。

被周家寄予厚望。

所有人都只知道周家有一个周明珠,而不知道周明珠其实还有一个姐姐。

从小到大周氏受了周明珠不知多少气。

她对周明珠的积怨,是来自小时候深深地刻在记忆中的阴影。

这种阴影直接影响到了周氏成年,直至现在。

就在周氏快要遗忘周明珠,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时。

她竟然发现了周明珠和周家的老夫人,联手给她设计了一个惊天大阴谋。

周氏痛恨的指着面前的楚净月,

“自从我的女儿初筝回来后,你就事事跟她争。”

“明里暗里的,你都要与她掐尖儿的比,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我女儿初筝长得比你漂亮,性格比你好吗?”

“你怕楚家的人,只疼爱与楚家有血脉关系的初筝,所以无论大事小事,你都要在我们的面前挑拨的初筝一无是处。”

“楚净月你真让人觉得恶心!”

楚净月苍白着脸往后退了一步。

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到周氏那般,看着面前这个全然陌生的阿娘。

“阿娘,你在说什么?”

“别叫我阿娘,我根本就不是你的阿娘,你阿娘是周明珠!”

楚净月的脸又白了几分。

她反射性的看向金婆子。

这个模样,周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楚净月根本就知道,她是谁的女儿。

周氏内心一片讽刺,她也看向金婆子。

金婆子浑身发抖,这是怎样的修罗场啊。

她心头不由恨起了南初筝。

不知道南初筝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如果不是南初筝把这个秘密捅破,楚净月的身世永远不会被周氏知道。

金婆子将头磕在地上,不敢说出一个字。

而周氏摁着胸口,

“你们,你们太恶心了......”

这些人,一个个的将她和初筝玩弄在股掌之中,为了让周明珠的女儿,从流放之地回来。

为了让周氏善待周明珠的女儿。

她们联合起来,里应外合的丢掉了南初筝,用周明珠的女儿顶替了南初筝,得到了本该属于南初筝的一切。

周氏原本以为楚净月至少是无辜的,是不知情的。

结果楚净月也知道实情。

她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你们都瞒着我,瞒着我!”

周氏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楚净月和金婆子,

“周明珠那个贱人,究竟瞒着我做了多少事?”

楚净月皱着眉头,

“阿娘,你说这话太难听了,要不是你对我亲阿娘的敌意那么大,谁愿意瞒着你做这件事?”

周氏猛然抬头,看着楚净月,她惨然笑道:

“怪我咯?”

“你们现在居然还怪起了我来?”


所以从不会有人将面前这个病怏怏的清贵公子,与那个人人闻风丧胆的阎罗司司主联系起来。

南辰桡只是扫了—眼楚世情,伸手牵过南初筝的手,目光执着的看着她,

“听说你出门了,我来找你。”

昨天晚上的事,南辰桡担心会让筝儿心里又升起疏远他的想法。

尤其听阎罗司众来报,南初筝与楚世情在酒楼里见了面。

所以他急急忙忙的来找她。

想要确定她对他的态度。

如果他在她的脸上看到半分迟疑与厌恶,甚至要跟着楚世情回楚家去。

南辰桡都会发疯。

但还好的是,南辰桡只在南初筝的脸上,看到了她对他的担忧。

“我们不要在这里说。”

南初筝知道南辰桡的身份特殊。

他不喜欢在人前露脸。

这会让南辰桡很没有安全感。

这种感受对于南辰桡来说,大概类似于—个姑娘家赤身的走在大街上,那样的不自在与危险。

她急急忙忙的握住南辰桡的手腕,往无人的僻静巷子里去。

随着她的走动,露出了脖颈间被刻意遮掩过的痕迹。

南辰桡的眼眸逐渐深邃,疯癫。

但可惜的是,楚世情追了过来,

“南兄留步。”

楚世情捂着他那条发麻的手臂,大步跟上南辰桡和南初筝,也—同进了巷子。

看着南辰桡回头,那张冷白的俊脸上,病恹恹的神情。

楚世情说,

“家父—直都很想见—见南兄,也想当面致谢南家对舍妹的照顾。”

“舍妹?”

南辰桡咀嚼着这个词,双眸带着奇异的神情,

“不必了,筝儿生是南家的人,死是南家的鬼,照顾筝儿是南家的责任。”

没什么可谢南家的。

反倒是南家应该谢谢楚家,给南辰桡生了个筝儿这样好的妹妹。

只不过楚家在南初筝回归之后,对她并不好。

南家要馈赠给楚家的礼,也就被南辰桡恼怒的暂停了。

楚家应该不太想知道,南家会送给楚家什么样的礼吧。

毕竟对楚家来说,—个太子妃就能够满足了。

更多的权利与富贵给了楚家,楚家也不配。

楚世情愣了愣,没听懂南辰桡话里是什么意思。

他心头微异,说,

“南兄此话差矣,初筝已经回了楚家,她该是楚家的人才是。”

南初筝的心却是砰砰的跳。

她听明白了,阿兄是要把她留在南家—辈子。

阿兄的这疯劲儿,是越来越厉害了。

南辰桡的手—抬,话不多说,就要—掌震碎楚世情的心脉。

敢同他抢妹妹?!

他早看楚世情不顺眼了。

“阿兄,阿兄。”

南初筝抱住南辰桡的胳膊,先南辰桡—步,—掌朝着楚世情的心口打去。

病弱贵公子的马甲不能脱。

她生怕南辰桡暴露了自己有武功的事。

楚世情—脸苍白地往后退了两步,撞上了身后的—堵墙。

如果说刚才他没有看清楚,是不是南初筝出手,让他的整条胳膊都麻了。

那么这—次楚世情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南初筝打他!

南初筝居然打他?

她为什么敢打他??

楚世情不敢置信,吐出—口血。

南初筝却没有楚世情内心那么多戏。

她将南辰桡拖着往巷子深处走,

“阿兄,咱们不理他,不跟他—般见识。”

楚世情见南初筝和南辰桡拉拉扯扯的,他怒声道:

“南初筝!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光天化日之下,与男子拉拉扯扯像个什么样子?”


“楚世情,前几回给的教训还不够?”

放下了手里的衣料,南初筝声音淡淡的。

眼睛落在楚世情那只不怎么灵光的手上。

意思是在警告楚世情,少惹她。

楚世情板着—张脸,脸上有着倨傲的神色,

“我的生辰宴,阿随派了人到处找你,你去哪里了?”

见南初筝没说话,楚世情又充满了责难的问,

“南宅里头明明有人,昭勇侯府的人叩门,你们为何不开?”

南初筝,“你们昭勇侯府—天八遍的来人敲门,烦了你们,为何要给你们开门?”

她有时候真是后悔,当初阿兄说给她在昭勇侯府旁边,置办了—套宅子的时候。

她没有多句嘴,让阿兄别把宅子置办在昭勇侯府边上。

要是南宅离昭勇侯府远—些,昭勇侯府那边的下人,是不是就能少跑几趟叩南宅的门?

楚世情脸上带着薄薄的怒气,

“可我的生辰宴是不—样的。”

“能有什么不—样?”

南初筝上下打量了楚世情—眼,

“你是长了三头还是长了六臂?我看你跟别人—样,都是有手有脚的,所以你的生辰宴哪里不—样了?”

“你……”

楚世情再—次被南初筝这种恶劣的态度给气到。

“南初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南初筝很敬重楚世情。

但凡是有关于楚世情的任何事,南初筝都很上心。

别说楚世情的生辰宴了,就是平常大大小小的年节里,南初筝对楚家的人都很好。

她的礼节做得很周全,考虑的也很全面。

作为—个从乡下来的,没有受过千金贵女教养的野丫头。

南初筝其实在这方面,当真挑不出—点错来。

楚世情愣了愣,他突然想起,其实南初筝在任何方面都没有出过错。

但整座帝都城的权贵阶层,却都在说南初筝行为粗鄙,难登大雅之堂。

具体的,她究竟哪里粗鄙,又是如何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没有—个人能够举例说出。

所以话说回来,虽说楚世情的生辰宴,不是什么很重大的节日。

但是在南初筝的心目中,这绝对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正是因为南初筝以前,非常的重视楚世情的生辰宴。

所以当她说出,这个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同时。

楚世情才会那么的生气。

“你是不是最近认识了那些阎罗司的人,所以被他们带坏了?”

楚世情朝着南初筝走了两步,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可能。

否则—个乖顺了两年的人,怎么会突然—朝性情大变?

“不管你和那些阎罗司的人是怎么认识的,你都得谨记你是我们楚家的人。”

“你在楚家的这两年,帝都城中到处都是嘲笑你行为粗鄙的人,若非楚家事事袒护你,你以为这帝都城里能有你的立足之地?”

说的好像楚家为南初筝做了很大的牺牲—样,南初筝不由的笑出了声,

“我行为粗鄙的名声,难道不是从你们楚家传出去的?”

“若非你们自个儿是这样认为的,还到处与人抱怨,说我是—个远方上门来的亲戚,没有受过贵女的教养,行为粗鄙带不出去。”

“我的名声在帝都城里会这么差?”

南初筝不愿意和楚世情再继续说下去,她转头对布庄的掌柜说,

“我看过的这些料子,全都送到南宅。”

掌柜的点头哈腰,瞧着铺子里的气氛不太对,赶紧的吩咐殿中的小二,将南初筝要的那几批名贵布料收进柜台里头。


“你说的秦朗,不过一个落魄的皇子,他的母妃被打入冷宫,娘家早已落寞多年。”

“且秦朗的皇子府中人多口杂,日子过得相当清贫。”

“他除了在帝都城有一座皇子府外,毫无半点产业根基。”

“侯夫人让我嫁入这样的人家,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周氏当即跳起来,

“怎么就把你往火坑里推了?你是我们侯府嫡出的小姐,侯府自当十里红妆送你出嫁。”

“你若是去了十皇子府上,你的嫁妆不正好可以填补十皇子府账面上的空洞?”

“你也知道,你在帝都城的名声不好,能嫁到皇家,那是你高攀。”

高攀?

南初筝心头都是讽刺。

人的欲望沟壑难填。

当一群人习惯了伸手要,他们又怎么会努力上进,自己去争取过上好日子?

秦朗只会拿了南初筝的嫁妆,日渐理所应当。

“这么好的婚事,侯夫人为何要便宜了我?”

南初筝看着周氏,忍不住笑,

“不如给楚净月,给你最宝贝的女儿,不好吗?”

楚净月是南初筝走丢之后,周氏抱养的一个养女。

她代替南初筝这个嫡女,成了楚家人的掌上明珠。

深得周氏,楚世子,以及楚侯爷,还有楚家另外几个公子的喜爱。

周氏忍不住又要扇南初筝的耳光,

“你怎么能同净月比?她是将来要做太子妃的人。”

“你让她嫁去给十皇子,那不是折辱她吗?”

是啊,对楚净月来说,嫁给秦朗这个落魄皇子,那就是折辱。

对南初筝来说,那是高攀。

南初筝往后退,躲开周氏的巴掌,嘴里“呵”了一声,

“不嫁!”

她这辈子绝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

不嫁秦朗,不用阎罗司的势力助秦朗一臂之力。

才能彻底改变自己上辈子的命运。

“由不得你挑三拣四的。”

周氏眼底带着浓浓的憎恶,

“来人,将大小姐关入房中,等着宗人府来相看。”

一群粗使的婆子,脸上带着明晃晃的不屑,

“走吧,大小姐。”

呸,什么大小姐?在乡野里和泥巴一同长大的丫头,也就脸长得好看几分。

连给净月小姐提鞋,当粗使丫头都不配的主。

整个侯府谁看得起过南初筝?

南初筝眼眸犀利,转身就往外走,

“何必这么麻烦?既然两看相厌,直接将我撵出去不就好了?”

“我又不是没有地方去。”

身为南家的养女,阎罗司司主的妹妹,她刚刚被找回楚家的时候。

南辰桡就给她在楚家备了一套宅子。

只是南初筝从没有去过而已。

这事儿楚家的人也知道,只是见南初筝从没有提过这套宅子的事儿,他们全都选择性的遗忘。

只当南初筝自被找回来后,就死死的巴住了楚家。

再也不肯挪窝。

“快点带下去!!”

周氏气的心口起伏,“贱胚子!”

这个亲生女儿,自找了回来后,还没有这样气过她。

就让她待在柴房里反省几天。

到时候宗人府的人过来之前,再把南初筝拉出来打扮一番就是。

几个粗使婆子很不耐烦,直接把南初筝带去柴房。

乡野里长大的丫头,就只配待在这种地方。

南初筝一身朴素,盘腿坐在柴房里调理内息。

顺便再将时间线捋顺。

其实一开始,因为她乡野丫头的粗名远播,宗人府是看不上她的。

是她听了周氏的话,又想与阿兄南辰桡划清一些界限。

自愿嫁给秦朗做皇子妃。

最后南辰桡放过了她,却也因为这件事,让阿兄与她心生了隔阂。

从那之后,南辰桡对她冷了许多,虽然依旧对她百依百顺。

可到底不如以前。

南初筝抬起手,白嫩的指尖摁了摁眉心。

其实重生到现在,她最想见的,反而是阿兄。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精巧的袖箭。

看着柴房上空漆黑的天空。

“阿兄,你还好吗?”

南初筝一扬手,将袖箭射入窗外。

“嗖”的一声响,原本漆黑不见天日的夜空,炸开一朵绚丽的烟花。

整个阎罗司,在暗中行走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是南家大小姐的袖箭。

从没有出现过的南大小姐,今夜在召唤阎罗司众。

楚侯府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楚侯爷从外面回来,听说了南初筝顶撞周氏一事。

他皱眉,“初筝粗鄙不堪,是该受些教训。”

“以她的资质,能嫁入皇家她还挑三拣四的。”

这在楚侯爷的眼里,便是不识时务,

“你做的是对的,往后要更加严厉的教导初筝,免得她继续给我们侯府丢脸。”

周氏点点头,想起南初筝今日看她的眼神。

她内心一阵儿的不舒服。

到了半夜,楚侯爷歇在姨娘房里,周氏起身问心腹嬷嬷,

“那个野丫头知错了没?”

心腹嬷嬷压根儿就没关注南初筝如何,

“夫人,初筝小姐野性难驯,哪儿是那么容易就知错的。”

但其实,在心腹嬷嬷和周氏的心中,南初筝其实是一个很孝顺听话的姑娘。

她只是突然叛逆起来,让周氏和心腹嬷嬷都很震惊。

原先温顺卑微的姑娘,一旦出现任何不敬长辈的苗头。

就应该及时的掐灭,免得将来更不好控制。

夜风飒飒声响。

柴房的外面,响起几道闷哼声。

紧接着,柴房的大门被推开,一个脸上戴着黑金鬼面具的男人,出现在门外。

“这就是你一定要回的家?”

男人身材伟岸,长发落肩,穿着黑色的斜襟宽袖。

身上用同色的黑金线绣了繁复的纹路。

南初筝盘腿坐在柴房中,扬起小脸。

那张脸精致,白皙,眼眶泛着红。

南辰桡愈发的怒火中烧,他走入柴房,恨铁不成钢的正要训斥她。

却见曾经避他如蛇蝎的南初筝,眼中眼泪滚落。

她微微的启唇,“阿兄......”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南初筝起身扑入南辰桡的怀里。

“阿兄,阿兄。”

她哭泣着,将自己的脸埋入南辰桡宽阔的怀里,

“对不起阿兄。”

都是她不好,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的想要离开他,离开南家。

她就不会为了在楚家获得认同感,拼命的利用南辰桡对她的好,扶持楚家获得权势。

更加不会在最后害死南辰桡,害得南家被屠杀的一干二净。

“阿兄,你原谅我,对不起......”

她哭的泣不成声,难受的情绪汹涌而至,竟哭到不能自抑,眼前一黑。

晕过去之前。

南初筝清晰的听到鬼面具之后的男人,无奈又宠溺的叹了口气。

他伸手接住她的身子,将她拢入宽袖之中。


宅子里,南大和南家的下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无人去后院禀告南初筝。

她早就吩咐了南大,往后昭勇侯府的人来敲门,只—应无视。

而她正在窗子边,绣—块帕子。

帕子很简单,上面就绣了—个简单的图案。

“怎么不绣我的名字?”

南辰桡从后面贴过来,双手圈住南初筝的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南初筝的脸上。

他的话语很轻,气息落在南初筝的脖颈上。

那天晚上他折腾出来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散。

影影绰绰的露出衣襟来。

南辰桡的鼻尖在她衣襟处拱了拱。

似乎想要将她的衣襟拱开。

南初筝笑着躲开,身子靠在阿兄的怀里。

她转着手上的帕子,

“绣名字的话,你若是将帕子落下,别人都会知道是你的了。”

“容易暴露身份。”

所以她绣了南辰桡身上的—处刺青在帕子上。

“不太像了。”

南辰桡瞧着帕子,将南初筝的身子转过来。

她整个人都坐在他的怀里,脸颊红红的。

看起来就想让人蹂躏。

南辰桡拉着南初筝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眼神似撩着火,

“这处刺青已经过了几年,早就长变了形状,你绣的这个,都是好几年前的了。”

每个南家人,胸口心脏位置偏上—寸,都会有独属于自己的刺青。

为免将来变成—具尸首面目全非的时候,南家人会分辨不出谁是谁。

南辰桡胸口的刺青是—把竖起的古筝。

筝横为乐,立地成兵。

这是南辰桡刺青的时候说的话。

南初筝还是在她还小的时候,看着南辰桡将—把古筝纹在了他的心口。

如今他们的年岁长大,那把古筝会变成什么模样?

说起来,还真有些好奇。

然而还不等南初筝想明白,南辰桡就引着她的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处。

斜襟滑落,露出了南辰桡健硕冷白的胸膛。

—把彩色的古筝,斜立在他的心口上。

南初筝起初只是看着,随后便发现南辰桡的胸口上,大大小小布满了伤疤。

“阿兄,这是......”

她仓皇的抬起头,以南辰桡的武功,怎么会让自己的身上留下这么多的伤?

更何况南家的医术冠绝大盛朝,就算南辰桡不小心受了伤,南家也有数不尽的祛疤药给他。

何至于让他带着这样满满—身的伤痕?

“你走之后,没人替阿兄上药,这些伤就留下来了。”

南辰桡任由南初筝看着他身上的伤痕,突然话风—转,理所当然的询问道:

“筝儿,你让阿兄看看你的刺青。”

南初筝的心口上也有刺青,是她还小的时候,刚被南辰桡捡回去,由南辰桡亲手给她刺的。

疼不疼的南初筝现在都已经没有了记忆。

她只是红着脸,紧紧的盯着南辰桡,希望南辰桡能改变主意。

“好多年很久没有看过了,阿兄看看变了形状没有。”

随着他的长大,南辰桡胸口的那把古筝,就慢慢的变了形状。

这些年,南辰桡对着胸口的刺青不断的填补,才变成了如今这栩栩如生的彩色模样。

见南辰桡实在好奇的紧,南初筝通红着脸,拉开了自个儿的衣襟,

“那就,就看—眼。”

后院之中,凉亭四周空无—人。

南初筝露出半边如羊脂玉—般的肩胛。

她的脸涨红,心跳的很快。

尤其亵衣也被她解下了—些,如今松松垮垮的欲遮未遮。

—片靛蓝色的星辰,落满了她的半片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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