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能欢呼雀跃一整天。
我太稚嫩了,哪怕有心想要表现自己,也只会用帮她修电脑、找资料这样的笨办法。
当时我过于直男,每次把花了大心思找来的资料递给她时总说:“你一上午要找的东西我五分钟就能搞到。”
江凌颜虽然接过资料,但回复我的总是冷淡的“嗯哦啊”。
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细细琢磨她每一个字背后的含义,最后学会捧高她贬低自己,才终于换来她如白天鹅一样高傲的微笑。
后来结婚了,江凌颜几次在我不经意说错话后都说要“出差”,我才反应过来赶紧转账送礼物,直到她满意了才愿意从外地回来。
总有人说,感情里爱得越深的一方越容易跌入尘埃。
从前我对这句话嗤之以鼻,如果真的深爱,就应该把另一半捧在手心里,自己化成爱人脚底下的尘土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在我一次又一次被江凌颜像狗一样驯化后,我逐渐丧失思考能力,忽视了灰尘总会被清理掉的必然结局。
第二天,江凌颜上班后,我按照惯例去银行给岳父岳母打生活费。
江凌颜和家里的关系一直不对付,她总说家人凉薄,姐姐可以穿着漂亮的裙子参加钢琴比赛,她却只能灰头土脸地在家做饭等他们回来。
再长大一点,她考上了211,家里明明供得起,却扣下她的录取通知书,后来才知道是姐姐见不得她好,怂恿父母让她出来赚钱养家。
和我结婚后,凌颜把给打生活费的任务交给了我,说不愿意再和自己的家人有交集。
转完钱后,银行职员按照惯例问我要不要存定期。
我摇了摇头:“卡里没有多少钱,存定期也不划算。”
但职员一句简短的“六十万还是不错的”却让我愣在当下。
江凌颜告诉我,这张卡每个月固定进账五千块,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钱?
我让职员把一年来的流水都打印了出来细细核对,其中每个月固定的八万进账引起了我的注意。
打款账户我熟悉得很,那是江凌颜的老板、我的好兄弟章殷褚。
章殷褚为什么会给江凌颜打钱?两个人明明是通过我才认识的,他们私底下怎么会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