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舞团预订的酒店,一头栽倒在床上。
脑袋里全是贺斯年和那个女生亲昵的画面,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敲门声,是贺斯年。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打开门,一眼就瞥见他脸上那藏不住的纵欲后的满足。
他满脸笑意,一把将我紧紧抱住:“宝贝,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
松开我后,他瞧见我光着脚,立马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轻轻将我抱起,还小声“凶”我:“怎么又不穿鞋,着凉了怎么办?”
他抱着我走到床边,俯身就想来亲我。
我厌恶地偏过头,强忍着内心的翻涌,冷冷问道:“工厂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敷衍道:“还行吧,就是需要派个人盯着处理一下。”
听着他还在睁眼说瞎话,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还天真地期待他能主动坦白,可现实却如此残酷,他欺骗我,竟毫无愧疚。
我红着眼,死死地盯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却异常清晰:“主人,我这么穿,你喜欢吗?
下次要不要再暴露一点,更有情趣一点?”
贺斯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满是惊恐。
我接着模仿他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喜欢,太合我心意了。
哪像她,谈了五年恋爱,跟块木头似的,还守着那些破规矩不肯婚前性行为,就只能拉拉手、亲个嘴,真没劲。”
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愈发难看,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直到最后,他惊慌失措地伸出双手,颤抖着捂住我的嘴,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别……别再说了,求你了。”
我用力地挣脱他的手,声嘶力竭地吼道:“现在知道害怕了?
你和那个女人鬼混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贺斯年瘫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