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与贺斯年争吵后,他半夜衣衫不整逃离,留下这只翡翠手镯。
此后我多次联系,他却像人间蒸发,信息也不回。
无奈之下,我只能出门。
出门时,不小心碰碎了我们在一起的二周年纪念日一起涂抹的陶瓷娃娃。
我看了一眼,关上了门。
我站在贺家门外,看着手中这承载着过往的手镯。
长叹一口气后,还是迈进了贺家大门。
见到妆容精致的贺母,我深吸一口气,直截了当地说:“阿姨,我和贺斯年分手了。”
说着,把那只手镯轻轻放在桌上。
贺母的脸色瞬间阴沉,眼中满是不赞同:“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
男人在外面有点花头不是常有的事吗?”
“你能进我们贺家,那是你的福气,眼看三个月后就要订婚了,别因为这点小事就闹掰。”
我直视她的眼睛,心中一阵悲凉,却冷静得可怕:“阿姨,您还记得之前突发脑梗吗?”
“贺斯年在国外谈业务联系不上您,是我把您送到医院,照顾了整整两个星期。
那时您说把我当亲生女儿,还把手镯给了我。”
我顿了顿,语气加重,“但要是您真有女儿,会让她嫁给像贺斯年这样出轨的男人吗?”
贺母的脸色变了变,沉默片刻后,还试图挽回:“斯年只是一时糊涂,他心里还是有你的,你别太较真。”
我冷笑一声,直接打断她:“一时糊涂?
他出轨不是一次两次。
阿姨,我尊重您,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我不会嫁给一个背叛我的人。”
贺母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悦,语气也强硬起来:“你可想清楚了,离开贺家,你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我毫不犹豫地回应:“我想清楚了。
我不稀罕靠男人,更不会在一段满是背叛的感情里委屈自己。
我和贺斯年缘分已尽,好聚好散。”
说完,我转身,大步走出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