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是个坟,大不了安进去就是了,你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姜闲低声说了句脏话:“你还是不是人了陆今安?”
他大步走上前想给陆今安一拳,林苏荷却揪住了他的衣角。
林苏荷扯了扯唇:“那就公事公办,不是报警了吗?那就看看白微微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好了。”
“林苏荷。”陆今安的脸蓦然一沉:“别太过分。”
林苏荷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可她一想到父母死了都不能安息,她就无法原谅自己放过白微微。
警察来了以后立马将白微微带回去审问。
陆今安对白微微轻声说:“没事,有我在。”
多么可笑,安慰挖岳父岳母坟的凶手,甚至是当着妻子的面。
林苏荷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她原以为陆今安不知情,发现白微微所做的事后会愤怒会愧疚,却没想到他如此无动于衷。
自己与父母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
林苏荷擦掉眼泪,抱着骨灰盒从陆今安身边经过。
姜闲紧跟在后面,路过陆今安时他讥讽道:“林父林母待你不薄,九泉之下看见你这么个丧良心的白眼狼怕是得悔死把女儿嫁给你。”
“我和林苏荷还没有离婚,轮不到你插手。”陆今安面露愠色:“堂堂姜总也想做小三?”
“是她的话有何不可?”姜闲吊儿郎当地冲他挑眉,挑衅意味十足。
见陆今安没反应,姜闲收回神色,压低了嗓音道:“陆今安,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否则有朝一日站在她身边的就会是我了。”
陆今安看着姜闲越来越远的背影,拳头捏的咯咯响。
“陆总,那白秘书……”一直不敢说话的莫助理此刻颤巍巍说到。
陆今安斜睨了一眼他,怒道:“你问我?擅作主张的东西。”
莫助理努力缩起来,瑟瑟发抖着。
……
陆今安放任白微微在里面待了一个多星期,随后才不紧不慢地找律师提出保释。
“保释不了,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