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槿蒋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独美,前夫跪着求原谅江槿蒋越全局》,由网络作家“梨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天的天气本来是很好,但蒋越站在院子里,浑身的气压却冷的像是结了冰霜。他眸光幽沉掠过周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好几秒后,才褪了染风尘的大衣外套走进室内。厨房里,温雪正在和面。李素琴是个泼辣的性子,江槿人聪明脾气好,嫁过来的时候也没少被她折磨,一天到晚不是指使他做这个,就是指使他做那个。李素琴调教江槿调教惯了,只觉得天下的婆婆儿媳就应该都是这样,很是风光了一阵。如今江槿突然离家出走了,李素琴起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还恶毒的想,这个小贱蹄子,她竟然敢走,以后就再也别回来了。可没想到这才几天,李素琴就开始有点难受了。因为江槿一走家里的活立马没人干,全都堆到了他李素琴身上。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子,如今还得洗衣服做饭,可真是累得她腰酸...
《离婚后独美,前夫跪着求原谅江槿蒋越全局》精彩片段
这天的天气本来是很好,但蒋越站在院子里,浑身的气压却冷的像是结了冰霜。
他眸光幽沉掠过周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好几秒后,才褪了染风尘的大衣外套走进室内。
厨房里,温雪正在和面。
李素琴是个泼辣的性子,江槿人聪明脾气好,嫁过来的时候也没少被她折磨,一天到晚不是指使他做这个,就是指使他做那个。
李素琴调教江槿调教惯了,只觉得天下的婆婆儿媳就应该都是这样,很是风光了一阵。
如今江槿突然离家出走了,李素琴起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还恶毒的想,这个小贱蹄子,她竟然敢走,以后就再也别回来了。
可没想到这才几天,李素琴就开始有点难受了。
因为江槿一走家里的活立马没人干,全都堆到了他李素琴身上。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子,如今还得洗衣服做饭,可真是累得她腰酸背痛,心里怎么着都不如意。
当然,这也就罢了,可家里如今还来了一个温雪和他儿子,她一个老婆子也要伺候这母子俩,这还有没有天理?
于是没过几天,李素琴就把温雪弄到了厨房,开始指使起温雪来。
“你这小蹄子,怎么连面都不会和,这面都硬了看不出来吗?!”
温雪脸色难看,只觉得这个老婆子是在故意给她使绊子。
但还是堆着笑意,轻轻柔柔说道,“放一放就软了。蒋大哥喜欢吃我做的馒头,蒋叔叔也说我做的很好,我看他们喜欢吃,我就按自己的做。”
李素琴被她气了个半死,“你一个外来的女人,暂时住在我家几天,竟然好意思说,更懂我儿子和我男人的口味,你也不嫌害臊!”
温雪道:“我是客人,蒋大哥和蒋叔叔对我也好,说我做的好那是出于礼貌,有什么可害臊的。”
温雪嘴皮子厉害,说起话来是四两拨千斤,李素琴这种只喜欢撒泼的老婆子面对其他人还行,可对上温雪就像一拳头砸进了棉花里面,差点将自己憋屈死。
李素琴气的差点厥过去。
温雪却一脸不在意。
正想趁热打铁,直接气死她,就听到门外有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温雪一愣,立马像是变脸一样,脸上浮现了笑意,神色也变得温良柔弱起来。
“蒋大哥,你回来啦?”
蒋越从外面进来,冷淡的视线看了看温雪又看了看李素琴。
李素琴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怕被蒋越知道自己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故意指使温雪,连忙从温雪手里夺过了和面的盆。
温雪心里冷哼了一声,也不管她,转过头问蒋越,“蒋大哥,你不是去找嫂子了吗?她跟你回来了吗?”
她不问还好,一问蒋越的脸色就更沉。
“会回来的。”
蒋越眉头拧得死紧,这么说着,旁边的两人哪能听不出这意思。这分明就是不回来嘛。
李素琴哼了一声,忍不住嘀咕,“还不如离婚算了。”
话一出口就觉得周围冷飕飕的,顿时将剩下的话直接噎回了嗓子眼。
蒋越冷淡的眼神落在李素琴身上,直看到李素琴有些顶不住头皮发麻,这才收回视线。
他转身准备出去,就在这时眸光突然瞥到一侧,温雪正伸着一只胳膊挽袖子,手腕细弱白皙,就像温雪这个人一样,看起来白净纤柔的,十分无害。
最关键的是,此刻温雪的手腕上正戴着一个镯子。
蒋越脚步倏地停住,“这个怎么在你身上?”
温雪愣了一下,摸了摸这个镯子,红着脸抬起手腕给蒋越看,“这不是你送我的吗?放在房间的桌子上,盒子上还有个雪字。”
说着声音压低了几分,似乎还带着害羞。
蒋越眉头紧锁,盯着那镯子半天,口吻骤沉:“摘掉。这个不是给你的,应该是弄错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转身去自己的房间,从桌子上拿了另外一个盒子,回来递给温雪。
这个盒子和温雪发现的那个盒子十分相似,不同的是,这个盒子上面没有字,而温雪发现的那个盒子上面有个雪字。
“这是陆海川给你的。”蒋越说道。
陆海川是温雪的老公,也是蒋越的战友,当初两人一起出任务的时候,曾聊起各自的家庭,两人心性相投,成了生死相交的挚友,任务结束后便特意一起给自己的媳妇儿一人定制了一个手镯。
后来战友牺牲,这个手镯一直没有去取,蒋越去接温雪的时候才记起这件事,特意将两个手镯都拿了回来。
陆海川的那个盒子应该是刻着雪字的,应该是服务员当时装错了。
温雪一脸怔愣,看着面前的两个盒子,好半晌才说道,“这不是你专门给我的?”
“不是,这是给江槿的。”
蒋越伸出手,示意温雪换上另一个手镯。
温雪难堪的咬了咬下唇,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将手上的手镯取了下来,还给了蒋越。
新拿到手的盒子一看就没有拆封过,上面崭新的贴着标签,还有品牌的名称。
然而打开盒子,一眼就能发现里面的手镯截然不同。
蒋越的那个手镯是翡翠镯子,更粗也更清透,看着毫无瑕疵。
新的这个手镯就细了不少,虽然水头看起来也还好,可在蒋越那个旁边就黯然失色了,显然不是一个价格。
没有对比还好,这两个一对比,温雪一点也不喜欢,嘴角抽动着,强颜欢笑,将这个手镯戴在了手上,用用衣服袖子,快速遮了起来,像是被人发现自己带着这么个东西似的。
“蒋大哥,谢谢你。”
温雪冲着他道谢,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笑容里的破碎。
可蒋越却看不出,紧绷着下颌点头接过换下来的手镯,回了自己的房间。
手镯虽然被温雪带过了,可被保护得很好,蒋越认真的拿着布擦拭了好几遍,确认上面看不出一点灰尘,这才小心翼翼的放进盒子里。
甚至为了不再出现被别人误戴的情况,蒋越又将这个盒子放进了柜子锁好,这才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虽然她也之前猜测过江槿和他男人的关系不大好,甚至是不是闹了别扭。
可毕竟江槿已经结婚了,又生了念念,在陈秀莲的心中还是希望江槿和那个人的关系重修就好。
江槿过得幸福,念念也能有个爸爸,母女俩也不必像如今这样每天还得辛苦工作。
但是显然乔忠耀和乔宇轩两人的想法和陈秀莲的不一样。
乔宇轩在旁边说,“那万一他们俩已经离婚了呢?你再这样准备,岂不是要让她难堪?”
陈秀莲一听脸色更难看了,过了好半天才长长叹了一口气,“行,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这件事就当不知道,我们什么也不准备。”
“等会儿槿儿带他回来,我们也先看看他们的关系,问一问他们自己的态度,要是情况好的话,在明天准备一顿团圆饭,好好招待他。”
“好,就这样办。”
乔家三人商量了半天,到底什么都没准备。三个人在家里做饭的做饭,看报纸的看报纸,喝茶的喝茶,好像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然而门一响,三个人齐刷刷就回头往门边看去。
乔佳宜一进来吓了一跳,“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赶紧去洗手,等会儿过来吃饭。”
乔佳宜诧异的看了一眼三人,直接被三人推进了洗手间。
又过了好半天,门再一次响了,这次的确是江槿回来了。
江槿牵着念念的小手进来,陈秀莲过去给她开门,视线一个劲的偷偷往后瞧。
“怎么了?”江槿疑惑的往后看了看。
“没什么,我看你身上有土,帮你拍一拍。”陈秀莲心虚的笑了几声,一边帮他拍衣服,一边又往后多瞧了几眼。
最后她失落的收回了视线,冲着坐在客厅的乔忠耀和乔宇轩摇了摇头。
乔忠耀和乔宇轩互相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
当天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气氛稍稍有些古怪。乔佳宜什么也不知道,一边吃饭一边兴奋的说着自己上班时遇到的趣事。
往常这种时候,乔忠耀和陈秀莲都会接几句话,跟她聊上几句,可今天两人意外的有些沉默,尤其陈秀莲视线止不住的往江槿身上看,似乎欲言又止。
乔佳宜微微有些不满。
这些天全家人的注意力全都在江槿身上,自从江槿当了这个女杀猪匠,外面到处都是好奇问她的人,每次他出门都能听到附近邻居的议论声。
回到家,他爸他妈也是,全都被江槿勾去了注意力。
就连她哥也不例外。
从前乔宇轩只有她一个妹妹时,将关注全都给了她。
可这几天他竟然也和江槿亲近了许多,甚至还特意送了一把杀猪刀。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把杀猪刀花了他个近大半个月的工资,是个贵重东西。
乔佳宜心情不好,讲得更卖力了,可任凭她怎么吸引注意力,其他几个人都心不在焉。
只有念念这个小不点,没有什么心思,一会儿指着这个菜吃这个,一会儿又吃那个,吃的腮帮子都鼓鼓的。
“像个小仓鼠。”
乔佳宜忍不住戳了戳念念的脸颊,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念念被她戳的晃了一下,认真抬头,“小姨,那你是小麻雀吗?喜欢叽叽喳喳的。”
乔佳宜又掐了一把念念脸蛋,有些不满。
这丫头一点都不可爱。
趁着江槿听不到,她悄悄跟陈秀莲儿耳语,“妈,姐姐肯定偷懒没好好练武,你看她这浑身上下哪里有训练过的一丝痕迹。”
陈秀莲眼神顿了顿,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但比起这点疑惑,她更高兴江槿身上什么伤也没有。
甚至她巴不得江槿偷懒没怎么去练武术,这样也不用她担心来担心,去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女儿从小不在她身边长大,陈秀莲就盼着她能好好的。
“没有擦伤就好,妈也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出乎乔佳宜的预料,陈秀莲竟然长长松了一口气,高兴地笑了起来。
“这药酒看来是没用了,来躺下,妈给你按按肩膀,放松放松身子。”
陈秀莲十分欣慰,这一下不问她练武练的怎么样,亲昵的给她按起肩膀来。
江槿奇怪的看了陈秀莲和乔佳宜一眼,总觉得这两人似乎是想偏了,但最后还是没有多解释。
反正练武最终看的是武功高低,而不是身上的淤青多少,能让陈秀莲放心,江槿也安心。
之后的一周,江槿练拳的节奏正式步入了正轨。
她的身上依旧没有淤青擦伤,陈秀莲每每看到她,都一脸欣慰的神情。反倒是江槿,每天练完拳后,第二天起来能敏锐的感觉到自己身体一些细微的变化。
比如她的身体更容易饿了,饭量急剧增大,所需的能量成倍提高。
再比如,她的身体似乎比以前更轻盈了一些,走在路上,要是刻意放缓脚步,脚步声甚至都可以做到微不可闻。
江槿对此十分欣喜,更加意识到练武对她的好处,学武的积极性显著提高,甚至开始一有空就偷摸着练拳。
然而,此时已接近年末,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
春节的气息将近,各家各户对肉的需求也直线上升,屠宰场的工作终于比平时更加繁忙起来。
到了周末的时候,张老板特地开了两辆拉人的面包车过来,要带着屠宰场的人去村里杀年猪。
此事也是每年的传统。
杀年猪,讨福气,这是屠宰场众人一年到头最开心的日子,要是干的好的话,宰杀一头年猪的工资,甚至能比上平时的两倍。
张老板特意过来喊了江槿,“小瑾你也一起去,过年年猪多,你的手速要是不去,可太亏了。”
能赚钱,还能锻炼,江槿二话不说应下来。
她问道:“我们去哪儿杀?”
张老板卖了个关子,“去了就知道了。”
他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也没有明说,反倒是张小柏过来跟江槿解释道,“每年这个时候都是舅舅主动联系各村子,才带着人去杀年猪,今年倒好,直接反过来了,有处村子指名道姓要让我们屠宰场的人去。”
江槿惊讶,“给的不少吧?”
“那是,听说是别处的三倍呢,本来舅舅觉得有点远,来回耽搁时间也不太方便,想要拒绝,可一听这价格,哪里能拒绝的出口。”
张小北柏说着直接和江槿上了车,江槿跟着他坐下,顺便还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背包,以免忘了杀猪刀。
一路无话,很快面包车就停在了村口处。
这几天江槿一刻都没闲着,凌晨两三点就起身练武,现在身体松弛下来困意也席卷而来。
靠着椅背,她沉沉睡着了。
直到了目的地,张小柏拍了拍她的肩膀,“小槿到地方了,醒醒。”
过了好一会儿,乔佳宜有些坐不住了,开始频繁的看时间。
“接我的车快到时间点了,爸妈怎么还不回来?”
乔宇轩不说话,冷冷地翻了一页报纸,显然还生着气。
半个小时后江槿去外面给念念倒水,刚从房间出来,乔佳宜一屁股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拉着行李箱开始往外走。
她一边走一边对乔宇轩说,“不能再等了,再等接我的车就要走了,等爸妈来了哥你记得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别担心,我过几天就回来了!”
乔宇轩重重的将报纸扔在了桌子上,完全没接话,直接进了卧室。
乔佳宜没想到她都要走了乔宇轩还是这个态度,委屈的咬了咬下唇,转头让江槿帮自己跟爸妈说一声。
江槿没拒绝应下来,看着乔佳宜出了门。
这过年氛围,有人欢喜有人争吵。
等乔忠耀和陈秀莲两人回来的时候,乔佳宜已经离开两个小时了,江槿转告了乔佳宜让她要带的话,乔忠耀和陈秀莲一听,沉沉叹了口气。
“哎,这孩子也太执拗了。主家那种地方,那是好相与的吗?”
乔宇轩从卧室出来,眉头紧锁着,“你们是没看见,刚还跟我吵来着,我如今都不敢管了!”
乔忠耀和陈秀莲顿觉头疼。
见江槿还在一旁,又转而解释道,“这些事之前也跟你提过,我们乔家主家不在本市,而是在香江,你爷爷这一只原本是从主家里分出来的,连你爸爸也没怎么见过主家的人。”
“宇轩和佳宜两人刚开始也和主家没接触,后来佳宜非要参加什么比武大赛,就一个人跑去了主家,想要入族谱参赛。”
“这个比武大赛据说只有各大派别的人能参加,我和你爸爸本来不同意,但她非要坚持,只能花了些钱打点关系才勉强入了族谱,又获得了比赛名额。大概是因为这个关系,佳宜才非要在这时候去拜年。”
江槿听完,了然点了点头。
对于其中的弯绕也只点明了一二,知晓她父母所在的只是乔家分出来的一脉,跟主家人并不熟络。
说实话,她对什么乔家主家完全没什么兴趣。
但是,原来这个比武大赛的名额资格这么难获得的吗?
江槿想了想自己在路上就被卢七峰拉着参赛的经历,莫名觉得这世界上的很多事都是阴差阳错。
不过既然这样的话,那她应该会和乔佳宜在比武大赛的时候遇上,两人也算是对手了。
虽然出了乔佳宜这一出岔子,但乔家众人还是欢欢喜喜准备过年。
大家一起贴了春联,一起做了年夜饭,一起守在电视机前看了春晚。
江槿以前都是带着念念和李素琴蒋东盛一起过年,蒋越常年不在,江槿也就习惯了,但她和李素琴又合不来,所以每次大年三十都并不那么开心。
好在这次没有李素琴,没有那些不开心的因素,只有乔家人一起,身边还有念念,将近难得伸出了一丝过年的喜悦。
这天晚上一家人守夜,一直守到了12点过才睡。外面的爆竹声让整个世界都闹哄哄的,彻夜未停。
……
第二天早上,江槿和念念难得睡了个懒觉,等起来的时候,乔家三人已经坐在外面看春晚重播了。
见江槿和念念出来,陈秀莲和乔忠耀一人拿出了两个红包包着的压岁钱,分别给了念念和江槿。
第二天,江槿还是照样去屠宰场上班。
以前她为了学好杀猪的技术,每天早上结束后,还会特地留在屠宰场学习,但经过这些日子的学习和练习,她的杀猪技术已经提高了不少,如今既然决定要练武,也就没在屠宰场多耽搁时间。
杀完了猪,江槿直接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下班。
然而她刚从屠宰场出来后不久,路过一个小巷子,背后突然袭来一阵凉风。
江槿反应极快,连忙往旁边躲了一下,借着小巷子里的树避开这一击。
她心里一惊,想着这段时间惹上了什么人,正要想要回头看看到底是谁,却没想到这人速度极快,身形技法如鬼魅一般,瞬间就贴了上来,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就要将江槿往树上压。
江槿眯了眯眼,纹丝不动。
那人似是不爽啧了一声,似乎想要换个姿势。却没想到江槿往后抬脚一踢,趁着他躲开的时候,一手反拎住他的胳膊,将人直接压在了墙上。
此时江槿这才看清偷袭自己的是个年轻男人。
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眼角略微泛红,像是气急,江槿愣了一瞬。
很陌生的一张脸,但长相极为出挑,见过便不可能没有印象。
男人同样毫无避讳打量着她,一双桃花眼让他看起来极为吸引人,高挑的身材更与电视上的那些明星有的一比。
“你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江槿拧着眉问。
她只顾着钳制住对方,忽略了两人现在距离有多近,近到男人能清晰看到她一双清冷的眼睛里倒映的自己,两人的呼吸似乎都缠绕在了一块。
他闻到了她衣服上再简单不过的皂荚味,睫毛一动,耳根子一瞬间烫了起来。
男人收回打量的视线,眸子微敛,语气却隐含不屑,“没有技巧空有蛮力,你以前都没有练过武,师父怎么愿意收你?”
这话一出,江槿就知道他是谁了。
卢七峰只有两个得意弟子,这位应该就是师傅的得意弟子程星何了,听说他天赋极高,是练武的奇才,可惜手受了伤。
想来这位天才弟子是听说师傅收了个新徒弟,所以这才一时兴起,故意来试探一下实力。
听出他语气中的轻视,江槿倒也不恼,只反唇讥讽:“我看你也不怎么样,好歹是个师兄,怎么跟花拳绣腿似的。”
程星何:“……”
他低眸瞥了眼袖角处露出的指尖,倏地出手向她袭去。
江槿没有设防,不得已松开了手。
他趁此机会挣脱,反拽住江槿的手腕,意图将她死死钳制住。
一般人都无法逃脱这招的控制,可江槿力气异于常人,竟生生将局面反转。
程星何被推开,眸光微滞,看着自己发麻的右手。
这个女人看着比师妹更纤弱,力气竟然这么大?
念头刚落,他抿紧了唇,如果不是手伤,定不会被这外行人所反制。
程星河这番举动落在江槿眼里,却是有些心惊,倘若不是这股力量,刚才她定抵不过男人的招式。
但过后她又稳下了心神,既然有这力量,那就好好把握在手里。
江槿抬眸,“怎么样,还想来试一试吗?师兄。”
程星何还没回过神来,目光在江槿面上流连几圈,手臂还隐隐作痛,连带着脸上都略有发烫。
听着江槿口中那一声自然喊出的师兄,他侧过头,哼了一声道:“你嘴皮子厉害,我不与你争辩,跟我来,师父还在等你。”
就像人有生老病死,月有阴晴圆缺,如今的云英武馆已是穷途末路,卢七峰虽然不重名利,却也见不得自己创建的云英武馆就这么消失,是以这些年一直在寻找机会重整旗鼓,甚至今年还特意给武馆报名参加了这一届的比武大赛。
卢七峰对此十分有把握。
云英武馆这些年虽然没落,但也算是培养出了两个十分出色的年轻弟子,这两人是同宗兄妹,一个出自本家,一个为本家收养。兄妹俩天赋卓绝,在年轻一辈中也是佼佼者,颇有希望代表云英武馆参赛,以此一鸣惊人。
然而天不逢时,前段日子,妹妹程芳音不知是何原因竟然退出了云英武馆,转投其他大武馆,哥哥程星何又意外受了伤。这一下竟是没人能参加比赛。
如今云英武馆的名号已经上报,要是找不到参赛的人,未来五年都会被限制没法参加古武界的任何比赛。到时候别说重整旗鼓了,怕是云英武馆就要彻底消失了。
听到这里,江槿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卢七峰一见自己就非要收自己当徒弟,是为了让自己去参加什么古武比赛。
她就说怎么在大街上见了一面,就这么非她不可了。
江槿体谅卢七峰的难处,但还是拒绝道:“抱歉,卢老,这事我真帮不了你,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没学过古武,只是力气大了点,没办法替你赢下比赛。”
卢青峰摆手,“不是非要你赢下比赛,只是让你尽力一试。要是赢了,我们武馆与有荣焉,你也有巨额奖金,要是输了也没关系。”
“况且我卢七峰习武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我说你是习武的好苗子,那绝对就是好苗子,不用妄自菲薄。”
他的话仿若在画大饼,在听到巨额奖金时,江槿心神微动。
可也只是稍微,她对武术一窍不通,仅有一身力气,如果专注去武术比赛,还得放下手头杀猪的工作,得不偿失。
江槿摇了摇头,“很感谢您抬举我,但我还得工作,也不能保证能帮到您……”
“没事,你要是愿意的话,边工作边来学习也是成的。”
卢七峰可是个老狐狸,哪能看不出江槿有些意动,立马趁热打铁道,“更何况我也不让你白忙活,你替我们武馆参赛,训练期间我每个月付你一千块,要是受伤,还另外有报销。”
江槿倏地顿住了,多看了几眼面前两人。
前世的经验告诉她不能轻信旁人,可卢七峰告知其底细,摊在明面上告诉她,这就是看中了了她的天赋。
这么多钱,这不是收钱学本事吗?这可比杀猪赚钱多了。
最主要的是,自她重生以来,她的力气和体质都在逐渐进化,要是真能学学古武,将其运用到极致,以后也能更好地保护念念。
江槿心思转过,也意识重生来手里捏着一张底牌,机遇可遇不可求。
“既然卢老如此看重我,那我也不好拒绝了,以后还请卢老多多照顾。”江槿不是扭捏的人,既然心动,自然立马应下了此事。
卢七峰见状,激动的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以后你就是我卢七峰的弟子了,还叫什么卢老,叫我师父。”
江槿上前斟了杯茶,立刻改口,“师父。”
这一顿饭吃的师徒俩格外满意。
等江槿走了后,旁边的李南通这才叹了口气,“苗子是好苗子,经脉骨架更是上乘,可惜这年龄稍微大了点,哪里能和人家自幼学武的比?”
咚的一声,这头四百几的猪被硬生生提了起来,扔进了刚煮开水的大桶里。
几个刚回神的村民浑身又是一僵,同时怔住了,嘴巴大张,没一个说话。
江槿疑惑的看了看他们,心道猪都不是扔进桶里看不见了吗,怎么还吓住了,却不知这些人目瞪口呆的哪里是猪,是她啊。
一个小时后,江槿成了女杀猪匠的消息传遍了大半个村子。
“听说了吗,江槿如今现在是女杀猪匠了?”
“谁啊,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突然记不起来人。”
“就是蒋家的那个媳妇儿啊,那李素琴不是个东西,江槿却是个好的,还给你帮过忙,你忘了?”
“没忘没忘,我就是最近没见她,一时没对上人。她怎么成杀猪匠了?不是唬我的吧?”
“真的真的,隔壁的王婶王叔刚去赶猪,回来取东西时候说的,亲眼看到她杀猪勒。”
上林村并不大,整个村子近几百户人家,近一半的都有猪要杀。村支书带着人挨个通知了杀猪的次序,这些人便三五成群的等着。
路上的猪一个挤一个,晃晃悠悠往杀猪的地方挪,赶猪的人也慢慢悠悠跟在身后。路的另一头还时不时有杀好猪的人推着车将猪肉往回拉。整个村子都是熟人,闲来无事多聊几句,江槿这个女杀猪匠当即成了热门话头。
此时,李素琴正好出来买东西,她去了趟小卖部,慢悠悠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包瓜子,正一边磕着一边往回走。
和李素琴关系好的邻居老远和她打招呼,“听说你家那个儿媳妇成女杀猪匠了?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啊?”
李素琴眉头一拧,她可就一个儿媳,两人又暂时还没离婚,这说的自然就是江槿那个小贱蹄子。
“什么女杀猪匠,我那儿媳妇几斤几两的本事我还不清楚?你从哪儿胡听来的?”
李素琴混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只当邻居在说胡话,瓜子嗑的嘎吱作响。
却没想到那邻居甩着三角眼上下打量了一眼李素琴,竟是笑了起来。
“原来你这个当婆婆的也不知道,我就说嘛,要是你家真出个女杀猪匠,你这嘴松的跟裤腿儿似的,哪里能藏着不说。”
“我可告诉你,人家现在不仅可是个女杀猪匠,还在屠宰场干活呢。我可打听了,人家这屠宰场可赚钱了,就咱村子请人来杀一趟年猪,都能拿至少这个数。”邻居幸灾乐祸的冲她摆了个数。
李素琴的脸色终于变了,呸一口吐出瓜子皮,顿时觉得口里的瓜子也不香了。
难不成是真的?
这邻居可没有必要骗她,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定然不是空穴来风。
“你从哪儿听到的?那小贱蹄子人呢?”
“还能在哪儿,如今人家可就在咱村子里杀猪呢。一整个村子都传遍了!”
李素琴脸都青了,这下瓜子也不嗑了,甩着两条腿飞快回家。
一路上她边走边骂。
这小贱蹄子,就说她是个不安分的吧,以前在家里就爱跟她作对,让她干这个不干,干那个也不干,成日里偷懒。
临到用钱了,又巴巴的凑上来,好像非得要把她这点家底给掏空。她就存了这点棺材板,全让这小贱蹄子给他母女俩吃上嘴了。
好不容易离家出走了,有本事那就别回来,干脆离婚得了,结果也不离。就她这个贱样,哪配得上做蒋越的媳妇儿?
江槿对两家抱错孩子这件事没什么怨恨,对乔家没告诉乔佳宜真相也能理解,江家父母都死光了,乔佳宜能回哪里去?更何况这么多年的感情也难以割舍。
但她回来的目的是为了避免乔家的灾祸,不是来和乔佳宜培养姐妹感情的。
看来明天得买个锁。
大概是前世对人太过于掏心掏肺,江槿现在对人总有防备心,说她谨慎也好,恶意揣测别人也罢,这也都是为了不徒增麻烦。
等乔佳宜出去,江槿就把镯子摘了。
念念见状,问道:“妈妈怎么不戴?”
“妈妈不喜欢,明天把它卖掉给念念买糖吃好不好?”
江槿看了一下镯子的水头,透且润,与其让蒋越送给温雪让那母子俩开心,还不如卖了换点实际的。
念念握住了江槿的手,晶亮清澈的眼睛里带着认真,“我不要糖,妈妈戴着好看。”
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念念就听过其他妇人炫耀自己有了什么新饰品新衣服,只有她妈妈什么都没有,她觉得妈妈长得好看,戴什么也都好看。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漂亮首饰,却要为了能让她有糖吃卖掉。
念念心疼妈妈。
江槿听出了女儿的意思,心里酸涩流淌而过,还伴随着丝缕的甜与暖。
明明她才是妈妈,但却有种被自己女儿宠的感觉。
她以前到底是怎么做妈妈的,让才四岁的女儿过分懂事,处处以她为先,从不主动索取,只希望她能好。
“念念不想卖,妈妈就把它留下。”江槿抱住软糯的小女娃,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她不想戴蒋越送的东西,但念念也是他的女儿,蒋越送什么都是应该的,念念喜欢就留给她长大戴。
第二天下班,江槿就打算去买一把锁,乔家每个房间都不上锁,她真要上锁反而显得她防备着一家子,所以她只打算锁上一个抽屉,放贵重的东西和钱,谨慎点终归没错,更何况这也是她的隐私。
才从屠宰场出来,迎面一道人影就从她眼前窜过去了。
江槿听到后面有老人恼怒的声音:“小贼!站住!”
她看了一眼前面那道身影也没跑多远,没多犹豫就追了上去。
短短几天,江槿体能更强了,没两下就追上了抱着个皮包的男人,一脚朝着他膝盖窝踹去,再拽住他后领子,往他屁股上就是一踹的,动作一气呵成。
男人被踹得趴下,疼得嚎叫,声音跟屠宰场里被杀的猪有得一拼。
下一秒,他手里的皮包被一只纤细的手捏住。
看清楚面前人的脸,男人瞳孔地震。
他一个一百五十斤的壮汉,被人像提个小鸡一样抡来踹去,本以为是哪路英雄好汉,结果是个娘们?
男人下意识紧紧护住手里抢来的包,面前的江槿冷淡看他一眼,下一秒,干脆利落地又甩了他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发红的巴掌印,男人疼得大叫,瞬间涕泗横流,疼得甚至有种脸骨都被打碎的感觉。
江槿轻松抽出他的皮包,递给了刚赶到面前的老人。
老人鬓发花白,双眸矍铄,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唐装,看起来相当硬朗,此时却眼神发亮看着江槿。
“你以前练过?”
她一脚还踩在贼人背上,任由男人怎么挣扎也起不来,在旁人眼里是这个男人太弱了,但在卢七峰这个内行人眼里,却是面前的江槿太强了。
江槿说完这句话转头就走。
蒋越看着她的背影拧了拧眉。他不太明白江槿的情绪为什么突然急转直下,抬步跟上去。
村里安排的杀猪地点在一处空地上。
这里原本是一处废弃的院子,后来没人住,就收回了村子,往常都会堆不少杂草堆和柴火,夏天的时候还会放些新收割的麦子。如今这里被清理了开来,特意搭了一个简易敞篷,底下放着几张杀猪用的大桌子,还有村支书提前带人垒好的土灶大锅。
张老板吩咐屠宰场的众人行动起来,一时间有的人安装布置杀猪匠,有的人去烧水,有的人帮着村民赶猪。
江槿取了围裙穿上,趁着这时间和张小柏坐在后面提前磨了磨刀。不一会儿都布置好了,这才赶了第一头猪过来开杀。
正好此时,蒋越进来了。
江槿看也不看看他,提着杀猪刀过去,利落的一手按住活猪,一手将刀捅了进去。
这一刀直中脖颈,是最好的位置,猪拼死挣扎,江槿狠狠摁住,丝毫不松开一点,鲜血淋漓间,江槿毫不犹豫又补了一刀。
不一会儿后,猪断了气,血也流的差不多了,她才抽出刀子甩了甩刀尖上的血。
整个过程残忍,但又利落的让人避不开眼。
不远处的蒋越一时愣住了,黑沉的眸光里映衬着那抹纤细的身姿。
这还是他第一次现场看江槿杀猪。
虽然他上次去屠宰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江槿在做杀猪的活,可毕竟没有亲眼见,加之他以前对江槿的印象仅有她仰望着他柔弱坚韧的模样,他常年不着家,但江槿只报喜不报忧,从不让他担心家里,便放心在外出任务。
印象中的江槿,是一个好妻子。
但她所操持的也只有家中零碎的事务,不可能与屠宰能扯上关系。
可这一刀下去,印象中的姿态顷刻崩塌。
江槿敢杀猪!
而且不仅敢杀,她还杀的利落,手法干脆又有美感,整个人都像是生动了起来,亮出了她的另一面:果敢,冷淡,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蒋越眸光沉沉,恍然在看另一人。
他的神情还是和往常一样高冷,眼眸依旧和平常一样深邃,沉默的站在不远处,让人看不出他心底的思绪。
“天啊,小江,你竟然当杀猪匠了?”
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显然此时此刻愣神的不止蒋越一个,还有刚刚赶着猪进来的好几个村子里的村民。
这些人都是熟人,往常都住在村子里,和江槿也熟悉。
本来大家一进来就看到了江槿,正想打招呼问问她最近怎么不在村子里,结果话还没出口,江槿的刀就进了那头猪的脖子。
那可是四百斤的猪啊,以前他们看杀猪都是需要好几个人才能控制住杀一头猪,今天江槿竟然一个人就杀了,不仅如此,还杀的如此干脆利落。
一时几个村民都被怔住了,目瞪口呆,直觉得脖子发凉。
江槿自然也看到了这些人,回头招呼道,“阿叔阿婶,你们也杀猪啊。”
“啊,啊啊,没错,我们也来杀猪。”村民们愣愣的看着江槿咽了咽口水,忙不迭的应声,又偷偷瞄了眼地上血流干净了的猪。
江槿注意到他们的视线,以为这些人是被死猪给吓到了,顺手将杀猪刀插在腰间,走过去腰一沉,一手提猪耳一手拽猪腿。
陈秀莲一听,脸上的神色快要维持不住。
她脑子里全都是王婶形容那个男人的词,什么鹤立鸡群,什么长得俊,什么出众,被王婶说的头昏脑胀。
她一边有些高兴,心想不愧是我女儿的男人,长得好那是应该的,可一边又想起之前江槿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提过那个人的事,她心里有不由有些担忧。
偏偏王婶又说,“我跟你说,说不定等会儿她和你家江槿就一起回来了。不信你们等着看吧。”
这一听陈秀莲立马待不住了,随口应付老王婶几声,转头就往菜市场跑。
她手里还提着今天晚上买好的菜,按理来说应该是够吃的,可如果江槿真带着他男人回来的话,这点菜就有些不够了。
最重要的是,之前江槿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请过他们,陈秀莲和乔忠耀一家至今没有见过这个人,按照他们的习俗来说,这也算是新女婿了。
头一次上门,怎么着也不能太磕碜。
陈秀莲这么想着,赶紧从又买了不少菜,这才加紧往回赶,她庆幸今晚下班的比较早,多的是时间够她准备。
进了家门,乔忠耀和乔宇轩也下班了,这父子两人正坐在一起喝茶。
看到陈秀莲提着一大包菜满头是汗的进来,乔忠耀诧异的问,“这是怎么了?突然买这么多菜?”
“赶紧的,你们也收拾收拾,家里要来人了。”
陈秀莲一边换鞋,一边风风火火的说,“我下班的时候听隔壁王家的说,槿儿的男人来找槿儿了,在外面敲了老半天的门,又被王家的指着路找去屠宰场了。”
乔忠耀和乔宇轩一惊,同时站了起来。
“谁?”
“槿儿男人呀,就是念念爸爸!”陈秀莲重复了一遍,指使父子两个。
“宇轩,你快去洗点水果,等会儿准备给客人吃,他爸,你赶紧去准备点红包,新女婿上门,总得意思意思。”
乔忠耀和乔宇轩互相对视一眼,眉头都皱了起来。
乔宇轩率先道:“他怎么就是新女婿了?和江槿结了这么久的婚,也没见上一次门,这次江槿一个人带着念念回来,更没有见他的人影子,有什么好准备的?”
对这个没打过照面的妹夫,他心底是抗拒的。
乔忠耀也说道:“你先别着急,先把话说清楚我们再准备也不迟。”
顿了下又问,“你确定王家见到的就是槿儿男人?不是误会?”
“我问过了,真不是误会,王家的可说的可清楚了,说那个人直接问槿儿在哪儿,说是她男人,也默认了。”
陈秀莲一边说着,脸上又挂上了一些得意的神色,“王家的还夸了好半天,说那个人长得俊,又看着像是个军人,铁定没错。”
乔忠耀一听沉默了。
他对什么长相不长相的不在意,唯一在意的是,江槿第一天来的时候那个人不在,这就说明两人绝对有问题。
“既然没错,那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准备的好。”思考了半晌,乔忠耀说,“槿儿回家里的时间也不短,这么些天,要是能上门早就上门了,何必只等到今天。我看他们俩的关系可能不太好。”
陈秀莲还在着急忙慌的想着晚上做什么菜,被乔忠耀的这一番话一说,直接犹如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僵在了原地。
她蹙起了眉头,“那也不用什么都不准备吧,毕竟是槿儿的男人,又是念念的爸爸,头一次上门总得招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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