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阳陶家倩的其他类型小说《仕途之我在官场如鱼得水司马阳陶家倩小说》,由网络作家“浬水一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做了多少难,供应你读大学、读硕士,读博士,这好不容易毕业了。人家陶家帮忙给找了省史志办这么好的单位,你倒好,到了啦,却放下官宦人家的陶家倩不娶,去跟一个农村卖衣服的小贩结婚,你脑子被驴踢了!”司马颖还越说越气愤起来!听到司马颖这一大篇絮叨,司马阳一下子惊呆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妹妹的这些话。第一个是他不能指出妹妹最最大的问题,自己也是农村人,怎么就也这么看不起农村人。自己穷鬼一个,怎么就看不起一个经商的富人。市场经济社会发展都这么多年了,亏妹妹你还是一个在省城读大学的大学毕业生,又在省城武阳市中院做法官助理了,怎么这点事情都看不清呢?你们这是自己看不起自己。第二个他不能给妹妹说的是他跟贾如烟的交换,这个事情无论是谁,都不能说。别...
《仕途之我在官场如鱼得水司马阳陶家倩小说》精彩片段
他们做了多少难,供应你读大学、读硕士,读博士,这好不容易毕业了。
人家陶家帮忙给找了省史志办这么好的单位,你倒好,到了啦,却放下官宦人家的陶家倩不娶,去跟一个农村卖衣服的小贩结婚,你脑子被驴踢了!”
司马颖还越说越气愤起来!
听到司马颖这一大篇絮叨,司马阳一下子惊呆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妹妹的这些话。
第一个是他不能指出妹妹最最大的问题,自己也是农村人,怎么就也这么看不起农村人。
自己穷鬼一个,怎么就看不起一个经商的富人。
市场经济社会发展都这么多年了,亏妹妹你还是一个在省城读大学的大学毕业生,又在省城武阳市中院做法官助理了,怎么这点事情都看不清呢?
你们这是自己看不起自己。
第二个他不能给妹妹说的是他跟贾如烟的交换,这个事情无论是谁,都不能说。
别说现在,就是永世都不能说。
别说再好的朋友了,就是自己的爸妈、妹妹都永世不能说。
因此,即便在他做副县长这件事上,还有以后的仕途上,贾如烟对自己的帮助虽然比陶家、顾家更大。
但外人看来,当然也包括自己的父母、妹妹能够看到的,永远是陶家倩的帮助最大。
第三个不能对妹妹说的是自己跟贾如烟的共同语言比陶家倩更多。
因为傻子都不信,一个大博士,你怎么跟硕士研究生的共同语言会比一个农村初中毕业生的少。
第四个不能给妹妹说的是自己并不是被贾如烟的美色迷惑,这是男女之间的事情,都是个人感受,没有什么通理。
“那我知道了!不过妹妹,我想问问你,你将来准备找个农村的,还是城市的?”
司马阳不想再跟妹妹说自己的事情了。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女生,我想找个农村上学出来的,城市人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闺女!”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论了,你回屋休息去吧,我也准备睡觉了。
不过,我的事情你先不要给爸妈说,啥事都没定呢!别惹爸妈无为的生闲气!”
司马阳这句话实际上是说谎了,他已经决定了,自己明天上午就去跟贾如烟领结婚证,然后自己一个人去旧安县跟贾如烟办婚礼。
一切都先瞒着家里人和陶家倩吧!
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实在瞒不住了,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反正父母亲和妹妹都是家里人,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们又能怎么着,还不是屈服于现实。
至于陶家倩,他也不知道会走到哪里,但这个事情的头,不是你和你们家挑起的吗?
但愿上苍能保佑自己把这些事情瞒到一年以后吧!
那时候自己已经跟贾如烟又悄无声息的离婚了,谁会知道呢!
别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反正自己是合法合规的结婚,合法合规的离婚。
“好吧!哥,不过我可提醒你,你可别脚踩两只船,那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司马颖站起身回屋,回过头又给司马阳留下这么一句很话。
司马阳没有再回妹妹的话,他心里祈求道:
“妹妹呀!但愿有一天你能明白,官场里,脚踩一只船才危险呢!官场中人,恨不得多踩几只船呢!别说两只船了。
所谓的只踩一只船,那是表忠心时用的话术。”
唉!要不是这司马阳是我一个小闺蜜的老公,还是一个大博士呢!他的导师闫翕鹏教授是咱省委祝书记的师弟呢!
这是祝书记在这帮博士下派蹲苗锻炼干部上任前的集体谈话会上亲口说的!
本来我那小闺密上周六就说要我约你一块儿坐坐,求你给予关照呢!这可好了!”
于是接下来就有了市委周秉昆书记给山高县金翼舟县长那通超长的电话。
蔡雨晴给巾车市委书记周秉昆打过电话后,又给贾如烟打了电话,算是给贾如烟一个人情吧!
因为除了可以从贾如烟这里赚到钱以外,她还得依靠贾如烟来维持大领导对她的好感。
而这对她的生活、对她接下来的仕途,那是太过重要了。
贾如烟接过蔡雨晴的电话,于是就有了贾如烟很快跟司马阳打的电话 。
当然了,上边说这些事,司马阳现在还不知道,他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哪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就是后脑勺边上被砸伤一个小口子,缝了五六针。
我这身体,这点事不算什么!
就是流点血,把你送给我那件两千多块钱的白衬衣给毁了,可惜了啦!”
听了贾如烟关心爱护自己的问话,司马阳还是挺感动的,就故作轻松地回答贾如烟道。
“没事就好!衬衫你再过来拿,自己家店里的东西,没啥珍贵的。
对了!你这会儿在哪里?”
司马阳赶快回答道:“在回武阳市的路上,今天上午,县里接到省商务厅的通知,让我下午三点半到省商务厅报到。
说是参加省政府组织的招商引智考察团,去江浙沪考察,为期十天!”
“你别去报到了,那是我给你请的十天婚假,咱俩的婚假。
正要打电话给你说呢!你到武阳市先让司机送你回家,然后你自己来我店里报到吧!一切见面再说。
电话里咱们聊点别的吧!比如你到底为啥被打,还有前两天,他们到底是怎么要你的好看的?”
司马阳现在十分佩服贾如烟的眼光和做事方法,也有点喜欢上贾如烟了,很愿意跟贾如烟说话。
再一个,他和贾如烟都来自农村,共同的话题肯定很多。
比如小时候偷瓜吃,偷花生吃,上学路上逃学等等!等等!
于是就跟贾如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开始煲电话粥,完全忘了跟书记县长请假的事情了。
即便是他在电话上听到、也看到了金翼舟县长的来电,他也没有停下跟贾如烟的热聊。
金翼舟第三次给司马阳打电话的时候,司马阳正接着陶家倩的电话。
陶家倩也是上来就问:
“老公!听说你上午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缝了十几针,你疼不疼啊!你没事吧!老公,我好想你啊!”
卧槽!这么点破事儿还传到燕京去了,这臭屁可是真够臭的啊!
都传到两千里外的燕京,传到了大机关里去了,真是卧槽啊!
不过陶家倩知道这个消息,还真不是被传的太广泛才听到的,而是陈旭为有意第一时间打电话说给她的。
而陈旭为知道这个事情,又是顾家维有意打电话说给陈旭为的。
他不想直接去说给自己亲表妹,那样的话,就帮不到陈旭为了,原因是陈旭为他爸爸是现任省财政厅长陈友禄,顾家的生意离不开省财政厅。
电话是申逢吉处长打来的:
“司马兄弟!恭喜你啊,我就说嘛!像司马兄弟这燕京大学的高材生、大博士。
不会长久窝在我们史志办这个小庙里的,未来必宏图大展的,这不就到眼前了!祝贺啊!”
“不敢!不敢称兄弟,您是长辈,我能有今天,还不是您平时支持、教导的好?
特别希望回头您多到县里指导工作啊!申叔!”
知道司马阳挂断史志办申处长的电话了,贾如烟才轻松地说道:
“呦呵!我们的司马帅哥嘴巴还挺甜的啊!
知道为什么领导都需要专指司机了吧!我这就算是司马县长的第一任专指司机了。
看来打赌,你输了!中午你请客!”
“你就别嘲讽我了,我这个副县长怎么来的,你不是很清楚吗?”
“怎么来的,我们司马阳同志,堂堂正正的燕京大学博士,下到县里蹲苗锻炼,那是正儿八经地,该的着!冠冕堂皇的!”
“好好好!看来我说不过你!”
就凭这几句话,司马阳觉着贾如烟除了心机重,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司马阳跟贾如烟一样,都正想轻松地聊几句天,可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但司马阳还是接通了。
贾如烟伸出了第四个手指头,是食指。
“喂!是司马阳县长吗?我是山高县委组织部长梁汝弼呀!
我们已经接到省委组织部选调的通知了。
欢迎您到任山高县人民政府副县长,祝贺祝贺!恭喜恭喜啊!”
“同喜同喜!谢谢梁部长您亲自打电话通知我!
我也非常渴望能成为您的下属,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信任,用忠诚事业、勤勉工作来报答组织的厚爱!”
司马阳知道,县委组织部长是县委常委,那是自己的上级,不能用普通的话打哈哈。
“司马县长客气了!后天上午,也就是下周一上午,我代表山高县委,亲自去省史志办接您到山高县上任。
对了,如果时间排得开,咱们金翼舟县长也会亲自过来接你上任。”
“哎呦!哎呦!那就有劳梁部长您大驾了,也欢迎您和金翼舟县长到史志办指导工作。
我马上给我们这边儿的领导汇报,您到省政府大院时,我下楼接您们!”
“好!司马县长,后天见!”
“后天见!梁部长!”
“习惯角色挺快的嘛!司马县长?”
司马阳电话刚挂断,贾如烟就边扮鬼脸,边说这话。
司马阳觉得这时候的贾如烟不仅很调皮、可爱,而且更像自己家里人。
他知道,自己家里人知道自己当副县长了,也应该是这么高兴,也应该是这样子的高兴劲儿。
“哎!我说贾小姐!”
“你说谁小姐!”
贾如烟本来正高兴着,但听到司马阳叫自己小姐,脸色马上变了。
“啊!不不不!我说贾妹妹、贾公主、贾女王,你就别再花椒我了,这不都是没办法的事嘛!”
司马阳知道自己失礼了,赶紧改口叫贾如烟为贾妹妹,并且把公主、女王这些词也都搬出来了。
就在这时,司马阳的电话又响了!还是陌生号码,而且是有线电话座机。
贾如烟伸出了第五个手指头,这次是手攥拳,大拇指单独向上伸出来。
“喂!是史志办司马阳同志吗?
我这里是省委组织部办公室,现在通知您一个会议。
本周日上午九点半,也就是明天上午九点半,请您到省委第六会议室,参加省委下放蹲苗锻炼干部任前集体廉政谈话会议。
请您着正装,准时参加会议!您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谢谢!谢谢!我一定准时参加会议”。
“短短一个半小时不到,已经五个电话了,咱们的赌局你输了吧,中午你请客!”
贾如烟又恢复了调皮可爱的神态。
“好好好!我的贾妹妹、贾公主、贾女王,我请客,中午西班牙海鲜餐厅,我请客,全力服务女王陛下!”
贾如烟可是一家规模中等、但盈利能力相当可观的公司老板呢,随便谈成一单生意就能轻松入账两三千万。
然而此刻,这位身家丰厚的女老板竟然缠着靠工资生活的司马阳,请他来请客吃饭。
而且点名要去品尝那价格高昂得令人咋舌的西班牙海鲜炒饭,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实际上,这里面暗藏着贾如烟的另一个小小的心机。
她一心想要司马阳掏出那张昨天才交给他的银行卡来买单,借此机会查看一下卡里到底有没有实打实的钱。
这不仅是对这笔财富真实性的检验,更是她施展魅力、吸引司马阳的手段之一。
毕竟,一旦司马阳刷了这张卡,那就意味着他已经迈出了无法轻易回头的一步。
而且,如果他逐渐习惯并享受这种刷卡消费的感觉,恐怕连反悔的念头都会自动打消。
就在这时,贾如烟刚把头轻轻一扭,正欲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司马阳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再次响起。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贾如烟并没有像上次那样伸出她的第六根手指头,当然,她也没有第六根手指头。
“喂!是司马县长吧!我是山高县政府办的邓宏宇呀,您叫我小邓就行。
县里安排我给您当专指司机,我这里先给您报个到!
另外,您这两天用车不用车,如果用的话,我现在就去您那儿。
如果不用,那我星期一上午去省政府大院等您,到时咱跟金县长、梁部长他们会齐!”
“啊!小邓呀,你好!周末我不用车,你也休息一下吧,咱们下周一见!”
“司马县长,您不用客气,我家也在武阳市住,您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好的!小邓,以后要辛苦你了”。
“呦呵!这是司马县长新任专职司机报到了,我这第一任专职司机马上就要下岗了啊!”
“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哎!贾妹妹,你刚才好像要说什么,现在你说?”
“嗨!行,你还记着这个呢,谢谢司马县长还没忘了草民。
哎!不开玩笑了,我们再有半个小时左右就到武阳市了。
我带你去看看武阳东开发区九号公馆咱们那套房子去。
从前边出高速可以抄近道的,看完了再回去接上颖颖妹子一块儿去吃大餐?”
“好咧!在下全凭贾老板、贾女王陛下吩咐。”
“呦呵!这会儿又改称我为贾老板了?那啥时候改称我为老婆?”
“这个嘛!在下也全凭女王陛下吩咐!”
“好好好!我看你这人行!”
不过听到贾如烟这句话,司马阳觉得一天之间自己的脸皮变厚了,但这时他心里却不自觉的有点疼。
贾如烟车子到达武阳东开发区九号公馆那套房子楼下时,司马阳竟然下不来车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朝下流!
那么,排除掉这些因素之后,剩下的便只有一种可能——自己这次空降到山高县来担任职务,是否无意中阻碍了某些人的道路呢?
难道是挡住了某人的财路吗?
思来想去,目前似乎只有荣昌焦化公司的老板有可能受到影响。
可问题在于,自己才刚刚到任不久,尽管负责主管工业方面的事务,但至今为止尚未采取任何实质性的行动,又怎么会无端地挡住他的财路呢?
就算说是因为环保局下达通知要关停荣昌焦化从而断掉了他的财源,可环保局虽也归我所主管,但实际上人家环保局是一个上挂管理单位呀,这与自己有个毛线关系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种情形了:自己的此次任职挡住了某个人的升官之路。
不过这个简单,一会儿去人大、政协路上问一嘴郑主任。
自己没来前,县里这个主管工业副县长位置空着时,谁的呼声最高,谁最有可能提拔,自然也就知道了。
不是说要怎么着这个人,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说破天,自己来山高县任职副县长,那是省市两级组织决定的事,不是自己决定的,当然也就不是自己有心去损害谁。组
织决定的我来山高县任职,跟组织决定不提拔你,那不是一回事的,你恼恨我干嘛呢?
严格来说,自己跟这个人连竞争关系都不是。
因此如果真是这个人想给自己使绊子,那完全就是无厘头的嫉妒心作怪。
自己还是得防着这种人,因为这种人往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哎!倩倩,你听说了没有,你那个前男友,就是那个司马阳。
他下派蹲苗锻炼上任第一天就被上访群众给围死在县政府大门口,还把事情搞砸了!”
陈旭为也在这一批上挂锻炼名单中,不过他没有跟陶家倩分在一个单位,他去了发改委办公厅工作。
得到这个消息,他第一时间给陶家倩打了电话。
“啥叫前男友,司马阳是我现男友,未婚夫好不好!
你嫉妒也是白嫉妒!不过你刚才说什么?”
陶家倩很干脆利落地回怼了陈旭为一顿。
她虽然不讨厌陈旭为,但也不喜欢他。
她在陈旭为面前,也并不避讳她和司马阳的恋爱关系。
“我说司马阳出大事了,被人怼的无地自容了,在县里待不下去了!好吧!这下听清楚……”
很明显,陈旭为的话还没有嚎叫完,陶家倩就把电话挂断了,她着急着给司马阳打电话问问情况。
“喂!司马阳,他们传说你那里出事了,你没事吧!”
“我出啥事了,我没事啊!除了有点忙,好得很,啥事没有啊!外边瞎传我啥事儿了?”
“他们说你上任第一天就把事情搞砸了,被上访群众给围在政府大门口,还说你在县里待不下去了?他们是造你的谣的吧?”
“他们当然是造谣,我今天上午来山高县上任时,是有群众集体上访,把县政府大院给围死了,但那跟我毛线关系没有呀。
我是没能第一时间进入县政府,但我去县委给书记报到了,一切都顺利着呢!
对了,倩倩!你去上挂锻炼,一切也都顺利吧!你被分到那个部门了?”
司马阳再次感受到了传言的可怕,他也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事儿。
她为此还专门打电话问过自己的表哥顾家维。
顾家维只告诉她家里贷款的事情搞定了,还多谢表妹的帮忙,至于司马阳和贾如烟后来怎么样,顾家维也是躲躲闪闪的,只字没提。
她也曾理智的分析过一回,但她得出的结论是自己有可能是自作自受。
如果万一有个不测,她不知道司马阳会不会反而埋怨自己是转卖了他。
真到了因为这个分手的时候,司马阳会是怎么个说法,又会是个什么态度,她无法再理智的分析下去了。
“喂!倩倩,我在网上预订到了北展德云社的相声票,咋样?晚上咱们也去笑笑去,我看你来到燕京,总是闷闷不乐的!”
陶家倩正烦闷而且痛苦着的时候,陈旭为打来了电话。
陶家倩不觉得陈旭为讨厌,相反,由于有一样的家庭环境影响,一样的成长、生活、求学、工作经历,她和陈旭为还有很多的共同语言,对很多事情的观点也一样,一起玩时,两人之间的分歧也比司马阳少。
比如可以花八百多块钱去看一场德云社的相声,如果是司马阳,他别说买票去看了,就是别人送票免费给他看,他也肯定会说:
“一帮小学生弄的玩意儿,有啥值得看的,亏你还是燕京大学的硕士毕业生”。
陈旭为也还真不是那种纨绔子弟,相反,也算是优渥家庭中的学霸。
他也是一路学习优异,高考还考上了西交大的电子工程系。
虽然本科毕业后没再读研究生,而是去工作了,但因为多了社会大学的磨砺,他的谈吐比自己这些初出校门的硕士,那是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爱情是奇妙的,自己爱上的人,偏偏是司马阳,而不是陈旭为。
跟陈旭为玩玩可以,但自己指定不会爱上他。
但陈旭为可不是这样想的,他从见到陶家倩的第一眼起,他就爱上陶家倩了。
陈旭为不知道的是,自己是个妈宝男、妈妈控。
陶家倩就是妈妈梅燕佳那种类型的女人,个子小巧玲珑,肤白貌美、丰乳肥臀,人又自然带着富贵态,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那种高贵和不容置疑,总是让他痴迷!
如果他是纨绔子弟,他会喜欢贾如烟那种美艳无比、一看就令人馋涎欲滴的女人。
可偏偏他又是个有很大理想的人,他不能把自己的前途局限在小职员这里,他需要的是旺夫相女人,而陶家倩就是这种骨相的女人,而且也是官宦家庭出身,这种女孩儿能助力自己的。
无论是自己的感觉,还是自己的理智,更无论家里老人,一切都告诉他,陶家倩都是自己最合适、最喜欢的恋爱对象、结婚目标。
即便有人告诉他陶家倩已经有了恋爱对象,并且已经跟人家同居,但他不在乎这个,他深深地喜欢着陶家倩。
他觉得只要陶家倩还没有跟恋爱对象结婚,他就有机会。
他觉得凭着自己的家庭条件、工作单位,也就是平原省委组织部这块儿金字招牌,他配得上陶家倩。
他也去打听过陶家倩现在的对象司马阳。
虽然知道这家伙是燕京大学历史学博士,但他来自农村,穷光蛋一个,并且现在也就是省史志办一个小小科员,跟自己就不是一个档级的竞争对手。
总不能因为你们交通局运输公司的司机们闹腾着搞信访,就能立刻把问题给妥善解决掉。
反过来想想,如果光靠你们运输公司的司机这么一闹就真能解决问题,那么公交公司的那些司机该如何是好呢?
还有汽车站的员工又该怎样办?
而且这还仅仅只是交通局一家子单位的状况罢了。
再看看供销社的职员们、老化肥厂的工人师傅们、老建材厂以及老机械厂的职工同志们,他们面临的问题又该怎么处理呢?
这些可全都是历史遗留下来的老大难问题呀!
所以必然需要一套全面统筹兼顾的解决方案和手段才行。
不管是谁来担任领导职务,碰到这种情况都会感到头疼不已。
虽然说货车司机上访这件事算是得到了解决,但是金翼舟县长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儿放松心情啊!
毕竟他所在的领导班子中的某位副县长居然被打得头破血流了,这可不是小事一桩呐!
他没有挨酒瓶子砸,但他也挺头疼。
虽然从信访局会议室一出来,他就亲自打电话问政府办副主任郑欣,司马县长病情怎样了?
也虽然郑欣说司马县长这里没大事,只是头皮被打破,缝了六针,再住院观察一天就行了。
但金翼舟还是预感到这事儿麻烦了,毕竟司马阳是省里下派蹲苗的锻炼干部。
上级组织派来的干部,跟着他被打成了这样,自己至少要在省市委组织部门出个臭名了。
金翼舟随即就给县公安局长黄海清打去了电话,要他务必查获加害人。
也就是那个趁乱撩酒瓶子,扰乱信访秩序的人,并尽快依法处置。
但他还是在离司马阳被打破后脑勺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也就是打电话安排公安局长黄海清赶快查清事实不到十分钟。
自己还没有走到县政府楼上办公室的时候,就接到了市委书记周秉昆的电话:
“怎么搞的,金翼舟,山高县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不稳定?
另一个这个事儿到底是咋回事?
接个访你都能出这么个乱子?
你们县公安局长又是怎么干的,现场怎么控制的?
另外一个,我提醒你,你们山高县要注意这事儿的舆情控制,不要再出乱子了。
还有,你们要把这个事彻底调查清楚,打人那个人要赶快抓到,给司马阳同志一个交代。
金翼舟同志,于公,司马阳同志是省委下派蹲苗锻炼干部,我们要对省委负责,理应关心爱护。
于私,司马阳同志是祝书记师弟闫翕鹏教授的学生,闫翕鹏教授如果发话,我们巾车市是兜不住的。
另外这次一千多人的集体访事件,也要调查清楚。
两天前就有人说这里边有人有针对性,就是有人嫉妒司马阳同志。
这个事情,如果是干部队伍中人挑起信访事端,一定要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周秉昆书记一个电话说了十来分钟,可十分钟竟然只说了一件事,这比他在很多会议上发言的时间都长。
金翼舟听后真胆怯了!
“周浩书记吧!我翼舟啊!我需要面见您,刚刚接访时,司马阳同志被人用酒瓶砸伤了,我需要给您汇报一下!”
金翼舟把电话打给了县委书记周浩。
司马阳跟随黄佳怡到服装店后面贾如烟的办公室里时,贾如烟正跟三个女人一起打麻将。
见他进来了,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向左扭身向三人介绍道:
“我未婚夫司马阳,燕京大学博士,这次是到楚部长您下属的上高县蹲苗锻炼,您可得多多关照啊!
我们都太年轻,接下来还请您多多指教,多多支持啊”。
“啊!司马县长,总听贾总说你,但就是不让见面,原来是大帅哥一枚啊!”
贾如烟右手边上坐着的一个年龄五十来岁、脸上画着浓妆的女人站起身来说道。
坐在贾如烟左手的女人也勉强跟着站起身来。
“坐坐坐!两位领导姐姐!我今天是叫他过来给咱们端茶倒水的!
哎!司马阳!这就是你们巾车市委组织部长楚湘豫大姐!人很亲切的!”
“楚部长好!初次见面,挺多关照!您坐!您坐!”
司马阳立刻弯下腰上前跟楚湘豫部长握手,这可是他正儿八经的上级。
虽然他是下派蹲苗锻炼干部,但他这个副县长,说到底还是属于巾车市委组织部管理的干部。
“这位是咱们省司法厅蔡雨晴厅长!蔡大姐可是我的人生导师呀!”
“蔡厅长好,蔡厅长好!司马阳,请多指教!您坐!您坐!”
“咱们公司韩蓉、韩总就不用介绍了!你认识的!”
“认识,认识,韩总好,坐!坐!”
贾如烟刚说完,韩蓉微笑着站起身来赶紧说道,但她眼睛里明显透着一丝尴尬。
司马阳何等聪明之人,几乎就在瞬间便洞悉了她那一丝尴尬究竟源自何处。
原来啊,就在前天下午的时候,当她第一次见到司马阳之时,他可是紧跟着陶家倩一同前来的呢。
虽说当时陶家倩向她介绍司马阳的时候仅仅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位司马先生”,然而,像韩蓉这般久经世事的人又岂能看不出来其中端倪?
单从二人不经意间交汇的眼神当中,她便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他们之间关系匪浅——要么就是如胶似漆的恋人,要么便是相濡以沫的夫妻,最起码也得是曾经有过亲密同居经历的夫妻吧。
但是谁曾想得到,方才自己的董事长竟然亲口将司马阳说成是她的未婚夫!这到底算是什么状况嘛!
还有一点让韩蓉感到十分困惑不解的是,如果司马阳真的已经与自家董事长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那么他为何还要跑到自家店里来试穿衣物并且挑选带走呢?
这一系列事情简直乱成了一团麻,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这些纷至沓来的疑惑甚至开始干扰起韩蓉后续打牌时候的技艺发挥以及运气好坏啦!
“韩总好!您赶紧坐下陪两位领导姐姐打牌,别因为我影响大家打牌!”
“对对对!我们继续,司马阳,你去我班台上看电脑去吧!别忘了给两位领导姐姐续茶水!”
贾如烟招呼大家继续打牌。
“好咧好咧!韩总,你也提醒着我续茶水”。
司马阳这会儿真高兴了,真是想啥来啥,看来贾如烟还真是个贤内助、大好人啊!
他这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爱上贾如烟了!
虽然他不敢想占有贾如烟,他已经不再从内心里、从潜意识里抵触贾如烟,他有了依靠贾如烟的感觉了,就像恩爱夫妻间那种相互依靠。
“哎!司马博士,你怎么挑选去山高县任职啊!离省城近的县有好几个岗位呢!”
牌理好了,楚湘豫部长和颜悦色地扭头问司马阳。
“我的主意呗!还不是因为部长姐姐你在巾车市,我们这些年轻人还不都是青瓜蛋子,没有熟人罩着,两眼一抹黑去一个县里,那不是锻炼,是自残?是受罪!”
贾如烟没等司马阳回答,自己就抢先笑着说道。
“卧槽!怪不得大领导都喜欢你,你怎么句句话都说到我心里了呀!
你真是急我所急,想我所想,怪不得史书上说女人天生是搞政治的料。
也怪不得隋唐时期的官场,丈夫的官都是妻子整天坐着马车跑出来的,原来书上说的事儿就在这儿呢!”
司马阳这一会儿非常佩服贾如烟,她比自己通透多了。
司马阳甚至想到,以后只要贾如烟总是这样罩着自己,为自己铺路。
别说让自己做喜当爹,只当法律和表面意义的丈夫了,就是让自己多带几顶绿帽子也划得来!
世上的人如果对某件事儿过于孜孜以求,很容易变态。
司马阳这会儿的心态,跟高中课本上的吝啬鬼葛朗台是一样一样的。
跟很多拿着每月两万块退休金,还把拾荒的东西堆满别墅也是一样一样的,都是变态。
“司马博士,你跟山高县的周浩书记联系上了没有?啊!你打二条啊!我碰!”
蔡雨晴厅长问着话,打着牌。
“哎!厅长姐姐,你知道,我们家司马原来在省史志办,那么冷门的单位,上哪儿去联系周书记啊!
您方便的时候给攒个酒局,让我们家司马套套近乎,县委书记可是县里领导的班长,关键着呢!”
这次倒不是贾如烟抢先说话,是司马阳故意等了一秒钟不回答,给了贾如烟自然接话的机会。
现在不仅司马阳,就是贾如烟也觉着他们两人的配合越来越天衣无缝了!
当然,屋子里坐着的剩余三个人也觉着人家两口子真是夫唱妇随,那叫一个配合得默契度上天!
韩蓉最初心中存在的那些疑惑,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她看着眼前老板和老板娘之间那种无比自然、和谐的相处模式,心里暗自思忖着:
“如此高的默契程度,绝对不可能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就出来的啊。”
想来定是自己之前太过武断,以至于看走了眼。
回想起前天发生的那件事情,现在一切似乎都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原来那天老板的未婚夫之所以会那样表现,完全就是在配合老板一起售卖那些价格高昂得离谱的衣服呀。
再联想到自家店里这类傻贵衣服的销售方式,基本上也都是通过类似的套路给卖出去的。
这其实并不稀奇,毕竟在这个圈子里一直以来就有这么一个现象——真正购买这些衣服的人往往并不会去穿着它们,而经常穿着这类昂贵服装出街的人呢,则很少会亲自掏腰包来购买。
“好!这样吧!湘豫妹子、如烟妹子,下周末吧!我约约巾车市委周秉昆书记和山高县委周浩书记,咱们约个小酒局。
就去如烟妹子上次说那个全素宴吃素去,给咱们司马阳妹夫安个神!”
蔡雨晴竟然马上安排了!
尽管蔡雨晴在安排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的语气显得异常平淡,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稀松平常的小事一般。
然而,与此同时,她所展现出来的气势却又是那么地笃定无疑,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但即便如此,司马阳心中仍然存有一丝疑虑。
毕竟,他心里非常清楚,市委书记和县委书记那可都是日理万机、繁忙至极之人啊!
哪能是随随便便说约就能约得到的呢?
再说了,蔡雨晴不过也就是个二流厅局的局长而已嘛!
与市委书记相比起来,他们俩也只是处于同一层级的干部,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轻而易举地就把人家给约过来呢?
司马阳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太靠谱,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蔡姐姐,这就麻烦您了!”
贾如烟赶紧客气地说道,她说完话,尾音还没有消去,司马阳磁性的男低音就接上了:“那就有劳厅长姐姐了!”今天他们俩再次来了一个神配合。
几人牌打到晚上六点的时候,贾如烟一句问话,差点没把司马阳为难死!
“司马阳,今天下午能早一会儿下班吗?有急事找你,我开车四点半去你们单位门口接你?”
接到同居女友陶家倩电话的时候,司马阳正和单位里的处长申逢吉、副处长徐嵩生,科长陈广德正一起掼蛋呢!
他们单位是平原省地方史志办公室下边的地市处。
真心话,这里的工作那叫一个闲的蛋疼!
每天吃过午饭,他们处长申逢吉就叫上副处长徐嵩生,县市科长陈广德和他一起,到顶楼角落处的储藏室掼蛋。
自从上次去燕京参加接访组一个月,学会掼蛋后,申处长就好上了这一口。
副处长徐嵩生和县市科长陈广德和自己还都是申处长教会的掼蛋。
他们处就八个人,除了现在他们四个,地市科和综合科还有四个人,但都是四十多岁的女同志。
这样子一来,离开他,还真就三缺一了,蛋还怎么掼下去。
“多急的事啊!我现在正在开会,这会议恐怕要开到晚上七八点了!刚开始!”
司马阳看看申处长和徐处长的手势,小声在电话里跟女友陶家倩说道。
“火烧眉毛的事!你给我快点,就你一个小科员,有啥离不开你的重要会议。
赶紧的,我半个小时后到,你给你们领导请个假,我爸和我表哥还在家等着我们俩呢!”
陶家倩火急火燎的怼了回来,这陶家倩还没有这样子对自己说过话呢!
“时间差不多,这一把打完!”
司马阳手指头摁着手机的扬声器,正准备给处长请假,申处长率先发话了。
“好吧!不过你五点钟左右过来吧!我总得把事关我们处的工作听完再去请假!”
司马阳松开指头小声回复陶家倩道。
“那好吧!不过你赖孙最好快点!”
“仨尖带两二!”
司马阳正在挂电话,对家陈广德就大声的叫牌,震得司马阳身子一抖。
陈广德和申处长一拨,下午已经输一局了,听说司马阳待会儿要走,有点上头,声音就有点大。
“四个二炸!”
和自己一拨的徐处长,没等司马阳说话,坐在下手直接开炸!
“不不不!老徐,你先把牌拿回去!司马阳!你先说你管不管?”
申处长坐在徐处长上手,已经报手剩八张牌。
“我不要!”
“那我要,十勾圈剋尖同花顺,炸!老徐你要不要?”
申处长出完牌,手还摁着牌嚎叫道。
“我不要!过!”
司马阳这会儿已经开始猜测、琢磨女友陶家倩说的是什么火急火燎的事情!
脑子有点混沌了,就没看手中的牌,随口说道。
“对三!我走了,大游!”出完牌,申处长高兴得手舞足蹈!
“你啥牌啊!司马阳!”
徐处长伸过头来看司马阳手里的牌!
“卧槽!司马阳,你丫会不会打牌?
你这红桃十配上五个六,不是能打老申的牌吗?
打完了,随便出一张,我不就走大游了!
我他妈两炸窝手里了!
你个怕老婆狗,滚蛋,不打了!”
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徐嵩生发完火,站起身出门径直走了。
“不打就不打吧!小司,倩倩是个好姑娘,你可得好好抓住机会啊!”
申逢吉处长站起身若有所思的拍拍司马阳的肩膀说道。
陶家倩他们家在省城里还是有点影响的。
陶家倩的爷爷陶国栋当过省物价局的局长,那是妥妥的正厅级。
陶家倩的爸爸陶鲁生在物资储备局虽然也只是个小处长。
但厉害在陶家倩两个叔叔,一个陶豫生在下边地级市当副市长,一个陶建生在省政法委当副书记。
陶家更厉害的是,陶家倩的外婆家也厉害!
陶家倩的一个舅舅顾洪奎在京城做着正司局级干部,一个舅舅顾洪元在做生意,资产过千亿!
司马阳认识陶家倩是在燕京大学历史系读博士时,那时他还不知道陶家倩的家庭背景。
他只知道陶家倩是燕京大学中文系的硕士研究生,人虽长的不是特别漂亮,但性格开朗,很阳光,也很喜欢自己。
再一个,陶家倩还真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类体型的女孩儿,微胖但人长得很白,屁股也大!
后来要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司马阳才知道陶家倩的家庭背景是这么的厉害,就抓得更紧了,追求陶家倩也更激烈了!
为什么呢?
因为司马阳是曲川县官衙镇官亭村里人,可能是因为乡名、村名的原因吧!官亭村里人都官瘾特别大。
小小村子五百口人,竟然有六十多人在镇里、县里、市里当官。
虽然最大的官也就是个副处长,但依然在各种各样的攀比中、在街头饭场的八卦中,弄得官亭村里的孩子们,小小年纪就都树立了当官的远大理想。
村里跟司马阳差不多年纪二十几个孩子,甚至女孩子,竟然没有一个想去经商或者做学者,当大富豪、当大教授。
司马阳博士毕业的时候,虽然燕京大学文史学院院长黄光周和导师闫翕鹏都特别希望他能留校教书。
但他还是意志坚定地跟着陶家倩回到了平原省。
虽然进去的单位是地方史志办公室,但他相信陶家倩的爸爸陶鲁生的话:
“越是冷门的地方,越是升迁容易,竞争者少嘛!
小司你去到史志办,你是博士毕业,进单位定二级主任科员,一两年就可以提副处,弄个实职的副处长也不是不可能!”
也虽然陶鲁生还是把自己的闺女陶家倩安排进了省城武阳市政府办公室。
但司马阳还是觉得陶鲁生把自己安排在省史志办是最合适的。
自己不仅顺利地拿到了编制,定了二级主任科员,还在去年夏天顺利地升迁为一级主任科员。
因为整个史志办就自己一个三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人,没人竞争,事情真的很容易。
“赶紧上车,我带你去买两件好衣服,明天早上去夏阳市替他们相个亲!”
司马阳下午四点半在单位楼下等到陶家倩,人还没上车,陶家倩就来这么一句话。
“啥!老婆你脑子没毛病吧!让我替别人去相亲,还跑那么远!”
司马阳蒙圈了!
都知道自己跟的这个新副县长已经被架上火,开始烤着了。
当然,县里很多县领导,科局长们、还有各大企业的头头们,当然也有各个民营企业老板们,也都觉得这是要看这位博士县长的好看了。
可怜这位年轻博士县长的人是大多数,想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幸灾乐祸的人也有。
但在暗地里烧火,想给司马阳来个当头一棒的人,还真就只有工信局长刘盛出和荣昌焦化公司老板韦荣昌。
现在不知道,更看不清这个形势的人,还真就剩司马阳本人了。
周浩书记是上午十点半,司马阳从自己办公室出去时就突然想到这个事情了。
但他觉着除了在晚上开县理论学习中心组全体会议前给司马阳提个醒以外,他还真是无能为力。
他不想掺乎政府这边儿的事儿太深。
他同时觉得,如果司马阳连这些事情都应付不好,那他在县里呆着就很难了,那他也没法照顾他。
金翼舟县长也是司马阳从自己办公室出去时猛然醒悟这个事情的。
他知道司马阳是省里下派蹲苗锻炼干部,一上来就往死里用不合适,但他觉着这事儿自己还冲在第一线呢!
司马阳如果跟都跟不上,不能助自己一臂之力,那要他这个副县长干啥。
另外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个司马阳是谁的人,当然他现在更不能判定司马阳能不能跟自己一条心。
既然如此,该派给他的活还得派给他。
再说上级也知道山高县政府缺的是管工业的副县长,既然是你司马阳来了,那就是你得管。
要怨你也只能怨自己点背,上来就遇到这么一个事儿,处理不好,你该担的责任一点也不能少。
梁汝弼应该是县里最先看到这个形势的人,因为他是组织部长,他最早知道司马阳是来任主管工业的副县长的。
上午到县政府门前进不去,一问是货车司机上访,就知道这个司马阳也真够点背的,人还未到任,工作大麻烦就等着了。
但他对司马阳的印象不好,这倒不是司马阳长得不够帅,而是正因为司马阳长的太帅了,自己跟司马阳站在一起,自己好像很猥琐。
司马阳跟着郑欣和马明宇到县政府机关食堂吃完午饭,回到政府四楼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时间还不到下午一点半。
司马阳本来是打算下午让郑欣带着自己去拜见人大主任范逸青和政协主席韩同玲。
但县里机关都是中午休息的,下午开始上班时间是下午两点半,他不能在自己办公室干坐着,他觉得得做点什么,就问郑欣和马明宇:
“咱们工业口最近最重要的工作是啥?”
“司县长,咱们工业口最近的麻烦大了去了!”
“你说啥?”
“是这样,司县长,荣昌焦化是咱们县的骨干企业,也是咱们县的纳税大户。
每个月给县里提供的税收,仅地方留成部分就有八九百万。
可以说咱们公务员们的工资,每五块钱中,就有一块钱是靠这个企业缴的税发的。
至于咱们县的货运行业,那至少有一半多的货车司机靠给荣昌焦化拉煤运焦讨生活。
今年伊始,整个市场环境便呈现出一种不太乐观的态势,尤其是焦化行业,其产品价格持续低迷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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