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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症最后半年,总裁妻子悔红了眼结局+番外

脚脚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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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月殊生气起来说的话,有一种不顾旁人死活的感觉。好在盛含星坐在车里,没有听到她说得这番话。我没好气道:“这是你妹妹,她什么情况还需要我多说吗?”这话有点效果,直接叫盛月殊闭上了嘴。坐进驾驶室,我一脚油门将车开的飞快,我得赶紧将盛含星送回去,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江亦哥哥,我不想回家,你能不能带我去玩呀?”盛含星小声地问我,眼中满是期待。玩?能去哪儿玩呢?回头细想,我有多久没有玩过了?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我和盛月殊之间的关系开始崩盘,我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除了被她羞辱,其余的时间不是在医院就是在上班。我对盛含星道:“抱歉,我送你回去之后还有工作要做。等下次,下次跟姐姐一块儿带你去好吗?”盛含星撅着小嘴轻声道:“...

主角:盛月殊江亦   更新:2025-02-06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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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月殊江亦的其他类型小说《绝症最后半年,总裁妻子悔红了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脚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月殊生气起来说的话,有一种不顾旁人死活的感觉。好在盛含星坐在车里,没有听到她说得这番话。我没好气道:“这是你妹妹,她什么情况还需要我多说吗?”这话有点效果,直接叫盛月殊闭上了嘴。坐进驾驶室,我一脚油门将车开的飞快,我得赶紧将盛含星送回去,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江亦哥哥,我不想回家,你能不能带我去玩呀?”盛含星小声地问我,眼中满是期待。玩?能去哪儿玩呢?回头细想,我有多久没有玩过了?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我和盛月殊之间的关系开始崩盘,我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除了被她羞辱,其余的时间不是在医院就是在上班。我对盛含星道:“抱歉,我送你回去之后还有工作要做。等下次,下次跟姐姐一块儿带你去好吗?”盛含星撅着小嘴轻声道:“...

《绝症最后半年,总裁妻子悔红了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盛月殊生气起来说的话,有一种不顾旁人死活的感觉。

好在盛含星坐在车里,没有听到她说得这番话。

我没好气道:“这是你妹妹,她什么情况还需要我多说吗?”

这话有点效果,直接叫盛月殊闭上了嘴。

坐进驾驶室,我一脚油门将车开的飞快,我得赶紧将盛含星送回去,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

“江亦哥哥,我不想回家,你能不能带我去玩呀?”盛含星小声地问我,眼中满是期待。

玩?能去哪儿玩呢?

回头细想,我有多久没有玩过了?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我和盛月殊之间的关系开始崩盘,我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除了被她羞辱,其余的时间不是在医院就是在上班。

我对盛含星道:“抱歉,我送你回去之后还有工作要做。等下次,下次跟姐姐一块儿带你去好吗?”

盛含星撅着小嘴轻声道:“我们家已经有很多钱了,你能不能不要工作了,我可以给你钱的。今天那些不够的话,我还有其他的,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江亦哥哥你好久没有笑过了......”

听着盛含星的话,我微微愣住。

是啊,的确很久没有什么值得我开心的事情出现过了。

还有半年,我就要死了,等到那个时候恐怕真的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而我现在还在干什么?

还在为钱而奔波,还在这个感情的漩涡中让自己痛苦不堪。

想到这,我忍不住问盛含星:“你想去哪?大概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中午必须赶回家吃饭。”

她激动在车子里蹦起来:“真的吗?我想去看电影,然后去吃汉堡和薯条。然后再去买漫画书看......”

盛含星细数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此刻开心又满足地样子,让我想起了刚结婚时的盛月殊。

“江亦,你说我们的蜜月去哪里渡?是马尔代夫的白马庄园呢,还是大溪地?或者你不喜欢海岛的话,我们可以去冰岛追极光,或者去肯尼亚看动物大迁徙......”

盛月殊所挑选的都是高奢蜜月地,可我苦于囊中羞涩不敢应她。

“月月,我觉得东南亚的海岛也挺美的。还挺近的,飞行时间短我们也不会太累。”

我想当时的她一定是察觉出我的小心翼翼,便爽快地回答:“好啊,那就去东南亚玩一圈。”

本以为去东南亚很便宜,可以省下不少钱,但却没想到光是一晚酒店的钱就要了我大半的积蓄。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差得有多大。

盛月殊明明没有那么想去东南亚,但是为了我那点可笑的面子,却依然愿意委屈自己。

犹记得,那时候在苏梅岛的查汶海滩,我们感受着日光浴,细软白沙,和缓缓冲击沙滩的热浪。

她在我耳边不断地呢喃着:“江亦,我觉得好幸福,我们终于有属于自己的小家了。你说,回去以后,我会不会就有我们的宝宝了?”

我回应着她的亲吻,可揽着她后背的手却止不住地颤抖。

在这里的每一夜,我们都极尽缠 绵,但我们不可能会有属于自己孩子。

只因为来这之前,盛夫人早已经交代过。

“江亦,这段时间你得小心点。我们月月不能生下你的孩子,如果她一旦怀孕,那你父亲的病我们盛家可就帮不上忙了。”

我只得哄她喝下带有避孕药粉的果汁。


她手忙脚乱地替我止血,此刻焦急地模样与几分钟前判若两人。

对她说出的话我更是觉得无语。

我冷冷道:“要不是你摔了我的杯子,将我的办公室搞得乱七八糟。我也不至于被绊倒还受伤。”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盛月殊并没有反驳,而是扶着我坐在沙发上转身去找来医药箱。

她仔细地给我处理被碎片划破的伤口,因为靠得很近我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刺激的味道飘进我的鼻腔,让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转过头避开她,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其实她的香水味淡淡地很好闻,但是现在我的呼吸道出现了问题。

一点点气味,就能让我浑身不舒服。

盛月殊简单处理了我的伤口后问道:“你最近好像经常咳嗽,看起来也有点奇怪。弱不禁风的好像吃不饱饭。”

最近的确是没有好好吃过饭。

一直都在喝酒,咽喉在酒精的刺激下,越来越不适。

很多时候,就连吞咽唾沫都开始痛。

我抽回自己的手,装作毫不在意:“如果没什么事情了,盛总还请回去吧。还有人等着你的安慰。”

盛月殊见我赶人,刚才那不多见的好脾气也瞬间收敛。

“江亦,我过来自然是要问你苏董的事情。别的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稳住他的,还有你所说的B计划和C计划又是什么?”

我看着盛月殊,抬起她刚刚替我处理的伤口。

“所以你现在的目的和我昨晚一样对吗?你出现在我面前只想问我剩下的计划书内容,然后拿去给许思域用是不是?”

我愤怒,又绝望地质问她。

她没有否认,一点点抿去残留在她指尖的一些血迹温声劝我:“江亦,不是我要护着他。你再怎么说也是我盛月殊的丈夫。可小许什么都没有,你就不能帮帮他吗?”

“你不了解他的身世,父亲赌博酗酒,母亲卧病在床,家里还有一个在上学的妹妹。你看着他难道不会想到曾经的你自己吗?”

我忍不住冷笑:“他再惨,有你护着又能惨到哪里去?如果你执意要将项目给他,我没意见,不过你最好先过问苏董的意思。不要为了芝麻丢个西瓜。我可以不拿两百万的提成,你真的可以放弃利润上亿的项目吗?”

这个质问让盛月殊哑口无言。

最终,她不再坚持。

“罢了,谁做都一样。就让小许跟你后面,你带带他。这下总能告诉我,你们在会议室里到底做了些什么吗?”

“做了什么?盛总这话是不是话里有话?”我冷着脸反问她。

“江亦,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盛月殊横着眉头斥责我:“不然呢,为什么他让所有人都离开,偏偏只留下你?怎么你就能让他高兴?”

原来,她将我想的如此不堪。

我忍不住逼近她一步:“那你告诉我,在那间会议室里我应该做什么?”

她的视线落在我胸前的衣扣上,腰间的皮带上。

确认这两处没有被解开过后,她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气。

“江亦,我是要赚钱,但是必须是堂堂正正的赚钱,偏门歪道不要走。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

我忍不住冷笑:“盛总这是教育错人了吧,这话你应该跟许思域说。”

这一次她没有再维护许思域,而是问我,“不过我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会议室门开的时候,我闻到一股酒香,很特别又很熟悉。那壶酒你是哪里来的?”

我自然不会告诉她,这酒是江家祖传的方子改良的。

江流遇到我和我妈妈之前是荷花镇上办酒厂的厂长,后来因为我们的原因被人砸了厂子。

酒厂被砸之后,我妈妈就失踪了,那张流传百年的方子也不翼而飞。

父亲的病,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当时的江家人都说是我妈妈走的时候,将秘方一并偷走了,只留下我这个拖油瓶在这。

但江流力排众议,决心正式收养我。

这十年他辛苦养育我,想办法改良秘方,重建酒厂却不断碰壁。

那一点点的旧疾排山倒海冲向他,最终在我大二那年将他击垮。

而这个酒壶中,就是他新配方所酿造的,埋于南因山酒窖数年,早几天才被我开了一瓶带出来。

为的就是今天。

父亲虽然在医院躺着,但是冥冥之中却又帮了我一次。

这个方子酿造的酒,已经有十年没有出现在市面上。

但盛月殊为什么觉得很熟悉?


作为午夜的举荐。

有苏董的推荐,后面的事情就顺利了很多。

这件事,我得感谢他。

所以等这段日子忙完,我得回一趟南因山的酒窖,给苏董送去一些他的最爱。

但这事儿自然不能跟安吉他们明说,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了过去。

下班后,我匆匆离开公司,赶到了夜总会。

今晚和往常一样,我还是和迪迪一个包厢。

我刚换好衣服,兰姐便送来了消息:“阿彻,盛总来了,你好好照顾她上头说要给你涨底薪呢。”

兰姐对我十分满意。

毕竟不是谁来上班第一天就能拿到十万小费的,并且这个客户还是有着一定粘性的。

“谢谢兰姐。”我取下那只变成我专属的面具,同迪迪一起到了包厢。

今天包厢里很热闹,盛月殊带了很多朋友过来。

这其中就不乏有我认识的人,林依和方芷,正坐在她两旁陪她喝酒。

这个情形,让我觉得有些紧张。

盛月殊一个人,很多时候我还能以自己对她的了解搪塞过去很多问题。

但这左右护法在这,一切都变得很难说。

特别是这个林依,若是让她发现我是江亦。

这个夜总会的天花板都能让她给掀翻过来。

此时,盛月殊注意到站在门边的我,笑着向我招手:“阿彻,你快过来。”

我特地挑了盛月殊右边的位置坐下,因为那里的旁边是方芷。

相对来说,方芷的性子软和不少,比林依要好说话的多。

盛月殊虽然刚才对我笑,但是我依然能感觉到她似乎并不高兴。

能让她不高兴地事情很少,其中我的原因占据绝大多数。

“阿彻,昨晚你没上班。我还以为你就这么消失了呢。”

盛月殊的话说的很隐晦,但我知道她的意思。

“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了那笔钱就跑了,再也不来?”我微微侧头望着问。

她忍不住被我的话逗笑:“你太天真了,如果我真的想找你,就是将整个海城掘地三尺也一定能把你挖出来。”

我们俩对视着,笑着。

此刻的我和她,脱离现实中的身份,都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盛月殊身旁的林依凑上来,盯着我看:“月月,你现在玩得这么花,就不怕自己家里那个小娇夫吃醋吗? ”

提到这个,盛月殊的笑脸便僵住了。

“能不能别提他?一说到他我就心烦。”她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搁置在茶几上。

林依瘪瘪嘴:“月月,你怎么跟我发脾气,我就是提一嘴嘛。”

见她没说话,林依忙摆手:“好啦,我不提他。今晚开心为主。”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心中有些失落。

原来,我是这样一个让盛月殊觉得无比厌烦的人。

很多时候,我在想她会不会有一点点是爱我的,那些情绪不过是她迈不过心中那道坎而装的。

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她的确,很讨厌我。

一旁的方芷凑过来,贴我贴地极近。

她打圆场道:“月月,你自己独占这位少爷,难道就忘了咱们姐妹也是需要人陪的吗?”

方芷的话,让包厢里的气氛又松快了下来。

大家招呼着盛月殊,给大家伙找些小哥来高兴一下。

她忍不住笑着骂她们:“你们这些馋嘴猫,看见个像样的男人便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谁还敢来?再说了,这里可是正经地方,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

方芷好奇地戳了戳我的面具:“月月,你见过他的长相没?能不能叫我看看有多帅?”


六个多小时后,父亲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

麻醉未褪,他还昏迷着,骨瘦嶙峋的身体插满了管子。

我才看了他几眼,他便又被医生急匆匆地推往重症监护室。

“江先生,您父亲的病情凶险异常,但是他的求生欲却很强。所以手术很成功,但是后续的费用是巨大的,还请您提前准备好充足的费用。”

医生的提醒让我万念俱灰。

原来,脱离了盛月殊的帮助,我连父亲的命都留不住。

这次有这笔提成,那么下一次呢?

我就算去乞讨,也未必能讨够零头。

如果半年后我真的死了,他该怎么办?难道也要跟我去死吗?

想到这,我只恨命运如此不公。

钱都流向了不缺钱的人,爱也流向不缺爱的人,唯有苦难只奔向本就很苦的人。

望着父亲被推走,下一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时,心中的痛意如潮涌般袭来。

他苦了一辈子,一天福都没有享到。

如果哪天好转,发现我不在了,不知道又会是何种的打击。

我暗暗发誓,我得再活一阵子,至少要等父亲康复一些,为他多做些准备再死吧。

站起身,我离开了医院回到公司。

来到盛月殊办公室前,我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她和许思域说笑的声音。

我很想问问她,为什么突然断掉江流的医疗费?

为什么能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能和其他男人开心聊天?

结婚时,协议上写的很清楚,盛家所有的东西都与我无关。

但他们会保证我父亲可以得到最好的救助。

现在突然间断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我懒得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两人看到我,笑脸便僵住了,谈话也默契地终止。

盛月殊皱着眉头责怪我:“进来之前不知道要敲门吗?”

“我有事情要问你。”我懒得跟她周旋,只想问清楚我最想知道的事情。

许思域走到我跟前,陪着那张愚蠢的笑脸道:“江秘书,这两天辛苦你了。要不是我身子还没恢复,肯定跟你一块儿走项目......”

我冷冷地看了许思域一眼:“趁我还没有对你动手之前,马上从这里滚出去。”

许思域见我说话丝毫不给他留面子,眼神中的不满呼之欲出。

但顾及到盛月殊在,他还舍不得撕开自己伪善的面目,只委屈巴巴地看向盛月殊。

希望她能给自己做主。

不过这一次,盛月殊并没有如往常那般维护他。

“你先出去吧。”

“盛总,我......”

“出去!”

他扔想撒娇,但盛月殊的命令更不敢违背。

许思域只得往门外走去,经过我身边时,那道无法压抑怨恨的双眼,充斥着狠厉。

办公室里,最终只剩下我和盛月殊两个人。

“说吧,什么事情?”

“你为什么要断了我父亲的医疗费?”

听到这个,盛月殊笑了:“江亦,给你爸治疗的费用是我出的,你的提成也是我给的。你现在有钱了,也不需要我给你续费了。”

所以,她就是故意的。

即便她当初答应我,会将提成给我,但眼前这无情的资本家,仍旧会用另一种方式将这笔钱拿回去。

从始至终,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给我。

“可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不是已经说好了吗?现在反悔又算是怎么回事?”

我要的不多,我只想让江流活着。

“江亦,你那笔提成是不是还没有焐热就没了?我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希望你以后不要与我叫板,也别一再地挑衅我,明白吗?”

她伸出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

居高临下的样子,像是在玩弄一条街边可怜的野狗。

我赤红着眼睛,失望地看着她。

心中始终有种绞痛感在不断的加强,手脚克制不住地痉挛,冷汗浸透了后背。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

“盛月殊,你是要逼死我吗?呵,如你所愿,我真的要死了。”

我与她之间,最终只剩无言。

一把掀开她的手,摔门而出。

--

江亦离开办公室后,盛月殊没有起身去追。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张挂号单,定定地盯着上面的内容:江亦,呼吸内科。

这是刚才从江亦身上掉下来的。

盛月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背着自己去医院?

还有,刚才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真的要死了?

回想起这些日子江亦反常的行为,盛月殊心中咯噔一声,冒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此时,许思域刚好回到办公室。

他贴心地软着声音问道:“盛总,是不是我在这让你为难了?我去跟江秘书好好解释一下。”

盛月殊一把抓住许思域的手,那张精致的脸上满是惊慌着急:“你现在,马上去这家医院查一下他到底怎么了?第一时间回复我,快去。”

她不断地安慰自己,江亦不会有事的。

她说过,无论如何,他只能栽在自己手中。


软件的资料今天下午研发部会送过来,所以在这之前我简单地了解了一下这几个人。

安吉算是这个边缘团体的小领队,我进来之后他自动降为副领队。

跟她在一起的那个女孩是老家跟他一块过来的,名为李琪,两人经常一同出入。

第一个愿意与我组队的年轻男人名为袁创,是许思域的大学同学,但并没有得到许思域的照顾,反而因为熟悉知道他性格软而经常被欺负。

剩下的两人则是在其他公司做过业务员,业绩不算差,只不过一组二组的人实力过强。

“往后我们就是一个团队的人,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同心协力拿下这个项目。赚笔钱,挣个面子高兴高兴。”

我稍稍将大家的欲 望加以渲染,人性中对名利和钱财的向往便很快被带动起来。

他们欢呼雀跃,摩拳擦掌。

“只不过,事情恐怕进行起来不会太顺利。”我思索着,低声说道。

许思域上一个项目被我抢了,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我顺利进行。

不过,下午两点左右研发部来送资料的时候,被许思域率先截走了。

他拿了一份给二组,却没有给我们三组。

袁创小声道:“这可怎么办,没有资料我们连产品本身的资料都不了解又怎么给客户介绍。”

安吉站起身,捏了捏拳头:“我去要,这属于公司的财物,他没有资格扣留。”

李琪拉着安吉的胳膊劝道:“许思域可是盛总眼前的红人,你去要,人家也不见得会给你啊。”

我点头:“李琪说的没错,他打定主意不想给我们,就算你去要也只能碰一鼻子灰回来。”

“那怎么办?”

“我去吧。”

我站起身,让他们先每个人想想方案,等我回来之后大家一起商讨。

走出业务部,我没有直接去找许思域也不打算去研发部。

毕竟,没有某个人的准许,没有人敢私自扣留产品资料。

我搭乘成电梯,上到总裁办。

盛月殊办公室的门开着,似乎在等着什么。

又或许,她就是在等我。

“研发部的资料为什么不能让每一组都得到详细的资料?”

我站在她办公桌前问,她缓缓抬头摊手道:“这个你不应该去问研发部吗?这种小事不归我管。”

“是,就这么点小事,难道研发部会故意只给两个组吗?你确定没有你的授意吗?”

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江亦,我怎么只知业务部有两个小组。请问第三个小组是哪里来的?”

“奥,我想起来了,却还是还剩下几个不怎么靠谱,等着被淘汰的人。你不会是跟他们一起成立了所谓的第三组吧?”

盛月殊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直勾勾地落在我眼中。

我知道,她这是故意的。

或许,她就在这等着我,就为了此刻看着我无地自容的样子。

我忍不住问她:“你既然不想让我做业务,为什么要将我调过来?你继续把我困在你身边端茶倒水不行吗?”

她伸手将面前的资料合上,缓缓站起身:“江亦,我就想看看你在业务部能翻出什么花样来。人呢,总不至于因为一次侥幸而认为自己的本事有多大。只有让你感受一下失败的磋磨,你才能安心在我身边做最低等的事情不是吗?”

盛月殊的话,总能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我对她的认知。

原来,将我调到业务部并不是她对我能力的认可,而是为了要打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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