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轻漾沈锦弦的其他类型小说《错宠假千金,全京城权贵暴虐侯府小说》,由网络作家“苏七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窗疑惑的看着沈之言,他总觉得,沈之言似乎变了个人似得。以前他做什么都畏畏缩缩的,对谁也都客客气气的,现在仿佛,他们和他已经不是一路人了。他似乎有些瞧不起他们。宁远城高坐在上:“各位都是京城富有盛名的才子,今日请诸位来,是想请诸位作首诗,不知各位可愿?”才子们并不知宁远城葫芦里卖什么药,却还是一个个的开始作诗。宁远城给的诗没有主题。他们有的所写的风花雪月,有的是战场边塞。就连沈之言的同窗都作了首七言诗。轮到沈之言了,他紧锁着眉心,脸色很不好看。因为他最不擅长的便是诗。“沈兄,”同窗推了推他,“轮到你了。”沈之言回过神来,他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他。在沉吟片刻后,他还是上前。“大人,光凭诗来考证一人的才气,对其他的才子并不公平。”宁远...
《错宠假千金,全京城权贵暴虐侯府小说》精彩片段
同窗疑惑的看着沈之言,他总觉得,沈之言似乎变了个人似得。
以前他做什么都畏畏缩缩的,对谁也都客客气气的,现在仿佛,他们和他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他似乎有些瞧不起他们。
宁远城高坐在上:“各位都是京城富有盛名的才子,今日请诸位来,是想请诸位作首诗,不知各位可愿?”
才子们并不知宁远城葫芦里卖什么药,却还是一个个的开始作诗。
宁远城给的诗没有主题。
他们有的所写的风花雪月,有的是战场边塞。
就连沈之言的同窗都作了首七言诗。
轮到沈之言了,他紧锁着眉心,脸色很不好看。
因为他最不擅长的便是诗。
“沈兄,”同窗推了推他,“轮到你了。”
沈之言回过神来,他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他。
在沉吟片刻后,他还是上前。
“大人,光凭诗来考证一人的才气,对其他的才子并不公平。”
宁远城眯起双眼:“这位公子是?”
“在下是宣平侯府的二公子沈之言。”
“沈公子是对本大人的考题有问题?”宁远城冷笑一声。
他那质问的声音,让沈之言的脸色白了白。
可是。
上一世,宁远城教了他许多的东西,却没有教过他作诗。
科举里也没有让考生作诗。
所以,他是当真不会作诗。
“大人,”沈之言还想要据理力争,“我只是觉得,我擅长的是写文章,太傅让我作诗,实在是对我不公。”
“沈兄!”
同窗被他吓得脸色都变了,赶忙拉着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疯了?怎么敢质疑太傅?”
沈之言不为所动:“太傅并非如此小肚鸡肠之人,并不会因为有人质疑他就心生不满。”
之前太傅教他的便是,为官者,不可一意孤行,也不可不听他人建议。
所以,太傅不会因为他的质疑,便对他动怒。
同窗傻眼了。
沈之言是真的疯了!
他下意识的离沈之言半丈距离,假装不认识他。
“好”宁远城冷冷的道,“那我便给你这次机会,看看你作的文章如何。”
沈之言志在必得的笑了,他将自己早已经写好的文章拿了出来,毕恭毕敬的呈给了宁远城。
宁远城冷笑着接过了沈之言呈上的文章。
他的字迹清秀,看起来倒是赏心悦目。
宁远城本来只是随意的翻阅一下,却在看到他所写的内容之后,倒是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这文章,倒是真不错。
有一种经天纬地之才,气吞山河之志。
“文章确实写的不错。”宁远城将文章收了起来,让人还给沈之言。
沈之言似乎早就笃定了宁远城会这么说。
毕竟这文章,他上辈子也拿给宁远城看过,宁远城夸赞过他。
所以必定会让他很满意。
“不过……”宁远城顿了顿,“你文章所写的民生,是太平盛世的民生,如今却是灾年,你这文章放到现在有待考究。”
沈之言振振有词:“我只要能写出让人一目惊艳的文章,不就已经够了?”
同窗离沈之言更远了。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等离开太傅府后,他就远离这疯子。
宁远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沈之言:“你确实有些才华,但光有才华全然不够。”
沈之言还想要说些什么,宁远城已经起身,打断了他的话。
“各位,你们先赏花品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闻言,各才子们全都拱手行礼,恭声宁远城后便散开了。
今日除了是宁远城的邀请外,也是各位才子们交流的机会。
“你,你是要我们林家绝后不成!”
“如果你今日不同意,就给我们滚出林家,我们要替子清休了这妒妇!”
南凝没有像以前一样当个软包子。
她的语气坚决:“你们只是我夫君的叔伯,又不是我的公婆,而且这些年,都是我和夫君在接济你们,你们没有权利让我滚。”
这些年,她不忍夫君为难,处处忍让他们,结果得到的,是他们的变本加厉。
“混账东西!”
林二叔听到南凝这话,暴怒的拿起茶杯就砸向了南凝。
南凝躲避不及,额头被砸破了,鲜血流淌了下来,糊了她的眼。
“我是子清的二叔,是你的长辈!”
“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这个妾,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我们林府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做主!”
外人?
南凝怔怔的看着那些叔伯们愤怒的脸庞。
原来这些年,他们一直把自己当成主人,将她当成外人啊……
就在这时,一道沉重的脚步声从祠堂外传来。
紧随其来的,是男人那沉稳的声音。
“要不是清漪告诉我,我还不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是这般欺辱我的妻子!”
南凝紧绷的身子,在听到男人的声音时瞬间松懈了下来。
她眼前的视线忽然一阵眩晕,身体摇晃了几下,向着身后栽倒。
“凝儿!”
林子清疾步上前,接住了南凝的身体,他的眼尾带着红晕,愤怒的双眸望向了那群不知所措的叔伯们。
“我会让人将你们全都送回乡下!”
二叔颤颤巍巍的:“子,子清……你怎么回来了?她那伤,是她自己摔的……二叔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向来把南凝当亲生女儿一样。”
林清漪也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望着满头都是鲜血的南凝,眼眶红了。
“你们还胡说,我是亲眼看到你们怎么对嫂子的,不是骂她,就是罚她跪祠堂,今日还对她动手了!”
“你们误会了,”二叔讪讪的,“我们也只是怕子清绝后,想要帮你绵延子嗣,再说了,那孩子生下来给凝儿养不就成了吗?”
“我是否纳妾,何须你们多管?”林子清冷冷的道,“这些年,是我太纵容你们了,让你们如此伤害凝儿!”
二叔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话不能这么说,当年要不是我们给你凑银子,你怎么娶的了她?子清,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
林子清笑了两声。
“当初是你们借给了我银两,让我凑足一百两银子迎娶凝儿,我也感恩你们的相助,才会将你们接来林府。”
“这些年,你们哪家娶妻生子,不是我花的银子?你那儿子欠了一屁股债,也是我替他还的银两!”
“可你们呢,就仗着那点恩情,肆意践踏我的妻子,如今你们还说我忘恩负义?哈哈哈!”
二叔颤颤的:“那,那我也是你的长辈……”
“长辈?”林子清冷笑道,“今日起,我会收下给你们所有的帮扶,让人把你们送回老家,以后我们也不再是亲戚。”
他说完后,转向了林清漪。
“我带你嫂子去看大夫,接下来的事情你处理了。”
林清漪红着眼点了点头:“好。”
……
南凝醒来时,看到的是坐在她身旁的林子清。
林子清双眼通红,在见到南凝醒来之后,他的眼里带着欣喜,急忙握住了她的手。
“凝儿,你小心些,别动了胎气。”
南凝愣住了:“你,你的意思是……”
“你,你说这东西,能亩产千斤?”
沈轻漾点了点头:“我已经把番薯给了户部,他们派人去种了,不用多久天下就再无灾荒,但还要等几个月,我怕你们等不及,就先给你们些。”
族伯的呼吸都带着急促。
户部的人都已经去种了,也就是说,沈轻漾说的是真的!
族伯颤抖的手接住了包裹,他的声音都带着哽咽:“沈丫头,你救了沈家一族的命。”
他可以不接受马车,但这包裹里装的,是所有人的希望啊。
他希望,族子里没有人在挨饿,所有人都能吃饱饭!
“马车你们也带走,若是你们不要,我便让人解开绳子,放了这些马,”沈轻漾转身,背对着身后的族人,“至于镖局的银子我也给了,你们即便不接受,他们也不退钱。”
说完这话,沈轻漾就带着青月离开了。
望着沈轻漾离开的背影,沈青沉吟了片刻,道。
“大伯,既然是沈姑娘的好意,那我们就领了吧。”
族伯叹了声:“罢了,她银子都给了,若是我们不要,就白白浪费了,,到时候大家辛苦些,给这些马儿找些吃食。”
说着,他便让人牵住了马绳。
这时,已经有人撩开了马车的帘子,准备上车。
蓦然,那正要上马的身体僵住了,颤颤巍巍的喊道。
“大,大伯……”
族伯皱眉:“什么事?”
“大伯,你,你快看……”他的声音哆哆嗦嗦的。
族伯疑惑的走上了前,抬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下一刻,他的老脸也僵住了。
只见那马车里,堆满了布料。
连个多余的人都塞不下。
沈青也看到了满车的布料,他的心里五味杂陈:“难怪她刚刚问我,我们冬日是不是也穿的这些……”
族伯回过神来,放下了那颤抖的手,声音也变得哆嗦。
“快,看看其他的马车!”
族人都反应了过来,匆忙走向了马车,将车帘掀开了。
震惊,激动,欣喜的声音不停的在前院内响起。
“大伯,这车里的是粮食,全都是粮食!”
“还有这里,这车子里装着的是药材!”
“大伯,是羊皮,是御寒的羊皮!今年冬天有了羊皮袄,就再也不用冻死人了!”
“她还给孩子们准备了笔墨纸砚,那族里的孩子们又能习字了!”
“大伯,沈姑娘给了,给了银两……有一千两……”
族伯的眼泪瞬间淌了下来。
难怪,她非要送他们马车,原来她送的不是马车!
难怪,她要找镖局护送,这些东西给了他们,他们根本带不回去!
族伯偷偷的擦了擦眼泪,难过到连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我们来这一趟,是为了让她上族谱,可我们什么都没做到,她却……却还救济了我们这些穷亲戚。”
沈青却像是想明白了似得:“大伯,她不和沈氏一家上一个族谱,其实是好事儿。”
族伯看着马车里的东西,想到了已经今非昔比的侯府,确实,她不入族谱,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马车里的这些东西,够族子里人的用了,那些银两收起来,”族伯郑重的道,“我们谁都不许动这些银两,全都给族里的孩子们读书用!”
沈青惊讶的看向族伯:“大伯,你的意思是……”
“当今天下,想要出人头地,要么考科举走仕途,要么和沈锦弦一样去打仗!这两样,都需要花银子!”
“现在我们把银子还给她,她肯定也是不要的,那就将银子留给孩子们用,往后孩子们出人头地了,便能报答她了!”
……
青月看着在翻阅书籍的沈轻漾,她忍了几忍,还是没有忍住问道。
“姑娘为何要帮沈家的人?”
姑娘已经和沈家断绝关系了,这些族人也都是沈家的,她为何又要施以援手?
沈轻漾翻书的手顿了顿,却并没有抬头。
“沈家的这些族人们,身上都带着些风骨,穷成这样了也不去找侯府的人,那我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宣平侯的这个爵位,是世袭的。
像这样的家族,谁能继承爵位,谁就要奉养族人。
族里的人口又不少,每年至少得给几百两。
可是,自从宣平侯过世之后,沈氏就和族人们分家了,只分给了他们一些偏远乡下的农田。
更别提每年给的俸银了,当真是一年比一年少,后来干脆不给了。
如果侯府真的没有银两也就罢了,但侯府多年的底蕴,积累下来的银两并不少。
哪怕侯府儿郎不能入仕,光靠那些银子,他们也能一世衣食无忧。
然而。
那些年,沈氏没有了宣平侯的管控,她当真是大笔大笔的花银子。
光是一道简单的蔬菜,她都要用十几种野味生鲜熬汤,再用熬成的汤来炒菜。
至于熬汤剩下的肉,是不要的,全都丢了。
在这样奢靡的花销下,侯府后来能不落魄?
偏偏那时的沈氏,已经开始缩减给族人的俸银了。
而这般的情况,要是族人们闹闹,让宣平侯府难堪了,那沈氏还是会给他们银两。
但是,他们硬是没有来闹过。
宁可节衣缩食的度过了这么多年。
“姑娘,我还以为你是想让族人们站在你这边,好共同对付那侯府的人。”
沈轻漾笑了笑:“侯府的人如何,与我无关了,我也不会为他们浪费时间,我之所以帮一把,是他们都是品性不错之人,和沈家那五个……是不一样的。”
青月懂了,姑娘只是想帮一些能帮之人。
不像那侯府,姑娘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会他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上辈子造了太多的孽,才让他们这世错过姑娘这么好的人。
“明日应该就是北伐之日了,”沈轻漾合上了书,“青月,你去通知宋君砚,今日他不用再练功了,让他多陪陪他阿姐,明天他就要走了,此去至少半年。”
青月闻言,行了个礼:“是,姑娘。”
……
今日,是北伐之日。
宋月依依不舍的和宋君砚告别。
宋君砚拉着宋月的手,目光坚定:“阿姐,等我回来。”
宋月含泪的点了点头,她舍不得弟弟,但弟弟有更长的路要走。
“走了。”
沈轻漾不知何时走到了宋月的身旁:“在这里送他,不如和我一起去城门口相送。”
宁夫人笑了笑:“我只是想着,你二哥一直在学堂,还没有到沐休之日,也许他是不想和你断亲的。”
“夫人,”沈轻漾的语气很平静,“断亲是他们所有人一起做出的决定,并没有任何人不愿。”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去认了。”宁夫人拍了拍沈轻漾的手。
沈轻漾没有再多说什么,她的目光逐渐的扫过了那些学子,并没有在沈之言的脸上停留。
沈之言看着沈轻漾那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目光,他的心狠狠的一颤。
沈轻漾……是没有认出他吗?
他之前和五弟一起去接的沈轻漾,沈轻漾不应该认不出他才是。
也好。
她认不出来,就不会再纠缠他了,不然他还得想办法应付她!
“沈之言。”
就在沈之言打算默不作声的时候,他那同窗却突然问道:“她是你妹妹吗?”
沈之言的脸色上带着燥红,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同窗的话。
尚书夫人不知发生何事,掩唇轻笑:“沈姑娘算是沈公子的妹妹,不过那是之前的事了,他们早就断亲了。”
才子们惊讶不已,有人更是疑惑的问出了声。
“那沈兄除了沈子雨与这位姑娘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的妹妹?”
尚书夫人不明所以的问道:“侯府不就只有真假两位千金?又怎还有旁人?”
这话一落,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沈之言。
沈之言如针芒在背,浑身难受。
他又脸皮薄,看到那些才子们或嘲讽,或轻蔑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偏偏他那同窗是个看不懂人脸色的,在听到尚书夫人的话后,他震惊的问道。
“沈兄,你说是你妹妹嘴馋,你才为了她偷藏糕点,可明明你妹妹也来赴宴了,为何还需要你偷糕点回去给她?”
沈之言白皙俊美的脸庞瞬间爆红,他向来清冷高傲,还从来没被这样羞辱过。
“她说的应该是家里的那个妹妹吧?”宁夫人也有些惊讶,“我记得沈公子家中还有个妹妹,叫什么……沈子雨来着。”
“夫人,他说的就是刚认回的那位妹妹,并非家中的那个。”
有人解答了宁夫人的困惑。
夫人们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宁夫人握着沈轻漾的手,冷笑着看向沈之言:“沈姑娘今日是我太傅府的贵客,别说只是两口糕点了,她若是要,我日日都能让人送上门,你做下了这样腌臜的事儿,竟然还要推倒沈姑娘身上?”
本来太傅府这样的大户人家,你将糕点带回去,他们也并不会多说什么。
哪怕沈之言严明是给沈子雨,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不然传出去对太傅府的声名也不好。
偏偏,沈之言为了自尊心,污蔑了沈轻漾。
你要宠沈子雨是你的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将这一口盖到沈轻漾的身上。
沈之言呆住了,他狐疑的目光落在了沈轻漾的身上。
“你说她是太傅府的座上宾?她怎么会成为太傅府的贵客……”
宁夫人冷笑道:“我太傅府邀来的贵客,还需要你宣平侯府的人同意不成?”
说完这话,她转身望向了身后的丫鬟。
“你吩咐下去,今日的糕点师傅确实不错,我便将他送给沈姑娘了。”
沈轻漾想要拒绝:“夫人……”
宁夫人握着沈轻漾的手,亲切的打断了她的话:“一个糕点师傅罢了,如何能有你高兴重要?你也不用担心师傅的月钱,这笔银子依旧是从我太傅府出。”
沈锦弦的心脏猛地一颤,他轻颤的闭上了眼。
可能是,从上辈子将她接回来之后,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舍下他们。
但现在沈轻漾不纠缠他们不是好事吗?
就再也不会有人和雨儿争宠,他们拼尽一生挣来的银子也都是雨儿的……
可为何他的心里空落落的。
“沈锦弦。”
沈轻漾看了眼沈锦弦失魂落魄的模样,轻轻的出声:“我说要和侯府断亲,不是在和你们闹着玩,我不会阻拦你们去疼沈子雨,只是以后,你们也不必出现打扰我的生活。”
沈锦弦抬起了眼:“我刚刚也只是生怕你被人骗了。”
“被人骗也好,穷困潦倒也罢,那都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就像我,也不会再管你们的事。”
无论他们被人欺骗,穷困潦倒,亦或是落魄至极,她都不会再向他们伸出援手。
此生为陌路,才是最好的。
沈锦弦总觉得沈轻漾话中有话,他想要询问,却在对向沈轻漾那疏远的眼神之后,喉咙里的声音像是被堵住了。
“再说了,”沈轻漾轻轻的笑了出声,“我若当真被人骗了,不也是你们最想看到的事?所以现在何必再拦我的路?”
沈锦弦一愣。
是啊。
他们就想看沈轻漾过的不好,只有沈轻漾过的不好,他们才觉得为雨儿出一口气。
顾北辰冷着脸,将沈轻漾拉到了身旁,冷冷的看向沈锦弦。
“你既然自己有妹妹,那就别关心别人的妹妹,不然,”顾北辰冷笑一声,“免得你家里的那个妹妹又开始寻死觅活。”
沈锦弦很想说,沈子雨寻死不是为了逼走沈轻漾,但望见了沈轻漾那冷漠的容颜,他什么话都没有办法说出来……
他也终于发现,原来沈轻漾她,也能果断的抛弃他们。
“师兄,我们走吧。”
沈轻漾回头对着顾北辰扬起了明媚的笑容。
仿若春风。
沈锦弦愣愣的看着那笑容明媚的姑娘。
以前,她从来只会对着他们如此的笑,现在她却把笑颜给了旁人……
他不知道沈轻漾什么时候离开了,几乎是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侯府。
“大哥。”
沈之言看到沈锦弦后,欣喜的迎了上来:“你终于回来了,这几日你去了哪儿?”
沈锦弦的喉咙如同哽住了。
这几日,他天天往外跑,想要攀附些些关系,好让他能有机会上战场。
谁想到他跑了好几日了,银两疏散了不少,却始终无法攀上朝中的那些大臣。
“二弟,你今日不用去学堂?”沈锦弦沙哑着声音问道。
“这几日我和夫子请了假,想要在家陪陪雨儿,大哥,今日你是怎么了?”沈之言语气疑惑,“我总觉得你好像心情不好。”
“二弟。”
沈锦弦一闭上眼,脑海里出现的便是沈轻漾站在顾北辰身边的模样。
让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如果沈轻漾彻底不再纠缠我们了,你会有何感想?”
沈之言笑了:“这不是我们乐于见成的吗?但沈轻漾不可能放下我们,否则也不会留在京城了。”
“那如果,她认了其他的兄长呢?”
这话让沈之言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沈轻漾不可能会认其他人为兄长,她那般在乎我们,你说的事情绝不可能发生!”
沈锦弦说道:“我今日遇到了沈轻漾,她身边站着个男子,她说那男子是她的兄长,是家人。”
兄长?家人?
她除了他们之外,还能有什么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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