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云裳程进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去世后,妻子要改嫁给她老公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程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的呆滞中,手机开机铃声响起。老板把手机交还给我,说只是小毛病不收钱了。我连道谢都忘了,脚步匆匆地回家。给手机充电后第一时间打开李云裳的朋友圈,她连续几天都分享着新疆的风景。点进去才发现,每一个视频中都有她,程进和江浔江舒。四个人和乐融融,如同真正血脉相连的一家人。我颤抖着手拨去江浔电话。足足十个电话,一次也接听。转而我打给女儿江舒。响铃许久之后,她才慢悠悠地接通,不耐烦地喂了一声。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们怎么都去了新疆?”江舒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妈已经和你离婚了,我和哥哥都这么大了,我们去哪儿你管不着吧。”“妈妈以前过得这么苦,为我们做了那么多,早该享福了!”“你忙得根本没好好陪过她,现在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
《闺蜜去世后,妻子要改嫁给她老公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在我的呆滞中,手机开机铃声响起。
老板把手机交还给我,说只是小毛病不收钱了。
我连道谢都忘了,脚步匆匆地回家。
给手机充电后第一时间打开李云裳的朋友圈,她连续几天都分享着新疆的风景。
点进去才发现,每一个视频中都有她,程进和江浔江舒。
四个人和乐融融,如同真正血脉相连的一家人。
我颤抖着手拨去江浔电话。
足足十个电话,一次也接听。
转而我打给女儿江舒。
响铃许久之后,她才慢悠悠地接通,不耐烦地喂了一声。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们怎么都去了新疆?”
江舒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妈已经和你离婚了,我和哥哥都这么大了,我们去哪儿你管不着吧。”
“妈妈以前过得这么苦,为我们做了那么多,早该享福了!”
“你忙得根本没好好陪过她,现在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就不能安静地祝福吗?”
她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割进了我的心。
我过去不舍昼夜的努力工作,都是为了这个家,一双儿女。
比起妻子的离去,苦心养育的子女如此冷漠更让我心寒。
江浔在六岁时贪玩被毒蜂蜇伤,我连鞋都顾不上穿,背着他狂奔十里路去卫生所看医生,磨出的满脚血泡足足花了半年才好。
江舒十岁参加小提琴比赛,赛前一晚弦崩断了,我大半夜踩着自行车踏遍了城里每一家乐器铺,最后敲门将师傅喊醒给她修好了琴弦。
过去种种,原来都只存留在我一个人的心头。
我声音沙哑着开口:
“我不是……”
话音未完,电话那头程进的声音插入:
“江哥,你别和孩子们生气。”
“我和云裳来新疆,只是为了死之前再重游故地一次。孩子们孝顺,想看看妈妈当年到过的地方而已。”
“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兄弟,我知道你很豁达,不会多想的。”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从容温柔,却轻飘飘地把帽子扣到我头上。
我没有回应,几乎是失控地,用力摔下了手机。
电话挂断,手机跌落在沙发上,本就老旧的屏幕瞬间裂开。
偏偏这破手机还很顽强,在蛛丝网般的裂痕中让我看到了李云裳朋友圈的一条评论。
“两个孩子喊了程进这么多年干爸,我看都快赶上亲爸了!”
我眼前一阵眩晕。
脑海中不可抑制地回想起李云裳怀上孩子的两次,都是她主动,还要求不做措施。
我以为是这么顺理成章的天赐好事,现在看来……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出版社的编辑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对我说:
“江老师,几天都没打通您的电话,只好冒昧来拜访。”
“关于您即将出版的古建筑书籍,在著作人中加上程进老师这件事情,需要签字确认。”
“等一下。”
我的声音如同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沙哑:
“增加程进作为著作人?”
编辑有些愣住,很快点头说道:
“出版事宜一直是您太太沟通的,她反复跟我们确认您是知情并同意的。”
“但前两天上头新增了要求,出版前要得到您本人签字。”
我浑身颤抖,捏着薄薄的几页同意书,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到了头顶。
古建筑修复这条路漫长且艰难,为了引起更多人关注,我开始在网上拍摄短视频,传播古建筑文化知识。
在几年的努力下收获了百万粉丝,也让更多有志青年加入这个行业。
这天,我正在郊外考察一座明代的寺庙,接到单位领导打来的电话。
山里信号很差,我费力只听见让我赶紧回城参加一个饭局,跟修复项目的款项有关。
我以为是拨款有消息了,顾不上满身灰泥,连忙开车返程。
来到同事发来的饭店位置,我推开包间,听到一片热烈的掌声。
掌声是给大圆桌正中央的两人的。
竟然是十年未见的程进和李云裳。
程进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亮,整个人透着一股得意的神色。
围坐的同事们纷纷向他敬酒:
“程总,真是时代的弄潮儿啊!十年前就选择下海经商,真是眼光独到!”
“可不是嘛!程总现在在沿海地区可是个大人物呢,慈善家、企业家,一身兼多职!”
程进摆摆手,假意谦虚,目光却落到我身上:
“哪里哪里,我的小小成功都多亏得云裳。”
“如果不是当年她提出去沿海,我也抓不到这么好的机会。”
大家随着他的目光转头看我,面露尴尬。
这个饭桌上,有不少人是十年前那场婚礼闹剧的见证人。
我只是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打招呼:
“抱歉,路上耽搁了。”
李云裳看见我,手抖了一下,酒杯都几乎拿不稳。
程进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挑眉看我:
“好久不见啊,江老师。”
“我正在感慨命运的有趣,你就来了。”
“当年云裳的选择,同时改变了几个人的命运啊,你说是吧?”
同事们听出了他话里的挑衅,纷纷尴尬地笑着,却没人敢接话。
领导连忙打圆场,让我赶紧过来坐下。
然后郑重地给我介绍,程进和李云裳打算出资捐助一笔款项给古建筑修复基金会。
我闻言点头,转身面对两人,语气疏离客气:
“谢谢两位的捐助。”
“程总离开了单位这么久,还有心为古建修复做出资贡献,是我们的荣幸。”
程进没想到我会这么诚恳地道谢,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了。
气氛变得有些局促,程进微微皱眉,强扯出笑来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举到我面前。
要为我们过去的情谊、今日的相聚干杯。
他眼里的挑衅丝毫不加遮掩。
李云裳轻轻拉着他的衣袖,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胜酒力,平时是滴酒不沾的。
僵持数秒后,众人连忙拿起酒杯向程进敬去,想用喧闹掩盖这一幕的尴尬。
领导示意我意思一下抿一口。
我想到因为经费问题停工许久的项目,轻吐一口气,双手接过酒杯。
晶莹的液体一滴不落地滑入喉腔,激起浑身火辣。
我瞬间脸眼都红了,感觉脚底虚浮,勉力说道:
“江某不胜酒力,只能陪程总和各位到这里了。”
领导知道我已是极限,连忙解释我已经出差很久了,得早些回家,不然江夫人要担心了。
闻言,李云裳猛地晃了一下,瞪大了眼。
我忽然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好熟悉。
大概在上一世周红玫的婚礼上,我听见她要改嫁时,也是这个反应吧。
但如今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完满生活,根本不想关注她的感受了。
我脚步摇晃地走到饭店门口,想拦车回家。
一道纤细曼妙的身影急步走到我身边,搀起我的手臂。
我转头,见李云裳眼里泛着担心:
“你喝多了,我找车送你回去吧。”
真不知道她又是闹得哪出。
这会儿来惺惺作态。
我使劲一把甩开她的手,后退着保持距离:
“没必要。我可以自己回去。”
李云裳不高兴地沉下嘴角,话里却是关切:
“你还装什么,看你这一身破破烂烂的,怕不是又要为了省钱走回去吧。”
我差点笑出声来。
上一世,我对李云裳和孩子们毫不吝啬,要什么买什么。
自己却是节衣缩食,自行车坏了之后连公车都舍不得坐,每天从单位走路往返十几公里。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辈子我的爱人多么疼我爱我,容不得我受一点委屈。
要不是被程进逼着喝了酒,我早就开车走了。
李云裳靠过来,又想拉我,被我躲开:
“江尧,当年是我对不住你,给个机会我补偿你吧。”
说这她拿出一张银行卡。
我一阵头痛,直接跟李云裳摊牌: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也不需要你任何补偿。”
“请你离我远一点,我已经有老婆孩子了。”
李云裳瞬间僵在原地。
“孩子?”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
李云裳睁着美丽的眼眸,里面却满是空洞。
“原来你已经有孩子了,真好。那我,我想做孩子的干妈可以吗?”
“江尧,你让我做孩子的干妈好不好?求你了!”
我瞪大双眼,看着突然魔怔了一样的李云裳。
她一脸热泪,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上。
一个高大的身影冲出来,将她从地上狠狠拽起。
“李云裳你疯了吗?胡说八道什么!”
程进将李云裳的手臂掐得泛红,见我还在一边,强压着怒火:
“咱们的孩子就在海城家里呢。”
“你喝醉了,走吧。”
说着强硬地将行尸走肉般的李云裳拖走了。
这场所谓的叙旧不欢而散。
但最近奇得很,旧人们接连出现在意料不到的场合里。
我陪着妻子做产检,在走廊里遇见了一个牵着小孩的熟悉身影。
周红玫抬头见到我后愣了一下,旋即笑了:
“江老师好,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你。”
也许因为我们都是十年前那场逃婚闹剧的受害者,周红玫见我很是亲切,拉着她的儿子喊我叔叔。
这下轮到我反应不过来了。
上一世的周红玫和程进没有孩子,所以才将江浔江舒认了下来,几乎当成亲生的来抚养。
当时李云裳跟我提过,是周红玫的身体有问题,怀不上。
这一世她没和程进结婚,却顺利地怀孕生子了,难道……
但我不好意思问这么隐私的问题,只好笑着夸她的孩子可爱乖巧。
周红玫见我是来陪妻子的,感慨万千:
“真是时也命也。幸亏当年这对真爱鸳鸯凑合在一起了,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俩了。”
我不解地看向她,周红玫有些讶异:
“江老师你不知道?”
“李云裳和家里决裂和程进私奔,把程进的妈气得啊,直接把李云裳打得入了院,说她是狐狸精,勾得自己儿子连铁饭碗都不要了。”
难道李云裳被打伤了,所以生不了?那为什么程进说他们有孩子?
我正一头雾水,只见周红玫勾起嘴角,嘲讽道:
“后来程进妈拗不过儿子,特地搞了什么生儿子的偏方给李云裳补身体。”
“也是命啊,好心办坏事。直接给儿媳妇整绝育了!”
我心头剧震。
万万没想到那晚李云裳的眼泪下藏着这么多事情。
这一切就说得通了,上一世应该是周红玫遭了婆婆的“好心”,却落得无后的下场。
难怪他们家从来没有提及过程进的母亲。
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忍不住直接说出疑惑:
“可是,程进亲口说他们的孩子在海城。”
周红玫哈哈一笑,意味深长举起了三根手指:
“三个私生子,逼着李云裳认下了。”
“这还只是带回家的三个男孩儿,流落在外的有多少,还真不好说呢!”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妻子从科室里走出来,我连忙迎上去。
周红玫的目光落在妻子挺着的孕肚上,然后低头看自己的儿子,嘲讽般感慨:
“我们都是告别了错的,才和对的人相逢。”
“要是看到你对妻子这么好,李云裳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吧?”
像是为了应证周红玫这句话。
这晚深夜,我被一个陌生来电震醒。
怕吵到妻子,我轻手轻脚走到阳台接通电话。
李云裳凄厉的哭声从听筒传来,划破了宁静的夜。
“江尧,我真的……真的很无助,不知道该找谁了。”
“你可以下楼见我一面吗?”
我皱起眉,对她打听我的地址感到十分不快。
“李云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不要凭冲动。”
“我说过很多次,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再骚扰我的话,就报警处理了。”
李云裳听不进去,抽泣着翻来覆去地要求见我。
我深呼吸了几下,怕她直接闯上门惊到怀孕的妻子,终于还是换了衣服下楼。
夜风带着一丝寒意,李云裳衣衫单薄地站在路灯下。
看到我后,眼眶立刻泛红,泪水夺眶而出。
“江尧……”
她哽咽着想扑向我,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楚:
“我错了……真的错了……”
“这一辈子,还有上一辈子,我都瞎了眼,才会放弃你。”
我站定,用手推开她,保持距离:
“你喝多了。”
“太晚了,叫程进来接你吧。”
她摇摇头,步履踉跄地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臂。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脸上写满了不甘:
“江尧,你这么爱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可是……我后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沉下脸,利落抽回自己的手:
“李云裳。”
“上天给过我们机会了。你用这次机会,选择了程进。”
“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余生还很长,你不应该沉溺在过去。”
她怔怔地看着我,最后绝望地笑了。
这是重逢后我第一次认真看她的脸。
明明才三十出头,虽然保养得宜,但已经掩盖不住无力与憔悴。
这一世她选了程进,应该真的过得很不好。
但我甚至连怜悯都没有,只淡淡地看她,打算离去。
李云裳却突然发了狂,大哭着跪下抱住我的腿:
“江尧!你别走!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可以不要名分的!我和程进离婚,带着钱回到你身边,好不好?”
“你的老婆孩子,我都可以养!我现在有很多很多钱,我马上就提离婚……”
话音刚落,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李云裳从我身上拔走。
清脆的掌掴声伴随着程进的怒喝响起:
“还不被我抓到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李云裳你这个臭婊子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
鲜红的掌印瞬间浮在李云裳的脸颊上。
她捂着脸不发一眼,眼神漠然又阴狠地盯着程进。
“你还有脸盯着我?”
说着程进猛踹李云裳的后腰,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很快她蜷缩着嘴角溢出鲜血。
可她没有理会程进,只是对着我惨然一笑:
“江尧,你看。”
“这就是我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的代价。”
程进顿时青筋暴起,挥拳就要落在李云裳身上:
“你这个贱人,还敢当着我的面调情!老子弄死你!”
我心下不忍,向前去拦住程进继续施暴。
程进被我推到一边,喘着粗气,指着我恶狠狠地道:
“江尧,我就知道你心存怨恨贼心不死!现在还煽动李云裳离婚和你逍遥快活是吧?”
“呵!你们苟且的一幕我已经全部录下来了。你就等着颜面扫地吧!”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笑得狰狞:
“也亏得你们来这一出。李云裳,你就等着净身出户吧!”
李云裳听到这话,无力地说:
“程进你……你不是今天才想这么做的对吗?”
“呵,不然呢?”
程进冷哼一声,目光讽刺。
“十年前要不是你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去沿海捞金一定会发达,我还会舍得丢了铁饭碗娶你?你以为自己几斤几两?”
“幸亏我赌对了,不然谁会和你这个不会下蛋的鸡耗这么多年?”
“现在,老子在外面彩旗飘飘、儿女满堂,还能踢你出去自己享受这花不完的钱!爽!”
李云裳的嘴唇颤抖着,低着头忽然低声笑了起来。
再抬头时,她眼眶通红,却全无泪意。
李云裳忍着身上的剧痛挣扎着站起,语气冷静:
“好啊……”
“事已至此,不用那么麻烦了,程进。”
她深深地看着我,话却是对程进说的:
“我们走吧,我自愿净身出户。马上离婚。”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再骚扰江尧。”
江尧的眼里闪过惊讶,随后恼怒地握紧拳头:
“哟,原来是因为心疼你的奸夫啊。”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离婚,我跟他无冤无仇的,没必要和他这种蝼蚁计较。”
李云裳像一只破布娃娃,任由程进将她拖走。
两人在黑夜中消失的身影,渐渐和上一世大雨滂沱的那晚重合。
只是这次,李云裳在道路的尽头转过头来,目光悲凉。
无声地对我做了一个嘴形。
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说的是对不起。
我的心下突然涌起不详的预感。
第二天一大早,门铃骤然响起。
我打开门,警察站在门外,神色凝重。
“江先生,昨晚附近发生一起恶性车祸,车上两人当场死亡。”
“经过调查,死者程进和李云裳,最后来过这里见了你。”
“麻烦你配合调查,告诉我们昨夜的情况。”
我的心骤然一沉:
“车祸?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抿着嘴,脸色严肃:
“车辆失控坠入悬崖,两人当场死亡。”
“事故的起因是坐在副驾驶的李女士故意制造冲突,让方向盘失控造成的车祸。”
我僵立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李云裳最后转头的画面。
当时,她那么顺从就答应了离婚,跟着程进离开。
难道……当时已经想好了和程进同归于尽了?
警察很快查清事情和我无关,带来结果的同时李云裳的律师正好来到单位。
她说李云裳的遗嘱里,将所有财产捐赠给了古建筑保护研究基金会。
我转头望向窗外天边的白云,心中百感交集。
她用这样决绝的方式,结束了这一切,却为我所热爱的事业留下了带着愧疚的谢意。
我推开窗,任风将前世今生所有过往都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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