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孟桉是个幼稚鬼吗?
怎么会用这种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来获得所谓的别人的爱?将碎片倒进垃圾桶时,又觉得心口一疼,是心痛吧。
一个不被丈夫爱的妻子一次次用幼稚的行为吸引丈夫的注意力,是可笑的,或者是可悲的,还是有苦衷的呢?
如果可以我真想见见35岁的孟桉?
可惜我和她无法相见。
第二天一早,晨曦的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木质的餐桌上,冒着热气的包子和炒菜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咔哒一声,一楼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松垮睡衣,困意未消的男孩。
他路过餐厅的桌子时有些不可思议地揉了揉眼睛,而后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爬上椅子拿起一个奶黄包啃了起来。
我刚准备从厨房出去,借着早餐的面子和小家伙打几声招呼,却看到了从二楼下来的沈知熠。
他身着白色衬衫,外搭一件黑色毛衣,鼻梁上架一副金属细边眼镜,两鬓头发剃的很短,显出清晰而立挺的五官。
就连下颌的胡茬也不见一点踪影。
是我的错觉吗?
怎么感觉沈知熠一夜间变年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娱乐公司新签约的艺人。
沈亦安举了举手中的包子,问沈知熠:爸爸,这是你准备的吗?
太好吃啦。
我顺势从厨房里出来:是妈妈准备的,要是安安爱吃,我以后都给安安做好吗?
他手中的包子落在地上,像一只惊慌的小鹿一样躲到沈知熠身后。
我继续问道:安安,今天要不要妈妈送你上学?
他从沈知熠身后探出头来,弱弱地说:今天是周日,不用上学。
沈知熠一手护着孩子,表情严肃:我们今天和诗婳约好了,中午不用做饭了。
原来是和白诗婳约好了,怪不得今天还特意打扮了一下。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奶黄包,有些狐疑地看向我:你做的?
没等我回答就拍了拍安安的头:快去洗漱,别让白阿姨等久了。
好哦,又可以见到诗婳姐姐了。
不多久两人便已经在玄关准备出门,我叫住沈知熠。
他有些不耐烦的回头:不要以为你不是她就可以管我,我去见谁是我的自由。
他开门时,我突然说:我在这里会待七天,七天后我会离开。
他按动门把手的动作一滞,从公文包里一个夹层掏出一个有些破旧的钱包,从中拿出一张卡交到我手上。
就当度了七天的假期,卡里的钱你随便花,回去后就放过18岁的沈知熠吧,这十几年的时光,就像活在地狱。
我淡淡一笑,拿过卡:密码呢?
你的生日。
他说完便关上了门,没有一点停留。
再见沈知熠,玩得愉快。
在诺大的房子里转了一圈,有些无聊,搜索了家附近的商场,准备逛一逛。
却好巧不巧遇到了熟人。
在四楼一家DIY手作店里,擦得透亮的玻璃窗后“一家人”正坐在一张小小的桌子上拿着颜料盘画着什么。
我记得那个人,是白诗婳,她的长相是那种清冷型的美女,要不是她和沈知熠之间的事,我想我或许会成为她的小迷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