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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车祸装失忆,我走后他却疯了孟槐序夏新无删减+无广告

海上钢筋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孟槐序的脸色顿时惨白。他扭头和夏新对视一眼,二人皆是目光惊骇。“程清安你胡说什么,谁给你的勇气这么和雇主说话?”我笑笑。“把项链摘下来给我,不然我会报警,告你入室盗窃!”夏新一张脸涨得通红,扯着孟槐序的袖子直跺脚。“老公,人家戴个项链她也要说三道四,把这不懂事的保姆赶走好了!”孟槐序手捏成拳,神色狠戾。“程清安,认清自己的位置!”说完这句,他双手抱头,闷哼出声。夏新立刻抱住孟槐序,眼泪瞬间落下。“老公你怎么了,你别生气,我带你去找医生!”说完二人相携离开,病房再次归于死寂。从头到尾,全是演技。我知道,孟槐序是怕他的把戏穿帮,想让我紧张他,从而忽略掉穿帮的细节。可他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我静坐了一会儿,掀开被子,抱起安安。“安安,妈...

主角:孟槐序夏新   更新:2025-02-04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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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槐序夏新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车祸装失忆,我走后他却疯了孟槐序夏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海上钢筋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槐序的脸色顿时惨白。他扭头和夏新对视一眼,二人皆是目光惊骇。“程清安你胡说什么,谁给你的勇气这么和雇主说话?”我笑笑。“把项链摘下来给我,不然我会报警,告你入室盗窃!”夏新一张脸涨得通红,扯着孟槐序的袖子直跺脚。“老公,人家戴个项链她也要说三道四,把这不懂事的保姆赶走好了!”孟槐序手捏成拳,神色狠戾。“程清安,认清自己的位置!”说完这句,他双手抱头,闷哼出声。夏新立刻抱住孟槐序,眼泪瞬间落下。“老公你怎么了,你别生气,我带你去找医生!”说完二人相携离开,病房再次归于死寂。从头到尾,全是演技。我知道,孟槐序是怕他的把戏穿帮,想让我紧张他,从而忽略掉穿帮的细节。可他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我静坐了一会儿,掀开被子,抱起安安。“安安,妈...

《老公车祸装失忆,我走后他却疯了孟槐序夏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孟槐序的脸色顿时惨白。

他扭头和夏新对视一眼,二人皆是目光惊骇。

“程清安你胡说什么,谁给你的勇气这么和雇主说话?”

我笑笑。

“把项链摘下来给我,不然我会报警,告你入室盗窃!”

夏新一张脸涨得通红,扯着孟槐序的袖子直跺脚。

“老公,人家戴个项链她也要说三道四,把这不懂事的保姆赶走好了!”

孟槐序手捏成拳,神色狠戾。

“程清安,认清自己的位置!”

说完这句,他双手抱头,闷哼出声。

夏新立刻抱住孟槐序,眼泪瞬间落下。

“老公你怎么了,你别生气,我带你去找医生!”

说完二人相携离开,病房再次归于死寂。

从头到尾,全是演技。

我知道,孟槐序是怕他的把戏穿帮,想让我紧张他,从而忽略掉穿帮的细节。

可他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了。

我静坐了一会儿,掀开被子,抱起安安。

“安安,妈妈绝不会把你给别人,咱们离开好不好?”

安安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狠狠点头。

我带着安安回家,本想去卧室收拾证件,却又听到了孟槐序和夏新的声音。

“槐序哥,你说好要让安安做我的女儿,你可不能食言。”

我心头一震。

从前我以为孟槐序要把安安挪到程清安的户口上,为的是做戏做全套。

可我没想到,他是真的想把安安送给夏新!

“放心吧,我说到做到。”

“我知道你没有生育能力,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乖,程清安那里有我呢。”

“可她别的事情都妥协了,却非要把安安攥在手里,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晚些继续装病吓她,这个蠢女人一定会上当。”

......

很快,屋里的讨论声变成了旖旎的闷哼。

我站在门前,手抵着心口,半天才找回活着的感觉。

孟槐序,我从前竟不知道,你可以狠心到把我这个发妻当作棋子,把我们的女儿当作礼物,只为讨白月光的欢心。

我是不婚主义,被孟槐序打动后和他办了婚宴,却没有领证。

安安出生后,一直记在我的名下,并不在孟槐序家的户口上。

若我真的没发现孟槐序的谎言,只怕现在,安安就不算是我的女儿了!

我背后一阵阵发凉,抱起安安,回到保姆房,收拾起随身物品,迅速定好出国的机票。

银行卡,存单,房本......

这些东西写的都是我的名字,和孟槐序倒是没有半点关系。

只可惜,用来买爸妈给我留下的项链和我的八年,不够。

我联系了保险部门,告诉他们我的项链失窃,让他们一天后再上门调查,随后抱起安安准备离开。

路过卧室,门正巧开了。

孟槐序目光和我撞上,眼神中满是诧异。

“清安你不是病了吗,怎么回来了?”

夏新闻言衣衫不整地凑过来,上下扫了我一眼。

“程清安你要是敢对我女儿做什么,我老公绝不会放过你!”

孟槐序脸上的担忧迅速被愤怒取代,一把捏住我的手腕。

“程清安,你别得寸进尺,我们看在安安的面子上才让你当她的贴身保姆,你要时刻记住,夏新才是安安的亲生母亲!”

安安不安地扭动身体,小手拍打着捏住我的手臂。

“坏人,不许打我妈妈!”

我想了想还有两个小时起飞的航班,按住了安安。

“安安,别闹,我只是保姆而已。”

“孟先生,现在我要带安安去游乐园了,麻烦你松开手。”

孟槐序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顺从,眸子中写满了震惊。

那震惊很快变成窃喜,随后孟槐序嘱咐我早些回来,好和夏新一起去派出所,转移安安的户口。

我心如死水,沉默点头,抱着安安出门,直奔机场。




再次睁眼,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安安趴在床头上,见我醒了,红着眼睛开口。

“我给爸爸打电话了,可他不接电话,只让坏阿姨警告安安。”

“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离婚了?”

我含泪扭过脸去,声音有些发闷。

“安安,如果爸爸妈妈真的离婚了,你会难过吗?”

安安的回答出乎我的预料。

“不会啊,爸爸只喜欢坏阿姨,还纵容阿姨欺负妈妈,把妈妈赶出房间,逼妈妈当保姆。”

“如果他真的失忆了,为什么能记住那么大的企业,却唯独记不住谁是妈妈呢?”

是啊,孟槐序嘴上说着失忆,可他没忘记自己的企业,没忘记烦琐的人际关系,唯独忘了我自己。

我纵横商界多年,什么手段都见识过,却竟然信了这样浅薄的谎话。

我咬着牙,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孟槐序在车祸前,是所有人口中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他从不避讳对我的爱意,从遇到我的第一天起,就发动了猛烈的追求。

他把我介绍给所有朋友,告诉我所有密码,哪怕没有领证,却愿意把财产都存在我的名下。

这样的人,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全变了呢?

只因那过去求而不得,割舍不下的五年吗?

孟槐序,你戏耍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在一起,已经八年了。

我垂下眼眸,内心满是恨意和挣扎,正在此时,安安的电话手表响了,说话的是夏新。

“安安,你是不是和保姆在一起?”

“这个保姆真是不像话,她带你去哪了,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是不是不想干了!”

安安沉默着撇了撇嘴。

我接过手表,又听到孟槐序带着些紧张的声音。

“程清安,你真在医院?”

我嗯了一声,刚要摊牌,孟槐序却话锋一转。

“好你个程清安,说好了今天把女儿还给夏新,你竟然敢装病!”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去吗,我告诉你,安安是夏新的女儿,你利用职务之便把安安挪到你的户口本上,我不告你就算我宽容!”

“你竟敢得寸进尺装病,你给我等着,我马上来医院和你算账!”

电话被挂断,安安已是满面泪痕。

“妈妈,你真的要把我送给那个不认识的阿姨吗?”

我叹了口气,伸手揉揉安安的头发。

“不会的,妈妈永远都不会把你送给别人。”

安安破涕为笑,我有些累了,刚要躺下,病房门就被嘭的一声踹开。

抬眼望去,孟槐序身边紧跟着夏新。

而夏新,脖子上明晃晃挂着爸妈留给我的项链。

见我面色苍白躺在床上,孟槐序瞳孔一震。

“程清安,你真病了?”

我顾不上回答孟槐序,挣扎坐起身,怒视夏新。

“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

说着我想要上前争抢,孟槐序一张脸冷下来,快步拦在我面前。

“呵,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果然是买通了医生帮你圆谎。”

“程清安,你一个保姆,有什么资格动我老婆!”

夏新站在孟槐序身后,对我露出个讥讽的笑。

我忍无可忍,看向孟槐序。

“看来孟先生是经常买通医生说谎,才能立刻向着这方面猜。”




孟槐序出车祸后,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却把肇事司机错当成我。

他说我是家里保姆,逼着女儿对司机喊妈。

医生说顺着他有助于帮他恢复记忆。

可我却意外听到了孟槐序和别人调笑的声音。

“我没想到这辈子还能遇到夏新,伪装失忆,不过是想弥补从前的遗憾,一个月,补全我们过去的五年,此生无憾。”

我看着身上的保姆制服,无声落泪。

原来我和女儿的委曲求全,换来的是他们的此生无憾。

我选择离开,让有情人长相厮守,可那夜孟槐序却疯了,哭着求我回去。

......

“你说失忆她就真信了,孟总真是你御妻有术。”

“我让医生朋友帮我做证,程清安心疼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怀疑。”

“她为了让我早点好起来,真的扮成保姆,每天洗衣服做饭,太逗了。”

一阵哄笑,把孟槐序的声音淹没。

而我捏着保姆制服的裙摆,站在门口抖成一团。

刚刚孟槐序把我喊来酒局送文件。

肇事司机夏新坐在孟槐序身侧,使唤我斟酒布菜,好一通奚落。

我不仅忍下了,还偷偷发短信给在座的朋友们,让他们帮我打掩护。

如果不是发现忘带手机折返回来,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发现,孟槐序的失忆只是一场骗局。

我心乱如麻,逃一般离开,刚到家,女儿就开心地喊了声妈妈。

而后她面色慌张捂住嘴,紧张地扭头四顾,确认没人,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女儿紧张的样子,我仓皇间泪如雨下。

是了,孟槐序为了演得逼真,不仅不认我,连我们的女儿安安都不认。

他告诉安安,夏新才是她的妈妈。

安安每次叫我妈妈,孟槐序都会大发雷霆。

安安只有六岁,却和我一样,成了他们二人重逢play中的工具人。

我满心愧疚抱住女儿,她的小手轻轻帮我擦眼泪。

“妈妈你别怕,爸爸和那个坏阿姨不在,没人会骂安安的。”

我心中一阵绞痛,紧紧拥着安安,忽然无法呼吸。

安安看着我猛烈喘息的样子吓了一跳,立刻懂事地去给我拿哮喘药。

可我的药放在卧室。

而今早,我和孟槐序的卧室被换了锁,死死锁住。

为的就是防我。

“程清安,你一个保姆,有什么资格进我和夏新的爱巢?”

“收起你那不知廉耻的表情,世界上觊觎我的女人多了,可我心里只有我老婆!”

我想着医生的话,默认了这一切。

可我忘了,我是个病人,受到太大刺激便会发病。

我被窒息的痛苦折磨,无力瘫软在地。

安安光着脚丫咚咚咚跑回我身边,满眼泪花。

“妈妈,你的房间锁上了,安安进不去,妈妈你忍一忍,安安去打电话!”

说完她从电话手表里翻出孟槐序的电话。

“爸爸,妈妈哮喘发作......”

“安安,你妈妈就在我旁边坐着,你胡说什么!”

“爸爸,我不想再过家家游戏了,妈妈的药在卧室里,卧室密码是多少!”

孟槐序无奈地啧了一声,电话被夏新接过去。

“安安,别胡闹,妈妈和爸爸好好地在一起呢。”

“让保姆收起那点小心思,病了就去医院,挂了。”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告诉安安打20,紧接着眼前便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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